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瞭一下說:“記得那幾次咱們都戴套幹呀!有時我不戴,但別人都戴,每個人操你時我都守在邊上的呀!怎麼還讓他射進去瞭?”
飄飄看我要急,連忙轉身反騎在我腿上,抱住我的脖子親我的臉:“你別這樣好嗎?都過去的事瞭……再說不也沒出事嗎……你看你,非追著人問,人傢說瞭你又跟人急……”
看著她急的樣子真是太可愛瞭,我忍不住用口堵住她的口,她也飛快地將舌頭頂進我的口中。這樣吻瞭一會我開口說:“乖,再給我講講吧,我真的特想弄清楚。”飄飄看看我說:“那你得保證不許再急瞭。”我點頭,她就又說下去:“那天是你先操我的,他隻是在一邊看,幹瞭一半換的,他套子還是我給他戴上的。他一上來雞巴怎麼都找不著洞口,還是我幫他頂進去的。”
我問:“那當時我幹什麼呢?”飄飄用小手刮瞭一下我的鼻子說:“那時你跟頭哈巴狗似的翻下床趴在我的屁股下,看他怎麼操我唄!”我拍瞭一下她的屁股讓她接著說,她說:“他趴在我身上一口氣幹瞭有二十分鐘,我都來瞭一次高潮瞭,他還‘噗哧、噗哧’的幹個沒完,也不換姿勢。”
我說:“當時好像我也射進去瞭。”飄飄說:“你叫他先歇會,換你來,可沒幾下就射瞭。你去洗雞巴時他又捅進來,我當時還誇他挺能幹,問他是不是玩體育的都這麼能操,他一邊動一邊說他戴著那玩意兒射不出來……然後又一陣狂頂。我覺得自己又要來瞭,就說:‘不行你就別戴瞭,射在我肚皮上。’他脫瞭套子又幹,沒想到他最後還是射進去瞭。當時自己已經快被他幹昏瞭,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什麼時候拍的那些片子,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瞭。”
聽她講完,我伸手從她的腋下伸向滑鼠,將照片中她的陰部點擊放大,佳能的機子真他媽的牛逼,放大以後的陰部纖毫畢現,一條牙膏狀的液體正從她的肉洞中流向她的屁股縫……我以前竟從來沒註意,不過就算當時看到瞭,沒準還以為是自己射的呢!
飄飄看我又不吱聲,轉頭看瞭一眼螢幕上自己流著湯的陰道說:“現在想想還是有點後怕,當時自己雖然算好瞭安全期,可那哪有準啊!萬一給射中,孩子得生下來才知道親爹是誰呀……媽呀!太可怕瞭……我總覺得隻有把精射進自己屄中才算真正給人操瞭。”
聽到這,我笑瞭,這他媽什麼屌邏輯,要這樣的話,大多數嫖娼就不算操屄瞭。飄飄捶瞭一下我:“人傢就這麼想的,你能怎麼著?”我冷笑道:“所以你就記住瞭所有射過你的那些雞巴瞭吧?對不對?”
飄飄抬頭想想,說:“可以這麼說吧!有時候這種事我自己也說不明白,你也就別再問瞭,好嗎?得,說著說著下頭又流瞭,你這不原來放盒紙巾來著,怎麼找不著瞭?快點!我得上廁所……”說著起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腰,將她的睡裙向上一翻,露出她兩片渾圓的大屁股,我按下她的上身讓她的屁股向上撅著,拉下她的內褲、握住乳房,她迎合我的動作,口中哼著:“今兒再試試吧,看行不行,從後面來吧……”
我拉下褲頭,雞巴看起來還行,雖然不很硬,但操屄應該沒問題,可沒想到頂在她的屁股縫時怎麼弄就是挺不進去,一捅一滋溜。飄飄說可能水太多瞭,就用自己的內褲擦瞭擦,可我還是不行,最後還是她跪著用嘴給叨瞭出來。
胯下飄飄正細心地清理著軟軟的雞巴,我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螢幕,螢幕上飄飄那被放大的流著精液的屄仿佛像個躺著的大嘴,對著我像是在吼叫,又像在低吟,更像在嘲笑……
後來飄飄還真將她那張流精的玉照做成我傢中電腦的桌面,差不多每晚都能和她光著的肉身打個照面。有時她也捧著茶杯過來看上兩眼,有一次她還談到那雙辮子說:“那天三人剛脫光時,那小子說能不能讓我把頭發梳成辮子,我就答應瞭,誰知找瞭半天就在包裡找到一根皮筋,另根辮子幹脆就拿自己的內褲胡亂系瞭一下,完事後就忘瞭在自己頭上,結果光著屁股穿著牛仔褲回瞭傢,到傢洗澡時才發現。”這個小插曲飄飄說得自己都樂瞭。
從那天起我每天都差不多準時回傢,接瞭孩子進傢就準備晚飯要用的菜,陪著兒子玩遊戲、給他講故事、畫畫。飄飄進傢我就抱著兒子下樓去玩,出門前她忘不瞭過來親親我倆,吃完飯一傢人就坐在一起看電視,我從眼角的餘光裡感到她一直在盯著我的臉,我轉頭望她,她就撅起小嘴沖我送個飛吻,但我還是捕捉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安和憂鬱。這麼些年的夫妻想掩蓋點什麼還真挺難的。
晚上摟著睡著的飄飄,我想不行就去醫院看看,但最後還是決定先自己想辦法解決。我想的辦法之一就是再去找個男的,最好是個新人來一起幹她。沒準看著她在我面前被人傢操得死去活來時,自己的雞巴能有點起色,過去光看那些片子強度可能不夠瞭,得來幹真的瞭。
說幹就幹,第二天上班我就將自已關在辦公室裡,在網上找瞭幾個交友網站註冊瞭,一氣發瞭十幾個貼子。午飯都沒顧得上吃,倒是吳總一個電話才把我拉回到現實中。工作交待瞭一個多小時又加上喝瞭幾口茶,肚子叫得連對面的吳總都聽見瞭,以為我為瞭工作都到瞭廢寢忘食的地步,停下談事,叫來秘書為我叫餐。摟草打免子!我心裡這個樂。
晚上飯後沒像往常陪他娘倆看電視,而是一頭紮進書房打開電腦登錄,查詢站裡的回帖,一看,好傢夥!光一個《幸福吧》就回貼28個,一條條打開,單男21條,夫妻交換7條,有三個單男還回瞭照片,大多數隻留下QQ和簡介。我隨手選瞭倆在線的開始QQ……
幾個來回有點失望:一個上來就要視頻,最好能讓他看看我們倆操屄,這也太直瞭。有一個幹脆傳上一個自己的雞巴特寫,像是手機自拍的,傳上後就要手機聯系。有一段時間沒在網上幹這事瞭,我有點蒙,不知該從哪個下手,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兒子推門叫我陪他上床讀故事,飄飄在後面拉著,口中哄著:“爸爸在忙看著工作呢!別搗亂,媽媽先給你洗屁屁……”兒子這幾天習慣瞭和我玩,把著門就要我陪他,我也聊得差不多瞭,就起身哄他去瞭。
兒子在床上鬧到10點才睡,我起身出來去洗漱,出瞭衛生間見她從書房出來,低頭從我邊上走過,閃身進瞭衛生間。我想起電腦還沒下線,心裡一動進瞭書房,桌上的電腦已經合上,桌面也被收拾過,我立瞭一會,然後關上燈回到床上。
躺瞭半天沒見飄飄進來,我起身到外面。客廳裡沒開燈,她獨自坐在黑暗裡一聲不出,我叫瞭一聲,她應瞭,我走過去靠她坐下。呆瞭一會,她靠上來把頭輕輕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一動不動等她開口。
一會她出聲瞭:“求你別再弄那些個事瞭,好嗎?我現在不想。”我問她:“你說什麼事呀?”她說:“我說的是真的,沒跟你開玩笑。”我說:“那你是說以後再也不玩那事瞭?”她說:“我不是那意思,我隻是說,現在我不想弄那些事瞭,日子本來就是平平淡淡的。再說好玩的事多著呢!不光是操屄那點事,你說呢?”說完,她直起身看著我的臉。黑暗中飄飄的眸子閃閃發光,我低下頭“嗯”瞭一聲。
她緩和瞭一下,抓住我的手又說:“咱們是夫妻,沒有誰比我更瞭解你瞭。你太特別,尤其在那方面。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去,要不咱們怎麼能過到一塊呢!有時候我想這輩子沒法再跟別的男的過瞭,你也一樣,哪個老婆能這樣順著你?說回來我也愛這口兒,我那兒被幹舒服瞭,你邊上看著也來勁,別人傢老公想都不敢想,這一點我覺得你真牛逼,我也真幸福。
可什麼事都得有個度吧,再好吃的東西吃多瞭也有膩的時候。再說現在網上多亂呀!什麼人都有,前腳剛操完你,後腳就把弄你的照片貼上去瞭,還凈是露著屄露著臉的,多他媽孫子呀!咱們過去找也就找瞭,操也就操瞭,還好沒操出什麼事。
想想咱倆也夠二的,那時候我還一人去幹,你倒也放心,和那個海歸,還有矛盾他們幾個。我這性子你也知道,隻要人把我幹舒坦瞭,別說拍照瞭,他幹什麼都成。你想呀,人傢三十幾口子隨便誰趁咱們不留神偷著照瞭,自己看夠瞭再貼到網上,反正又不是他老婆,露臉也沒事。
這種片子你給我看得多瞭去瞭,想到自已我就後怕,咱們有孩子有老傢兒,出瞭事讓他們怎麼活呀?我可以回傢繼續玩股票,可你在公司還怎麼待呀?你可才三十出頭,為這事把前途毀瞭,值嗎?“
飄飄不住口說完後,我跟瞭一句:“你說的我都明白。我有時也恨自己,沒事就琢磨這個,尤其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瞭,那東西就是不好使,著急呀!行啊!你說得對,不找瞭,再也不找瞭……”
飄飄一聽,連忙一把抱住我的頭按在她胸前拍著說:“你怎麼跟小孩似的?說著說著又急瞭。你沒弄懂我的意思,我也沒說以後就不找人幹瞭,但現在不是時候,就是以後要找也別在網上找瞭,咱們平常也多接觸接觸人,留心一下肯定有好咱們倆這口的。慢慢地培養唄!找兩個傢夥事兒大的、活也好的固定下來,想玩時就叫過來玩,沒事時還能做個朋友,這多好!”
我頂瞭一下她的奶子,說:“不就是一塊操你嘛,幹嗎弄得跟找對象似的?我一開始就警告過你玩這個不能太認真,照你這樣非得弄假成真不可,到時候你真看上誰,回頭再來個私奔,兒子找我要媽,我怎麼辦呀?”
飄飄大笑道:“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呀?那現在就乖乖在這守著我,高高興興地過日子,說不定哪天老娘一高興就給你帶回一個來,省得你滿世界亂找瞭。”我抬頭沖她說:“那你發個誓吧!”飄飄直起身說:“我發誓,我要不給老公找幾個大雞巴回來,我下輩子就變成個婊子讓千人摸、萬人操,操死為止!”我大笑道:“你他媽不就想這樣嗎?哈哈……”說完我們就在沙發上笑著滾作一團。
說句實話,飄飄雖然隻比我大一歲,可在日常生活裡我總習慣於像孩子一樣被她照顧,好像她隻有在性生活方面一直任我作主,這已經是她一個習慣瞭,不過這習慣將來可能得改改瞭。
後來的幾天公司的事不多,我有時上班連著給飄飄打瞭十幾個電話,最後她急瞭:“人傢在查帳呢,一會兒還得出去。怎麼著……你查我呀?”我說:“就是特想你。”她說:“乖,我明白。”
晚飯後,我回書房上網,她忙完事後進來說有件事和我說,我說:“就在這說吧!”她進來坐下:“我今兒中午去瞭一次北大醫院,問瞭問你的那事。”我說:“北大多遠啊!你從東頭跑到西頭。”她說:“是北大醫院男科,靠著什剎海體校那兒。”我一聽,打開電腦桌面指瞭一下說:“找他去瞭?”
她看瞭一眼螢幕上自己扒著腿的照片,呆瞭一下,馬上明白瞭,瞪瞭我一眼說:“別胡說瞭,說正經的。人還真多,男的女的都有。”我問:“女的去那幹嗎?”她說:“跟我一樣替老公問唄!有一老婆知道得比醫生都多,和她聊瞭半天,她老公陽痿都四年瞭,西醫中醫都沒轍,朋友介紹她先來這看看……”
我打斷她:“醫生怎麼說?”她說:“你的癥狀應該屬於舉而不堅,大多數主要因為房事過多,還有什麼忍精不射引起的。有時候……”我又打斷她:“什麼叫舉而不堅?”她說:“就是說你的雞巴硬度不夠,捅不進去。”我問:“那怎麼治呢?”她說:“人傢說你得本人去,先做個體檢抽血,排除器官的問題,還得問些私人問題。”
我說:“我那點事你就跟他講講唄!”她踢瞭我一下,說:“去你媽的,都是你幹的好事,我又沒病……對瞭,那個女的跟我說,要是我想得開,可以讓你去試試別的女人,看你能不能硬起來,這你覺得怎麼樣?”我連忙說:“這倒可以試試,不就是找個雞唄!”
飄飄斜視著我說:“幹嗎去找雞呀?還得掏錢又不安全,你不是有不少情人嗎?靠她們的屄去試試吧!”我說:“你怎麼知道的?”她說:“你當我傻呀?不理你就以為不知道。我那次去見同事,你送完我又上哪兒瞭?哼,隔著你的褲頭我都能聞見她的騷味……沒冤枉你吧?”
我幹笑一聲說:“還是你高,那我就拿她開刀瞭。”她聽完後站起身沉著臉說:“一,別在咱傢也別上她傢,省得讓人傢老公堵上,人傢老公絕對沒你這愛好。二,別告訴我你們倆怎麼操、什麼時候操,我隻要個結果就行瞭。三,別犯賤去舔人傢的屄,叨雞巴前就把套戴上,聽見沒有?”我忙不迭的點頭。
她走向門口,邊走邊說:“早點歇著吧,養足精神,別到時候丟人現眼。”說罷摔門而去。那天晚上,她沒過來睡,我怎麼也睡不著,我想她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