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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四合院裡的眾禽

  軋鋼廠,後廚。

  看到一臉羨慕的何雨柱,羅松呵呵直笑。

  這傢夥雖然是主角,卻也是個討人嫌的。

  不光嘴臭,說話難聽,還喜歡動手打人。

  而且他還幹過不少缺德冒煙的事。

  畢竟他從小就在街上賣包子,接觸的人五馬六道,跟街溜子差不多。

  指望他有多好的素質,那是癡人說夢。

  另外,現在秦淮茹的男人,賈東旭還沒死,何雨柱的舔狗屬性還沒表現出來。

  傻柱雖然饞秦淮茹,卻也隻是心裡想,不敢顯露絲毫。

  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貨色。

  原著中,傻柱可是被秦淮茹吸血瞭一輩子。

  正應瞭那句話,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不過話說回來,住在四合院兒的那群人,就沒一個好人,也包括他羅松。

  羅松肯定不是好人,也沒有多壞,至少不會去主動害人。

  從品性來講,他比較謹慎,有嚴重的無恥曹賊屬性。

  他總想當隔壁老羅,時刻惦記著別人傢的媳婦兒,長得好看的寡婦和小姑娘也不放過。

  再說住在四合院前院中,和羅松傢門對門,住著一傢人。

  傢主叫閻埠貴,是個小學語文老師,同時也是院兒裡被街道指定的三大爺。

  閻埠貴是出瞭名的小氣和雞賊,喜歡咬文嚼字和算賬,生活上比較摳門。

  沒事就抖個機靈兒、弄點兒小算計什麼的。

  走路沒撿到錢,就算是虧瞭。

  因為住在前院兒,所以閻埠貴經常守在門口,截胡別人幾張菜葉子,幾根蔥什麼的。

  這種事雖然帶不來什麼損失,但時間長瞭,卻非常影響人的心情,畢竟是人都不喜歡吃虧。

  一次兩次倒無所謂,時間一長,就有些討人厭瞭。

  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經過言傳身教,他的妻子,外加幾個孩子,也都養成瞭斤斤計較的性子。

  再說中院,住著賈東旭一傢六口人,何雨柱和何雨水兩兄妹,以及一大爺易中海兩口子。

  其中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工資每個月99塊,是四合院兒裡最高的。

  他無兒無女,所以滿腦子想著找人給他養老,為人處事總愛道德綁架。

  而賈東旭,則是易中海的徒弟,眼下來說,也是給易中海最佳養老對象。

  另外不得不說一下賈東旭的母親,也就是秦淮茹的婆婆,是個好吃懶做的。

  因為她姓張,冠以夫姓,所以人們又叫她賈張氏。

  賈張氏性格潑辣,臉皮也厚,極不講理,還有著極為敏銳的嗅覺。

  有人做瞭好吃的,她能足不出戶,聞到別人傢做的什麼菜,是哪傢做的。

  這就很厲害瞭,至少羅松自認為就沒這個能力。

  賈傢除瞭賈張氏外,還有一個人不得不重點敘述,那就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還有二女兒小當。

  這倆孩子棒梗現在才十來歲,已經覺醒瞭本命神通:偷盜!小當現在八九歲瞭,她長大瞭也被賈傢教成瞭白眼狼,

  不過現在他們到底還小,對世界有敬畏之心,所以還處於小偷小摸的階段和懵懂無知的階段。

  小孩子看小。

  羅松相信經過賈長氏的教育和秦淮茹的寵溺後,棒梗終將成為一代盜聖,小當也會在白眼狼的路上越走越遠,。

  生活在那樣的傢庭,盜聖出山,白眼狼出世,指日可待。

  不過小當話再大點可以多接觸一下好好調教,怎麼說也是個美人胚子,收瞭做個小蘿莉肉便器也不錯,和她媽一起在床上翹著屁股等著大雞巴操的樣子,羅松還是很期待的。

  至於賈東旭,就是個媽寶男,凡事都聽賈張氏的。

  不管他死不死,都不會影響棒梗和小當的成長。

  而住在賈傢隔壁的何雨柱傢,他們傢的房子是四合院兒裡最寬敞的。

  四合院兒是三進宅子,何雨住傢就住在正房。

  他有個妹妹叫何雨水,現在讀初二,羅松這幾年的衣服,基本上是她洗的,晚上也會偷偷跑他被窩裡,舔他的大雞巴,這都快成瞭何雨水的習慣瞭。

  說來也好笑,何雨水從來沒幫她哥洗過衣服,倒是把羅松伺候的幹幹凈凈。

  最開始一兩年,何雨柱還經常跟羅松抱怨,後來習慣瞭,就見怪不怪瞭。

  再說後院兒,住著二大爺劉海中一傢,許大茂兩口子,外加一個聾老太太。

  劉海中是軋鋼廠的七級鍛工,一直有個當官夢,喜歡在院兒裡擺官架子。

  這人也是個奇葩,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

  他有三個兒子,平時對老二老三動輒拳腳相加,卻對老大百般寬容,什麼事都依著。

  住在劉海中隔壁的是放映員許大茂,是個真小人,娶瞭個資本傢出身的女人。

  住在許大茂傢對面的是一個精明的老太太。

  因為喜歡裝聾作啞,所以大夥兒又叫她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是個五保戶,因歲數大,在院兒裡地位尊崇,常常以老祖宗自居。

  這人平時不愛管事,但隻要涉及到瞭何雨柱的事,不管對錯,她都會護著。

  除瞭以上這些人,四合院還有一些其他住戶,就不多說瞭。

  ……

  “傻柱,今兒你又偷懶瞭啊?”羅松嘗瞭一口白菜後,問何雨柱道。

  “這你就嘗出來瞭?”何雨柱驚訝道。

  “今兒是楊師傅炒的菜,他炒的大鍋菜,比我炒得好吃,你就偷著樂吧!”

  “滾蛋!”羅松笑罵瞭一聲,然後道:“你偷懶就偷懶,別找借口。”

  何雨柱尷尬道:“呵呵,我倒不是真想偷懶,而是肚子不舒服,多跑瞭幾趟茅廁。”

  羅松覺得,不管什麼手藝,都需要天賦。

  要說楊師傅也是軋鋼廠的老師傅瞭,可他的廚藝就是沒有何雨柱的好。

  不管是大鍋菜,還是小灶,何雨柱炒得菜,吃一口就能嘗得出來。

  不過這年頭有得吃就不錯瞭,羅松也沒挑食,別人能吃,他自然也能吃。

  沒再跟何雨柱貧嘴,羅松三下五除二,快速吃瞭飯後,將飯盒放到櫃子上。

  “嵐姐,別忘瞭幫我把飯盒洗瞭啊!”羅松大喊瞭一聲。

  劉嵐回過頭,連忙道:“誒,你先別走,我有件私事兒想跟你說。”

  然後她又對何雨住說:“傻柱,你過來替我一下,我跟小松說點事兒。”

  “什麼事兒啊,搞得神神秘秘的。”何雨柱嘴裡嚷嚷,但還是起身過去替瞭劉嵐。

  羅松和劉嵐來到食堂小庫房。

  剛關上門,劉嵐就急吼吼撲在羅松懷裡。

  羅松嚇瞭一跳,連忙將她摁住,壓著聲音低吼道:“你不要命瞭,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劉嵐幽怨道:“今年我剛進廠那會兒,你不就是在這兒把我小逼和屁眼都操得合不攏瞭嗎,也沒分地方啊!”

  “滾蛋!有事兒說事兒,說瞭就走!”羅松瞪眼說道。

  劉嵐委屈的抽瞭抽鼻子,這才小聲說:“我被李副廠長盯上瞭,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