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迪斯尼樂園的美國小鎮中的一間休閑咖啡廳內,坐在臨窗咖啡桌上的三個女人讓這間咖啡廳裡的服務員覺得天氣格外晴朗,心情格外爽朗,眼睛也格外愉悅,中年禿頭男店長一番慵懶常態,操著一口港式普通話不斷殷勤的上前服務。
柳月蓉身子前傾,眼神略帶憂慮的在窗外洶湧人潮中尋覓著小長生的身影,完全沒有註意到自己一對洶湧澎湃的乳房搭在桌沿上,堆出兩座傲人蕩漾的乳峰和深邃至極的乳溝,雪白胸脯上淡藍色的血管如蚯蚓般若隱若現,誘人至極,也牢牢吸引瞭旁邊殷勤伺候禿頭店長的貪婪眼光。叼著飲料管的甄妮敏銳發現瞭身旁中年色狼的眼光,毫不客氣向禿頭店長的翻瞭一個大大的白眼。
禿頭店長被嫵媚嬌艷的甄妮大白眼翻的心頭狂跳,忙微一彎腰,依依不舍的轉身走瞭開去,心下暗自嘀咕,這對大奶子要是能讓自己抓一抓,少活十年都值瞭,旁邊翻白眼的那個靚女真是絕色啊,可惜就是脾氣差瞭點,不過估計在床上一定會很勁爆的吧,養眼啊,嘿嘿……
路惠男放下茶杯,輕輕拍瞭拍柳月蓉的手背,安慰道:“老三,別擔心,咱們兒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不惹禍欺負別人就謝天謝地瞭,丟不瞭的,再說瞭,咱們三個女人帶一個孩子,要不經常鍛煉鍛煉,養瞭個偽娘出來那不成笑話瞭,是不是?”
“就是,就是,三妹你也不能太慣著飛飛瞭,都六歲瞭還吃母乳呢,你這奶媽餐沒吃夠啊?”甄妮咬著飲料管跟著起哄。
柳月蓉收回目光,看著甄妮輕輕一笑道:“好像某人也經常去冰箱裡頭飛飛的儲備糧呢!”柳月蓉在小長生滿歲後並沒有自然回奶,因為三個女人都敏銳的發現瞭,柳月蓉的母乳一斷,小長生就會病懨懨的無精打采,體質每況愈下,而且經常做噩夢,不是普通的斷奶反應,在醫院檢查無果後,路惠男陪著柳月蓉去精神病院探訪瞭老道王重樓,一番長談後,已經被關的半瘋的老道王重樓作為釋放條件,詳細告訴瞭路、柳兩人,小長生原本是做為自己靈體轉世而鑄造的肉身載體,沒想到長生大典在關鍵時刻破壞掉,功敗垂成至極即毀瞭自己轉世的唯一契機,也造就瞭一體內共存三個人九魂二十七魄的的詭異半成品載體,而原本在孕期被自己用無數靈丹聖藥喂煉的柳月蓉的乳汁,就是日後維系肉身載體魂魄融合的藥引子,並交代柳月蓉在自己的藏經處取瞭本道教典籍修煉,以增強乳汁功效。
路惠男動用瞭多方資源後,確認這瘋老道所言非虛後,那本《修元經》也就是部強身健體的功法後也就默認瞭柳月蓉修煉道法瞭,隻是為瞭讓自己的乳汁更加甘甜可口,柳月蓉日常飲食總是單獨做一份無鹽的奶媽餐,不知道是體制原因還是修煉緣故,除瞭滿頭青絲化白雪別覺白發妙齡的異域風情外,身體倒也沒有其他不適,而且還頗有些歲月倒行青春逆流的效果,雖然不常運動,卻也是纖腰如蜂,更顯豪乳肥臀的驚人曲線,而且肌膚也日益嬌嫩豐盈,如美玉敷粉。
甄妮跟著柳月蓉吃瞭一次奶媽餐後就嚷著這不是人吃的東西,太寡味瞭,實在難以下咽,並揚言將來如果小長生如果對他蓉兒媽媽不孝順,自己就第一個饒不瞭這小王八蛋!
然後就毅然決然拉著大姐路惠男沖出去找川菜館瞭,暗自發誓再也不碰柳月蓉的獨特夥食,心下也對柳月蓉的愛心和犧牲大為贊嘆,原本還有些難以釋懷的地方也就自此煙消雲散再無隔閡瞭。
柳月蓉每天依然大量的分泌著乳汁,多餘的就用奶瓶存在冰箱裡,甄妮偶爾一次起夜誤喝瞭之後,覺得這奶汁口感味道都很特別、很好喝,而且當晚睡眠質量極佳,第二天起來皮膚也很潤滑,自此之後就上瞭癮似的經常去偷喝兒子的儲備糧,好在柳月蓉這對超級豪乳產量穩定質量上佳,小長生天性大方,也不是護食兒的主,對小媽(小長生對甄妮的稱呼)這種私下劫糧的不道德行為也就睜一眼閉一眼。沒想到今天被柳月蓉一語道破,甄妮難得的俏臉一紅,諂媚的向柳月蓉笑道:“好喝嘛,反正飛飛喝不掉倒瞭也是浪費麼,唉唉,大姐,老三,你們看這藍寶石,祖母綠啊,漂亮不?”說著,甄妮將桌面上一本香港Bonhams小冊子翻瞭開來,指著其中一塊祖母綠的寶石問道。
路、柳二女見慣瞭甄妮一遇到尷尬情況就東拉西扯的伎倆,也就不再糾纏,看著那畫冊上閃耀著獨特光芒的祖母綠寶石吊墜,路惠男笑著問道:“老三,你這段時間倒賣人口掙瞭筆大大的外快,可是要拍下這寶石怎麼也得500萬往上吧,你這私房錢可不太夠吧!”柳月蓉看瞭看甄妮,又看瞭看路惠男疑惑道:“二姐,咱們拍著東西沒什麼用吧,太奢侈高調瞭吧?
甄妮嘆瞭口氣,老氣橫秋的拍瞭拍柳月蓉的肩頭,嘆道:“老三,你這點心思都放在兒子身上瞭,有些事就得二姐替你操心瞭,這東西不是新的,是老坑的出土的寶貝喔!”說著甄妮四顧無人後,才壓低瞭聲音附身說道:“這東西據傳是從漢代西域都護、射聲校尉班超的墓中取出來的明器,這班超棄筆從戎,以史官起傢,以武功征伐西域,歷來都是以少勝多,堪稱不世出的兵傢名將,據說就是被某位上古武將魂魄附體,二人六魂十四魄共聚一體,文武雙全,就是用這塊寶玉震住魂魄的,這東西故老相傳有鎮魂凝魄的神效喔!”
路惠男笑瞇瞇的看著甄妮,道:“老二你是心疼老三天天吃那寡淡無味的餐食,想用這個鎮魂玉代替老三的母乳是嘛?”
柳月蓉在一旁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這段時間甄妮總是鬼鬼祟祟的帶著小長生出去掃蕩各處人販子來“集資”,原來是為瞭自己,心下大為感動,眼睛一瞬間霧蒙蒙的,幾欲潸然淚下,用力握住甄妮的手,輕聲道:“謝謝二姐!”
結果甄妮反倒被弄的忸怩不堪,道:“哎呀,這個謝什麼呀,一傢人怎麼這麼說話啊,再說,大姐說的對,咱們錢還是不夠啊!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再想一個辦法,就是,嗯,嗯……”
路惠男笑瞇瞇的看著甄妮,插口道:“偷!”
甄妮立刻眼睛一亮,探出頭來,興奮的沖著路惠男用力點頭,笑道:“對對對,大姐和我想到一塊去瞭,我也是這意思哎……”
路惠男用手指用力的敲瞭一下甄妮的腦門,彈得甄妮哎呦一聲捂著腦門縮回脖子去,疼的眼淚汪汪的看著路惠男,路惠男板著臉到:“誰和你憊懶妮子想一起去瞭,早晚兒子讓你帶溝裡去,當媽的每個正經樣,出的什麼餿主意!”
柳月蓉也點著頭,緊張的低聲道:“二姐,你現在是警察瞭啊,知法犯法後果很嚴重的啊,我現在也習慣瞭,沒什麼的!”
甄妮嘟著嘴戀戀不舍的盯著彩頁道:“人傢也就是想想嘛,這不征求你們意見麼,再說這東西也不是正路上流出來的,咱們拿回去,既能幫飛飛凝魂聚魄,也能保護國寶不外流,於公於私都是好事啊!”
“不行,做人要行的正走的端,咱們不能給兒子做這個壞榜樣!”路惠男一本正經的嚴肅說道,不給甄妮一點討價還價的空間。
“謝謝二姐,不過我這樣也習慣瞭,再說做女人還是挺好啊!”柳月蓉在說道挺字的時候,不僅加瞭重音,還自豪的挺瞭挺那對豐腴蕩漾的飽滿胸部。
甄妮無奈的長嘆瞭一口氣,將雙手夾在腿間,俯身將下巴搭在那本畫冊上,委委屈屈的看著那閃耀著誘人光芒的寶石,半晌才掙紮著將目光挪瞭開去,望著遠處的人群,路惠男和柳月蓉相視一笑,柳月蓉將手搭在甄妮的後背上,輕輕的上下輕撫安慰著二姐,路惠男這招手換來服務員,為甄妮點瞭一份她最愛的慕斯小蛋糕。
甄妮的目光在人群中無焦點的晃來晃去,在不遠處人群聚集處掃瞭幾眼後,突然柳眉倒豎,一臉怒容的站瞭起來,擼起袖子就沖瞭出去,邊跑邊嘟囔道:“賽臉瞭,敢欺負我兒子,看老娘今天不打出你屎來!”柳月蓉聞言忙慌張張的跟著沖瞭出去,路惠男匆忙之中還是抽出港幣放在桌上才跟瞭出去。
待到三女擠進人群,才看清兩個金發十五六歲大孩子正掄著拳頭追著猴子一樣東竄西跳的小長生,柳月蓉見瞭也是大為憤怒,兩個外國孩子比自己兒子高著兩頭,嘴裡“bitch、fuck”罵罵咧咧的,出手力大勢沉毫不容情,便要沖上去護住兒子,卻被路惠男和甄妮給拽住瞭,柳月蓉焦急的回頭看著一臉平靜的路惠男和此時不怒反笑的甄妮,頓足道:“大姐二姐,他們欺負飛飛呢!”
甄妮一邊放下袖子一邊安慰柳月蓉道:“沒事,倆笨熊,咱兒子吃不瞭虧,再說,不打架還算男孩子嚒,打打更健康,嘿嘿!”
路惠男四下看瞭看,一拉甄妮的袖子,沖身後高處的攝像頭怒瞭努嘴,甄妮會意,彎腰撿起一顆石子,偷偷從腋下反身彈出,石子怒射而出將攝像頭撞歪到另外一側。
小長生剛從一棵樹後繞過,猛抬頭看見媽媽們站在人群前,蓉兒媽媽焦急的看著自己,一旁小媽卻沖自己微微一點頭,小長生瞬間便明白瞭小媽的意思,再見到路惠男站在那裡笑瞇瞇的沒有反對,便開開心心的轉身沖那兩個金發大男孩沖瞭過去。
那兩個金發男孩見到這跟猴子一樣油滑躲閃的對手竟然不再躲避,就這樣冒冒失失的沖瞭過來,不由得心下高興,剛才插隊被這華人小子給當眾指責,兩個從沒吃過虧的特權傢族子弟不由得勃然大怒,見著小傢夥身材上瘦小,還不到自己胸口高,仗著自己專業練過拳擊,破口大罵之餘便動起手來,沒想到這小子油滑的跟泥鰍似的,東躲西藏,弄的自己勢大力沉的重拳招招落空,無處著力,不由怒火更盛。此時見小長生迎面沖來,當前身材高些的金發男孩一擊勾拳帶著凌厲風聲向小長生耳側快速擊去,隻道自己這一拳就能將這臭小子打飛出去,輕則腦震蕩,重則當場斃命。
拳頭過處,本應落在實處的感覺卻被腋下重重一擊的刺痛給取代瞭,胳膊立時酸麻不已,打出去的拳頭也無力的垂下,金發男孩腋下吃痛,不由自主的將挨打一側身子矮瞭下來,下意識的夾緊挨打的腋窩。
此時小長生低頭躲過勾拳,借著沖擊迅速用指關節在金發男孩腋下狠狠一擊,見那金發男孩矮身將頭湊瞭過來,便毫不客氣的抬膝上撞,堅硬的膝蓋正撞在那金發男孩柔軟下頜處,立時將那金發男孩踢得後仰栽倒,口吐鮮血當場暈瞭過去。
另一個矮一些的金發小孩更為粗壯一些,見到同伴被這華人小子兇狠迅捷的瞬間擊倒,不由大怒,喊瞭一聲便繞過地上同伴沖瞭上來,左手護住胸口和面門,左腳蹬地,右手一擊兇狠重拳直直擊向小長生面門。
路惠男眼尖,發現人群閃處幾個軍裝警察沖瞭進來,便出聲喊道:“警察來瞭!”
小長生聽到媽媽喊聲,心思電轉,硬生生停住躲閃的身形,將面門迎向那拳頭來處,左手卻在身後警察看不到的角度伸出,似乎是身形不穩想要抓住對方的手肘似的,迅捷無比的抓住那金發男孩的擊來的肘關節,用力向自己懷裡一拽,隻聽喀拉、喀拉兩聲,那金發男孩的肘關節、腕關節便脫瞭臼,整條手臂向面條一樣軟瞭下去,拳頭挨到小長生的臉上時已經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勁頭瞭。
待到軍裝警察和另外幾個外國男女一起沖到人群裡時,正好看到小長生面門中拳仰身栽倒,然後躺在地上慘叫連連,而打人的男孩卻奇怪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捧著打人的手臂疼的哇哇大哭起來,臉上慘白汗如雨下,旁邊還暈倒著另一個金發男孩。
……………………
警署裡,值班警察面對那幾個憤怒的外國人道:“旁觀證人都證明是你們的人先動手的,而且我們現場出勤的軍裝也證明是你們的孩子打瞭那個小孩的,呃,脫臼是因為他自己用力過大,和對方沒關系!”
“They are thieves,they lie!(他們說謊,他們是賊!)”一個金發倨傲的中年西裝男憤怒的沖著路惠男這邊揚著拳頭喊道。
“先生,你是說,你的兩個十六、七歲的孩子被一個六歲的小孩給打瞭,對不對?您有證據嘛?”值班警察用手扶瞭扶帽子,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那老外。
“I said is going into evidence。we Americans are a gentleman,chinapig!(我說的就是證據,我們美國人都是紳士,野蠻的中國豬!)”
香港警察也是個華人,對這老外的說法明顯有些憤怒,但礙於職責,隻能壓抑著怒氣說道:“彼得先生,我們都知道您是美林公司的總經理,但請您尊重您自己的身份,註意您的言行,如果您對我們警方的處理有意見,您可以請您的律師來處理或者來投訴。”
那個叫彼得的老外鄙視的看著那香港警察,又看著另一邊路惠男三女和躺在長椅上裝昏迷的小長生,憤怒的喊道:“Chinese pig,you are lair also(中國豬,你們都是騙子)!”
路惠男聽到香港警察說道這人是美國人,而且是美林公司的香港負責人的時候,突然站瞭起來,幾步走瞭過來,直視著那老外的眼睛,操著流利的英文道:“先生,你們美國人才是騙子,包括你們的總統,和你那公司,都是騙子!”
“what?(什麼)”彼得怒極反笑,身後一幫美國夥伴也誇張的笑著,待到笑聲漸漸停歇,彼得低下頭俯視著路惠男,道:“婊子,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如果沒有證據,你就等著接我的律師信吧,我要告的你傾傢蕩產!”
甄妮忙走到路惠男身後,也與那彼得怒目相對,路惠男卻直視著彼得的眼睛說道道:“你要證據是麼,好,我告訴你,彼得先生,1901年,一位叫胡華的美國紳士,代表美林公司用欺詐的手段騙購瞭我們中國的開平礦務局,1905年大英帝國的法院正式判決瞭胡華及其美林公司的收購行為屬於欺詐,這是你們歐美案例法裡的典型案例,您不知道麼?”
彼得雙肩一聳,道:“那又怎樣,就算你說的都對,那又與我們總統又什麼關系嗎?你這句也算是污蔑,我同樣告你!”
路惠男回敬瞭彼得一個看白癡的眼神,輕輕道:“彼得先生,如果您對美國歷史有瞭解的話,應該知道,美國歷史上有位總統叫胡佛吧?胡華就是你們的胡佛總統,一位被英帝國法院裁決為欺詐的騙子,最後當選瞭瞭你們紳士國傢的總統,紳士?呵呵!”
“……”彼得愣在那裡,身後的美國夥伴也鴉雀無聲面面相覷。
說著路惠男掃瞭一眼周遭暗中沖她翹起大拇指的香港警察,笑著微微頷首示意,便轉身走瞭回去,走瞭幾步後,想起來什麼事,又停下來回頭沖滿面憋得通紅卻無言以對的彼得說道:“這位美國紳士,現在能確認的就是一點,打傷瞭我的兒子,您會接到我們的律師信的!”
回到這邊,柳月蓉和甄妮歡欣雀躍的抱住路惠男的胳膊,贊賞道:“大姐,太給力,說得好,那大金毛臉都綠瞭,哈哈,給力!”躺在椅子上裝暈的小長生也瞇著眼,偷偷的沖媽媽比劃瞭一個翹大拇指的動作。
路惠男悄悄的在小長生腦門上彈瞭一下,低聲道:“惹禍精,晚上回去加跑一個五公裡!”小長生可憐兮兮的側著頭看著甄妮,甄妮卻板著臉低聲道:“兩個笨熊居然一個照面拿不下來,下盤不穩,今天起每天加做深蹲100個!”
小長生眼淚汪汪的轉頭去看柳月蓉,柳月蓉看著兒子可憐兮兮的樣子,便想要求情,甄妮壞笑這附在她耳邊悄悄嘀咕瞭幾句,柳月蓉便毫不猶豫的張嘴說道:“算瞭,還是每天加做深蹲200個吧”小長生白眼一翻,真的暈瞭過去。
回去的車上,路惠男笑著問柳月蓉道:“老三,老二剛才跟你嘀咕什麼瞭,改主意改那麼快!”
柳月蓉看見坐在旁邊垂頭喪氣的小長生,把嘴湊到路惠男耳邊,賊牟嘻嘻的笑著耳語道:“二姐說瞭,多練深蹲,有利於床上運動效果和小雞雞發育!”
路惠男雙頰緋紅,輕輕掐著甄妮的臉龐,對甄妮耳語道:“死妮子,還嫌不夠大啊!”
甄妮則飛快的在柳月蓉胸脯上捏瞭一把,色迷迷的笑道:“越大越好,粗粗益善!”
“哎呀,二姐你好色啊!”
“哈哈,老三你才知道!”
“呵呵,早知道瞭,二姐有時候晚上肚子疼,自己邊揉邊哼哼呢,喔……啊……我要……啊哼……”
“老三,你造反啊,再學!還學?我掐死你得瞭……!”
坐在後座上的小長生想著好好的假期突然多出來的每晚上加練5公裡和200個深蹲,正滿面愁容無精打采,此時看著旁邊突然間莫名其妙笑的花枝亂顫前仰後合的三個媽媽,不由得雙手抱頭垂首長嘆道:“哎,女人啊!”
…………
接下來的日子裡。
路惠男在朋友的幫助下,在香港開瞭個股市和期貨帳戶。
甄妮花光瞭手頭積蓄的200多萬,在各種珠寶市場裡買瞭好大一堆翡翠原石。
柳月蓉則在各種服裝市場小店裡東遊西逛,賣瞭一大堆衣服,要瞭很多名片。
小長生則邊跑邊苦中作樂,幾天裡吃遍瞭香港若幹知名小吃,在睽睽眾目下,用蛙跳的古怪姿勢逛遍瞭大嶼山,回去時明顯彈跳力見長,內褲漸緊。
在離港的前一天,律師送來的美國人彼得賠償的2萬美元支票,路惠男將支票給瞭小長生,並問道:“兒子,這錢是你賺的,雖然戲演的差點,反應慢點,好歹就算是辛苦錢吧!歸你支配瞭,你打算怎麼花呢?”
“媽媽,你這是誇我麼?你說我們男人啊,掙點錢怎麼就那麼不容易呢!唉唉,媽媽,媽媽,別拿回去啊……我的意思是,呃,世上隻有媽媽好!”小長生見風轉舵極快,頗有小媽甄妮的風采。
小長生出人意料的將支票存入瞭路惠男在香港開戶的股票帳戶裡,並反復交代路惠男,說是要跟媽媽學習炒股,而且一定要親自操作。最後隻留下3千美元,分別給三個媽媽買瞭三套自己垂涎已久的性感高端內衣,讓三個年輕媽媽感嘆唏噓不已。
“飛飛真懂事啊,咱們沒白疼兒子,懂事瞭!”柳月蓉小心翼翼的將沒拆封的內衣抱在懷裡,眼睛裡霧蒙蒙的,滿懷欣慰道。
“哼哼,是嘛,是懂事,懂事的太早瞭啊……!”路惠男看瞭看內衣的牌子,臉一紅,將沒拆封的內衣放進瞭行李箱最底層下。
“嗯,胸罩、內褲、絲襪、吊帶,嗯?領結?真全啊,先穿這個胸罩吧,大姐,別說,這小兔崽子還真有眼光,這高檔內衣穿著就是舒服,胸部一點都不累呢,還得說是咱兒子,哎?……唉?為毛這內褲是開檔的啊?飛飛,你過來,不許跑!”
“咣當!”小長生見勢不妙,反應極快,立刻拔腿竄出門外,心中暗叫,壞瞭壞瞭,小媽怎麼現在就穿上瞭,不過那老板說的沒錯,女人穿上這個就是漂亮啊,小媽不會穿著個出來追我吧,估計不會,可不來追我,小爺我怎麼回去啊,不回去呢,不行不行,這裡洋妞雖多,可是沒有蓉兒媽媽的奶喝瞭,哎,回去還是不回去呢,苦也苦也……
柳月蓉看著站在門內氣急敗壞的向走廊望去,身著開檔蕾絲內褲和露乳頭透明胸罩的甄妮時,先是恍然大悟,然後便抱著路惠男開懷大笑起來。
甄妮咣的一聲關上門,畢竟是女人,怎麼也不好意思就穿這身追出去,再一回身,看見在床上笑的直打滾的路惠男和柳月蓉,不由得氣哼哼的道:“小王八蛋,來趟香港就學壞瞭,學好不見他用功,跟資本主義學壞倒是蠻快!”眼光在室內更衣鏡上偶一掃過,眼睛突然一亮,自顧自走穿上黑色絲襪和腰封吊帶,帶上白領結和兔耳朵,再踏上高跟鞋,來到更衣鏡前搔首弄姿,扭腰擺胯的,反怒為喜道:“不過眼光還是蠻不錯的,這款式、這顏色、這佈料,呃,還有這身材,中華兔女郎,嘖嘖!”
…………
另一邊在街頭盲目亂逛的小長生看著手表,心頭思量,按照往常規律,小媽要是生氣,一個小時以後回去就應該消氣瞭,這回氣壓有點高,那麼天亮前回去也就應該沒事瞭吧,不過今天晚上有點涼啊,出來忘帶外套瞭啊!
“小朋友,冷不冷啊?”正低頭走著,突然旁邊有人問道,小長生一抬頭,是個邋邋遢遢身著唐裝的老人,頭上白發用竹簪挽著一個牛角發髻,看上滿面浩然正氣,應該是個好人吧,既然這麼問,好歹是不是也應該借我件衣服穿穿吧,心念至此,小長生忙抬起頭,瞬間堆出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答道:“是啊,老爺爺,真冷啊!”
那老人卻沒有像小長生預料中的遞過件衣服來,而是從兜裡掏出一本破破爛爛的線裝古書,攤開道:“小朋友你骨骼清奇,實在是學武修道千年一遇的奇才啊,我這有本武功秘籍,今天相見你我有緣,就便宜些賣給小友你好瞭,隻要5000港幣,很便宜的!”
“切……,老人傢,出來混好歹要下點本錢的啊,你這套詞都爛街瞭,看過電影的誰不知道啊,您這年紀要說個賣身葬母、賣書養小三什麼的還能搏點同情!”小長生大怒,抱著肩膀哆哆嗦嗦的應到。
那老頭脾氣倒好,將那古書收回懷裡,燦燦的笑道:“世道不古、世風日下啊!現在的小孩都這麼精,還讓我們這些老江湖怎麼混啊,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說著好似感慨萬千似的,伸手要撫摸小長生的腦門,小長生厭煩的一側頭,道:“別占我便宜,我是你傢小太爺!”但身子還是慢瞭一些,那老頭的指尖還是在小長生的腦門掃瞭一下。
“小友,我說的你若不信,不如我們打個賭好不好?”老頭笑瞇瞇的看著一臉不屑的小長生。
“你能有什麼值得我賭的?”小長生不說自己身無分文,卻先說老頭身上沒什麼值錢的事物,頗得甄妮倒打一耙的無賴術真傳,弄的老頭在一旁哭笑不得。
“我叫你一套吐納的辦法,5分鐘就能學會,學會瞭你就不怕冷瞭,若5分鐘學不會,我就把身上衣服輸給你!好不好?”說著伸出尾指來,要和小長生拉鉤做賭。
小長生忙伸手拉鉤,大聲說好。
小長生邊拉鉤邊歪著頭,大眼睛骨碌碌亂轉,心想道,我就是學會瞭也說沒學會,就嚷嚷冷,你還能有證據說我作假麼?再說你也沒說我輸瞭如何,這買賣若不做就著實傻透瞭。
那老頭倒也沒想這麼多,絮絮叨叨的先講瞭些吐納的身法、心法和息法,然後輕念到:“夫煉者修也,息者氣也,神也,精也。息氣本源者,清靜本氣也。觀入丹田,細細出入,如此者龍虎自伏。若心無動,神無思,氣無欲,則名曰大定。真氣存於形質,真仙之位變化無窮,號曰真人矣。夫胎息者;須存神定意,抱守三關者精、氣、神也。凡修行之人,每於六時,常抱守三法,則自然有寶聚也……”
小長生就跟著那老頭坐在街邊,默念口訣,按照這老頭說的導氣吐納,片刻後就覺得眼皮沉重,倦意沉沉,丹田中一股暖意上湧,竟然睡瞭過去,也不知道過瞭多久,睜開眼睛卻發現天色微亮,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在街邊做瞭一宿。
微風一吹,身上寒意又起,小長生打量瞭一下身上,不由得破口大罵,卻原來渾身上下隻剩下一小褲頭,衣褲已然不翼而飛,想來必定是那老騙子將自己弄暈時扒瞭去,沒辦法,隻得捂著胸口和屁股,在路人側目下一路小跑無比悲壯的飛奔回酒店。
三位極品美人媽媽見兒子像光豬一樣站在門口,不由得大驚失色,以為兒子已經在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轟擊之下,沒等自己下手就早早的失身瞭,待定睛仔細打量,看到兒子臉上咬牙切齒憤憤不已的表情,略一思索便很開心的猜到,兒子昨晚九成九是被人騙瞭,隻是無論三女如何盤問套話軟磨硬泡,這小傢夥就是咬緊瞭牙關,絕口不提如何走麥城的細節。
…………
三位年輕媽媽很開心的帶著一臉鬱悶至極的小長生結束瞭香港遊樂之旅。
回到臨海市後,路惠男在工作之餘,開始研究股市,並一點一點交給小長生如何看K線、指標、趨勢,如何分析股票基本面一些東西,滿以為幾天後這些枯燥的東西會讓兒子知難而退,沒想到小長生居然有模有樣的學著操作起來,路惠男專心做著中長線操作,偶爾抽空看一下,沒想到兒子居然喜歡弄些短線操作的東西,幾天下來,雖說沒賺什麼錢,但是也沒有虧太多,路惠男就又給兒子講瞭些短線操作的要點,就不再管他瞭,想著頂多讓兒子把帳戶裡的美元虧損完畢也就完事好瞭。
好在路惠男自己的操作異常穩健,雖然起步資金不是很多,但是穩紮穩打,慢慢的投資收益利滾利的也越來越可觀瞭,待到湊到100萬的時候,路惠男就毅然決然的沖進瞭期貨市場,專註對糧食和貴金屬的期貨投資,由於資金投入不是特別大,路惠男也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投資規模,盡可能不讓人關註到自己的獲利,期貨市場上居然對這位超過95%以上成功率的大神級操盤手沒有過多關註。
每天有空就帶著兒子到京劇院裡上班,小長生小小年紀卻隨著母親對京劇很是癡迷,老生戲和京胡都能上手像模像樣的擺弄幾下,並且仗著路惠男和甄妮給打的功夫底子,學起武生戲來居然也很見功夫,京劇院裡上上下下對著精靈剔透小傢夥也都非常喜歡。
而早晚時間都是甄妮領著小長生跑步練拳,越到後來小長生體能越好,身體也越來越結實,跑起步來居然能甩開甄妮好大一截瞭,有時候兜過來還挑逗一下小媽,甄妮倒也不惱,第二天就驅這兩隻鐵背蒼狼追著鬼哭狼嚎的小長生跑步去瞭,自己則優哉遊哉的在後面舔著冰淇淋喊著加油!
待到甄妮將挑回來的翡翠原石破開,居然眼力和運氣都不錯,遇到瞭好幾塊大料,一轉眼賺瞭不止二十倍,待到再去香港想拍回那塊寶玉的時候,才知道那塊鎮魂寶玉被那叫彼得的老外給拍走瞭,弄的甄妮恨恨不已。
柳月蓉則辭瞭醫院的工作,據說在網上找到瞭一個叫做淘寶的什麼不知名網站,在傢做起瞭服裝網絡銷售的生意,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柳月蓉拽著甄妮和路惠男給自己當模特,仙女范的交給老大路惠男,性感范的交給甄妮,而韓國風的就自己出馬,網站交易量拜訪量瞬間暴漲,這生意居然讓柳月蓉做的風生水起、聲名鵲起,捧紅瞭無數不知名的服裝品牌,幾傢坐出名的品牌感激之餘也試探著咨詢能否讓柳月蓉做自己的總代。
柳月蓉對突然火爆的生意有些措手不及,緊急召開傢庭會議,征求代理品牌的事宜,沒想到小長生居然厚著臉皮恬不知恥的推薦自己在香港給幾位媽媽買的情趣內衣品牌,結果毫無爭議的遭到三位媽媽強烈的鄙視。
最終柳月蓉在路惠男的建議下,選瞭幾樣分別覆蓋少女、內衣和職業裝的品牌嘗試著做瞭區域代理,並按照路惠男通過網絡和實體店的配合發展方針,招聘瞭幾個得力的實實在在幹活的農村小妹來做調度,居然也發展的也頗為順利,短短一年多時間,就迅速的占領瞭附近三、四個省份的全部二級地市網點,銷量迅速提升,柳月蓉早早的過起瞭在傢數錢的快樂老板娘生活。
小長生在一旁看著蓉兒媽媽開網店的經過,心頭默默的盤算著自己的成人用品網店經營計劃,覺得還是有幾分可行的,估計要是自己的三個媽媽做模特,肯定能讓拜訪的流量火爆,在加上隱私保護的快遞方式,一定會將這情趣用品的東東生意做的很好,不過既然現在一無資金,二無支持,也就是想想作罷瞭,若是跟三位媽媽如實說瞭自己的想法,估計自己這輩子就得蛙跳著走路瞭,想瞭想打瞭個寒顫,還是將這個想法深埋在心底,暗自囑咐自己做夢可別瞎說夢話。
但畢竟在別人傢的孩子還在瘋玩瞎鬧的年齡,我們的小長生腦海裡就已經在瘋狂蔓延著成人用品網絡銷售商業計劃的資本主義野草瞭。
當臨海市很多傢庭還在為每月1、2000元工資拼搏的時候,這個不起眼小區裡的小傢庭裡的三個極品女人就通過各自的方式,不經意間為這個傢庭積累瞭讓很多普通人瞠目結舌的巨額資產瞭。但在三個媽媽窮養兒富養女的持傢理念下,依然過著普通傢庭的日子,而在小長生的印象裡,自己的傢隻是個不愁吃穿的傢庭而已,一個會唱戲炒股的媽媽,一個訓警犬的小媽媽,還有一個待業在傢的蓉兒媽媽。
小長生覺得自己是這個傢的唯一男人,有養傢、讓媽媽們過的很幸福的重大責任,天將降大任於小人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