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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一夜之間,溫阮的名字就在上流圈層傳開瞭。連她獲得S級的頭銜這麼轟動的事情,都沒能被這些人放在眼裡,卻僅僅隻是因為沒有答應一個公子哥的邊緣性行為,就震驚瞭整個圈層。

  很有趣,好像人們隻在乎那些能影響到自己的事情。特別是上流階層,他們平生最看不慣兩件事,一是別人觸碰瞭他們的利益,二是有人折瞭他們的面子。

  所以她溫阮是怎麼敢的呀,一巴掌打在瞭這些人的臉上。

  少女自然不知道這些,從那天開始,她就在最短的時間裡默默的把自己封鎖瞭起來。關掉瞭所有的聯絡設備和社交賬號,表面上繼續飾演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工作著,助理背後吐槽她也好,經紀人找她談心也好,她都和尋常一樣,隻靜靜的聽著,然後諸事都一口應承下來。

  唯一和原先設想不一樣的,隻有一件事,她沒有再回過傢,也沒有聯系過沈時。而恰好,那邊似乎也忙起來瞭,幾日下來,溫阮還真就一句話也沒開口說過。每每晚上空閑無事可做的時候,她就坐在寢室裡的地板上抱著雙膝看著落地窗外的夜色,一動不動的這般,度過瞭好幾天。

  直到沈念之找上門來。

  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女孩還以為是天亮瞭,助理叫她起床工作。等她聽見好幾聲,忙慌的從地上爬起來去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那個比她高出小半個頭的女人,正站在門口認真的問,“我能和你談談麼?”

  這還是她們在比試之後的第一次見面。因為沈念之被選上瞭女主角,所以那些曾經得到過又失去過的資源再次回到瞭她手上,女人一下子變得很忙碌,很少會在公司待。

  溫阮點點頭,領著她到沙發上坐下。

  “舒明遠和我說這事的時候,我還有些吃驚。但是轉念一想,你是連大型比賽也敢作弊的人,又有什麼做不出來。”沈念之一句話就把她辛苦掩藏的事實道瞭出來,用著居然還能算是贊賞的口吻,繼續道,“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說過,好人不好當。”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她拉回兩個人一個多月前初見的那一天,兩個同病相憐的,默契的選擇為對方抱不平的場景。

  那時候,溫阮確實覺得,好人是一定會有好報的。但現在,她選擇辯證的看待這個問題。

  為瞭當這個好人,她吃瞭一瓶的藥,洗胃、住院,經受瞭全網的嘲諷辱罵,還要被迫出賣自己的身體,給到公司隨意拿捏的機會。

  好像確實是,事事艱難。她做的這件事甚至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也始終不能得到任何人的誇獎。

  “嗯,但我從沒後悔。”女孩很堅持自己的選擇和決定,“聽說姐姐的事業有瞭新的起色,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她說話的時候第一次沒有瞭情緒起伏。

  沈念之從包裡掏出來兩瓶啤酒,一瓶放在她面前的桌板上,另一瓶給自己,同時毫不客氣拉開瞭拉環,然後仰頭就開始往嘴裡灌,等喝下好大一口之後,才再次罵她:“傻子。”

  溫阮盯著眼前的易拉罐,伸手拿瞭過來,然後學著她的樣子,把它開開,而後放在嘴邊輕抿瞭一口。這味道有點苦,淡黃色的液體含在嘴裡冒出瞭好多氣泡,它們在唇齒間跳躍。酒水順著喉管滑動到胃裡的時候,帶來瞭難以抵擋的涼意。

  “姐姐也是覺得我不該這麼做麼?”她確實很脆弱,被人指責多瞭,也會開始否定自己。

  “當然不是。”沈念之將易拉罐遞到瞭她面前,看起來是想和她碰杯,繼續道,“我很羨慕你有這樣的勇氣。所以這回,我也想當個好人。”

  年長一些的女人自然也還記得自己曾經的粉絲見面會。A級沒有那種得天獨厚的、等級差帶來運氣,而且混這個圈子的金主大都屬於A級。也許是選擇夠多,所以初出茅廬的她不僅拿不到那麼多打賞的錢,還是真的要去陪。時長自然也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小時兩小時,而是整整一晚。當屬噩夢也不為過。

  “明天舒明遠就會註資成為公司的大股東,至少我能保證,他在的時間裡,這樣的事情,公司不會再給你安排第二次。”她想起來剛才電話裡男人的交換條件,鄭重的向溫阮承諾。

  女孩遊離的神思終於回來瞭些,甚至一直木訥著的不知道看向何處的眼神也有瞭動靜,在眼眶裡僵硬的搖擺著。

  『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那時候雙方都以為這些隻是場面上的話語,卻沒想到她們真的都選擇瞭實踐這些虛無縹緲的承諾。

  女人話語裡隱藏的含義對她的鼓勵實在是太大瞭。溫阮私心裡覺得那些事情很令她反感,可是當她的目光每每觸及到旁人的時候,卻找不到任何一個,能夠理解自己所作所為的人。女孩盯著沈念之的眼睛簡單眨瞭眨,連著這幾日的恍惚都有瞭去處。

  “姐姐,我。”她捏著手裡的啤酒瓶,將之緩慢的抬瞭起來,然後與她的碰在一起。發出輕微響動的時候,溫阮就知道自己又哭瞭。

  她也不是真的愛哭,就是淚失禁。一旦遇到很觸動她感情的場面,她就開始哽咽難語,“我這幾天很難過。”她終於有力氣發泄自己的情緒瞭。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可控制瞭。”

  真正擊垮她的,是這件事情。

  真正讓她開始難以面對自己的,不是來自外界的欺壓,而是身體的異常。

  這很難堪,也讓她覺得非常無助。

  她害怕自己再一次,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萬一又是在公共場合,旁人的眼前,潮噴的滿地狼藉。而自己,根本想不起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身體就變成瞭這副模樣。

  未知才是最令人擔驚受怕的。

  “發生瞭什麼?”沈念之一直以為她的悶悶不樂是來源於對這件事的介意,沒想到另有隱情。

  “就是那天,我發誓我真的什麼也沒想、什麼也沒做,就莫名其妙濕的很厲害。像吃瞭那種東西一樣。這幾天我也試探過助理、經紀人她們,但是她們都表示從來沒有給我吃過不該吃的東西。”她的口吻異常掙紮,連帶著整個人都很頹靡。

  沈念之雖然見多識廣,但是腦子裡,類似事件的印象確實不多。況且溫阮本身就是個不可預測的人,也許這些異常都和她那個難以估摸的等級有關。

  是瞭。女人突然想起來某個總和自己作對的人,推測道,“是不是因為你是S級的原因?像Angel,我是有聽過她性欲高漲的時候會在公共場合潮噴。”她也不是很確定這種情況是自發的,還是Angel在下面用瞭什麼東西。但是Angel確實是在這項能力上最接近溫阮的人。

  “你是說,高等級會有這種現象發生?”溫阮不確定,從定級到現在的這快兩個月的時間裡,她從沒出現過特別想要的情況。

  沈念之想瞭想,愈發確定起來,她清楚的記得那個女人不但不會為此覺得丟人,還無比自豪的和大傢夥兒說,因為她比所有人都強,所以才會把持不住。

  “過兩天我們劇組要開個晚宴,我可以帶你去見見這個人,到時候你們聊聊看。要是能得到答案就再好不過瞭。”隻有女人才能明白女人的擔憂,如果不盡早的解決這個問題,溫阮一定會被這種惶恐折磨,在人前難以自處。

  溫阮點點頭,眼神裡重新燃起瞭一絲希望。

  如果說在一個陌生人面前丟瞭身子,那她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生活。要是回傢後被沈時發覺瞭。他會怎麼看待自己。她不敢想。

  “開心點,說不定隻是吃壞瞭什麼東西。也許這隻是一個巧合。”沈念之出言寬慰她,仰頭將手裡的啤酒盡數飲下。

  少女原本以為她們之間的對話就這樣結束瞭。因為她並不擅長維護與人之間的交往,特別是和同性,長期的霸凌讓她失去瞭和同性相處的能力。

  但是沈念之似乎還有什麼要和她說,一直拿著手中的空易拉罐,低頭盯著兩人面前的小桌板,看瞭兩三分鐘後,驀然開口,“溫阮。”

  “嗯?”少女應瞭一聲。

  “我們都是喜歡做等價交換的人,不瞞你說,我這次願意幫你是因為你先幫瞭我。”沈念之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這麼勢利,但或許這種方法能讓她在資本的世界裡立於不敗之地。

  溫阮點點頭,好像並沒有特別在意她的理由或者原因。

  “我原本可以很無恥的、安然自得的接受這些好處,然後反過來踩你一腳。”沈念之不知道為什麼要和她說這些,“因為就算這樣,你也不會生氣、記恨我。”

  少女的心思實在是太好猜瞭,她總喜歡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然後無怨無悔的真心對待接觸到的每一個人。

  “我想收回我之前說過的話。”女人的口吻沾染瞭些後悔和遲疑,“我們應該可以成為朋友的。”

  “很要好的,日後可以並肩作戰的、互相理解的朋友。”

  對於溫阮而言,世界裡有一個沈時,就已經是撞瞭大運的事情瞭。她確實沒有幻想過,也不敢去妄想,自己還能和同性建立穩定的人際關系。

  所以聽到女人的話語,她一定會雀躍,然後兩眼發光的看著沈念之,用力的點頭,回答道,“當然可以。”

  喏,就算猜到她一定會這麼回答,女人還是被她說話時的神情和姿態擾動瞭。溫阮就是有這種能力,無論她做那些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都會讓人重獲原本已經丟失的勇氣。

  時間過的很快。

  好像隻是眨瞭眨眼的功夫,就到瞭她們要參加晚宴的這一天。

  大多數劇組開始拍攝之前,都會舉辦這麼一場所謂主演碰面的聚會,表面上說是為瞭增進主創之間的情誼,實際上,是劇方想通過一個這樣的途徑,以一個合理的借口,邀請商界的金主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後期的投資。

  自然也會有人帶著碰一碰大佬的念頭來,而後一個牽一個,一個跟一個,直到最後到場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Angel就是那種一定會來的人。她作為星途的當傢花旦,這幾年來一直跟在CEO的身邊,混的風生水起,但凡是這種稍微大一些的場面,就沒有她不出面的道理。

  溫阮跟在沈念之身後進瞭場,穿著一身貼體的魚尾裙,蹬著鑲嵌水鉆的高跟鞋。

  “看見那個紅衣服的女人沒?就是她瞭,我這邊還有些事情得去應付,你先過去混個臉熟,隨便聊點什麼。”沈念之簡單掃瞭眼周遭的熟人,就知道今天的這番應酬是推脫不掉瞭。

  女孩點頭應下,目送著好友混跡於人潮之中。

  環境很嘈雜,大傢都在交頭接耳的,但是不少人選擇把目光放在瞭她的身上,或者說,就是在議論她。

  她不認識幾個大腕,但是當她看見不久前才剛見的大粉絲時,就突然明白瞭什麼。明白那些人為何用刺目的眼光打量著自己。

  這不是什麼好事。溫阮一看見他就能想起自己的各種狼狽,於是想著,趁被他發現之前,趕緊向Angel詢問到有關失控的緣由。

  但這對社恐來說,太難瞭。少女站定在紅衣女人兩米遠的地方就頓住瞭腳步,腦海裡浮現出上百種說話的借口,但就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

  還好Angel是個交際花的性格,幾步遠的距離就點中瞭她,“噯~小丫頭,你找我?”

  她認真的點點頭,也不敢湊上前沖進人堆裡。

  Angel沒轍,從人群中心走出來尋她,“你找我做什麼?”

  少女左右看瞭眼四下,等到無人關註的時候才開口問,“我有話想問你。”單刀直入,一點也不含糊。

  Angel好奇,追問,“你還能有什麼事是需要來問我的?”這女人的日常就隻有幾件事,挑選名貴的皮包華服,以及,陪少爺們花式性愛。

  溫阮像是尋找到救命稻草一樣,開口問,“你會不自主的高潮麼?”

  這話說的。

  Angel輕笑瞭一聲,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然後在觸摸到皮肉時,少女就感覺到瞭指尖連接之處傳來的強烈的震動。

  她是個瘋子。

  “你覺得呢?”Angel反問她,一點也不在乎現在的環境和氛圍,仿佛是在傢裡一樣自如,可以隨意的在下身塞各種各樣的小玩具,進行角色扮演的遊戲。

  “我不懂。”溫阮其實心知肚明,但她不敢戳穿這層窗戶紙。

  “我當然會不自主的高潮。金主說瞭,隻要我肯在人前犯賤一次,就能給我諸多好處。”她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害臊,甚至身體也會因為小玩具帶來的酸爽而開始輕微擺動。

  “所以我,甘之如飴。”

  Angel並不在乎她到底想問什麼,或者說,其實就是想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一番,展示下這麼些年因為沒有任何底線,從而獲得的成就。

  少女連忙掙脫瞭她的手。

  就這麼兩句話的功夫,她感覺到周圍人的視線都往這邊看瞭過來,大傢都知道Angel是什麼貨色,所以很難不去揣測她們。

  原本事情就應該這麼結束瞭。

  對,溫阮開始對尋找到真相不抱有任何的希望,甚至決定說服自己一切都是錯覺的時候。

  那夢魘的感覺,卻又,再一次的,尋找上瞭她。

  “啊。”她忍不住張嘴輕叫,感覺春意來的比上一次要猛烈的多。

  女孩體內的空虛感是像爆炸一樣突然充盈在她的腦海裡,排擠掉瞭所有正常的想法。她好想被人肏,被沈時幹,狠狠的。

  臉色潮紅,下身也是伴隨一陣一陣的熱浪,不斷的往外吐水。所以薄薄的無痕內褲根本攔截不住這些瘋狂的東西,它們順著大腿內側飛速的往下滑動。

  好癢。好濕。

  女孩低頭看見腳底下已經有瞭幾滴深色的水痕,神色忽然變得慌張。可她連逃離現場都做不到,隻要邁開步伐,下身一放松,就會噴。

  身體的熱和心底的涼來回折磨著溫阮的靈魂。

  一定有什麼觸發條件,否則不可能次次都在最難堪的時候讓她瘋癲。

  “你問到瞭麼?”沈念之看她遲遲站在這裡一動不動,趕忙從剛才的對話中脫身出來解救她。

  “不是這件事。姐姐,我又,我要到瞭。”她再也忍不住瞭,說話都帶著哭腔。女孩剛說完,下身誇張的擺動瞭一下,就開始嘩嘩的往下傾瀉潮水,隻兩秒鐘的功夫就濕瞭兩隻腳之間的區域。

  她再也不想見到人瞭。溫阮心如死灰。

  沈念之立馬就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連忙從路過的侍者端的盤子裡拿過一杯香檳,裝作手滑的樣子全倒在她的裙擺上,引起瞭周圍人的關註。

  水珠順著女孩的裙擺向下滑落,人們看見溫阮委屈的臉,隻以為是女人們爭吵的那點小事。

  “過瞭這勁兒,我就帶你走。”女人讓她釋放自己,不要硬憋著,“你先別慌,仔細想想這次又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溫阮看著濕透瞭粘在身上的禮服,忍住瞭想哭的欲望。潮噴這種事,隻要開瞭個頭,就很難再停下來。說話的功夫裡,她又出瞭不少的水,兩腿濡濕一片。

  但總算是,能從情欲裡稍微清醒過來一些瞭。

  “雖然這結論有些難以理解,但我感覺有人在控制我。”

  溫阮踉蹌的跟著沈念之去瞭衛生間,自然是要簡單的處理好狼狽才能安然無恙的離場。

  “這個人和那個粉絲一定有關系。因為每次我一看見他,就會開始失控。”

  沈念之聽見她躲在隔間裡無助的哭,因為這折磨還沒有停止,溫阮還在瘋狂的發情,隻能待著一處默默的忍受著。

  “剛才和Angel談話的時候,我就隱約感覺到他在看我。一開始隻是以為他或許真的喜歡我,想多看我幾眼,但是現在仔細一想,他就是想見到我在公眾面前丟臉。”

  女人在外間等瞭十幾分鐘,聽到少女從一開始的哭泣,變成瞭止不住的呻吟,才終於意識到這問題比想象中來的更加可怕。

  “這一次我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連水都沒喝。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誤吸催情的東西,而且我們一直都呆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沈念之知道她解決眼下的困境必然是發生關系,但是她等級特殊,就算把沈時叫來也於事無補。對著鏡子看瞭好一會兒,決心去包裡給她拿個東西來。

  “但是我會突然的發熱發癢,然後。”

  女孩一個人慢慢的整理思緒,直到聽見沈念之敲門的聲音,才終於停下瞭痛苦的自我反省。

  “震動棒。”女人言簡意賅,“想要這件事很好解決的,別硬撐。”

  溫阮沒做過這事。很離譜,她有瞭這麼久的性體驗居然還不會自慰。所以她顯得有些遲疑。

  “還是說,你想要我當一回指導老師。”沈念之話語溫和,說話也是在盡量減少她對這事兒的反感和抵觸。

  女孩不知道怎麼選,她整個人都看起來很迷茫。

  女人敲瞭敲門,問,“能讓我進來麼?”

  溫阮渾身松軟,等瞭幾秒之後給她開瞭門。沈念之走進來之後將廁所的隔門反鎖上,而後輕柔的給震動棒抹上潤滑液,再說,“不用覺得羞恥,真正要為這件事買單的,是那些心懷不軌的惡徒。”

  女人掀起她的長裙,看見她兩條腿都是濕漉漉的。這畫面,比她職業生涯見過的所有影視片都要更加的刺激,或許那些男人看到她的這幅模樣就已經達到瞭爽點。

  溫阮抬頭看她,心無雜念。

  震動棒在她腿間溫柔的進出時,女孩才真的能從令人窒息的性欲裡解脫出來。

  說起來也很怪,她甚至不覺得這樣的場景很離奇。或許是因為她遇見的人,都是以公正的態度來面對性事,不過度褒獎,也不極端批判。

  他們都會淪陷於有感情的性愛中,也會無比正直的告訴她。

  你是一個人。所以需要它,理所當然。

  正是因為這種感覺,溫阮才能突然想通瞭所有事情的因果,確定的說道,“是我的銘牌。我的銘牌出問題瞭。”

  “銘牌?”誰敢在這個東西上動手腳。

  “就是它。每次我想要的時候,都是右側陰唇埋於銘牌之下的皮肉開始發熱發燙。”之前她還分不出來,但是女人幫她泄欲之後,她就忽然能清晰的感知到,再次被催情時身體的變化。

  “那這事隻有一個人可以幫你。”沈念之見她一切都恢復正常,立馬停下瞭手中的全部動作。

  “誰?”溫阮抽出廁紙,清理此間的凌亂。

  “沈時。”

  沒有人會比他更懂銘牌和系統,因為他是造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