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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玄女之媚

  此刻見她仍是飄飄若兮,美艷無以復加。雖遭數人圍堵,仍有一股冷傲之氣蕩然於面上,亭亭而立,竟無一絲怯意。

  周子鶴喜出望外,那日客棧一別,已是讓他念慈在慈。不想上天終於開眼,竟讓自己有緣再見夢中之人。

  此刻早已無心辯別個中緣由是非,高聲一喝,已飛身沖入人墻。隨手一轉,便將一人點倒在地。

  餘下七人這一驚非同小可,都道是這少女的援手來瞭。利刃一揚,已齊齊向周子鶴功去。紫衣少女亦是一驚,待看清來人竟是周子鶴時,更是一臉訝異道:“是……是你!”

  周子鶴展顏一笑,沖紫衣少女輕輕一點頭,已展開拳掌,揮舞間瀟灑至極。雖是以一敵七,卻仍是遊刃有餘,攻守間密不透風。掌心真氣連吐,刀上勁力盡數被化開,七口銀閃閃的寶刃卻在一雙肉掌下毫無用武之地。“唉”“唉”兩聲,又是兩人倒地不起。

  剩餘五人之中四人身著藍衣,一人身著白衣。似乎是以白衣之人為首,功力亦較之四人高出許多。此時五人瞧出形勢不利,匆匆向後退出數步。白衣之人收刀抱拳道:“在下廣西”七刀門“四門主周澤,敢問少俠大名?”

  周子鶴亦抱拳道:“不敢,在下華山門下周子鶴。”

  五人俱是一驚,面面相覷良久,周澤方道:“華山派乃武林名門正派,周少俠更是門中佼者,數年來行俠仗義,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輩亦甚是佩服。卻不知周少俠為何要與這妖女為伍?”

  周子鶴見他於己言語得體,在者“七刀門”在武林之中亦頗有狹義之名,頓時收瞭對敵之心,正要開口答話,卻被那紫衣少女搶瞭先:“周大哥乃小女子的朋友,胸中更懷狹義之心,又豈能眼見一群無恥之徒悔我清白名譽。”

  周澤伸手一指,怒道:“小妖女,休要含血噴人。我”七刀門“與你勢不兩立,今日拿你不下,待我通知門中上下,定要將你身首異處……”

  紫衣少女沖周澤盈盈一笑,雙頰梨渦微微呈現,眉目中一絲嬌媚,一絲哀憐,秋波流轉間竟叫周澤一臉通紅,不知是氣是羞。便是滿口粗言穢語亦被堵在瞭嘴邊,喉頭一滾全被吞回瞭肚中。

  周子鶴站在紫衣少女身旁,兩人相距不過三寸,隱隱便能嗅到一股淡淡清香隨風襲來,似蘭似麝,甜膩無比。飄入鼻中,隻覺心神為之一蕩,仿若久枯數載初沐春雨,又似嚴寒周復得以炭火。

  不由得癡癡向她看去,誰知紫衣少女亦是回過頭來抬眼瞧他,明眸晃動,水靈至極。四目交接,雙雙一振,紫衣少女忙將秀顏埋下,輕咬著潤唇怯怯偷笑,羞紅的面頰直叫周子鶴為之癲狂。

  手心一暖,迷亂間方知覺紫衣少女竟伸出一隻膩白如雪的柔軟手兒握住瞭自己掌懷,周子鶴頓覺頭重腳輕,心跳猶似鹿撞。漲紅著臉又偷偷瞧瞭她一眼,卻見她秀眉輕挑,抬起頭沖周澤撇嘴笑道:“那小女子便天天跟著周大哥,我倒要瞧瞧你那區區”七刀門“能耐我何?”

  紫衣少女的仙姿玉骨已讓周子鶴癡狂不已,此際聽她言中於己隱含柔情,一顆心更是“嘣嘣”作響,疾跳不停。

  周澤等人此時心知此女與周子鶴關系非同一般,今日要想將她拿下已是絕無可能,便向紫衣少女狠狠瞪瞭一眼,欲回身撤走。

  紫衣少女不待五人退散,已在周子鶴掌心輕輕一捏,沖他道:“這些壞人,別讓他們跑瞭。”

  周子鶴心神俱醉,此際別說是抓住這五人,便是讓自己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一個起落已擋在瞭周澤身前,右手一帶,左手作指,輕描淡寫間便已將他周身數個大穴點中。

  周澤暗暗心驚,見他揚招靈逸飄渺,緩若雲動,可自己卻毫無招架之力,不想苦練數十年,今日在一位青年手下竟是連一回合也走不過,不由得對周子鶴更是佩服不已。思慮間卻聽數聲哀嚎,忙斜眼看去,卻見四名弟子紛紛倒地不起,想必已遭不幸,心中悲憤交集,不禁破口大罵道:“你這臭婊子,我周澤與你不共戴天,今後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周子鶴亦是一驚,趕到紫衣少女身旁時,四名藍衣人皆已被她點瞭死穴,一命嗚呼瞭。

  周子鶴眉頭一皺,正要出言以示不滿,卻見紫衣少女已走到周澤身前,莞爾一笑間在周澤耳邊輕輕念瞭一句,以周子鶴深厚內功亦隻能隱約聽見:不錯……掌門……

  周子鶴正要走近細聽,卻見周澤雙眉倒豎,怒目圓睜,待走近瞧時,他也已沒瞭氣息。

  周子鶴不由大怒,沖紫衣少女喝道:“你怎可這般肆意殺人,他們於你究竟有何仇怨,就非要置人於死地不可嗎?”

  紫衣少女微微一愣,看著周子鶴,雙眸中已紅瞭起來。拂袖一甩,不再睬他,已一個人去瞭。

  周子鶴見她臀股挺翹,隨著步伐肆意擺動,左右間似有一股邪魅引力,讓人的視線無法移開,亦不舍離開。

  周子鶴心口一酸,暗罵自己對佳人怎可這般粗魯無禮。這幾人不知正邪,她既狠下殺手自有她的道理,我不明緣由,又怎可責怪於她。

  低頭又看瞭看癱軟在地,死不瞑目的周澤,微微嘆息著搖瞭搖頭。眼見紫衣少女就要走遠,忙撇下周澤,邁開步子追上,緊緊跟在她身旁。紫衣少女見他追來,心中偷偷一笑,可仍是沖他板著臉道:“你可是享譽武林的華山派未來掌門吶,跟著我這亂殺無辜之人不妥吧?”

  周子鶴羞愧一笑,紅著臉道:“我……我怕你又會碰上歹人。”

  紫衣少女腳步一停,回過身來看著周子鶴道:“那便讓小女子自生自滅好瞭,反正我也是歹人。”

  周子鶴呵呵一笑,厚著臉皮道:“如姑娘這般天仙化的人物又怎會是歹人,方才一切皆是周某的不是,周某在這向姑娘賠不是瞭。”

  紫衣少女雙唇微翹,光滑挺立的小鼻子沖周子鶴微微一皺道:“話全是你說的,你又怎知我肆意殺人,他們是好是壞你一眼便都瞧的明白?這般厲害你倒是教教小女子呀,好讓我也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物。”

  周子鶴頓時啞口無言,不想初見她時還是個溫文爾雅,秀麗端莊的富傢小姐模樣。此時卻是伶牙俐齒,嬌憨可人的小傢碧玉之態。可無論怎生心性,都叫自己迷醉其間,情根深種。

  紫衣少女見他仍是呆呆瞧著自己,俏臉一紅,已是默默低瞭下去,嘴角輕揚道:“我臉上長出花瞭不成?有什麼好看的。”

  周子鶴見她一副嬌羞模樣,更是垂涎不已,半響方顫著聲道:“你……你可要比花好看多瞭。”

  此言一出,便已後悔瞭起來,暗罵自己怎可如此輕浮。詩兒乃他人之妻,調戲不成最多分道揚鑣,永不相見。可此女卻是形單影隻,孤身一人,心中早已有瞭要將她明媒正娶之意,故此腦海中籌措甚多。

  正要出言挽回,卻見紫衣少女捂嘴輕笑道:“說些好聽話便想風輕雲淡瞭嗎?別瞧我上回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其實我小氣著呢。”

  周子鶴心頭狂喜,言語中已可聽出她不再怪罪自己,可支支吾吾瞭半響竟是高興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平日裡才思敏捷,口若懸河,不想到瞭此女眼前,腦瓜子裡裝的卻盡是漿糊。

  紫衣少女見他一副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啦,這事先擱著,過會再想個法兒收拾你。我被那幾隻蒼蠅繞瞭整整一日,現下肚子餓的很,不如你先請我吃上一頓,小女子若吃的開心,說不定到時便將你給赦免瞭。”

  周子鶴滿臉笑意,連連點頭道:“那日在杭州城中的遺憾,不想卻在今日成瞭。能與姑娘同飲餐食,可是周某夢寐以求之事啊。”

  紫衣少女瞥瞭他一眼嬌笑道:“嘴皮子油的很,那日還道你儀表堂堂,斯文有禮,原來也是個壞東西。”

  周子鶴輕笑不語,卻已從她話中聽出弦外之音,原來她對自己的初時印象竟這般好。沉吟半響後方驚覺,雖對佳人心生愛慕已久,卻連對方姓名亦不知曉,忙躬身道:“你瞧我這糊塗的,還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紫衣少女盈盈一笑,俏顏舒展間如百花綻放,一扭身已自個兒向前走去,嘴角輕起,似嬌似媚道:“你方才沒聽見他們叫我小妖女嗎?你也這般喊著便是。”

  周子鶴無奈的搖瞭搖頭,心知她定是還在責怪自己方才惱她殺人,便也不再追問,忙快步趕上她。兩人並肩而行,一路言語談笑甚對心性,周子鶴更覺情難自拔。低頭瞥見她玉指纖纖,在衣袖下若隱若現,心口又再狂跳瞭起來。一咬牙,壯著膽伸手過去將她握住,隻覺柔若無骨,絲滑如匹,胸中不禁一陣銷魂。紫衣少女雪軀一顫,眉眼間微現喜色,羞紅著嬌顏便這般任他握著,十指搭扣間緩緩向南京城而去。——短短十餘裡路程兩人卻足足走瞭一個多時辰,可在周子鶴心中卻希望這條路永遠不要走完,便是這般走上一輩子亦是心甘情願。

  進瞭城後兩人隨意找瞭傢體面的客棧便就近安頓瞭下來。周子鶴本想於大堂裡用餐,可紫衣少女卻不願拋頭露面。

  周子鶴心想她的仇傢或許仍在左近,現今太過私密之事仍不便問起,還是待日後兩人關系密切瞭再向她一一詢問吧。心中卻尋思著該如何保護她的周全,使得自己能成為她安心依靠的港灣。

  紫衣少女見周子鶴望著自己怔怔出神,雪膩的雙頰又再嬌紅起來,垂著頭在周子鶴小指上輕輕一拉道:“你倒是想個辦法呀,人傢肚子快餓壞瞭。”

  一路勞累,縱是內功超群,此時周子鶴亦是饑腸轆轆。想瞭好一會方撓著頭支支吾吾道:“不如……不如咱們要間上房,咱們……咱們……”

  喃喃瞭半會一句話仍是吐露不全,心中卻已是翻江倒海,深怕心儀之人誤會,將半天才想出的餿主意又給咽瞭回去,羞愧之餘已是從面龐紅到瞭脖頸。

  紫衣少女詭異一笑,兩頰時隱時默的梨渦襯著麗人更是嬌美無比。細指輕點著周子鶴漲紅的俊臉道:“你在想壞事情哦……”

  周子鶴雙目一睜,連擺著手惶恐道:“不……不敢,姑娘不要誤會,你若是不願意,咱們便要上兩間房,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紫衣少女看著周子鶴驚惶不安的樣子不由得捂嘴嬌笑道:“好,便像你說的,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你若是敢進我房來半步,我便要你好看。”

  周子鶴心中一陣失落,可還是點著頭答允瞭。

  隨意要瞭兩間挨靠在一起的上房,周子鶴已不敢再去拉紫衣少女的手,隻是跟在她身後,最後看著她頭也不回的進屋關瞭門。

  周子鶴心中滿懷酸澀,想著紫衣少女的仙姿麗容,無精打采的進瞭房。原本已餓的咕咕直響的肚子此時竟變的毫無食欲。深深嘆瞭一口氣,已無力的躺在瞭床上,滿腦子裡飄蕩的全是紫衣少女的雙眸與笑容,還有那銀鈴嬌笑時的淺淺梨渦。

  思念飛舞間便要沉沉睡去,卻從門外傳來敲擊之聲,一名年輕的小二低著聲道:“客官,小的給你送飯來瞭。”

  周子鶴滿腹不解,自己並不曾叫過飯菜,定是送錯瞭吧,腦中又再閃過紫衣少女的笑顏,無奈的搖瞭搖頭沖門外道:“小二哥,是隔壁房的小姐要的飯菜,你送那去吧。”

  門外小二卻仍是低著聲道:“不會錯的客官,這確是您要的飯菜。”

  周子鶴心中焦躁,可他涵養甚高,平日極少動怒,無奈的嘆瞭口氣還是起身將門打開瞭。

  小二向他恭敬的點瞭點頭,便進屋將酒菜放下,四菜一湯有魚有肉,甚是豐盛,最後竟還有一壺“女兒紅”擺上瞭桌。

  周子鶴任由小二擺放著,待他出屋後正要把門關上,卻見門外裊裊婷婷站著一人,身姿修長,楚楚動人。此刻正面帶笑靨的瞧著自己,一張絕美俏顏,實是美的讓人心醉。

  周子鶴心搖神蕩,看著她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立在瞭當場。紫衣少女歪著小腦袋,沖他調皮一笑道:“怎的這般看人,莫不是小女子進瞭你的屋,你也得給我好看?”

  周子鶴一陣狂喜,連連搖著頭,匆忙讓開身子道:“姑娘說笑瞭,周某求之不得才是。”

  紫衣少女緩緩步進屋來,隨意的坐在滿桌酒菜前,沖周子鶴柔聲道:“方才逗你呢,瞧,這不立馬點瞭一桌酒菜與你賠禮道歉來瞭。”

  說著又起身,攜著周子鶴的手一起坐下。一手拿起周子鶴身前的飯碗為他盛瞭一碗魚羹,催促道:“快吃,快吃。你若餓著瞭,小女子定是不會心疼的。就怕又有歹人尋上門來,到時你沒氣力保護人傢。”

  周子鶴聽她溫言膩語,字字甜美動人,仿若著有魔性一般,讓人聽在耳裡如夢如幻。胸口一絲絲熱流肆意流竄,濃濃情感隨著紫衣少女的撩人細語一層層蕩漾開來。

  看著眼前麗人親手為自己盛的魚羹,心中竟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口氣便將滿滿一碗魚羹吃的精光,心滿意足之餘連連贊嘆著這碗魚羹的美味。

  紫衣少女笑臉盈盈的看著周子鶴,起身拿起桌角的“女兒紅”滿滿倒瞭一杯擺在周子鶴身前,方舉起碗筷自個吃瞭起來。

  周子鶴看著杯中之物,心裡更是柔情滿佈,舉起酒杯,將其一飲而盡,隻覺醇香濃鬱,妙不可言。

  紫衣少女見他杯空,便又將其添滿。此回卻不擺放回周子鶴身前,卻是抬起素手,將其在唇邊小小允瞭一口後方才捧還周子鶴。

  周子鶴心口“嘣嘣”直跳,見她好似若無其事般繼續品嘗著餐肴。自己卻努力穩住顫抖的手舉起瓷杯,見杯口上果然沾著一抹淡淡嫣紅,放在鼻間輕輕一聞,一股甜膩夾雜著酒香撲鼻而來,直是滲入心肺。下腹一熱,陽具已是難以把持的堅挺而起。眼前一片昏天倒地,迷亂著印上那抹嫣紅,將杯中殘餘之酒再次席卷而空。

  周子鶴仍在回味,紫衣少女卻已挨瞭上來,滿面羞紅間盡是笑意,搭著周子鶴的手背調笑道:“周哥哥,好喝嗎?”

  周子鶴見她又是這般媚人風情,白如凝雪的臉上嬌艷欲滴,與那淺笑下的淡淡梨渦一稱,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誘惑一般。

  周子鶴喉頭滾動,不知是夏暑炎熱還是欲血沸騰所致,額上竟已滲出一大片汗水。望著紫衣少女的迷人笑顏,掐瞭半天聲方道:“酒香醇馥,自……自然是好喝的。”

  周子鶴強作鎮定,直感淫欲上湧,沖擊著腦袋一陣陣發脹。心內微微驚惶,自從練成“紫霞神功”以來,從未出現過這等現象。氣血浮躁,內息紊亂不說,便是神智心性似乎亦被牽引的搖擺不定。

  心念一起,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絲清明,暗暗思慮道:莫非此女身懷媚心之術?可瞧她風華正茂,最多不過雙十年華。以自身內力之渾厚,若想遭人迷惑,以這般年紀之所能是絕無可能辦到的。但自己卻仍能為之神魂顛倒,顯然並非媚術所致。體內更無中毒征兆,此間實是讓人匪夷所思,可無論如何,既然心有所悸,還是小心提防為上。

  紫衣少女見周子鶴臉色微變,便將柳眉一舒笑的更甜,本已近在咫尺的嬌軀又再向前挪瞭半分,胸前一對高聳恰巧便挨在瞭周子鶴的臂彎上。羞答答地看著周子鶴輕聲道:“若是這般,不知是否會更好喝一些呢?”

  說著便舉起酒壺,往嘴中含瞭一口,閉起美眸,將兩片水潤的紅唇擺在瞭周子鶴眼前。

  周子鶴微微一窒,緊接著便是難以言喻的翻江倒海,心頭狂潮巨浪洶湧襲來,身下之物高高支起,已在褲頭搭成瞭一座小帳篷。

  看著她微微顫抖的濃密睫毛,周子鶴的身心亦隨著顫抖瞭起來,好似著瞭魔一般,沒有溫文爾雅,也沒有俠者風范,隻有湧上心頭的渴望與占有,在淫欲與柔情的驅使下閉上瞭雙眼,對著她緩緩吻瞭下去。

  誰知沒能觸及她的柔軟,卻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嘴裡反被一個大白饅頭給堵住瞭。

  紫衣少女忙向後坐開,鶯聲笑語間微帶得意道:“早知你不是好東西,卻沒想到你這般壞。”

  周子鶴睜開眼來,見紫衣少女正巴紮著雙眼笑臉盈盈的瞧著自己,才知遭人戲弄瞭。心中忽的泛起一陣酸澀,不禁暗暗自嘲道:“還道終於覓得一位兩情相悅之人,原來仍是自作多情。為何我癡心以待,最後卻總是幻夢一場,難道上天非要我體無完膚瞭方能甘心。”

  說著便站起身,望著眼前佳人秀美姿顏痛惜道:“周某不敢再留在姑娘身旁,隻盼泥足深陷之前尚可斬斷情絲,就此別過,望姑娘多多保重。”

  此話一出,胸口猶如萬箭透射而過,長長嘆瞭口氣,便向門外走去,可每一步卻又有如千斤沉重一般。

  紫衣少女眉頭微顰,連忙站起身拉住周子鶴道:“你……你這是要去哪啊?”

  周子鶴眼眶一紅,感受著從她指間傳來的纖柔,搖瞭搖頭道:“還能去哪,不過倦鳥歸巢罷瞭。”

  紫衣少女輕咬著紅唇,支支吾吾間仍是不肯放手,良久之後方喃喃道:“你……你救瞭小女子兩回,人傢該怎麼報答你呀。”

  周子鶴淒苦一笑,回過頭來看著紫衣少女水光盈盈的雙眸,柔聲道:“無妨的。”

  紫衣少女一跺腳,竟是狠狠撲入周子鶴懷中,羞紅著雙頰緊緊挨在他胸口幾若蚊吟道:“不知以身相許如何?”

  周子鶴隨之一愣,摟著懷中玉人卻半天答不上一句話來,心中歡喜至極,卻又覺飄飄渺渺不敢相信。

  正不知如何作答,腮邊已被一處柔軟輕輕一點。周子鶴更是心花怒放,忙顫著聲問道:“你……你真願意下嫁於周某,隻怕周某……我……”

  紫衣少女見他這副模樣,不禁抿嘴笑道:“傻憨憨的,若不是心中有你,豈能任由你牽上一個多時辰,做這毀清白的事兒。現今更與你共處一室,那是誰都瞧見的,若不嫁你,今後誰……”

  還未說完,一張水潤剔透的小嘴已被如顛如狂的周子鶴吻住。紫衣少女輕哼一聲,便仰起頭任其所為。

  周子鶴雖是大喜過望,卻仍不敢太過激進,稍稍一吻後便將紫衣少女放開。見她低垂著面容楚楚而立,豐滿的胸部微微起伏,便是這幅姿態已可叫天下男人動心。

  周子鶴穩瞭穩心緒,深吸瞭幾口氣後方道:“我一定會好好疼惜你,隻要有我一天,我便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

  紫衣少女抬起頭沖周子鶴甜甜笑著,張開雙臂再次將周子鶴抱緊,埋首在他懷中,輕輕的點著頭。

  周子鶴渾身仍在微微顫抖,摟著心愛之人,此刻便是給他十個華山掌門,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堆糞土而已。相識以來的所有不尋常和心神紊亂此刻都有瞭答案,不是魅惑之術,也不是誘心迷藥,這是摯愛之人出現時的征兆,她可以讓你神魂顛倒,也可以讓你粉身碎骨,隻要她能在你身邊,你便能享受完整的人生。

  周子鶴輕輕撫弄著愛人的發梢,一張俊臉上幸福盡情洋溢著,可本應同樣癡戀的紫衣少女,在她秀雅絕倫的臉上卻閃過瞭一絲詭異的狡詐和一許得意的冷笑。

  周子鶴摟著紫衣少女瘦弱的雙肩,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道:“到瞭這一刻,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姓名瞭吧,莫不是要等到見瞭公婆生瞭娃娃你才肯說。”

  紫衣少女俏臉微紅,在他胸口拍瞭一記後,捂嘴笑道:“小女子姓俞名芷瑤,這廂有禮啦。”

  周子鶴輕撫著俞芷瑤雪白的臉頰,癡癡念道:“芷瑤,阿瑤,你的名字真好聽,往後夢裡怕是要時常念到瞭。”

  俞芷瑤盈盈笑著,雙手摟著周子鶴的脖頸道:“你的名字可就遜多瞭,阿瑤這輩子都不願叫上一回。”

  周子鶴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卻又聽俞芷瑤在他耳邊柔柔說道:“阿瑤這輩子便隻喊你周哥哥,喊你寶貝相公好不好?”

  周子鶴頓感驚喜若狂,顫著聲道:“你便是喊我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都不如這般叫來好聽。你這般喊,我連魂兒都快化瞭,你再喊一聲給我聽聽好不好?”

  俞芷瑤嘴角含笑,輕輕的搖著頭道:“不成不成,親還沒結便讓人傢亂喊一通,你想羞死人傢嗎?”

  周子鶴看著她的嬌嬌媚態,聽著佳人的鶯呢細語,克制瞭一晚的欲念終於崩塌襲來。如鋼鐵鑄就般的雙臂將俞芷瑤纖瘦的身姿一把抱起,在她唇上狠狠一吻道:“那咱們今晚便把這親給成瞭,看你這一聲相公還能不能跑的掉。”

  俞芷瑤酡紅著嬌顏埋首在周子鶴懷中,妮聲說道:“你這般大的本事,人傢小小女子豈能逃過你的掌心。”

  心中卻發笑道:你這般大的魚上瞭鉤,本小姐又豈能舍得跑呢?

  周子鶴哈哈一笑,又在她鼻尖上吻瞭一口:“今後我這掌心便捧著你,護著你,定保你每一天都美滋滋的。”

  俞芷瑤抿嘴輕笑,迷蒙著雙眼任由周子鶴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一手輕撫著他結實的胸肌皺眉道:“你怎全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得輕些,別把人傢弄疼瞭。”

  周子鶴嘿瞭聲,握著她另一隻柔若棉絮的小手引到自己胯間,壞笑道:“我這一身最硬的地方便是它瞭,可過瞭今夜,隻怕你往後卻天天盼著它能再硬些,盼著我能再重些才好。”

  俞芷瑤直覺觸到一根硬如鋼石的熱棍,便是隔著一條麻褲依然能夠感受它的灼熱。驚呼一聲,緋紅著嬌顏忙收回手道:“是……是什麼呀?怎這般硬?還……還熱烘烘的直燙人手。”

  周子鶴心頭直樂開瞭花,摟著俞芷瑤隻掌可握的細腰輕聲問道:“原來你什麼都不懂呀,想不想看看?”

  俞芷瑤雙眼飄忽,羞的不敢直視周子鶴,火熱著雙頰呢呢喃喃道:“才……才不要看呢,不如……不如你和人傢說說它長的怎個模樣吧。”

  周子鶴知她定是好奇心起,卻又因臉皮太薄不好意思開口。這般天真秀美的好女子竟能讓自己遇上瞭,想來這些年的俠行義舉老天都是看在眼裡的。忍不住又在麗人臉上吻瞭一口後道:“那玩意怎能說的清模樣,你若不想看我的,那我可要開始看你的咯。”

  俞芷瑤微微一愣,隨即會過意來,酡紅著臉慌聲道:“人傢才……才沒有,你……你也別來看我的……”

  周子鶴不等她說完,已俯身而下,一口將她櫻紅的雙唇罩住。俞芷瑤初始還在微微掙紮,可待兩人吐息隨著親吻漸漸濃重之後便已不自覺的伸出雙手揪緊瞭周子鶴領口。

  看著佳人正一步步淪陷在自己懷裡,周子鶴心中越發得意,極盡溫柔的雙手輕輕扯開她腰間的墨色綢帶,解開那神秘的淡紫裙紗。

  瑟瑟顫抖的嬌軀隨著那一件鑲著朱紅紗邊的暗紫褻衣的脫落,終於完美的展現瞭出來。可便是到瞭這一刻,兩人的嘴唇都始終沒有分開過,兩條小魚不停的在對方嘴中遊渡,交換著自己的愛與津液。

  周子鶴雖不願松開愛人的柔軟紅唇,但那早已赤裸的玲瓏軀體著實太過誘人,此刻隻要能看上一眼,哪怕隻是一眼那便足夠瞭,可他每每想這麼做,卻都被俞芷瑤緊緊摟在他脖頸的雙手給制止瞭。

  直到兩人終於再也喘不過氣,俞芷瑤方才將他松開,可一對雪膩的手兒仍是死死抱著他的肩膀。

  周子鶴心癢難耐,卻又不敢用強,挨在胸口的一對綿軟玉乳更是讓人心馳神往,迷亂間隻好苦著聲哀求道:“阿瑤乖,相公便隻看一眼,看完一眼後我們再接著親親。”

  俞芷瑤輕笑一聲,在他耳邊呼著氣道:“不給看……也不給親親。”

  周子鶴耳根一麻,直感這一字字嬌滴滴的細語夾雜著這溫熱吐息吹進耳裡,便是那鐵打的漢子也叫她給融瞭。忽的靈機一閃,便將俞芷瑤的小耳垂含進瞭嘴裡舔弄,雙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間撫摸道:“快將手松瞭,相公好好疼你。”

  俞芷瑤嚶嚀一聲,雪軀亦已酥瞭半邊,嘴中淺淺嬌吟,雙腿卻已忍不住緊絞撕磨起來,輕顫著雪嫩細肩喘息道:“不……不能舔的,好……好麻,阿瑤下邊好奇怪瞭。”

  周子鶴滿口甜香,勾著舌尖不停去挑她耳孔。雙手本在她挺翹的豐臀上把弄,卻聽她咿呀呀說下邊起瞭變化,便抄出一手,從股後雙胯間掏瞭進去,觸及果然一片泥濘潮熱,大腿內側滿是濕漉漉滑膩膩的淫漬,一縷清香亦隨著淫液泛濫在床間擴散開來。

  周子鶴心口砰砰亂跳,稀罕著從未遇見過這等尤物,美撼凡塵不說,單這芳香甜甜的蜜液便可叫天下男人為之傾倒瞭。喘息著狠狠吸瞭幾口,腦中立時變的飄飄忽忽,喉頭似要冒出火來,幹咽瞭幾口唾沫道:“你……你定是那九天的瑤池仙子下凡,否則怎能連花戶中的汁液都這般馨香宜人。”

  俞芷瑤輕笑一聲,紅唇粘著周子鶴耳邊嬌滴滴道:“你才是那淫邪奸惡的五郎神轉世,否則怎能這般急色,摟著瞭人傢身子便來欺負人傢。”

  周子鶴抱著玉人嬌軀,本就心癢難忍,此時再聽著她甜甜膩膩的輕柔耳語,本就硬挺的陽具脹疼的便好似要炸開一般。可他深知處子開苞時的痛楚,縱是此刻欲念燃熾若狂,卻仍是耐著性子在她穴口輕輕撫弄,深怕一時過激,惱瞭愛人不快不說,更讓她受那撕裂拉扯之痛,這又於心何忍。

  俞芷瑤雪腹頻頻顫動,在周子鶴輕撫下漸漸起瞭淫性,嬌喘著便伸手解瞭他的褲帶,將他一根灼熱巨槍握在瞭掌心來回套弄道:“你…嗯…你弄人傢的,人傢便也來弄你的,這叫打個直,你可不許笑話人傢。”

  周子鶴欲血激湧,鼻孔間不停噴出熱氣。經她一握,直感棒身奇美,癢入心肺,後腰一麻險些便漏出精來,好在及時守元,方沒失瞭顏面。可這一來,便是再強的定性也讓俞芷瑤給化瞭。

  上身不再受她雙手束縛,趕忙挺起瞭身,想一覽絕世佳人的玲瓏體態。可這不瞧還好,一瞧之下竟險些背過氣去。銷肩纖幼細弱,雪乳渾圓挺碩,蠻腰婀娜似柳,玉足修美如蓮。便是那從頭到腳的寸寸肌膚亦如凝冰鑄就般晶瑩剔透,不見絲毫瑕疵。

  周子鶴雙眼漸赤,吐息如牛,熊熊欲炎仿似倒入瞭油柴一般,嗤嗤的越燒越旺。

  俞芷瑤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雙手忙掩住周身要處,紅唇顫顫而動,雪肌艷若夕霞,一對如水美眸卻癡癡的望著周子鶴,眼中似嬌似媚,似怯似盼。

  周子鶴望著她水靈靈的雙眼,全身仿似置身在一股暖流之中,綿綿密密,舒坦無比。內體血脈更似脹大瞭數倍一般,急流勇進,沸騰不止。原本深邃的瞳孔亦隨之慢慢放大,腦袋裡便似一根竹竿插進瞭一池泥潭中攪拌一樣,越來越渾。

  隨著一聲嘶吼,野獸般的欲望瞬間爆發,提著一根巨碩陽柱,對準瞭早便期盼已久的濕膩花戶,狠狠的插瞭進去。

  周子鶴此刻雖是渾渾噩噩,卻仍能感知的到陽具在濕熱的媚肉包裹下的緊迫。從棒身到龜頭,便好似有千百個肉粒在不停摩擦蠕動一般,絞的盤結在肉柱上的筋脈突突直跳。

  陽具酥酥麻麻如遭電擊,下擺處的輸精管更脹成瞭一條直線,隨時都有可能崩潰決堤。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體內的“紫霞神功”竟起瞭反應,一股真氣自行集於腹中,凝聚不散,將本應瀉出的陽精又再拉瞭回來。

  俞芷瑤嬌吟一聲,玉臀微微輕抬,任由周子鶴的陽具在自己蜜穴中盡出盡沒。沒有破瓜時的疼痛,更沒有初次的羞怯與不適,隻有清純秀美的外表下那無窮無盡的妖嬈與嫵媚。

  周子鶴靈臺漸清,隱隱覺的各中似有蹊蹺,正想著要如何出口詢問,卻又恰恰對上瞭俞芷瑤那漆黑的剪水雙眸。隻見她神情似笑非笑,唇邊兩點甜美的梨渦時隱時現,本該如水般清透的雙眼,此刻卻好似變作瞭一座深井般,遙遙向下望去,想要將它瞧得真切,卻又永遠望不到底,隻有無盡的黑暗與冰冷。

  心中頓時又迷糊瞭起來,懶懶洋洋的已不願去想,更不知該如何去想。隻能聽見一句句蕩人心魄的話語與嬌笑從深井盡處悠悠的傳瞭過來,千嬌百媚著在耳邊,在腦中不停回響道:“周哥哥……嗯……你快呀……人傢好舒服……唔…你快再大力些…快用你的大肉棒用力的將阿瑤的花心子頂穿……啊……快滿滿的在人傢小肚子裡射出來……嗯……讓人傢嘗嘗你雄偉的全部。”

  紫霞真氣雖仍凝結不散,可周子鶴卻猶若著瞭魔一般,赤紅著雙眼俯身在俞芷瑤的雪軀上狂聳猛抽,巨大的陽具將蜜肉扯進帶出,潺潺的淫水在肉柱進出間已被換作瞭層層漿沫,濺的兩人胯間、小腹一片泥濘,便連烏黑細軟的恥毛上亦被凝給瞭白白一團,甚是不堪。

  周子鶴粗喘連連埋頭狠幹,在他癡愛如狂的眼中卻絲毫沒有發現俞芷瑤嘴邊的那一絲妖媚笑意。

  原來此女便是那重現江湖的“玄女門”掌門的嫡傳弟子俞芷瑤,她是除瞭掌門花念之外唯一擁有“九陰玄體”的女子,於“玄媚之術”的造詣自是遠超平輩,往日裡隨意的舉手投足,撩衣撥發都足以讓人為之神魂顛倒。

  方才她雙手輕握周子鶴陽具,間中卻悄悄使瞭暗勁,看似輕描淡寫,卻不知這一揉一撫間都蘊含著無盡奧義。她本就通曉淫媚之術,深知挑弄情愫的重要性,而惑其心再欲其身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戲,於各種男人都可謂手到擒來,勾引周子鶴這等年輕男子自然更是不費吹飛之力。江湖中已不知有多少豪傑高手、俊才英少便這般不明不白的在她石榴裙下送瞭性命。

  此刻見她腰肢款擺,一對纖細修長的腿兒緊緊的盤在周子鶴如熊般粗壯的腰間,嘴中淫聲浪浪,著實勾魂奪魄。喘息間抬起一手輕撫著周子鶴臉龐,顰著眉吃吃笑道:“嘻嘻……早……早便聽聞周哥哥你功夫深不可測……才智巧捷萬端…嗯…小女子可仰慕的緊吶…啊…可……可今日不還是讓你著瞭小女子的道……”

  這一字字鉆入耳中,可周子鶴卻沒能有任何反應,隻知道紅著眼在她嬌嫩的花穴中猛進猛出,一記頂的狠瞭,龜頭直捅進瞭花心裡去,抽出時竟又帶出瞭一大股水來。

  俞芷瑤雪軀一顫,臀股擺動的更是瘋狂,雙手牢牢摟住周子鶴的脖頸,斷斷續續道:“嗯……你……你這般厲害……啊……人傢…嗯…人傢還真有點舍不得你。”

  兩人私處急速的碰撞,淫液早已將胯間淋的濕滑無比,可俞芷瑤卻一次都沒有讓他從自己蜜穴中滑出去過。

  兩人周身俱是汗水淋漓,周子鶴已這般摟著玉人狠插猛搗瞭一個時辰有餘,此刻見他卻仍是激勇向前,竟沒有一絲敗退的跡象,而這一切則都歸於那一股紫霞真氣的功勞,否則以俞芷瑤的媚骨天生與“玄女心經”的詭異淫術,任何男人又豈能挨的過片刻。

  俞芷瑤本就好淫,這等美事自是樂在其中,可此刻卻見她扭著細腰,慢慢將周子鶴的身子拉下,水潤的紅唇輕輕粘著他的嘴唇,沖他萬分嬌媚道:“唔……小女子明早還有別的事兒……今夜可不與你玩咯。”

  說著便將豐潤的翹臀高高抬起,好讓周子鶴巨碩的陽具能完整的進入她體內,而嬌嫩的花心深處竟伸出一根柔軟的肉刺來,每當龜頭挺進時便在他馬眼上輕輕一掃,往日裡隻要此招一出,沒有一個男人能受的住,立時便要一瀉千裡。可周子鶴體內的紫霞真氣竟仍能苦苦支撐,數十抽間虎軀雖已被刮的頻頻抖動,卻依然將元陽牢牢守住。

  而本應懊惱喪氣的俞芷瑤此刻眼中卻放著精光,楚楚動人的俏顏上滿是笑意,白若凝乳的雙手將周子鶴緊緊摟住,在他唇上狠狠的吻瞭一口道:“今日真是撿到寶瞭,沒想到你的內功竟這般深厚。”

  周子鶴體內真氣越聚越多,越集越旺,本已迷亂的神智,竟隨著紫霞真氣的流竄漸漸的清醒瞭過來。腦海中思緒遊走,瞬時便猜出自己險招毒手,好在命不該絕,危難中竟讓自己醒轉瞭過來。沉思中急忙運轉“紫霞神功”,盼能一舉制服所愛之人,令她今後改邪歸正,莫在泥足深陷。

  隱隱調息間,竟驚覺體內雖有真氣凝聚,卻絲毫不受自己控制。正自慌亂間卻聽見俞芷瑤盈盈一笑,雙手輕輕捧著自己面頰柔聲說道:“傻子,沒有用的。”

  周子鶴心中更是驚恐,自己恢復心智,原來竟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不待多想,連忙腰股使力,必須將陽具抽出那要人命的溫柔鄉。

  可誰知全身上下竟提不出一絲力氣,堅挺的陽具死死的頂在花心上,先前的肉刺仍在輕輕挑撥,而蜜穴深處竟又生出一股陰柔的吸力來,允的陽具麻癢難當。而更令人驚懼的卻是體內凝聚已久的紫霞真氣竟隨著這股吸力瞬時消散無蹤。

  此番一來,周子鶴全身便猶如觸電一般,苦守已久的元陽在俞芷瑤的艷姿媚術下徹底崩塌。一股股濃稠的精元隨著那一道陰柔的吸力盡數別被俞芷瑤納入體內。喉頭嗚嗚作響,卻已說不上一個字來。

  俞芷瑤大肆汲取,十根如蔥白般的玉指緊緊扣著周子鶴頸肩,淫聲媚笑道:“啊……好……好美……要燙死人傢瞭……嗯……好舒服…天…天吶……要給你燙壞瞭……啊……你便射死人傢吧……啊……”

  周子鶴雙目圓睜,直感周身的氣血迅速的向下身湧去,然後源源不絕的射出體外。腦海中不停的閃過她先前的巧笑嫣然與靈秀可人,耳旁好似又再次聽見她害羞的對自己柔聲說著:“阿瑤這輩子便隻喊你周哥哥,喊你寶貝相公好不好?”

  可隨著眼前事物的模糊,隨著兩行清淚緩緩的流下,一代奇才,華山的未來之光,便糊裡糊塗的在這玄門妖女婀娜纖秀的嬌軀上沒瞭氣息。

  良久後俞芷瑤緩緩睜開雙眸,晶瑩的眼中滿是喜悅之色,調運內息,發覺內功修為較之先前竟又進瞭一大步。欣喜之下,將周子鶴翻到一邊,看著他的屍身嬌笑道:“今日運氣真不錯,這般的好元陽都叫我遇上瞭。卻不知能否助我打破瓶頸,待我功成圓滿,定叫天下男子都為我神魂顛倒。”

  言語間便提起雪白修長的纖纖玉足,將周子鶴的屍體一腳踢到瞭地下,輕笑著,便在溫暖的被帳裡甜甜的睡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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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表彰周子鶴先生永垂不朽,他為公子綠一書所作出的卓越貢獻會永遠牢記我們心中的,特此默哀1秒鐘。散會!!!

  好吧,咱們二十三章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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