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心念一灰,彷彿失落瞭些什麼,那股不服輸的鬥志也為之一冷。如此一來,此消彼長,體內真氣更是灼熱四撞,所發出的烈勁幾欲要將他的皮膚燒熔龜裂,化成煉獄火海。雲嶽一驚之後,雖極力試圖將亂竄的真氣導回正途,卻是不能,這至尊真氣就好像是他的生平大敵,隻要雲嶽有片刻疏忽,便將萬劫不復。

  雲嶽苦苦支撐,耳中突聽女聲驚呼道:「師兄,撐住,我來助你!」

  雲嶽既已認定自己已經走火入魔,先入為主的念頭作祟,心中便想道:「這定是魔像,我要撐住,不能放棄,一放棄就完瞭!」

  又想道:「我身受烈火焚身之苦,這聲音必是魔由心生的魔障,不能理她!」

  當下對耳中柳玉瓊的焦急呼叫置若罔聞,汗珠自額頭、下巴、臉頰、耳朵涔涔落下,全身肌肉出汗,又紅又亮,隱隱發出水光,好似塗瞭一層油,覆蓋瞭全身上下。

  至尊真氣猛然沖上腦門,腦中轟然,驚雷連響,彷彿老天在他腦中搗蛋,狂風暴雨,劈雷閃電,什麼都來,整個腦袋暈沉沉的,也熱辣辣的,敲鑼打鼓,十分熱鬧。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人正在合歡洞中說話,隻不過雲嶽現在心智靈明已漸漸變的模糊,全身力量正一點一滴地被體內霸烈無比的至尊真氣消蝕化去,想豎起雙耳聽聽看是否真的有人在講話,卻始終無法集中註意力,體內真氣亂竄已經夠他受的瞭,哪還有餘力去兼顧外界變化如何,是否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到瞭合歡洞中?

  矇矇矓矓,迷迷糊糊中,感覺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來,依稀聽到腳步聲,正想振作張眼,力求看清楚來人是誰。陡然下身陽具一熱,彷彿被一團嫩肉包住,又溫又暖,又柔又軟,一條什麼東西,帶著溫熱的濕氣以及略感滑膩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龜頭上舔舐,時而那包住自己陽具的嫩肉更會發出或急或緩的吸力,弄得雲嶽飄飄欲飛,胯下東西不再像先前那麼漲疼,雖說仍是漲的難受,但比起方才陽具那股禁錮破牢的沖動,已是舒服的太多瞭。

  下體一涼,陰囊一緊,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纖纖,在他的陽具根部,陰囊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陽具棒身也被另一隻柔嫩細緻的玉手輕摸愛撫,來回套動,彷彿隻要被那手來回套動一下,陽具上的燙熱烈灼之感便減一分,忍不住急喘發聲,啊啊數聲,鼻音重濁,臉上紅光連閃,不自主地的挺動起陽具,在那團嫩肉的緊緊包裹下抽插起來。

  其時,雲嶽全身的感覺全數集中在胯下陽具之上,身體其他部位火燒刀切的痛苦便相對的顯得不似先前那麼難當瞭。說也奇怪,隻是這麼嫩肉一纏,套住雲嶽的陽具緊吸,雲嶽的身體便漸漸能適應那無上至尊令所帶出的霸烈鋒稜,逍遙紫氣的神功內力經過這麼一陣激烈鼓蕩之後,也逐漸能與無上至尊令的陽剛內氣相融,銷其鋒芒稜角,將之化入雲嶽本身的內勁神功之中,委實神奇之極。

  雲嶽愈是挺動陽具在那團嫩肉中抽插,身體上的痛苦便愈是減少一分,隻不過抽插那團嫩肉的感覺與美女交合時的感覺略有不同,有時彷彿還會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撞瞭一下,咬瞭一下,雖然沒有交合時那種陽具被陰戶整個緊緊挾住,扭臀狂搖的快感,但適時的硬物合撞,四下囓咬,卻更能將那充滿著整個陽具的能量釋放開來,實是另一種滋味,異樣的享受。

  雲嶽體內的真氣適時得到抒發,陽具熱度稍減,原本昏沉沉的腦子也因至尊真氣漸漸與本身逍遙紫氣的內功融合為一後,而逐步恢復清明,隻覺得整個身子飄蕩蕩的,似浮似沉,如在夢中。正感舒爽時,最敏感的下身陽具突然被那團嫩肉緊緊束住,嫩肉深處發出的吸力不斷向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強的吸力把他弄得陽具酸麻無比,不住急速跳動,尿道口的兩片唇連續鼓張,陽具棒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驟漲驟消,顯然那人雙手十指非常靈活,能精確地控制雲嶽陽具的漲消大小,並加以安撫刺激。

  『唔』的一聲,語音悶響濃濁,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緊縮,後背弓起,真陽蠕動,精關已快把持不住。就在這時,背後『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點中,脊髓一涼,再也守不住元陽傾瀉,精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精液猛然沖出,『啊』的一聲大叫,全身力氣驟失,像個泄瞭氣的皮球,身子往後便倒,整個人無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氣,心臟撲撲急跳,怦然有聲。

  雲嶽無力地躺在床上,那猛烈無比的至尊真氣也似隨著他精關大開,元陽怒泄如洪流驟散,化風而去,歸於虛空。鼻翼翳張,胸口起伏,嘴巴張的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氣,好似離水的遊魚,魚鰓不斷地張合鼓動,沒一刻停過。

  好不容易,雲嶽深深的吸一口氣,一道清流自口鼻深入肺葉胸腔之中再慢慢散開,將紊亂的氣血稍稍平復,這才緩緩地睜開雙眼。他才睜開眼簾,第一眼就看見邪皇赫然就在他面前,雙手負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禁大感羞慚,想起身端坐,這才發現自己身體軟綿綿的,連骨頭似乎都化成瞭絲,哪裡坐的起來?

  臉上熱濕,略感麻癢,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他臉上滑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是苦澀的很。大汗淋漓,整個人彷彿剛剛才從水池中被人拖上來,渾身濕透。陡然臉皮上一涼,似有什麼東西快速滑過,流到頭後貼床的發根處,便有股涼意貼上頭皮,原來是汗珠。微風一吹,便覺得有點冷颼颼的,散入腦殼之中。

  邪皇走近他身邊,淡淡道:「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要你和玉瓊先練雙修神功,再練無上至尊令的原因瞭吧?你想獨力練成這門神功,隻是這入門紮基的第一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運氣之法就已經差點讓你走火入魔,經脈盡斷,成為廢人。現在你知道我是為瞭你好瞭吧,並非害你?否則的話,你再強練下去,沒有你師妹用雙修神功中的『陽春三法』,以口將你體內的至尊真氣導出射精,這會兒你怕不早成瞭太監,自己下手把自己給閹瞭?」

  雲嶽聽得滿臉通紅,沒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點不差的被邪皇給料中。他初練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滾熱,烈火焚身,那陽具乃是人身陽氣之所匯,感覺最是靈敏,幾乎是他全身一熱,陽具便即舉起。漲到痛極欲爆時,心中確實有閃過索性一咬牙將它一掌斬斷的念頭,所幸這念頭一閃即過,並未付諸實行,否則雲嶽現在怕不已成瞭太監,躺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