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鄭存根覺得自己時來運轉瞭,似乎整個人生都從低谷走出,並且即將攀上高峰。對他來說,今天是一個雙喜臨門的大日子、好日子。而且每一喜都是大喜,都有著裡程碑般的深遠意義。

  他更加感激疫情瞭,當他聽老鄉說,新冠這玩意可能是美國人制造出來,專門坑人用的。他居然愛屋及烏,不再附和著老鄉去嘲諷美國的槍擊案瞭。

  鄭存根再次來到茶花居時,心境有瞭不小的變化。面對田小花,他輕松瞭許多,雖然他還是打心底裡怵她。但他倆畢竟鉆過一個被窩,他更是對她的身子,進行過認真仔細的探究。男人和女人,一旦有瞭肌膚之親。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會不可避免地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變化。

  兩人再次相處時,鄭存根會因為隨意把玩過她柔膩的奶子,而沒來由的多瞭一些底氣。田小花再想對他硬氣幾分時,也會想到自己曾用兩隻白嫩的腳丫,捧住他的大臭腳,獻媚般地用心揉搓,而沮喪地做出一些退讓。

  在奇妙的心理作用下,鄭存根對她隨意瞭許多,田小花對他也溫和瞭許多。她在做飯時,還指揮他剝瞭幾瓣蒜,這種夫妻般的互動,差點把他給美死。

  兩人越來越「平等」瞭,這是好現象,也是個好的開端,更好的是雙方都這麼認為。

  有一件小事,令田小花費解。本應充當閨蜜和父親之間交流橋梁,極力促使雙方成事的鄭一惠,為什麼今天會一返常態,對鄭存根橫挑鼻子豎挑眼。她自然不會去打問人傢父女間的傢事,隻是對鄭存根面對女兒的任性而做出的包容感到暖心,「心疼女兒的爸爸,不會壞到哪裡去。」隻是她不知道,這個爸爸是怎麼「心疼」女兒的?她更不知道,早些時候,這位親爹又是用身體的哪個部位去「使勁心疼」閨女身體的哪個部位的?

  茶花居內溫暖如春,氣氛也逐漸被烘托到位。兩人似乎萬事已俱備,隻欠鉆被窩瞭?其實也不盡然,鄭存根在驚喜之餘,忽略瞭一些細節:田小花隻有避開他的目光時,才會對他溫和順從。她依然無法接受,甚至無法忍受他的模樣。兩人不經意間的四目相對,會讓田小花的心從春暖花開快速冷卻並結冰,從而變得又冷又硬。

  鄭一惠草草沖瞭個澡,就躲到樓上去瞭。鄭存根洗澡時,想把田小花也拉進去鬧鬧高興,她自然不幹。

  鄭存根掂瞭掂閨女剛換下來的小褲衩,又把加瞭襯佈的部位,捂到鼻子上吸瞭吸,嘿嘿一樂:「果然是個小淫娃,給親爹嗦雞巴,都能潮噴……田小花,你不進來給老子洗雞巴,可別後悔。老子不但不洗瞭,還要給你加點味……」

  老傢夥翻遍幾個臟衣筐,挑出來味道最濃鬱的三條小內褲和四隻襪子,逐一套在雞巴上,捋搓……打開花灑時,他暗罵自己太蠢,把順序搞反瞭。應該先沖澡,再給雞巴加味。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折騰一遍,慌手忙腳地找出來個浴帽,套在雞巴上算完事。鄭存檔很清楚,這個浴帽是李思芯的,因為在茶花居內,隻有她是短發,用最小號的。

  輪到田小花洗澡時,鄭存根哼著小曲上床,脫瞭秋衣秋褲,心安理得地鉆進田小花為他鋪好的被窩。他知道田小花洗澡慢,把手伸到下邊,隔著柔軟又光滑的褲衩,緩緩揉著他的老雞巴,提前預熱。沒錯,他洗完澡,特意穿上瞭田小花還沒來及洗的內褲。

  「不知道田小花發現老子穿著她的臟褲衩操她,會是什麼表情……這玩意什麼佈料的,貼身穿很舒服。」

  這次,田小花洗的更慢,她吸取上次的教訓,把頭發吹幹瞭才出來——鄭叔不會耐心等她的頭發幹透再上床,她也不想像上次那樣濕著頭發就躺下。

  她再次關掉所有燈光的動作,讓鄭存根心花怒放,這說明田小花還是誠心要做和他做成事的。因為,開著燈,她是鮮花,他是牛糞,各不為禮;閉瞭燈,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幹柴烈火。

  「你讓一讓,我躺裡邊……」

  「你先鉆進來,再爬進去……外邊冷。」

  田小花知道這是鄭存根的伎倆,自己爬到一半,就會被他摟個結結實實。

  她並不在意被他上下其手,就算弄疼點也無傷大雅。但是她不習慣他亂伸腳的毛病,她也不是不允許他動腳,她隻是覺腳應該在下邊動,不應該老想著往上伸。上次她強烈得感覺到,他想用腳去夠她的乳房,甚至脖子和下巴?

  她輕推瞭幾下,他無動於衷。她撅著嘴,摸黑繞到床尾,低頭從被子下頭往裡鉆。他的大腳仿佛在無意間,向前一探,腳掌居然正好踩在她的臉蛋上。

  突如其來的惡臭和猝不及防的羞恥,差點讓她背過氣去,太糟踐人瞭。那天田小野操出瞭瘋勁以後,也沒敢這麼侮辱她。還沒等她反應過,大腳一蜷縮瞭回去,似乎真是無意中碰到的。

  「啊,怎麼會這樣,對不起……你怎麼跑後邊去瞭。」

  「你,你剛才是故意的,你作踐人……」

  「不是……我就算想那樣,也蹬不瞭那麼準。這黑燈瞎火的,我都不知道你跑腳底下去瞭……其實,是你碰到的我。」

  「才不是。你……你不許再動腳瞭……我還要去洗把臉。」

  鄭存檔等田小花離去,立即咧開瞭大嘴,強忍著不讓自己樂出聲。剛才那一下,太爽瞭,爽到整個人都要化瞭。鄭存根用他那臭哄哄的佈滿各種繭斑、爆皮和裂口大腳板,直接踩住茶花小少婦那粉嫩滑膩還帶著幽香的臉頰,可不是一個爽字能形容的,他一時間覺得心靈都得到瞭洗禮和升華。

  要不是怕田小花怕起疑,鄭存根真想轉換腳型,踩實她整個臉龐,再用力揉踏幾下,比較一下茶花俏臉的觀感與腳感的異同之處。嗯,看上去美的臉蛋,踩上去也一定美。隻不過,前面的「美」說的是她,後面的「美」說的是他。

  「不怕,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忍住瞭,就是勝利。」

  這次,田小花一回來,鄭存根就主動讓開位置,讓她順利地躺到內側。他直接貼上去,胳膊搭到她胸前,大腳一勾,腳面再次擠壓住瞭她那柔嫩的腳心。

  「這次沒穿襪子,很舒服……謝謝你。」

  田小花一癟嘴,心知被誤會瞭,她怎麼可能去取悅他?她沒那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