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然地走到溪邊,並沒有看到詩兒的身影,到處轉瞭遍還是不見詩兒。沒辦法,隻好去詩兒的房間看看吧。
剛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記起來,李伯伯找雪兒不是為瞭看解毒的程度,而是為瞭幫雪兒修復處子之身,給剛才一攪和把這事忘瞭。
二話不說,帶著滿滿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圍轉瞭兩圈,卻不見有什麼可以偷窺的地方,不過抵著緊閉的窗口,屋內的聲音倒是聽的清晰。
“老夫幾十年來救死扶傷的手術倒是做過不少,可還沒試過幫人恢復女兒之身。不過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醫術包你妥妥當當。”
“李伯伯您辦事雪兒自然是放一百個心,不過夏日炎熱,剛才又忙活瞭一會,雪兒怕下身不潔,想先沐浴一番再請李伯伯動手。”
“不用不用,沒必要那麼麻煩,很快的。你且脫瞭褻褲躺下就好。”
什麼?還得脫褻褲?那雪兒的下面豈不又多給一個男人看去瞭。
我豎耳傾聽,深怕走漏瞭一字一句。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輕拍瞭我一下,本就心虛,這一來直把我嚇的跳瞭起來,正想發火,卻看到一張艷若桃李的秀美俏臉,不是詩兒是誰。
“你在這偷偷摸摸的幹嘛?”
我支支吾吾道:“沒有啊,到處走走,剛好走到這。”
詩兒瞇眼看著我,一臉的不信:“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我心中糾結,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那個……等會吧,我現在還有事。”
詩兒小臉一紅氣道:“現在不來,以後就也別來瞭。”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復個處子之身,還能怎麼樣。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會像他兒子那般占雪兒便宜的,一咬牙也跟著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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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雪兒拉著裙角,纖纖玉足已脫瞭鞋襪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張明艷動人的俏臉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著李德中。
“怎麼瞭,快把褻褲脫瞭吧。”
雪兒嬌滴滴的小臉蛋更是朝紅:“李伯伯,我看我還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煩瞭:“這麼婆婆媽媽,等會你相公就過來瞭。”
說著竟抓住雪兒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風景頓時一覽無餘,隻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內裡竟是空無一物不著褻褲,玉貝光潔嫩白,淒淒芳草柔美整齊,兩瓣花唇線條分明,粉嫩無比。
上角夾著一粒圓潤蚌珠,雖然不大,卻是清清楚楚,嬌嫩欲滴,整顆已從溪底勃出,無遮無掩地透露著主人的情欲。最絕的是此時玉戶微啟,徑內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夾雜著男性濃濃精液噴湧而出,已在椅上積瞭厚厚一灘。
“不是和你說過,毒未盡解不可與軒兒交合嗎?”
雪兒雙頰通紅,擺過臉不敢看李德中,一顆心蹦蹦跳的厲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兒閉著眼顫聲道。
李德中一臉驚訝,看著雪兒嬌嬌美態,心中波瀾洶湧,暗暗贊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細細品味一番之後,才點瞭點頭徐徐蹲下,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妙物癡癡贊道:“好美,真的太美瞭,玉戶竟會生的如此姣凈,我李德中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瞭,知命之年卻讓我見著這般絕世美穴,蒼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說著把臉湊近玉戶重重嗅瞭兩下,隻覺幽香撲鼻如花綻放,還帶著絲許腥膻,讓人忍不住血脈膨脹。伸出舌頭在蜜唇四周一陣舔舐,終於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濃濃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紅的蛤口吸允舔吃起來。
雪兒嬌軀劇震,顫顫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臟的……人傢……啊……人傢還沒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聞,兩手各抓著雪兒雙股,兩邊大拇指分別將花唇輕輕掰開,露出瞭花底驚心動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脈膨脹,好幾年沒硬過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來。
原來李德中六年前曾受過一次重傷,震及腦部,痊愈之後竟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也因深愛亡妻,故而多年以來從未想過另擇她偶,因此也不為自己服藥施針,反倒覺得這樣也好,要不當時也不會便宜瞭他兒子。可沒想到在雪兒絕世容貌下竟又長瞭這麼個絕世妙穴,數年來不曾有過的欲望又被勾瞭出來。
李德中越舔越是來勁,越吃越是覺的花蜜香甜。雪兒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再次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又滴註到木椅之上,和著之前的濃漿從椅上緩緩滴落。
雪兒一顆芳心七上八下,看著眼前聞名天下的神醫居然為自己這般,埋首在膩白修長的雙腿間細細舔弄。隻覺花房在他唇舌交擊下麻癢難當,卻又帶著絲絲快美,雙手扶上他後腦,敏感之極的嬌軀竟癡癡承受瞭起來。
李德中瞧著眼前美景,心中狂熱,倏地站起脫下長褲,一手將女孩纖腰緊緊摟住,一手扶著不遜於他兒子的精鋼鐵槍對著蜜汁四濺的花唇貫穿而入。
“啊……”
兩人耐不住這當中的快美同時喘息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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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詩兒身後漫步在竹林中,看著她纖秀背影,心中一陣銷魂,可是她怨氣未消,我又豈敢造次。心裡又擔心雪兒那頭,不知道剛才李賦那混蛋插進去瞭沒有。
李伯伯應該是沒什麼關系,他德高望重,才不會像他兒子那般色鬼一個。不過恢復處子之身到底要怎麼恢復啊,真是好奇無比。
“喂,你在想什麼呢!”
我這才發現已和詩兒拉開瞭好長一段距離。我急忙追上,對著她嘻嘻笑道:“還能想什麼,在想你唄!”
詩兒一臉冷然,看著我不悅道:“在想我是不是處子之身?”
我心中著急萬分,連忙解釋:“不是,不是,詩兒你誤會瞭。”
“那是在想我跟那個男人好過?”
我彎腰拱手求道,差點沒給她跪下:“詩兒,昨晚是軒哥胡說八道,軒哥真的知錯瞭,軒哥真的相信你是處子之身。別說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會一樣疼你愛你,視你如珍寶的。”
詩兒靜靜看著我,眼裡已有瞭些許溫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處子之身。”
我見有效果瞭,趕忙趁勝追擊道:“當然,軒哥這麼愛你,隻要今後我們坦誠相對,彼此信任不就好瞭嗎,軒哥一定會一輩子都相信你愛護你的。”
詩兒終於被我打動,哇的撲入我懷裡大哭瞭起來,雙手捶打著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為何還要說那樣過分的話來氣詩兒,詩兒狠死你瞭。”
我心中歡喜,一把抱住麗人輕輕撫慰道:“好,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今後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氣,好不好。”
我見時機成熟,便馬上改瞭稱謂。詩兒一臉嬌羞,也環手抱住我。
“討厭你,就知道欺負人傢,要是往後再惹我生氣,我就一輩子不理你。”
我輕輕撫著玉背,隻覺懷內絲絲甜香入鼻,蕩人心魄。不覺間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彈嫩的翹股上輕輕撫捏起來。詩兒嬌軀一震,玉手抄後,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瞭一記,我吃疼立馬抽開。
苦著臉問道:“怎麼啦,你是我娘子,給我摸摸也不行啊?”
詩兒羞紅著臉甜甜一笑,手指刮著自己的小臉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來摸人傢屁股,真不害臊。”
看著她這副嬌俏俏的模樣,更是心癢難耐:“這裡又沒別人,也就讓我摸一下嘛!”
詩兒一臉調皮,嬌笑道:“那來追我呀,追到就讓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難耐,真想現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愛憐一番。二話不說便朝美人撲去。詩兒嚇的慌忙跳開,如蝶兒般和我在竹林間追逐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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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兩人嬉戲打鬧,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無邪可愛。而屋中兩人卻是肢體纏綿,喘息連連,早已把這夏日炎炎換做瞭春意濃濃。
“嗯……好漲啊……啊……李伯伯……你……你怎麼也……也這般的欺負人哩……”
雪兒挨在椅中,一雙玉手緊緊揉著李德中的脖子,兩隻雪白修長的纖足已被大大分開,無力的架在太師椅兩邊把手上。看著自己胯間飛快進出的巨物,享受著肉棒帶來的陣陣熱辣和充實,絲絲酥麻從陰戶之中流遍瞭全身上下。
之前在廚房與李賦交合,因屋外突然傳來人聲隻好打斷,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這根大肉棒,否則自己非被燒死不可。可是這樣一來就又給相公添瞭一頂綠帽子。
想著相公對自己一往情深,那怕連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卻次次這般對他,心中愧疚實在不忍,可又對穴中巨物帶來的陣陣快美欲罷不能。隻好告誡自己,最後再狂亂一回,今後一定好好補償他,那怕用盡一生也心甘情願。
放開瞭胸懷,將雪股高高抬起,讓巨棒下下盡根而入直達花心,蜜液擠濺而出飛灑一地,細細嬌喘也變成瞭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沒想到……你……你這麼厲害……唔……頂死雪兒瞭……快……啊……再快點……就這麼插死雪兒吧……啊……”
李德中看著眼前玉人竟變的如此淫媚,十幾年沒近過女色的身體那能把持的住,何況是這麼一位嬌滴滴的絕世美人。
“雪兒!沒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長的好看,還這麼會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雙手揉上雪兒胸前一對飽滿酥乳,老嘴粗喘著吸住雪兒的艷艷紅唇,大舌闖進玉口,纏住嫩滑的小舌頭,盡情的允吸起來。雪兒也不耐寂寞,帶著甘甜津液把嬌巧小舌渡瞭過去,也好讓李德中嘗嘗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著瓊漿玉露,把玩著手中彈性十足的柔軟玉乳,不想自己已過半百的年紀竟會被個小妮子迷的癡狂癲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盡根而入點在玉戶深處之時,龜頭總會被花心子輕輕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熱辣的淫水噴吐而出,全打在瞭龜頭上。李德中周身仿若電擊,直從馬眼酥到腳底,半個身子都麻瞭。
李德中如此,雪兒更是不堪,螓首揚起,和李德中吻的難分難舍,口水從兩人唇間溢出,嘴中不時的發出“嗯……嗯……”
的嬌吟聲。眉眼間飄飄蕩蕩,白嫩嫩的嬌軀頻頻抖動。
隻覺肉棒每則盡陷花宮,龜頭就連連重挑自己的嫩心,整個腰都酸瞭起來。
脖頸上的玉臂摟的更緊瞭,纖足也已纏上李德中,頂著他的後腰催促他更賣力的沖刺,高抬的雪臀前後挺動碰撞著下體,好讓肉棒頂的更深些。直到氣盡,雙唇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沒有瞭撩人的允吸聲卻換來瞭蕩人心魄的嬌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頂到裡面去……嗯……不……不行瞭好……好酸……啊……好像要尿瞭……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連連,穴內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緊,蜜液如決堤一般狂流。
“啊……雪兒你太緊瞭……老夫也不行瞭……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強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動,咬著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溫潤粘稠把兩人交接處的恥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濕作瞭一團。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挺著巨棒發起最後一輪猛攻,肉棒在蜜穴內飛快的大進大出瞭幾十抽,隻覺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著花心欲仙欲死的射瞭。
“唔……好燙……不行瞭……雪……雪兒也給你瞭……啊……”
雪兒隻覺花心被濃精一燙,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緊張,龜頭還頂著花心激射,感覺全身都似乎燒瞭起來,頓時滿腹皆酥,腰間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細白如雪的手背,腦袋向後仰起,嬌吟瞭一聲,直泄瞭個死去活來暢快淋漓。
李德中隻覺從未有過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點滴不剩,十幾年的存貨一口氣全交待瞭。正要享受射精後的餘味,忽覺棒頭一燙,深處似有什麼東西淋瞭過來,把肉棒稠稠的裹瞭一層,不一會從龜頭到小腹全麻瞭起來,李德中心內狂跳,已綿軟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瞭起來。睜大瞭眼睛看著身前麗人,從烏黑飄逸的秀發到小巧白嫩的腳趾癡癡的打量瞭一遍。
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肌膚若雪……姿色如仙……體質敏感……情欲極勝……再……再加上這麻人的陰精……你……你竟是玄陰之體。”
李德中如中魔魘,被她那麻人的漿液裹得骨頭根根發酥,隻覺花房裡那粒肉心似乎還在咬吮著自已的龜頭,突然莖根一酥立知不好,趕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撲哧撲哧的射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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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人呀,有淫賊啊。”
也真是奇瞭,林中雖然不少竹枝障礙,可是大半個時辰過去瞭,我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奔跳間不住扭動的屁股和上下彈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癢癢,胯下硬硬。不行不行,再這麼追下去,天黑瞭都別想摸到她一下。
腳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瞭地上,抱住腳踝痛吟瞭起來:“哎喲,哎喲,疼死我瞭!”
詩兒見我摔倒在地,飛快地跑過來瞧我傷勢:“怎麼瞭,摔到那瞭,快給我看看。”
一臉緊張地抱起我的腳,輕輕替我脫瞭鞋襪,這按按那揉揉,關切地看著我細細詢問,深怕我傷瞭分毫。看她這般關心我,心中過往甜蜜一一湧現,險些沒把我給幸福死。
一把將她抱住,在她粉臉上重重的親瞭一口:“摔到心上去瞭,讓我親親就沒事瞭。”
詩兒嬌笑閃躲,不讓我得逞:“去去,才不給你親呢!壞蛋,就會騙人。”
我忙將她抱的更緊,唯恐又給她跑掉瞭:“和相公說說,你的輕功怎會這麼好,我的輕功已算不錯瞭,可卻連你的袖子都抓不著。”
詩兒抬起俏臉,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驕傲神情:“哼,那是當然,本姑娘輕功蓋世,比天上的鳥兒飛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說說是誰教你的?”
詩兒橫瞭我一眼道:“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爹咯。”
我一臉詫異:“李伯伯也會武功,我怎從沒聽我爹說過呀。”
詩兒一臉不屑的看著我:“你以為就你們林傢人會功夫呀,和你說吧,我爹藏有兩項絕學,一項為”金針打穴“,主要是幫人行針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鬥時亦十分管用,告訴你哦,誰要是被我爹點瞭穴,江湖上怕是沒幾人解的開。”
我滿臉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來李伯伯這麼厲害啊。”
詩兒看著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又道:“還不止呢,我聽我爹說,隻要把這門功夫練精瞭,十步之內,一根金針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會是喂瞭毒的吧?”
詩兒啐瞭我一口道:“盡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勁力施針,擊點他人死穴和命門。”
我聽的張大瞭嘴巴,倒吸瞭一口涼氣,細如毛發的金針一根便可取人性命,這要是偷襲於人,誰發現的瞭啊:“哇,那這就厲害瞭。那還有一項呢?是輕功嗎?”
詩兒點瞭點頭道:“對,就是輕功,主要用來逃跑用的。”
我一陣愕然:“啊?逃跑?”
詩兒嘻嘻笑道:“對呀,當年正邪大戰,我爹是正道的主力醫師,一個人憑一手針穴神術不知救回瞭多少性命。可這麼一來自然也就成瞭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標。於是有位高人便傳瞭我爹一套輕功,之後爹爹便成瞭跑的最快的醫師瞭。”
想著當年那英雄輩出的年代,不由的為之神往,感嘆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無怪李伯伯威名傳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輕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誰呀?”
詩兒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麼風青雲,這套輕功便是他自創的,叫”青雲步“。”
我微微震驚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風青雲吧?可我從未聽說他曾參與過正邪大戰呀,而且他早已退隱江湖四十來年瞭。我聽我爹說過,他可是百年來功夫最強的幾個人之一哦。”
詩兒亦是一臉的佩服:“真的嗎,那不是比你爹還厲害。”
我搖頭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練成”無相神功“第九層,他現在最大的夢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誰厲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隻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詩兒歪著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你們傢的”無相神功“這麼厲害,那你練到第幾層瞭?”
我看著她嘿嘿笑道:“隻到第四層,不過我爹從第一層練到第四層可用瞭五年,而我隻用瞭三年。”
詩兒眼中滿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現在一定很厲害瞭吧。”
我喪氣的搖瞭搖頭:“無相神功分前修和後修兩部,第一層到第六層為前修,皆乃內外功法基礎,並沒有什麼厲害的地方。而之後三層則是精華之所在,隻要練到第七層,功力便可驚天地,泣鬼神瞭。”
詩兒興奮道:“那你什麼時候會練到第七層呀?”
我掰著手指數道:“我爹八歲開始練無相神功,練前修一共花瞭十一年,然後又花瞭五年才達到第七層,所以要我到第七層……至少還要十年吧。”
詩兒聽的一臉失落:“啊……這麼說你要到三十歲才能練到第七層啊,那你爹之後兩層又練瞭多久啊?”
“之後我爹花瞭七年功夫終於突破第八層,恰巧趕上瞭正邪大戰,讓他從此揚名立萬,而第九層足足耗去瞭他十八年歲月。”
詩兒一雙眼睛睜的老大:“什麼?十八年?那還不得把頭發都給練白瞭。”
我苦笑著點瞭點頭。抱著詩兒東聊西扯時間飛快,不覺間居然已近黃昏。半邊天際紅霞絢麗,讓人心曠神怡,而夕陽側照下詩兒被映紅的容顏更是讓我如癡如醉,心動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擁摟在懷,想著未來就要和她廝守終生,白頭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蕩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進杭州城找段天虎報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又如何能帶著她一同冒險,到時分割兩地,思憶佳人,該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著心門疼痛難當。
“詩兒,相公可能這一兩日就要走瞭。”
詩兒懶懶靠在我懷裡,似乎對我的話並不意外:“我聽我爹說瞭,我要和你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個萬個願意。
“我當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這次要先去辦一件事,此去太過危險,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辦成之後便回來尋你,好嗎?”
詩兒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詩兒瞭?”
我心疼道:“當然不是,我隻是怕你受瞭傷害。”
詩兒美眸一紅,淚水滾滾而下,心中更是不忍,連忙站起為她擦拭。
“可人傢已經是你的人瞭,你若是有瞭什麼不測,我又豈能獨活。”
我鼻子一酸,雙眼濕潤,詩兒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讓她隨我冒險瞭:“詩兒乖,相公答應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活著回來的,相公向你保證。”
詩兒雙目含淚癡癡看著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訴我你要去辦的是什麼事。”
看著她情意綿綿的雙眼,便是鐵石心腸也得軟下去瞭。
“和我來吧,我讓雪兒詳細的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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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詩兒的手,在鋪滿枯葉的竹林間向回走著,不一會已到瞭我的房舍前。
一路上詩兒隻是默默低著頭一語不發,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在感傷什麼,可我卻什麼也不能為她做,除瞭告訴她:“等待!”
天色漸漸暗瞭下來,屋內也亮起瞭燈光,看來雪兒已經回來瞭。不知不覺我和詩兒居然在竹林中呆瞭一下午,雪兒的處子之身估計也該修復好瞭吧。
想著再過兩天,等身上的毒全解瞭之後,應該就可以得到雪兒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瞭吧。不由的心中一陣泛酸,暗罵自己為什麼還在耿耿於懷,為什麼還是看不開,甩瞭甩頭,不再去想,以後會好的。
進瞭門,雪兒果然在屋內,點著油燈坐在桌旁,正拿著一本經書細細端詳,燈光晃動下的嬌顏楚楚動人。不知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瞭起來,之前的所有煩惱忽的就一掃而空。
雪兒見我拉著詩兒進瞭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沖我和詩兒盈盈笑道:“呵呵,可把詩兒妹妹哄回來瞭。”
詩兒放開我的手,到雪兒身邊拉著她一起坐下,瞅著我古靈精怪道:“看看他表現,要是再欺負人,便讓他一世也哄不回來。”
雪兒嘴角含笑,連連點頭稱是:“嗯,若再敢欺負妹妹,莫說你,姐姐先不饒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兩位如仙嬌妻陪伴,疼惜都來不及瞭又怎會舍的欺負呢。”
走到她們身後,一左一右將她們攔腰抱入懷中。
詩兒在我臉上輕輕一刮,撇著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沒拜呢,便愛妻、相公的叫個不停,也不知誰答應要嫁給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潤潤的臉上狠狠親瞭一口:“那成,我們這會就找你爹去,今晚便把這堂給拜瞭,和著你雪兒姐一口氣一起嫁給我瞭。”
詩兒一把揉進我懷裡,雙手圍上我的腰嬌滴滴道:“嫁就嫁,反正這輩子就跟你一個瞭。”
雪兒伸出玉指在詩兒的額頭上輕輕點著:“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著要嫁人瞭。”
詩兒本就艷若桃花的俏臉現下更是潮紅不堪,羞的隻把臉埋進我的胸膛不敢回答。
我輕撫詩兒的秀發看著雪兒壞笑道:“小娘子肯嫁瞭,那大娘子你呢?嫁是不嫁?”
雪兒千嬌百媚的瞟瞭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輕輕一點:“除瞭你,這輩子誰也不嫁。”
看著左右兩位嬌妻,從今往後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瞭,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動不已,扶起二人,牽著她們的手走到窗邊,對著滿天繁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後土在下,我林軒今日在此與兩位愛人三拜訂婚姻,他日歸傢之時定當再起八抬大轎迎娶二位為妻,一輩子對她們不離不棄,視若珍寶。如有朝一日辜負二位嬌妻,便讓我林軒……”
還沒說完,雪兒就在我嘴上輕輕給瞭一掌,嬌嗔道:“這樣便行瞭,不許你胡說。”
我沖她點頭一笑,拉著二人一起跪下,對著無際蒼穹虛空星鬥拜瞭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離,二拜海枯石爛不棄,三拜期頤至死不渝!此情此意萬載永存!
三人相視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盡的甜美。
“好瞭,往後你們便是我的好娘子瞭,想跑也跑不掉瞭。”
雪兒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吻瞭一下,嬌羞道:“不跑瞭,天天跟著你,煩死你。”
詩兒嘻嘻一笑,亦在我臉側親瞭一口:“詩兒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我歪著臉獰笑道:“不行不理,再過來讓為夫親親。”
兩女不依,竊笑散開,三人便在屋內嬉鬧瞭起來。
好在竹屋窄小,追逐時並沒有像在林間那般吃力,終於抓到詩兒的小手,一把拉過,把她摁在瞭桌子上:“嘿嘿,看你這回往那跑。”
詩兒嬌笑盈盈也不抗拒,隻是把頭轉開,看到雪兒之前丟在桌上的那本經書,便拿起翻瞭開來:“咦!這是什麼書呀?”
我也好奇的把頭湊瞭過去,看著封面上大大寫著三個字“玄女經”。
雪兒緩步走到桌邊,靠在我身上說道:“這是李伯伯給我看的,好像是一本很厲害的書。”
我和詩兒一聽很厲害便都來瞭勁:“來來來!說說看怎麼個厲害法。”
兩人忙到床邊坐定,聚精會神的等著雪兒講說。
雪兒見我們猶如孩童般的調皮模樣,不由的撲哧一笑,便清瞭清喉正色道:“若說此書的來歷,那便要從五十年前開始說起瞭。據說當時江湖之中憑空出現瞭一個詭異無比的小門派名”玄女門“。此派門中皆為女徒,且個個美若天仙,聰慧過人。凡是入得此門派的女子必會練這”玄女心經“。
而這“玄女心經”更是一門怪異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積月累的苦修精進,竟是靠與男子交合之後吸取“元陽”來增長功力。普通女子練來倒還不懼,可相傳天地之中藏有一種八字皆陰的體質,再者女子亦為陰,如九陰相聚,便成瞭世間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門中名曰“九陰玄女”。
若是那“九陰玄女”習得瞭這門功法那便不得瞭瞭,聽說“九陰玄女”之體練瞭這門功夫後不僅可以在交合時吸食對方“元陽”來增進功力,最可怕的是她竟能在吸納“元陽”之時亦把對方的功力一並強行吸食幹凈並轉為己用,且經豪取之後得來的功力竟不會有任何的減少。“
我和詩兒聽的張口結舌:“那被吸食後的男人會怎麼樣啊?”
雪兒走到我面前,扶著我的臉媚笑道:“若是那個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功力大減,陽壽半折。可若是她隻把你當做增進功力的玩偶,那你便會被吸的功力盡失,精盡而亡。”
我嚇的差點跳瞭起來:“你怎可練這種損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兒見我驚出一頭汗的模樣忙捂嘴笑瞭起來:“莫怕,人傢這故事不還沒說完嗎?等說完瞭再怕。”
我輕撫瞭撫額頭,火燙著臉道:“誰——誰怕瞭,接著說。”
雪兒在我臉上輕掐瞭一下,繼續道:“因為”純陰之體“萬中無一,所以”玄女門“中亦是隻有兩人而已。一位為門主花念之,另一位則是她的愛徒柳含煙。這花念之乃是一名徹頭徹尾的女魔頭,當年不知多少無辜男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許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當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時出瞭個絕代大俠風青雲。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將花念之擊成重傷後不慎被她使計逃回瞭門中。
花念之一敗塗地,對風青雲是恨之入骨,可迫於技不如人,隻好派她的愛徒柳含煙前去勾引風青雲,待覓得時機便立即殺瞭風青雲為自己報仇。可世事難料,柳含煙非但沒殺成風青雲,竟還死心塌地的愛上瞭他,並為他產下瞭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氣之下居然傾巢而出,前去誅殺風青雲夫婦。就在風青雲已做好迎戰準備之時,花念之卻又領著門下眾高手回瞭玄女門,而至那之後“玄女門”亦在江湖之中沒瞭聲跡。“
詩兒終於安奈不住發問道:“為什麼又回去瞭,風青雲重傷她,柳含煙背叛師門,花念之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雪兒搖瞭搖頭:“沒人知道,這幾乎是當時最為人津津樂道的話題。而後風青雲就不再讓柳含煙練這損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煙的”純陰之體“與那數十年的功力就這樣白白費瞭。於是他便讓柳含煙憑著自己的記憶把”玄女經“從頭至尾默瞭下來,再動用自己的曠世才能把那損人害人的部分去瞭,改成瞭一部專供”純陰之體“修煉的絕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著雪兒高興到:“那……那這本經書不就是……”
雪兒點瞭點頭道:“不錯,就是當年風青雲修改後的”玄女經“。”
詩兒又翻瞭翻手中的玄女經疑道:“那看來,這本經書還真的很厲害。咦!奇怪瞭,爹他怎麼會有這本武功秘籍的。”
雪兒搖頭道:“這我便不知瞭,不過我想李伯伯一定與風青雲有很大的淵源吧。李伯伯也不讓我多問,隻說我適合練這門功法,於是就把這本經書送給我瞭。”
我看著雪兒,把她從頭到腳打量瞭一遍:“那這麼說你的體質便是那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咯?不過李伯伯又是怎麼辨別出你是那”純陰之體“的呀!”
雪兒一聽我說李伯伯怎麼辨別“純陰之體”臉就紅的像火燒,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煞是可愛,心中一動把她拉進懷裡:“快說說看,他是怎麼辨別的?”
詩兒也好奇的起哄:“對啊對啊,詩兒也想知道。”
雪兒小臉更紅,隻是支支吾吾,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好……好像說,要長的漂亮,還……還要肌膚細膩什麼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瞭。”
我聽著雪兒的描述又看瞭看詩兒。
“我的詩兒也漂亮,肌膚也細膩,你會不會也是”純陰之體“啊。”
詩兒笑吟吟道:“你以為”純陰之體“是那街邊賣饅頭的啊,到處都是。”
我看著詩兒胸前一對巨乳嘻嘻賊笑道:“你不就有一對大白饅頭嗎?來,讓相公好好嘗嘗。”
說著已一手摟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瞭起來。詩兒想躲,可已來不及,被我緊緊抱著的嬌軀不停扭動。
“唔……討厭……相公又欺負人。”
胸口的衣襟經嬌軀一扭動便微微分開,畢竟雙乳太過雄偉,根本包裹不住這驚人的分量。我心中一熱,把手插進瞭溫熱的衣內。今天內裡倒是穿瞭一件褻衣,但隔著褻衣並沒有影響酥乳的手感,依然溫潤滑膩,柔軟如棉。
雪兒在一邊也看的心動,可以聽見她在我耳邊微微的喘息聲,我轉頭沖她一笑:“寶貝兒,來幫幫相公!”
雪兒也沖我嬌媚一笑,對我皺瞭皺鼻道:“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詩兒的另一邊坐下,詩兒看到雪兒也靠瞭過來頓時大慌:“雪兒姐……唔……怎麼……怎麼連你也想欺負我。”
雪兒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邊酥乳把玩瞭起來:“雪兒姐也想嘗嘗這大白饅頭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過來瞭,不如先讓咱們瞧瞧吧。”
伸手已解瞭詩兒的腰帶,詩兒隻覺腰間一松連忙兩手按住小腹,我眼明手快拉著胸前衣襟重重向兩邊分開,內裡鵝黃的小衣連同赤裸的細腰一起展露瞭出來。
詩兒羞極,上下受功那裡守的住。幹脆捂著臉埋進我脖子裡,管他個天崩地裂也不出來瞭。
雪兒撫摸著詩兒膚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贊道:“妹妹也太招人嫉瞭吧,有對這麼大的奶子,居然還有條這麼細的腰,真把姐姐給羨慕死瞭。”
纖纖素手輕抬,一抹詩兒頸後和玉背,再往胸前輕輕一拉,讓我發狂的雪白巨乳就這麼跳瞭出來。詩兒一驚連忙按住胸口,可觸及的隻有滑如絲緞的雪膚,心中懊悔,腳兒在地上跺瞭一下,把靠在我肩頭的小臉埋的更深瞭。
我見她不再抵抗,兩隻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軟綿綿,水水嫩嫩。
雪兒看著詩兒頂峰上的嬌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輕輕刮瞭下。詩兒全身一顫,在我耳邊的鼻息越來越大聲。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愛煞你這對大白饅頭瞭。”
說著竟伸出細舌在嬌潤的蓓蕾上輕輕的舔瞭一口,然後張開膻口竟把整顆乳頭含進嘴中挑弄瞭起來。詩兒終於忍受不住在我耳邊低吟瞭一聲“嗯……”,可謂嫵媚入骨蕩人心魄。
聽著耳邊細細吟唱,看著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個柳下惠也都硬起來瞭,何況我這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頂在瞭詩兒的大腿上,詩兒也已察覺,偷眼瞄瞭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間輕輕按壓起來,經她一撫全身毛孔皆豎瞭起來。
雪兒斜眼瞧見,調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潤她瞭。”
我正想回話,卻見詩兒抬起紅艷艷得俏臉,笑吟吟道:“雪兒姐最壞瞭,詩兒都給你看去瞭,我也要看雪兒姐的。”
說著掙開我,嬌軀已把雪兒撲倒在床上,整個身子壓住雪兒要去解她衣衫,當雪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是霓裳盡去,褻衣外露,詩兒乘勝追擊,一把又將她雪白褻衣給拔瞭,一對堅挺酥乳緊跟著羞羞露出瞭模樣,粉嫩欲滴的小乳頭與詩兒的近乎一般大,都隻有黃豆大小。不同的是詩兒的乳暈大概有銅錢大小,而雪兒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沒有。
“雪兒姐的明明也很大呀,還來笑人傢,你的腰明明比人傢還細嘛!”
胡鬧著竟和自己比較瞭起來,看著兩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軀不住嬉戲扭動著,肉棒好像快爆出來瞭一樣,再看看詩兒高高翹起的豐臀,我實在是已挨到極限啦,脫瞭褲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紅裙和臀上的褻褲,對著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槍挑瞭。
詩兒嬌吟一聲,回眸瞟瞭我一眼柔柔的說道:“啊……討……討厭……相公你……你偷襲……唔……偷襲人傢……你們……啊……你們都欺負詩兒……詩兒也欺負你們。”
說著埋進雪兒胸部,咬住一邊蓓蕾津津有味的吃瞭起來,雪兒體質本就敏感,乳峰被吮哪還忍的住,扭動著嬌軀跟著詩兒一起呻吟瞭起來。
“嗯……好麻啊……詩兒妹妹……唔……你……你的舌頭好柔軟啊……姐姐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著胯下兩位如仙玉人的火熱纏綿,讓我更是血脈膨脹,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詩兒體內大進大出起來。詩兒咬著雪乳含糊的淫叫著:“唔……好漲……頂死詩兒瞭……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詩兒吧……唔……”
詩兒花穴緊窄無比,夾的我棒身陣陣酥麻,蜜液又豐潤溫熱,股股湧出,全打在瞭龜頭上,隻覺一絲絲熱流順著馬眼一直傳到根部,肉棒進出的情景盡收眼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瞭濃濃白漿,塗的兩人交接處和腿間到處都是,粘稠無比。再加上兩瓣圓圓的雪股配合著不住蠕動,白花花的差點沒射出精來。
趕忙收瞭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翹臀,目光向上,想看看兩位仙子在幹些什麼,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讓我的肉棒又大瞭一圈。
詩兒居然放瞭雪乳,抱住雪兒,兩人火辣辣的吻在瞭一起,兩條嫩滑的小魚不時遊進對方嘴裡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嘖嘖有聲,直看的我口幹舌燥面紅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瞭兩下終於挨瞭過去。這時雪兒一雙皓腕也摟住詩兒細腰,兩隻白若奶漿的纖手在詩兒光滑細膩的玉背上輕輕撫弄著。
經雪兒一撫,詩兒更是狂亂不已。隻覺她穴內連連抖動,花漿閃閃溢出。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戶深處的龜頭似被什麼吸著不放。我頂住花心苦忍不泄,終於花穴放松,吸力漸失,還以為又過一關,誰知內裡竟噴出一股熱流,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燙人的多,龜頭一酥,已是一泄如註。
“哈……射瞭……寶貝娘子……好好接著。”
詩兒把嫩臀翹的高高,接受我的濃情灌溉,終於把持不住,松瞭雪兒的口粗喘的嬌吟起來。
“唔……好燙……相公……啊……詩兒愛死你瞭……嗯……要化瞭啊……唔……”
直抵著花心揮灑的點滴不剩才放開玉股,拔出漸漸軟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詩兒也松軟無力的倒在雪兒懷裡嬌喘,玉背上下起伏著。雪兒也已滿臉潮紅細細呻吟,隻是笑吟吟的看著我不說話,玉手在詩兒背上繼續替她撫摸著。
這時詩兒也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盯著我,埋怨道:“笨相公,你這麼早就射瞭,雪兒姐該怎麼辦啊。”
我羞愧難當,自知沒用,半天說不出個話來,還是雪兒幫我解瞭圍。
“妹妹,你錯怪相公瞭,我現在還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親熱的。”
我一拍大腿,怎麼把這事給忘瞭,還好剛才翹著屁股的不是雪兒,不然可就要闖大禍瞭。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輕力壯,一個晚上來個三回四回還是不成問題的,不信你就翹起屁股,咱們再耍上一回。”
詩兒瞟瞭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盡知道折騰人傢,以後都不理你瞭。”
我見她嬌憨,心中更是喜歡,一把將她抱瞭過來輕撫著玉乳柔聲道:“那我不胡鬧便是,你再讓我親親,就像你們剛才那樣。”
詩兒不依,羞答答的逃開:“好啦!你快讓雪兒姐和我說說你要去辦的事,我想聽這個。”
雪兒看瞭看我無奈的眼神,已明白瞭一切。穿上褻衣,爬到我身邊,靠在我懷裡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讓雪兒從頭說起吧,我也想讓你瞭解雪兒的所有。”
我輕撫著她的秀發點瞭點頭,等待著她揭起那內心深處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