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最新一個視頻的上傳時間是在昨天,我點開後,畫面一直在動,過瞭很久我才看清,不由得愣瞭一下,看佈置居然是在醫院。

  鏡頭穩定後緩緩下降,我終於看到瞭心心念念的妖媚身影,妻子穿著白色襯衫,被子蓋到胸前,兩隻小手露瞭出來,面容憔悴的看著鏡頭。

  妻子居然住院瞭,難怪今天沒有在學校上課,葉希妤會突然找我,恐怕也是這個原因,她一直覺得是我害瞭妻子,可是對於妻子賣身救我的事,我真的一無所知。

  「林老師,感覺好點瞭嗎?」王立君的聲音幽幽傳來,比地獄的鬼魅還要陰森。

  妻子一直沒有說話,她的眼神很是黯淡,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你今天在課堂上突然暈倒,把同學們都嚇壞瞭。」王立君又說。

  妻子微微皺眉,似乎恢復瞭一些神智。

  「不要再拍瞭。」妻子的聲音十分虛弱,她一向執著於自己的形象,從不願意把脆弱的一面展示在世人面前。

  「林老師,你還是說兩句吧,不然大傢都不放心。」王立君執意要求。

  「我沒有心情。」妻子說。

  「那我把這份錄影發回去瞭。」王立君說。

  「等等。」妻子無奈地嘆瞭一口氣,螢幕外傳來王立君的笑聲,他果然很懂妻子的心理。

  「林老師快點吧。」王立君說。

  妻子看著鏡頭,強行擠出瞭一個笑臉。

  「同學們,我已經沒事瞭,大傢不用擔心,要好好學習,記得聽班長的話,過幾天我就回去瞭。」

  妻子勉強打起精神,可是聲音聽起來還是綿軟無力。

  「這才對嘛。」王立君笑瞭笑。

  「好瞭吧。」妻子的表情恢復瞭平靜。

  「對同學的話說完瞭,那對我呢?」王立君說。

  「我對你有什麼好說的。」妻子冷淡道。

  「在你昏倒的時候,是我第一時間把你送來醫院,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嗎?」王立君裝出生氣的樣子。

  「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瞭,我還能說什麼?」妻子不再看著鏡頭,有種逃避的感覺。

  「我想要你開心。」王立君深情道。

  對於少年的愛意,妻子並未回應。

  「林老師,你答應過的。」王立君又說。

  「你放心,我絕不會食言。」妻子說。

  就跟葉希妤說的一樣,一切都是兩人商量好的。

  「可是你這幾天……」

  「王立君你回去吧,我想好好休息。」妻子忽然說。

  「林老師你別生氣,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王立君連忙討好的笑。

  妻子沒有說話,隻是把頭轉過一旁,似乎不想理會這個學生。

  「嗯……」

  畫面忽然震瞭一下,妻子發出一聲奇怪的輕哼,我頓時愣住,看著妻子略顯蒼白的面容,有種難以想像的猜測。

  我這時才終於發現,鏡頭的角度有些奇怪,從正面拍,離妻子又很近,好像王立君本人也在床上。

  妻子的面容依舊沒什麼變化,可是鏡頭又開始變得晃動起來,就跟最初看到那樣。

  「不要拍瞭。」妻子的聲音有些壓抑,可是王立君並沒有聽話,鏡頭慢慢被拉遠,最後放在瞭架子上,我終於可以看清兩人的全貌,整個人瞬間呆滯。

  隻見被子隻蓋住瞭妻子的上半身,下半身完全赤裸,兩條美腿呈M字形分開,學生的碩大陽具正插在她的肉屏中進進出出。

  我完全沒有想到,剛才過瞭這麼久,兩人居然一直處於性交的狀態,明明妻子的身體如此虛弱,王立君居然毫不憐惜地對她進行侵犯。

  「林老師,這樣舒服點瞭嗎?」王立君說。他的動作很輕,好像一直在用這個方法治療妻子。

  妻子沒有說話,對於王立君如此過分的行為,她居然一點也沒有生氣。

  「林老師,就讓我留下來陪著你吧。」王立君說。

  「不行,你趁我昏迷做這種事已經很……不要再得寸進尺。」妻子微微皺眉,看得出已經有瞭怒氣。

  「可是我很擔心你。」王立君說,似乎還想做最後的爭取。

  「我不會有事的,你就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妻子黯然道。

  完全無法想像,兩人在性交狀態下還能如此從容的對話,妻子好像真的已經完全適應瞭這個學生的粗大陽具,明明她的陰道曾經被我插入都會叫疼。

  王立君沒有說話,表情十分陰沉,忽然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好像一個人生著悶氣。

  我一直以為王立君是真的喜歡妻子,可是現在看到妻子生病住院,他非但沒有心疼,還隻顧著滿足自己的性欲,他到底把妻子當成瞭什麼?

  病房裡很快就傳來「滋滋滋」的水聲,王立君已經完全淪陷於這片泥濘的沼澤,速度越來越快,妻子蒼白的面容也慢慢恢復瞭一絲血色,就好像是王立君的粗大肉棒給妻子註入瞭新的活力,我不禁想到,這或許真是兩人特有的治療方法。

  「林老師,你還受得瞭嗎?」王立君體貼的問道。

  「閉嘴,不要浪費時間。」妻子不滿道。

  「嘿嘿嘿,你沒事就好。」王立君賤兮兮的笑著,他突然抬高妻子的雙腿,對著眼前的白玉美足一頓深吸,露出一臉舒爽的癡漢表情。

  搞不懂王立君為什麼如此迷戀妻子的腳,隻是聞瞭一下就仿佛給他無限動力,下半身更加用力的挺進,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這一次沒有退出,而是持續壓迫著女老師的花心。

  妻子輕咬下唇,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王立君又伸出舌頭,對著妻子的腳底和腳趾縫一頓舔舐,好像在品嘗這世間最珍稀的美味。

  妻子向來最怕癢的,很快就受不瞭,身體不停扭動和掙紮。

  「不要再舔瞭。」妻子實在無法抵抗,隻能無奈的開口求饒。

  王立君倒是聽話,確實沒有再舔瞭,而是把妻子的腳趾放入嘴裡,一根一根認真吮吸,他對妻子的感情和欲望似乎都到瞭瘋狂的地步。

  「林老師,要是你今天穿絲襪就好瞭。」王立君顯然意猶未盡,等他把十根腳趾都吸過一遍,妻子的腳已經滿是惡心的口水。

  王立君抓住女老師並攏的美腿慢慢分開,從雙腿間隙中看到那勾人奪魄的妖艷面容,少年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忽然壞笑起來,隻見他一把扯開遮擋視線的被子,猛的把那雙赤裸美腿向下壓,直到把妻子的巨乳都給壓扁。

  「林老師,你自己抱著。」王立君命令道。

  妻子的身體如此虛弱,王立君居然還要這樣羞辱她。

  我多希望妻子可以直接拒絕,可是在沉默片刻後,她還是親手抱住瞭兩條美腿,把長滿陰毛的性感肉層完全對著王立君開放。

  我從來沒有見過妻子如此淫蕩的姿勢,兩條美腿被她親自掰開,幾乎和身體形成折迭,臀部抬離瞭床面,一副欲求不滿的蕩婦模樣。

  短短幾天,她居然已經變得如此騷氣,好像完全不在乎過往的形象,明明在我面前,她保守的連燈都不讓開,難道這個學生對她來說就如此重要,以至於可以讓她放棄掉羞恥之心?

  「林老師,你真的太棒瞭。」王立君欣喜若狂,心心念念的女神老師在自己面前掰開雙腿,這該是一種怎樣的誘惑。

  王立君的眼睛變得有些血紅,這分明是要失控的前奏,隻見他不再顧及妻子虛弱的身體,開始肆無忌憚的快速肉動,啪啪啪的清脆肉響回蕩瞭整個病房。

  從上到下的激烈抽插,每次深入都是勢大力沉,好像要把脆弱的病床壓塌才肯甘休,我看瞭大吃一驚,妻子的身體已經如此虛弱,王立君居然還要如此暴力的使用,好像完全不顧妻子的感受。

  「輕點,這裡是醫院。」妻子壓抑著聲音道,她還沒有淪陷在肉欲之中,也沒有因為王立君的粗暴而生氣,隻是擔心會被人發現。

  王立君嘿嘿一笑,果然減緩瞭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抽出都依依不舍,每次插入都迅捷如風。

  「嗯!」

  王立君用自己的節奏一次次攻擊著妻子的花心,終於讓這個美女老師忍不住呻吟出聲。

  如此屈辱的姿勢,妻子沒有半點抵抗的手段,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戮。

  陽具的每次抽離都帶起一片粘液,滴落在紅腫的陰唇和濃密的陰毛上,不多時已經是泥濘一片。

  每次插入都像是直接坐在妻子的胯部,利用重力進行最猛烈的攻擊,直到把病床都給壓彎。

  「林老師,你的身體真是太棒瞭。」王立君萬分得意。

  「不行瞭,快點停下!」

  妻子咬著牙極力忍耐,但還是被少年的巨大肉棒攪弄的狼狽不堪,一雙美腳在空中不停顫抖。

  「啪啪啪……」

  王立君沒有聽從,反而忽然加速,顯得特別興奮。

  「哦!」

  妻子沒有預想到王立君居然會如此瘋狂,一時間竟忍不住發出瞭痛苦的哀鳴。

  「林老師,我要肉死你!」

  少年眼中已經佈滿瞭血絲,完全進入不可阻擋的失控狀態。

  「不行……不行瞭……」

  妻子翻著白眼,身體抖動的愈發厲害,就連十根腳趾都痛苦的蜷縮起來。

  「啪啪啪……」

  如此粗大的恐怖陽具一次次深入,我真擔心妻子會被這個學生活活肉死。

  「嗷!」

  妻子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王立君猛的把陽具抽出,一股股水箭朝著天空噴湧,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澆灌在妻子的臉上、胸口、小腹和陰部,就像一場盛大的噴泉秀,那場面好不壯觀,我還從來不知道妻子的高潮居然可以如此強烈,一時間被震撼的頭腦一片空白。

  看著被自己的愛液澆得渾身濕透的極品少婦,有種說不出的淫蕩和狼狽,可是在以前,我讓她聞一下自己淫水的味道她都會非常生氣。

  王立君看著床上高潮過後不停喘息的美女老師,得意的笑瞭笑,把妻子抱瞭起來,兩個人坐在床上緊緊相擁。

  「林老師,是不是好受多瞭?」

  王立君輕輕拍打妻子的背,好像是在安撫這個生瞭病的極品女神。

  本該虛弱蒼白的妻子,在經過劇烈的高潮過後確實恢復瞭妖艷的血色,王立君的特殊治療方法,在某種程度上確實起到瞭不錯的效果,可是妻子沒臉承認,隻能低垂著眼眸一言不發。

  王立君忽然躺瞭下來,在妻子的肉臀上輕輕拍瞭一下,妻子心領神會,把已經被肉弄得淫亂不堪的肉屏直接坐在瞭學生的粗大陽具上。

  「嗯!」少婦的肥臀緩緩壓下,羞澀的臉蛋卻慢慢抬瞭起來,不敢與躺在床上的少年對視。

  「啪啪啪……」這一次是妻子主動用自己的陰道去套弄學生的肉棒,她剛剛還如此虛弱,可是現在為瞭討好這個學生,居然完全不管不顧。

  王立君就像皇帝一樣愜意的躺著,盡情享受生瞭病的美女老師的肉層服務。

  妻子的身體不停的上下運動,垂落的長發變得愈發散亂。

  「哦!」正當妻子按照自己的節奏對這個學生進行性愛教育時,底下的肉棒忽然往上頂,兩人的生殖器在半空中緊密結合。

  妻子疑惑的低下頭,隻看到少年一臉邪氣的笑。

  「啪啪啪……」或許是考慮到妻子還處於生病狀態,王立君再度搶過主動權,一次次由下往上猛烈撞擊著妻子的陰道。

  妻子再也無法維持表面的平靜,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撐在王立君的胸口,肥臀撅在空中,好讓少年可以肆意抽插。

  兩人默契配合,一瞬間就完成瞭攻防轉換,王立君雙手握住妻子的肥臀,手指在臀縫中不停摸索,妻子頓時瞪大瞭雙眼,對著王立君不停搖頭,王立君卻隻是笑笑,完全不予理會,一邊攻擊著妻子的陰道,一邊玩弄著後面的屁眼,雙管齊下,不浪費一點可乘之機。

  「不要,別弄那裡!」前後同時遇襲,妻子再也無法忍耐,把手伸到瞭肉臀後面,緊緊捂住瞭羞恥不堪的屁眼。

  王立君微微皺眉,似乎有些生氣。

  「啪啪啪……」少年一陣劇烈加速,把美女老師撞得搖搖晃晃。

  「哦!」妻子難以承受,隻能張開嘴巴痛苦的呼吸,一道津液緩緩垂落,正好滴在瞭少年的口中,少年頓時兩眼放光,像是得到瞭無窮的力量,用力掰開妻子的肉臀,每一次撞擊都竭盡全力,好像要把妻子的花心生生撞開。

  「嗷!」妻子哪裡受得瞭如此瘋狂的肉弄,隻能坐直瞭身子,用自己的重量壓住瞭失控的少年,兩人都氣喘籲籲的看著對方,不同的是妻子有些惱怒,王立君卻得意洋洋的笑瞭起來。

  「林老師,你的口水真好吃。」王立君再次抱著妻子坐在床上。

  「你剛才到底想做什麼?」妻子埋怨道。

  「對不起,是我弄疼你瞭。」王立君笑著解釋。

  妻子沒有說話,依舊冷著臉。

  王立君不以為意,轉瞭個身,把妻子推倒跪趴在床上。

  「啪!」毫不留情的抽打那威嚴端莊的極品女老師的肥臀。

  「林老師,把屁股撅起來。」王立君命令道。

  剛剛還在生氣的妻子居然乖乖聽話,上半身慢慢趴低,不但撅高瞭白嫩的肉臀,還微微分開瞭兩條性感美腿。

  「真是條賤母狗。」王立君得意的笑瞭笑。

  面對自己學生的語言羞辱,妻子的身體猛的顫瞭一下,可是卻沒有反駁,反而把上半身趴得更低,不知道是因為羞於見人,還是已經自暴自棄。

  「這就對瞭,賤母狗就是要給主人肉的。」

  王立君扶著肉棒再次插入女老師的陰道。

  「唔!」隻是一次緩慢的插入就讓妻子忍不住呻吟出聲。

  「騷母狗,主人肉得你爽嗎?」王立君似乎對羞辱妻子上瞭癮。

  「不許再說這種話。」妻子終於出言制止。

  王立君卻若無其事的笑笑:「林老師,每次說你是母狗,你下面都夾的好緊,你是不是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我才沒有。」妻子顯得有些慌張,連忙怒斥道,「你要做就做,不想做就趕緊回去。」

  「別呀,我就是開個玩笑的,林老師不要生氣。」王立君一邊解釋一邊開始瞭緩慢抽插,這樣的場面我已經見過無數次,王立君一邊激怒妻子,一邊又用自己的變態陽具道歉,更可恨的是,每一次都能得到妻子的原諒。

  「啪啪啪……」王立君開始逐漸加速。

  妻子依舊冷著臉,但早已經沒瞭最開始的怒氣,隻是低著頭,任憑少年抱著她的屁股後入,淩亂的長發絲絲飄落,卻遮擋不住那若隱若現的美妙春情。

  兩個人都不說話,完全沉浸在醫院裡的變態性交之中。

  「哢嚓!」就在這時,螢幕外傳來細微的聲音,一片白光緩緩照入房間,正在專心交配的兩人同時抬頭,妻子的眼神頓時呆滯,好像天塌地陷一般,臉色變得一片煞白。

  他們被發現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完全忘記瞭躲藏,時間好像就此定格,整個畫面一動不動,妻子像條母狗一樣撅著屁股,王立君的肉棒完全沒入女老師的陰道,他們就以這樣的姿勢看著門外。

  「抱歉,我不知道。」一個女生驚慌失措的說道,砰的一聲連忙關上瞭房門。

  過瞭很久兩人都沒有動作,隻有妻子不停的喘息,一種驚魂未定的恐慌。

  「王立君!瞧瞧你做的好事!」妻子猛然回頭,怒不可遏的瞪著少年,眼裡流轉著既驚恐又委屈的淚光。

  「對不起,我不知道護士會來,忘瞭關門……」王立君小聲道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滾,我不想見到你。」妻子把頭趴在床上,聲音裡已經帶上瞭哭腔。

  「林老師你不要生氣,我真不是故意的。」

  王立君緊張的解釋,可是妻子完全沒有理會,她那麼在意自身形象的一個人,怎麼可以允許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若是那人把今天的事傳播出去,那她還要不要活瞭?

  王立君緩緩抽出肉棒,直到妻子的陰道口鼓成一個肉包,受瞭這麼大的驚嚇,王立君的生殖器居然一點也沒有變軟,搞不懂他為什麼可以如此鎮定?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王立君看瞭一眼妻子,猶豫片刻後,再度把肉棒插入女老師的體內,妻子已經如此傷心難過瞭,他居然還想繼續做下去。

  「王立君,你快松開我。」妻子回頭,冷冷的看著少年,顯然沒有瞭繼續交歡的心情。

  「林老師,你已經是我的人瞭,被看見又怎麼樣?年齡一到,我立刻就跟你結婚,我才不管別人會說什麼,我就是喜歡你,就是想肉你,我就是要向全世界宣佈,你是我的女人,是被我狠狠肉過的女人。」王立君神色莊重,一下一下劇烈撞擊,像是在踐行著自己對女老師真誠的誓約。

  「不行,你先放開我。」妻子還想掙紮,可是王立君忽然加速,一下下劇烈沖擊,把女老師撞得神魂顛倒。

  妻子雙眼含淚,知道無法阻止,隻能再度趴好,撅著屁股給少年好好享受。

  看到妻子乖乖屈服,王立君很是得意,啪的一聲狠抽在妻子的肉臀上,直打的臀肉晃動不止。

  「唔!」妻子發出一道悶聲,上半身居然完全趴到瞭床上,隻留下自己的肉臀高高撅著。

  「林老師,你真是太懂我瞭。」

  王立君激動不已,抱著妻子的肥臀不停推拉,以迎合自己肉棒進出的節奏。

  「哦。」妻子緊緊抓著床單,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

  「林老師,你下面夾的好緊。」王立君喘著氣道,顯然也已經不能堅持太久。

  「啪啪啪……」兩人的身體都繃得很緊,好像拉滿的弓和弦。

  「林老師,我可以內射嗎?」王立君問,他似乎對內射妻子有種異樣的執念。

  妻子沒有說話,既不答應也不拒絕,我以為是妻子沒有聽清,卻看到王立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好像已經得到瞭我看不懂的回答,抓著妻子的肉臀狠狠後入,頂著花心就開始內射。

  「嗷!」妻子被少年的熱精燙得渾身發抖,同一時間居然也達到瞭高潮,兩人在相同的頻率中進行著隱秘的受精。

  過瞭很久,妻子依然維持著高高撅著屁股的姿勢,直到王立君把她抱瞭起來,兩個人側身躺在床上。

  「林老師,現在開心點瞭嗎?」王立君問。

  妻子沒有回答,似乎還很疲憊。

  「沒關系,我會讓你忘瞭他的。」王立君說著在妻子的屁股上輕輕撞瞭一下。

  妻子沒有理會,平復情緒道:「你現在去找醫生,就說我要出院。」

  「怎麼瞭?」王立君問。

  「你讓我丟瞭這麼大的人,你說怎麼瞭?」妻子表情冰冷,總算恢復瞭一絲女老師的威嚴。

  王立君笑瞭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等一下再去吧。」

  「不行,你現在就去。」妻子斷然道。

  王立君沒有辦法,隻能依依不舍的抽出肉棒,被肉得紅腫的肉層口頓時湧出一股白濁液,我知道王立君的射精量很大,但是從妻子陰道中流出來的卻很少,就憑妻子對王立君的容忍,哪怕有一天她給這個學生生兒育女也不足為奇。

  王立君穿好衣服,伸手擋住鏡頭,視頻便到此為止。

  我看著陷入漆黑的畫面,心情已經變得麻木,或許葉希妤說的沒錯,是我害瞭妻子,就連她生病住院,都是王立君在一旁照顧和安慰,在她陷入困境的時候,我從來沒能出現在她身邊,相反的,是我把妻子推走,讓王立君有瞭表現的機會,在我沒有瞭解到真相以前,所有的猜測和決定似乎都是一個錯誤,我明明知道王立君想要的不隻是妻子的身體,卻還是讓一切走向無法挽回的地步。

  妻子的心正在慢慢向著少年偏移,即使被人看到她在和自己的學生性交,這種足以把她毀掉的醜事,居然也沒有生氣太久,最後還是乖乖撅著屁股,讓王立君頂著她的花心內射,今天甚至還在商場約會,就像兩個真正的熱戀中的情侶,已經不在乎被人發現。

  我退出網盤,看到妻子給我發瞭一條微信。

  「老公,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嗎?」

  即使到瞭現在我們仍在逃避,我瞭解妻子的性格,她決定的事絕不可能反悔,或許在我決定前往非洲那天便已經失去她瞭,隻是到瞭現在我們都還沒有勇氣告別。

  我閉上眼睛,過往的畫面一幕幕浮現,關於妻子的一切就像刻印在我的生命中,我想遺忘掉的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我忽然想起被利刃刺穿的人,把尖刀抽出自己也會流血而死。

  直到耳邊傳來手機鈴聲,我才再度睜開雙眼,低頭看去,是嶽母打來瞭電話。

  「鎮皓,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現在去買菜,你想吃什麼?」嶽母的情緒很是興奮。

  「媽……」我的聲音哽咽著,面對毫不知情的嶽母,明明有好多話想說,可是卻又說不出口。

  她把自己精心培養的女兒交給瞭我,可我卻沒能完成約定把妻子照顧好,反而因為我的原因,讓妻子陷入無法逃離的漩渦。

  「怎麼瞭?」嶽母聽出瞭我的聲音不對,不由得擔心起來。

  「沒什麼,公司突然有事,領導安排我出差幾天,晚飯我就不回傢吃瞭。」

  我終究無法對嶽母說出真相。

  「這麼突然?你才剛剛回來……」嶽母的情緒明顯變得低沉。

  「對不起!」

  「沒關系,工作要緊,路上註意安全,記得按時吃飯,這段時間你瘦瞭好多。」

  「我知道瞭。」

  掛斷電話,我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前行,天色漸晚,夕陽的餘光傾斜的映照著這座城市,拉長的影子仿佛讓世界顛倒,橘紅的雲霞一點點陷入暗淡,我看到好多人行色匆匆,三三兩兩的學生,接送孩子的父母,牽著手走過的情侶,忙碌瞭一天,似乎每個人都在急著回傢。

  還記得小時候,我最喜歡坐在路邊看往來的行人,那時候我沒有傢,直到遇見妻子,我第一次受到命運的眷顧,生活才有瞭確定的方向,我一直當成這是上天的恩賜,卻沒想過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我把車開到一傢酒吧門口,我討厭熱鬧,也討厭酒的氣味,但是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時候酒精是很好的解藥。

  往後幾天,我沒去公司上班,不想思考任何事,不想理會任何人,把自己藏在無人知曉的角落,整天靠著飲酒度日。

  妻子曾經像光芒一樣出現,將我從黑暗孤寂的人生中救出,可是現在她自己墮入瞭深淵,我卻什麼也做不到。

  一個億,那是我完全不敢想像的恐怖金額,就算我不吃不喝一輩子,恐怕也很難賺到一半,在她答應王立君的那一刻,基本上和賣身無異。

  「是你毀瞭她!」

  葉希妤的聲音總是在耳邊響起,我沒有任何理由反駁和辯解,我沒能像曾經答應的那樣完全的信任她,這些天一直在自責和悔恨中度過,隻有靠著酒精的麻痹才能勉強入睡。

  在知曉一切之後我終於可以理解妻子的感受,她為什麼寧願被我怨恨也不願意跟我說出真相,在無法更改的結局面前,逃避成瞭最後也是最好的選擇。

  我拿著酒瓶子搖搖晃晃的走在馬路上,逆著車流往前,直射的燈光讓我頭腦一片恍惚,路過的車主大多會嚇一跳,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罵罵咧咧的離開。

  我從未像現在這般無所畏懼,妻子曾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是我所有喜悅、期待、驚訝、苦澀……各種情緒的起點。

  現在什麼都沒有瞭。

  我又回到那個骯臟孤寂的黑暗之中。

  我才明白少年的陰影一直圍繞著我,這麼多年我根本一點沒變,還是那個一事無成的笨小孩。

  我一直往前,沒有方向也沒有目的,周圍是來來往往的車流,路燈藏在樹影之中,路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或是譏笑或是害怕。

  一輛車停瞭下來,強烈的白光讓我睜不開眼,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擋,過瞭很久才勉強看清,那是一輛金色的法拉利。

  一個女子從副駕駛下來,穿著黑色的抹胸長裙,巨乳挺拔飽滿,一道深溝清晰可見,雪白的肌膚在光芒的照耀下晶瑩無瑕,如同繁星皓月般遙不可及。

  堆疊的裙邊點綴著白色的花紋,清新而又唯美,腳踩著黑絲和高跟鞋,原本就傲氣逼人的絕妙身材凸顯得更加高挑嫵媚,曲線玲瓏。

  完全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樣的境況下重逢。

  我是如此狼狽,頭發散亂,胡子稀疏,身上滿是酒氣,像一個流浪的廢犬。

  看著心心念念的妻子,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明明有好多話想要對她說,可是身體像是被凍僵瞭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妻子今天特意打扮,顯然不是為瞭跟我約會,車上的人沒有下來,我們被一片白光籠罩,仿佛回到瞭婚禮的現場,所有賓客都在註視著這對不被看好的新人,妻子一步步向前,緊緊的把我抱住。

  「老公,對不起。」

  妻子的聲音沙啞,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道歉,我也伸手摟著她的腰,就像過去無數次那樣。

  她的氣味已經變瞭,但是她的心跳沒變,這麼多天,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溫暖和平靜,就好像終於可以從噩夢中醒來。

  耀眼的光芒將我們分隔在一個純白的世界,沒有任何人的打擾,我是如此貪戀,甚至連話都說不出,生怕驚擾瞭這片刻的美夢。

  王立君一直在車上沒有下來,我可以感受到妻子的身體在顫抖,可我已經完全放棄瞭思考,在酒精的麻痹和妻子的擁抱下,本就疲憊不堪的精神終於可以得到緩解,我閉上眼睛,在妻子的懷中慢慢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