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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日本之旅(二)

  大阪其實沒東京那麼熱鬧和多名勝,而且由於少瞭明美這個向導,我和婉媚逛街時常常都要走冤枉路。不過這也增添瞭不少情趣,這樣才像自助旅遊嘛!

  話說回來,沒有瞭明美這個美麗的電燈膽,婉媚反而隨和活潑多瞭。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這幾晚住酒店,在床上再不用顧忌,每晚我都把她喂得飽飽的。她的臉上閃耀著少婦滿足而動人的神采,比平時的拘謹不知可愛多少倍。

  我想,真由美的事,可能在誤打誤撞中解開瞭婉媚的心結:自從小怡出世後,她對自己的美麗變得沒那麼自信瞭;內心裡也有少許擔心我會介意、擔心我會嫌棄。而且在身份上,她亦已經由單純的小妻子角色轉變成為瞭人傢的媽媽;難怪她近來變得拘謹瞭。我從沒有切身處地的從她的角度仔細的想過,事實上,我真的有少許把她忽略瞭。

  內心的歡悅也直接在她的衣著中展露出來。她竟然難得地肯穿得比較清爽的和我上街:短褲短裙配上吊帶小背心,這是她在香港從來都不肯穿的。白晰無瑕的玉臂長腿,閃耀著陽光的氣息。再加上那張同時交雜著少女清純和少婦風情兩股截然不同的動人氣質,但又水乳交融的美麗臉孔;她輕易的吸引瞭街上每一個男人的註目。有幾次我們還真的遇上些街頭星探,猛拉著我們要遞名片。我們笑著裝做聽不懂的在指天劃地,他們知道我們是遊客,才怏怏不舍的放棄瞭。

  看到同圍的人的艷羨眼光,我不禁打從心底裡慶幸,娶到一個如此可愛的太太。當然,有些羨慕的眼神,是由女孩子發出的。(這是我安慰自己的!)

  婉媚還不介意我當街和她親熱;畢竟身處異地,一切規矩都放松瞭。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像對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又時不時的交換一兩個共通的眼神,眉來眼去的用眼睛來交談;有時又忍不住情不自禁的親吻幾口,好像尋回瞭新婚時那股濃情蜜意和新鮮的刺激。

  在大阪這幾天雖然沒玩過甚麼特別的地方,但卻是在我們在整個旅程中最開心、最舒服的日子。

  回東京前,我們先轉到瞭「箱根」這著名的溫泉區。阿堅在那兒為我們訂瞭間溫泉旅館。我們會先住一晚,翌日他和明美由東京趕來我們會合,再玩一天後我們才一起返回東京;之後,我們的假期便要完瞭。

  阿堅為我們訂的溫泉旅館不是那幾間熱門的大酒店,而是間比較偏僻,也比較幽靜的小旅館。隻有十來個房間,裝潢簡單而雅致。旅店的老闆是個十分友善的中年婦人,也是阿堅的熟朋友。可能是賣口乖,老闆娘一直在稱讚婉媚美麗,不知哄得她多開心。

  我們訂的是連同私傢浴池的傢庭式套房。浴池就建在起居室的旁邊,也把兩邊的睡房分隔開。浴池雖然建在室內,但隻要打開趟門,便可以看到外面一大片佈置得幽雅的日式庭園,和大自然融成一體的。這附近山坡的土地都是旅館私有的,環境很隱蔽;不怕有人偷窺。

  我們隻看瞭一眼便馬上愛上瞭這仙境似的地方。我一直都渴望浸溫泉的,拋下行李便急不及待的跳進瞭浴池。泉水不是太燙,我枕在浴池旁邊的木柵上,舒服得想大聲的叫起來…但到最後,我卻隻是張大瞭嘴,沒有叫出來…;因為換上瞭日式浴衣的婉媚,清麗脫俗得叫我把喊聲都吞回肚裡去瞭。

  「喂!賊兮兮的在看甚麼啊?」婉媚盈盈的從房間中走出來,修長光滑的玉腿在藍白色的浴衣下若隱若現的,給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混身不自在的。

  「老婆,你究竟是人還是仙女?」我吞著口水說。我知道在傳統上,浴衣下面應該是甚麼都沒穿的。

  「都老夫老妻瞭,還在逗人傢開心!」她羞紅瞭臉。

  「我才不會花時間騙你啊!你知我是最老實的瞭…」我向她招著手:「老婆,泉水好舒服啊;快下來泡泡吧!」

  「真的不熱嗎?」她在池邊蹲下去,伸手去試試水溫。透過薄薄的水蒸氣,大腿間那叢烏亮馬上映進瞭我的眼簾。我看得眼都直瞭,連小弟弟也搶著從水中冒出來爭著要看。

  「溫度剛剛好,難怪你泡得那麼…,」婉媚一抬頭,看到像潛望鏡一樣浮出水面的蘑菇頭,馬上紅著臉啐道:「你…,真是的…!整天都想著那件事。…我不浸瞭!」

  我笑著說:「快下來吧!我保證會乖乖的。」

  「真的?」她看我浸得那麼舒服,其實早心動瞭;便背著我緩緩的解開浴衣。

  裡著大毛巾匆匆的鉆進水中。

  「唔…,真的好舒服。」她學著我用毛巾墊著後頸,枕在池邊由衷的感嘆。我趁她閉上眼在享受,悄悄的爬過去一把扯開瞭她的毛巾。她驚叫著想搶回,卻被我按在池邊動彈不得瞭。

  「騙人的,又說會乖乖的…?」她嬌嗔著,扭著頭避開我索吻的大嘴。

  「都是你,誰叫你引誘我!」我改為進攻她的耳朵,才向她的耳珠吹瞭口氣,她已經混身都軟瞭,任我施為。

  我按著她非禮瞭一會,便把她翻過來,讓她扶住池邊。大肉棒馬上從後刺進比泉水還要溫暖的花徑中。

  由於沒有甚麼前戲,她的小洞裡面其實還不是很濕潤的:幸好溫泉水彌補瞭這不足。她嚥著氣的吞噬瞭我,一面還在嗚咽著抗議說:「你真無良心啊,想要便馬上插進來,也不知會弄痛人傢的!」

  我輕吻她的粉頸,柔聲的道歉著說:「對不起啊。但是你實在是太漂亮瞭,老公我忍不住嘛。…還痛嗎?」我緩慢的抽動著。

  「…嗯…,」她已經進入瞭狀態,屁股已經在前後的迎合著我。白晰的粉臀泛起桃紅的顏色,在淹漾的水蒸氣中一下一下的聳動。我俯身貼上滑嫩的玉背,雙手抓著溫潤豐腴的美乳,在悅耳的醉人喘叫中深深的撞擊著肉洞盡頭的小肉塊。

  「老婆,我好愛你…」我在她耳畔呢喃著。

  「老公,重一些…哎…」從她肉洞頂端間歇的顫動中,我知道她已來瞭兩三次。

  浴池水隨著我們愈來愈猛烈的運動,激起瞭一圈圈洶湧的水波;但是這也比不上婉媚秘洞深處傳出來的滔天巨浪。在我猛力的轟炸下,那一波波的顫動,從小洞深處一直擴展到她的整個嬌軀。她忘形的嘶叫著,柔軟的胴體繃得硬硬的,泄出比溫泉水還要熾熱的花蜜。我給她燙得渾身一震,陽具不受控的跳動,也把滿腔熱情灌註在她的身體內。

  我們摟著泡在水中喘息,她還嗔著埋怨我不守信諾,讓她洗不成澡瞭。我們調笑著在水中浸瞭大半個鐘頭,全身都泡得紅通通的,幾乎把皮都泡掉瞭才舍得爬起來。

  晚飯時,旅館老闆娘告誡我們說:泡溫泉不要泡得太久的,每天一次就夠瞭。泡得大久對身體反而有害;而且泡溫泉時不應做劇烈運動,那對心臟不好。

  我們原來打算晚上再「泡」一次呢,不過既然她這麼說瞭,婉媚當然怎也不肯讓我再來瞭。其實我們那天也玩得很累瞭,當晚我摟著老婆一覺睡到天亮,睡得好香好香。

  第二天我們很遲才肯起床,匆忙地吃過早餐後,忍不住又泡進浴池裡。這次婉媚輕松多瞭,也不再裡著毛巾才肯浸浴瞭。我們赤裸裸的挨在一起,寫意的呻著清酒,一面悠閑的聽著庭園內小鳥的歌聲、欣賞著寧靜幽雅的風景,舒服得連半根手指都不想動。

  「卡擦」!忽然聽到瞭開門聲,我們登時嚇瞭一跳。一回頭,原來是阿堅和明美到瞭。老婆馬上「哇」的一聲縮進水裡,隻露出瞭脖子以上的部位。

  阿堅眼裡放著光的,訥訥的說:「對不起!老闆娘說你們才剛起床,沒想到你們已經在泡溫泉瞭…」

  「沒關系啊!」我爬在池邊讓婉媚躲到身後:「你們也快換衣服一起泡泡吧!

  這泉水實在太舒服瞭。」

  阿堅和明美對望瞭一眼,聳聳肩說:「也好,反正今晚我也約瞭朋友吃飯。」

  我們趁著他們兩人換衣服的空檔,馬上圍好瞭毛巾。婉媚當然在埋怨我沒提醒她阿堅他們中午會到,讓她出醜瞭。我隻有笑著賠小心,心中卻已經在想像著明美一會兒泡在水中的模樣。

  阿堅她們很快便換上浴衣回來瞭。「怎麼你們圍著毛巾的,害羞嗎?」阿堅看到包裹得密密實實的婉媚,顯然有些失望瞭:「在日本,浸溫度時是不許圍著浴巾的。」

  明美瞭解婉媚的心情,幫口說:「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怎可以強迫他們接受我們的風俗的。」說著便大方的解開浴衣,露出赤裸裸的美麗胴體;隻是抓著條小毛巾遮掩著下體,便爽快的鉆進水裡。

  雖說隻是短短的幾秒,但明美那豐碩光潤的胴體卻已經深深的跑進我的腦海裡瞭。她的乳房和婉媚很相像,都是美麗的竹筍型的。看來頗豐滿,應該和婉媚的呎吋差不多吧。下身由於浸在水裡,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蓋著,看不清楚。她的腿應該沒婉媚的修長,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蘿蔔腿」,比那個真由美好多瞭。

  我當然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明美,隻是大傢面對面的,想不看其實也很難。我忽然發覺,原來我在看明美,阿堅也在看婉媚。幸好婉媚包得密密的,隻是露出瞭酥胸的上半截。不過由於毛巾裹得很緊,山峰中間那道縫溝顯得更是深邃,阿堅看得眼都直瞭。說真的,婉媚和明美的漂亮其實各有千秋;但「飯總是隔壁的香、老婆也是人傢的美」,難怪我們都掛著望人傢老婆瞭。

  明美可能從小便習慣瞭一傢人一起浸浴,表現得最自然,還主動的為我們斟酒。阿堅已經是大半個日本人瞭,當然也不當赤裸泡溫泉是甚麼一回事。慢慢的我和婉媚也被他們感染瞭,拘謹的坐姿也放松瞭不少。

  今天的天氣比較多霧,外面的庭園美得像仙境一樣。在這樣寧謐清幽的環境裡,我們不知不覺的便忘記瞭諸多的顧忌,開始隨便的說起笑來。明美也坐到婉媚身邊聊起來;看著兩個半裸著身體的美女,我和阿堅愈聊愈起勁,話題慢慢的也轉到我們的老婆身上瞭。

  「哥哥,你說嫂嫂和明美,那一個比較漂亮?」既然說起瞭這話題,阿堅當然乘機理直氣壯的,盡往婉媚身上瞄瞭。我也不客氣,細細的欣賞著明美那半浮在水面的美乳。

  明美被我瞧的面紅經的,笑著把話題轉到婉媚身上:「當然是嫂嫂美瞭。她簡直美得像個明星一樣!」

  婉媚紅著臉反駁說:「別亂說瞭!明美你比我年輕得多,當然也比我美得多瞭。」

  我隻是微笑不語。明美見瞭,便追著問我的意見。

  我瞧著婉媚笑笑說:「其實我們兩兄弟都十分幸運,娶到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當然,明美比較年輕…,」我終於留意到婉媚的笑容有少許的不自然瞭,便笑著的抖出瞭絕招:「不過在我的眼中,無論和甚麼人比較,我的老婆都是全世界最美麗的!」

  阿堅和明美都在噓聲四起的笑我不老實,婉媚卻甜甜的看著我;我知她最愛聽這些。

  阿堅似乎忽然靜瞭下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原來婉媚學著明美抱起膝頭坐在水裡,兩腿間的一片烏黑在毛巾下面跑出來瞭,隔著池水淹淹漾漾的。雖然看不清楚,但那嫩紅色的花丘和隨水漂逸的柔絲,看來應該逃不過阿堅的法眼瞭。

  我正想開聲提醒她,卻瞥到原來旁邊的明美也是同樣的春光乍泄瞭。她還有意無意的把合緊的大腿微微張開,讓我可以飽覽那美麗的方寸之地。

  直到婉媚終於察覺到名堅的異樣眼光,才懂得紅著臉的調整大腿的角度把下體遮掩著,明美也跟著把雙足合攏起來。我和阿堅尷尬的互望瞭一下,隻有笑笑的當作沒事發生過一樣。

  但…哎呀!婉媚剛才顧著拉下毛巾蓋著大腿,卻忘記瞭上半身,連左邊的乳蒂從毛巾下面跑瞭出來也不知道。粉紅色的圓暈在白色的毛巾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嫣紅鮮嫩。我又不便說出口,隻有猛向她打眼色。

  「老公,怎麼瞭?」這傻妹還不知自己「走光」,還一面無知地嬌憨的問。

  阿堅和明美登時發覺瞭,都不其然的把目光集中在那美麗的蓓蕾上。婉媚這才猛然醒覺,一面驚叫著按著胸口,一面急急的想站起來。誰知她剛才蹲坐時,腳跟原來踩住瞭毛巾的邊;一站起,毛巾登時扯脫瞭。她變成光脫脫的站在水裡,不但整個胸脯完全裸露,連水漣漣的花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瞭。

  所有人登時都呆瞭!我第一個懂得反應,連忙撲過去,抓起水裡的毛巾把她遮住。一面安慰著陪她走回房間,還得一面回頭向阿堅他們點頭道歉。他們兩人也慌張得站瞭起來,讓我不但驚鴻一瞥的窺見明美玲瓏浮凸的身段和腿間鳥亮亮的妙處,同時也看到瞭阿堅那躍躍欲試的大肉棒。

  「老公,我…」房門才關上,婉媚已撲進我懷裡嗚嗚的哭起來。

  看到婉媚尷尬得要死的樣子,我隻有陪盡小心的婉言安慰她:「沒問題的,剛才太快瞭,他們沒看見甚麼的。…而且我們是一傢人嘛,有甚麼好害羞的。」

  「當然瞭!出醜的又不是你,盡在說風涼話。」她聽瞭雖然止住瞭哭聲,但仍然嘟長瞭小嘴。

  「那不若我也陪陪你,脫光光的出去出一次醜,讓他們開開眼界好嗎?」

  她破涕為笑的嗔道:「醜死瞭,也不怕人笑!」

  我抱著她吻瞭一下:「好瞭!笑瞭便沒事瞭。我們忘記瞭這件事,像抹掉瞭的粉筆字一樣,好嗎?」

  「嗯!」她紅著臉應道:「不過你千萬不要讓祖兒知道,否則她一定會笑好幾年的。」

  「哎呀!那倒要看你給甚麼我作掩口費瞭?」

  她捶瞭我一拳:「你敢?」

  我們調笑瞭一會,婉媚始終不敢馬上再出去。我便叫她在房裡休息一會,自己出去繼續和弟弟他們聊天。

  我回到浴池時,阿堅他們已經換上瞭浴衣。我嚴肅的告誡阿堅和明美說:婉媚是十分面嫩的;請他們千萬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這糗事。他們一口答應瞭,明美還自告奮勇的跑進房間去陪我老婆。

  浴池間裡便剩下瞭我和阿堅兩兄弟。我們相視一笑,坐在花園前的臺階上喝酒。也有好幾年我們兩兄弟沒有坐在一起說心事瞭。阿堅說笑的告訴我,他真的想不到生過孩子的婉媚竟然還會那麼美的。還說如果她不是我老婆的話,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泡上手。

  我笑著警告他想想好瞭。我知道的,阿堅隻是說笑;他雖然花心,但我的老婆他是怎樣也不敢踫的。我還趁機提醒他不要太冷落瞭明美。因為明美其實也很標緻,(身材也不錯啊!)

  說不定會被其他男人乘虛而入瞭。阿堅這小子卻不以為然的說從來沒有擔心過明美,還說他選明美做老婆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夠純,而且傢教很嚴;因此他從不擔心她會紅杏出墻。

  他還附在我耳邊說,明美和他洞房時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而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在日本真的是像恐龍一樣難找瞭;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純潔瞭。我笑笑不置可否,隻是再一次語重心長的提醒他,男人去外面玩玩不是不可以,但傢裡的老婆可是一定要哄的。

  他含著笑答應瞭。從他的說話中,我感到他其實也是很愛明美的。

  傍晚時我們結伴在市區逛瞭一會,阿堅在路上一直踫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麗的女孩子,她們對阿堅的態度都很親暱。明美起初還沒怎樣的,但後來遇上的女孩實在太多瞭;便賭氣的撇開瞭阿堅,乾脆和婉媚一人一邊的挽著我的手一起走。一轉頭,阿堅已經不見瞭!

  到吃晚飯時阿堅才再出現;但他還未坐下已預先投案瞭。說約瞭當地搞旅遊的同行喝酒應酬,順道談談生意。明美明顯的沉下瞭臉,婉媚則提議讓我陪阿堅一起去。

  其實她早說好瞭,今晚就算怎樣也要我把阿堅架回來的。她實在看不過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阿堅起初也不肯和我一起去的,但經不起我們的堅持,最後才勉為其難的答應瞭。不過他卻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囑我千萬要小心…

  阿堅所謂「生意的朋友」原來都是旅行團的領隊和導遊,他們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換經驗和情報。想不到啊!這班旅遊業的從業員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隻有四五個。而且都是些已屆中年的大肚皮叔叔,阿堅算是最年輕英俊的瞭;難怪他會那麼受歡迎瞭。女性導遊的情況則剛好相反,以年輕的佔大多數,少說也有十來個。據說大部分都是兼職的女大學生,燕瘦環肥的,叫人目不暇給。雖說沒有甚麼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兒,但二八無醜婦,和一大班年青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賞心樂事啊。

  我坐瞭不到十分鐘,便已經完全體會到為甚麼阿堅會受不住外面的誘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瞭。那些青春美麗又性感開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著隊的自動送上門來的!才兩杯黃湯外肚,便已經你一件、我一件的脫起衣服來,剎時間,房間內盡是乳浪臀波的,好不養眼。

  那幾個日本大叔可真的一點不客氣,搶著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們喝酒,當然少不瞭乘機毛手毛腳的。難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沒有介意,有些還主動的拉開衣服讓他們看過夠摸個飽。

  我這個新鮮的陪客簡直變成瞭掉在蟻窩裡的蜜糖。女孩子簇擁著輪流的要和我喝酒,我推得這個,另一個又已經貼上來瞭。到後來我更被四、五個胞制內衣褲的半裸美少女團團圍著,根本連阿堅跑到那裡也不知道瞭。

  周圍的氣氛愈來愈放縱,我也愈喝愈驚瞭。百忙中抽空找找阿堅,原來他坐在房間的另一邊,已經喝得醉醺醺瞭。頭上還套著不知是那個女孩子脫下來的紅色內褲,還在摟著兩個美媚在左右逢源的親吻。而另外那幾個男導遊的情況更加不堪瞭;其中有一個還已經讓女孩跨坐在腿上,嘿咻嘿咻的幹起來瞭。

  太過份瞭吧,再獃下去不變瞭群交大會嗎?我頓時感到頭昏腦脹的,高聲的想招呼叫阿堅快走。怎知剛想開口,便已經被一個女孩子的櫻唇封住瞭嘴。剎時間,十多條玉臂同時像蜘蛛爪子似的纏瞭上來,我被推到壓在肉山之下瞭。喂!是誰拉開瞭我的褲鏈…!救命啊!我幾乎窒息,唯有手腳齊來的拚命的掙紮,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瞭出來,滾到瞭房門口。

  這時有個剛才跑瞭去廁所的大叔,剛好打開房門回來。我馬上逃命似的閃到他身後,讓他擋著那些撲上來的女孩子。然後趁著他們鬧哄哄的當兒,連爬帶跑的奪門而逃;一直跑出瞭那傢飯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腳步來喘氣。

  救命!真受不瞭!太好艷福原來未必是件樂事!

  還好,山間的清涼晚風把我吹醒瞭,否則難保我會跑回去參加他們的淫亂大會。

  我過瞭差不多十分鐘,才敢偷偷的走回飯店的玄關處取回鞋子,還遠遠的聽到那房間中傳出來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嘯聲。

  由於沒有阿堅帶路,我找瞭好一會才截到計程車返回溫泉旅館,回到那裡時已經接近午夜瞭。我倒希望婉媚她們已經睡瞭,否則真的不知應該怎樣解釋沒有架著阿堅回來的原因;不過我又有點希望婉媚還未曾睡熟,好讓我解決剛才被那班瘋女孩撩起來的滿腔欲火。

  房間裡沒開燈,看來她們都已經休息瞭。我躡手躡腳的穿過起居室,走進瞭自己的睡房。房裡面黑漆漆的,憑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隱約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瞭一大團,婉媚看來已經睡瞭。

  我輕輕的脫去衣服換上睡衣,掀起瞭婉媚的棉被潛瞭進去,看看她有沒有睡熟?否則隻有斃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瞭。

  (註:箱根日夜的溫差較大,雖然在夏天,早上和晚上還是很涼的;因此要蓋棉被。)

  咦?手腳的觸覺告訴我,棉被內的胴體竟然是身無寸縷的。老婆一定是被日間浴池那意外的暴露事件撩動瞭春心,在等著我回來解饞瞭。

  我慢慢的卸下睡衣,貼上光脫脫的玉背。婉媚登時混身一震的,她醒瞭!「老婆,我回來瞭…」我在嫩滑的玉頸上吻著,手掌從她身下面穿過她的臂膀,佔領瞭挺拔的山峰;另一隻手也同時撫在毛茸茸的花丘上。脹硬的火棒也不安好心地頂進瞭緊合的腿縫。

  婉媚身上香噴噴的,她的乳蒂一向很敏感,稍經撩撥便脹大突起瞭。溫潤的小花丘變得春霧彌漫的,手指輕易的陷進瞭微張的肉唇,被輕輕抖動的溪谷夾緊瞭。她把秀發盤起來瞭,誘人的發香混和瞭洗發精的香氣中人欲醉。整個火熱的胴體像柔若無骨似的,軟軟的任我品嚐。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對面房間裡的明美,婉媚自始至終都沒有哼過半響。我隻是憑著那愈來愈熱的胴體、那充滿情欲的喘氣聲,和那泄瞭我滿手的濃稠愛液,知道她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寵幸瞭。

  「老婆,來瞭。」我輕咬她的耳垂,慢慢的把蘑菇頭湊到流滿口水的花唇上。一挺腰…,已經插進瞭大半根。

  「哎呀!」婉媚終於忍不住叫起來瞭。…不對!老婆的肉洞怎麼變緊瞭…?而且那聲音…?

  我正想退出來。

  「不要!哥哥…」

  …是明美!

  怎麼會是她的?

  「哥哥,不要停下來!你已經在我的身體裡面瞭,…已經改變不瞭。」明美喘過一口氣,屁股用力的向後挺,又把我吞噬瞭多一點。「明美,怎麼會是你的?婉媚呢?」我焦急的追問。

  「嫂嫂在衣櫥裡,我在她的茶中下瞭安眠藥。她今晚不會醒來的瞭。」衣櫥?(噢,小叮噹睡的地方!)

  怎麼又是安眠藥?老婆真可憐啊!

  她用力的抓著我雙手不讓我縮開,同時腰部開始前後蠕動,我一陣消魂,忍不住用力把餘下的少許也塞進去瞭。

  「哎!有點痛!」明美嗚咽著。這也難怪,因為她的秘洞實在很窄。我感到她緊緊的收縮著洞壁,使我抵在小洞頂端的肉棒寸步難移的。

  「明美,為甚麼要這樣做?」

  她長長的籲瞭口氣,一陣灼熱灑在我的龜頭上。

  「我要報復…,阿堅太可惡瞭!」明美低泣著:「哥哥,對不起!我隻敢向你獻身…」嬌弱的胴體無助的在我懷中抖震著。

  「他一早便打瞭電話回來,說今晚不會回來睡瞭…」

  我溫柔的摟緊她:「是阿堅對不起你…」我感到她的小洞像個溫暖的熱水瓶似的,暖暖的灌滿瞭滾燙的蜜液;忍不住又挺瞭兩下,把她美得直在嚥氣。

  「哥哥,今晚讓我代替嫂嫂吧。就隻是今晚…」她扭著頭過來索吻。

  我支起身體,溫柔的吻上充滿期盼的紅唇,一切說話都像是多餘的瞭。我伸腿插進她兩腿中間,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

  阿堅他們的房事一定不多,明美的蜜洞仍然保持著處子般的緊窄,在進出之間都須要大費周章的。我保持著緊貼的體位,慢慢的轉著身側坐起來;雙手提著明美修長的美腿側身抽插。明美好像沒甚麼經驗似的任我擺佈,隻是她已經不能再保持沉默瞭。在漆黑的房間中,充斥著肉與肉的撞擊聲和明美失神的嘶叫聲。

  「哎…又到瞭…不要…」我隻能從那無意識的叫聲中辨認到幾個熟悉的單字。我慢慢的轉到明美的正面,雙手按在那柔軟的肉峰上,不徐不疾的抽動著。明美的小穴愈來愈熱,也愈來代緊迫。把我的肉棒緊箍得幾乎動彈不得的。我托著她的雙腿,在她緊湊的蜜壺中展開瞭最猛烈的轟炸。明美好像已經泄瞭好幾次,這時已經再沒有氣力配合我的攻勢瞭;隻能勉強的挺起胸膛好讓我插得更深更重。

  到瞭…,我的肉棒急劇的膨脹躍動。「明美…,我要射瞭…」我正在猶疑是否應該拔出來,但明美的手足已經有氣無力的纏上來瞭。我不及細想,混身一震的把陽精全射進瞭弟婦的身體裡。

  明美緊抱著滿身汗水的我,溫柔的在我臉上吻著:「沒關系的,我有避孕。」

  我壓在明美的胴體上喘氣。她的身體比婉媚還要柔軟,又暖又軟的像伏在水床上似的。我感到下半身全浸濕瞭,明美一定是個「多水」的女人。

  「舒服嗎?」我忍不住要問。

  「比他舒服…」明美小聲的說:「也比他久。」

  「明美…,」我知道似乎不合時宜,但仍低聲說:「我知道阿堅還是很愛你的…」

  「我知道的…,」明美柔順的幽幽應道:「其實我也還很愛他。」我感到她把小臉別開瞭:「我隻是覺得不公平:他既然在外面和女人上床,為甚麼我卻要守在傢裡等他。」

  「明美…?那你有沒有…?」她會不會已經另外有男人瞭?

  「當然沒有!」她馬上解除瞭我的疑慮:「…我不敢!我隻敢和你…」她沒有再說下去,我知道她的臉一定是紅透瞭。

  「因為我很快便會離開…?」

  「嗯!…而且你身體內流著的,是和阿堅同樣的血液。…哥哥,對不起,我叫你背叛瞭嫂嫂…」

  她哽咽著說:「我實在很羨慕她…,你知道嘛?每天早上我看到嫂嫂滿足的樣子,便忍不住有和你上床的渴望。」她抱緊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那次你拒絕瞭真由美後,浪漫得要死地擁著嫂嫂在新宿街頭熱吻的時候,…我其實一直都站在街角裡偷看。在那一刻,我便決定瞭怎樣也要和你來一次…」她的聲音漸小,貪吻的櫻唇在搜尋著我的嘴巴。

  「明美…」

  「哥哥,我隻會對不起嫂嫂這一次…今晚請你盡情的愛護我…」

  豐碩的女體在我身體下蠕動著,害羞的小手慢慢下移,抓著正在慢慢的回復堅強狀態的肉棒輕柔的上下捋著。我在軟潤的櫻唇上吻著,然後慢慢的沿著粉頸,再輕輕咬在那水一般柔軟的粉嫩肉團上。明美嚥著氣挺起瞭美乳,貼著我大腿的花唇上一陣灼熱,又泄出瞭一股滾燙的蜜液。

  小弟弟在軟潤的小手的溫柔呵護下迅速的重振雄風。我摸索著用手指撐開糊滿瞭蜜漿的花唇,正打算梅開二度。明美卻嬌聲制止瞭我:「這次我想在上面…」

  我把她轉到上面,然後在她動人的喘氣聲中,再一次的進入那誘人的身體內。

  我一共在她身體內射瞭三次。

  到天快亮時明美才依依不舍的爬起來跑回自己的房間,我也把還睡得正香的老婆從壁櫥裡抱出來。到早上我搖醒她時,她還傻呼呼的問我晚上是幾時回來的?

  阿堅在我們差不多退房時才出現。他看來很疲倦,而且一臉的悔意。他慚愧的看瞭我一眼,便拉瞭明美進房,還關上瞭門。我和婉媚聽到明美的哭聲,然後是一陣漫長的沉靜。

  最後他們出來時,阿堅當著我們面向明美懺悔,說以後也不會胡鬧瞭;還保證從此改過,不再粘花惹草。我和婉媚當然也幫口央求明美原諒阿堅;明美一直在幽幽的,欲言又止的偷看著我,最後也含著淚接受瞭阿堅的懺悔!

  …雖然在心裡,我對阿堅就此洗心革面的信心仍然很有保留。

  終於要走瞭。

  阿堅和明美送我們到機場,我們依依不舍的擁抱著話別。經過十數天的相處,明美和婉媚的感情已經很好瞭,兩人難舍難離的抱頭痛哭。我再次叮囑阿堅要好好對待明美,不要太冷落瞭她。(要不然下次她胡亂找個男人來偷情就麻煩瞭…)

  明美對我反而沒有表示怎樣特別的親暱,隻是在和我告別時在我腮邊輕輕的一吻,輕輕的說瞭句:「哥哥,多謝你,我不會忘記的…」

  在我們步入機場禁區時,我回頭看到明美伏在阿堅身上哭瞭…

  再見…,日本;再見…,明美。

  「喂,老公…」婉媚打斷瞭我的思緒,她用手把我的視線移向候機室的另一角:「認得是誰嗎?」

  我看著那正在頭等機位專用區坐著,頭上包著圍巾的女人和她身旁戴著大大的太陽眼鏡的男子。咦?好面熟…

  「…」

  老婆悄悄的說:「看到瞭麼?」

  我皺著眉搖搖頭:「算瞭,人傢似乎不想被人認出…」

  「是凌風啊!」老婆壓低聲音說。甚麼?是那小子?我定睛一看,真的是他!我對這自以為天才橫溢,其實不知所謂的小明星一點好感都沒有。登時嗤之以鼻的說:「老婆,你不會也是他的歌迷罷?」我怕她誓心,因此沒有把上次和海潮在街上遇到凌風的事告訴她。

  婉媚啐道:「當然不是啊!不過我們部門有不少小妹妹不知多迷他。」

  其實那個披著圍巾的女人也好像在那兒見過的,但…總記不起來。

  還是女孩子眼利,凌風最後還是被幾個一起等飛機的女孩子認出瞭。她們吱吱喳喳的跑過去想問他要簽名和拍照。這小子卻裝大牌的背轉身不理不睬。航空公司的地勤職員當然也不會容許頭等機位的客人受到騷擾,於是馬上安排凌風和那女人先上機瞭。

  那女人一站起來,和我們遙遙的打瞭個照面。我和婉媚登時呆瞭。

  原來她是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我的老闆娘!

  上瞭飛機,還有另一個意外。

  我們的機票是阿堅買的特價票,以經濟機位的價錢買到商務客位的票,真的很便宜。我們才剛坐下,一位空中小姐忽然湊瞭上來俯身對我說:「哥哥君,嫂嫂,你們好。」

  怎麼會…是…櫻子?

  「櫻子小姐?怎會這麼巧的?」我們當然有些意外。

  櫻子抿嘴笑道:「當然不是巧合,你們的票是我替阿堅買的。」我和婉媚才恍然大悟。婉媚像是記起瞭櫻子和阿堅的事,面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的。

  櫻子笑著說:「今天的頭等機艙還有空位,我把你們免費昇級,好嗎?」

  頭等?我和婉媚當然不會反對瞭!便歡天喜地的跟著櫻子轉到頭等艙。正想坐下,婉媚忽然掩著嘴失聲叫起來:「王太太…」

  哎呀!我們的座位竟然剛巧在老闆娘和凌風的旁邊!

  我人急智生,馬上拉著婉媚的手,向著一面驚惶失措的老闆娘鞠著躬用日文說:「對不起,內子總是認錯人的,失禮!」婉媚也機警的用日文回答說:「對不起,我又認錯人瞭…」老闆娘的面色緩瞭下來,而凌風這見不得光的小子當然早已經別過瞭頭,不敢看我們瞭。

  我們立即請櫻子另外安排兩個座位。她也十分機智,問不用多問一句,便匆匆的把我們帶到近門口的另外兩個座位上。我偷偷的回望,老闆娘好像不認得我,應該沒事瞭吧。

  「老公,對不起,我剛才真的嚇呆瞭,才會沖口而出的…!」婉媚知道幾乎闖禍,猛在吐舌頭。「沒事瞭…」我看著不時回望的老闆娘,言不由衷地安慰她。

  我趁著上廁所時向櫻子簡單的把事情解釋瞭,她笑著說那是很普通的事。

  她還告訴我真由美請瞭假回傢鄉相親,臨行時還對她說:我不要她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櫻子!

  「甚麼?真由美真是,臨走也要開我的玩笑!」我連忙解釋。

  「哈哈…,哥哥君,你真好騙!」櫻子看到我窘惱的樣子,得意地掩著小嘴笑起來:「不過,下次當我在香港停留時,倒不介意真的和你喝一杯。」她湊到我腮邊,盤起來的發髻香噴噴的:「當然,如果沒有漂亮的嫂嫂在場的話,那就更好瞭…」

  我的心如鹿撞的狂跳。櫻子比真由美迷人多瞭。

  我不其然的向婉媚的方向看瞭一眼,卻忽然瞥見有些東西在頭等機艙入口的門邊伸瞭進來…,是支相機的長鏡頭…

  噢!…是「狗仔隊」!

  我收起激蕩的心情,輕輕拍拍櫻子的香肩。她馬上便明白瞭,連忙走過去,在沒有驚動太多乘客之前,禮貌的趕走瞭那兩個闖進來想偷拍的記者。

  我回到座位,婉媚興奮的告訴的剛才櫻子和那兩個「狗仔隊」理論的情形。她坐在門邊,整個過程都看得一清二楚。她還說,這小道消息至少可以為她賺到兩三頓免費午餐。

  過瞭一會兒,櫻子又悄悄的向我招手。我便借故取飲品的跑到茶水間。櫻子一把將我拉瞭進去,還順手拉上瞭佈帳。我一下錯愕,她已經興奮地撲上來擁抱著我瞭。原來剛才老闆娘親自向她的上級誇獎她處理「狗仔隊」的事十分恰當,還說會寫封感謝信給她呢!

  櫻子在我臉上吻瞭一下:「要不是嫂嫂和你一起,我一定會馬上把你拉進進廁所內和你來一次的…」她雙臂繞在我頸後,曲線玲瓏的嬌軀和我緊緊的貼著,胸前豐滿的肉團隔著制服不斷地擠壓著我;短裙下張開的大腿,剛巧夾著我那彈起來向她打招呼的小弟弟。她把我迫在壁櫥上,吃吃笑的說:「哥哥君,我對你的興趣愈來愈大瞭,記得不要拒絕我的約會啊…」

  我反正避無可避,也樂得享受一下日本嬌娃的主動溫柔。

  我們在狹窄的茶水間耳鬢廝磨瞭好一會,她才依依不舍的松開我。又把寫著聯絡電話的紙條小心的插進我的口袋,千叮萬囑的要我一定找她。還替我仔細的抹掉臉上的口紅印,又把兩杯香檳塞到的手裡,然後才拉開佈帳,把我送出瞭茶水間。

  我甫步出茶水間,回頭卻幾乎與一個乘客撞個滿懷。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一抬頭,…竟然是老闆娘!

  哎呀!忘瞭說日文!

  「…」我啞口無言的看著她。

  她看到我,先是一愕,隨即微笑著用廣東話說:「你的日文說得不錯啊。」她瞥一瞥在我身後正在整理衣衫的櫻子,恍然大悟的說:「艷福也不淺呢!」

  我感到臉上像火燒似的。

  她似笑非笑的繼續說:「無論如何,我應該為剛才的事謝謝你。」但她隨即板起瞭臉壓低聲音說:「不過…」

  我沒等她說完便已經截住瞭她:「對不起,小姐,我相信你認錯人瞭。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同時…也不會記得曾經見過你。是嗎?」我把一杯香檳遞瞭給她。

  她笑瞭,不再說話。我們意會的踫一踫杯,把香檳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