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路旁的草坪有地燈,雖然快晚上11點瞭,但路上不時還有行人經過。可要是路過的行人們仔細觀察草坪後的樹叢的話,他們一定會發現那裡並不平靜。而且會很香艷。
是張瀟把我抱進來的,樹叢齊肩高,而且十分的密集,像堵墻一樣的阻隔著草坪和草坪後面的世界。我們能透過樹墻縫隙清楚的看到外面,但外人很難很難發現樹墻內的事物,除非他是貓頭鷹。
我像隻小乖貓一樣蜷在張瀟的懷裡,任由他把我抱到這裡。我很明白他要做什麼,隱約中還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緊張。
“張,張瀟。確定就在這嗎?”我含糊的問瞭一句。
“嗯……”他沒看我,從喉嚨裡擠出一個聲音後便把我放倒地上。地上是柔軟的芳草,厚厚的那種。
張瀟脫下瞭外衣,攬著我的肩膀讓我坐起來,小心的把外衣鋪在我的身下,又在我的默許下輕輕的解下我的外衣,墊在他的外套上,這樣就粗略的鋪成瞭我們的床單。
想不到我的第一次居然是野炮……這個念頭不斷的在我腦海裡徘徊,導致我都沒發現張瀟什麼時候把自己身上衣物除得隻剩下內褲瞭,方形的藍底黑紋內褲,很有男人的味道。讓我心旌不禁的又搖曳瞭一下。
當我把視線從明晃晃的月亮移到張瀟輪廓清晰的肩臂肌肉上時,我才知道他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文弱,繼而聯想到有一個混黑幫的老爸那麼兒子也肯定在老爸的督促下把身體鍛煉得多麼多麼結實,然後不可遏止的聯想到他那方面會不會也很強很厲害?至少那有力的肌肉打動瞭我。
可能是因為張瀟的關系,反正後來我接觸過的男人如果身上肌肉是肥軟的那種,那麼我基本上就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感瞭,做朋友也隻是很一般的那種,不用想著有什麼曖昧瞭。至少在我覺得他連保護女朋友的能力都沒有,男人不會給人安全感是一件很令人發指的事,發指啊!
張瀟面對平躺在地上的我有些不知所措,然後找到瞭一個讓我啼笑不止的方式——他竟然就這麼兩膝外張跪坐瞭下來,我清晰的感覺我的腰部貼著他大腿內側,而他並沒有實實在在的坐在我的身上,而是撅起屁股雙肘前拄的居高臨下吻住瞭我。
我知道他是怕我承受不住他的體重才這麼滑稽的撅著屁股,但其實我也怕我承受不住……
張瀟忘情的親吻著我,喘著粗重的氣息又吻又舔的在我的脖頸和臉頰間親吻著。他那鼻腔和口中呼出的熱氣每一次噴吐在我皮膚上,就能在我內心中激起一道道波瀾。酥麻的感覺讓我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動著身軀,我感覺我快要瘋狂瞭,太受不瞭這樣的挑逗瞭,那一刻我太想把自己狠狠的交給他瞭,交給他狠狠的去愛。
“玫,玫瑰……”張瀟喘息的叫我的名字。
“親愛的,怎麼瞭?”我迷迷糊糊的答應道。
“我是第一次。”他這是在澄清自己是清白的?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感到瞭一陣濃濃的甜蜜充斥著我的心間。
“瀟,好好愛我。我有點怕”我輕輕的在他耳邊呢喃道,然後環手摟著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吻落在我的身上,我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著,他吻我的位置開始慢慢向下移動。
“哦……”張瀟嘴呈O型長長的呼瞭後氣,他有力的雙手握在瞭我的乳房上,有節奏的揉捏著,不亦樂乎的玩弄著花樣。我隻感到胸脯間不斷傳來一股股大力,而我的乳房在他的手下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他越捏我我就越癢,乳頭也慢慢變硬立瞭起來,這時候我更希望他使勁的搓揉我,占有我,把我弄得越痛越刺激。
張瀟掀起瞭我的襯衫,然後幫我褪去,我們的下肢在彼此交纏著,但我們的上身已經幾近赤裸,隻剩下我還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胸衣瞭。張瀟見狀二話不說直接就狠狠一口親在瞭我的胸衣上。隔著胸衣我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嘴在張合,在吮吸。我的內衣總是有種淡淡的乳香,姐姐說這樣的情況很少有,但男人對此是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的。現在我從張瀟舔濕瞭我的內衣看出來瞭,我突然覺得他是不是可以拿我的內衣下飯吃?
“瀟……吻我。”我攬在他脖子上的手把他的臉部壓向瞭我的胸部,讓他能更用力的占據著我。張瀟笨拙的揭開瞭我的胸罩,但沒有完整的褪下來,依舊掛在我香滑圓潤的肩上,但足夠他把胸罩推在乳房上邊瞭。
“吸溜、吸溜”的聲音傳來,他舔濕瞭我的胸部嫩肉,並一口含住我的乳頭舌頭在上面打轉,一時間弄得我酥癢難耐。我突然有瞭種給小孩哺乳的感覺,母愛泛濫的感覺充斥我的心間,那是一種很難描述又很難讓我拒絕的情愫,所以那個時候我明白瞭為什麼男人親吻上女人乳房之後女人對他的反抗會幾近於零瞭。那是女人的天性。
張瀟舔舐著我一邊的乳房,另一邊也沒閑著,被他的手揉來捏去的玩弄。而他的舌頭仿佛有瞭生命一樣,不停的舔頂勾轉,而他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潤滑著我的肌膚,讓他舔起來滑膩膩的更舒暢。口水被晚風一吹就變得涼酥酥的,再加上張瀟手口並用帶來刺激,我下體很快分泌出瞭愛液,我明顯的感覺到,我濕瞭!
平時我們閨蜜姐妹們聊笑的時候如果要說“淫蕩”那我們總是說她“濕瞭”,例如“你講的這個笑話很濕”“你這人怎麼這麼濕呀!”之類,現在我第一次親身體會被男人調弄到濕瞭的時候,我感到自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瞭,我快要做女人瞭!
我快要做女人瞭!這樣的興奮感絲毫不亞於張瀟身體上帶給我的感受,那是一種成就的喜悅,或許西方人研究生命研究幸福學的教授們才能夠解釋我現在的心情吧。
“玫瑰,我在給你做‘口交’呢!”張瀟笑著說道。
“嗯?這樣就叫口交呀?”我發誓當時的我真不知道什麼是口交,但是我聽過這個名詞。
“呵呵,我說的是我現在像口交一樣的對你哦!而且像女人給男人口交那樣。”張瀟說著,放下瞭手頭的活,輕輕把手攬在我的肩後撫摸著我滑膩的香肩說道:“A片裡那些女人給男人口交時候就像這樣的,又舔又吸的,但那是吹簫,那些男人都爽得要死,於是我也給你這樣弄,胸胸喜歡嗎?”說著還低頭在我粉嫩的紅櫻桃上輕吻瞭一下,又弄得我一陣意亂神迷。
我明白他的意思瞭,他用女優給男人吹簫的口技來吸舔我的胸部,想讓我得到更大的快樂,這樣的男朋友我怎能不愛呢?於是我睜開眼睛爍爍的看著他道:“瀟,要我吧,我準備好瞭。”
“別怕啊寶貝,有什麼我都會保護你的。”張瀟很鄭重地說道,讓我突然有種想嫁給他的沖動,要是能如此簡單的把一輩子交付給一人男人,特別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那或許是一種福分。但事實上好多女人都沒有這個福分,我也如此。
他開始跪坐在我的雙腿之間,揭開我腰間的系帶,我扭動著腰軀配合著他脫下瞭我的外褲,我看見張瀟還認真的疊瞭三疊把我褲子放在瞭一旁,於是我微微的笑瞭,他總是那麼的細心,或許是他醫生老爸遺傳給他的吧。女人很容易被細節打動,因為女人很重視細節,因此也很容易由於細節原因而失去一個女人。
“呵呵,我的小玫瑰潮瞭呢!”張瀟勾著我的小內內笑道。
“哪有……其實……哎呀人傢不和你說啦!”我羞紅瞭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瞭。掩飾也不行,被人抓個現狀瞭,借口也編不出來,本來這個時候我腦袋裡滿是濃情蜜意的,哪有心思想那些玩意兒。
張瀟扶著我的腳腕,俯首在我大腿內側貪婪的吸啜著。我大腿內側的肉無比的嫩啊!嫩得我飽經風吹日曬的臉都嫉妒啊!臉還需要很復雜很昂貴的護理,大腿內側的嫩肉完全無視,天生麗質的瑩潤膚質和驚人彈性就足以秒殺雄性生物們。但我現在就想秒殺的隻有一個——張瀟。
隨著他的氣息越來越多的噴吐在我的陰部,我暴露在露天的陰部,我喉嚨裡已經無法自制的發出一聲聲輕若的呻吟。
“嗯……嗯……瀟……我……”我不知道我想說什麼,但我又想向他表達我的感受。
“玫瑰,玫瑰乖,我愛你!”張瀟說完又撲瞭回來,虛壓在我身上邊撫弄著我的奶子邊親吻著我香軟若花瓣的香唇。
“嗯……”我發出一聲滿足的鼻音,在我面前近在咫尺的張瀟遠比俯在胯間有安全感,我突然不想做瞭,這個時候我隻想有一張大床,軟軟的暖暖的略帶一點淡淡的香馨味,然後張瀟抱著我擁著我愛意綿綿的和我一起睡去。我想享受被愛的感覺更甚於做愛。
張瀟聽到瞭我滿足的那聲“嗯”,於是又安慰瞭我幾句之後變繼續回到他的工作場地——主戰場——我的陰部。我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他脫去瞭他的內褲,露出瞭一個不斷散發出熱量的硬梆梆的物體。至於我為何認為那是硬梆梆的原因,是因為我聽見瞭它失去束縛的那一刻彈在張瀟肚皮上“啪”的一聲。
要現在的我來形容的話,那絕對是成熟女人捧在掌心上的寶,亦或是神器。形容女人用名器,形容男人用神器,但神器用過之後很難讓他的主人再保持住神氣十足的樣子,而名器被用過之後卻能讓她的主人更加光彩煥發。這就是男人女人之間的區別。像後來香菊說的:“上帝是公平的。”
而我不知道的是,我就是那個名器之一。
我感到張瀟伸手在我的陰毛上抹瞭抹,可能是毛毛有點亂吧,他為我梳理梳理。然後就扶著滾燙的陰莖在我的陰戶部位上下探索著,尋覓桃源。我老聽說初哥們都常找不到女女的穴口,都要女女去幫他們的,想起姐姐也是這樣,於是伸手探過去拉他的手臂幫他一下,避免男人的尷尬。
但張瀟沒讓我失望,他很順利的頂到瞭門口。我本以為他不會這麼快就找得到的,於是便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被他又硬又燙的棒子頂瞭一下,頓時整顆心如同開瞭花有碎開瞭一樣,片片花瓣散落心跡,整個腦袋嗡嗡直想,一陣陣強烈的暈眩的感覺侵襲著我的腦袋。
就在我恍恍惚惚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其實我是怕疼想讓自己暈過去錯過接下來要發生一切,但就在這個時候,張瀟又俯下身子來到我耳邊傾訴著溫柔的說道:“玫瑰,我要進來瞭,好嗎?”
好嗎?難道還要我說不好嗎?怎麼這個時候還問這樣的問題?難道是我的態度表明的還不夠確切?
張瀟含住我的耳珠舔舐著,正當我註意力被吸引到耳邊的麻酥上時,張瀟進入瞭我的身體。我當時隻想說這個時間把握的太好瞭。
“嗯……”我皺眉低哼瞭一聲,沒有預想中撕裂般的痛苦,但還是火辣辣的不舒服。隻覺得一根又粗又燙的火熱大棒子搗瞭進來,正當我快受不瞭的時候,張瀟適時的停下瞭進攻的節奏,停瞭下來。
“玫瑰……到瞭……那層膜瞭……”張瀟喘息的聲音傳來,我知道他已經強忍著自己的沖動瞭。男人就要學會忍,我很慶幸我的男人有如此的忍耐力。
“嗯,我知道。沒事的,輕一點……”我安慰著張瀟,也提醒著他不要太過激烈,畢竟我很怕的。
張瀟很誠懇的點瞭下頭,一手扶上瞭我的胸脯,然後我感到瞭他弓起瞭身子,做出一副彎弓射天嬌的動作。這個時候很特殊,我感覺我像是一個正要被打針的小孩,當針頭指著自己的時候總是最害怕的,我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該來的還是要來,就像針頭遲早會落下來,遲早會進入你的身體一樣。我閉眼承受著張瀟的挺入,他很小心的刺瞭過去,我感到瞭他的溫柔愛意。這一瞬間我竟然把註意力都集中在瞭去體會他對我的眷愛上瞭,而隨後才從體內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啊……”我恐慌的叫瞭起來,隨後才疼的“嗯嗯”嗚咽著。
“玫瑰!玫瑰你還好吧?你怎麼樣?”張瀟焦急的停下瞭動作,俯下身湊到我面前詢問著我,同時細碎的吻落在我的額頭、臉頰上,張瀟想這樣來分散我疼痛的註意力,但他俯下身的同時他那插在我陰道裡的陽具也被弄得向上翹挺瞭起來,突如其來的體內的攪動一時間讓我四肢發軟,話都說不上勁。
“哦……我,我還疼,等一下再動好嗎?”我懇求的對張瀟說道。張瀟“嗯”的點點頭,然後怕我涼到瞭,便拿過我們身邊的衣物給我遮蓋著,同時向四周打量瞭一番。
疼勁過瞭,我輕輕的哼瞭一聲,張瀟急忙靠過來,我說:“瀟,沒事瞭,你動吧……”
“玫瑰?”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呵呵,我是你的人瞭。”我笑著鼓勵他道。
張瀟很愉悅的笑瞭,他閉上眼滿足的點瞭點頭,朦朧的月光中我依稀能看到他眼角流過的淚水,閃爍著星光的淚花。我也笑瞭,笑得很甜蜜,很幸福,那一刻,我知道做女人的美妙瞭,能讓自己的男人放開身心的馳騁自己,就是最美的感觸。
張瀟開始起伏抽插起來,他端著我的大腿根部,把我的下體抬空,然後迅速的抽插著我,我隻感到一陣陣快感妙不可言的傳入心田腦海,心臟處也砰通砰通直跳,大腦裡一片空白,那時候我感覺到我的眼睛根本看不出外界的一切,整個人的意識是模糊的,我隻能最大程度最清晰的感受身體內那不斷進出的巨物,那是張瀟一次次的占據著我,擁有著我。
我能感覺得到張瀟擁有我時候的舒爽,他的手移到我的臀部使勁搓揉著,腰部像打樁機一樣不斷的夯擊著我的陰道。他每次進來時龜頭刮壁的酥爽總是讓我電觸般的忘乎所以,同時身體不由自主的蜷縮著,陰道也自然的夾緊收縮一下,然後張瀟出去的時候又被他棱角分明的大陰莖刮著過去,帶出我好多剛分泌的水水,我緊繃的陰道才透過氣來的恢復原貌,穴口處仿佛舍不得他出去一樣的緊收著蠕動,張瀟在這一次次的刺激下終於發出一聲悶吼,那是一聲野獸般低沉的聲音,我突然覺得我的男人這個聲音特別的有男人味!
“玫瑰……我……我忍不住啦……”
“我也是……瀟……我好癢……”說實話,我分不清是他的陰莖在沖刺中變大還是我的陰道緊縮,總是他是要脹破我,而我是要勒扁他一樣。
“啊……”最先發出聲音的是我,我尖叫著,根本不在乎這裡是野外,可能草坪外道路上剛好有路人,也可能我們早就被人偷窺瞭好久瞭,但是這些都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我隻管體驗這最巔峰的快感。
“呃……啊啊啊啊啊……”張瀟低吼著不斷挺起身子,每一次挺進都噴射出一陣濃濃滾燙的精液,很有利的砸在我的陰道頂端,那燙燙的感覺本就刺激的我受不瞭,還極為的粘稠導致滾燙的精液粘在陰道盡頭的花心處一直讓我感受那燙的感覺,一波未盡一波又來,我隻得做出一些身體本能的措施讓自己好受一點,於是我兩腿大張迎合著他再次插入的時候,我收腹張腿打開瞭自己的宮頸,一時間我泄身的陰精也噴湧而出沖刷著他那些精液,我隻想把他射瞭粘在我花心上的精液沖刷掉,不然我會被燙瞭酥死的。
張瀟足足射瞭好長時間才漸漸停息,不時的還發出一陣下體的抽搐。在我泄身的刺激下張瀟又狠狠的挺進瞭幾次,每次都逆流而上迎合著我的陰精而重重的插在我的花心處研磨一下,仿佛想擋住泄洪的源頭一般。那時候,我們都雙雙達到瞭高潮。
過瞭好久我才緩過勁來,全身都是淡淡的薄汗,在這清冷的夜間能全身出汗可知我們剛才運動得有多麼激烈瞭,張瀟愛溺的親吻著我,又調皮的吸住我一邊奶子不停的咂巴著。我像大姐姐般的攬住他的腦袋讓他乖乖的貼在我的胸前,然後閉眼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和他給我帶來的舌摩。
期間我睜眼看向瞭夜空,夜空很寧靜,很清澈。我知道我一輩子都忘不瞭那時候夜空的樣子,就像我永遠也忘不瞭此時身上的這個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