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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給別人可惜瞭

  夜色寧靜,就在閨房之中,陳靜正在懵懂無知的為弟弟擼動著肉棒之時。

  四合院的主屋之中。

  風韻猶存的肖舒雅,坐在一張老舊的梳妝臺前,手中拿著一張泛黃的照片怔怔出神,如今已經年俞三十八九的肖舒雅,絲毫不像是尋常勞作的村婦一般,一身廉價的衣物,卻絲毫難以掩蓋其姿容。

  相較於青春靚麗的女兒陳靜,身為母親的肖舒雅更顯得成熟動人,那與陳靜有著七分相識的臉龐上,秀眉微微的皺起,緊閉著的紅唇,美眸中浮現著一抹復雜的神色,看著手中那泛黃的照片,晚風輕撫而過,柔順的秀發,隨著風向,輕輕的飄蕩在臉頰上,纖柔的身段,絲毫不像是生養過兩個孩子那般的走樣臃腫,柔軟的腰肢纖細猶如少女般,胸前兩團碩大的酥胸,睡裙高高撐起,隨著呼氣起伏著曲線的弧度,微側的身姿,渾圓翹碩的臀部坐在老舊的凳子上,睡裙的裙擺下,兩條修長的玉腿並在一起側靠著,在晚風的吹拂下,裙擺微微浮動,白皙的小腿,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燈光下,坐在梳妝臺前的肖舒雅,氣質纖柔中又隱隱的帶著幾分貴氣。

  “吱呀——”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

  剛洗漱完的陳建業,光著膀子,從門外走瞭進來。

  “雅兒,剛剛怎麼瞭,我在洗漱的時候,聽到你和瑾兒的聲音”陳建業一邊反身關上房門,一邊開口問道。

  聽到陳建業的話,肖舒雅將手中的照片放到梳妝臺的抽屜中,看著光著膀子的丈夫,站起身,向著衣櫃走去,口中說道:“瑾兒的床太久沒睡長白蟻瞭,剛剛塌掉瞭,明天你去牛子傢,讓牛子幫忙打張床”。

  “哦?”聽到兒子的床塌瞭,陳建業轉過身看向妻子,關切的問道:“那瑾兒有沒傷到哪?”

  “沒有”肖舒雅從櫃子裡拿出一件睡衣,走到陳建業的身旁,將其遞瞭過去,口中接著說道:“穿這件”。

  陳建業見過妻子手中的衣物,囫圇的套在身上,然後開口說道:“那瑾兒現在睡哪裡?打地鋪?咱們這裡晚上濕氣重,別年紀輕輕睡出毛病瞭”。

  肖舒雅看著丈夫衣服穿得有些亂,伸手替其整理著衣襟,開口說道:“我讓瑾兒先去靜兒房間湊合一下”。

  “什麼?”隨著肖舒雅的話語落下,陳建業微微的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的妻子說道:“這……瑾兒和靜兒都這麼大瞭,這不大合適吧?”說著頓瞭頓接著說道:“這樣吧晚上我和瑾兒一起睡,你和靜兒一起睡,我去叫瑾兒出來”說著就要轉身向著門外走去,然而才剛一轉身,便被肖舒雅拉住。

  隻見肖舒雅翻動著美眸,對著丈夫丟瞭個白眼,口中嗔怪的說道:“想什麼呢你,他們兩姐弟從小感情就好,也經常一起睡,而且又不是一張被子”頓瞭頓接著說道:“再說瞭,孩子現在說不定都睡著瞭,你再去叫醒他們,別瞎想”。

  聽著肖舒雅的話,陳建業微微的抽瞭抽嘴角,那兩姐弟是感情好,從小也是一起睡,但是那是什麼時候,上瞭初中就分開瞭,現在他們都幾歲瞭,不過在這個傢裡,陳建業還是非常聽肖舒雅的話,見妻子這樣說,也隻能點瞭點頭,沒有在多說,畢竟也是自己的兒女,身為人父的陳建業自然也不會去太過揣測自己的兒女。

  見陳建業沒有去打擾自己的兒女,肖舒雅轉身走到一旁的椅子桌下,然後想瞭想開口問道:“對瞭,業哥,今晚大伯來找你什麼事?”

  聽到妻子提起自己的大哥,陳建業心中微微的嘆瞭口氣,抬步走瞭過去,坐在瞭肖舒雅的面前,沉吟瞭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將實情告訴肖舒雅,開口說道:“是關於小秦的事情”。

  “哦?小秦怎麼瞭?”肖舒雅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建業聞言沉默瞭一會,看著肖舒雅,緩緩的開口說道:“傍晚的時候,瑾兒用磚頭把小秦打得滿頭是血,是因為靜兒的事情”。

  “靜兒的事情?”聽到有關自己兩個兒女,肖舒雅的表情瞬間嚴肅瞭起來,坐直瞭身體,目光緊盯著自己的丈夫。

  看著眼前表情嚴肅的妻子,陳建業深吸瞭一口氣,沒有任何隱瞞,將傍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瞭出來。

  隨著陳建業的訴說,肖舒雅的俏臉上滿是寒霜,一雙美眸之中更是浮現著絲絲的殺意,雙手緊握,目視著陳建業,冰冷著聲音開口說道:“小畜生,想害我女兒”說著立馬站起身,轉身就要向著門外走去。

  “雅兒”陳建業見狀立馬上前拉住肖舒雅,與肖舒雅相識相知,到如今相伴二十餘年的時間,他自然瞭解自己妻子的性格,年輕的時候,更是個無法無天的主。

  “陳建業”看到丈夫將自己攔下,肖舒雅轉過頭怒視著陳建業開口冷聲說道:“你還不如你兒子,那小畜生想要害你女兒,你能放過,我不能,讓開”。

  “雅兒,消消氣消消氣”被肖舒雅訓斥的陳建業沒有絲毫的脾氣,拉著妻子的手,連聲安慰著,接著說道:“而且你現在就算去瞭大哥傢裡,小秦也不在傢”。

  聽到丈夫的話,肖舒雅冷著臉,看向自己的丈夫,沒有說話。

  看著肖舒雅那滿面寒霜的樣子,陳建業嘆瞭口氣說道:“大哥也是知道你的性子,所以讓小秦帶著小小走瞭”說完頓瞭頓,接著語重心長的對妻子說道:“雅兒,大哥這些年對我們也不錯,當年的事情,大哥也有幫我們,大嫂死的早,大哥就小秦這唯一的兒子,這件事就讓它這樣結束吧”。

  聽著丈夫的話,肖舒雅也知道陳建國舍下面子求情,再加上陳秦也已經走瞭,雖然心中憤恨,但是也沒有辦法,冷著臉點瞭點頭。

  看著依舊憤恨的妻子,陳建業也隻能苦笑著搖瞭搖頭,抬步走瞭過去。

  “靜兒的事情,你看下抽個時間,我們帶著靜兒一起去趟京都,不然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突然肖舒雅的聲音響起,隻見其開口冷著臉,對著陳建業說道。

  聽到妻子說要去京都,陳建業沉默的點瞭點頭。

  看到丈夫同意的肖舒雅,沒有在說話,直徑周到床鋪上,躺瞭下去,拉過被褥蓋在自己身上,合上瞭雙眸。

  站在一旁的陳建業卻沒有絲毫的睡意,走到一旁關上將燈光關掉,卻並沒有選擇上床,而是走到瞭窗戶旁,打開窗戶,看著天邊的明月,伸手取過一支香煙點燃。

  煙霧繚繞間,陳建業的思緒逐漸的飄回到瞭二十年前的時光。

  躺在床鋪上的肖舒雅,感受著鼻腔間那淡淡的煙草味,黑暗中緩緩的睜開眼眸,看瞭一眼站在窗臺旁抽煙的丈夫,幽幽的嘆瞭口氣。

  ……

  而此時,與主屋隻有這幾米間隔的,陳靜閨房之中。

  旖旎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

  陳靜微俯著嬌軀,修長的雙腿盤的跪坐在床鋪上,一張手掌放在大腿隔著佈料輕輕地摩挲著玉腿,是不是的沿著玉腿,悄悄的摩挲想那翹臀之處,然而陳靜卻絲毫沒有在意那摩挲著自己下身的手掌,絕美的俏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秀眉微皺,鼓著粉腮,美眸直視著眼前那,兩隻玉手合握著堅硬聳立的肉棒,不斷的上下擼動著。

  突然隻聽一聲悶哼響起。

  一股雪白的精液,從肉棒的馬眼處噴射而出。

  “呀——”隻聽一聲驚呼。

  正在噴射的陳瑾下意識的轉頭望去,下一秒,表情瞬間凝固住瞭。

  隻見跪坐在陳瑾身旁的陳靜,因為躲閃不及,一縷縷精液,盡數噴射在瞭她的俏臉之上,雪白粘稠的精液,順著粉暈臉頰緩緩的流淌,散發出一股淫糜的氣息。

  感受到臉上有液體流淌的陳靜,抬起手抹瞭抹自己的臉頰,看著手間那乳白色的液體,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向陳瑾,開口問道:“瑾兒,這白白的是牛奶嗎?”

  “牛……牛奶?”聽著姐姐的話,陳瑾回過神來,眼角下意識的抽瞭抽,正準備說話,卻看到自己的姐姐張開口,將手中的乳白色精液吮吸到口中,登時雙眼不由的圓睜瞭,呆滯的看著眼前吃著自己精液的姐姐。

  吮吸完手中精液的陳靜,砸吧砸吧紅唇,微微的皺瞭皺秀眉,轉頭看向弟弟說道:“瑾兒,這個牛奶一點都不好喝”。

  “額……”看著眼前一臉無知的姐姐,陳瑾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呆愣住的弟弟,陳靜挪過身體,認真的看著陳瑾,開口問道:“瑾兒,是不是弄出那個牛奶,就舒服瞭?”

  “額……是,是吧”思緒還停留在姐姐吃瞭精液的陳瑾有些懵的點瞭點頭說道。

  “嘻嘻”聽到弟弟肯定,陳靜小孩子心態的開心笑瞭起來,躺下身一把摟住陳瑾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瑾兒,原來你是奶牛啊,還會出牛奶”。

  聞著身旁姐姐的清香,聽著耳邊那天真的話語,陳瑾張瞭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隻能苦笑著搖瞭搖頭。

  “好啦,瑾兒,靜兒幫你舒服瞭,現在靜兒要睡覺覺瞭,晚安瑾兒”本就超過平時生物鐘的陳靜,今天又為弟弟弄得玉手酸累,躺在床上一股困意來襲,打著哈欠對著陳瑾說瞭一聲,便閉上的眼眸。

  一旁的陳瑾,看著身旁的姐姐閉上眼眸,並沒有說話,此時欲望減退的陳瑾,望著陳靜入睡的俏顏,不由的想起瞭一句話:“世間美好,皆是我的,給別人可惜瞭”。

  這句話是陳瑾的一個網友經常說的一句話,陳瑾大學的專業就是遊戲專業,自然少不得與遊戲打交道,而女友也葉輕語也是陳瑾從遊戲開始認識,然後逐漸的發展成瞭男女朋友,而在遊戲中,除瞭女友葉輕語以及其妹妹葉輕詩與表弟陳旭,陳瑾還有著一個關系要好的網友。

  而這個網友不管在遊戲中出瞭什麼極品裝備,寶寶,或者材料,他都想要,即便花再多錢,也要收入囊中,用他的一句話便是,世間美好,皆是我的,給別人可惜瞭,即便那些裝備寶寶亦或是材料他用不上,對此陳瑾還經常說他有收集癖。

  然而如今看著身旁的姐姐,陳瑾的腦海中卻莫名其妙的浮現出這句話,確實誠如陳靜,葉輕語這般的嬌俏美人,說是世間美好已不為過,想象先前心中的想法,陳瑾越發的肯定這句話。

  “給別人可惜瞭……”許久之後,陳瑾緩緩的舒瞭一口氣,口中輕輕的說道。

  看著眼前已經逐漸陷入沉睡的姐姐,陳瑾嘴角不由的弧起一絲笑意,緩緩的低下頭,在陳靜的紅唇上,輕輕的親吻瞭一下,然後伸手扯過一旁本就屬於陳靜的粉色被褥,為瞭以防明天自己的母親萬一進入屋內,將姐姐的被褥覆蓋在其身上,然後將自己的被褥扯回在自己身旁。

  看著涇渭分明的兩床被褥,陳瑾滿意的笑瞭笑,伸手關掉燈光,縮下身子整個人鉆入被褥之中,手臂順著被子的縫隙伸入道姐姐的被褥之中,感受著手心那柔軟的觸感,微微的收攏手臂,隔著被子將姐姐摟在瞭懷中,呼吸著鼻腔間那淡淡的少女清香,緩緩的閉上眼眸。

  “唔——吃糖糖”一聲夢囈聲在黑暗中含糊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