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時印象最深刻的選修課就是犯罪學,有些同學則選修行政學,基本上大一生除瞭通識課,就是這兩門課2選1,而我們犯罪學老師,之前有來刑總課參與過我們的課堂,是程鳳凌老師這位年近不惑的輕熟女。
自從我上次在課堂上勉為其難地與她性交過後,她好像也拾回身為女性的驕傲,不再為老公外遇而自怨自艾,打扮得更具風情,每次上課都一副要跟陳湘宜老師較勁的性感模樣,不是絲襪短裙、就是白色薄長褲讓人透視她的小內內,上課方式也變得更活潑、引人入勝,搞得柯俊毅每節課都雞雞硬硬的。
在犯罪學課堂上,我最有興趣的就是近代犯罪學之父─龍佈羅梭的“生來犯罪人理論”
這一段。
他認為社會上有種從遺傳的生理特征就可以分辨的“生來犯罪人”,他們的潛在犯罪因子如果受到良好的教育環境控制,則不會顯現,雖然這學說已經被揚棄,但是在某些時候仍然有參考的價值。
“那你們覺得有‘生來不犯罪人’這種人嗎?”
程鳳凌老師講述完“生來犯罪人”的學說,突然這樣提問我們。
“有沒有一種人是經過演化後,從遺傳、外觀可以經易分辨,他是徹頭徹尾的好人,寧可自己吃苦也不讓別人受罪的好人?尤其是生活在良好的社會和教育環境,可以讓人放心他永遠不會落入刑事司法體系制裁的人。甚至在這之外,不僅是不會犯罪,他還會在關鍵時候舍生取義,發揮過人的勇氣和正義感。”
程老師坐在柯俊毅桌上,側面高聳的胸部和一雙穿著白色長褲的長腿,讓我們一邊意淫她的身體一邊思考。
呵,至少我確定我不是,也許柯俊毅是也說不定,班上看來看去就他人緣最好,最不會得罪人。
不過如果有這種人,他的遺傳基因也早就在歷史中被淹沒瞭,看看現在社會上發達的都是些什麼人,陳樹菊一輩子在市場賣菜,捐的錢、做的好事比鼓吹鴉片有益、圈地致富的連傢還多;勇敢執行勤務喪失生命的消防員、警員,一輩子也賺不到賣黑心食品的奸商們一年的收入;我們從小被教忠教孝,隻告訴你周處除三害,卻沒告訴你他最後死在醜陋的宮廷鬥爭,隻因為他任禦史時得罪過梁王司馬彤,最後被陰,以五千兵馬對抗氐王齊萬年的十萬大軍,殺敵一萬後死在亂軍之中。
“李逸平你在發什麼呆?”
程鳳凌老師往我看瞭過來,這才打斷我有點落寞的思緒,如果真的是這樣,良好遺傳因子在歷史中一再被稀釋,反而是齷齪的人種成為社會的勝利者,那最後人類會往哪個方向走,會演化成什麼樣的物種?我想到就毛骨悚然。
在星期一早上的空堂,我照慣例都會去法律扶助基金會擔任志工,各地的法律扶助基金會大概需要兩種志工,一種是負責接待民眾的,一種是在民眾向扶助律師述說需求時,幫忙輸入資料的,我擔任的是後者。
今天我也一早就到法扶會瞭,被分配在最裡面的面談室。
在受扶助人還沒進來之前,我的思緒回到前幾周一個駭人聽聞的慘案,來諮詢的是一位少婦,叫做顏涵雨,大概還不到30歲,長得也蠻漂亮的,她要告一個18歲的女孩子。
當天她一進面談室,憔悴而美麗的樣貌就吸引住瞭我的目光,她一頭長發紮成馬尾,但看得出發梢的蓬亂,她清麗的五官輪廓精致,卻看得出哭瞭好久。
“兩位律師好。”
其實我隻是個負責打字的,是有法律的基本背景,所以輸入案情比較順手,來擔任志工而已,不過這種誤認的情形我都一概懶得否認。我當天輔助的扶助律師是一個中年大媽吳律師,看起來很鄉土,但是人不可貌相,聽說她打起官司很盡責也很厲害。
我坐在扶助律師身邊,諮詢人則坐在我們對面,我們之間則是隔著一張辦公桌。
“我要告甘碧燕這個賤女人。”
她說著拿出幾張照片。
“我丈夫已經被她殺死瞭,你們知道她有多惡劣嗎?”
她才說兩句就泣不成聲瞭,一副梨花一枝春帶雨的動人姿態,我想吳律師一定也是心感我見猶憐。沒想到轉頭看瞭吳律師一眼,她竟然打起哈欠來,大概是覺得這種戲碼見多瞭吧。
不過我每次聽到案主陳述都會設身處地地為他們著想,所以一顆心也順著顏涵雨的情緒悸動著。
“我出去一下,等諮詢人心情平復你再通知我進來。”
吳律師說著就走瞭出去,跟法扶會的工作人員噓寒問暖。
“律師,您一定要幫我,剛剛那位律師好像不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
說著顏涵雨這年輕少婦便抓起我的雙手,身子伏在桌上,黑色洋裝下的曲線若隱若現,乳溝也誇張地擠瞭出來,雙乳被她身子壓到變瞭形。
第一次遇到面談人那麼激動,我連忙要她冷靜:“小姐,您冷靜一下,我一定盡力幫你。”
其實我也隻能乖乖把她的陳述和律師的面談意見輸入電腦而已,不過她好像以為我有什麼天大的權力,竟然把我當成今天的主角瞭。
看見她冷靜瞭一點,我便出去請吳律師進來。
“我老公陳志升,與我結婚後被甘碧燕這女生勾引,後來這女的竟然趁我老公睡覺時拿手槍從他太陽穴射擊,怕他沒死成,還在他靜脈註射農藥,你說可不可惡!”
天啊,我來法扶會到現在,主要的案件大多是外配要離婚,或是傷害罪等小案件什麼的,第一次聽到殺人罪就這麼離奇刺激!“她…她還…嗚嗚嗚…”
一看到案主又開始哭瞭,吳律師向我使瞭個眼色,然後拿著面紙就走瞭出去,看來是要去上廁所。
“你看,她竟然…”
顏涵雨又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拿出甘碧燕傳給她丈夫的簡訊:“我去你老傢看過瞭,竟然是磚頭平房,難怪你老公嫌你窮,不要你,要跟我在一起。”
哇靠,是怎樣,當人小三還傳簡訊嗆元配,甚至最後還殺人,還有沒有王法和天理啊!顏涵雨激動地趴在桌上,再次把她D罩杯以上的胸部擠得看起來又更大瞭些,視覺效果絕對有F以上。
“律師,我知道另一位律師不相信我,但是您要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著她竟然抓起我本來正在打字的左手,隔著她黑色低胸洋裝緊貼著她的胸脯,一副她的真心上天可鑑的樣子。
哇靠,沒想到來法扶會有這種福利,我驚訝驚喜之餘,還是忍住心中的獸性,把手收瞭回來,但是那偌大的嫩乳,留在我手上的餘溫仍然如餘音繞梁,久久不去。
“律師,您看我這種條件,我丈夫絕對不可能外遇對不對?”
說著顏涵雨站瞭起來,讓我看看她穠纖合度的下半身,雖然結過婚,但她的身材仍然保有少女的結實和少婦的成熟,黑色洋裝的腰身附近的纖細,和她短裙下的翹臀,加上她碩大堅挺的上半身,這不該同時完美地出現在一個女性身上吧,根本不科學啊!她轉瞭一圈,側面的視點更能顯示出她身材的姣好,整個幾乎是S型的前凸後翹曲線,我也懷疑她老公怎麼舍得外遇。
“所以就是甘碧燕那個賤女人勾引我老公的!”
說著顏涵雨又激動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也因為她動作太大,連帶地桌上有枝筆掉到瞭桌下,我反射性地彎腰去撿它,卻也謹守來擔任志工的分際,我把頭側向後方的墻壁,不敢望向她裙子的方向,怕看見人傢的裙下風光就太不好意思瞭。
“呵,律師您好純情喔。”
顏涵雨擦瞭擦眼淚,看見我不協調的刻意舉動,有點破涕為笑。
“其實我也知道,如果我老公跟你一樣純情,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人勾引,他可能也有一點點錯,你說對不對?但是再怎麼樣,甘碧燕那個賤女人也沒必要跟他殉情吧。她就是一廂情願,我老公不想跟她在一起,她還苦苦糾纏,最後竟然死在她手上!”
顏涵雨一改剛剛哭得稀哩嘩啦的神樣,反倒露出一股狠勁,配合她風情萬種的外表,我在她身上似乎看到瞭一點風塵味,就像小琪和咩咩給我的那種誘惑一樣。
“律師,不好意思,幫我撿一下好嗎?”
“的”一聲,這次換她的筆掉瞭。
“您放心,我把身子側過去,您可以放心彎腰下去撿。”
顏涵雨知道我不敢面對著她撿筆,微笑著側過瞭身去,我這才放心地彎下腰去找原子筆的蹤跡。從側面看到她的大腿曲線,還有短到快要走光的短裙,真的是莫大的福利,就在我剛摸到筆的瞬間,她竟然整個身子轉正,下半身就大剌剌地面對我,本來就已經心癢難耐的我還沒弄清楚狀況,她竟然把雙腿大大張開,露出沒穿內褲的小穴!沒想到會在法律扶助基金會看到熟悉的海洋生物,在我剛看到那條細縫和周圍長著雜毛的肥屄肉瞬間,我反射性地跳瞭起來,卻忘記我還在桌下,碰地撞瞭一下頭,但我忍住痛楚不敢叫出一聲,然後狼狽地爬上來端坐著。
“呵呵,律師您真的好好笑,好清純。”
顏涵雨臉上淚痕還沒幹,竟然又像個瘋婆子般笑瞭起來,你不是剛喪夫嗎?
哪像個寡婦,竟然連內褲都沒穿!是想誘惑誰!雖然我故作鎮定,但是眼裡的這位少婦卻不斷地讓我腦海中浮現她毛茸茸的下體形貌,端莊的上半身,下空的下半身,如果桌子能挪走就太好瞭,我就能把這動人的美景組合起來,可惜幻想終究是幻想。
“可以繼續瞭嗎?”
吳律師從外頭走瞭進來,接著開始詢問顏涵雨關於無資力的要件,還有案情的法律事實。
畢竟要申請法律扶助,一定要是符合無資力認定標準,也就是符合下列資格之一者:一、符合社會救助法之低收入戶。
二、其每月可處分之收入及可處分之資產低於一定標準者。
於是我開始全心全意的貫註精神在電腦螢幕上,仔細地輸入所有案件事實,雖然我的下半身還硬硬的,而且硬度好像還有增加的趨勢。
得瞭吧,這不可能啊,雖然剛剛看見一隻年輕鮑魚,但我旁邊坐的吳律師那充滿媽媽味的姿態,而且這還是公開場合,應該都把這淫靡的氣氛稀釋掉瞭,怎麼可能讓我愈來愈硬,不過褲檔的緊繃感確實愈來愈強烈,還有一點舒服的感覺呢,怎麼會這樣?我邊打字邊稍微把身體後仰、偷偷往自己牛仔褲褲檔看去,靠北啊,顏涵雨這瘋婆子竟然把穿著絲襪的腳尖伸到我褲檔上搓動著,難怪我會愈來愈硬,都怪我太專註在電腦螢幕上,才會沒發現她在對我性騷擾。怎麼辦,她已經那麼可憐瞭,如果我現在驟起發難,她被告性騷擾的話,輕則罰鍰,重則判刑耶,我要跟吳律師講嗎?可是跟她一說,如果顏涵雨把我偷看她鮑魚的事抖瞭出來,即使我不是故意的,傳出去也對法律扶助基金會名譽有損耶,而且現在這舒爽的感覺就要中斷瞭,啊嘶~~~“剩下的你自己斟酌一下怎麼把案主的陳述變成文字,我去一下洗手間,好像早餐吃壞肚子瞭。”
說完吳律師又匆匆出去上廁所。
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吳律師!慘瞭,褲檔上的觸感才剛消失,我盯著螢幕的眼睛餘光可以看見對面的年輕少婦身體已經漸漸沉下,就像恐怖片的氣氛和節奏,接著她的頭就從我的胯間露瞭出來,還俏皮地向我打聲招呼,淘氣地說瞭聲:“嗨~~~”
“律師~~~您一定要幫我喔,我都這麼幫你瞭。”
靠北,我又沒要你幫我!慘瞭慘瞭,一方面不能讓她性騷擾我的事曝光,一方面又要在吳律師回來時至少打出概略的案件事實讓她再修改,以利等等開會評議,我根本沒空理顏涵雨啊,我現在知道她老公為什麼要外遇瞭,顏涵雨根本就是瘋婆子啊!我邊打著字邊感覺到我的拉煉被拉下瞭,15公分的大傢夥被硬拖出拉鏈開口,然後傳來她的驚呼:“好大!”
然後就是溫暖的口腔包覆龜頭的潮濕觸感,還有舌尖撫弄馬眼和冠狀溝的挑逗酥麻感,伴隨規律的吞吐節奏。
哇靠,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是這樣吧,剛開始她騷擾我時如果我勇敢呈報,頂多被懷疑一下,隻要我堅決否認有偷看她陰部的故意,大傢都會相信我的,畢竟我是志願來的志工,不拿一分錢隻想貢獻一己之力讓社會更圓滿,現在搞成這樣,任何人走進諮詢室看到這樣,我隻有百口莫辯的份。
“顏小姐,請你別這樣。”
我真的沒空在那邊掙紮什麼的,隻能忍住呻吟的沖動,邊打字邊勸阻她。
“可是如果你不喜歡我,抵迪怎麼會脹得這麼大。”
她一邊讓龜頭退出她的口腔,改以手套弄著我的陰莖。“唉,拜托你啦。”
我實在很矛盾,明明應該是至高無上的享受,怎麼會搞到進退維谷。
算瞭算瞭,先把眼前的事解決吧,“受扶助人稱,其前夫被甘碧燕強制性交,並內射多次。”
靠夭,我到底在打什麼鬼!?拜托啦,姐接,放過我一馬。“受扶助人稱,其前夫夫夫夫夫夫夫夫~~~”
哇咧,這什麼觸感,我在百忙之中側身看瞭一下,她上半身竟然伏在我胯下,撩起洋裝,讓我的陰莖從她胸罩由下往上貫穿她的乳溝,然後用E罩杯的胸部夾住我的小小平在幫我乳交,隻是她胸部太大,胸罩繃得太緊,讓我的小小平幾乎要窒息瞭!“對不起,因為你懶叫太大條瞭,不然這樣玩很爽的。”
她說著解開瞭白色胸罩的前扣,“啪”的一聲胸罩往兩旁彈開,我這才發現她的乳溝不是硬撐出來的,而是她的胸部本來就真的很大!我的陰莖在她乳房中間竟然可以整根隱沒,真的是太震撼瞭。
“喂,你這樣被看見怎麼辦?”
我邊打字邊往桌下制止她。
“放心,我這幾招用出來,不用幾下子你就會爽翻瞭。”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刑法老師這麼正都沒辦法讓我早泄瞭(前幾次不算),你~~~啊嘶~~~不僅僅是視覺上的震撼,她柔嫩的乳房觸感也是一等一的,我邊打字邊再往下看瞭一下,她的乳頭竟然還是粉紅色的,乳暈稍稍大瞭一點,但是也是非常淡的顏色,你娘卡好,如果不是在這種氛圍,讓我好好玩兩下不知道該有多爽。
不過爽歸爽,光靠乳交就想把男性精液搾出來的難度是非常的高,我想她也言過其實瞭,什麼這兩下子施用出來就會~~~啊嘶~~~又怎麼瞭啊?正當我在狐疑觸感又變瞭的時候,震驚的感覺大過懷疑的感覺,因為經過我多次的性交經驗,我確定現在我的小小平已經被陰道壁包圍瞭!怎麼可能啊,辦公桌高度那麼窄,我懷疑地往下在看瞭一下,靠夭啊,你是李棠華特技團的喔,她竟然把身子弓瞭起來,像是背後位的改良版這樣,把屁股翹得老高,讓我的陰莖隱沒進她的小穴內,而她的乳房卻幾乎要貼在自己大腿上,整個人都折瞭起來瞭。
這一定是作夢,我連忙捏捏自己的臉頰,天啊,我是來幫助人的,不是來讓人幫助我發泄獸欲的,不過“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嘛,是不是這麼說的?既然奉獻瞭這麼久,獲得一些福利也是應該的吧?什麼啊我…我幾乎無法思考瞭,雙手似乎飛快在鍵盤上打著字,其實我隻是配合她屁股的律動在按著鍵盤而已。
偶爾低頭看一下,她竟然在這麼克難的姿勢下還能讓屁股大幅度擺動,根本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看著她顏色稍暗的屁眼下,我的陰莖正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外面則是人來人往的諮詢民眾和幾位工作人員,卻因為我已經是老鳥,所以工作人員都放手讓我做,加上玻璃門又有法扶標志的彩繪,竟然沒有人發現現在她們的志工正在與被扶助人性交,這也未免太淫靡瞭,褻瀆瞭至高無上的法扶會啊。
啊,死就死瞭,不管瞭,我雙手不再打字,而是放到桌下扶著她的屁屁配合她的腰肢律動,狠狠幹著這個應該是精神有問題的蕩婦,幸好椅子有點彈性,不然早就被我抽插的動作弄垮瞭。
我看著我的龜頭不斷把她的陰唇塞到變形,加上她啊嘶~~~她真的是專業人士啊她,她的陰道竟然能夠狠狠一夾,像是有肌肉般地扭著我的陰莖,像是扭毛巾擠出多餘水分般地幾乎要扭斷我的老二啊!天啊,怎麼會這麼爽,胸部E罩杯以上的美麗少婦,老公剛往生不久,她就用肥嫩的小穴在伺候我,我的龜頭不時感受到突入子宮的觸感,這本來應該是別人才能擁有的爽快,現在竟然被我擁有,好爽,好爽!果然她不是隨便講講,從我雙手放到她屁股上到我射精在她小穴裡面,我估計不超過一分鐘,當然也不是我沒用,之前已經被她口交和乳交那麼久,抽插小穴幾十下就射精並不過分吧?於是我緊緊抱著她的肥臀,用力地將陰莖往前挺進,她也吃力的使盡全身的力氣讓屁股翹得更高,陰道扭的更緊,讓我懷疑懶叫是不是會斷在她體內!沒想到假期剛結束的星期一就遇到這麼美好的事件,如果我是法官,我一定會說:“甘碧燕,我一定會判你有罪!(側身轉頭)”
我像是要討回之前奉獻的時間成本似地在顏涵雨體內射精,說真的,如果時薪用新臺幣120元計算,我付出的時間也大概價值幾千塊,不過跟顏涵雨打一炮的價值想必超過幾千元的價值,那動人的體態和高超的技術就算標價萬元都不過分,我算賺到瞭。
我的精液經過周末的儲存,又濃又多,我確定我的精液可以灌滿顏涵雨的子宮;不過等到我射精的感覺結束,我才發現,如果我搞大諮詢人的肚子,法律扶助基金會不知道蒙上什麼樣的輿論非難!直到我的陰莖變軟滑出她的小穴,我才意會到我做出罪不可赦的行為,我擔心地往桌下問,“怎麼辦?我射在你裡面瞭。”
桌下傳來喘氣聲:“沒關系,我會夾緊,不會滴出來。”
“靠夭,我問的是你老公死瞭,如果你還懷孕怎麼交代?”
這女人根本搞錯重點。“啊,這是最小的小事啦。”
什麼啊…真不愧是專業人士。
於是她趕緊把胸罩穿回去,然後把短裙放下順瞭順,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甚至連衛生紙都沒用上,這浪蹄子竟然光用陰道口的肌肉就能夾緊,緊到讓我的精液一絲不外漏,那根本不用買衛生棉瞭嘛,一年不知道可以省下多少錢!
於是我們又若無其事地讓她陳述、而我打字,直到吳律師回來:“哇咧,你就打這幾句喔!”
沒辦法啊,我露出棄犬般的可憐神態,你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忙。
“有沒有通過評議,會盡快通知你。”
我恨不得趕快讓這變態瘋婆子離開,卻又不禁回味她那專業的工夫和誘人的體態,原來碩大胸部和纖細腰身可以同時存在於一個女性的身上。
評議前我還再三確認她坐過的椅子會不會留下我的精液而黏黏的,沒想到除瞭沾上一點點她外陰部的淫液外,我的精液還真的點滴不外漏耶!靠,想不透有這種老婆怎麼還會外遇。
好不容易把前幾周的駭人聽聞慘案(?)回憶過一輪,今天的扶助律師和諮詢人幾乎同時進瞭諮詢室。
咦?這麼巧,今天我輔助的又是吳律師。
“打GAY賀,哇喜甘碧燕耶阿公。(臺語:大傢好,我是甘碧燕的爺爺。)”(為瞭方便打字,以下都用中文字表示。)甘碧燕,好熟的名字,啊,不就是顏涵雨的對造嗎?那個用手槍和註射農藥,殺死她丈夫的蛇蠍女!“我這個孫女人很單純,有輕微智障,被陳志升強奸後,被他利用毒品控制,從事賣淫的工作,後來陳志升出獄,他們就在一起同居,但是我孫女受不瞭吸毒和賣淫的生活,最後在兩人腳底板都用紅筆寫上生辰八字,還用紅線綁住彼此手臂,然後殉情,她先在陳志升太陽穴開槍,然後註射農藥,接著她自己也吞瞭30顆安眠藥割腕自殺…她真的很苦命,你們一定要幫幫她。”
靠北,阿公你說謊,之前顏涵雨是說你孫女當人傢小三…幹,我好亂,到底誰說的是真的!等到阿公的案件事實KEY完,我的內心充滿愧疚和驚訝,同一件案件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竟然是這樣南轅北轍,如果我是法官,經過之前顏涵雨那誘人體態的色誘,還有她楚楚可憐的神態,誰都會認為甘碧燕是壞人,陳志升和顏涵雨才是受害人;而且甘碧燕也確實發瞭那樣子嘲諷顏涵雨的簡訊,更讓我之前都認定她罪不可逭。
“很驚訝吧,我也很驚訝你還有機會參與這件案子的審查,真是太巧瞭。”
吳律師喝瞭一口茶淡淡道。
“一個單純的民眾會有槍枝嗎?你知道甘碧燕槍殺陳志升的槍是哪來的?是陳志升自己的。”
吳律師苦笑著望向我。
“你認為一個良傢婦女會有那麼高超的性技巧嗎?若不是表演過18招之類的,怎麼可能陰道那麼厲害。”
吳律師又側身在我耳際輕聲道。
靠夭,原來她知道我和顏涵雨的事!“律師您知道啦…是她…”
我囁嚅著道。
“沒關系,男歡女愛很正常,誰沒年少輕狂過,何況我知道從頭到尾都是她主動的,我隻是想說你來法扶那麼久,任勞任怨,給你一點福利也不為過,才那麼多次藉故出去。”
靠,又是一個變態,看著這個擁有變態的智慧和處世的態度的名律師,根本就是劣化版的陳湘宜老師嘛。
“不過這也不代表我支持甘碧燕喔?最近有個社會新聞,‘獄卒勾女犯,闖軍監當炮房,側趴檢座大桌撩人自拍’,聽過嗎?”
我知道我知道,聽說那個女犯還是才女呢!“那個勾引監所管理員的女犯就是甘碧燕。”
什麼!別再說瞭,我好亂啊,她不是很可憐、苦命,又輕微智障,才跟強奸她逼迫她賣淫的人殉情嗎?怎麼性格好像怪怪的,好像以前“花系列”
女主角的變態性格。
我頭痛欲裂,隻好像隻死狗般地趴在辦公桌上。
吳律師笑瞭笑,道:“其實今天給你一個很好的機會教育,學法律的人不能先入為主,有幾分證據說幾分話,法庭上一切都是依靠證據,你講得再可憐再有理,最後還是證據決定勝負。不然你們說‘舉證之所在,敗訴之所在’是講假的逆?”
看著眼前這位鄉土味十足的大媽,不禁對她佩服不已,她是那麼的充滿法律人的素養,卻又深知處世的智慧,若不是她放任我之前在諮詢室裡接受諮詢人的“款待”,我豈能深深把這堂課給我的教訓牢記。
“那這件案子到底誰是誰非呢?”
我還是忍不住追問。
“講那麼多是白講的逆?針對這件案子,看誰提供的證據多誰就是,誰證據不足誰就非;就殺人罪而言,甘碧燕當然毋庸置疑有罪,但是就她成長的背景和殺人的動機,卻又有減刑的空間,身為律師,我們隻能在這裡幫助她。至於誰是誰非?老天才知道。這世上每個人都有黑與白的兩面,像你們刑總教科書封面一樣。”
吳律師不厭其煩地又提醒瞭我一次,嗯,我想我要重新思考法律的內涵,而不是單純正義與邪惡的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