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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的一聲,雲嶽發出濃濁的低吟,臉上漲得通紅,牙根咬的緊實,一口氣停在胸口,全身筋脈繃緊,竭力保住真陽不失,就彷彿用盡力氣在拔河一樣,雖然竭其所能,但手中的帶子還是緩緩的一寸寸自掌握中溜走,手心又濕又滑,隻靠一口氣硬撐。雖是如此,雲嶽的龜頭上已經沁出數滴精液,身子略向前移,沾到瞭柳玉瓊烏黑濃密的毛發上。

  柳玉瓊則是被雲嶽弄得筋疲骨軟,玉足自雲嶽的肩上滑落,幾乎不能動彈,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氣力幾乎放盡,就好像大戰過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虛無力,隻剩下一個空殼子。耳中則聽得雲嶽『嗯~唔~~啊~~』的要力挽狂瀾,止住不泄。

  柳玉瓊『荷~~荷~~』地大口喘氣,螓首略抬,隻覺得才一使力,那股無形酸軟之感便從頸項以下連鎖反應,經由脊骨,像大石驟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體的每一處傳瞭過去,震波到處,那處身體便彷彿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卻隻有百斤。

  柳玉瓊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緊,接著全身肌肉繃起,隻是頃刻間,力量突然盡數被抽離,整個人剎那間彷彿變成瞭一張紙,緊緊地貼在床上,額上、臉上和身上滿是汗珠,頭腦也覺得暈眩,後腦勺好像裝瞭一條煉子,被人用力一拉,頭部整個撞上床板。在外人看來,柳玉瓊隻是後腦輕輕觸及床板,沒什麼大不瞭的,但對柳玉瓊來說,卻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腦中一黑而亮,整個人彷彿要翻過一樣,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雲嶽此時全身就像拉緊的長弓,止住精關,不令元陽外泄,不意柳玉瓊玉足輕舉,足尖翹起,正巧碰觸到他腋下的『天泉穴』,腳趾在雲嶽的腋窩上刮瞭一刮。

  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時小兒玩耍,常會以手指搔對方的胳肢窩呵癢,讓對方笑得沒力氣瞭,弄得全身酸軟,以為玩樂。雲嶽此時便是如此,其時雲嶽正全力守住精關,沒想到柳玉瓊這一抬足,無巧不巧正好碰觸到這個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瞭出來。

  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陽的那股真氣登時潰散,精關驟開,便如在本已搖搖欲毀的河堤上鑿瞭個洞,轟然聲響中,嘩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湧,又急又猛,四野流黃,汪洋一片,頃刻間便氾濫成災,水淹千裡。

  雲嶽悶哼一聲,身子前撲,整個壓在柳玉瓊身上,陽具也順勢插入柳玉瓊的穴中。這精關一開,再也擋不住,棒身一熱,元陽精液怒射而出,整個緊繃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數激淋在柳玉瓊的花心嫩肉上。

  柳玉瓊花心被雲嶽噴射出的精液強力沖擊,又熱又燙的整個鉆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縮,緊緊地將雲嶽的陽具挾住,同時『啊~~』的尖叫一聲,叫聲忽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嚨,聲音被砍瞭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聲初始的一剎那,柳玉瓊也是陰精全拋,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來的力氣,美背略略離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無力落下。

  雲嶽精液狂射,隻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自陽具傳來,那種一瀉千裡,縱情奔馳的快感,精關大開時噴出的濃濃液汁,帶著強烈的體味,猶自在空氣中蕩漾。

  射精完後,雲嶽整個趴在柳玉瓊身上,身子微動一翻,側躺床頭,懷擁美人。看著柳玉瓊妙人兒一個,玉體橫陳,寸縷未著,雪白瓷滑,溫柔玉潤地肌膚因興奮充血現出的淡紅色澤,如初綻的玫瑰一般,既鮮又嫩,溫馴地像隻安睡的貓兒蜷縮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寧靜喜樂,不禁輕輕的撫著柳玉瓊的秀發,在她額上一吻,和聲問道:「累瞭嗎?」

  柳玉瓊臉上嬌紅未退,略帶羞澀的點點頭道:「有一點。」雲嶽輕撫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柳玉瓊甜甜地對他一笑道:「嗯。」長長的睫毛微動,頑皮的眨瞭眨,突然伸手抱住雲嶽悄悄道:「師兄,我要抱著你睡。」雲嶽笑笑道:「怎麼,你怕我跑瞭?」柳玉瓊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隻是…我隻是…」眼波突然變得恬雅溫柔,含晴脈脈地道:「隻是抱著你睡我比較有安全感,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雲嶽憐惜地將柳玉瓊額發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聲道:「那是一定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的。」在她的額頭又吻瞭一下道:「因為你是我的師妹啊!」柳玉瓊喜道:「師兄,你真好。」雲嶽輕拍她手玉背道:「好瞭,該睡瞭,你不是好累瞭嗎?早些休息,明兒個才有體力,乖,好好睡瞭。」

  柳玉瓊白瞭他一眼,道:「還說呢?還不是你把我弄得渾身無力瞭?」雲嶽啞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瓏的鼻尖上輕押微顫道:「你還說哩?今夜是誰先要的啊?那可不是我哦?」柳玉瓊俏臉一陣羞紅道:「那也不是我的錯啊,誰叫桂傢妹子不明白告訴我那桃花酒是什麼東西,害我會錯瞭意,否則那會…那會…這樣。」雲嶽一怔,問道:「什麼桃花酒?」柳玉瓊當下紅著臉把事情說瞭。

  雲嶽聽完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是你偷喝瞭人傢的春藥藥酒,難怪會變得這麼勇猛,我說哩,怎麼以前都沒這麼厲害,今夜卻花瞭我好大力氣?」柳玉瓊玉手握拳,輕擂雲嶽前胸,身子貼著雲嶽直搖,撒嬌道:「人傢才沒偷喝,是…是……一時口渴,桂傢妹子又沒事先對我說明清楚才會誤喝瞭他們苗疆的桃花酒,誰知道他們苗人會釀這種酒,桂傢妹子又會帶在身邊?」雲嶽搖頭笑道:「總有你說的。」看瞭看柳玉瓊,突然笑笑,低聲向她悄悄道:「不過這酒倒不錯,師妹啊,不如你想辦法向桂傢妹子要個釀法,我們自己也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