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對面就是一面大大的鏡子,洗手間的燈很亮,我能從鏡子裡清晰地看到那個醫生剃她的陰毛的整個過程,如此清晰,如此靠近,讓我心潮澎湃。那個醫生剃完後,把她抱瞭下來,放到淋浴的位置,拿起花灑直接噴向她的下陰,在強力的水柱沖擊下,她縮起瞭身子。
他弄瞭點香皂,溫柔地給妻子洗刷著陰部,她舒服地閉上瞭眼睛,嘴裡哼哼地叫。他用毛巾抹幹身子,低頭在她耳邊低聲不知說什麼,妻子聞言眼睛張得大大的,頭像撥浪鼓一樣甩,撲在那個醫生身上,用白嫩飽滿的雙腿纏著他的腰,說:“哥,我要你抱我出去!”
女人就是這樣,開始羞羞答答的,有瞭性關系之後就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另外這也是良傢婦女和妓女的區別,妓女很少會撒客人嬌的,隻會提供不同品質的服務,但情人一類的卻是例外,熟瞭之後會有特別的樂趣。
我們洗完澡後,三個人都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飄飄大病初愈,身子還是軟綿綿的沒什麼氣力,躺在我的臂彎裡睡著瞭。那個醫生接瞭一通電話,他妻子打來的,他說該回傢瞭,我一看表已經9點半瞭,說:“我開車送你,順便去兒子姥姥傢把兒子接回來。”醫生沒有吵醒還在睡夢中的飄飄,臨走的時候吻瞭一下她的頭發。
車裡,他聊起他妻子,結婚十五年瞭,醫大的同班同學,比他小一歲,一畢業就結婚,老婆十年前到瞭英國留學,她英國的老師讓她住在他傢。他02年去瞭英國,發現好像老婆和她的英國老師兩人之間有點不對勁,他問老婆:“你是不是被別的男人操過瞭?”她知道瞞不住瞭,老實的說是她英國老師上過她瞭,而且說留學生活是很寂寞的。
她的英國老師六十歲,一直沒再找老婆,想操女人的時候就操她。他對女人獨有一套,無論是在表面還是在床上,他的床上功夫讓她迷戀不能自己。但他並沒受不瞭,因為第一,他自己也不老實,沒有權利去要求其他人怎麼樣;第二,他想看妻在別人懷裡是什麼樣子;第三,妻有負疚感。
她的英國老師一直在不經意間給他們3P創造機會,他們是他傢的常客,時間久瞭,大傢自然變得隨便而不拘小節。在暑假,他們完成瞭3P,那個醫生對我說:“你知道嗎,他的雞巴真的有你兩個大,又長又粗,和你們傢的啤酒瓶一樣粗。等那個英國老頭下次來中國時讓你老婆見識一下老外的雞巴,真他媽的帶勁兒……”
從那天以後醫生經常來我傢玩,和我兩口子的關系越來越密切,隔個幾天飄飄就打電話尋找各種各樣的機會和醫生見面,約好哪裡。老規矩,先吃個飯,喝點酒,叫他來我傢,見面其實很簡單,就是操屄。
12月份,我的生意開始好得讓我忙不過來瞭,掙瞭錢投入股市,幾乎天天都得幹到九點多,收工的時候幾乎已經精疲力竭瞭,當然我每次知道飄飄在傢挨操,心裡都感到十分愜意沖動。
那段時間,老婆對那個醫生特別好,幾乎是百依百順,甚至懷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恩的心理。我後來知道,那個醫生在每月固定的時間來我傢給飄飄剃毛,老婆找借口對我說她下邊毛紮紮的,走起路來難受死瞭,多剃剃就行瞭。
有一次我回來晚瞭,進門就見妻子仰面朝天叉開兩腿躺在客廳裡的桌上,上衣撩起,露出一對圓滾滾的大奶子,褲衩落到她腿彎,那個醫生已經脫光瞭衣服硬硬地豎著雞巴為她剃毛。我站在客廳裡,一時都不知該怎麼說,妻子對我不好意思的笑一笑,扭捏著把臉扭向一邊,一邊玩自己的手指,一邊說兒子的事。
那個醫生停下手,她見他不動,就催他快點剃。我進去衛生間洗瞭洗,再出來時,看到妻的下體已剃幹凈,那個醫生正趴在上面舔呢!我抱飄飄上床,晚上我們三個人玩三明治玩到夜裡十二點才相擁而睡,我和他每人都至少射瞭兩次。
妻子剃光瞭陰毛的事情很快就在我們3P圈子裡傳遍瞭,沒幾天,我那幾個3P老友矛盾、小馬、黑夜、青草都陸續來我傢玩新鮮,在我老婆身上過一過他們想瞭很久卻又可遇不可求的“白虎”癮。
那陣子,飄飄底下光禿禿、白凈凈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妻子的陰阜長得肥肥的,皮膚又白滑,剃凈瞭毛發的小屄看去真像是小說裡描寫的“像白白的熱蒸饃中間切瞭一刀”般,十分誘人,黑夜尤其愛為她口交,就像從沒見過女人的屄一樣。
一個傍晚,我們和醫生準備出去晚餐,妻建議先去去散散步,我們也同意,出門時讓她穿超短裙而且裡面不穿內褲,她也覺刺激,便照做瞭。醫生臨時改變瞭主意,去他大學時期的學校,走進宿舍樓,一股臭味迎面而來,真是久違瞭的味道,我想起大學時期那是男生宿舍的公共廁所裡傳來的特有的臊臭。
光線有些暗,飄飄雙手緊緊地靠著裙子,半靠著我慢慢地走,一邊走,一邊悄悄地說:“老公,我們回傢吧?”八點瞭,出瞭校門走到一個樹蔭裡,飄飄慢慢地習慣瞭,兩隻手也漸漸地放開瞭裙子。
天色已經有些暗瞭,走著走著,這時候我們看見離我們不遠處有一個“雞”在拉客,我腦子想起矛盾曾和我討論過飄飄適合做妓女、當妓女能賣多少錢的事情,就笑著對妻說:“你也去試試,看你值多少錢。”妻瞪瞭我一眼:“你盡亂說些什麼呀?”
“去吧,沒關系。”我說:“咱們就當作遊戲,試試看我老婆還有沒有魅力瞭。”老婆說:“你就不怕他們真的要我做那種事?”醫生建議:“我們在盯著呢!你把手機打開,有什麼事我們好照應。”
“真的要我去呀?”妻轉過身來看著我。醫生看到她有點意動瞭,說:“為什麼不呢?這裡都是醫大的學生,你還怕什麼?”妻猶豫瞭一下,然後說:“可是……沒有準備啊!”我說:“做這個還需要什麼準備?”妻說:“那個呢……萬一真有那樣的事怎麼辦?”
醫生從身上摸出他為瞭來我傢而準備的避孕套給她,說:“有十隻呢!應該夠瞭吧?”妻一楞,然後使勁打瞭醫生一下,醫生隻是笑。“你們真的想這樣玩啊?”妻低頭問道,我說:“當然。”妻又靜靜地呆瞭會,然後對我笑瞭笑,就獨自往前走去瞭,我們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大概走瞭五、六分鐘,妻似乎走累瞭,就在一張長凳上坐瞭下來,我們也在離她前面不遠的一棵樹後站瞭下來,偷偷的看著飄飄。這時一個男人慢慢地走瞭過來,去到飄飄前面停下瞭,我馬上把手機上的耳機塞到耳朵裡。
“就一個人?”那個男人的聲音。“嗯……”是妻的聲音。“口活要多少錢呀?”他問,“你準備給多少呀?”很明顯,妻不知道該出多少價格。那男人:“口爆多少錢?”妻說:“口爆啊?二百。”接著兩人在討價還價,最後是拉下褲子拉煉的聲音,看來成交瞭。
“等一下!”妻的聲音。“怎麼啦?”那男人的聲音。“戴上套,好嗎?”飄飄說,“口爆戴什麼套呀?”那男人的聲音。這時電話掛瞭……
大概過瞭十來分鐘,就在我還在滿腦子亂想的時候,妻跑回來瞭,把一樣東西往我胸前一塞:“一百塊!”我問她:“你吃瞭?”妻子一臉無辜的說:“是啊!吃瞭,那人說口爆就是吃啊!”
晚上9點左右,我們吃完飯去妻子父母傢接兒子,回傢的路上,她說去傢樂福給兒子買點東西,我把那一百塊給她,她猶豫瞭一下,放到錢包裡,醫生也跟著一起進去瞭……
車裡,大傢有說有笑。下車後,兒子一邊玩飄飄買的電動車,一邊和醫生嘟囔,醫生說:“媽媽買的電動車好吧?說謝謝媽媽。”兒子說:“謝謝媽媽!”飄飄的臉一下子就漲紅瞭。
我尋思瞭一下,問飄飄:“那電動車多少錢呀?”她說九十八塊,我抱著兒子說:“兒子,買電動車花的錢是媽媽晚上吹簫賺的,親親媽媽。”兒子問道:“什麼是吹簫呀?什麼是吹簫呀?”飄飄急急地推我,語無倫次的叫:“別再說瞭好不好?你也太過份瞭,你呀,腦子裡進水瞭?”
“我愛你!飄飄。”我說出我認為是非常肉麻的話。我講得很自然,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語言。飄飄身子扭瞭一下,醫生上去扶著妻子,妻子把他推開瞭,說:“快回傢去吧!”
妻子一開門後就踢掉鞋子,連拖鞋也沒換,光著腳徑直走到沙發處,低著頭坐在那裡,兒子拉著醫生玩電動車,我扯扯妻子,指指臥室。進瞭房間,我說:“對不起!我怎麼也也控制不住自己瞭。”妻子嚴肅地看著我說:“我覺得這件事特別惡心,我是賤,就是喜歡被男人操,隻要能讓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做。可是你記住!兒子才是最重要的!”就像在教訓個小孩一樣。
妻子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眶有些發紅,她看著我,我也歉疚看著她。“沒事瞭。”過瞭會她和緩地說:“親我一下!”這次輪到我沉默瞭。我總認為對飄飄非常瞭解,其實並非如此,飄飄雖然有些騷,傻傻的,大大咧咧,可極有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