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晚上八點多,剛運動完的我毫無食欲,尤其是背後有個秀色可餐、濕淋淋的少女,我想吃的可不是那種隻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不過等一下饑餓總會突然來襲,我跟老師說瞭一聲,便有點故意地騎往大吃。
我先到「靜心園」買瞭飲料,再到「黃媽媽的店」買雞排飯,然後再繞一大圈買飯後甜點,搞得像「木蘭詩」裡面「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一樣,我的目的就是要讓路人羨慕忌妒恨!
你們看看我身後的花樣天才美少女,是我大學教授,兼我們班導師,每個月8000塊包養我(完全曲解學生助理薪水涵義…),而且剛剛才搞過一炮,現在正緊緊地用她的酥胸緊貼我厚實的背肌,是不是很讓人羨慕啊!
不過我從後照鏡裡看看老師,她正把頭臉整個埋進我背上,一副羞於見人的樣子。什麼嘛,上次她騎我的機車載我回學校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害我失去大出風頭的炫耀機會。
不過想想也不能苛責她,剛打完幾個小時的籃球,滿身是汗的狼狽不已,外加被學生強迫羞恥Play,被射精在身體裡面不說,甚至爽到忘瞭擦幹凈再上車,精液還持續地從小穴流出,先沾滿內褲再黏上我的機車座墊,即使路人不知道,她自己最清楚剛剛幹過什麼好事,對於這禁忌之愛放任不阻止,容任其發生,且其發生不違其本意,活生生是個公然猥褻的故意不作為犯啊!
我看著把我的球衣當作遮羞佈蓋住臉龐的老師,本來還想捉弄她一下,想說騎到班上同學打工的地方讓老師露臉還是什麼的,最後想想還是算瞭,盡量在不下車的情況下買完所有吃吃喝喝的東西,然後乖乖地送她回宿舍。
剛停好機車我就搶先下車,目的是要看看老師抬高長腿下車的那瞬間褲檔到底濕到什麼程度,結果老師完全不知道我的惡意,傻傻地像平常一樣下車,讓我看到她雙腿交會處附近神秘的三角地帶誇張地濡濕瞭一大片,一小半是濕瞭又乾幹瞭又濕的汗水,還有更多則是我和她體液的傑作。
又收集到一張「美女抬腿,那褲檔的一片狼籍讓13億人都驚呆瞭」的CG圖,我得意地幾乎笑出聲來,老師同時也發現她的窘樣,趕緊走進臥室換瞭套乾爽的短袖衣褲,這才在客廳和我一起享用晚餐。
身為老師長工的我,熟門熟路地把餐具準備好,然後和老師面對面坐在小茶幾上吃飯,她面對著電視,我則面對著她,像個小傢庭似的溫馨,對話中更絕口不提剛剛那情狀詭異的交歡。
「老師怎麼不開動?」看著老板還沒動手,我也乖乖地放下餐具。
「手抖到拿不動筷子。」老師嘟著嘴道。
「蛤?乳酸還沒代謝完喔?」沒想到老師真的逞強過頭瞭,那麼細的手臂第一次做伏地挺身就做瞭40下,不抖才怪。
「這跟乳酸沒關系啦,是肌肉拉傷瞭,其實乳酸的累積很難造成肌肉酸痛。」老師雙手按摩著兩邊臂膀,糾正我錯誤的醫學生理知識。
「喂我,啊~~~」說著老師就突然張開她的櫻桃小嘴,還有點搞笑地把嘴巴張到非常大的幅度,像是可愛的河馬卡通嚕嚕米,我這才發現老師的牙齒根本是教材般地完美,整齊潔白不說,更沒有半顆蛀牙或補牙的痕跡。
於是我一邊喂著這個趁機偷懶,不好好吃飯的淘氣大女孩,一邊和老師欣賞著電視。不過臺灣的電視制作環境被長期把持的外省幫搞到腐朽不堪,抄襲、品質低劣、置入性行銷、毫無才華的老屁股充斥,我們隻能在無奈中選擇看電視新聞,不過電視新聞的記者也爛到誇張,什麼把「重力加速度」講成「重力加上速度」或是「重力+速度」、「車速50hr/m」
等等國中理化程度的科普知識一概闕如,臺灣政府如果想要提升民眾教育程度,要不要先把每天廣泛傳播錯誤訊息的這些記者先好好教育一番?不具備國中畢業程度者禁止從事新聞業!
「太誇張瞭,一邊質詢柯文哲一邊唱歌?」老師看著臺北市議員厲耿桂芳那三流諧星的表現,一邊又要兼顧形象吃飯,一邊卻幾乎氣到把飯粒噴瞭我滿臉。
「那個打知名度的是誰啊?還問柯文哲知不知道他是那個選區的,叫什麼名字?靠!」老師也一邊齜牙咧嘴地幹譙著,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他是誰。
老師連高潮時都未曾有過這樣的表情,她氣到翻著白眼,嘴裡卻不得不繼續嚼著已經被我塞進嘴裡的食物,看起來滑稽至極,我卻在心中更敬佩老師,她不是那種關在象牙塔裡自以為多寫幾篇論文社會就會變好的人,雖然以她傑出的學術表現實際上影響法界的還是非常有限,她卻從來不認為她在民主、人權、法治教育上的努力是狗吠火車。
「明天寫篇社論罵罵這些混吃等死的爛議員好瞭。」老師雙頰鼓鼓的,不知道是嘟嘴生氣還是被飯菜塞滿。
「喂,以後少吃炸的啦,多去自助餐店包青菜回傢,營養均衡一點。」老師突然天外飛來一句。
「好啦,這樣身體健康才耐操。」我意有所指地接受老師的建議,後來我才知道,要我參加系籃也好,飲食上的建議也好,甚至這長久以來幾乎是獨厚我的獨特教學方式,全都來自於一個沒有正常和男性交往過,卻用心良苦的少女最純粹青澀的愛情。
「啊~~~好飽好飽。」老師腆著結實健美,隱約有腹肌線條的小肚肚,滿足地攤在沙發上。她根本就沒吃多少,看到還剩下3分之1的雞排飯便當,我就像處於交往曖昧時期的國高中小男生,試探性地把老師剩下的飯菜吃瞭個精光,還故意用老師的餐具,滿足我和老師間接接吻的渴望。
「老蘇~~~」吃飽的我又開始心虛瞭。
「幹嘛?」老師雙手無力地垂下,懶洋洋地仰躺在沙發上,隻把頭微微轉向我這邊問。
「我想看電視,可以坐沙發嗎?」其實隻是想要坐在老師身邊。
「你是這房子裡地位第二高的,當然可以。」老師面無表情地道。
我才在心中短暫驚喜瞭一下,她隨即接著說:「陳香儀來找我的時候,你就排第三,以後我如果有養狗或養貓,你就排第四,送外賣的來瞭時候你就排第五,如果有不識抬舉的蟑螂老鼠跑出來,你的順位就排到第六…」然後她就樂不可支地以詭異的方式爆笑著,她笑彎瞭腰,但是雙手卻不自然地保持原來的姿勢,搞得像脫臼一樣。
「哼。」馬的,連送外賣的地位都比我高。我雖然又被她捉弄瞭一次,但看見她笑到快往生的萌樣,我也不生氣,隻是乖乖坐在她身邊享受這難得的溫馨和悠閑。
一起把臺北市議員罵瞭個一輪,順道諷刺那些國中時沒好好上課的記者,我和老師吃下肚的晚餐也初步消化瞭,老師這才站瞭起來,像雙手殘障似地把肩膀往我這邊湊過來,面無表情道:「幫我洗澡。」
噗!雖然說我也不是沒想到事態會往這樣的方向發展,但我還在蘊釀怎麼主動開口,老師竟然就主動提出瞭要求。
不過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太喜形於色的話我不就隻是個急色鬼嗎!?但是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拒絕這樣表現溫柔體貼的大好良機。我呆瞭半響,這才站起來,用我那比老師高出半顆頭的健壯身子漸漸靠近老師,老師不知我要幹嘛,隻好退無可退地直到墻邊才站定身子。
我帥氣地右手撐在老師上方的墻壁,深情款款低頭道:「湘宜公主的要求,小平騎士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差沒有吻上老師的嘴。
老師頭微微仰起,看著眼前這個像智障的19歲大一生,面無表情道:「我的『初咚』竟然被你這白癡奪走瞭…」
雖然被罵白癡,但是我又達成瞭一個新的成就,就是「壁咚」老師,雖然她不解風情,不像偶像劇裡的女主角都因為浪漫滿屋的壁咚而心花怒放。而我表面上頭低低地落寞走進浴室,心裡卻還是很開心的,尤其是當我身後傳來一聲竊笑的「科科」聲,我知道老師25歲的早熟外表下,心中那個純真少女還是需要一點和她教學生活不相稱的浪漫。
老師很幹脆地脫瞭個精光,我卻不知道哪一國的害羞,畢竟除瞭有性交機會,我可不會輕易在女生面前露出雞雞;我想說穿著我早就臟到不知道哪裡去的球衣球褲先幫老師洗好身體,再自己好好洗盡一天的疲憊和污穢。
老師對於我還穿著衣褲倒沒有意見,拿個小凳子讓我坐,自己則坐在浴缸畔,雙手有點害羞地垂下,卻還不忘用上臂內側遮住自己的乳頭,雙腿則筆直地並攏,暫時讓柔順烏亮的陰毛蓋住她性感的陰阜,看起來就像個純潔的天使,完全不像平常動輒脫衣脫褲和學生以肉體演示犯罪行為的騷貨。
「老師,我要先洗哪邊?」我擠瞭些沐浴乳到手上,忐忑地問道。
「由上往下啊。」老師無辜地把眼睛往上望,示意要我從頭發開始洗。
哇…於是我把手上的沐浴乳先均勻塗在老師肩膀附近,然後重新擠瞭些洗發精,抹在老師被汗水濡濕的秀發上,然後再加瞭些水,讓老師轉過身去,開始用指腹溫柔地搓著老師的頭發和頭皮。
老師的頭發堪稱長發,長度卻還好,所以不用專程到發廊讓人傢洗,也便宜瞭我,因為我在洗老師頭發時老師自然將眼睛閉上,我便可以好好地欣賞老師完美的體態。
我一邊搓洗老師的頭發,一邊從上到下把老師誘人的濕漉漉胴體視奸瞭一遍,老師的腰肢真的找不出一絲贅肉,即使不露點,光從後面描繪老師的美背,就足以留下傳頌千古的女體名畫;而老師結實的屁屁大小適中,從光溜溜的背部、露出半邊的側乳,一路延伸到水蜜桃般臀部的線條,更是無數完美黃金比例的曲線所構成的美麗輪廓。
我把洗發精泡沫沖掉,稍微擦乾老師的頭發,老師這才把頭發甩到身後,出水芙蓉似地以正面轉向我,睜開眼睛,要我開始幫她洗身體。
「老師,我們這樣算不算『身分犯』的一種,刑法122條的圖利罪:『公務員或仲裁人對於違背職務之行為,要求、期約或收受賄賂,或其他不正利益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並科七千元以下罰金。』畢竟幫您洗澡又不是您或我的業務,但是公立大學教授算是公務員。」
「NO NO NO,第一,刑法第10條關於公務員的定義,也就是俗稱的授權公務員:『依法令從事公共事務,而具有法令職務權限者。』我又沒有行政職,不算是授權公務員。第二,退一萬步言,就算我強迫你幫我洗澡,既不是121條的職務上行為,也不是本條違背公務員的職務,就算有獲得不正利益,構成要件還是不該當啊。」老師又開始發揮職業病,一邊被人摸遍全身還義正辭嚴地分析著。
「所以林益世那王八才不算貪污喔?因為收錢辦事不是他的『職務』,也不『違背』他的職務,他隻是另外把收受大量金錢的『選民服務』當作他的職務。」我搓著老師的香肩,想的卻是香煎林益世這頭松阪豬。
「對啊,堂堂行政院秘書長,這時候就沒有『實質影響力』,收錢喬事情不是職務上行為,也不是違背職務上行為,他的行為充其量隻能算詐欺或恐嚇。」老師無奈地搖瞭搖頭。
「馬的!」我一時氣憤,把手中的洗澡泡棉當作菜瓜佈在刷鍋子狠狠地擦過老師的肩膀,老師吃痛大叫:「判決書又不是我寫的,我隻是推測法官是怎麼幫有高級黨證的人脫罪的說詞啊!」
「拍謝拍謝。」我壓抑住心中的怒火,輕輕地幫老師「呼呼」讓痛痛飛走。
老師微笑著看著我義憤填膺的反應,心情好像不錯。
「小平。」
「嗯?」
「我可以唱歌嗎?」老師享受著我在她脖子和肩膀附近的溫柔搓洗,突然開口道。
「這你傢耶。」我專心地撫拭著老師身上每一寸肌膚,卻不以為苦,聽到老師還要開金嗓唱歌,我的心情更是好到不像話。我想洗澡時唱歌是老師的習慣,但是老師上次和我在浴室一起洗澡時她沒唱歌,可能是因為拘謹;這一次卻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我想她已經很習慣和我相處的生活瞭。
接下來她唱的歌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本來以為她會唱什麼「嚕啦啦~~~嚕啦啦~~~」或者是「我愛洗澡」之類的兒歌曲風,沒想到她竟唱起不屬於我這年代的歌曲。
「總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 走進悲傷的森林以為已經沉睡的戀情 又在午夜裡驚醒總是不知不覺的想起你 驚慌失措的眼睛就像已經遠走的背影 依然靠在我懷裡
孤孤單單一個人 走在儷影雙雙的街頭忘瞭我在找什麼 等待明天還是往回走
總是在失去以後才想再擁有 如果時光能夠再倒流夜空那幕煙火映在你的心底 是否觸動塵封的記憶總是在離別以後才想再回頭 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夜空那幕煙火映在我的心底 是無窮無盡的永久」
天啊,老師甜美又深情的嗓音唱起這首歌好有味道!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歌?歌詞中既有傷感離別,又彷佛有無限希望,至少絢爛煙火那短暫而美麗的記憶能夠讓人永生不忘。唉呀,怎麼愈聽愈想哭啊!
「夜空那幕煙火映在我的心底,是無窮無盡的永久。」老師輕輕地晃著頭,加瞭點輕快的感覺,像是餘音繞梁地一再重復這句歌詞,我則看瞭老師一眼,給老師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也許老師在暗示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會像煙火一般,稍縱即逝,隻留下短暫而深刻的美麗,不過如我之前說的,我不在意我的人生能夠和老師走多遠,即使隻能擁有老師的一個微笑,也會是我最難忘的回憶。
我像在擦拭世上最昂貴的玻璃藝品似地輕輕拂拭著老師的胴體,尤其是在老師的乳頭附近,我好怕要是多一分力道使得老師的乳頭勃起,就是褻瀆瞭老師這出水芙蓉的純潔美麗,不過事與願違,我才剛碰到老師白嫩的側乳,老師胸前尖端的蓓蕾就已經翹得跟什麼一樣啊!
我皺瞭皺眉頭,有點怪罪老師破壞氣氛地歪著頭瞪瞭老師一眼,老師則一邊紅著臉,一邊抿著嘴害羞地笑瞭起來。
「老師,剛剛那是誰的歌啊?」我忽視老師挺硬的粉紅乳頭,想要化解尷尬。
「『四爺』的歌。」老師笑著回答道。
「『步步驚心』的四爺喔。」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誰,隻是多少會在電視上看到一個長得很帥的輕熟男,人傢都不叫他本名,都叫他四爺。
「以前臺灣有個三人偶像團體,叫做『小虎隊』,當中的成員『吳奇隆』單飛後先出瞭幾張歌唱專輯,近年來才又靠著演出電視劇爆紅。」老師向我解釋這些年代久遠的娛樂資訊,對對對,那個帥呆瞭的輕熟男就叫做「吳奇隆」啦。
「不過小虎隊紅的時候我還沒出生耶,您也沒幾歲不是嗎?怎麼會唱這麼傷感的歌?」以老師的年紀,吳奇隆的這首「煙火」火紅的時候她應該還沒念小學,怎麼會愛上這首歌?
「我從小就跟比我大幾十歲的人混啊。」老師食指轉瞭轉,示意要我別因為發問中斷手上的工作,接著說道:「我的童年是在各種資優考試中度過,當學生時也都和大我十幾二十歲的人一起念書,當然就接觸各種超齡的娛樂羅。」
靠,聽到各種「超齡的娛樂」,我在心中想說老師會不會早早就被各種怪叔叔以「小妹妹,想看鰻魚脫皮嗎?」「小妹妹,想不想舔舔看前端會噴出牛奶的香腸?」之類的手段欺負,所以後來她的兩性觀念才會那麼奇怪。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老師雙手痛到舉不起來,隻好用肩膀撞瞭我一下,抗議我的胡思亂想。
就在我們一搭一唱的抬杠中,我已經洗完老師的胸部瞭,尤其是乳溝和乳房下半部和身體之間的空隙夾縫,好吧,基本上老師的胸部並沒有大到要很用力搓洗這些部分的地步,我輕輕搓瞭幾下,便開始要把進度往老師的下半身移動。
「這邊我自己來就好瞭。」老師眼看著需要抬高手臂搓洗的部份,包含背部、頭發等都已經洗幹凈瞭,便要自己清洗下半身。
「等一下您傷勢惡化怎麼辦,難道以後上課要我幫您寫黑板嗎!?」我模仿起老師之前在同一地點怕弄濕我傷口而提議幫我洗澡的口氣,假裝生氣地抓住老師的雙手。老師的雙手本來交叉放在大腿上,勉強遮住下體,現在被我雙手一抓、拉開,整撮濕漉漉的陰毛便盡露眼前。
「你欠扁!」老師嘟著嘴抗議我的促狹,最氣人的就是這種還真的有三分像的模仿。
「就聽你的吧…」老師站瞭起來,把頭別瞭過去,把整個下半身呈現在我眼前。
幸虧我現在坐著,不然我勃起的老二一定會頂破我的球褲。
我抹瞭點沐浴乳在雙手,從老師的小腹開始抹起,我像是在贊嘆一件藝術品似地雙手環繞著老師的腰部和腹部,一方面抹上沐浴乳洗去整天的汗水,一方面以雙手牢牢記得老師完美的輪廓。
老師因為害羞早就閉起眼睛,我便恣意地欣賞老師身上每一寸肌膚,這是以往課堂上的交媾所未能實現的。我一邊以掌心接觸老師光滑的身體,一邊不住往老師身上澆著熱水,看水流沿著老師動人的曲線傾瀉而下,享受視覺的饗宴。
終於我的手掌伸到老師的胯下,老師像觸電般地身體震瞭一震,隨即呼吸也變得粗重瞭起來,而我早在不知多久之前就必須壓抑住誇張的喘氣欲望,我刻意地忍住,讓呼吸均勻一點,輕一點,以免讓老師看出我的醉翁之意。
我面對著老師,手掌伸到老師雙腿之間,我從老師的膝蓋附近撫摸起,更趁機端詳瞭老師小腿附近的傷疤,雖然非常地淡,絲毫不影響老師身體的完美,卻仍然可以看出那是擦傷,大概是騎機車摔倒留下的,隻是不知道之前我誤入歧途被詐騙當男公關時,為什麼當時的我一碰這裡老師就暴走大哭。
我把並攏的五指往老師陰部拂去,老師雖然故作鎮靜地閉著眼睛,嘴唇卻微微地顫抖,臉頰更是騙不瞭人地紅瞭,加上不斷順著陰毛滴下的水流,老師看起來性感極瞭,我趕緊趁著老師沒在看,把左手挪到我自己的胯下連著球褲和內褲握起我早就漲得不像話的肉棒草草搓揉幾下,竟然爽到幾乎要噴出來。
老師知道我現在在意淫她的身體嗎?如果真的趁她不備把我身上最像沐浴乳的玩意兒擠出來抹在她身上,她會發覺嗎?
我一邊搓洗著老師的下陰,不經意地看到老師脫下的內褲,平時應該和老師陰道口接觸的褲檔正中間,竟然有一坨半透明的濃稠液體,那可是我剛剛才達陣、隨即陣亡的子孫們啊!看著洗衣籃裡淫靡的畫面,我的心裡浮現瞭無比邪惡的念頭。
我拇指輕輕搓著老師陰毛下的小荳荳,也翻開老師薄薄的陰蒂包皮,其他四指則夾在老師的陰唇之間,搓揉著老師的陰道口,老師下體滑嫩的程度是一個像我這樣的大男生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器官能比擬的,頂多就是嘴唇、不然就是陰囊附近的皮膚勉強能匹配。所以對於老師胯下這樣軟嫩的器官,我除瞭想用嘴巴多吸吮之外,更想用生殖器摩擦一番,當然如果能夠伸進老師體內幫她洗洗平常手指摳不到的范圍,那就更好瞭。
想到這裡,我真的是惡向膽邊生瞭,我竟然讓老師轉瞭過去,背對著我,假意要幫老師洗背面,卻把我自己的球褲和內褲褪瞭下來,一邊把手掌伸到老師大腿之間搓洗老師的陰部和肛門,一邊用空著的那隻手打起瞭手槍!
我的右手現在夾在老師胯間,我右手拇指輕輕按壓著老師的肛門,其餘四指則清著老師的水溝,享受著老師全身最柔嫩的器官夾住我食指的快感,同時我的左手像在賽跑似地快速搓動,希望能在老師發現之前,把我體內制造的沐浴乳發射出來,抹滿老師的神秘禁地!
不過我馬上又發現更刺激的玩法,我確定右手已經充分地洗凈老師平常最不容易曝露的地方,隨即把右手縮回,換成把挺硬的肉棒往老師大腿之間送去!
人類的大腿對於觸感應該不靈敏吧,區分得出手刀和陰莖的差別嗎?
我右手拇指繼續輕揉著老師的菊門,制造出我還是用右手在搓洗老師外陰部的假象,一方面則讓老師的大腿夾著我的陰莖,不過我不敢讓小腹太靠近老師的身體,怕她察覺我用肚子在頂她,那我肚子底下那疑似手刀的部份就顯然不太像是手刀瞭。雖然沒有插入,這股未得到許可卻褻玩老師身體的刺激還是讓我非常受用。
不過我真的太異想天開瞭,手刀和陰莖的粗細度那麼明顯,老師最好是分不出來啦!
老師雖然眼睛沒有睜開,卻冷不防地握住我的陰莖,調侃我道:「你的手指頭麼突然變那麼粗啊!?」
我尷尬地想縮回陰莖,卻又不知道怎麼辦,隻好在心中對小小平說聲抱歉,對不起,讓你深入敵營、淪落敵手,她要怎麼凌虐俘虜已經不是我能夠左右的瞭,我必須保留主力、壯士斷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保重!
老師這才睜開雙眼,回過頭來哀怨地道:「你滿腦子都在想那檔子事嗎?」
「痾…」被老師一講我還真的有點愧疚,上次我受傷她幫我洗澡,洗到後來變成我在搞她;這次老師受傷我幫她洗澡,洗到一半又變成我在發泄獸欲,好像女生永遠都是吃虧的那方。
「老師,對不起,是您真的太美瞭。」我雖然龜頭還是硬梆梆的,上面的頭卻低瞭下來,確實反省瞭一下我總是下半身思考。
「你的精力一定要發泄在值得發泄的人身上知道嗎?」老師又意味深長地幽幽道,看到她那麼哀怨,我不知道她是在多愁善感什麼,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擔心我的身體。
「不過我的手已經沒力瞭,我沒辦法配合你…」老師害羞地把頭轉瞭過去,卻沒有沒收我留在案發現場的兇器。呼,刑罰分成主刑和從刑,主刑有死刑、無期徒刑、有期徒刑、拘役和罰金,從刑的種類規定在刑法34條,有禠奪公權、沒收、還有追徵、追繳或抵償三種。如果老師要沒收我的犯罪兇器,我也隻能忍痛留下小小平,也許留在老師那邊才是它最幸福的歸宿。
「老師,您不用配合我啊。」我的獸欲有點消退,雙手盡責地輕搓著老師腿上的污垢,「可是你硬成那樣。」
「回傢再擼一發就好瞭啦。」我聽著老師善解人意的言語,心裡甜滋滋的。
「你投共瞭喔!什麼『擼一發』!」老師不是真的生氣,她隻是想要把對談的重心從「性」轉移到別的地方。
「沒有啦,我覺得『擼管』、『擼一發』,比『打手槍』聽起來更合我的胃口。」我完全忘記這是我的大學教授,嘻嘻哈哈地和她討論起對於男性的自慰應該用什麼名詞替代。
「回傢擼跟現在擼有差嗎?」老師回眸看瞭看我仍舊一柱擎天的肉棒。
「現在擼,有美女相伴當然比較爽。」我老實地說出心中的想法。
而且,我好像沒有對著老師打手槍過齁?雖然跟老師肉體上深入接觸很爽,不過能夠自己調整噴發節奏,然後把精液噴在老師身上(喂喂,人傢有答應讓你噴在身上嗎),好像也不錯喔!?
「那給你三分鐘。」老師站在蓮蓬頭下,任由熱水沖去她全身的泡沫和污垢,頭發和毛毛順著水流和修長的胴體融為一體,就像在山泉裡沐浴的仙女,而我就是那個偷偷把她衣服藏起來,然後先對著出浴美人擼上一發,然後還脅迫人傢跟我成婚的卑鄙牛郎。(牛郎:書上沒寫你怎麼知道我有對著她們七仙女尻槍…)
於是我站在老師身後,輕輕捏著老師飽滿的小屁屁和胸部,一邊維持著隨時都有一手緊握肉棒的姿勢。
我輕輕搓著幸福的小小平,一邊想著我到底上輩子做瞭什麼好事,是造橋鋪路還是舍身取義什麼的,怎麼會遇到一個任我予取予求的大美女。雖然她的學歷、能力、各項條件都不是我這輩子能夠匹配的,但是我卻有這麼多的機會和她溫存,而且不隻是她,她還營造許多便宜瞭我的機會讓我不隻和她交媾,也體會別的女體的美好,不隻是少女、輕熟女,也包括學生、教授、校外人士等等。
到後來光是我的搓揉已經滿足不瞭小小平瞭,我把它正大光明地放在老師大腿之間,讓老師幫我「素股」,雖然沒有插入,但老師胯間光滑肌膚的滑動已經讓小小平的感受就像進入陰道般的舒適。
我身子緊貼著老師,我從背後一手握著老師的椒乳,一手撫摸老師的屁股,身體則前後擺動,用龜頭刮著老師私密地帶的光滑肌膚,利用老師姣好的身體和沐浴乳的潤滑滿足我的獸欲。
老師與我之間若有似無的肌膚接觸已經滿足不瞭我瞭,我右手不安分地嵌進老師的陰唇之間,搓著老師的花瓣,左手則緊握脹到發疼的猙獰陰莖狠狠上下滑動,嘴巴更得寸進尺地從老師頸邊接近,想要去吻老師。
老師察覺到我喘氣的氣息,很自然地將臉側瞭過來和我四唇相接,舌頭交纏在一起,下半身更主動地微微晃動,就像在性交似地律動著她的腰肢,結實又不失軟嫩的屁股不時頂到我的大腿,讓我一時意亂情迷,竟握著肉棒就想插進老師的陰道裡面。
「老師累瞭,真的不要。」老師中斷和我深吻的狀態,扭動著腰肢,幾乎是哀求著拒絕這次的交歡。
我也深感愧疚,應該是要幫老師洗澡的,怎麼搞成我在打手槍,甚至還想要更進一步,在課堂以外進入老師的身體,我趕緊收拾情緒,繼續以視覺的刺激趕緊讓自己達到滿足。
「老師,嘴巴張開。」我突如其來的要求讓老師嚇瞭一跳。
她有點生氣地道:「別太過分瞭你。」
看到我手中不知何時握住的牙刷,還有無辜的表情,老師這才眼睛轉瞭轉,深感抱歉地「啊~~~」張大瞭嘴巴。什麼嘛,以為我爽完要噴在她嘴裡喔!我是那種人嗎!?絕對是啊。隻是今天老師也累瞭,情緒既不是最High的狀態,又沒爽到,要口爆在女方嘴裡還是先衡量一下氣氛吧。
看起來是我的體貼,連幫老師刷牙都設想到瞭,其實這還是我小小的手段;因為老師說給我3分鐘,我怎麼可能3分鐘就滿足噴射,所以我就假借幫老師刷牙,又可以爭取一些自慰的時間。而且幫老師刷牙一定要正面面對老師,我一邊繼續打著手槍,老師那秀氣的陰毛和今天已經不能再染指的陰戶就在我生殖器近在咫尺的距離,增加瞭視覺的刺激。
於是我一手拿著牙刷繞圓刷著老師的牙齒,面對著老師,一手握著陰莖一邊欣賞老師的胴體一邊前後套弄,就好像「周伯通」教的「左右互搏之術」!一手畫方,一手畫圓!打手槍那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粗暴畫方,幫老師刷牙那手溫柔畫圓!
就在幫老師刷完牙的同時,我的「左右互勃之術」也運轉完一個小周天,我趕緊放下牙刷,在老師還沒漱口沖掉嘴裡牙膏的瞬間,半強迫地抬起老師的右腳,露出老師完整的性器官,然後在幾乎是看見陰唇和穴口的瞬間我也達到瞭興奮的極限,趕緊把陰莖再往老師身上靠近,然後在老師小腹和陰毛上釋放我大量的白色濃精。
我一邊看著老師胯下無辜的小尺碼鮑魚,一邊欣賞她滿嘴白色牙膏泡沫就像被多人口爆一樣的性感媚態,然後右手繼續刺激正在射精的陰莖,還調整角度發射,意圖要在老師陰毛和外生殖器留下滿滿的雄性味道。
我還不滿足,我一手套弄著已經爽到極限的肉棒,一手還去撩起老師的陰毛,露出老師的陰蒂,然後再用手指撥開老師的小陰唇,要把粉紅水嫩的陰道口膣肉當做精液最後的發射目標。
我最後幾下龜頭的抖動總算不負所托,次次都把精液噴送到瞭老師陰毛和小陰唇的范圍,讓老師的三角地帶呈現黑色陰毛、粉紅色生殖器官、白色精液的復雜構圖。
老師沒有因為滿嘴牙膏的不舒服而催促著我,她像個賢淑而善解人意的小媳婦,一直等到我的性欲獲得滿足,從射精的餘韻中醒瞭過來,她才張開嘴巴,要我看看她還有滿嘴牙膏沒有處理。
我幫老師舀瞭舀水讓她漱口,也把她外陰附近我留下的傑作再次溫柔地清洗幹凈,這才讓她走出浴室。
不過想想不對啊,我上次是內褲沒什麼臟,所以換瞭外褲,內褲則繼續穿;這次又要在老師這邊過夜,褲子可以穿老師的,上衣則穿老師的短袖T恤,勉強不算奇怪,但是內褲呢?我內褲要穿誰的?
不管是哪一種內褲,都會不得不讓小小平從褲檔旁鉆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