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陳瑾轉過頭看去,隻見自己的父親滿面怒色的站在自己的身旁,手掌重重的握著自己的手臂。
“爸,放開我,我要弄死他”陳瑾看著父親開口怒聲說道。
“你們是堂兄弟,因為什麼事鬧成這樣?”看著眼前滿面怒容的兒子,陳建業深吸瞭一口氣,開口沉聲問道。
然而還未等陳瑾回答,一旁被陳建國和林小小扶坐在地上的陳秦晃動著劇痛的腦袋,幽幽醒來,聽到陳建業的問話,也顧不得腦袋的疼痛,和滿臉的鮮血,連忙開口說道:“陳瑾,我不過是撒尿不小心濺到你瞭,你就這樣對我下狠手”
到瞭此時此刻的他也知道,自己絕不能承認,不然自己就算完瞭,因此開口狡辯道。
“你他媽,還狡辯”陳瑾聞言臉色登時大怒,準備向著陳秦沖去,卻被陳建業死死的攔著。
“三娃子,你鬧夠瞭沒有”一旁扶著兒子,看著兒子鼻梁塌陷,滿面鮮血的模樣,身為父親的陳建國,心痛不已,抬起頭看向陳瑾,開口怒聲喝道。
“鬧夠瞭沒有?我他媽的想殺瞭他”被父親制住的陳瑾,雙眼滿是仇恨的看著陳秦,口中怒道:“這畜生,打著給我姐姐看病的理由,想把我姐騙到申城,獻給他老板”,對於陳秦說自己母親的那些,陳瑾沒有當眾說出口。
隨著陳瑾的話音落下,不論是站在陳瑾身旁攔著他的陳建業,亦或是扶著兒子心疼的陳建國,以及陳秦的小嬌妻林小小,具是臉色一變,目光定格在陳秦那張滿是鮮血的臉上。
看著幾人看向自己,陳秦心中很是慌亂,但是卻依舊強裝鎮定,抬起手指著陳說道:“你放屁,小靜是我堂妹,我這個做堂哥的在差,難道還會去害她??”
“真是狗改不瞭吃屎”看到陳秦依舊在狡辯,陳瑾更是大怒,掙紮著想要上前,轉頭對著陳建業說道:“爸,你放開我,這畜生,想要害姐姐”。
聽著兒子的話,陳建業眼中也罕見的浮現出怒火,眼中更是閃爍著殺意,突然,隻見陳建業猛然爆喝一聲:“你給的安靜點”。
“爸?”聽到父親的話,陳瑾不由的愣住瞭,看著眼前的父親,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看著眼前安靜下來的兒子,陳建業深吸瞭一口氣,仿佛在壓制心中的怒火,緊緊的抓著陳瑾的手,緩緩的走上前,看著眼前滿臉是血的陳秦,一聲冰冷徹骨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陳瑾,說的事情,有還是沒有?”
靠在林小小身上的陳秦,看著眼前眼中陰沉著殺意的陳建業,不由的打瞭個冷戰,緊接不顧腦袋的疼痛,連忙用力的搖頭,口中說道:“沒有,沒有,二叔,真的沒有,我,我怎麼可能害自己的堂妹,我剛剛是一邊撒尿,一邊在打電話,和老板談瞭一些事情,男人嘛,總會說些葷話,小瑾他聽錯瞭,誤以為我說的是小靜,二叔我真沒有”。
陳建業沒有說話,冷冷的直視著眼前的陳秦,然後轉頭看向一旁浮現著思索臉色的陳建國,最終深深的嘆瞭口氣,沒有說話,抓著陳瑾,拽著其,緩緩轉身向著庭院外走去,兩父子漸漸的消失在瞭夜色之中。
院落之中,三人一時無言,林小小看著眼前滿面鮮血的丈夫,抿瞭抿紅唇,她不知道該信自己丈夫還是小叔子,畢竟她和陳秦也就相處一年多,其中將近一年的時間,兩人都是兩地分居,雖然對其風評有過道聽途說,但是成婚以來,陳秦對自己倒也還算不錯,思索瞭許久,回想著兩人成婚以來的過往,林小小最終理智上選擇瞭相信自己的丈夫,這也是她原身傢庭帶來的一些影響,出嫁從夫。
而一旁的陳建國則是臉色微微的凝重幾分,看著眼前的兒子,過瞭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小小搭把手,先把他附近去吧,一會去醫院看看”。
“好的,公公”林小小聞言點瞭點頭,和陳建國兩人,扶著滿臉鮮血的陳秦向著屋內走去。
來到屋內,兩人扶著陳情,將起放在瞭一樓客房的床鋪上。
弄完這一些的林小小,長長的舒瞭一口氣,正準備說話,真是突然響起自己身上隻穿著一件衣物,裡面可是沒什麼都沒有穿,低下頭從衣服的胸口處,可以依稀的看到兩粒凸起的乳粒,以及能感覺到衣服內那空蕩蕩的感覺和脹痛的右乳,當下登時臉色不由的微紅瞭幾分,抬起手不動神色的遮掩住胸前的風光,對著陳建國和陳秦說道:“公公,老公,我先上樓換下衣服”。
“嗯~”陳建國沒有理會兒媳婦的話,看著床上的陳秦,眼中既有心疼也有後悔。
而陳秦此時哪裡還顧得上老婆,臉上的劇痛讓他忍不住痛呼瞭起來。
看著兩人沒有理會自己,林小小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來到門外,林小小沒有絲毫的停留,直徑向著樓上走去,一路回到臥室,關好門,林小小才長長的舒瞭一口氣,然後緩緩的拉開自己的衣物。
“斯~,都,都腫瞭”看著自己腫脹的猶如,望著那白皙乳肉上的手掌印,林小小抬起手輕輕的碰瞭碰,不由的倒吸瞭一口涼氣,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色。
雖然酥胸腫痛不已,但是林小小這個從小善良柔弱的女子卻絲毫沒有怪罪陳瑾的意思,畢竟當時的場景,都是無心之失,想著當時陳瑾那怒氣沖沖的樣子,林小小的原本選擇相信丈夫的心中,還是不由浮現出一絲猜疑,最終隻見她搖瞭搖頭,不再去想,看著腫脹的酥胸,緩緩的抬起手,覆蓋在自己的玉乳上,一邊輕輕的揉動,一邊抬步向著儲物櫃走去,準備找點紅花油塗一塗。
……
就在林小小揉胸之時,樓下客房之中。
陳建國看著躺在床鋪上痛苦呻吟的兒子,即心疼又是失望,滿是半白胡須的嘴唇張合瞭數次,糾結瞭許久,最終還是開口,雙眼緊盯著陳秦的眼睛,聲音低沉且緩慢的開口問道:“小秦,爸問你,三娃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啊?”正在強忍著面部劇痛的陳秦,冷不丁的聽到父親問話,頓時愣瞭一些,隨即滿面痛苦的開口沙啞著說道:“爸,不是真的,真的隻是小瑾他聽錯瞭,我是你兒子,你還不信我嗎?”
隨著陳秦的話音落下,陳建國沒有在說話,而是沉默的看著床上的兒子。
躺在床上的陳秦被父親看的有些不自在,眼神本能的閃躲瞭起來。
過瞭好一會,陳建國才緩緩的站起身,轉身向著門口走去,途中沒有一句話。
“爸~”看著陳建國沉默的向著房間外走去,陳秦忍不住開口叫喚瞭一聲。
聽到兒子的話,陳建國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緩緩的開口語氣中充滿瞭失望的說道:“小秦,讓小小帶你去醫院治療一下,然後你們就去申城吧……”
“爸?”陳秦有些疑惑的開口喊道。
“好好做人,別走邪路,走瞭就會後悔終生”陳建國重重的嘆瞭口氣,抬步走出房間,直徑向著屋外走去,不一會便消失在瞭夜色之中。
躺在床上的陳秦,看著陳建國消失的背影,臉上的惶恐之色漸去,取而代之的而是一抹猙獰,轉頭看著窗外的夜色,狠狠的吐出一個字:“操”。
……
而此時,位於山腳下的陳瑾傢,四合院之中。
清冷的月光散落在四合院的庭院之中,兩旁木質的房間處,隻亮起著西北角一間屋子的一盞明燈,屋子內響起著淅瀝瀝的水聲以及談話聲。
這間正是這套老舊四合院的衛生間。
燈光明亮的衛生間之中,兩道風格迥異,誘人心魂的酮體呈現在房屋之中。
隻見肖舒雅赤裸著身體,搓動著手中的泡泡,然後抬起手,輕柔的放在身前童顏赤裸著嬌軀的女兒陳靜的臻首上,為其清洗著秀發。
而坐在肖舒雅身前的陳靜,則是一臉純真且好奇的看著眼前母親因為為自己搓洗秀發,而抖動的兩團碩大玉乳,時不時的低下頭,看看自己胸前那隆起的兩團嬌乳,眼中盡是疑惑的神色。
突然隻見陳靜抬起手,一臉好奇的將手伸向母親那顫抖的雙乳,豎起手指輕輕的戳瞭戳。
“靜兒,幹嘛呢?”感覺到胸前一樣的肖舒雅,低下頭憐愛的看著眼前的女兒,一邊揉搓著女兒的秀發,一邊開口柔笑著問道。
“媽媽,媽媽,你,你奶奶為什麼這麼大啊,比靜兒的大好多”陳靜抬起頭一臉單純的向著母親問道。
聽著女兒的問話,肖舒雅苦笑著搖瞭搖頭,輕輕的捋動著女兒的秀發,開口柔聲說道:“媽媽年紀比你大,所以這裡也比你大,等靜兒以後像媽媽這麼大瞭,哪裡也會長大的”。
“哦哦”陳靜呆萌的點瞭點頭,然後又看瞭看自己的嫩嬌乳,和母親的大玉乳,突然抬起手,捏住肖舒雅胸前的乳粒,好奇的問道:“媽媽,媽媽,你這裡也比靜兒的大一點耶,還有,還有,靜兒這裡是粉粉的,媽媽這裡是紅紅的,也不一樣耶”。
聽著女兒那純真的問話,肖舒雅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女兒智商如同六七歲的孩童,每次洗澡都是好奇的問這問那,還是百問不厭的,隻能抬起手,輕輕的拍掉女兒那捏著自己乳粒的手,開口說道:“來伏下身,媽媽給你沖下頭發上的泡泡,這樣靜兒就好漂亮好漂亮瞭”。
“嗯嗯”陳靜乖巧的俯下頭,讓母親沖洗著自己頭上的泡泡,然而低下頭的她,看著自己雙腿隻見,又發現瞭不一樣的地方,開口說道:“媽媽,你看靜兒這裡都沒有毛毛,一點都不想媽媽哪裡,有黑黑的毛毛”。
聽著女兒的問話,肖舒雅隻是柔笑著搖瞭搖頭,然後接著伸手取過花灑,打開水閥,為女兒沖洗著頭上的泡沫,口中說道:“靜兒這不是還沒長大嗎?等長大瞭就有瞭”。
“嗯嗯,靜兒要像媽媽一樣,奶奶那麼大,下面還有毛毛”陳靜一臉純真的開口說道。
“好好好,等靜兒長大瞭就會瞭”肖舒雅一邊說著一邊為女兒沖洗著秀發,看到泡沫沖洗好瞭,然後取過毛巾擦拭瞭一番,將毛巾裹在陳靜的頭上,接著開口說道:“乖,站起來,和媽媽一起洗香香”。
“嗯嗯”陳靜聞言聽話的站起身,伸手擠瞭一些沐浴液,雙手在母親的身上塗抹瞭起來。
肖舒雅沒有在意女兒在自己身上亂塗亂抹,取過沐浴液為女兒清洗瞭起來。
……
就在肖舒雅陳靜母女洗漱之時,兩道身影走進瞭庭院之中。
隻見陳瑾被父親陳建業拉著進入庭院之中。
“爸~”陳瑾看著眼前一路上沉默不言的父親,很是不滿的開口喊道。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瞭”陳建業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身旁臉色很是不滿的兒子,沉默瞭一會開口沉聲說道。
“爸,就這樣算瞭,那畜生是想要害姐姐”陳瑾滿面怒容的開口說道。
“不然呢?殺瞭他?你也得完”陳建業看著眼前的兒子,深深的嘆瞭口氣,頓瞭頓接著說道:“況且你有證據嗎?”
“我親耳聽到那畜生這麼說的”陳瑾開口怒道。
“有用嗎?”陳建業看著兒子開口問道,接著開口說道:“他會承認嗎?”
聽著父親的話,陳瑾不由的一滯,確實,盡管自己親耳聽見,但是陳秦死不承認,又有什麼用,就算報警,一切也隻是自己個人的片面之詞。
看著眼前無話可說的兒子,陳建業嘆瞭口氣抬起手輕輕的拍瞭拍陳瑾的肩膀,沉聲說道:“爸雖然沒用,但是爸不傻,不管是你媽,你,還是你姐姐,爸都會用命去保護你們”說完,陳建業伸手整瞭整陳瑾剛剛打鬥中凌亂的衣襟,接著說道:“你今天剛回來,一路上也累瞭,早點休息”。
聽著父親的話,陳瑾看著眼前平日裡沉默寡言的父親,最終微微的點瞭點頭。
就在這時,一聲開門聲響起。
隻見兩道身影出現在瞭庭院之中。
“業哥,瑾兒,怎麼瞭?”肖舒雅牽著剛洗漱完,宛若嬌花的陳靜,走瞭過來好奇的問道。
“爸爸,瑾兒”陳靜看到父親和弟弟,笑嘻嘻的叫瞭一聲,然後脫開母親的手,走到陳瑾身邊,看著陳瑾似乎有些不開心的樣子,抬起手摸著陳瑾的眉頭,口中純真的說道:“瑾兒,不生氣不生氣,乖乖”。
“姐”看著身旁安慰著自己的姐姐,陳瑾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柔和的笑意,開口輕叫瞭一聲。
一旁的陳建業,看著身邊的兒女,眼中閃過一抹欣慰,然後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妻子,搖瞭搖頭開口說道:“沒什麼,瑾兒和陳秦鬧瞭些別扭”。
“哦?”肖舒雅聞言愣瞭一下,看瞭看眼前的丈夫和兒子,接著又看向在一旁逗弄安慰著兒兒子的女兒,開口說道:“那靜兒的事情?”
陳瑾聽到母親的問話,正準備開口,卻被陳建業打斷。
“陳秦那孩子,從小就喜歡說大話,假的,我們白歡喜一場瞭”陳建國聞言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明說,而是嘆瞭口氣說道。
肖舒雅聞言倒也沒有太過意外,隻是有些失望的嘆瞭口氣,接著微皺著眉頭沉吟瞭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業哥,那,要不我們帶著靜兒去一趟京都吧”。
陳建業聞言沉默瞭好一會,才緩緩的點瞭點頭,看到丈夫的同意,肖舒雅眼中卻不見任何喜色,反而有些憂愁的嘆瞭口氣。
站在一旁的陳瑾看著眼前愁容滿面的父母,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正準備開口發問之時,隻聽一道聲音從門外傳瞭進來。
“老二”。
隨著聲音的落下,庭院內的幾人紛紛轉頭望去,隻見陳建國一臉蕭瑟的站在門外,看著屋內的眾人。
看到陳建國,陳瑾眉頭不由的緊皺瞭起來,卻沒有說話,雖然陳秦不是個東西,但是這個大伯從小對自己等人就非常好,因此此時冷靜下來的陳瑾,也做不到對其惡言相向。
“大伯,你怎麼來瞭?快進來”肖舒雅看著陳建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開口招呼道。
“伯伯”陳靜很有禮貌的對著陳建國開口喊道。
“嗬嗬,不用瞭不用瞭,我找老二有點事”陳建國看著眼前的一傢人,想象自己的兒子心中更加的失望,對著肖舒雅擺瞭擺手,轉頭對著陳建業說道:“老二,你出來一下,我想和你談談”。
聽到自己大哥的話,陳建業微微的點瞭點頭,對著肖舒雅示意瞭一下,抬步向著陳建國走去,待到陳建業走到陳建國的身旁,兩人都沒有說話,陳建國微微的點瞭點頭,然後轉身向著遠處走去,陳建業見狀也緊跟其上,不一會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瞭夜色之中。
肖舒雅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其兄長離開的方向,卻也沒有多說,轉頭看向陳瑾說道:“瑾兒,你著剛回來一路奔波也累瞭,趕緊去洗漱休息吧”。
“嗯嗯,快去洗香香,這樣才會漂亮亮”一旁的陳靜而開口附和道。
聽到母親的話,陳瑾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的母親和姐姐,微微的點瞭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