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清晨的關系,猛虎堂裡來往的人並不多,再者雪兒對此處探查過多次,所以我們很輕易的便到瞭段天虎的主臥。
雪兒輕輕推開一道門縫向裡張望著,而我則在她身後幫她把風。待她確定臥室裡空無一人,我們才匆匆的進瞭屋。
我立刻反手把門關好,段天虎的主臥確實佈置的很是金碧輝煌,房高估計有一丈三尺,屋上吊頂東南西北四位都刻畫著猛虎圖,不僅寬敞明亮且幹凈整潔,想是每日都有傭人打掃。
四周擺設也很是華麗,每個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鑄油燈,分別都是猛嘯的形狀,單看這一盞盞純金的燈具把一隻隻猛虎鑄造的活靈活現,就知它一定價格不菲,粗略一算,屋內竟然有十八盞這樣的金燈,這要是同時亮起,房中必被照的亮亮堂堂,金光燦爛。
屋子的正中擺放著一張紅木圓桌,桌下鋪著一張虎皮地毯,虎頭正對大門,看這氣勢想必也是千金難求之物。
其它還有一些書桌衣櫃均是由紅木制成,豪華無比,特別是裡屋的一張紅木大床更是窮奢極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個人,四角分別擺放著四盞金燈,床的底架俱是由黃金鑄成,上面鑲滿瞭各色的寶石。
大床沒有多餘的設計也沒有蚊帳等飾物,床上隻是清清楚楚的鋪著一張虎皮床單,看這床的尺寸,這床單估計是由多張虎皮縫制而成的。
雪兒看著屋內的設計義憤填膺的罵道:“這段天虎到底害瞭多少人,才能有今時今日的富貴。”
我走到雪兒身邊輕拍著她的香肩:“善惡到頭終有報,姓段的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今日一定要殺瞭他,為那些死去的冤魂報仇雪恨。”
雪兒看著我堅定的點瞭點頭:“我們先看看哪裡有藏身之處,等段天虎回來我們好殺他個錯手不及。還有,小心屋裡的擺設別碰亂瞭,以免被段天虎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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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內掌櫃和小二領著如饑似渴的段天虎向詩兒房間而去,一路上掌櫃兩人不時的和段天虎誇耀著詩兒的風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聽得兩人如此描述,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瞭。
終於到瞭詩兒房前,掌櫃與小二很識趣的退瞭下去。門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們兩人說的那般美艷絕倫。穩瞭穩激動的心情,抬手敲瞭三下門,也不等屋內之人應答便推門而入。
可狹小的屋內空空蕩蕩哪有一人,立馬走到床邊,床上床下各翻瞭一遍,哪有什麼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燒,虎拳重重的打在床邊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應聲而斷:“兩個雜碎居然敢騙我。”
正欲奪門而出,隻聽“吱……”的一聲,木門被輕輕關上,門邊亭亭玉立站著一少女,體態婀娜,眉目如畫,不是詩兒是誰。一雙水靈秀氣的大眼睛此刻正飽含笑意的看著段天虎,盈盈伸起一隻玉手將一束散落的秀發輕輕挽至耳後,嘴角輕起,笑的更是嫵媚:“原來你這麼兇啊。”
段天虎剛剛平復的心跳再次狂亂起來,不想真如掌櫃與小二所說,竟是個絕色尤物。強忍著心中亢奮,一雙虎目在詩兒楚楚動人的嬌軀上細細打量著:“讓姑娘見笑瞭,在下以為被人玩弄瞭,所以才會如此生氣。”
詩兒甜甜一笑,毫不避諱的讓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雖然明白此次色誘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還是無法抵擋他炙熱的眼神,或許是女人的天性使然,總喜歡有人懂得欣賞她們,又或許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著,隱隱有種越墻的刺激。
想瞭想深愛自己的丈夫,俏臉一紅,暗罵瞭自己一句不要臉,可當前的戲還是要演,反正隻要挑逗到恰當時機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瞭。
此刻的段天虎感覺自己都快要燒起來瞭,胯下肉棒竟不自覺的悄悄硬起,眼前的詩兒上身隻穿著一件大紅短衫,衣領微開似乎不著褻衣,兩堆弧起的雪膩中間擠著一條迷人的深溝,內裡的雪白乳肉若隱若現的蕩漾著,隱約間勾畫出一道奪人心魄的風景線。
纖細的腰肢在豐乳的襯托下更顯得不堪一握,下身穿著一條大紅長裙,飄飄灑灑直至鞋邊。嬌軀微伏,素手輕捏著紗裙下擺,將長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根處,一條白膩勝雪的修長玉腿便緩緩的裸露出來。肌膚細膩絲滑,筆直的美腿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帶著柔柔喘音嬌羞道:“那這樣,氣有沒有消瞭一些呢?”
段天虎瞪著雙眼看著詩兒的雪白玉足,大大的咽下瞭一口口水,額頭已有細細的汗珠冒出,如此明艷動人的尤物,在見過的無數美女當中估計也就秦雪兒有資格與之一較長短瞭,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落入我的掌心,回頭一定要好好打賞那兩人:“能見得姑娘如此天仙,在下實乃三生有幸,又怎會生氣呢?”
說話間已慢慢走到詩兒跟前,伸出一雙粗壯的大手將詩兒的纖纖細腰摟入掌間。觸及隻覺一陣柔軟溫熱,烏黑的秀發間一縷清香飄入鼻中,更覺蕩人心神。
看著眼前如仙俏顏,哪能把持,低下頭緩緩向著詩兒的兩片嬌嫩吻去。不想卻被詩兒輕輕一推,嬌軀一閃給逃開瞭去。
段天虎心癢難耐,回過頭時玉人已坐在床邊掩口笑著:“哪來的壞人吶,竟到人傢房中輕薄人傢,才不給你親呢!”
段天虎這才反應過來,向床上麗人一個躬身,巴結的笑道:“在下段天虎,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來,望姑娘垂簾,好讓在下一親芳澤。”
詩兒聽他說的下流,心兒怦怦直跳,小臉紅的可以滴出水來:“慕名而來?你知道人傢叫什麼嗎?”
段天虎一臉錯愕:“這……”
詩兒又是嬌媚一笑,隻把段天虎逗得如癡如醉,欲火難耐:“不知道也不打緊,可人傢想知道,今後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邊,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聽出詩兒話中之意,心中更是歡喜:“段某求之不得啊,隻要美人你跟瞭段某,今後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詩兒聽得笑臉盈盈,忽的又眉頭微皺,像在猶豫著什麼:“可人傢自知刁蠻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們合不來呢!”
段天虎走到床邊,離詩兒不過一步之遙,對著詩兒拍胸口說道:“這還不容易,回頭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瞭,然後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引娶你入門。”
詩兒故作欣喜道:“這可是你說的哦,人傢可沒有逼你哦!”
此時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著床上的詩兒撲去,可誰知詩兒卻把她那晶瑩如玉的粉肉足兒輕輕的點在瞭段天虎胸前,歪著腦袋一臉嫵媚的看著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撓腮:“美人,咱們成親既然已是遲早的事瞭,你就讓段某先嘗嘗甜頭吧!”
詩兒媚眼一彎,笑的更是燦爛,將雪膩玉足輕抬,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嘗甜頭是嗎?不如先嘗嘗人傢的腳趾頭吧。”
段天虎如獲仙音,心中狂喜,捧著詩兒的一隻纖巧玉足細細的舔舐瞭起來,濕熱的舌頭在五根晶瑩玉趾間來回遊走著,隻覺絲絲異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陣神魂顛倒。含住一根春蔥玉趾允吸瞭起來。
詩兒看的粉臉火燙,趾間傳來的陣陣酥麻隻把自己逗得嬌喘連連,想要收回,卻被段天虎牢牢抓著,無奈之下隻好閉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當做相公,嬌嬌承受著。不想卻惹著胯間花戶漸漸溫熱瞭起來,花心深處似有一縷絲滑慢慢流瞭出來。
睜開美目,段天虎已松開趾頭順著腳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恥之心更濃,花戶內又是一股溫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戶而去,詩兒大驚連忙收回玉足,一個滾落已跪坐在床頭。
段天虎見眼前美食飛走瞭,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詩兒撲去,詩兒驚叫一聲,慌忙一閃又躲到瞭床尾,擺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看著段天虎道:“想要人傢也可以,不過人傢想先與你回瞭猛虎堂,然後再把身子給你。”
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著自己已不容易,太過激進嚇壞瞭美人,到時反而不好收場:“好,段某現在就帶你回猛虎堂。”
詩兒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容易就答應瞭,微微一愕,正準備起床卻又被段天虎拉住:“美人,你看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就再讓我嘗些甜頭好不好。”
一雙狼眼死死盯住詩兒胸前一對飽滿。
看著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詩兒心中一陣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這般低聲下氣的求著自己。嬌媚一笑,白瞭段天虎一眼:“好啦!壞人!看你這麼乖,就再獎勵獎勵你。”
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將胸前細帶輕輕一拉,一對渾圓飽滿的雪白巨乳輕彈而出,兩粒粉嫩的小乳頭俏俏立著,在段天虎癡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瞭起來。
段天虎看的如癡如醉,大手一上,一邊一個已將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詩兒胸前的豐滿,越看越是心動,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瞭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縫間的乳肉亦被擠壓的溢瞭出來。
“唔……隻……隻能看……啊……不許你摸……啊……”
詩兒嬌喘著,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閃而過,想起昨夜才答應他這對乳房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今天卻已握在別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想要逃開卻又舍不得這雙乳間傳來的陣陣快美,掙紮著想要坐起卻又被段天虎牢牢按著,如此一來更給自己添瞭借口,是段天虎用強,並非我的心意。
思措間,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瞭嘴中允吸舔咬著。
詩兒玉臉更紅,隻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瞭,乳頭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在,現在卻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亂。雙手摁著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可哪還用的上力氣。雙腿間更是麻癢難當,明顯的感覺到下體已是滑膩不堪瞭。
“嗯……不許你舔……快……快放開……唔……好麻啊……”
段天虎此時已殺紅瞭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時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露著一對豐美巨乳讓自己品嘗,換做瞭任何一個男子都沒有辦法把持,更何況是如禽獸一般的段天虎。
無力的掙紮反觸發瞭段天虎的獸性,扭動的嬌軀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陣舒爽,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頂著詩兒的兩腿間。不舍的松開一隻雪乳,騰出一手向下,把詩兒的褻褲偷偷解瞭,再拿到鼻間深深嗅瞭一口,隻覺甜膩無比,早不知東南西北在那瞭。
詩兒褻褲被解,心中大驚,推著段天虎想要逃開,卻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住螓首對準紅艷艷得嫩唇吻瞭下去,一條大舌頭立時撬開貝齒伸瞭進來,找到瞭詩兒的滑膩小舌,便糾纏上去。
詩兒眉頭緊皺,用力的推著段天虎,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怎麼可能推的動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想著相公的溫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張,忽的一隻粗糙的大手按在瞭自己的濕熱花穴上,五指在花戶間輕輕遊走著。
詩兒嬌軀一震,隻覺指間傳來的搔癢彷佛一直癢到瞭花心深處,一股股蜜液更是噴吐不止。一邊粉嫩的乳頭此時正被段天虎抓在手裡,大拇指和食指揪著小乳頭又拉又扯,詩兒頓覺大腦內一片空白,差點沒爽的暈過去,等到清醒過來時,自己的一隻小舌頭不知什麼時候已鉆進瞭段天虎的嘴裡,嘴裡的香甜津液正一口口的渡進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松開詩兒的嘴,詩兒喘著粗氣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段天虎,眼中滿是幽怨,抬起小拳頭在段天虎胸口捶瞭一拳。這副模樣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癢難煞,膝蓋一頂已到瞭詩兒胯間。
詩兒大驚失色,想要躲閃,大腿已被段天虎按住大大分開。水嫩飽滿的小穴立刻呈現在段天虎眼前,兩隻大手從詩兒的雪白雙腿下穿過又回到胸前一對酥乳上揉捏著。
伸出舌頭在小穴口上下舔舐著,露出瞭穴內一片粉嫩的嬌紅,陰道上的小小陰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時的在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著,每一次挑弄詩兒的嬌軀都會為之一震,從嘴間傳來一聲聲醉人的嬌吟。
詩兒的淫水豐潤無比,源源不絕,胯間的恥毛已被打濕瞭一大片,就連段天虎滿嘴滿鼻也都是從詩兒小穴內流出的晶瑩露水。
詩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潔白若雪的肌膚滲出細細一層香汗,此時隻覺的呼吸愈來愈困難,彷佛周遭的空氣都變成瞭燠熱的蒸氣,胸前的飽滿在段天虎的捏握下變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時的在兩點嬌紅的小櫻桃上搓弄。
上下受襲,詩兒嬌軀頻頻抖動。肌膚頓時浮起大片可愛的雞皮疙瘩,渾身上下透著一層淡淡的嫣紅,看著身下粗壯男人對自己身體的挑弄,可腦海裡浮現的全是相公的俊臉,身體的觸感和心靈的愧疚相互掙紮著:該怎麼辦啊,再讓他如此下去我該如何面對相公啊!不行,推開他。
終於下定瞭決心,決定放棄感官上的快美,堅持為相公保留最後一份貞潔。
恰巧段天虎也松開壓在她胸前的一雙大手。詩兒大喜,雪股微微向後,雙手後撐,想借力逃開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卻被段天虎抓住兩邊嫩臀,微一停歇,隻覺一根粗糙堅硬的手指粗魯的闖進瞭自己的穴內,來回轉動抽插著,下身傳來的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渾身的麻癢在一瞬間得到緩解。
“唔……死瞭……怎麼會……會……這麼舒服……啊……”
之前的決定立刻被放棄:“嗚……”
螓首向後,雪白的脖頸和酥乳也隨之仰起,腦內幾乎一片空白,看著胯下,段天虎竟已伸瞭兩根手指進來,雖然不如肉棒粗長灼熱,但是手指的靈活也是肉棒不能達到的,飛快的抽插已讓詩兒高潮連連,噴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單浸濕瞭大一片。
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玉腿大開,酥胸橫陳的絕美軀體,感受著緊窄花戶內兩根手指傳來的陣陣溫熱和濕滑,再不顧忌什麼唐突佳人。虎軀跪起,三兩下拔瞭褲子,抖出一根巨碩無比的龍棍,足有七寸長,三指粗,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藤繞柱,實在雄偉不凡。
詩兒看的動心不已,隻覺心兒蹦蹦跳的厲害,雙腿間越加的搔癢起來,迷糊道:“它……它怎麼……這麼大啊!”
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著巨棒伸到詩兒面前:“怎麼樣,要不要先試試。”
說著拉住詩兒的小手握住瞭火燙的龍根,“呼……”段天虎舒服的長長呼出一口氣。
細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強烈的黑白對比,嬌嫩的柔荑竟無法完全握住肉棒,詩兒越看越是心動,可還是努力的搖著頭,不讓自己迷失在情欲的世界裡:“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燙……好硬哦!”
看著詩兒滿面桃花的嬌俏模樣,段天虎哪能把持,抽開肉棒跪下,抱起詩兒的翹臀對準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卻被詩兒死死擋住,濕潤的雙眼柔柔的看著段天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應人傢……回去再給你的嗎。”
段天虎瞧著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進去……就在外面解解饞。”
詩兒半信半疑的看著段天虎,腦海裡思緒遊走:不管瞭,裡面真的好空虛,好難受啊!就便宜他一回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瞭,隻要他一死,我不說相公又怎會知道我們做過什麼。雖然對不起相公,可為瞭替雪兒姐報仇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如就乘此機會偷偷吃一回,也好讓自己嘗嘗別人的滋味。越想越覺的心跳加速,刺激無比。昨日與相公的種種約定與誓言,在一波波的高潮後都化為瞭烏有。
帶著滿心的愧疚與不安,慢慢的將堵住花戶的小手放在瞭平坦的小腹上,段天虎大喜過望,提著龍槍便在詩兒的穴口來回刮動起來,隻覺觸及嬌嫩無比,穴口的蜜液沾著龜頭濕滑溫膩,不由的打瞭個激靈,渾身一陣緊緊繃凝。
詩兒兩隻手兒緊緊的壓住小腹,美眸緊閉,任由段天虎的堅挺在自己胯間遊走,可誰知龜頭每每撥開一個小口便立刻逃開,詩兒被磨的股股蜜液噴灑而出,淫水順會陰而下又流至雙股間,把粉嫩的菊眼也淋的濕滑不堪,而肉棒又移至臀後嬌嫩的菊眼,龜頭微微撐開一點,又立馬收瞭回來,繼續在花唇間滑動。
詩兒被火熱的肉棒折磨的玉足亂蹬,把床上的被套踢的一片凌亂,細柳般的身段難耐的扭動著,可任由詩兒如何擺弄,段天虎卻還是依然握著肉棒上下套弄,遲遲不肯入內,不知是否真的是怕惹惱瞭詩兒,所以才不敢造次的。
此時詩兒已再也忍受不住,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嘟著小嘴,一臉哀怨的看著段天虎悠悠道:“哼……壞……壞人……竟這般欺負人傢……唔……以後再不讓你碰我瞭……啊……”
滿臉潮紅的伸出一隻細白玉手一把抓住龍根,對準早已犯難成災的穴兒慢慢的坐瞭下去。縷縷絲滑的蜜汁隨著肉棒的插入擠壓而出,淋瞭段天虎一腿。
段天虎隻覺大肉棒插入瞭一個滑膩膩、嬌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盡是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上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想不到今生竟會有幸嘗得如此妙穴。
而詩兒這一坐下,險些把自己爽的昏過去,這尺寸是相公根本沒有辦法比擬的,蛤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肉棒漲滿繃緊瞭整個花房。裡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肉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瞭,舒服得美眸輕翻,紅唇微張著,待壓到瞭深處,嬌嫩嫩的花心兒又被那碩大的龜頭頂到,整個人感覺都酸軟瞭起來。
不禁哼道:“噯喲……啊……”
一聲嬌吟,雪白的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段天虎腹下皆濕:“啊……怎……怎會這般大……簡直弄死人傢瞭……啊……好爽……快插……快插詩兒……啊…你…你且再狠些……詩兒挨的住……嗯……”
雖然身體的快感不停的沖擊著自己,可腦海裡仍然全是相公的形貌,不由的濃濃羞愧從心頭泛起。而這股羞愧卻把詩兒帶入瞭從所未有過的美妙境地之中。
對著遠在猛虎堂的相公暗暗念道:“唔……相公!詩兒對不起你,詩兒還是讓別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進入到本屬於你的小穴內,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詩兒滿滿的。詩兒這麼的舒服你一定會原諒詩兒的對不對?”
此時的詩兒早已被欲火沖昏瞭頭腦,淫欲占據著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對於相公的情意和自己的情欲也隻剩下愧疚和放縱而已。
終於入得美人體內,看著詩兒嬌滴滴的可愛模樣,段天虎竟有些癡瞭,沒想到自己闖蕩江湖二十幾年,今日竟會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子迷惑的神魂顛倒。看著如仙嬌顏和堪稱一絕的美好身段,進入的剎那肉棒險些就被緊窄的穴兒榨的丟盔棄甲。好在及時運功提神守住精關,才沒在美人面前丟瞭顏面。
詩兒見他插瞭幾個來回後就不動瞭,便有些迷亂起來,小屁股難耐的前後挺動著,一隻玉手在自己豐滿的酥乳上狠狠揉弄,擠壓成瞭各種形狀:“唔……壞人……討厭你……嗯……你……你倒是動啊……”
肉棒被穴肉斯磨的又是一抖,全身都繃的緊緊張張,不由出瞭一身的汗,不想外表這麼清純可人的美女竟是個如此誘人的風騷尤物,再不管什麼憐香惜玉還是一泄如註,先插她個遍再說。
抱住詩兒雪股移到床邊,自己走下床站著,雙手撐著床沿將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熊腰挺動,用力的抽插起來:“哈……騷貨……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讓你一輩子都記的我的棒子。”
詩兒美眸朦朧,秀發墮落。隨著段天虎的猛烈抽插將玉股抬起坐下,用胯間的玉蛤來吃身前壯漢的大寶貝,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高的彈起,嬌嫩有力的花徑內一陣逼命似的拈擠痙攣,不由自主地蜷緊剝蔥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地咬著雪白的手背一聲嗚咽。
渾身劇烈顫抖:“啊……啊……插死人傢吧……你的肉棒詩兒一輩子也忘不瞭瞭……唔……狠狠的插……詩兒今後夜夜都要你來插人傢的淫穴……啊……好舒服……唔……”
聽著詩兒的嬌吟浪語,看著胯下麗人插入時展露的無限媚態,無不讓人心搖神晃,而最讓段天虎狂亂的還是胸前那對不停跳動的雪白美乳,滑膩溫潤,鼓鼓漲漲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著。
段天虎越看越是心動,摟住纖腰便一頭紮進瞭兩隻高聳雪峰夾出的深深峽谷裡,喘著粗氣在深谷中拱進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貪婪的在凝乳似的肌膚上允吸著,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隨著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溫溫軟軟粉粉膩膩的絕妙觸感,令得段天虎更加情迷欲亂血沸髓麻。
兩手忽然放開美人細腰,蠻橫地捧住兩隻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萬狀:“怎麼會有如此妙品,不僅圓潤挺拔,乳香四溢,這手感更是好的沒話說,捏一捏連掌心都麻瞭,我段天虎哪怕再活四十年,也絕不可能會遇到第二對這麼完美的奶子瞭。”
詩兒癡癡嬌笑,眸中盡是盈盈水波,媚的驚心動魄地柔視著身前男人,伸出一隻雪白柔荑輕撫著他粗獷的臉龐,挺起胸部,將一邊雪膩酥乳移到瞭段天虎唇邊嬌聲道:“嘻……瞧……瞧你嘴甜的跟抹瞭蜜似的……唔……人傢今兒就大發慈悲好好賞賞你……讓……啊……讓你一次吃個夠……唔……”
段天虎欣喜不已,望著身下的絕世尤物,明艷動人不說,溫婉中還帶著些許騷勁,簡直讓自己欲罷不能,熾熱的目光盯著眼前碩大的雪乳癡癡道:“那……那小的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啊……”
詩兒玉頸一仰,嬌呼一聲,隻覺右邊峰頂的粉嫩翹蒂突給一張滾燙的嘴巴罩落,緊緊地吸吮住瞭。雪膩的肌膚立時浮起瞭一陣雞皮疙瘩,嬌軀竟然不爭氣地麻軟掉瞭半邊,雙手死命按住碩乳前男人的頭顱,似乎深怕他半途而廢,一走瞭之。
段天虎越插越是帶勁,隻覺前所未有的舒爽,嘗過此女之後才知道,以前那些女的全都白幹瞭。聽著胯下麗人的淫言浪語,吃著一對肥美酥乳,肉棒硬的就如鐵鑄一般,在花穴內硬生生的脹大瞭一圈。
本就絲發難容的花徑此時更是緊湊瞭,包裹著巨棒的粉紅嫩肉被隨之扯進帶出,肉棒根處和恥毛上滿是抽插後形成的乳白泡沫,段天虎斜眼向下看著兩人的交接處,忍不住老臉發熱,竟是從未有過的動情。
舍不得松開嘴裡的香甜豪乳,便爬上床,將一隻雪白修長的圓潤纖足壓在瞭胯下,又把另一隻美腿扛在瞭肩上。雪膩雙腿被大大分開,胯下紅艷艷的如桃美穴一覽無餘的展露瞭出來,底下漿漿淖淖,原本就奇肥異嫩的花房此際更是狼籍不堪。
粗壯的大屁股就坐在詩兒嬌弱的雪腿上狠勁抽插,雙足被分開到極致,也因此七寸長的巨棒幾乎次次都是盡根而入,一插到底,鼓搗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濺,上邊巨乳則停不住地上拋下墜,甩晃的更急更劇。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膩膩地油光發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段天虎哪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擊著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似乎想把巨如鴨蛋的棒頭揉進美人的嫩心子裡去瞭方才甘心。詩兒張著小嘴直抽氣兒,滿臉盡是驚心動魄的媚:“啊……被……被你插穿瞭……嗚……不……不要瞭……你……你……我不……不能瞭……啊……又……又要壞瞭……”
花宮深處怎受得住如此沖擊,隻覺淫液蜜水像決瞭堤一般,狂瀉而出,香肩一縮,羊脂似的綿腹陣陣痙攣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丟瞭身子。
段天虎本就已是強弩之末,此時隻覺花房內一陣緊逼,棒身被四周壓迫過來的嫩肉擠的微微生麻,忽覺棒頭一熱,一股股花心深處噴灑而出的濃稠膩漿全打在瞭龜頭上,從馬眼到睪丸竟全都酥瞭起來。
段天虎知道已到盡頭,一陣更急的狠挺,插得詩兒玉碎紅亂,蜜濺漿飛,咬牙一頂,緊抱著詩兒膩滑汗濕的嬌柔胴體,無比兇猛地噴射出來:“啊……不……不行瞭……小浪穴太緊瞭……要射……射瞭……”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濃漿噴薄而出全都打在瞭嬌嫩的花心上,詩兒身顫腰酥,嬌軀頻頻抖動,隻覺一股熱流從花心一直燙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詩兒已丟瞭兩回,可被濃精一澆泄意又起:“……啊……你…壞人…你怎可射在裡頭……嗯……好……好燙……唔……不管瞭……快頂著…嗯…且再頂緊些…啊…人傢又要來瞭……唔……”
雙手緊緊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渾身一麻又丟瞭個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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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天虎屋內足足做瞭一個時辰梁上君子,卻還是不見段天虎和詩兒回來,我和雪兒不由的有些急躁起來。心中後悔萬分,不知責怪瞭自己多少遍,都怪自己當時沒有細心考慮,忽略瞭要是段天虎在客棧內就強暴詩兒該怎麼辦。要不是雪兒幾次阻止我,勸我不要沖動,我想我早就奔回客棧瞭。
想著詩兒被段天虎壓在身下時的絕望和痛苦,我就心如刀絞,她會哭吧!會嘶喊吧!如此嬌弱的女子怎能抵抗一個虎背大漢的蹂躪,而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能給她任何的保護,她會怪我嗎?會狠我嗎?
貞潔對一個如此純真的少女那是多麼的重要。何況她是那麼的愛我,我怎能讓她被別的男人玷污,如果我們的承諾被打碎,她會如何面對我,會想不開嗎?會離開我嗎?不要!我不能失去我的愛妻。
越想越是煩亂,狠狠將自己深深埋葬在自責的漩渦裡。而現在隻能祈求上蒼,千萬要保佑詩兒平平安安,否則我將一輩子都墮落在這無盡的黑暗深淵裡出不來。
時間一分一秒走著,而我卻彷佛度過瞭幾千年,腦海裡閃現的全是段天虎欺凌詩兒的畫面,哪怕隻是簡單的抓著詩兒的手,都讓我感覺到滿滿的嫉妒和憤恨。我不許任何人侮辱和觸碰我的愛妻,哪怕隻是一根手指頭。
已經沒有辦法再等瞭,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我必須現在就回客棧,或許詩兒已在期盼著我去救她。
終於下定瞭決心,準備不顧雪兒反對就跳下屋梁。這時忽然一首熟悉的曲調從門外傳來,柔美動聽,仿若黃鶯齊鳴。我和雪兒相視一笑,這首曲子不就是幾日前和詩兒在林中再會時她哼的曲子嗎。我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平靜瞭一些。
太好瞭,詩兒沒事,我心中狂喜不已,隨著歌聲漸漸的清晰,我知道他們已就在門外。詩兒這麼做也一定是想提醒我們,她和段天虎來瞭,好讓我們做好準備,這小妮子真是聰明,等會一定要好好誇她幾句。
歌聲漸止,門外傳來一名女子嬌滴滴的聲音:“我唱的好聽嗎?”
一個粗獷男子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心魂俱醉,怕是仙音也不過如此。”
那女子又以甜膩似蜜的語調回道:“嘻嘻,嘴真甜,獎勵你一下。”
獎勵?獎勵什麼?詩兒你可千萬別給那畜生吃豆腐啊。不知怎麼的,心裡又再次焦躁起來。
“哇!這就是你的房間吧,讓我來開,讓我來開。”
“吱……”
房門輕輕的被打開,一名儀態萬千的娉婷女子奔奔跳跳的進瞭屋來,正是我念茲在茲的寶貝詩兒。看著她安然無恙,我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瞭下來。段天虎也隨之走瞭進來,轉身把大門關上。
雪兒在我身後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微微發抖,我回頭看著她,在她手背上輕輕拍瞭兩下,雪兒看著我的眼神點瞭下頭,似乎在告訴我,她已平靜瞭一些。
詩兒在屋內跑來跑去,一會看看這,一會翻翻那,激動的就像個孩子一般:“哇!你的房間好大好漂亮啊,哇!這床也好大啊!”
段天虎任由詩兒在她屋內翻弄著:“今後你就是這屋的女主人瞭,這個屋子包括整個猛虎堂的一切,全都是屬於你和我的。”
我心中很是不爽,真想現在就一掌拍死這個王八蛋,居然嘴上占我嬌妻的便宜。
詩兒吟吟一笑,如花般嬌艷:“桌下的那隻老虎好嚇人的,人傢不喜歡。”
段天虎慢慢的走到詩兒身邊,一把將她抱住:“不喜歡就換瞭,以後你喜歡什麼就往裡放什麼,不喜歡什麼要丟要賣都隨你便。”
我怒火攻心,那混蛋居然在抱詩兒,被怒氣沖昏頭腦的我幸好被雪兒及時抓住,才沒讓我跳瞭下去。我急躁的看著雪兒指著下面的兩人,雪兒抓著我的手,帶著懇求的眼神向我搖著頭,告訴我要忍耐。我隻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繼續看著屋下的兩人。
詩兒沒有任何的抗拒,任由段天虎抱著,讓他的雙手在她纖細的柳腰上撫摸著:“我最討厭你瞭,不如等會就把你賣瞭吧。”
段天虎將詩兒一把抱起,丟到大床上,把自己的外衣脫下,隨意的丟在瞭地上:“哈哈,好哇!你敢把我賣瞭,看我現在就先吃瞭你。”
說著把一雙靴子踢掉,也跳上床,向詩兒撲去。詩兒嬌笑著躲開,便在床上與段天虎追打瞭起來。嬉鬧間活像一對小夫妻,把我氣的差點沒當場吐血而亡。
詩兒嬉笑著喊道:“快來人吶,有色狼啊。”
段天虎又脫瞭上衣,隻剩下一條金黃長褲還穿在身上:“你喊,你喊,喊的越大聲我越喜歡,看我不拔瞭你。”
詩兒躲在床邊看著段天虎笑的更媚瞭:“你哪是在撥我,我看你都在撥你自己。”
段天虎哈哈一笑,把竟剩的一條褲子也脫瞭,赤裸裸的站在詩兒面前:“我先把我撥幹凈瞭,再把你也撥幹凈,這樣辦起事來就方便瞭。”
如猛虎撲食般又向詩兒撲去,這床就算再大,也不過隻有一丈多寬,哪怕詩兒再靈活又怎能躲的掉。最後還是被段天虎抓到,給按在瞭身下:“看我現在就把你這小羊撥個精光。”
不管詩兒如何的努力掙紮,還是敵不過段天虎。不一會上身的短衫和下身的長裙都被段天虎一一扯下,全身上下隻剩下一件墨綠褻衣和一條雪白褻褲。單薄的褻衣緊緊的包裹著詩兒豐滿的酥乳,迷人的身段展露無遺。落隱落現的兩個蓓蕾連我在屋梁上看瞭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況是一隻如狼似虎的畜生。
我越看越是憤怒,竟然敢把我的詩兒脫的隻剩下裡衣。我緊緊的握住拳頭,想著如何找準機會沖下去,狠狠的給段天虎致命一擊。看著詩兒為瞭報仇刻意迎合著段天虎,我的心就彷佛在滴血一般的疼。雪兒還是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不放,好像生怕我一時忍不住沖下去誤瞭大事。
因為大床剛好的屋梁的正下方,所以從這個角度隻能看到詩兒被段天虎壓在身下,至於他們在幹什麼根本瞧不清楚,隻能隱隱的聽到詩兒細微的喘息聲和兩人口水的吞咽聲。
他們,他們在接吻……?我如入冰窟,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可估計也八九不離十瞭,心中的滋味是說不出的苦澀。我最愛的嬌妻的唇被褻瀆瞭,那本是隻有我一人可以品嘗到的甜美,現在卻被段天虎貪婪的允吸著。
兩人終於分開,詩兒雪肌羞紅,滿臉嬌怯的喘著氣。段天虎坐瞭起來,我沸騰的心也稍稍得到緩解,可誰知段天虎居然雙手抓住詩兒的褻褲,一把將它扯下丟到床邊,詩兒大驚,連忙捂著下體向後挪去。段天虎那能讓她逃瞭,哈哈大笑的撲向詩兒,將她充滿彈性的雪白美腿大大分開,提起堅硬的肉棒對準嬌嫩的小穴就要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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