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送走瞭情兒。
她說要先我一步離開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這兩個星期,我們一有空便偷偷的走去一起;愈來愈感到難舍難離。她怕再拖下去,會連離開我的勇氣也失去。
因此決定提早出發飛往新加坡。
我們從下午開始便瘋狂地做愛,直到連爬起來的氣力都沒有瞭;才披瞭張大毛巾、靜靜的相擁著倚在窗前欣賞日落,美麗的夕陽慢慢的落下,皎潔的明月無聲無息的取代瞭它的位置,孤零零的懸在當空上。對面樓宇上的萬傢燈火一點一點的亮起,反映在情兒清麗的面龐上,顯得無比的孤寂。她沒有哭;淚珠子打著滾,始終忍在眼眶裡沒有留下來。
我甚麼也沒說,隻是用力把她擁在懷裡,享受那最後的溫馨。直至對面大廈最後一點的燈光也熄滅瞭的時候,情兒才輕輕的嘆瞭一口氣。她知道再也不能留住我瞭,別離的時候終於都來到瞭。
她含著淚把我推出門外,送上最深情、最傷感的最後一吻。
在電梯門慢慢地關上時,軟弱的淚水才終於忍不住崩堤似的落在面上…
我也是!
別瞭,我的情兒。
……
安妮的出現在公司內引起瞭小小的轟動。一來當然是因為她生得年青貌美;絕對可以登上我們公司美女榜上的頭五位。她,再加上慧琪和蘋果,公司裡已經有三個大美女留在我的部門瞭。而且安妮是我透過瑪麗的安排聘請的,同事們不知道她的底細,還以為她是瑪麗的親戚,自然更加哄動瞭。幸好安妮生得夠可愛,而且工作又勤快,人也十分和善,不用半天便和同事們混熟瞭。慧琪似乎和她很投緣,兩個女孩很快便吱吱喳喳的幾乎停不瞭嘴。
我特地把她和慧琪編在一起;更特別交代,叫蘋果在我放假時小心的照顧她們。
這樣的安排應該可以放心瞭吧,我舒瞭一口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慧琪九成是老板的私生女,要不然瑪麗不會那麼緊張,竟然二話不說,便破例的親自向人事部要求把安妮插進來的,還問我一個臥底夠不夠呢!
唉!其實當祖兒聽到慧琪的故事時,也嚷著說要加入來作臥底的;但是她畢竟是我的小姨,要是有甚麼事我可脫不瞭關系;而且她在那次援交時曾經見過李察,曝瞭光!雖然李察未必認得她,但為瞭謹慎起見,還是不要冒險瞭。
接著的一兩天還是天下太平的。太子爺對慧琪的鮮花攻勢似乎緩瞭下來,隻是找李察來大罵一場來出氣的習慣仍是改不瞭。我們每天都見到李察像喪傢狗似的被他從辦公室趕出來,實在令人鼻酸。
還好在我臨放假的前兩天,太子爺泡到個初出道的小歌星,心情似乎好瞭不少,而且他顧著泡妞,也沒空上班來罵人瞭。李察當然是像拾到金一樣的高興,難得的是連蘋果也忍不住向他祝賀起來。
噢!最後一天瞭!明天便可以和心愛的老婆去再渡蜜月瞭,想起也高興。我哼著輕快的情歌,踢著輕松的腳步,走進公司的大門。
咦?今天的氣氛怎麼怪怪的?同事們都在一堆堆交投接耳的圍在一起在看甚麼似的。我瞥見連蘋果和慧琪她們也拿著份「八掛周刊」在指手劃腳,正在興高采烈的討論著,便湊過頭去問一問究竟發生瞭甚麼事?
慧琪興奮的把那雜志遞過來,有點幸災樂禍地說:「亨利又吃敗仗瞭,他的新女友被人撬走瞭!」
我接過雜志一看,那鮮紅色粗體大字的標題馬上映入眼簾:「XXX(女歌星的名字)一腳踏兩船:多情公子馬失前蹄、名流大亨截足先登!」封面的一邊是太子爺親昵地摟著那初出道的美女的大頭照,而另一邊卻是張比較模糊的照片,看來是偷拍的;相片裡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從一間九龍塘有名的時租酒店(因為連招牌也看到瞭)走出來。女的當然就是那小歌星,男的我也認得!
那是劉大范!大姐的老公!
下午時已經接到老婆打來的電話,說大姐因為雜志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瞭一大場,整個下午都悶悶不樂的躲在娘傢。
下班後我馬上趕回傢,才打開大門,便看到婉媚和大姐坐在沙發上。婉媚滿面的關切,大姐反而十分平靜;像平時一樣的幽雅,一點都不像正在惱怒的樣子。
「老公,你回來便好瞭,姐夫他又惹怒大姐瞭!」
我無奈的聳聳肩:「那傳聞我也聽到瞭。我相信那隻是那些「八掛周刊」在胡亂「吹水」的緋聞,想增加銷量的把戲罷瞭,未必是真的。」
「對啊,大姐,一定是假的。」婉媚也在幫口。
大姐幽幽的嘆瞭口氣,苦澀的說:「算瞭,你們也不用為他開脫瞭,大范的性格難道我會不及你們清楚嗎?他的前科加起來相信比電話簿還要厚。反正也不知是第幾次瞭,我早已經習慣瞭。」婉媚馬上抓著她的手安慰她。我甚麼也幫不瞭,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我看見沙發旁邊的大皮箱。
婉媚答道:「大姐說要借我們的屋子安靜幾天,好嗎?老公。」
「這當然沒問題!而且我們明天就要出發瞭,傢中反正都沒人,大姐請隨便啊!」
「謝謝你們瞭!你們盡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擔心!過兩天讓事情淡化瞭些,我的氣也下得七七八八瞭,大范便會自動出現,來央求我回傢的瞭。」大姐像背公式似的苦笑著說。
「…」我和婉媚隻有相對無言地看著,兩夫妻的事,旁人本來就無法插手。
「喂!不用愁啊!」大姐看見我們一臉的無奈,便笑著伸一伸腰站瞭起來:「好吧!為瞭報答你們讓我借宿,今晚就讓我親自下廚,煮幾道拿手的小菜當交房租吧!」
婉媚高興的拍著手:「老公你有口福瞭!大姐的廚藝比媽媽還要厲害!我也有好幾年未嘗過瞭。」她跳起來拉著大姐走進廚房,還高叫著說要幫手,順便偷師。
大姐一面走一面回頭向我嫵媚的笑瞭笑。
那笑容…,怎麼我忽然感到心中一蕩的?
「真好味!大姐,真看不出原來你除瞭廚藝精湛之外,連泡咖啡也有一手!」
我摸著撐得滿滿的肚皮,挨在沙發上寫意地呻著香濃的咖啡,口裡恍惚還留著剛才那些精美小菜的餘香。
婉媚也放下瞭杯子附和著說:「當然瞭,大姐當年是全港校際廚藝比賽冠軍啊!剛才她還指點瞭幾道烹飪的竅門給我,遲些讓我也顯顯身手給你瞧瞧吧。」
大姐仰起頭閉起美目:「想當年我的志願,其實隻是想開間小小的咖啡室。
想不到因緣際會,竟然胡裡胡塗的闖進瞭娛樂圈,還嫁瞭個不成材的丈夫。」她頓住瞭沒說下去。我和婉媚對望一眼,同時感受到大姐心中的委屈和無奈。
「算瞭!」大姐嫣然一笑地打破瞭沉默:「我煮咖啡的手勢怎樣?那是我花瞭整整一年的時間,每天都到同一間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動那個由巴西來的大廚師教我的,不錯吧?」
「簡直是一流大酒店的專業水準!一定要拍爛手掌大力推介。」我由衷地擊節贊賞:「大姐,要是你真的要開咖啡室的話,記得要預我一份。你煮的咖啡那麼美味,不賺大錢才怪!」我向婉媚笑著說:「老婆,不若你也求大姐傳授你煮這咖啡的秘技吧,因為我一喝已經上癮瞭。如果你不煮給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纏著大姐的瞭。」
「大姐,你聽到瞭。」婉媚嗔著說:「你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則他一定會休瞭我來娶你的!」
「胡說八道!」大姐向我瞟瞭一眼竟然面紅瞭!婉媚卻在吃吃笑。
「死二妹,連大姐也敢欺負瞭;看我如何對付你!」大姐看到婉媚一面得色,老羞成怒的笑罵說:「阿光,讓我告訴你二妹小時候在學校裡撒尿的糗事,好嗎?
噢,不若我把她的初戀也告訴你吧!」
「大姐啊…!」輪到婉媚抗議瞭:「你答應過為我保守秘密的啊!」
「誰叫你欺負我?阿光,事情是這樣的…,」婉媚當然不會讓她說,嬌呼著撲瞭上去。我笑著看著她們姊妹倆嘻嘻哈哈的尖叫著,在沙發上扭作瞭一團;好象回到瞭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似的。
這樣的大姐才最可愛。
「好瞭,好瞭!我認輸瞭…,我不說瞭,投降瞭。」大姐嬌喘噓噓的求饒,她始終鬥不過婉媚,被她按在沙發上搔癢。婉媚見她認輸瞭才肯放開她,坐起來整理凌亂瞭的衣衫。一轉頭卻看見我向她眨著眼,不禁嘟長瞭小嘴,不情不願地說:「好瞭好瞭,等遲些沒人時我才告訴你吧。」
大姐見到她氣鼓鼓的模樣,不禁「撲嗤」的笑起來。婉媚也忍不住笑瞭。
我們笑著再聊瞭一會兒,婉媚便打起呵欠來嚷著說累瞭要睡覺。由於明天一早還要趕飛機,我們也應該早些休息瞭;便道個晚安各自回房睡瞭。
時鐘滴答滴答在在響,已經在床上躺瞭快半句鐘瞭,我還是眼光光的瞪著天花板,怎也睡不著。心中熱騰騰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兩腿之間的小弟弟更是出奇地精神抖擻,怎也不肯睡覺。
本來嘛,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邊,要馴服這頑皮的小弟弟根本不是問題;可是婉媚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隻小豬似的,我推瞭她幾次,她仍然沒有反應,還在發出輕微的鼻鼾聲。
我輾轉反側的,愈睡便愈感到欲火中燒;唯有起床到廚房找杯冰水來降溫。
咦?怎麼客廳的燈還會亮著的?
我好奇的探頭一看,嘩!…幾乎馬上噴鼻血!
原來大姐沒有回客房休息,反而臥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瞭。原本那也沒有甚麼問題的,可是卻她已經換上瞭睡袍。那薄薄的輕紗睡衣比我買給老婆的情趣內衣還要性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蓋不瞭甚麼。
那副以往隻能在發夢時才可以見到的完美胴體,現在卻幾乎完全赤裸的展示在我的眼前。那女神一樣的美麗面容在如雲的秀發半掩著、線條柔美的藕臂幽雅的枕在臉龐下面、粉頸白晰如玉、那高聳入雲的雙峰在半罩杯的絲質乳罩下蠢蠢欲動,像隨時都會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細腰、平坦誘人的小腹、微微凹陷的小小臍眼……,還有那裹在真絲內褲下若隱若現的飽滿花丘,那雙完美無暇,令任何一個超級模特兒看瞭都會自慚形穢的修長美腿、那像珍寶一樣精致的素足、一顆顆珍珠似的玉趾…
我完全失去瞭控制,像中瞭巫術似的,貪婪地、肆無忌憚地在那美麗成熟的女體上,由頂至踵,沒有一吋地方遺漏的視奸著,最後停在那交疊著的大腿中間那烏油油的一片上,再也移不開瞭。
我的衣衫盡濕,大顆大顆的汗珠不斷的從額上流下;喉幹頸燥的,小腹上的火團像地心裡的巖漿一樣激烈地翻騰。
我…應該怎麼做?
大姐忽然「嚶」的一聲慢慢的轉瞭個身,一條大腿掉到沙發外。不但把小腹從掀開的絲質睡袍下完全暴露出來,而且還挺起瞭本已十分飽滿的小丘。纖薄如絲的內褲把那玲瓏浮突的花阜的形狀忠實地顯現出來;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片賁起的山嶺和那中間凹陷的淺紅溪谷。幾根烏亮的柔絲從白色的佈料中穿透出來,黑白分明的,就像中國潑墨畫中那畫龍點睛的神來一筆。
我的理智不戰而潰,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著沙發上的橫陳肉體走過去;胯下的陽具更像最虔誠的朝聖者一樣,向著美麗的女神高舉著手激昂的唱詠著。在睡褲上撐起瞭一個高高的帳幕,脹得像要爆裂瞭。
「大姐…,」我跪倒在沙發旁邊,聲音沙啞地低喚。
「唔…」她的眉毛動瞭一下,卻沒有張開眼。
「大姐,小心著涼啊!」我伸出抖震的手,撫到那白玉一樣的粉臂上。觸手處爆出觸電似的火花,我嚇得馬上縮手,幾乎因為褻瀆瞭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懺悔。
「唔…」她還是沒有醒來,隻是含糊的應瞭一下。粉腮上的緋紅卻慢慢的在擴散。美麗的臉龐上泛起瞭一層胭脂似的桃紅,哎呀!叫人怎受得瞭…
我再忍不住瞭,伸手在粉嫩的俏臉在輕拍著:「大姐,我抱妳回房睡吧。」
便攔腰把美麗的胴體抱起。大姐被我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著我的頸背,大眼睛還飛快的看瞭我一下,但隨即馬上緊緊的閉上。
啊!她才不是真的睡著瞭!她在裝睡;她在引誘我?
熊熊的欲火在這誘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我放膽的在那嫣紅的櫻唇上香瞭一下,然後湊到那已經紅透瞭的小巧耳珠旁邊小聲地說:「我可愛的大姐,不用再裝瞭!我知道你在裝睡。」
她雖然還是不肯張開眼睛,但美麗的眼皮還是不由自主跳瞭一下。眼珠子在眼皮下飛快的滾動著。我更加肯定瞭:「大姐,記得你問我的問題嗎?我已經考慮清楚瞭,現在便給你答復!」
她的臉更紅瞭,呼吸也急躁起來。
「我…要…妳!」我咬著她的耳珠逐個字逐個字的說出來。
她的嬌軀劇震,雖然仍然不肯開口回答;但卻配合地輕扭著嬌軀,讓柔滑的香臀抵在我高豎的火棒上輕輕的研磨。動人的胴體蜷在我懷內貼得更緊瞭,還像團火似的愈來愈熱,燙得我更加欲火中燒。
我抱著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經過主人房時,我不其然的慢瞭下來。
婉媚她就睡在裡面…!
「不用擔心,二妹今晚不會醒來的…,」大姐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我給她喝的咖啡中,下瞭安眠藥。」
難怪她睡得那麼熟瞭…!
我失笑的望向懷中的美女:「你是早有預謀的!」
她張大瞭美目看著我:「還不是為瞭你這冤傢嗎!」我還想再問,可是嘴巴已經被那火熱的紅唇封住瞭。
我壓在夢寐以求的胴體上瘋狂的吻著。大姐仰著頭,挺起高聳的胸脯任我肆意的品嘗。撲鼻的體香中人欲醉,我連找那胸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瞭,隻是忙亂的把那半罩杯的名牌乳罩推高,讓那晶瑩剔透的美麗乳房「繃」的一下彈跳出來。一手一個的掌握著東西兩邊碩大的半球,心裡比征服瞭全世界還要滿足。鼻子深深的埋在那兩大團溫香軟玉中間,貪婪的呼吸著那誘人的乳香,舔吮著那美味的香汗。
大姐的玉手也飛快的扯開瞭我睡衣的前襟,繞到我後背上緊緊的擁抱著。脹硬的蓓蕾頂在我的胸前;就像為我體內的欲念引擎,按下瞭補燃器的激活按鈕。
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我們燙紅的皮膚上混在一起,困在緊貼著的肉體之間的小小空隙內,不斷的加熱、不斷的蒸騰。
愛慕透過紏纏的舌頭高速地交流著,充滿瞭幸福的口涎由我的口裡傳到大姐的小嘴內,加入瞭她的激情,再回到我的口腔中。欲念像火山爆發一樣,一下子炸毀瞭我們所有的顧忌。
我撫到那冒著煙的小腹上,那兒早已被灼熱的巖漿完全占據;高溫快要把那纖薄的內褲都燃點起來瞭。大姐急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好讓我替她把最後的障礙物清除。像對付她的名牌胸罩一樣,我連把內褲螻下這短短的幾秒都不想浪費,隻是用力的抓著那真絲的褲邊便粗暴的扯下。裂帛一聲,昂貴的小內褲馬上報銷;同時也在嫩白的大腿根上留下一絲瘀紅。
「哎呀…!」大姐雪雪呼痛在抗議著我的粗暴。我卻像充耳不聞的,急忙的踢掉礙手礙腳的長睡褲,膝頭強橫的分開那修長的大腿。腫得比平時大瞭一半的蘑菇頭,像最強力的攻城棒一樣猛撞在急速挺起的城門上。
疾沖的肉棒在被蜜漿糊得一塌糊塗的肉洞旁邊擦身而過,「噢…,不…!」
大姐從喉嚨深處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肉臀抽離瞭我的掌握,再次高高的抬起;竟然在極度渴望和空虛中攀上瞭欲求不滿的高潮。火熊的愛液激噴而出,灑在正因不得其門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棒上,燙得我幾乎失守。
我咬緊牙關重整旗鼓,肉棒準確的抵在急顫的肉縫中間。口中發出獸性的狂吼,腰身猛力的下沈,龐大的火棒一下子攻陷堅固的城門,穿越火燙的巖壁,搗在火洞的盡處。猛烈的沖擊讓大姐「哇」的一下痛出瞭眼淚。但是她卻仍然勇敢地猛挺著腰,玉腿像虎鉗一樣鎖纏著我的腰背,要把完完全全地吞噬。
想不到她們三姐妹的美穴都一樣的短淺,大姐竟然也不能把我完全容納。有幸闖進神仙洞府中的美妙感覺,使被遺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感到更加寂寞,更加渴望要擠溫暖的蜜洞裡去分一杯羹。我紅著眼撐起身體急速的後退,然後不顧一切的再度轟進,重重的搗在那洞底的脹硬肉塊上。大姐忍著淚,勉力的挺著小腹;一下、兩下、三下…,任我盲目的轟炸。
我們像兩隻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瘋狂的在狹窄的單人床上起伏。我強烈地渴望要把自己完全埋葬在這最神聖的方寸之地;下身愈搗便愈大力,把大姐纖柔的嬌軀轟得一下一下的跳動。她緊緊的抓著床頭的欄桿,長長的秀發在劇烈的舞動中亂成瞭一團。高速的穿插把連浸滿瞭愛液的洞壁也熱得快燒灼瞭,也不知到瞭第幾百下;大姐瘋狂的喘叫忽地悴然中止,小臉直往後仰的抵在床頭上。堅硬的大龜頭終於突破瞭肉洞盡頭的封鎖,我們的恥骨緊緊的貼在一起,再也沒有一絲空隙。大姐咬著牙悶哼著,終於完全的包容瞭我。
肉棒的的尖端穿透瞭花芯,卡在小小的開口上,被猛烈顫抖的小嘴大口大口的緊咬著。子宮內蘊藏著的熾熱蜜漿,馬上像溶巖般包圍著人侵者,並且迅速的燃燒起來。我狂吼著、緊緊的抓著大姐高舉在頭上的纖纖玉指,下身還在用力的前挺,妄想連睪丸都搗進那美麗的胴體內。
我們同時到達瞭最高峰;肉棒狂飆著炸開,把胸中所有的熱情全部都高速的噴射出來,灌註在大姐最神聖的子宮之中。
「太好瞭…」我頹然的伏在大姐的胴體上,滿足的猛喘著氣。
「…」大姐還浸淫在高潮的餘韻中仍然未回復過來,手腳卻再也沒有氣力纏著我瞭;軟軟的攤在我身下細細的喘息著。
我看著那停留在女人最美麗時刻的聖潔面龐,不禁揉著眼,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我…終於幹瞭大姐!
我終於幹瞭大姐!
我低下頭在充血的火紅櫻唇上用力的吻著,大姐慢慢的睜開美目,用滿足的眼神鼓勵的看著我。
方才異常勇猛的肉棒在完成神聖的使命後,雄風正在慢慢的退卻。我怕把大姐壓痛,便想翻身下來。她卻把我抱緊瞭:「不要抽出來,讓我擁有你多一會兒。」
我欣然從命,其實就算要我在她溫軟的胴體上躺上一輩子,我也一千一萬個願意。
「大姐,謝謝你!」我忍不住又在那動人的嘴唇上痛吻起來。
她沒有說話,含笑的大眼睛輕輕的眨著。
「如果不是你制造出這機會的話,我是絕對不敢冒犯你的!」我凝望著那美麗的瞳仁:「謝謝你給我完成瞭多年的夢想。」
大姐忽然「撲嗤」的笑瞭起來,伸手在我的額上敲瞭一記,嬌笑著說:「由二妹第一次帶你見我開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我感到面上火燒似的:「其實早在我認識婉媚之前,大姐你已經是我的夢中情人瞭!而且還是我…」噢!幾乎說溜瞭嘴。
「還是甚麼?快說!」大姐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
我紅著臉說:「…還是…我年輕時打手槍的對象嘛…」
大姐粉面緋紅,啐道:「你倒真是條小色狼啊!」
我瞧著那含羞帶嗔,美艷不可方物的美人兒,忍不住又瘋狂的封吻著那得勢不饒人的可惡小嘴。
在長長的熱吻後,我們的額頭緊貼著,近距離的凝望著彼此的眼眸。大姐摟著我的頸背,幽幽的嘆起來。
「阿光,你會不會瞧不起我這紅杏出墻的女人?」
「當然不會!」我幾乎要馬上豎起三隻手指當天發誓:「你老公冷落瞭你是他的錯!而且…,而且你明智地挑選瞭我作為偷情的對象,更絕對是百分百正確的決定!」
「你少臭美瞭!」大姐「撲嗤」地笑瞭起來,溫柔的把鼻子頂住我的鼻尖笑著說:「難怪二妹過得那麼幸福,你真是個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來瞭嗎?大姐,我想仔細的把你由頭到腳看一遍啊!」我央求說,那是另一件我夢寐以求做的事。
大姐羞不可仰的嬌嗔著說:「人傢的身子都已經給你幹瞭,還要看甚麼的?」
「求求妳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賞你身上每一吋的地方啊。」我哀求著說。
她紅著臉閉上眼小聲地說:「再等多五分鐘,我想把你的種子留在裡面。」
她慢慢的張開美目:「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
我明白瞭!大姐想我為她下種子…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瞭?」大姐幽幽的看著我。
「不!當然不!我是心甘情願的!」我堅決的響應。
「其實我內心也交戰瞭很久,如果對象不是你的話,我相信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眼泛淚光,有些感觸:「那知到人傢下定決心,向你多番暗示的時候,你偏偏又變得像塊木頭似的毫無反應!」她狠狠的在我唇上輕咬著。
「大姐妳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沒你的肯首,我那敢鬥膽褻瀆你啊!」我呼冤地說。
「膽小鬼!」大姐嗔道:「要不是算準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得逞!」
「於是你便趁機和老公鬧翻瞭…?」
她竟然搖搖頭,還頑皮的笑起來:「你隻猜中瞭一半…」
我一拍額頭,恍然大悟的說:「那照片…!」
她賞瞭我一個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聰明爸爸!對,那照片是我雇用的私傢偵探拍的,也是我寄給雜志社的。」
「大姐好厲害啊!」我搖著頭,佩服得五體投地:「婉媚的咖啡有安眠藥,那我的咖啡中有甚麼?是不是多仔藥?」
大姐抿嘴笑著:「是大范常用的壯陽補藥,我原以為是沒甚麼效的;怎知你吃瞭會那麼厲害的,剛才人傢幾乎要給你弄死瞭!」
我笑著說:「噢!其實我平時也是這樣的。不信的話,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你便知道瞭。」
「真的嗎?」她收縮著洞裡的嫩壁,把我軟化瞭的肉棒擠瞭出來。
我老面一紅,不服氣的說:「好!一會兒我一定會叫你好看。」
「相信瞭…,人傢又沒說不相信!」她咬著我的耳垂軟語的嬌嗔:「其實你剛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試過那麼暢快瞭,幾乎把那美妙的感覺都忘記瞭!」
我體會到她深閏寂寞的幽怨,也惱不下去瞭。
「大姐,過瞭今晚,我們還有機會再親熱嗎?」
她含羞帶笑地說:「要我繼續當淫婦嗎?」她吻瞭我一下:「阿光,我真的很渴望可以做個完整的女人,完成當***使命。因此在人傢證實懷孕之前…,唯有…唯有一直的讓你使壞下去…」她愈說愈小聲的,幾乎貼在我的耳邊呢喃著。
我歡呼起來,就算我真的那麼厲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還有兩、三個月時間才可以證實!
「你在大呼小叫甚麼的?婉媚告訴過我,說你們上次才一撤去防禦措施,便馬上有瞭小怡。否則我才不會選你啊!」大姐笑罵著說:「我再說一遍,人傢隻是要你的種子;不是因為看上瞭你,才和你偷情的。」
我才不相信她不喜歡我!雖然,就算真的是那樣,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大姐?」
「嗯?」她疑惑的望著我。
「夠五分鐘瞭。」
她馬上脹紅瞭臉,嗔著啐道:「大色狼,真的怕瞭你!看吧!」說完便挺瞭挺胸脯,閉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摸樣。
我的心臟幾乎馬上要從胸腔裡跳出來,狂喜的彈起身來放聲嚎叫。
這…是真的嗎?我捏著自己的面腮…!
實在是…太完美瞭!我蹲在床沿上俯瞰著大姐的橫陳玉體,心中不能不贊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大姐簡直是一件無懈可擊的完美藝術品,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麼完美的。真是該大的便大。該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則太瘦。
就算在激情過後,秀發亂糟糟的,身上也沾滿瞭淋漓的香汗;但這些對她的艷色卻沒有半點的影響,仍然給人一種充滿壓迫力的驚艷感覺。
我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沉重;因為我雖然隻是純粹的觀賞而沒有褻玩,但是大姐白晰肌膚仍然隨著我的視線泛起瞭淡淡的紅潮。修長的美腿更像含羞草似的慢慢合攏交疊起來。纖纖的玉指也不自覺地陷在床單中,誘人的鼻息更逐漸的沉重起來。
我慢慢的爬下來,在鼻尖幾乎碰得到的貼近距離,細細的欣賞著那美麗山巒上櫻桃色的動人乳蒂。熾熱的氣息從我的鼻孔噴出,噴在嫣紅的乳暈上;一顆顆的小疙瘩馬上響應地劇烈的顫動起來。大顆的汗水從我的額上滴下,掉到脹硬的蓓蕾上,激起零散的水花。水點沿著陡峭的山麓,慢慢的滾進深邃的蓬溝裡;再順著山間的峽谷,流到平坦的腹地上。涓涓的小溪流,在我沉重的呼吸下,激起瞭洶湧的浪花。再往下看,那賁起的草原上煙霧彌漫的,朝露把茸茸的柔絲都粘成一叢叢瞭。在被大腿根壓著的狹縫中,正汨汨的滲出散發著濃香的清泉,偶爾還夾雜著些淫穢的混白色陽精。
優美的線條沿著交疊著的大腿慢慢升起,經過美得令人屏息靜氣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美麗素足上。精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鮮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馬上要捧到手上細細地撫摸。
大姐忽然縮腳掙脫瞭我的手,嬌嗔著說:「你啊!摸得人癢死瞭!究竟看夠瞭沒有?」
我撲上去抱著那纖巧的小蠻腰,哀求著說:「再看一會,再看一會就好瞭。
大姐,…可否請你轉轉身…」我拍拍那豐碩的肉臀。
「真是怕瞭你!」大姐紅著臉啐道,真的轉身伏在床上,晶瑩剔透的玉背馬上盡收眼底。噢!實在太美瞭…!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沒有半點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縫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線簡直是最完美的組合。白嫩圓潤的屁屁充滿瞭彈性和光澤,美麗而小巧的菊花蕾上那些環形的粉紅肉折,更加美得像顆精心鑲嵌的寶石,和它的實際用途完全拉不上關系。在緊貼的臀肉中間,藏在縷縷青絲下惹隱若現的,正是那玄妙神聖、令人神往的神仙洞穴。
我俯身貼上那柔軟的美麗胴體,讓全身上下每一吋都分享到那夢幻般的快感。
鼻子貪婪地在幽香的粉頸上探索著;雙手疊在大姐的纖巧的柔荑上,順著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經光滑的腋窩,停在壓成瞭粉餅的豐滿山巒的根部。十指慢慢的挖掘,在床單的之下發掘出挺硬的蓓蕾。膝蓋緩緩的陷在合攏的腿縫中間,再慢慢的分開。
早已回復瞭雄風的小弟弟,躍躍欲試的在緊合的臀溝上試探地侵擾。肉棒的尖端慢慢的陷進瞭柔嫩的縫隙,剛好卡在菊蕾的肉折上。大姐誤會我要進占她的後庭,嗚咽著發出戰栗的抗議:「不要!…那裡,…不要!」我馬上撤離據點,那裡雖然也吸引,但要是沒有足夠的心理預備和仔細清潔的話,還是不碰為妙。
大軍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標在泛濫的溪澗邊短兵相接起來。我輕咬著大姐小巧的耳珠:「大姐,我們再來一次,好嗎?」她俏臉滿紅的微點著頭,眉頭緊皺著應瞭聲:「嗯!」大腿已經急忙分開,還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環抱著她的小腹,肉棒緩緩的逼進緊湊的谷口,逐少該少的攻占那絕美的肉洞。大姐仰起頭,小嘴急促地嬌喘著為我打氣。久曠的秘洞雖然剛剛才經歷完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但現在不但已經恢復瞭處子一般的緊湊,而且還被引發出成熟婦人的熾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顫動著、抽搐著,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實在太急躁瞭,今次我可要仔細的去體味那美妙的少婦風情瞭。我歇力抑制著蠻幹的沖動,保持緩慢的挺進;一路上過關斬將的,撐開無數緊合的肉折,進入愈裡愈狹窄的羊腸小徑。
…終於到底瞭,當龜頭甫接觸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時,大姐已禁不住長噓著泄瞭一次。我收緊心神,凝著不動;靜靜的享受那陣極樂的緊搐。待大姐慢慢的喘過氣來,我才開始緩慢的旋轉著退出來。直到幾乎全都退出瞭,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輕憐蜜愛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夠瞭沒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粉臉上吻著。
大姐給我幹得高潮迭起,不知泄瞭多少次,早已累得嬌喘連連瞭,連說話也不清楚瞭,隻是胡亂的呻吟:「夠…夠瞭,快死瞭…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穴中的肉棒在膨脹,快要射瞭!於是開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轟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搗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雖然給我轟得七葷八素的,口裡早已扯著白旗投降;但那緊守花芯的小嘴卻仍然堅守著陣地在負隅頑抗,繼續大口大口的含吮著敏感的大龜頭。
「噢…來瞭,來瞭…!」大姐尖聲嘶叫著,蜜洞劇烈的收縮,把強闖的訪客鎖得緊緊的;整條隧道也猛烈的抖動起來。花芯在龜頭上猛力的緊噬,火燙的蜜漿包裹著赤裸裸的肉棱。我也再也壓抑不住爆發的沖動瞭,狂吼著再次在大姐的子宮內奉獻出滿腔的熱情。這次噴射的份量更多瞭,連珠炮似的一連噴瞭好幾股;我甚至感覺到大姐的子宮內註滿瞭我的種子後那種強烈的壓迫力。
雲雨過後,我壓在大姐的胴體上吃力地喘氣,太舒服瞭!我連半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大姐給我壓得透不過氣,掙紮著從我身下滑出來,扭著挨到我懷中。
「幾乎要瞭我的命,下次用槍指著我,也不敢再給你吃藥瞭。」她撲到我身上,咬著我的鼻尖嬌笑說。
我疲憊不堪的笑說:「我不是早說瞭嗎?是你不相信罷瞭!」」
她溫柔的吻著我。「知道瞭,人傢終於見識到你是如何強勁瞭!」她掩著小嘴笑道:「要介紹你去做「鴨」嗎?…,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著瞭。
「…」
「還要再來嗎?」我在她耳邊問道。
她駭然的瞪著我:「你還要…?今晚太瘋狂瞭!…我…再吃不下瞭!」
我在那誘人的櫻唇上痛吻瞭一下,苦笑著說:「我也隻是說說罷瞭,還好你不要再來;否則我可要認栽瞭!」
她低頭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脹啊,你射得人傢滿滿的。」
我點著頭說:「嗯!剛才至少射瞭對雙胞胎進去;攪不好的話,說不定是一胞六嬰!」
大姐「撲嗤」地一笑,抓起小拳頭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裝痛。大姐打瞭幾下便停瞭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原來哭瞭起來。
「大姐…?」
「我沒事,隻是太高興瞭!」她伸手揩拭著眼淚:「阿光,其實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樣我便有借口和你繼續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淚。「…隻得一個孩子會很悶的,其實你可以考慮生多幾個。」
「…?」她疑惑的看著我,但隨即明白瞭我的意圖,忍不住又捶瞭我一記:「你倒想得美!」她破涕為笑,把我緊緊的摟著。
我們擠在狹窄的單人床上,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這時天已經快亮瞭,窗外很快便泛起瞭魚肚白。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門外,門關上時,她在門縫中向著我眨瞭眨眼,嬌憨的咬著下唇笑著說:「你的建議,我會考慮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