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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地宮驚變

  王重樓抱著小長生一躍而下,這井深七八米,上窄下寬,井底竟然是青石鋪就,沒有一滴水珠,王重樓剛一落地便縱身一滾,直到撞到堅硬的巖石後邊將身子縮在墻角,努力睜眼適應著井底。

  隨後,噗的一聲,應該是柳月蓉跳瞭來的聲音,王重樓輕輕咳嗦瞭一聲,猛地竄瞭出去,另一邊緊跟進來的柳月蓉側耳辨聽聲音,眼神也漸漸適應瞭黑暗,隱約見到前面一扇石門,兩尊放佛是金甲將軍的石像佇立在石門兩側,一個黑影在那石門前一閃而過,立刻也追瞭過去。

  那門後是一處由低向高鋪就的甬道,狹窄緊促,剛剛可以容下二人並行,抬頭望去卻似乎高不見頂,隻能見到黑呼呼一片,甬道裡除瞭有些黴爛晦澀的味道,倒也能感到微微的涼風,倒也並不憋悶。

  柳月蓉加緊步伐追瞭上去,甬道內曲曲折折,不時有岔路閃現,但前面王重樓似乎是傷重氣浮,再加之扛著小長生,腳步聲清晰可辨,柳月蓉倒也能緊緊追趕而不迷失。這甬道裡也不知道追瞭多久,突然見到眼前不遠處的有石門虛掩,門縫處亮光閃現,顯然是王重樓剛剛打開,柳月蓉忙腳下加快步伐追瞭過去,甬道中間一塊石頭微微高出地面,柳月蓉沒有註意到這細微之處,踩過去後,那石頭悄無聲息的下陷瞭少許與地面持平。

  “轟隆隆”一聲巨響,整個甬道都在晃動,頭頂黑暗中碎石如雨,煙塵四起,柳月蓉暗叫不好,卻又不知觸動瞭何種機關,緊張的站在原地四下張望。

  再次一聲巨響,地面劇烈震動,前方好像極重的東西砸在甬道上,片刻沉寂後,呼隆隆的聲音漸漸響起,柳月蓉臉色蒼白驚慌,脫口叫道:“滾龍石!”

  之間前方一個黑影隨著聲響和震動滾滾而至,卻是一塊圓圓的巨石順著地勢迎面撲來,圓石占據瞭整個甬道,左右沒有一絲縫隙,似乎要將前面的一切都要碾壓成為齏粉,聲勢駭人。

  柳月蓉咬瞭咬牙,提氣用力一躍,竟然躍起一丈高,隻要能跳到大圓石頂部,在那石頭頂部借力踏足,就可以越過那塊滾龍石,待到巨石滾到眼前時,柳月蓉才發現,這古墓中的滾龍石設計頗為陰險,圓石立高三丈,絕非人力所能跳躍而過的,柳月蓉雖然修習道法,拜師王重樓後也修習過道傢功夫,但畢竟不擅長此道,大驚之下氣息滯澀身形下墜,再也無力躍起,眼見就要被那滾龍石碾壓的粉身碎骨瞭。

  突然頭頂一根佈帶抖過來,正好掠過柳月蓉頭頂,柳月蓉不假思索迅速抓過,憑借這黑暗中的佈帶相救,終於在千鈞一發之際借力越過那滾龍石,柳月蓉落地後撫著胸口急促的喘息著,聽著那滾龍石轟隆隆巨響著從身後向進來的石門一路滾去,最終轟隆一聲撞在遠處石門上,顯然這滾龍石既有殺死盜墓賊的作用,又有封死地宮石門的用處,鮮見的地宮建造者的匠心獨具和心思之狠辣。

  柳月蓉心中雖然疑慮萬分,這地宮中最起碼塵封百年瞭,剛才卻不知是何方高人前來相救?但緩瞭緩心神,死裡脫生的柳月蓉還是繼續追蹤而去,走出前面這扇大門後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座地下宮殿,眼前巨大的通天柱一共24對,從面前一直向裡面延伸,腳下的路在通天柱之間伸向遠處,盡頭處似乎有一座帝王寶座似,通天柱後人形影影綽綽密密麻麻。

  柳月蓉站在門口,猶豫是一直向前,還是想兩側陰影中去搜尋,因為倉促中下到地宮,身上沒有照明之物,此時身陷地宮黑暗之中隻能憑借微微光影來判斷,顯然那個方向都是危險萬分。

  正在猶豫間,王重樓囂張狂放的笑聲從大殿對面傳來,妖道得意的笑道:“青鸞兒,我嫪毐教祖庭地宮,千百年間以弟子身份入這地宮的,隻有乖徒兒你一人,這天大福分還不來謝過為師,呃哈哈哈!”

  笑聲在地宮中回蕩,笑聲中,地宮通天柱上呼啦啦的亮起瞭無數火把,將地宮中照耀的光華耀眼,柳月蓉被這驟起亮光晃得忙遮住雙眼,半晌才適應瞭這亮光,再看時,不由得被這地宮震驚瞭。

  這地宮兩側通天柱下是一條寬闊的朝堂走廊,地面鎏金溢彩,描繪著似錦繁花,兩側大肚通天柱高達十丈,直通地宮頂棚,兩側通天柱後描繪瞭山川地理,江河中隱約可見潺潺流水,水聲叮咚悅耳,頭頂地宮穹頂之上則描繪瞭天相星位,每個星宿都用碩大的珍珠玉石來鑲嵌標註,在通天柱火光照耀下,顯得繁星閃爍光華流動。

  遠處有一座九層基座,基座上一張金龍探海鎏金椅,王重樓正斜靠著坐在龍椅上,一邊咳著血一邊得意的看著柳月蓉,身邊放著昏迷中的小長生。

  柳月蓉叫瞭一聲飛飛,忙沖瞭過去,柳月蓉沖到龍椅前幾米處站定,急切的望向躺在龍椅上昏迷的小長生,王重樓見柳月蓉眼神中焦急的神色,掙紮著搖搖晃晃站瞭起來,柳月蓉心頭警戒,微微退瞭一步,那王重樓卻搖晃著從龍椅一側走瞭開去,走出數步回首伸手指向小長生,咳道:“乖……乖徒兒,咳咳,去……去看看吧,為師沒為難我兒!”

  柳月蓉忙已經沖上瞭龍椅,急切的抱住昏迷中的小長生呼喚道:“飛飛,飛飛,媽媽在這裡,你醒醒啊!”說著伸手搭住小長生的脈門,仔細診斷瞭片刻後,疑惑的扭頭看向王重樓。

  王重樓尷尬的呵呵笑瞭幾聲,頓瞭頓道:“青鸞兒,飛飛,小名是叫飛飛吧?”聲音中竟然流露出幾分慈愛溫柔,讓柳月蓉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不可思議和疑惑。

  王重樓靠著一根通天柱,扶著胸口艱難的緩緩坐下,這段時間內力、修為和外傷的接連打擊,尤其是諸葛瓔珞那一擊,雖然是為瞭借力打開地宮,但也著實受傷不輕,王重樓身負多道重傷,肺腑經脈已然大半斷裂,此刻說命懸遊絲也毫不過分。

  見柳月蓉如此看著自己,王重樓呵呵自嘲道:“三分之一的爹也是爹不是!”

  柳月蓉抱著昏迷中的小長生,滿面哀傷著臉道:“師父,虎毒還不食子,您這幾次三番的對飛飛下殺手,到如今飛飛生死難料,這是當爹的所為嘛?”

  王重樓笑笑,道:“青鸞兒,為師時日不多,今日為瞭咱們一傢三口相聚,為師才設此連環計,誘來各門各派的牛鼻子,借力施展今夜的噬魂陣,打開地宮,此時便有話直說瞭吧,為師此刻魂傷魄損,早就沒有移魂奪魄的能力瞭,這個不信您可以問問諸葛神仙傢那位小仙子,開句玩笑,下輩子是否能轉世投胎都沒戲瞭,不過為師我也沒啥遺憾的,因為不管為師造過多少孽,這世界上總還留有我王傢的血脈,所以為師要為飛飛做打算。”

  柳月蓉將小長生抱在懷裡,看著渾身火炭紅的小長生的呻吟囈語,終於忍不住淚水流落,此刻終於忍不住瞭,沖著王重樓大聲喝道:“王重樓,你個王八蛋,你就是就這麼給長生做的打算,燒死你兒子嘛!?”

  王重樓呵呵笑道:“乖徒兒,這世界上能做到我這樣的父親還真不多呢!”

  柳月蓉更是憤怒不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此時狠狠的盯著王重羅,似乎恨不得用銳利的目光捅死這妖道,王重樓全滿不在乎的擦瞭擦嘴角血跡,繼續說道:“乖徒兒,你當這九魂二十七魄是一具身體能承受的住的嘛?這麼些年來你們帶著長生就沒發現他性格多變睡眠淺短嘛?若不是今晚我這當爹的舍出去半條命引出紅月,騙來那些牛鼻子,借他們的道法催動這噬魂大陣來消磨長生多餘的六魂十四魄,飛飛明日還能活著上學麼?”

  柳月蓉微微一怔,那龍須子的確說過今夜這魔教施展的是噬魂魔陣,這噬魂魔陣對常人采取魂魄確實是取之有損,但對飛飛的情況倒是損之有益,原本光想著邪魔外道的手段擔心不已,如見看來使用得法卻也可以為善去惡。

  王重樓繼續道:“隻是魂魄多餘還好些,貧道豁出命來也能給長生消解,隻是極陽至剛體魄也罷,無非是早些成年早點玩玩女人,長大瞭對女人的需求旺盛些,我王某人的兒子不玩她千八百的女人怎麼能算風流一世王重樓的兒子,哈哈……隻是長生這孩子還有甄妮那野丫頭體內獸靈丹的血脈,這確著實讓為師所料未及,也最是措手無措瞭!”

  柳月蓉這才知道甄妮是如何受孕的,難怪那妮子總說這孩子沒爹呢。

  王重樓笑道:“那獸靈丹落體受孕後就應該及時施法驅逐出體外,甄妮那丫頭不僅驚艷嬌媚、心思機敏,更是難得的雙修爐鼎,樣樣俱佳,卻可惜貪心有些大,不遠交還獸靈丹,結果獸靈丹和孕胎結合,剩下來的胎兒就是半人半獸,好在路傢和為師的血脈各自稀釋瞭那獸靈血脈三分之一,今夜又被為師用噬魂大陣壓制瞭獸魂,但獸體麼,呵呵,為師就沒辦法瞭!”

  柳月蓉急道:“獸體無法壓制是什麼意思!”

  王重樓掩飾不住得意,大聲狂笑道:“哈哈哈,獸……獸體……就是我兒子的雞巴可以變換成百獸的雞巴形狀,我兒子的女人們有福氣啊,性福啊,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

  說著抬手一召,一股罡風吹過,蓋在小長生身上的衣服飄落,一根鮮紅粗壯遠超常人的大雞巴正自威武佇立,隻是那雞巴中間部分鼓起拳頭大小,龜頭尖銳,此刻見卻宛然正是一根超大型狗的生殖器。

  柳月蓉不由得呆瞭一呆,頓覺王重樓所說匪夷所思,低頭看著小長生的面容,心下思量,這些年遇到的事情雖然樁樁件件奇詭波譎,但如按王重樓所說卻也能解釋的盡情入理,沉思半晌抬頭,面色凝重道:“師父,徒兒畢生心願就是想生個兒子,雖然入我門來弟子傢破婚離,但師傅賜青鸞兒一個兒子,弟子感激不盡,今生隻求照料好我們的兒子!”說到這裡,柳月蓉在我們二字上重重強調,說著抬頭看瞭看王重樓,見他臉色慈祥和藹才繼續說下去。

  “從飛飛出生那天開始,弟子就發誓要照顧好咱們的兒子,不讓任何人去傷害飛飛,今日師父若能救瞭飛飛,弟子肝腦塗地相報大恩,若是飛飛遭遇不測,弟子也不活瞭,不多弟子死之前也定要給飛飛報仇不可,今日弟子懇請師父賜教解救飛飛脫困祛病之法!”

  說吧,俯身下拜,抬頭時,看向王重樓的眼睛裡,目光堅定決絕,顯示是下瞭若王重樓心懷歹意此刻就要以命相拼的決心。

  王重樓正色道:“我兒命運多舛磨難連連,皆因這合體緣故,將來機緣若至,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宏圖大業,今日為師就將這脫困祛病的根本辦法授予徒兒,此刻飛飛乃是噬魂大陣所磨滅的獸魂與那多餘的六魂十四魄在體內糾結不散的荼毒作祟,必須於今日天明前開始男女交合,女子以我教中女徒兒專修的暢春九法逐日吸出荼毒即可,而那獸體之態,則需修習我教秘法九龍訣,修習九龍訣後,若使人形,長短粗細彎直皆可隨心,若催獸體,驢馬虎豹萬獸皆可擬,我兒胯下雞巴大可隨心所欲控制形態,想想今後我兒機遇就讓為師心曠神怡,妙哉妙哉啊!”

  柳月蓉聽罷大驚失色,連忙彎腰叩頭如搗蒜,哀求道:“師父,弟子隻願我兒今生今世做個平常人,若是有這麼個不人不獸的……的雞巴,將來傳出去如何讓飛飛做人啊,弟子懇請師父想辦法治愈著怪疾。再說,這天亮前如何去尋那擅長暢春九法的門內女弟子啊?”

  王重樓笑道:“這獸體之妙,將來自然會見分曉,此刻即便說瞭徒兒你也不知妙在何處,天地機緣造化弄人,怎說不美呢,再說這地宮之中出路已被那滾龍石封死,出去隻有那彩鳳通天門一途,可那彩鳳通天門開門必須用九龍訣來開,目前為師身負重傷,命懸一線已難施展,隻有我兒修習九龍訣之後,隻要練成第一層即可使你母子脫困。”

  “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天亮瞭,那此刻又有誰來給飛飛吸出荼毒啊!”柳月蓉急忙問道。

  “你啊,我的乖徒兒,飛飛的親媽媽啊,這裡除瞭青鸞兒你,還能尋到第二個女人嘛?忘瞭說瞭,你修習的那本道傢典籍真名就叫暢春九法,修身養氣,還有那護身的龍虎七星環,孕胎之時為師給青鸞兒所服諸般靈藥珍品,最終都是為瞭床上服飾為師,可以讓為師盡情蹂躪操弄而乖徒兒不傷身、不昏迷的強身健體手段,隻是如今便宜我兒瞭,一會你們母子交合之時,為師親自為我兒導引氣息,助我兒修習九龍訣,若是順利,天明前就可突破第一層,以後能修習到哪一層就看我兒天分和造化瞭,哈哈哈!”王重樓得意的笑道。

  柳月蓉又羞又惱,怒道:“胡說,那豈不是亂倫麼,弟子采花敗柳之身也就罷瞭,將來傳出去飛飛和親娘做著茍且之事,讓我兒子還如何做人?”

  柳月蓉對路惠男的想法瞭解一二,知道這個不太平凡的傢庭裡對亂倫原也不是如何看重顧忌,本來內心中就對兒子心懷愧疚,若不是當年自己糊塗,幫著這妖道尋那另外兩個孩子合體,兒子在自己的呵護下,一定是個平平常常快快樂樂的普通人,這些年兒子遭過的罪實在讓柳月蓉肝腸寸斷時時心疼不已,相較路惠男和甄妮,柳月蓉心中對小長生除瞭加倍愛憐外,更是心懷內疚,著實覺得自己虧欠瞭兒子無數,若兒子長大瞭喜歡女人,自當隨他任性好瞭,莫說大姐路惠男,就是喜歡自己這個三媽,柳月蓉也會毫不猶豫挺身奉獻,無數次暗夜難眠之時,柳月蓉也不是沒有想過,隻要兒子想要自己,給兒子做個隨時發泄浴火的情人都可以,若是兒子不憐惜自己,就算做個性奴都心甘情願。

  何況時至今日,不過是用著身子去挽救兒子,隻是這亂倫之事終究是世俗忌諱,若為外人所知難免對兒子將來會有影響,所知之人越少越好,這妖道雖然是自己的師傅,還是兒子的親生父親之一,但柳月蓉深知這妖道心性涼薄思慮深沉,這些年來這妖道機變百出花樣翻新,著實讓兒子遭罪不淺,此刻更不願讓這妖道知道自己心思所想。

  柳月蓉習慣性的伸手將耳邊垂下的發絲捋過耳後,側頭一瞥間,見那妖道坐在那裡臉色慘白,嘴角卻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得意笑容,心下電轉,今日深陷困境卻也不能任由這妖道擺佈,若是先為兒子拔毒,兒子清醒後如何解釋眼前這道人,又如何能讓兒子甘心修習這道人所授九龍訣來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這妖道面前讓兒子和自己雙修,這會不會讓兒子留下心理陰影。

  想到此處,柳月蓉眼神在小長生此刻正怒指半空粗長近一米的平頭大驢雞巴上掃瞭一眼,心頭頓時如小兔亂蹦,覺得臉上如火燒般滾燙,低頭間秋波流轉心思數變,打定瞭主意,再抬頭看向那妖道時,卻已經是滿眼溫婉春情脈脈的樣子,滿面羞澀的柔聲道:“師傅,還記得弟子當年對師傅說過,要給師傅生個小道爺,將來讓你們爺倆一起來欺負徒兒麼?”

  說著低下頭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絲瞄向那王重樓,滿面緋紅羞澀中卻帶著無限誘惑,讓妖道心頭突突狂跳,隻覺得口幹舌燥,咽瞭口口水後才嘶啞著嗓子道:“乖徒兒,不打算先為我兒拔毒瞭嘛?”

  柳月蓉媚聲道:“師傅,咱們兒子年幼,小面皮兒薄著呢,若是先拔毒清醒過來,又如何肯當著師傅面與弟子歡好修習九龍訣,弟子鬥膽用著蒲柳之姿身子的前後兩個屄穴,恭請師傅與飛兒一同插入,便請師傅引導氣息指導飛飛,徒兒也能共同參禪這氣機流轉脈絡,教中秘法九龍訣本就是男子修習的法術,師傅也必不擔心弟子偷學不是?將來師傅不在身邊,弟子也能指導飛飛繼續精進,至於這拔毒之事,事後弟子在這地宮尋一僻靜處與飛飛拔毒祛病也就是瞭。若師傅隻會用掌力導引氣息,那便算徒兒狂想罷瞭。”

  妖道王重樓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撫掌大笑道:“乖徒兒奇思妙想果然有趣,別人運功用掌,今日為師便破天荒,用為師這擎天玉杵給我兒導引氣息,也順便再搗搗我青鸞兒的寶蛤玉穴兒!”

  王重樓心中瞬間瞭然,這青鸞兒是怕自己暗下殺手,借著小婦人的肉身,雖然屄穴兒和菊花相隔卻不過一層肉膜兒,不影響自己引導氣機,她也可以借機參詳這氣機流轉之術,日後確可引導愛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動殺機惡念,她卻可以立刻拼著經脈斷裂將自己的內力和氣機斷絕,雖然身受屈辱,卻是這困境下既能就得愛子又可確保其不受自己這惡道傷害的唯一辦法瞭,我兒有青鸞兒陪伴,王某大可放心瞭。

  想罷,王重樓扶著柱子緩緩站起,赤著雙目盯著柳月蓉,見這心愛弟子模樣依舊是無比的嬌俏惹人,情不自禁拽掉身上破碎道袍,露出渾身雪白但傷痕累累的結實身子。

  柳月蓉見狀俏面緋紅,確不理那妖道,轉過身去一件件解開小長生的衣服,低頭見兒子渾身赤紅不住,躺在龍椅上不斷低聲呻吟輾轉反側,眼圈不由一紅,心中默念道:“飛飛不怕,媽媽在這兒哩,媽媽這就來救你瞭,飛飛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閉上眼睛吧兒子,千萬莫睜眼,媽媽今日如此作踐自己隻是為瞭飛飛你早日好起來啊……”

  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顫,被那妖道王重樓自身後抱住,摸索到婦人胸前去解開衣扣拽開胸襟,柳月蓉雙手分攤,那道人順勢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頓時將柳月蓉的包身絨裙褪下,隻見柳月蓉雪白豐腴的身上隻穿著件肉色透明的乳罩,將那對肥碩如排球的爆乳托舉的驚心動魄搖搖顫顫,下身卻是件普通的蕾絲內褲兒,兩件內衣在王重樓手裡輕輕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婦人柳月蓉掙動間一對豐腴雪峰揉揉晃晃,粉溝乍淺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樓眼裡,反惹得他欲念疾生,從後面抄起柳月蓉雙腿,便將柳月蓉整個抱在懷中,小婦人背靠妖道懷中雙腿分開,如大人抱嬰兒呵尿一般走向龍椅。

  柳月蓉大驚,反手勾住王重樓脖頸,另一隻手緊張的抓住妖道的手臂,低頭見自己小腹下修的整整齊齊覆蓋住陰阜的長方形陰毛隨著雙腿的分開而向兩側翻開,露出濃密陰毛中低垂露出兩瓣翡潤粉嫩的蝶形大陰唇來,此刻被地宮中涼風浸潤吹拂,胯下一涼,眼見著王重樓是抱著自己的臀部去就兒子那滾燙賁挺的雞巴去,心中飄蕩頭腦暈眩,眼中別般物事都漸漸虛化縹緲瞭起來,隻有兒子那跟驢樣大雞吧卻是越來越清晰,頓時羞澀不已,鼻息咻咻妙目閉合,側過頭去將滾燙的臉頰貼在王重樓胸口,雙手也不由自主的都反過去勾住王重樓後頸,食指緊緊相扣,下身微微用力將胯部挺瞭出去,兩瓣蝶樣大陰唇此刻竟然溢出滴滴蜜露,順著唇瓣匯聚,掛在唇瓣下端,晶瑩剔透盈盈欲墜。

  那妖道見狀心頭大樂,托起住柳月蓉肥嫩飽滿的臀部,用小婦人的密唇輕觸小長生的驢樣雞巴頂端,此刻粗如兒臂的驢樣大雞吧頂端卻不似常人龜頭形狀,而是一圈更粗些的平頂形狀,平頂端微微凸起些,還未觸碰時,柳月蓉的兩瓣蝶唇便感到陣陣熱力輻射,妖道王重樓拖住小婦人臀部不斷在那大驢雞巴上點點戳戳,偶爾將大驢雞巴頂端在小婦人花徑口壓瞭一壓,剛將兩瓣蝶唇微微頂瞭進去就又抬瞭起來,又或抱著小婦人肥臀,用兩瓣蝶唇在滾燙的雞巴棒身上上下滑動,用小婦人蝶唇上的黏膩花蜜將小長生的驢雞巴上塗抹的油潤光滑,將小婦人逗弄的渾身潮紅,在妖道懷中嚶嚶然扭動不已,幾次甚至想趁妖道不備,直接探團想在那大驢雞巴上用力做瞭下去。

  柳月蓉嘴上雖然說是要一鳳迎雙龍,但畢竟是初次和兒子肌膚相親坐那敦倫之事,又是在那妖道面前,本就羞澀非常,再加之那根迎風招展大旗桿般似的驢雞巴,更讓小婦人緊張萬分,此刻見這妖道百般挑逗,忽亦想起初遇這人時的荒唐,冷感恨意頓去瞭一半,待與之肌膚廝磨,另一半也幾消逝無蹤,心底隻餘一絲幽怨,咬著朱唇,卻仍沈著臉哼道:“師傅又要欺付人傢麼!”

  王重樓笑道:“我兒這雞巴如此粗壯非常,乖徒兒若不動情起欲,就這般插進去,起步將這尋常婦人期盼不及的快美樂事給糟蹋成瞭尋常村夫野婦的茍合瞭,來來來,乖徒兒在給為師施舍些蜜露來!”說著胯下已是堅如金鐵的肉杵猛地抬起,滾燙的頂在小婦人兩瓣臀肉之間,將小婦人的菊花燙的驟然一縮,花心子裡又吐出一股花蜜,順著會陰流淌而下,端端正正的澆灌在瞭妖道的肉杵之上,王重樓小腹前後抽動數下,將那股花蜜盡數塗抹在自己的肉杵之上,用力將那小婦人臀部托高,肉杵斜指向上頂在柳月蓉的菊門處。

  柳月蓉心裡尚存一絲幽怨,怎肯輕遂那妖道,無奈兩條雪腿收合不上,推又推不開他,隻得把柳腰亂閃,那隻無比誘人的美蛤也隨之亂拋,菊門緊緊收斂,教妖道那噙涎赤龜跟著搖頭晃腦,倒忙得王重樓一陣狼狽,哪裡還有教主師尊的威儀。

  柳月蓉見狀,忍不住“哧”地一聲輕笑。

  王重樓瞧瞭小婦人那嫵媚模樣,心頭又癢又急,周身欲若火燎,猛地把兩掌托住柳月蓉腿跟用力一分,分別將那兩團粉揉脂凝的玉股緊緊捏拿住,也笑瞭一聲,得意道:“還往哪裡逃!”

  大龜頭已準準地壓入分潤菊花蓬門縫中。

  柳月蓉花容失色,低低嬌啼一聲:“痛哩!”霎已被妖道肉杵刺沒,緊裹住肉杵的菊門掠過一道火辣,幽深的嫩韌腸頭挨著瞭大棒頭,頓生出一股奇酸異麻,下身肌肉繃緊,連帶著臀肉也用力攥握住那粗壯肉杵,小婦人肥嫩的腳趾也蜷向腳心,雙臂不由自主地勾住男人。

  那妖道忙俯身撫慰柳月蓉,唇遊花容,吻幹嗔淚,隻是欲焰燎心,無法按捺,玉莖在她菊心內比瞭比深淺,便如饑似渴地抽添起來,不過數槍,肉棒已勾出絲絲粘黏的花汁,小婦人才緩緩松軟下來。

  柳月蓉平素最是嫻淑,在傢中和小區裡,長一輩的誇她敬老孝順,平一輩的贊她和睦親密,下一輩的念她關懷慈愛,但她內裡天性卻屬那風流淫媚不甘虛渡之類,隻是那風流欲念這些年裡被深埋在心中,隻是一心牽掛在愛子身上,如今在這九幽之下的地宮,除瞭昏迷中的愛子長生,再無需掛礙旁人,便縱情與這亦師亦夫的妖道歡好起來。

  雖然此刻這般如膠似漆地調繆,讓小婦人柳月蓉陶醉沉迷,但她心頭尚餘一絲清醒,生怕兩人的聲響驚動兒子,雙頰如燒地對妖道低聲道:“師傅去找件東西蓋在飛飛眼上吧!”

  妖道笑道:“怕什麼?便是我兒醒來,便讓他見見他娘是如何的曼妙風騷好瞭,也順便學學如何玩弄女人,哈哈哈!”嘴裡隨是這般說著,腳尖卻挑起一方青巾,恰好飄落在小長生臉上,蓋住瞭雙眼。

  手中拖住婦人肥臀一下下沉穩抽添,細享她那菊心裡的粗糲褶皺摩擦帶來的繽紛快美,柳月蓉羞得雪頸嫣紅,又覺無比的新鮮刺激,下邊的菊門卻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抽插間竟慢慢滲出縷縷滑涎白沫來,柳月蓉低頭看瞭看小長生近半米長的粗壯肥驢雞巴,咬著妖道的耳朵,細聲道:“好會玩的師傅,處處都要羞人傢,飛飛那雞巴那般粗長,這一下不會插穿徒兒喉嚨罷?”

  王重樓笑道:“怎麼,當年勇吞為師整根玉杵的青鸞兒也有怕的時候啦?”說著下身大力挺動數下柳月蓉雙手勾著男人脖頸,“咯咯”嬌笑,隻不敢大聲,壓住喉嚨道:“慢些慢些,累壞瞭師傅,弟子可擔當不起哩,噯呀~~”原來挨瞭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從幽口直貫腸頭深處,頂得她連舌根都麻瞭。

  妖道開心笑道:“青鸞兒無需擔憂,你這身兒經為師秘寶加持,靈藥洗髓伐骨,如今可健壯禁操著哩,莫說驢馬虎豹,就是大象雞巴也盡可抽插自如哩!”口中說著,腳下竟然不時輕蹦重挫瞭起來,這妖道修習的是何等功夫,絲毫不覺吃力,隻把柳月蓉顛得香魂出竅,爽得百骸俱散,前面那蛤內花蜜如泉湧出,不一會兒,已流瞭男人一腿,又有數滴飛濺落地,一路淫跡斑斑。

  柳月蓉漸覺有些挨不過,後面菊花嫩腸被妖道的擎天肉柱頂得酸不可耐,隱隱約約似有瞭一絲丟意,想必此時已經可以容納兒子的怪物,便把貝齒輕咬男人肩膀,聲如蚊音口似心非道:“師傅,人傢準備好瞭,放徒兒、徒兒……坐上去吧,哎呀,羞殺人哩!”

  妖道笑道:“這等羞怯,便叫情趣,才讓為師更加喜歡哩,乖徒兒忍著些,我兒大驢雞巴來操親媽啦!”說著將那臀瓣花心湊到小長生那威風凜凜劍拔弩張的驢雞巴上去。

  柳月蓉桃腮染霞,羞澀難當,索性側過頭去閉上瞭眼睛,隻覺花心蝶唇頂到一團滾燙粗大柔韌堅挺的物事,想到此刻飛飛的雞巴這般堅挺膨脹,緊緊地頂在自己這親生母親的肉穴上,馬上就要塞滿她那窄束肉徑時,心神頓時蕩漾迷亂起來。

  王重樓抱住小婦人臀部左右微微搖晃,緩緩對準兒子的雞巴頂端,眼見得平頂龜頭將柳月蓉兩瓣濕潤油滑的蝶唇頂的內翻陷回花徑中去,龜頭半入花徑半露在外時,問道:“乖徒兒,可準備好讓我兒操瞭,自今而後,青鸞兒就是我兒的女人瞭,做我兒子的兒媳婦瞭?從今以後隻讓我兒子長生一個人操玩蹂躪?”

  柳月蓉聽這妖道所說,突然心中湧起無限愛憐悔恨,在妖道下身癲狂聳動抽插間睜開眼睛,滿眼愛意的看著身下昏迷的小長生,微微抽泣呢喃道:“弟子準備好瞭,弟子青鸞兒,柳月蓉,自今天起,就是長生兒飛飛的禁臠肉奴,隻要飛飛喜歡,千萬人面前都可以讓飛飛隨時隨地操弄,今後若無飛飛許可,也決計不讓他人碰我一分一毫,啊……”妖道見小婦人動情,話語間不但真情流露,而且花蜜如溪水般潺潺湧出,便趁小婦人不備,猛地將柳月蓉身子壓下,立時將小長生那根粗大的驢雞巴套瞭進去。

  冷不防的一下,將柳月蓉最為打怵的肉棒頂端捅瞭進去,嚇得小婦人連呼慢些,一手撫胸一手去推長生的胯部,妖道停瞭推動笑道:“乖徒兒,這不就進去瞭嗎,感覺可爽利啊?”

  柳月蓉忙借機將雙腳踩在龍椅邊緣,仰身頓靠在妖道懷裡,戰戰兢兢伸手去摸胯下花徑口兒處,隻摸到觸手滾燙的驢雞巴此刻已經被自己吞進去一半,比王重樓肉杵還要粗這一倍的驚人肉棒此刻還有二尺左右露在外邊,棒身黝黑堅硬如金石一般,還通體長著密密的絨毛,下身微微抬瞭抬,感覺似乎還能再容納進去些許,但這一抬臀間,隻覺得花徑內如同一直周身長滿細密毛絨的刷子在花徑內刮動,霎時間花徑內奇癢酸爽,如同吃瞭汪涵代言的方便面般,雙腿一軟,若非王重樓早有準備連忙托住小婦人,險些就從龍椅上癱軟滑落。

  王重樓開心大笑道:“乖徒兒,可知道這獸體的好處瞭吧,尋常女子哪能得到這般快美至極的感覺啊,嘗過我兒這花樣百變的雞巴,豈能不臣服我兒胯下,呵哈哈……來,再納入一些!”說著附身將柳月蓉的身子壓下,在柳月蓉似哀鳴似快美的呻吟聲中,那跟大驢雞巴肉杵又被小婦人花徑套入一尺,小婦人隻覺得那根大驢雞巴在酥麻快美中已經將自己的花徑頂的伸長繃緊至極限,滾燙平頂的龜頭似乎已經頂的子宮深陷,而身後妖道卻似乎還要繼續壓迫自己吞納那大驢雞巴,額頭青筋浮現,汗珠滴滴答答的滾滾而落,雙膝顫抖肌肉僵直,渾身肌肉仿佛要抽筋瞭似得痛苦無比,可偏偏花徑裡被那毛茸茸粗長的驢雞巴頂的酥麻酸爽,快美極樂!

  突然柳月蓉發瞭一聲喊,身子掙命般用力前撲,脫出妖道懷抱,軟踏踏如青蛙般癱伏在小長生身上大口喘息,放佛溺水之人剛剛浮出水面一般,渾身香汗淋漓,片刻間後腰窩裡便積瞭一汪汗水,雙腿屈膝跨在小長生身子兩側,大腿肌肉不斷痙攣抖動,但下身前後兩穴依然插著一人一驢兩根肉杵。

  妖道伸手握住小婦人腰側向懷裡拽回,那妖道的雞巴已然盡根沒入柳月蓉的菊門,粗大的肉杵將菊門四周頂起一圈肉箍,繼續後拽卻是要將小長生那最後一尺大驢雞巴也要完全插入似得,唬的小婦人連聲哀告,身子努力向前探出,妖道又再拽回,來去之間那跟驢雞巴刺激的小婦人花徑酸麻,身子簌簌顫抖,力氣飛速消失,隻剩下頭腦裡一片空白和下身痛苦快美雙重刺激的反復交織。

  一想到這刺激的自己的生死兩難的雞巴就是自己的愛兒,柳月蓉更是羞不可遏,交歡快感也隨之洶湧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襲來,隻覺男人那硬硬棒頭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頂在嫩心上,那欲丟之意便愈來愈明顯,嬌軀一陣擰扭,心兒慌慌起來:“師傅,這樣玩,好不難過哩,弟子好像……好像要泄瞭……”

  說這話時,已是目餳眼濕瞭,前面肉穴花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將那四尺有餘的大驢雞巴盡根沒入,小婦人的肚腹上隱約可見一道隆起的痕跡,自陰阜直達臍上,仿佛已經捅入腸胃瞭似的。

  妖道見婦人那雙雪滑滑的長腿從兩邊優美垂下,兩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張收束,半裸的嬌軀也如蟲蛇般地伸縮蠕動,心中暢美得無以名狀,哪肯就此作罷,紅著眼道:“乖徒兒若是想丟,便隻管丟好瞭,嘗嘗這新鮮趣味有何不好?”

  說罷在後邊密密抽添,龜首冠溝下下刮過她場頭前壁上的癢筋,更攪得她美不可言。

  柳月蓉怕壓著兒子,四肢收束坐起,反手糾纏男人腰胯,雙腿也往後勾搭男人兩腿,羞澀無限地續道:“若這麼……這麼丟,羞也羞死人瞭,況且……”

  妖道垂首去瞧下面交合處的妙趣奇景,細賞自已和兒子的兩根大肉棒把婦人的前後泥田翻犁,但見入時幾將那兩瓣玉貝揉沒,抽時又偶勾出一塊晶瑩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瞭一汪乳色濁漿,淹沒菊溝,不由一陣精意暗湧,忙運玄功緊守元關,悶哼問道:“況且怎樣?”

  柳月蓉咬唇嚶嚀道:“況且師傅還沒教咱們兒子這九龍訣哩。”

  花徑和菊門裡已有些痙攣起來,一陣陣絞得男人好不快活。

  妖道笑道:“好,乖徒兒接著!”

  當下雙臂抱緊婦人嬌軀,往下用力直樁,下邊的擎天杵卻發勁朝上狠頂,隔著裡面的腸皮兒去尋小長生的肉棒兒,兩根肉棒隔著肉皮你沖我撞前後夾擊。

  柳月蓉立時悶噫連連,螓首亂擺亂搖,兩條雪膩美腿已勾不住後邊的男人,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沒挨到十下,忽地嬌哼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掛在兩個最親密的男人身上丟瞭。

  眨眼間,那白白的花漿就從小長生肉棒插住的蚌縫裡迸湧而出,妖道也怒射在小婦人腸頭深處,兩股滾燙的元陽燙的柳月蓉體內暖烘烘的,花徑深處痙攣間也吐出一股股濃烈芳馨的陰精,延著妖道的大腿滾珠流下,小婦人柳月蓉那陰精至陰至純,萬中無一,這些年月又無絲毫渲泄,積得又濃又稠,頓時染得地宮內滿室異香,柳月蓉腮上蒸霞如噴,雙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著,隻舍瞭命兒把嬌軀往下沉去,仿佛正墜向一處不能回頭的極樂深淵……

  黑暗寂靜中,一股紅線自腳下升起,緩緩流經柳月蓉眼前,依照經絡走向,先後尋奇經八脈遊動,畫出一股古怪的圖像,虛空中一個好似極遠又極近的醇和聲音道:“混元一氣養靈通,兩儀陰陽相輔成,有形無形在動中,陰合陽生造化起,聚散陰元萬物生……”那紅線便依這口訣而動,小婦人昏昏沉沉間卻對著紅線走勢和口訣記憶清晰,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有多久,猛然間聽到半空中一聲斷喝“天地育我九龍陽,吐哺眾陰還太虛!”柳月蓉仿佛被一股巨力從這虛空中拽回,睜眼後才發現自己伏在兒子身上,下身突然間空虛瞭許多,伸手一摸,兩根弄得自己死去活來的大雞吧都脫瞭出去,兒子此刻安詳的躺在龍椅上,剛才那根耀武揚威的大驢雞巴變回瞭普通人的雞棒,軟塌塌濕漉漉的垂在雙腿間,而妖道王重樓側臥在一旁,唇遊小婦人花頸,百般溫存。

  柳月蓉散架似地躺於榻上,嬌嬌地喘息瞭好一陣,那玉腮上的桃暈尚未消退,忽冷冷道:“師傅,你可層喜歡過弟子麼?”

  妖道答道:“為師當然無時不刻都在想著我的乖徒兒呢。”

  柳月蓉道:“把人當小子孩子哄嗎?想瞭怎麼不來也不接我們母子,這麼些年你這當爹的可又給我兒子什麼好處?”

  妖道笑道:“乖徒兒,如今給也不遲啊,且瞧瞧這個寶貝好處如何?”說著伸手將小長生脖頸上所掛的那塊從市場上花幾百塊買來的祖母綠寶石去下,握在手中。

  柳月蓉氣得柳眉倒豎,怒道:“你、你……你這當爹的今日操兒子的女人也就罷瞭,還搶兒子的東西來告訴我這叫好處,呸呸呸,老不修!”妖道也不答言,隻是笑著伸開手心,卻見那顆剛才還是普通的祖母綠寶石此刻泛出瑩瑩翠光。

  柳月蓉見識多廣,瞧那瓣在昏暗中發出微微光芒的寶石,頓然訝道:“這是什麼?”

  妖道微笑道:“乖徒兒,這就是香港前些時日拍賣的那顆價值近億的祖母綠之王,此物集天地靈氣,具備鎮魂斂氣之功效,前幾日我偷來假意在市場上輸給瞭我兒,今夜為師將畢生修為灌輸到這祖母綠寶石之中,我兒平日佩戴可安神驅邪,修煉武功和道法均可事半功倍,雙修之時若以九龍訣驅動,更可將我的畢生修為和內力煉化為己用!”

  柳月蓉聽得將信將疑,雙手撿起那兩瓣透明白石,湊近輕輕合上,拳掌握住,以剛才記憶中九龍訣內力催動,那祖母綠竟然在柳月蓉手心中光滑四射,照得她手掌的筋骨脈絡清晰畢現,小婦人不禁驚呼道:“天底下竟有這麼神奇的寶物,光芒居然連人的皮肉都穿得過。”

  柳月蓉心裡思忖道:“這等極品寶貝,隻怕是世間獨有的,而他竟肯相贈,可見對我兒的情意果真非虛。”

  心念至此,情不自禁回過玉首,檀口罩到男人的乳頭上,柔情蜜意地噙瞭一下,妖道神魂蕩漾,雙掌撫揉婦人兩隻軟綿嬌彈的粉乳,兩根拇指磨挲她那兩點勃起的殷紅梅粒。

  柳月蓉腰肢觸到妖道那仍是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蕩,情不自禁探手去摸,用那軟滑的掌心包住龜頭,兩根纖指輕搔莖身,嘴兒離瞭男人的唇,又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的嬌憨道:“你這當爹的已經玩瞭你兒媳婦一回瞭,怎麼還是這樣硬哩?”

  妖道笑道:“我兒的乖媳婦還沒喂飽它,它自然不肯軟回去。”

  柳月蓉便將那顆祖母綠寶石置於枕畔,側躺於男人懷內,柔美嬌軀如鮮蝦似的拱蠕,往後自翹玉股,將腿心那隻豐腴嫩蚌來就男人,回過臉對男人媚眼如絲道:“瞧在飛兒的面子,蓉兒今夜便管公爹個飽好不好?”

  妖道見柳月蓉曲意逢迎,此刻又自居兒媳婦身份來挑逗自己,大笑應道:“豈止好,簡直妙極哩。”

  因美人相就,隻略略挪移,便從她後邊一壓而入,肉棒頓陷一片濕滑嬌嫩之內。

  柳月蓉今回心境已順,滿懷舒暢,欲悅情郎,待那幽深處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觸到,便嬌哼道:“公爹……你碰到兒媳婦的花心哩。”

  妖道什麼淫娃蕩婦沒玩過,什麼穢聲浪語沒聽過,早非那輕易迷亂之輩,如今卻不知因何,隻聽瞭柳月蓉這麼一說,頓惹得興動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盡尋花心,一槍槍斜斜勾出,隻挑癢筋。

  柳月蓉立時哼哼呀呀地斷續吟哦起來,聲音婉轉輕柔既嬌又媚,迷人之處還勝天籟,若叫那歷劫萬世的大羅金仙聽見,隻怕也得壞瞭正果。

  妖道聽在耳裡,忽想起那次在醫院裡強上瞭她的情景,記得當時使盡瞭百般手段,也沒能令她叫出聲來,心頭不由百感交集,玉莖更是炙熱如碳,口裡連聲溫柔輕輕低喚:“青鸞兒!”

  柳月蓉聽瞭幾聲,耳中便已似失聰,隻覺花心兒活潑潑地亂顫亂跳,陣陣酥麻流蕩全身,才不過半盞茶光景,忽反手來抱男人腰股,嬌嬌地浪哼道:“公爹,你若來親人傢,兒媳婦這便丟與你好瞭。”

  妖道聞言,忙探首去前邊吻柳月蓉,婦人也回頭相接,甫一接著朱唇,柳月蓉便把香舌亂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煞人!公爹且弄狠些,兒媳婦又……又要流瞭。”

  那妖道見柳月蓉今夜妖嬈絕倫,淫語相求,當下暗運玄功灌註玉莖,那龜首莖根頓又膨脹瞭數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龜頭重重地連挫她那粒嬌嫩花心,兇狠之度非同尋常,上邊口內又卷著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過幾息間,就覺身下的美婦人渾身一抖,嬌軀打擺子似地急顫起來,那滑膩花爐裡邊,剎那間如潮起般地充滿瞭黏稠濃漿,包得肉棒酥酥麻麻熱熱乎乎的美不可言。

  柳月蓉猶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兒在男人那炙燙的龜頭上狠擦瞭幾下,又吐出兩大股稠漿,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幽咽斷氣似地嬌啼道:“公爹饒命,兒媳婦挨不過哩!”

  妖道趕忙散去玄功,松懈下來,隻把龜頭輕輕煨往花心,讓她緩氣歇息,打趣道:“怎麼這回來得如此快?又如何喂得飽人呢。”

  說話間,又覺龜頭上有數股稀滑的漿汁澆淋下來。

  柳月蓉喘息不住,誘人的朱唇微微張翕,卻是無聲無息,過瞭好一會兒,才在男人懷裡含羞道:“公爹來親親兒媳婦!”

  妖道笑道:“乖乖兒媳婦,公爹來瞭……”說罷便低頭去就小婦人檀口櫻舌,卻不料後心突然一陣劇痛,剛剛散去的玄功再聚時已然不及,頓時渾身發軟,右手剛剛運力揚起便無力的垂下,身上的力氣和意識正在飛速流逝,神色迷茫間,隻見柳月蓉面容哀傷眼帶淚花看著自己,道:“師傅,弟子今日委身與我們的兒子,且已許諾應誓,今後終身不在讓他人染指,就自動遵諾守誓,守身自持。況且師傅您心機深沉,徒兒實在猜不透您在想什麼今後又會做些什麼,徒兒不能拿飛飛的命運安危做賭註,所以今日徒兒恭送師傅鶴駕西行,您放心,我們的兒子徒兒一定會照顧好的!”

  妖道口噴鮮血,呵呵笑道:“好好好,乖徒兒又這般心機和決絕,長生有你照料為師也放心瞭,那邊有個包袱,是我留給你們娘兩的,照顧好兒子,璞!”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妖道王重樓雙眼一翻跌落下龍椅,柳月蓉附身看時,已是氣息全無。

  柳月蓉赤裸著身癱坐在龍椅前的臺階上,手一松,一枚沾滿血跡的尖銳精鋼發簪當啷一聲落在地上,柳月蓉癡癡的坐在那裡,看著死去的妖道王重樓,慢慢蜷起身子,將頭垂在雙膝上哭瞭出來,先是低聲嗚咽,漸漸直到放聲嚎啕,哭到傷心處,玉足粉拳不斷的頓地捶胸,烏黑長發隨著小婦人的哭泣撲簌簌抖動,地宮中回蕩的哭聲中似乎有無盡的委屈、孤獨、哀傷……和解脫。

  燈火輝煌雄偉空曠的地宮中,柳月蓉坐在龍椅前的臺階上,身後躺著昏迷中的小長生,身前地下倒著氣絕身亡的王重樓,蜷縮的身影坐寂寥空闊的地宮中,顯得說不出的孤苦伶仃。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瞭多久,柳月蓉越哭越是傷心,幾次險些哭暈過去。

  突然,一隻白皙幼嫩的小手搭在柳月蓉的頭頂,輕輕嘆道:“別哭瞭,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