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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春成人禮

  「小薰,你想清楚瞭嗎?」我扶著那柔弱的雙肩,向著這既可惡又可愛的小妖精發出最後一次的警告。她一點也沒猶疑,點著頭勇敢的說:「光哥哥,我是決不會後悔的!」美麗的眼睛裡綻放出醉人的光輝。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張的紅唇。她馬上「嚶」的一聲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動的迎瞭上來,纏著我入侵的舌頭。如果不是聽到她自己說的,單憑這純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會相信她還是處女。

  我慢慢撫摸著那堅挺的豐碩的玉乳。她的乳房其實不算很大,但卻很幼嫩,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瞭,稚嫩的蓓蕾在的我侵擾下急速的脹大,猛烈的抖動起來。

  「你的手好冰啊!」她抗議道。我連忙拉過綿被把我們整個蓋著,在透進來的柔光中,小薰美得像個天使。我把她按在床上,嘴巴沿著她的櫻唇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窩上。小薰怕癢的想縮開,卻被我拉高雙手牢牢的壓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窩上嗅著,她馬上「咭」的笑瞭起來,嬌嗔著說:「今早我見你一直盯著人傢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會吻人傢那裡的瞭。」

  我笑著呵她的癢:「原來你這小妖精是故意引誘我的!」她嬌呼著救命,胸脯卻愈挺愈高的。

  當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時,她卻忽然緊張瞭起來。「怎麼瞭?你的男友沒摸過這裡嗎?」我好奇的問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搖著頭,咬咬牙顫聲答道:「我從來不準他踫我那……那裡的!」

  我聽瞭,忍不住笑瞭起來:「為甚麼?」她閉上瞭眼不肯回答,一張俏臉卻更紅瞭。我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探索,原來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經撩撥便春水漣漣的濕得一塌胡塗瞭。「你是怕他知道……」她馬上湊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擇言的大嘴巴,不讓我把她的糗事說出來。

  我順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過春霧彌漫的密林,終於找到瞭那緊合幽谷的裂口。手指順著窄縫微微的用力,撕開瞭貼攏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谷裡大量燙手的蜜漿釋放出來,密封的被窩裡頓時充斥著濃烈的動人香氣。小薰矛盾的扭著雙腿猛在喘氣,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纖纖十指都深陷在枕頭內瞭。

  我一面貪婪的含吮著那兩顆鮮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繼續在湍急的愛液洪流中,探索著泉水的源頭。溪谷頂端那脫穎而出的細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燈塔一樣,提供瞭最清晰的路標。我沿著那猛烈跳動的肉核往下探討,越過用來尿尿的小小凹陷,終於找到瞭那重門深鎖的神聖秘洞。

  「啊……」小薰那如泣如訴的喘叫,隨著我的偵察部隊的探索在逐漸提高。一直到我觸摸到障礙物瞭,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來。我當然不敢再魯莽的繼續深入瞭,慢慢的加多一根指頭,在礦洞的開口處緩緩的進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賁起的肉丘上緩緩的按壓。漸漸地小薰也適應瞭,由初時不斷的拚命退縮,慢慢的開始瞭輕輕擺動起香臀,迎接著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潮的來臨。

  「嗚……」少女的胴體愈繃愈緊,小薰不知所措的雙手亂抓,最後全身一下劇震,緊繃的嬌軀脫力的軟瞭下來,失神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停下瞭所有的動作,讓這個初嘗欲味的小女孩慢慢的體味著靈欲的極致快感。

  「剛才舒服嗎?」我在那紅通通的香腮上溫柔的吻著。

  她還在喘噓噓的,嬌憨的摟著我在索吻:「剛才美的人傢幾乎要死瞭!那……那便是所謂高潮瞭,是嗎?」

  「那隻是個小的,再激烈的還在後頭呢!」我輕輕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說:「不過,先要給你介紹負責把你由小孩子變成女人的那個傢夥,即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帶引到我兩腿中間,她倒沒有害臊,還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細的撫摸起來。「好燙手啊……,」她咬咬下唇,又露出瞭那可愛的小虎牙:「又沒有骨頭,怎麼會那麼硬的……?」她忽然把另外一隻手也伸進我的睡褲裡,原來在比著,看我的傢夥有多長。

  「嘩!好大!」她吞瞭口口水:「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啞然失笑的說:「我的尺碼隻是普普通通罷瞭,怎比得上你那些鬼仔男友?」

  她啐瞭一口,紅著臉的說。「我怎麼知道啊?人傢又沒見過!」

  「願意吻吻它嗎?」我試探著說,通常沒經驗的女孩子都害羞,不敢用口的。怎知她卻沒有反對,還爽快的拉下我的褲子,伏在我腿間仔細的端詳起來。

  「看起來比剛才單純靠觸摸時好像更大瞭,還油亮亮滿是筋脈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伸出瞭小香舌,在脹大的蘑菇頭上舔瞭一下。

  「嗯,……還有點腥腥的。」張開小嘴慢慢的把整個蘑菇頭含進口裡。

  我舒服得幾乎要馬上射出來!連忙深吸一口氣,忍住一下子全根塞進她小嘴裡的沖動,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將我慢慢吞噬。她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天才,才兩下子便無師自通的學會用舌頭靈活的沿著巨龍上下的拖曳,還不時的在那蘑菇頭下的淺溝處盤旋著舔弄。幸好她始終不敢全根含到底,否則我可能會就此在她的小嘴裡發出瞭第一炮。

  她含吮瞭一會便把巨龍吐瞭出來,嬌嗔著說:「口有點麻瞭,還要再含嗎?」我笑笑摟著她吻瞭一下:「夠瞭!它已經享受夠你的呵護,是時候回報瞭。」她的臉馬上紅瞭,呼吸也頓時急促瞭起來。

  我可不想弄出人命,便伸手出綿被外,摸索著放在床頭櫃裡備用的安全措施。小薰見我摸來摸去也找不到的,便紅著臉的輕咬著我的耳垂說:「不用找瞭,我今天安全……」

  我松瞭口氣,老實說,老婆平時有吃藥;那備用的套套不知過瞭保固期沒有?而且如果連幹處女也要隔著層橡膠的話,實在是太暴殄天物瞭!

  我讓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開來跪在中間。她很緊張的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貼到她嬌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的便逼開瞭那兩片緊合的花唇。她登時緊皺起眉頭,急促的喘瞭口氣。

  「痛嗎?」我體貼的問道。她搖搖頭小聲的說:「不很痛,隻是有點怪。」我調整著巨龍的角度,慢慢的頂在小洞的開口上;她顯然是感受到壓力,摒起瞭呼吸一動也不敢動的,像隻躺在屠床上的小豬,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壓下,小洞口的嫩肉展開瞭最後的頑抗,拚命地收緊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哎……!」她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禁不住那一下突進的劇痛叫瞭起來。巨大的蘑菇頭已經完全沖進瞭緊迫的城門,把原本合成一線的溪谷裂縫撐開一個脹大的圓形,兩片淺粉紅色的花唇也被扯得變瞭形,還充血的變成瞭桃紅色。

  小薰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門牙緊緊的咬著下唇,喘著氣的看著我們連接起來的地方。

  我不再挺進,維持著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轉和緩緩的輕入淺出。直到小薰緊蹙的眉頭開始慢慢的放開瞭,我才試探性的偶然頂多一、兩分。就這樣子少許少許的逼開緊貼的肉壁緩慢的前進著。

  終於小薰忽然再猛震瞭一下,秀眉又突然的再度蹙瞭起來,抓著我臂膀的手也緊瞭一緊:「這下有點痛!」她皺著眉說。

  「嗯!」我在她的眼皮上親吻著,安慰她說:「這是每個女孩子必須經過的痛楚。

  之後便不會再痛的瞭。」她柔順的貶瞭貶美目,輕聲的說:「我知道瞭,你來吧!」

  說完便閉上雙眼,等待著那標志著踏進人生另一個階段的一剎那。

  我把巨龍微微退後,然後深吸瞭一口氣,再猛力的壓下……

  「哎!」破瓜的淚水濺落在雪白的枕頭上,女孩痛得仰起瞭頭。急促地抽搐起來的肉壁把闖關的巨龍牢牢的鎖住。那連續不斷的強大壓迫感,隻有在處女被破宮那一剎那才可以感受得到。

  肉洞裡的壓力持續瞭好一會才開始緩緩的減退。小薰也慢慢的松開瞭緊抓著我的雙手,無力的嬌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花:「好瞭,最痛的已經過去瞭。」巨龍慢慢的從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後才以退一分、進二分的緩慢速度,繼續那開天辟地的神聖任務。

  雖然還時不時會發出痛楚的呼嘯,但小薰顯然已沒剛才痛得那麼厲害瞭。我慢慢的深入,終於一下踫壁的,感覺到已經沒有去路瞭。這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洞天福地,已經被我完全開拓瞭。

  小薰見我停瞭下來,也竭力的抬起頭來,流出瞭滿足的眼淚:「我感覺到所有的空虛都被你完全填滿瞭,我不再是孩子瞭!」她咽瞭口氣,興奮的哭著說。

  「當然不是孩子,小薰已經是個完完全全的女人瞭!還是個最美麗的女人!」我贊嘆著說,剛被開苞的美少女那滿是興奮的眼神裡,依然夾雜著喪失處女那陣悵然若失的遺憾,充滿瞭矛盾而凌亂的異樣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

  我不能自持的開始瞭那原始的活塞運動。當然我是很溫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一見到她皺起瞭眉頭,便馬上會放緩攻勢,確保小薰這寶貴的初交不會留下不快的經驗。

  很少女孩子在第一次做愛時會有高潮的。其實如果對手不憐香惜玉的話,破瓜對女孩子來說絕對是個痛苦的經歷。我自問是個體貼的情人,因此除瞭在年青時因為經驗不足會胡來之外,通常都不會讓女孩子太辛苦的。

  初開辟的花徑又緊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撻,我也支持不瞭多久。而且我也沒有打算刻意去延長初交的時間,因為小薰實在太幼嫩瞭,太久的話她會吃不消的。

  所以我隻抽插瞭一會,便在小薰的處女花洞裡把滿腔的熱情澈底的釋放出來。

  小薰還沒有足夠的經驗分辦出我是否已經發射瞭,隻是被巨龍在爆發前那陣猛烈的博動弄得又皺起瞭眉頭:「已經……完瞭嗎?」她嬌憨的問。我微喘著氣的在那香甜的櫻唇上吻著:「嗯!已經完瞭。」我輕輕的扶起她,讓她親眼看著我把開始消腫的巨龍,從她那腫瞭起來的小花丘中間抽出來。她蹙緊著眉頭的痛叫瞭一下,看著那些隨著退出來的巨龍洶湧滿溢出來的粉紅漿液,中間還依稀見到縷縷嫣紅的血絲。

  她咬瞭咬牙,緋紅著臉輕聲的說:「還沒有我的朋友形容得那麼痛呢!」她輕輕的摟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溫柔的瞭,我真幸運呢!」說著羞得把頭躲在我的懷裡。

  我撫摸著她滿是香汗的玉背,憐惜的在她的額上輕吻著:「你辛苦瞭,我們先休息一會吧。」她乖巧的點瞭點頭,柔弱的卷曲在我懷裡,很快便睡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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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三的早晨,我是給小薰弄醒的。她頑皮的用頭發撩我的鼻孔,把我從左手摟著老婆。右手摟著她的甜夢中吵醒。我張開惺忪睡眼,隻見她脹紅瞭小臉,鼓著腮在我眼前嬌嗔著說:「快起來嘛!人傢快給你壓扁瞭!」原來我整晚抱著她睡,手臂、大腿和半邊身都壓在她身上,她雖然醒瞭卻掙不脫。

  我笑著放開她,看著她像隻小白羊似的爬起來。她被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連耳根都紅瞭,含羞答答的啐道:「昨晚不是甚麼都給你看光瞭嗎?現在還賊兮兮的在看甚麼?」

  我伸手在那嫩白的粉臀上輕撫著:「美女嘛,怎麼會看得夠?」她甜甜的笑瞭起來,忽然忸忸怩怩的說:「我……想去洗手間啊。」說著便挪開雙腿想跳下床,怎知才一動,便撫著腿丫「哎呀」的叫起痛來。

  「怎麼瞭?讓我看看……」我不理會她的抗議,拉開她拚命掩護著的小手,近距離的檢視著那在昨晚才被我開苞的小花阜。「……果然有少許紅腫瞭啊。」我撫摸著那些被漿硬瞭的柔毛。

  她瞥見我那睡醒後朝氣勃勃的小弟弟,馬上戰慓的繃緊瞭雙腿。我知道她昨晚才剛開苞,小花洞應該還是很痛的;因此雖然很想馬上按著她梅開二度,但為瞭維持我體貼情人的形象,也隻好暫時偃旗息鼓瞭。

  「讓我抱你上衛生間吧!」她在錯愕中已經被的整個人攔腰抱瞭起來。我抱著她嬌小的身軀跑進衛生間裡,像小孩子似的把她抱到座廁前面,還吹著口哨來逗她尿尿。她羞紅瞭臉抗議著說:「這樣子羞死瞭!人傢怎尿得出來啊?」我不理她,繼續在吹口哨。終於她也忍耐不瞭,小腹一收一脹的從那微張的裂縫裡射出一串黃色的水珠,「的答的答」的落在座廁裡。

  她尿完後我才把她放下地。她馬上擂起粉拳狠狠在在我胸口上捶打著,當然她可不舍得真的用力,隻是不痛不癢的作作狀而已。這樣「桑拿式」的打瞭幾下,連她自己也忍不住笑瞭起來。

  我們笑作一團的,好久才停得下來。我向她貶貶眼:「輪到我瞭。」

  「……?」她疑惑的望著我。

  「我也要尿尿。」我笑著說。

  她的臉登時脹紅瞭,但馬上回復瞭貪玩的表情:「我也要看你尿尿,這樣才公平啊!」她盯著我脹大的小弟弟。

  「真的要看?」我說:「男人尿尿是很難看的,沒你剛才尿得那麼優雅的啊!」

  她「捷嗤」的笑瞭,啐道:「你騙人的,尿尿怎會美麗的。」

  「我就覺得你連尿尿時也是最美麗的瞭!」我貶著眼笑說。

  她不依的說:「不和你說瞭!你快些尿吧!」

  「真的要看?」我又向她單單眼。見她氣得快要揍我瞭,才連忙擺好功架,松開瞭膀胱的括約肌。說時遲、那時快,一行水線馬上冒著煙的直射出來,不偏不倚的直落在座廁中間。我還故意左移右擺的挪動著小弟弟,那條水線跟著上下左右的擺動,但卻始終沒有濺出來。

  她看得忍悛不禁的大笑起來:「厲害,厲害!」她拍著手說:「應該抓你去公開表演……」說完不等我抓她,已經尖叫著跑瞭出去。

  我哈哈大笑的追出去,圍著睡床追著她跑來跑去的,突然一下飛撲,把她整個人按著床上瘋狂的亂吻。直把她吻得嬌喘連連,意亂情迷的,還自動的分開瞭大腿,等待著我再度寵幸。但我卻松開瞭手,拍拍她的屁股笑著說:「好瞭,快起來梳洗乾凈,我們出去吃早餐。」

  她訝異的看著我,紅著小臉訕訕的說:「……你不是要再來一次嗎?」

  我托著她小巧的下巴溫柔的說:「我知道你的小妹妹還在痛嘛。等今晚你休息夠瞭,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她紅著臉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光哥哥,你好溫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