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著那“攝陽之術”詭異無比,雪兒還好說,她答應我不用,那今後便不會再用。可詩兒這丫頭古靈精怪,倒不信她真會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讓她學會瞭這門邪功,今後在床榻之間定是要時不時拿出來耍上一耍的,這讓我如何受的瞭,忙沖她擺手道:“練不成的,肯定練不成的,這叫”玄女心經“,你又不是九陰玄女,怎麼練啊,肯定練不成的。”
詩兒不來睬我,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雪兒。我想雪兒向來善解人意,定會明白我的一番難處,誰知她卻笑盈盈道:“當然能練,隻是不如九陰玄體那般來的方便而已。”
我虎軀一震,險些沒從床上摔下去,卻聽詩兒喜滋滋道:“那不成問題,你快些練,會瞭再慢慢的教我。我隻要練會瞭第二層,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我頭大欲裂,你不來招惹我,我便可燒高香瞭。現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學會瞭,我這今後的日子還要不要過瞭。
二女隨意披瞭衣裳便聚在瞭油燈下,雪兒細心的為詩兒講解著那本為禍人間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訣,都將成為讓我墜入無盡深淵的痛苦咒語。
二女淺問細答,有來有往。雪兒不停在詩兒周身摸索,教導過穴調息之法,詩兒學醫多年,認穴奇準,片刻間便將入門心法學會。雪兒倍感意外,欣喜間又再傳授第一層的“攝陽之術”。
一聽此術,詩兒興致更高,時不時的朝我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時而得意,時而詭異,隱隱間似乎還帶著三分猙獰。
我心頭一陣發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瞭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後勤快些練功便是,你們有我保護,這門功夫練與不練都不打緊,還是隨我洗澡去吧。”
二女微一搖頭,便繼續埋首燈下。我輕嘆一聲,隻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
按著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瞭澡堂門外。見堂中人聲嘈雜,時不時便有男子赤裸著上身從內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處,心中不禁一陣厭惡,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與你們這幫下人赤裸相對。
又向前走瞭數丈,見不遠處亦有一座澡堂,相較之卻要安靜許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見內裡仍有燈火閃動,裝飾佈置卻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華麗富貴上幾倍。心想此處定是主人或賓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瞭數聲,堂內卻無人應答,心頭一樂,便闊步邁入。內裡燈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沒有。當中一座澡池,邊長少說也得有個五六丈,池中水汽裊裊,一陣陣芳香伴著飄逸而出。不由贊嘆一聲,“盧松堂”果真財力雄厚,當這一個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闊氣許多。還好雪兒與詩兒不願跟來,否則泡瞭這澡池,今後回瞭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慶幸間已到瞭屏風後的木櫃前,匆匆解瞭衣裳,隨手丟進木櫃便飛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攤,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卻聽見屋外一陣腳步聲傳來。踏聲參差不一,少說也得五六人,卻個個步伐輕盈,毫無陽剛之力。
我後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處吧。那我林軒成什麼東西啦?窺人裸軀的淫賊?天吶,這要是傳出去,爹他還不把我三條腿全打斷瞭。忙起身重又縮回屏風之後,見仍不保險,又將櫃門打開躲瞭進去。
剛坐定便有數人步瞭進來,隻聽其中一名聲調極其清脆悅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與娘親單獨說會話。”
隨即便是數女應聲而出,待眾丫鬟閉門遠去之後,那少女才道:“娘,你說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人傢不過是在她書房裡寫幾個字而已,他卻把人傢大罵瞭一頓。”
又聽另一名女子輕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愛自傢女兒的,你乖巧伶俐,大傢疼你還來不及呢。”
我心門劇跳,這不是楊夫人的聲音嗎,原來她都有女兒瞭。想著她此刻正赤裸著身軀,我隻需伸一伸頭便可大飽眼福,說不定她這大美人的女兒也是個小美人,這買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可轉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做這窺人妻女的勾當,即便沒人發現,我又如何對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對得起一心一意為我的雪兒與詩兒,心中正氣頓時滿溢,雙手又扣瞭扣櫃門,好似怕它會自己打開一般。
隻聽池中水聲嘩嘩,那少女又道:“那人傢不過進個書房嘛,他為何要來罵我,他道人傢真稀罕嗎!而且她平日裡總不愛搭理我。”
楊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願,咱們今後不去便是,不與他計較啦。”
那少女哼瞭一聲,堂中便又安靜瞭下來。方才情勢緊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體,卻不想入夜微涼,周身又濕漉漉的全是水漬,鼻頭不禁一陣陣泛酸,終於忍耐不住,一個噴嚏打瞭出去,雖已極力克制,又用手按住瞭口鼻,卻仍是發出瞭一絲聲響。
那少女“咦”瞭聲,問道:“娘,你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楊夫人撫著水花道:“困瞭便快些回去睡,哪來的什麼聲音。”
隨即一陣水花作響,隻聽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瞭,還不是想讓你安慰安慰人傢,你卻盡幫著爹爹說話。”
楊夫人笑道:“好沒良心的丫頭,你怎不提你爹爹罵你時娘親說的話。”
那少女嬌哼一聲道:“反正你就愛做好人。”
說著便聽見開門掩門與一連串遠去的腳步聲。我微微舒瞭口氣,這會隻需楊夫人起浴,我便能重獲自由瞭。想著等會能泡在楊夫人剛泡過的浴池之中,今夜這番折騰也算沒白挨瞭。
果真須臾之間便聽見水聲大作,然後是房門開閉之聲,但卻始終聽不見腳步聲,心中略感籌措,不知該不該出去,可等瞭好一會都不見外邊有一絲聲響,想來是楊夫人的腳步輕,以我當下的內力還聽不清楚而已。
輕輕開瞭櫃門,偷偷的將半個頭伸出瞭屏風外,果見屋門緊閉,正感心寬,卻又瞥見一位絕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長衫婷婷立於門邊,不是那風姿卓越的楊夫人是誰。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將頭收回,心中連連祈盼她沒有看見我,腦中慌成一團,額前後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見半敞的櫃門,正想再次躲入,卻聽見楊夫人那綿糯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林公子好雅興啊!”
我回頭一看,一張恬靜秀雅的臉龐與我竟不過數寸之遙。我雙腿一軟,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腦中過於慌亂,竟未發覺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見她面色寧靜,言語中亦聽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緒隻想能有個洞,我便紮下去,永遠也不出來。
楊夫人將一縷濕發挽至耳後,扯瞭扯領口的衣裳輕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兩位國色天香的美嬌妻,卻跑來瞧妾身這等庸脂俗粉,這可是妾身莫大的榮幸呀?”
我連連擺手,慌的連舌頭都已打瞭結,忙歪著頭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誤會瞭,在下絕不敢有……任何不軌之心,隻是先前不知此處乃夫人的浴房,否則……否則便再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
楊夫人輕笑一聲,將裙擺挽瞭挽,蹲在我身前道:“原來不是瞧妾身來的呀,這麼說卻是妾身自作多情瞭?”
此時我隻需往前半寸,她那紅艷艷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臉上,感受著她迎面呼來的喘息,心中一陣酥麻道:“楊夫人天姿國色,是……是在下不敢褻瀆。”
楊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邊吹瞭口氣道:“妾身最喜歡的便是你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背地裡卻是個光著膀子來偷瞧人傢身子的虛偽淫賊。”
直到此刻方記起自己仍裸著下軀,急的連哭的心都有瞭,此時莫說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瞭也不能信我啊,看來淫賊這頂鐵帽子,這輩子是摘不掉瞭。
忙將身子向後挪瞭挪,捂著硬起沒多久卻又給嚇軟回去的尷尬東西道:“夫人便饒瞭在下吧,我林軒對天發誓,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啊。”
楊夫人輕輕笑著,素手一揚,單薄的長衫隨即向兩邊敞開,在我眼皮下露出瞭一大片白膩膩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樣子,雖不如詩兒與雪兒那般豐碩,卻又另是一番著人滋味。
我雙目放大,倒吸一口涼氣,見那薄衫下時隱時現的粉粉乳暈,衣襟隻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嬌嫩乳頭便能完全的展露出來。心門劇跳,綿軟萎靡的陽具再次無恥的挺立起來。
楊夫人眼露嬌媚,將雪軀直挨入我懷裡,玉手扯著一邊衣襟慢慢的拉下,終於露出瞭那一點奪人心魄的殷紅,抬起頭,瞧著我媚笑道:“這會看見瞭吧。”
我大腦裡已是縱橫交錯的亂成一團,這真是大門前那位知書達理的楊夫人嗎?她的溫文爾雅,她的靜秀大方都去瞭哪?而眼前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又到底是誰?
我迷亂的頭緒又聽她在我耳邊柔柔說道:“妾身不禁給你看,還要給你更多。”
我周身一顫,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楊夫人?”
楊夫人羞怯怯的瞟瞭我一眼,溫軟的小手輕輕撫上我勃挺的陽具道:“妾身名喚楚雲,這會倒喜歡你這般喊人傢。”
說著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馬眼處舔瞭舔,沖我一笑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瞭嘴中。
我雙腿一顫,望著身下麗人結舌道:“楊……楊夫人……你……唔……”
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沒有任何的前奏來預示它的發生,但風情萬種的少婦與迅速勃發的肉欲卻又不容我多想,麻木著思緒,欣然接受著她所給予的溫柔。
楊夫人吮著莖首緩緩套入,待陽具已被大半掩沒,嫩舌便又軟軟貼在棒柱下處將其慢慢退出。如此輕吞輕吐,著實叫人難耐。隻覺棒身所在又是軟濡又是潮熱,絲絲麻癢裹著肉柱層層襲來,若不是這許銷魂滋味,還道陽具早已化在瞭她嘴中。
楊夫人喘息漸濃,忽的幾下深埋,竟將怒挺的陽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沒入我茂密的恥毛之間。
我倒吸一口涼氣,隻覺整個龜頭似已陷入瞭一處細細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濕熱異常,馬眼一酸,險些便湧出精來。
好在先前便已射過兩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虛空的玉袋與肉柱根部脹的隱隱生疼。
見她緊緊頂瞭一會,才猛的將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唇間一道口涎仍垂垂掛落,與我的龜頭長長相連。
楊夫人素手輕抬,將嘴邊涎沫用手背輕輕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隻白的炫目的臂彎,瞟著水汪汪的媚眼柔聲笑道:“再過些日子這天便要涼瞭,妾身想為老爺整頂帽子戴戴,卻不知林公子能否願意幫著織上一頂。”
見她一副靜秀婉約的模樣卻說出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語,下身脹的更是疼痛難當。我忙弓起雙腳,搖著雙手幹笑道:“你說我一個大男人來著,哪會織什麼帽子呀,還是等會叫我兩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讓她們給你搭把手吧。”
楊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話語中柔的似能擰出水來,提著薄衫下擺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們若到瞭我房中,隻怕也得給你整兩頂戴戴。你若願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饞著。”
我後背一陣起毛,以楊夫人今夜之放蕩,我豈能讓雪兒、詩兒與她往來。想著她們若也如楊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約靜秀,而在別的男人面前卻做出如此妖冶的舉止,那於我豈不是比凌遲處死還要來的殘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將她們拱手於人的,明日還是早早便帶二女離開,今生今世都不能讓她們與此等女子相見。
楊夫人見我眼神飄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劃,握住我堅挺的陽柱,一手上移,輕撫著我的臉笑道:“放心吧,瞧你那兩位小嬌妻秀美端莊,你這腦門兒必定凈潔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識回道:“你第一眼瞧來不也是端莊賢淑的很,這會怎坐到別的男人身上去瞭。”
想完心中便不自覺的一擰,雪兒與詩兒難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縱即逝,立馬便被我狠狠拋出瞭腦外,她豈能與我的雪兒、詩兒相比。
忽覺馬眼一酥,隻見她單薄的長衫下擺隨著彎膝跨坐被左右分開,皎潔的雙腿間果然不著片佈,一縷柔軟的烏黑燕毛隱隱現於雪胯之間,隨著豐臀擺動,在杏色薄紗下時沒時現。
鼻中一股股熱氣不停噴出,而楊夫人此刻竟揉著龜柱在她濕淋淋的穴口來回劃動,嫩肉間滑膩膩一片,一股股熱烘烘的蜜液隨即沾滿瞭整根陽柱。
我後腰一陣陣酸麻,雖是快美絕倫,卻實在無法承受淫人妻妾時所帶來的罪惡感,從小便熟讀聖賢之書,此種淪喪背德之事豈是我等名門望族之所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兩位如仙美眷,她們愛我至深,對我更是全心全意,我豈能有分毫的對不起她們。今夜我若背著她們任意為之,與楊夫人做瞭這茍且之事,今後我又有何顏面去面對她們,去履行我曾經許下的承諾。
隻聽楊夫人“嚶”的一聲,龜頭竟已有半顆頂進瞭軟膩如脂的蜜肉中,緊箍的快美險些便讓我沉淪其中。我狠一咬牙,雙手在楊夫人腰間一提,迅速的從她凈白無暇的雙腿間抽身而出,在櫃前披瞭外衫,抱起衣褲,飛快的跨過澡池奪門而出。
卻不知楊夫人此刻正瞇縫著雙眼瞧著我倉皇而逃的背影,幾隻纖細的玉指隨意的整肅著先前滑落的杏色長衫,又提瞭提薄如蟬翼的衣襟,捂嘴輕笑道:“有意思……”
************
林軒剛一離開房間,詩兒便沒瞭心思,直勾勾地看著門外。
雪兒這兒正講著[玄女經]中的奧妙之處,卻發現詩兒直勾勾的看著林軒離開時,未關上的大門,便知她早已無心聽講,心思早就隨著情哥哥飄向門外,雪兒道“若是想你傢軒哥,大可跟去呀。”
詩兒心中五味雜陳,林軒近日習得[朝陽決]之後,確是滿足自己不少。但不知學過這[玄女經]之後,身體的渴求又會不斷地讓自己走向歧途。眼前的秦雪兒雖與哥哥有染,但自己又何嘗不是呢。若除瞭哥哥,更有死去的段天虎,不知身在何處的周子鶴,還有那掌櫃和小兒整夜的交歡。將自己開發得越加欲求不滿。
剛剛來到楊府時,那四周的男眷看自己時的那股火辣的眼神,明顯是恨不得將自己脫光之後壓在床上來場盤纏大戰的火熱,更是讓下身不自覺地就濕瞭。回屋之後,怎料雪兒扛不住林軒的糾纏,不自覺地用上瞭這[玄女經],就讓林軒一瀉千裡。更不可饒恕的是,現在自己的兩腿間還微微覺得涼,那恨不得來人狠狠插自己一頓的感覺,怎麼都揮之不去。
“嗯,那我去瞭……”詩兒幾番猶豫,還是起身走出瞭大門。
這一去,也不知是應該去找林軒,還是找個地方走走。這[盧松堂]也不是個小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此時既不知林軒去瞭哪裡,更不知自己身在哪裡。總之還是先去到處看看吧。
詩兒這麼想著,順著走廊向前走去。
************
詩兒走出房門,殊不知恰有人正等著這個時刻。詩兒剛自拐角離開視線,有人便來到瞭房門口。
“林兄弟在否?”
雪兒抬頭,發現來人正是這[盧松堂]的大當傢楊盧峰提著一壇子酒走進屋內。
雪兒即刻起身行禮:“不知楊展堂光臨,小女子這廂有禮瞭。”
楊盧峰回道:“雪兒姑娘有禮,不知林兄弟在否,今日喜遇林兄弟,我特拿瞭一壇女兒紅,正想與林兄弟再飲兩杯。可是似乎林兄弟並不在此。”
雪兒回道:“我傢相公方才出去,也不知何事。不如待相公回來瞭,我告知於他,讓他去找楊展堂。”
楊盧峰豪氣地擺手拒絕:“哎……既已來到林兄弟這兒,不如小等他一陣,如若是我一走,他就回來瞭,那豈非烏龍?”說罷,便將手中美酒放在桌上。
雪兒掩面而笑,那股淑女的氣質更是讓楊盧峰神魂顛倒。
楊盧峰:“不知弟妹酒量如何,不如來陪我喝上一杯,也讓我給你講講我曾經遇到過的事情?”
雪兒笑道:“小女子酒量不佳,還請楊展堂抬愛。隻知楊展堂每日走南闖北,定是見過不少奇聞趣事,若是能聽聽一二,也確是挺有意思。”
未等雪兒將話說完,楊盧峰已拿起兩個碗,放在桌上並斟滿瞭酒。雪兒也隻好在一旁坐下。
楊盧峰:“來來來,先陪我幹瞭這一杯。”
楊盧峰持碗一飲而盡,雪兒也不好推辭,將碗端起,緩緩地一口一口將酒喝盡。隻覺得口中一股熱流自上而下,透徹全身,身體不由地熱瞭起來。
************
詩兒正走到花園,看見花園中的花花草草,正覺得可以休息一番。卻無意中看到花叢中,兩支蝴蝶正尾巴對著尾巴在交尾。雖然隻是大自然中非常常見的景色,但詩兒的兩腿間也不知怎的,不自覺地便濕瞭。
正還在花園中走著,正看著花園邊,走廊的盡頭,正有個少年,約莫十七八的年紀,穿著府內的衣服,蹲在窗臺邊,不知正朝屋內看著什麼,一隻手扶著墻,一隻手放在褲襠之間擺動著。詩兒玩樂心起,偷偷地從那人身後接近,許是那人看得入瞭神,有人從身邊接近也毫不在意。
詩兒輕輕拍瞭一下那人肩膀。這倒好,那人嚇瞭一跳,整個人從蹲著的姿勢跳瞭起來,這腦袋就直杠杠地朝著窗戶的棱角撞瞭進去。詩兒早就在一旁偷偷笑彎瞭腰,但不知怎麼的,二人即便這麼大的動靜,卻還是很有默契地沒有發出多大聲響。
趁著這少年還捂著腦袋,忍著不敢發聲的時候。詩兒無意中從窗戶的開口處朝內裡看去,不看倒還好,這一眼看瞭進去,眼光就再也挪不開瞭。
屋裡正有兩男一女,一絲不掛地正打得火熱。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將女人緊緊地夾在中間,一人從正面插著女人的花蕾,一人從後面插著女人的菊花。女人幾乎是被懸在瞭中間,雙腿盤在前面那個男人身上,臉上那中說不出的暢快,想是已經快活瞭很久。
身邊的那個少年看似年紀也不大,但看著詩兒緊緊地盯著屋內的情況,他自己也早已寂寞難耐,輕輕地從背後將詩兒摟住。
詩兒毫無反抗地任人摟抱,隻怕發出什麼聲音,嚇到瞭屋內人的好戲。那人看詩兒毫無反抗,更將一隻手伸入衣內,揉起瞭那個將衣服撐得緊繃欲裂的胸肉上。
詩兒方才記起,之前與林軒親熱之後,內裡的裘衣尚未穿上,這衣服隻要稍微張開一些,更能看到自己胸前的雪膩,男人的手更伸瞭進來,必會被當作淫蕩的女人來對待。此時又無從解釋,屋內的場景更是激起詩兒的欲望,也不知為何,就穿著這一身簡單的衣服就出門瞭,或許是本來就期待著有些艷遇,又或許是骨子裡本來就透著淫蕩的氣息吧。
胸口被人揉捏的感覺緩緩襲來,原本就尚未滿足的肉體此時更顯得欲求不滿瞭。屋裡的春宮更是不斷地挑逗著詩兒的神經,背後少年的下半身緊緊貼著詩兒,詩兒更是明顯地感受到他那根粗大又火熱的陽具正硬挺地頂在自己的背後。
詩兒嬌羞地想用手推開那少年的魔爪,但不知為何,手上總是使不出力氣。少年似乎也看準瞭眼前嬌滴滴的姑娘早已動情,更是得寸進尺地輕輕扭動起瞭屁股。
屋內的女人單從聲音上判斷,應該已經高潮過一次瞭,但兩個男人還是好不松懈地一前一後架著女人抽插,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詩兒這邊還推不開少年的魔爪,而背後那根粗大的陽具又在一晃一晃地挑逗自己的神經,詩兒更是難受瞭,下身早已在看到屋內那女人快活之時已經濕透,此時甚至可以感覺到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過。
“不要……”詩兒隻敢輕輕地請求,害怕驚動瞭屋內的好戲,同時身體早已不敢反抗如此強烈的調戲。少年的肉棒已經滑到瞭兩股之間,詩兒夾緊的雙腿,更能讓雙股之間感受到那根火熱的傢夥還在不斷地挑逗自己。
“可是,你明明很想要啊。”少年輕輕地在詩兒耳邊耳語,微微的熱氣吹過耳邊,暖暖地感覺似乎更加挑逗詩兒的神經。“不要在這……”詩兒話一出口,臉更紅瞭,這句話就是在求饒瞭,等於是同一瞭對方的侵犯,不要在這,就意味著在其他的地方都可以。
少年也心知肚明,立刻拉起詩兒的手,走進瞭身旁花園,鉆進瞭層層假山之中。
************
這酒也不知喝瞭幾巡,雪兒隻覺得渾身發熱,兩腿之間早已濕潤,現在就盼著相公回來,狠狠地讓自己舒服一下。
楊盧峰不失時機地講著曾經闖蕩江湖時,看到的一些奇聞趣事,更是讓雪兒逗樂地止不住花枝亂顫。大笑之間,胸口那裡的陣陣乳浪更是讓楊盧峰的眼神死死地釘在瞭上面。
“雪兒姑娘可有聽過酒舞?”楊盧峰一邊盯著雪兒還在顫抖的胸口,一邊又給雪兒斟上一碗酒。
“小女子曾經聽過歌舞,扇舞,水袖各類舞種,倒確是沒見過酒舞。”秦雪兒輕輕地搖頭,臉上早已因為酒精的作用顯得紅彤彤的。
“我去北疆的時候,講過那裡的人,一邊勸酒一邊和喝酒的人一同跳舞。那歌舞我至今尚還記得。”楊盧峰自豪地誇耀著曾經的事情,“不如現在我就教給雪兒姑娘吧。”楊盧峰說著,便從座位上起身,更伸手打算將雪兒拉過來。
雪兒最初是想推辭的,但是楊盧峰已經將手伸瞭過來,雪兒也不好推辭:“小女子生性笨拙,隻怕辜負瞭楊展堂一番好意。”
楊盧峰見雪兒將手也伸瞭出來,立刻將它握住,那細嫩的手感,立刻讓楊盧峰忘乎所以:“哎,雪兒姑娘不用擔心,這酒舞非常簡單,以雪兒姑娘天之聰穎,一定能立刻就學會。”說著,另一隻手還拿起瞭那壇已經快喝完瞭的酒。
楊盧峰牽著雪兒走到房中較空曠的地方:“來,這隻手在這,這隻手在這。”楊盧峰一邊說著,讓雪兒背對著自己,左手牽著左手,右手牽著右手。本是羞人的動作,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此時卻又顯得非常自然。
雪兒也不知楊盧峰教瞭什麼舞步,隻覺得被他牽著走過來之時,手中的溫暖非常親切。幾步之間,恍如飄在夢中,虛虛實實,縹縹緲緲,好不真實。楊盧峰將雙臂張開,雪兒也順著他的指導,將雙臂展開。隻是這麼一來,雪兒便已經貼著楊盧峰的身前瞭。楊盧峰如是展著雙臂,走瞭一兩部舞步,雪兒恍然間發覺身後有什麼硬梆梆的東西偶爾在自己的背後滑過,那火熱的溫度更是讓人心馳神往。
“楊展堂……不要瞭……”恍然間,雪兒已經有些迷失瞭,隻能順著楊盧峰的舞步,輕輕地呻吟。
“雪兒姑娘,你不覺得這個舞步很美嗎?”楊盧峰收起雙臂,輕輕地將雪兒摟住。如此溫柔的動作,隻讓雪兒覺得身後那跟火熱的玩意已經貼在瞭自己的後腰。那誘人的溫度怎能叫人罷手。“雪兒姑娘,我覺得你,你要是學會瞭這個舞步,簡直就是天仙下凡,美得不可勝收。”楊盧峰看到美人已經動情,當然要步步緊逼。
“可……可我已經是有婦之夫瞭……”雪兒勉強地說出這句話,單從語氣上講就顯得非常微弱,明明身體非常需要,可是嘴上卻必須找到理由推辭。下身早已濕透,但殘存的一絲理性還是讓自己再做瞭一次反抗。
“雪兒,你看,你不過是一個女人,我也不過是一個男人,有丈夫又怎樣,有妻子又怎樣,隻要有愛,為什麼就不可以呢。與其陷在那道理倫常的泥沼中,不如順從自己的心意去活,隻要開心,快樂,活的就很有意義呀。”楊盧峰貼著雪兒的耳後,一邊溫柔地說著話,另一邊,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
“可是……不要……”楊盧峰的雙手交叉著,已經溫柔地撫摸到瞭雪兒的雙峰。雪兒用手去制止,但是雙手毫無力氣,調情一般,更像是指導著楊盧峰的雙手能夠找準敏感的位置,能讓雪兒更加舒服一般。
“相公,我傢相公,他回來瞭怎麼辦……”話是這麼說著,雪兒卻背過手去,像是要推開楊盧峰,但反手卻摸瞭那頂著自己背後的那根硬梆梆,熱滾滾的玩意,突然間便挪不開瞭。
“楊某傢業不算豐厚,但這大宅子卻大得很,很容易迷路的。說不準,你傢相公今夜在哪間房裡將就著過瞭……”楊盧峰見美人動情,還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命根子,心裡明白美人早已以身相許。大膽地解開美人的腰帶,並讓美人轉過身來。轉身之時,更是巧妙地牽住美人羅衫,讓雪兒在轉身之時,便輕松地脫下瞭外面的衣裳。
“啊……”衣服緩緩地劃過肌膚,本來就火熱的身體,被這柔順的佈料輕輕劃過之時,仿佛輕柔的羽毛劃過,讓雪兒忍不住地呻吟瞭一聲。早已紅撲撲的臉蛋更是羞澀地不敢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男人的臉。
“今夜,我隻是一個男人,你也做回一個女人,互相安慰和體貼,有什麼不好呢?”楊盧峰一隻手輕柔地摟著雪兒光潔的後背,身上僅有一件雪白兜兜和輕薄底褲的雪兒似乎感受到瞭這楊盧峰的火熱氣場,雖然害羞,卻還是緩緩地離面前的男人越來越近瞭。
“呀!”楊盧峰猛地托住雪兒臀部,將她抱瞭起來。雪兒驚得輕輕叫瞭一聲。但自己的胸口卻順著楊盧峰的托舉重重地撲在瞭他的面前,雙手更是不自覺地便將他抱住。
楊盧峰就近讓雪兒坐在瞭旁邊的桌面上,二人沒有多說什麼,火熱地吻在瞭一起。
************
詩兒被少年牽著鉆進瞭那層層的假山,原來中間別有洞天,隻要鉆過一些約莫隻有小孩子高度的地方,就能走到裡面。而從裡面看出去,隱隱約約的還能看到外面花園小路,但是從花園外面,卻註意不到這假山中間的世界。
一進入假山,少年就一下子撲瞭上去,按著詩兒的雙肩,將她按在瞭假山上一塊比較平坦的地方。二人毫無約定卻很有默契地熱烈吻在瞭一起。詩兒與那少年都毫不示弱,吻得非常熱烈,“嘬嘬”的聲音清晰可聞。少年順著詩兒的肩膀,用力將羅衫拉下,露出雪嫩的香肩,還有那挺拔又肉能的巨大,羅衫脫下的瞬間,它還撒嬌似地抖上兩抖,似乎在向面前的這個少年示威。
詩兒從羅衫的袖子中抽出手來,一手伸向少年的胯下,另一隻手當然毫不示弱地要解開少年的腰帶。少年也十分配合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卸下,上衣剛一脫下,雙手便攀上瞭那根本抓不住的巨大。
“啊……”二人不知吻瞭多久才分開。少年順著詩兒的臉蛋繼續向脖子後方一點一點的吻去,詩兒更是熱烈地將少年的褲子脫下。少年吻到詩兒肩膀後方之時,詩兒更是忍不住身體深處的感覺,呻吟起來。
“啊……哈……”同時,少年的雙手也在用力地揉捏著詩兒的胸肉,那巨大的乳肉一隻手即便是五指張開,也根本握不住全部,指縫中擠瞭出來的樣子,甚是淫猥。
“來……快點來啊……”詩兒忍不住少年的挑逗,呻吟中更是求他快點滿足。可少年卻不急,動作雖然非常熱烈,但連詩兒的衣服都還依然掛在腰間。詩兒伸手向下摸去,少年的肉棒又長又粗,不要比那林軒,若是要比上自己的哥哥,那還是要大上幾分的。
“來啊,快點給我……”少年見到詩兒早已動情,想必下身一定濕得一塌糊塗。索性掀開自己的衣服,一口氣將詩兒的底褲一脫到底,裡面果然早已濕透。“啊……快點,進來。”少年也不再拖泥帶水,雙腳站進美人的兩腿間,輕輕托起她的臀部,直挺挺的陽具很快便對準瞭那花蕾正中央。
詩兒幾乎坐在瞭這少年的大腿上,少年剛勁有力的雙臂托起自己之後,隻覺得花蕾中心一股火熱的熔巖緩緩地接近,再也忍不住心中饑渴的詩兒還是緩緩地坐瞭下去。
忽覺自己小穴被緩緩撐開,滾燙的陽具強硬地順著窄緊的小穴頂瞭進來。洞中雖然濕滑,卻因為無比的緊致,讓這粗大的陽具進入的十分艱難。但是進來時的那種將自己占滿的感覺,確實詩兒怎麼都欲罷不能的。
少年一看這眼前的美人早已忍不住,自己坐瞭下去,更是要給她加把火,用力地將腰部向上一頂。
“呀!”花徑中的陽具突然暴躁地向上一頂,猛地就觸到瞭花心,詩兒身體不由向上一顫。但是丹田中傳來的滿漲感,讓詩兒滿足地輕咬下唇,腰身更是忍不住跟著少年的節奏動瞭起來。
少年插入之後,下身傳來的那股緊致更是爽得無以復加。不自覺地便擺動起腰肢,讓美人爽得欲仙欲死。隻是此時美人幾乎是坐在少年大腿上的,陽具能插入的並不深,所以少年並沒有運動得太快,而是有節奏地,輕輕地運動著。
這也一點一點地引導著詩兒的心緒,身體極度需要滿足之時,少年才狠狠地插瞭進來。身體稍微有些脹滿瞭,少年又偏偏慢慢地勾著詩兒的胃口。心思一下一下地被這少年的下身給帶走瞭。
“啊……嗯……求你,用力,好吧,用力……給我,給我……”詩兒終於忍不住求那少年。可是少年反而停住瞭:“那你以後都給我插,天天都讓我插。”
“不,不行,人傢,人傢是有夫之婦,啊……”
少年看美人提起自己的丈夫,更忍不住狠狠地插瞭她一棍。一棍插到花心的詩兒更是忍不住身體的需要瞭。
“今晚,今晚都給你好嗎,什麼都是你的,都給你……”詩兒身體前傾,向面前的男子索吻。少年毫不推辭地吻瞭上去,順便還空出手來,揉捏著詩兒的胸肉。巨大的豪乳在少年的手下肆意地揉捏,變換著各種形狀,那巨大和飽滿隻要是個男人必然都擋不住那誘惑。
“來,下來,雙手扶著這裡。”少年把詩兒放下。詩兒從少年身上脫離的時候,那根陽具一下子就脫離瞭身體。
“啊……”詩兒依依不舍地從少年身上下來,按照少年的指示,扶在瞭面前的假山上。從這裡可以隱約看到花園中大部分的景色,但卻隱藏在瞭樹林之間,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這裡。
“不,不要瞭,萬一有人來怎麼辦。”趁著一絲理智,詩兒開始拒絕。但少年怎會答應,將詩兒的臀部拉到身前,一手扶住依舊滾燙剛硬的陽具,對準花心,狠狠地捅瞭進去。
“呀!”詩兒忽然覺得丹田再次傳來滿漲的感覺,這次,少年便不再拖泥帶水,一進來就兇猛地對詩兒開始狠狠地抽插。
“呀,啊,啊,啊……好,啊……”詩兒連喘息的氣力都沒有,隻覺得下身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兇猛地感覺刺激著自己的身體,意識好像要被抽空一樣,幾乎全身心地感受到瞭下半身傳來的感覺。
少年也毫不客氣,狂風暴雨似的狠狠地虐待著身下狂亂的美人,沒有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如是才不到一刻的時辰,美人下身一緊,險些癱軟地跪瞭下去。
“唔,啊,啊,嗯,快,再快一點,嗯,唔,唔……”就在詩兒高潮的瞬間,少年貼心地將詩兒的嘴捂住,讓詩兒高潮時,忍不住叫出來的聲音略小聲瞭些。但還是傳到瞭花園,所幸花園中暫時無人經過。
詩兒正因為高潮而喘息著,身體也伴隨著喘息微微抽搐,而少年似乎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將她摟在懷中。詩兒害羞地在他的懷裡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可是少年卻將詩兒正面抱起,岔開她的雙腿,準備下一波的進攻。可憐的詩兒現在身上早就毫無力氣,隻能任憑少年為所以為。詩兒腰身靠在那半人高的假山上,背對著花園,雙手支撐著假山的濕透。
少年將腰頂起,陽具毫無阻礙地便突入瞭詩兒的花蕊。
“啊……”陽具將花穴撐開時的脹滿感再次傳來,詩兒忍不住叫出聲來,但少年這回馬上吻瞭上去,讓詩兒嬌喘的聲音不再發出。
因為花園的不遠處,似乎有人經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