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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豪門恩怨(二)

  「昨晚警方接獲線報進行突擊檢查,在大嶼山貝澳的一所渡假屋中,搜獲一批違禁藥物,現場十五名男女全部帶回警署協助調查。」新聞報導的畫面上出現的,竟然是我們公司的渡假屋。

  我們三個登時面面相覷的,想不到事情會如此急轉直下。

  「據說除瞭非法藏有違禁藥物之外,現場更可能是本地一處秘密的天體活動中心。本臺記者訪問瞭該村的村長┅┅」鏡頭一轉,村長竟然是┅┅雜貨鋪老板!

  他瞪著眼睛,和著鏡頭粗聲粗氣地說∶「真的是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像話┅┅要不是他們這班混蛋一連幾次打電話來捉弄我,我也不會發現他們原來在屋裡搞無遮大會┅┅!」這鄉巴佬在記者的誘導下,繪聲繪影的把亨利他們的淫亂派對描述出來。還可以看得出有很多對話其實已經被刪剪瞭,但現在出街的內容已經足以叫兩個女孩聽得臉也紅瞭。

  幸好安妮和慧琪的證件都是隨身的,沒有遺下在渡假屋。

  「活該!最好把這班禽獸全抓起來關它上十年八載!」安妮恨得牙癢癢的。

  慧琪擔憂地說∶「不知會不會連累瞭其他實習生呢?」她看瞭看我,臉上不禁紅瞭一紅∶「米雪她雖然出賣瞭我們,但看她可能也隻是被人利用,不知道後果會這麼嚴重的!」

  安妮可不像慧琪心軟,鼓起瞭香腮嗔道∶「要不是她,我們才不會險些栽在亨利手裡,這人重色輕友,我才不會同情她!奶想想,要不是光哥及時趕到,我們現在會變成怎樣?」她回想起來,連自己也禁不住打瞭個寒噤,慧琪更是花容失色瞭。

  我體貼的握緊她倆的小手,溫柔地說∶「沒事瞭!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慧琪馬上臉紅紅的避開瞭我的眼光,安妮卻捉狹的取笑她說∶「幸好奶的豬豬最終還是留給光哥吃瞭┅┅」慧琪聽瞭羞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連我也有些尷尬。好沒氣的瞪瞭安妮一眼,她卻裝瞭個鬼臉,跳起來吐著舌頭的把電視轉到另一個頻道,看看有沒有同樣的新聞。

  「要是真的栽在亨利手中,那可麻煩瞭!」安妮補充著說。雖然她沒說出口,但我知道她想說的是∶「到時可是亂倫慘案瞭。」

  「他們會坐牢嗎?」慧琪抬起頭來,怯怯的看著我。

  「應該不會的。以亨利的個性,他會找其中一個人做替死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攬上身。這樣他便可以把一切事都推得一乾二凈瞭。」我推測著說∶「我反而擔心奶們兩個。」

  「我們┅┅?」安妮搶著說。

  我頓瞭一頓∶「奶們逃脫瞭,而亨利他們又「剛巧」被人告發,說不定他們會把事情算到奶們的頭上。我怕他會找奶們尋仇!」

  「但┅┅不是我們報警的啊!」

  「難道奶們可以向亨利解釋嗎?而且他也不會相信!」我輕拍慧琪的小手,安撫著她說∶「奶們現在先躲起來,讓我通知瑪麗,叫她親自回來向大老板說明一切。現在隻有他可以鎮得住亨利!」

  「什麼┅┅?瑪麗姨?啊!你們都知道我的身分瞭?」她顯得有些驚訝。

  我和安妮對望瞭一眼,有點不好意思地猶疑的說∶「其實我們隻是瞎猜的,奶應該是亨利┅┅同父異母的妹妹吧?」

  「誰說的?」慧琪竟然搖搖頭!

  「┅┅」我和安妮登時瞪大瞭眼。

  「我才不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爸爸的妹妹!」

  「┅┅」我和安妮的眼瞪得更大瞭。

  慧琪是┅┅老太爺的┅┅私生女!?

  老太爺今年沒八十也有七十九瞭,慧琪才十九歲,那┅┅她老爸不是在六十歲的高齡還有氣有力的弄大瞭她媽媽的肚皮嗎?┅┅厲害!

  在我佩服老太爺的本領中又增添瞭一項。

  整個周日我們三個都沒露面,在安妮傢中躲瞭一天。我通知瞭瑪麗,請她盡快回來,也請小倩代我安排發放煙幕,讓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以為我是在星期天下午才離開上海的。有朗奴和小倩替我掩飾,應該沒有人會懷疑的。

  我在很晚才回傢。我和瑪麗討論過後,決定連婉媚都瞞住瞭,這件事愈少人知情便愈安全。

  老婆已經從新聞和從大姐那兒知道瞭亨利被捕的消息瞭。她以為我在身在上海,不知道這大新聞,還興高采烈的向我詳加報告!從她口中,我發現原來這件事在傳來傳去之後,已經和真實的版本距離得愈來愈遠瞭。據婉媚說∶有本八卦雜?已在加印號外版本,說要詳盡地「報導」這上流社會大醜聞的經過和前因後果。還吹噓說警方受瞭壓力隱瞞瞭真實的案情,當天參加這性愛派對的人其實至少有幾十個,當中還有不少是上流社會的名媛和娛樂圈的明星┅┅據說連正被官司纏身的萬人迷「凌風」也在被捕的名單上!

  「┅┅?」我聽瞭當然是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婉媚看著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還嗤之以鼻的說,早便知道上流社會是如何醜惡的瞭。

  第二天我扮作一無所知的回到辦公室,發覺所有璁期實習生都在收拾行李。

  原來她們全都被提前終止瞭實習,今晚便要返回加拿大瞭。而她們當主角的公司渡假屋無遮大會的醜聞,當然成為瞭江湖傳聞中最熱門的金牌消息瞭。

  我也不用怎麼打探,很快便知道今次的代罪羔羊原來是大衛。海潮的同事興高采烈的告訴我,他們法律顧問部門還是第一次到警署保釋那麼多人。由於大衛事後承認瞭所有違禁藥物都是他所有的,其他人很快便被釋放瞭。

  出差回來,我禮貌上也得向亨利說一聲的,怎知才走到總經理室外面,便聽到大老板那中氣十足的咒罵聲。雲妮悄悄的告訴我,大老板幾乎給氣死瞭,連身體也不顧,硬要從病榻中撐起來回公司主持大局,還罷免瞭亨利的所有職務。亨利今早已經被罵瞭差不多一個鐘頭瞭。

  我當然不會留下來看戲,也省得去「打擾」他們,於是和雲妮招呼瞭一聲便溜瞭。

  回到自己的部門,見到米雪也在黯然地收拾自己的東西。她本來便不及慧琪和安妮受歡迎,經過這件醜聞後,同事們對她的態度更加冷漠瞭。尤其是女同事,她們私底下還在竊竊私語的指指點點,說米雪與亨利他們狼狽洛ul,專門誘騙其他女同事。

  我看見她可憐兮兮的,便把她召進房來安慰兩句,又故作不經意的問起她知不知慧琪和安妮兩人去瞭哪裡?她欲言又止的,臉上滿是悔意,還淒然的落起瞭淚∶「楊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醒來時她們已經不見瞭!亨利他們又不準我們向其他人提起她們也有到渡假屋的事┅┅」她擦著眼淚∶「其實我也很擔心她們兩個,嗚┅┅是我對不起她們。」

  「米雪,怎麼瞭?奶先不要哭,把事情告訴我。」

  她止住瞭哭聲,哽咽著說∶「是這樣的,李察是我的男友。他說亨利很喜歡慧琪,想┅┅」她有點尷尬∶「┅┅想和她做親密的朋友!隻要我肯塤uㄐA他便會把我的工作報告寫得很好,而且還會有獎金┅┅我一時糊塗,便答應瞭┅┅」

  李察是她男友?噢,她九成已經被李察上瞭!難怪┅┅

  「米雪,慧琪和安妮真的不見瞭嗎?會不會是被亨利他們藏起來瞭?」我試探著問,米雪有可能已經被李察收買瞭的。

  她十分愕然的望著我,咬著手指疑惑的說∶「啊!這一點我倒沒想過┅┅」

  她忽然駭然的看著我,失聲叫瞭起來∶「她們會不會被殺人滅口瞭!」

  我好辛苦才忍住沒笑出來,故作凝重的說∶「不會吧?你們隻不過是一班年輕人玩得太瘋瞭一點,不用殺人那麼大陣仗吧?」

  她先向門外瞟瞭一輪,才站起來小心的關上瞭房門,悄聲的說∶「但亨利神秘兮兮的,連慧琪和安妮有出席歡送會的事也不準我們提起,而且她們兩個到現在也沒有出現。所以我才會懷疑她們給人殺瞭!」

  「不會的!雖然聽說奶們在開┅┅那些成人派對,大衛還藏瞭些毒品┅┅但應該不是什麼嚴重罪行吧?我看她們兩個多數已經逃脫瞭,現在躲瞭起來罷瞭。」

  我故意扮作不知內情。

  「我也希望她們逃得過┅┅」米雪小臉一紅,忽然正色起來∶「楊先生,我今晚便要走瞭,如果你有機會見到慧琪和安妮,請奶代我向她們道歉。我不敢奢求她們原諒我,但我真的很後悔自己對她們做過的事!」

  我聳聳肩答應瞭∶「好的!但奶要把事情的真相老老實實的告訴我。」

  她垂下頭低聲地說∶「其實是亨利和大衛他們兩個,想用春藥迷奸慧琪和安妮!他們要我騙安妮和慧琪喝下那些混瞭藥物的礦泉水。」

  「什麼!」我瞪大瞭眼,裝出吃驚的樣子∶「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也幹得出,他們是不是人!李察他也有份嗎?」

  「沒有!李察當然沒有!他也是受害者。他說事前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當時也誤服瞭迷藥,否則他怎舍得讓我也給亨利玩瞭┅┅」她忽然發覺自己說溜瞭嘴,嚇得掩著自己的小嘴,滿臉通紅的。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憐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她這個傻妹,給人玩弄瞭還不知道。「米雪,奶太單純瞭!人傢說什麼奶都相信嗎?」我有些憐憫的看著她∶「奶仔細的想想,李察真的不知道嗎?」

  她呆住瞭,眼淚不受控的湧瞭出來。

  「算瞭,就當作是人生裡的一個經驗吧!」我把紙巾遞瞭給她∶「回傢後要好好的讀書,以後小心交朋友,不要再野瞭,知道沒有?我會替奶保守秘密,不會把剛才奶告訴我的事傳開去的。如果我有機會見到慧琪她們,我會代奶向她們解釋的。而且我相信她們一定會原諒奶的。」

  「謝謝你,楊先生。我相信你,這裡隻有你是好人。」她眼紅紅的,像想說什麼的,但始終沒有開口。

  這時我瞥見李察賊頭賊腦的在外面張望,便和米雪打個眼色,她馬上會意,我們還故意大動作的、客客氣氣的握手道別。我叮囑米雪不要把我們的談話內容告訴李察,果然米雪一回到座位,李察便十分緊張的拉瞭她出去不知搞什麼瞭?

  可能是我一廂情願,但我相信米雪真的是無辜的,她隻是被李察利用瞭。

  瑪麗在晚上便趕到瞭。

  我把慧琪送到她的酒店,慧琪見到她時馬上忍不住眼淚,撲進她懷裡大哭起來瞭。

  「對不起,瑪麗姨,我太任性瞭!」慧琪好辛苦才止住瞭淚水。

  瑪麗慈祥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傻女,瑪麗姨怎會怪奶呢?不過,老太爺也真胡來啊!怎麼會批準奶自己一個女孩子跑回香港來的?而且連我也瞞住瞭!」

  她惱恨的皺著眉∶「幸好阿光通知我,才不致搞出什麼亂子來。要是奶和亨利真的弄出瞭什麼事,那可真的是傢羞瞭。」

  「慧琪,」瑪麗抓著她的雙肩,疑惑的問道∶「奶真的沒有給亨利┅┅?」

  慧琪羞死瞭,脹紅瞭臉猛在搖頭∶「當然沒有啊!光哥及時把我救出來瞭!」

  「真的?」瑪麗仍有點擔心∶「要不要給我驗清楚?」

  慧琪連粉頸和胸口都染紅瞭,又羞又惱的瞟瞭我一眼,跺著腳嗔道∶「都說沒有啊!難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嗎?」

  「好瞭!好瞭!我相信奶就是瞭!」瑪麗見她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也不敢再迫她瞭∶「嗨!小光,奶把慧琪救出來的時候,她的衣服都是完好整齊的,是嗎?」

  「是┅┅完全整整齊齊!」我唯唯諾諾的回答說。心中當然是倒抽瞭一口涼氣,要是給瑪麗知道我監守自盜,吃瞭慧琪的處女豬的話,她不知會不會氣得馬上爆血管?慧琪也是心中有鬼,更加羞得連望也不敢望我。

  瑪麗可不知我們兩個在想什麼,倒像放下瞭心頭大石似的;開始罵起亨利來瞭∶「這小子!我從小就知道他不成材的瞭!一天到晚光顧著玩女人,跟他老爸和爺爺一模一樣┅┅」我忽然記起慧琪是老老板,也就是亨利的爺爺的私生女,而且還是在他差不多六十歲時才生的,難道風流也是傢族遺傳?

  「喂!小光,你呆瞭的在想什麼?」瑪麗瞪著我說∶「明天我會帶慧琪去見見她的親哥哥,順便叫他教訓一下亨利那混蛋。至於你,我認為你還是不要牽涉入內比較好。說到底,這也是他們的傢事。」

  我當然點頭同意,就算怎樣不長進,亨利始終是大老板唯一的血脈,在最後關頭他也不會不站在亨利的一邊的。如果奢望他會站出來支持外人打壓自己的兒子,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他雖然精明,但還是拋棄不瞭傳統的傢族觀念。

  而且凡事低調一點,是我一向做人的宗旨。

  「我會保證他們以後不會追究這事的,這樣幫你手的那個女孩子便安全瞭。」

  瑪麗沒有忘記給安妮打算。

  「那最好瞭,我最怕亨利以後找她麻煩。」我和慧琪都欣然表示同意。

  「好瞭,」瑪麗親熱的拉著慧琪小手∶「奶從今晚開始搬來和我一起住,讓我看著奶。」

  慧琪苦著臉的看著我,但又不敢反對。她的個性其實外柔內剛,要是她不介意整天被人管著的話,就不會一個人跑來香港瞭,何況現在還多瞭我這個因素。

  她早一晚才剛開瞭竅,嘗試到性愛新鮮刺激的滋味,怎舍得馬上離開我這個秘密情人呢?

  誰叫我們昨天雖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傢中,但我體諒到她的小穴仍未痛完,而且在安妮面前她總害羞的不敢和我太親蜜,所以我們整天都規規矩矩的。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有些後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還要後悔多些。

  到我要離開酒店的時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還幾乎哭瞭起來。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瞭個電話給我,告訴瞭我她和她的哥哥(即是大老板)相認的經過。

  原來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這樣一個妹妹的瞭,隻是從來沒機會相見,更沒想到她竟然會秘密的跑回香港來。

  慧琪說大老板和她想像中的哥哥一樣的親切。他還很誠懇向她道歉,說一定會管教好亨利這個「侄兒」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馬。慧琪本本便是個心腸軟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沒有吃亨利的虧,也就算瞭。她答應瞭不再追究,還表示回到加拿大後會在老老板面前為他兩父子說些好話。

  反而瑪麗對大老板很不客氣,不但大罵瞭他一頓。還說他要不嚴厲的管好亨利,他的身傢遲早會給這敗傢子敗精光。大老板給她罵得灰頭土臉,但理虧的是自己,隻有「骨碌碌」把一切責罵都吞下肚裡去。

  慧琪說,老太爺已經決定瞭叫瑪麗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來瞭。

  但她們會先到上海一趟,瑪麗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瑪麗離開的前一晚,我們還見過一次。但在瑪麗的監視下,當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瞭。慧琪和我道別時哭得很厲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嘗舍得她呢?但┅┅唉!

  我們一班同事開始忙起來瞭。亨利失勢後,從前由他獨攬大權的所有工作一下子全都發回給我們。看著那一大堆爛攤子,我們真的不知應該是哭還是笑。

  大老板回來後,把我們一班中層的管理人員召去詳談瞭許久,我當然也在被召之列。他雖然對慧琪的事隻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數的。從我和瑪麗與慧琪的關系,他猜不出是我從中穿針引線的才出奇。

  其實這次我應該算是幫瞭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讓亨利玷污瞭慧琪這個便宜姑姐,搞出瞭亂倫悲劇的話,老太爺不大發雷霆宰瞭他才怪。因此這件事雖然弄得他的不肖子顏面全無,但權衡輕重,他還是應該感謝我才對!所以他對我十分客氣,不但耐心地安撫我以後安心的工作,加瞭我薪水,還分配一批可觀數目的紅股給我,最後連那年末發展計劃,也重新撥歸我主理。

  亨利呢!他暫時被調到其中一間專門負責售賣洗廁所用清潔劑的小附屬公司去避避風頭。替死鬼大衛爽快的承認瞭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監六個月。

  他的前途可以說是就此毀瞭,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據說他收瞭亨利兩百萬作為掩口和頂罪費。李察這小子雖然逃過瞭牽連,但沒有瞭亨利這大後臺,他也不得不暫時沉寂瞭下來。

  安妮當然沒有再上班瞭,她跟瞭慧琪她們到瞭上海玩。預計回來時也差不多要準備開學瞭。

  真的很諷刺,公司的股價在亨利掌權時一直受壓,他倒臺後股價反而大升。

  我們這一班剛剛分到紅股的員工,個個都水漲船高的發瞭筆小財,自然更加賣力的工作瞭。

  平靜而煩忙的生活持續瞭不到一個星期,我忽然接到瑪麗由上海打來的長途電話。她焦急的告訴我說,慧琪又不見瞭!連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瞭。

  ┅┅這小妮子!

  「老公,怎麼瞭?才剛從上海回來,又要忙瞭嗎?」婉媚一邊逗著小怡玩耍,一邊問道。

  我把湯碗放下,坐到她身邊,隨手抱起正扶著沙發邊學著走路的實貝女∶「嗯,最近要誑u~尾的大工程,又開始忙瞭。」今晚因為要等我,晚飯的時間比平時延遲瞭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瞭,不用奶幫手瞭。」仲華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從廚房裡趕瞭出來。她羞答答的看著我們,不好意思地找個離得我們遠遠的座位坐下。她申請瞭雙程證來香港安胎,在這裡已住瞭個多星期瞭。

  仲華還在深圳、祖兒要明天才從臺灣回來、大姐今晚也沒空,因此這一晚隻有我們一傢三口陪嶽丈嶽母和雯雯吃飯。她已經懷孕四個多月瞭,肚子也開始隆起來瞭。兩位老人傢不知多緊張,幾乎連倒杯水喝這等小事也不準她動手。她像變瞭個廢人似的,難怪會不習慣。

  「小怡真可愛。」她看到小怡一步一驚心的向著外公走過去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笑著說。

  「不用羨慕,奶自己也快要做媽媽瞭。」婉媚笑著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較稔熟的瞭,也是最快接受瞭雯雯的一個。

  相處久瞭,我發現雯雯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在仲華和情兒婚姻失敗的事件中,她雖然是第三者。但其實並不能怪她,怪隻怪月老牽錯瞭紅線。當然,仲華也有不對┅┅聽說他是在弄大瞭雯雯的肚皮後,才告訴他自己已經結瞭婚的。

  我心中暗罵瞭自己一句,我哪有資格怪責仲華?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電話忽然響起來瞭。

  「喂?」我掏出電話應道。

  「小光!」是瑪麗?「你馬上替我到澳門跑一趟。慧琪現在一個人在那裡亂跑┅┅唉!擔心死我瞭。」

  「瑪麗,奶慢慢說┅┅」婉媚聽到是瑪麗,也抱著小怡跑瞭過來。

  「唉┅┅!小光,慧琪原來一個人從上海跑回香港瞭,還說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門的賭場見識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個女孩子危險嗎!我又來不及誑u^來,你看已經這麼晚瞭!你叫我怎能放心?隻有麻煩你替我跑一趟,馬上去澳門替我找找她!」

  「是瑪麗嗎?讓我和小怡聽聽┅┅」我還來不及消化這一大堆說話,婉媚已經把我的電話搶瞭過去,讓牙牙學語的小怡和瑪麗搭訕起來。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神態,才意會到我們在談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頭,連忙從小怡手裡把電話搶過來還給我。

  「喂┅┅小怡乖,快把電話交還給爸爸,婆婆回來買糖給奶吃┅┅」在電話的另一邊,瑪麗還在氣急敗壞的在哄著小怡。

  「喂!瑪麗。是我,小光。」我回答說。

  「哎呀!小光,怎麼把電話交給小怡玩瞭!」瑪麗松瞭口氣∶「算瞭,算瞭!

  我和安妮明天便會誑u^來的瞭,慧琪的事拜托你瞭。」

  「我知道瞭!現在就過澳門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隻須要請半天假∶「奶放心吧!我一定會替奶找她回來的。」婉媚在旁邊聽到我要乘夜趕往澳門,不禁疑惑的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老婆,」我掛瞭電話∶「瑪麗想我到澳門塤uo辦點事。我馬上便要動身,詳情她明天回來後會告訴奶的瞭。」婉媚猶疑瞭一下,便二話不說的點頭同意瞭。

  瑪麗是她契媽,她的事怎樣也要幫瞭。

  幸好香港廿四小時都有船過澳門的!我匆忙趕到港澳碼頭,想不到周五晚上原來也有不少人到澳門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過大海」賭錢的人瞭。

  (註∶香港人稱乘船往澳門賭博為「過大海」。)

  最快的一班船已經滿座瞭。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從後拍我的肩膀。是誰瞭!真是欠揍!這裡等船的人,十個有十一個都是賭徒,而賭徒最忌人傢拍他的膊頭嘛!

  我一回頭┅┅站在我背後的竟是是笑靨如花的┅┅慧琪。

  看著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樣子,真恨得我牙癢癢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後左右都坐滿瞭人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整治這頑皮的小妮子。

  為什麼?因為我們全都被她耍瞭!她其實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的玩一天,因此才一個人撇開瞭瑪麗跑回香港來瞭。而且她算準瞭瑪麗一定會要我趕到澳門找她的,於是便一早買好瞭船票在碼頭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費盡瞭心思,還鐵定要再挨瑪麗一頓嚴厲的訓斥,為的也隻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惱不下去瞭。

  「怎麼瞭?還在惱我嗎?」她見我不說話,嘟著小嘴問道。

  「嗯!」我交叉著雙手∶「當然瞭!我最討厭被人傢欺騙的瞭!」我佯怒說。

  「光哥!」她見我面色不善,苦著臉挽著我的手臂說∶「你真的惱瞭嗎?」

  眼睛已經有點濕濕的瞭。

  「慧琪,」我見到她的眼淚便投降瞭,握著她的小手∶「我知道奶對我好。

  但奶這樣俏俏的偷跑回來,瑪麗和我會很擔心的!」

  「人傢隻不過想見你罷瞭!」她紅瞭眼扁著嘴說∶「要是給瑪麗姨知道瞭,她怎會讓我回來啊?那麼┅┅」熱淚滴在我們的手上∶「我連見你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瞭!」

  我憐惜的把她摟緊,掏出紙巾替她抹去淚水,柔聲的說∶「傻女,奶的心情難道我會不明白嗎?但我們是註定瞭有緣無份的,奶始終要回加拿大去的,那裡才是奶光輝的未來。慧琪,對不起,我們┅┅」?

  她伸手輕輕的掩著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進我懷裡幽幽地說∶「我知道我們不可能會有天長地久,所以才特別珍惜僅有的一分一秒。我從小便沒有瞭媽媽,因此也絕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滿的傢庭因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響;我隻是希望在我們兩個人偶然交匯的生命軌跡上,留下一剎那曾經擁有的寶貴回憶,可以讓我永遠永遠的記在心裡。」

  「我隻要擁有你生命裡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針剛剛過瞭深夜十二點∶「今天你是完全屬於我的。」

  水翼船慢瞭下來,我們來到澳門瞭。

  我提起花灑,讓溫水輕輕的把晶瑩剔透的女體上的肥皂泡沖走,露出因羞澀而變成瞭淺粉紅色的細嫩肌膚。慧琪默不作聲的坐在浴池旁邊,嬌艷欲滴的俏臉在朦朧的水蒸氣中紅撲撲的,沐浴後的誘人胴體散發出濃鬱的少女體香。不知所措的小手夾緊在扭作一團的大腿中間,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間高高豎起的巨龍窺伺著。

  我微笑著,一本正經的替她洗澡。

  我們挑選瞭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間房的裝潢都是浪漫的粉紅色,連這寬敞的雙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張開腿,讓我洗乾凈下面。」我伸手輕拍她結實的屁股。

  她脹紅瞭臉,猶疑之間已被我拉開瞭合緊的大腿,暴露出最美麗的少女禁區。

  慧琪全身顫抖輕喘著氣∶「羞┅┅羞死人瞭。」她輕嗔道。

  我由她像玉筍般可愛的足趾間開始慢慢洗起,沿著白嫩的腳掌、小巧的足踝、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彎一直上移。當我的手指抵達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時,她已經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縮瞭。兩腿間茸茸的幼毛上結滿瞭一顆一顆的露珠,連緊合成一線的裂縫也微微張開瞭,含苞待放的半露著嫩紅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來。觸摸在小肉縫上的手指,終於啟動瞭她稚嫩的情欲樞紐。她兩手靠後,無力支在浴池邊上,盤起來的秀發長長的散落,幾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開,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經蓋過瞭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誘人的喘叫中,輕輕的翻開兩扇嬌嫩的花瓣,仔細地欣賞著那隻曾經為我一個人開啟過的神聖之泉。已經歷過性欲洗禮的小肉核,在泛濫的愛液洪流中脫穎而出,傲然的盛放著。比尾指還小的少女城門,在我的強力拉扯下勉強的張開瞭,顯現出絕對鮮嫩的粉紅色肉壁。在洞口不遠處,幾天前才被我撕破的處女封條的殘跡仍然隱約可見。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顫抖的花唇上面,舌頭靈活的卷住瞭脹起來的少女肉核。慧琪失控的瘋狂喘叫,大腿猛力的合緊。我在花溪內舔瞭一會,吸乾瞭香甜的蜜漿,舌頭一轉,像肉棒一樣攻進瞭緊迫的神聖隧道。

  舌頭雖然不比肉棒巨大強勁,但卻多瞭柔韌靈巧。對慧琪這初嘗雲雨剛開苞的嬌嫩處女來說,可能會更加受用。慧琪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著我的後頸,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表現出驚人的力量,猛力的撐前挺高,讓我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著那不斷抽搐的秘穴。從我的角度看上去,平坦而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腹正在一下一下高速的跳動,脹大的乳蒂像成熟瞭的櫻桃似的,在雪白的峰頂上一抖一抖的猛烈顫動。驀地慧琪嬌軀猛抖,一股乳白色的稠濃花蜜從肉洞深處洶湧溢出。

  這小妮子已經 瞭。

  慧琪脫力的倒臥在浴池旁邊,泛紅的胴體渾身哆嗦著。

  我從水中站起來,覆蓋在這十九歲的美麗胴體上。含吮著一顆香甜的櫻桃,同時掌握著那外一邊的半球,飽嘗這挺拔幼滑的碩大乳房。慧琪的胸脯幾乎比得上安妮的豐滿,但是更加白嫩,連那淺紅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見。結實彈手的程度也與安妮不相伯仲,雖然躺臥在地上,但半球的形狀仍是那麼堅挺完美,絲毫沒有坍塌的跡象。

  嫣紅的蓓蕾在我的把玩下迅速的脹大,還滲出瞭微量清甜的蜜乳。慧琪剛從極樂中蘇醒過來,馬上羞赧的發現自己的胸脯又變成瞭我的美食,還像給嬰孩授乳般被我強力的吸吮著,雙手不其然的想推拒。但甫按在的我的頭上時,已經被那陣新鮮刺激的強烈快感征服瞭,完全喪失瞭反抗的力量;反而變成緊緊的摟抱著我。

  是時候瞭。我分開那半垂在水中的修長美腿,還滴著水珠的脹硬火棒在浸滿花蜜的淺溪中撩撥瞭兩下,便「卜」的一聲逼開緊閉的花唇,借助著那豐沛的愛液分泌,閃電般撐滿瞭慧琪緊迫的小穴,猛力的搗在幼嫩的花芯上。

  「哎呀!痛┅┅」慧琪原本還是半失神地,浸淫在剛才被甜蜜愛撫的那陣新鮮而強烈的快感中的。但在身體忽然被貫穿的一剎那,也當場眼淚直冒的痛得大叫起來。

  我體恤的封吻著顫栗的櫻唇,將她十指緊緊的握著,又剎停瞭所有的攻勢。

  兇猛的巨龍靜靜的潛伏在那無比鮮嫩的身體內,享受著那處女身體獨有的無比緊縮力。

  畢竟已經是第二次瞭,慧琪已經沒有破瓜時那麼痛,繃緊的大腿漸漸松開。

  「還是很痛嗎?」我松開瞭她的嘴唇溫柔的慰問。

  「已經好多瞭┅┅」她紅著臉說∶「隻是很脹!」她掙紮著撐起身,看著我們緊貼著的恥骨。隻見我們的下身貼的緊緊的沒有半點空隙,隻馀下一蓬烏亮的茸毛,也不知是她的還是我的。

  她不能置信驚訝的說∶「真神奇啊!我的身體竟然可以容納得下你那麼巨大的┅┅的東西!」

  我笑著說∶「傻女!連七、八磅重的嬰兒也可以生出來啊!我的小棒棒算什麼!」

  她呶著嘴嬌嗔說∶「還說小?那天晚上人傢幾乎被這東西撕開兩邊瞭。你不知道人傢上次被你┅┅之後,不但一連幾天痛得不敢上廁所,連走路都痛啊!」

  「那奶現在還要再試?不怕痛瞭嗎?」我暗一吸氣,肉棒登時在緊迫的小洞內暴脹起來,把她頂得猛在咽氣。

  她皺著眉喘瞭口氣∶「哎┅┅不要動!」肉壁自動的抽搐起來∶「還有點痛!」

  但我已憋不住瞭,肉棒開始緩慢而輕柔的抽插。起初慧琪還是不習慣,在我一拉一扯進出之間仍在雪雪呼痛的抗議。但很快地痛叫聲便已經被另一種愉悅的喘氣聲取代瞭。

  我開始拉長抽插的距離,也漸次的加強瞭攻擊的力度。慧琪生硬的婉然相就,雖然仍不時會痛得皺起瞭小臉,但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快美的多。

  我按著她插瞭一會,忽然把火龍整根從肉洞抽離。慧琪剛剛在興頭上,登時嬌呼著抗議起來。

  我卻抓著她雙腿把她翻轉身,讓她雙手撐在池邊,大肉棒對準瞭冒煙的小穴,一下子全根轟瞭回去。

  強大的沖擊把她撞得登時魂飛魄散,「哇」的一聲跪倒在浴池邊。肉棒已經突破瞭她的花芯,卡在小嘴般的開口上。

  「哎!」慧琪下意識的掩著小嘴,總算沒有大聲喊出來。

  但在我隨之而來的猛烈抽插下,她很快便忍不住瞭,雙手苦苦的撐在池邊忘形的喘叫著,強烈的快感從四肢百骸中前仆後繼的全湧上來,滔天的巨浪閃電般迎頭蓋下,在一瞬間把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識都淹沒瞭。

  突破瞭少女花芯的大龍頭在熾熱的蜜漿中泡浸得更加強硬瞭。我在昏厥的美女體內休息瞭一會,才拖泥帶水的把火棒抽出來,大量濃香的花蜜馬上從肉洞中滿溢出來,「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裡。

  我輕輕的把樂極昏厥瞭的美少女抱回床上,側側身的躺到她背後。撩起瞭她的一條長腿,仍然雄勁的巨龍慢慢的前挺,從後再一次充滿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長長的籲瞭口氣,在我的騷擾中回復瞭知覺。但隨即又被充實脹滿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瞭。在我輕柔的步伐中哼著滿足的贊歌,向著情欲的極峰邁進。

  這一晚,我讓這個原本對男女之愛一無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徹徹底底的領會到性愛之樂的極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實在再吃不消瞭,我才在她純潔無邪的身體內釋放出所有的熱情。

  第二天我們很開心的在澳門四處遊覽。我們去瞭大三巴、主教山、大炮臺、還有媽閣廟等名勝,我們當然也沒有錯過馳名的葡式美食。

  看著慧琪圍著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難想像她今早起床時那副步履維艱,蹣跚著上洗手間的吃力模樣。她的小花丘又紅又腫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卻沒有哼過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幹擾到我們僅有的一天。

  無論你多麼渴望、無論你怎樣祈求,時間還是不會為你停下來的。

  ┅┅終於到瞭回傢的時候瞭。

  我們最後一站是進葡京賭場。既然慧琪騙瑪麗說要到賭場見職,我們怎也要進去逛逛的。我拖著她在煙霧彌漫的賭場大堂中,走馬看花的走瞭一個圈。她興致勃勃的說想試一試,我想瞭想,便把她帶往最玩法最簡單的賭臺∶骰寶。

  我從皮包裡抽出瞭五千元給她玩玩。她十分雀躍,猶疑著不知應該怎樣下註。

  最後她竟然一咬牙,把鈔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著她∶「慧琪,單買一個號碼,贏的機會很小啊!」

  她毅然的望著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隻是錢,還有我們的命運!」握著我的小手猛在顫抖,慧琪小聲的說∶「如果輸瞭的話,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的瞭!」

  「慧琪!」我大驚失色。

  「買┅┅定┅┅離┅┅手┅┅」荷官用專業的節奏習慣性的地哼出懾人心魄的呼嘯┅┅?

  「開!」

  「┅┅」

  「慧琪!奶太任性瞭!」瑪麗開門後,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沒有反駁,隻是摟著她傷心欲絕的放聲大哭起來。瑪麗擔心瞭幾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眼淚,兩人竟然相擁著就在我傢的大門前抱頭痛哭起來。

  我被她們擋在門外,隻有聳聳肩的看著屋內一臉焦急的婉媚,還有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鬼靈精安妮和祖兒笑瞭一笑。看她倆古靈精怪的神態,安妮一定已經把我們和慧琪的關系告訴瞭祖兒┅┅說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會的鬼主意也是她想出來的!

  「好瞭!沒事瞭!」婉媚溫柔嫻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瞭哭聲的瑪麗和慧琪拉進屋內。

  我隨手放下那一大堆牛肉乾、蛋卷、杏仁餅等特產。祖兒這個饞嘴鬼馬上一手搶瞭過去。「光哥,你在哪裡找到慧琪的?」她好奇的問道。

  我順手抱起瞭從婉媚手中掙脫出來,跑進我懷中的寶貝女小怡,在她的小臉上吻瞭一下∶「在賭場嘛┅┅慧琪不是告訴瑪麗要到那裡開開眼界的嗎?」

  「賭場?」安妮和祖兒登時連眼睛都亮瞭,搶著發問。她們都不夠十八歲,進賭場當然是她們夢寐以求的難得經驗∶「┅┅慧琪,那麼奶究竟是贏瞭還是輸瞭?」

  慧琪和我不期然的對望瞭一眼。

  「不告訴奶們!那是我和光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