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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嶽也覺得自己的問話有點不對,訕訕地窘笑道:「師妹,你不能請你幫個忙,找一套衣服給我?」

  柳玉瓊看他雙腿緊挾,縮成一團,手掌掩在陰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嘰』的一聲,笑出聲來。玉面漲得紅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亂顫,想笑又不敢笑太大聲,憋在心中,十分難過,雙目盡是笑意。

  雲嶽自然是尷尬的無地自容,不但耳根發燙,連全身肌膚都泛出紅光,苦笑道:「師妹你就行行好,快幫我找一套衣服穿吧!難道你要我雄壯威武的光著身體到處跑?這…這…總不太好吧?」柳玉瓊這時已經忍俊不住,全身亂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聲若銀鈴連響,黃鶯嘀啾,十分悅耳。右手在小腹上揉撫,似是笑痛瞭肚子。

  雲嶽見她腳步一步也不移,隻是蹲在地上,抬頭看著他直笑,氣喘不已。秀發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動,笑的氣竭力失,最後隻能蹲在地上喘氣。隻好無奈地嘆道:「唉!你不幫我拿衣服,莫非這兩天來你還看不夠?好吧!我也不遮瞭,沒的讓你笑我小傢子氣,你要看就看個飽吧!」說完,雙手放開,雙腿也分開,露出那男性象徵的丈八蛇矛,軟綿綿的垂著,存心惡作劇,羞柳玉瓊一羞。

  柳玉瓊沒想到雲嶽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熱燙,渾身無力,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會兒才聽雲嶽大笑,上氣不接下氣,更是羞入骨髓。不知那來的力氣,啐聲道:「無賴!」一溜煙的躲瞭開,逃出合歡洞,兀自聽得雲嶽笑聲四回,得意之極。

  好不容易雲嶽笑聲漸歇,身子動瞭動。說也奇怪,雲嶽這麼一陣大笑之後,力氣似乎回來瞭。本來隻能移動雙手,就算伸展雙腿亦會覺得全身酸痛酥麻如拆的感覺,似乎已經沒有剛醒來時那麼強烈。雖然仍是酸痛難當,肌肉彷彿糾結成一團,但手足已漸感暖和。想是大笑一陣後,心跳加速,血液行開,全身也放松瞭。不似初醒時那麼全身緊繃,一動就痛。

  小心翼翼地吸瞭一口氣,默提丹田真力,果然臍下一陣暖烘烘的,彷彿火炭慢熱,漸漸地走遍全身。雲嶽籲的一口氣,心道:「還好,功力尚在,沒想到這無上至尊令這麼霸道,差點就讓我走火入魔,連逍遙紫氣也差點被化去。」想起柳玉瓊這兩天來全心全神的照顧自己,不禁歉然,暗道:「將來非得對師妹更好才行,否則光這恩情就夠我還的瞭1」

  想起柳玉瓊不避嫌的救瞭自己,還對自己進行口交,一念及此,臉上就不由的火辣辣的一陣熱燙。雖說在雲濤山莊之時,小柔也曾為他口交過,但柳玉瓊乃是童體女子,與小柔不同,讓一個從沒接觸過男女之事的師妹為自己口交,這事對柳玉瓊來說,可說是羞人之極,跟破體失身委實沒什麼不同。

  隻有一陣苦笑,知道邪皇一定不會放過他,定要他與柳玉瓊同練那無上至尊令神功,否則,柳玉瓊還能跟第二個人嗎?想起小柔、冰姬、唐雲真、和秦紫嫣四人,雖說他以前是來者不拒,美女愈多愈好,但畢竟這四人個性不同,要想擺平,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小柔、冰姬還好,她們是他在一次行道江湖時,途經東海遊玩,因緣際會所救的異國女子,來自扶桑。兩人身世坎坷,本來就是扶桑某一門派大豪的禁臠,後來因為乘船出遊遇險,為海盜所劫,卻碰巧雲嶽路過,殺瞭眾海盜,因之將兩人救出賊窟。兩人無傢可歸,也不想回去扶桑,便跟隨雲嶽回到雲濤山莊,當瞭他的侍女小妾。隻求平平安安,無風無浪的過這一生,因此較易搞定。

  至於唐雲真本是他義兄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嫂子,應該也蠻好說話的。怕的是秦紫嫣不知道會怎麼想,是最大的變數。再加上柳玉瓊知道他最少有四個女人後,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雖說她曾經說過甘願做小,但那是在兩情繾綣,意亂情迷下說的話,恐怕當不得真,將來為有什麼風波,實在難以預料。

  愈想愈是頭大,愈想愈是煩惱,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柳玉瓊與她們之間有什麼沖突,自己要站在哪一邊呢?苦笑一聲,心中嘆道:「我以前隻道美女愈多愈好,多多益善,這會兒可煩惱瞭,唉,這可該怎麼辦?」

  心中愁絲百結,正煩惱時,沙沙的腳步聲傳來。眼前一亮,柳玉瓊手捧著一套衣,嫣然笑道:「師兄,你的衣服來瞭!」

  走到他身前,說道:「諾,這就是瞭!」將衣褲遞瞭過去。

  雲嶽接過衣褲,不好意思的道:「師妹,剛才是小兄惡作劇,不要介意呦!」

  柳玉瓊臉上一紅,露出雪白玉齒,調皮的道:「沒關系,師父說你如果再這麼做的話,就『喀擦』一聲,讓你當瞭太監。」說著,比瞭一個斬首的手勢,接著對他扮瞭個鬼臉。

  雲嶽一愕,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這個師妹百無禁忌,居然跟自己來這一套,與秦紫嫣,唐雲真的端莊嬌羞完全兩樣,看似放浪淫蕩,實則活潑搗蛋。心念一轉,打蛇隨棍上,故意嘆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師妹用你的玉手讓我變成太監好瞭。」說著閉上雙眼,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

  柳玉瓊本擬要窘的雲嶽知錯服輸,這才放手。沒想到雲嶽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機,當下順水推舟,反將她一軍,還一副舍生赴死,大義凜然的模樣,雙目閉上,慷慨就義。當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當場,不知所措。

  雲嶽心中暗笑,差點沒在石床上笑翻。柳玉瓊自然不會不知雲嶽存心跟自己搗蛋,心道:「好啊!你敢做弄我,咱們不能算完。」

  眼珠一轉,嘆道:「既然如此,也隻好這麼辦瞭。」

  叫瞭一聲道:「把它伸出來受死!」玉手豎立如刀,颼的一聲,掌挾勁風,當真往雲嶽的陽具斬下。

  雲嶽沒想到柳玉瓊說動手,當真動手,還以為她在說笑。待得一掌斬至,冷風襲上,才覺不對,柳玉瓊似乎是玩真的。大叫一聲:「不行!」身子急縮,右掌出手如電,快疾無比的抓住柳玉瓊手腕。手指才一搭上柳玉瓊手腕,隨即緊握後拉。柳玉瓊沒想到雲嶽出手忒快,手腕被雲嶽抓中一拉,重心頓失,驚呼一聲,整個人如乳燕投懷,撞入雲嶽的臂彎之中,被雲嶽緊緊抱住。

  雲嶽還真怕弄巧成拙,激得柳玉瓊當真出手把自己閹瞭,那時就不美瞭。雖然知道師妹有九成九是跟自己開玩笑,但掌勁襲來,自己再勇猛神武也不敢用那話兒去硬碰柳玉瓊掌刀,至於要他『伸出來受死』,那就更難瞭。

  說不得隻好食言而肥,寧為狗熊,不當太監,情急出手先將柳玉瓊拿下再說。是以這一抱上,雙臂便如一雙鋼條將柳玉瓊硬是緊緊困在自己胸前,動彈不得,深怕她一個不小心,『喀擦』一聲,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入宮當太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