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雲嶽懷擁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風雨突至的沙沙聲吵醒。

  揉瞭揉眼睛,天邊略明,雖是風雨如晦,卻也還能辨視已是隔日清晨瞭。屋外風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勢,直如千軍萬馬,沖鋒陷陣而來,又似戰鼓頻傳,短兵相接,殺的不可開交。

  雲嶽隻覺抱在自己懷中的秦紫嫣一動,低頭一看,秦紫嫣正好醒來,兩人四目相接,秦紫嫣的雙頰沒來由的又紅瞭起來,羞態可掬。假意惡狠狠的道:「看什麼看,還沒看夠嗎?」話一出口,便知說錯話瞭,雲嶽哈哈一笑,一個龍翻虎躍,紅帳翻浪,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還沒看夠,今天可得看的仔細些。」

  不等她有所反應,立刻將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開瞭秦紫嫣雪白玉嫩雙腿,雙手壓在她的肉唇細縫上緩緩用力揉弄,胯下的大陽具也不甘寂寞,沾瞭一些陰戶中未乾的黏液淫水,龜頭前抵小穴,徐徐旋動,其時雲嶽運氣陰莖,龜頭火熱,這觸及秦紫嫣小穴殷紅貝肉的大陽具一轉,秦紫嫣立刻嬌吟出聲,傭懶無力,柔若無骨的冰肌雪膚立刻泛起一陣紅光,圓臀不由自主的挺動迎合,嬌羞萬狀,看的雲嶽癡瞭。

  秦紫嫣則面紅如滴血,想用被子幪住頭臉,卻被雲嶽一把將被子掀起,見他癡癡地瞧著自己的下身小穴,蜜洞更是充血發紅,火熱燙辣。那胯下的大東西,粗大硬長,偶爾跳動幾下,看的自己春情蕩漾,恨不得那大陽具立時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濕潤之極的小穴蜜洞,偏生雲嶽不知道是中瞭邪還是存心吊她胃口,大陽具明明已經進入瞭小穴半個龜頭,卻突然頓住,隻是癡癡地瞧著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騷又癢,想開口叫他行動,卻又怕他覺得自己淫蕩,不敢出聲,難過之極。

  情急之下,狠狠地在雲嶽臂上捏瞭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竅啦?」

  雲嶽吃痛,腰間用力,大陽具噗滋一聲,盡根而沒,全數被秦紫嫣的小穴吞入。

  雲嶽藉前撲一頂之勢,身子貼上,抵住秦紫嫣小穴嫩肉的龜頭急轉倏旋,龜頭用力,鉆的秦紫嫣渾身酥酸,張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裡好…好酸…」雲嶽哈哈一笑道:「還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嘗嘗?」

  雖是問話,不待秦紫嫣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動,大陽具如波浪卷來,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記記結實招招準,全數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秦紫嫣哪裡受得瞭這奇招?櫻唇直喘浪叫道:「哥…哥…快…快來…我…我要…再…再來…」

  雲嶽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風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壓海棠。秦紫嫣此時已被欲念淹沒,口中直叫道:「哥…你…你的雞…雞巴…好大…搗…搗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極…哥…你…你好會…會幹…我…我要…飛…飛瞭…你…你…要插…插死…我…我瞭,我…我…我快…快…死…死瞭…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瞭…我…我快…撐…撐不…住…住瞭!」

  雲嶽不理她求饒,大陽具仍然苦幹實幹,花樣百出,把剛初開苞不久的小穴弄的火燙肉緊,又磨又抵,看著自己的大陽具在秦紫嫣的小穴出入裕如,將小穴嫩肉陰唇弄的濕透,翻進又翻出,還可見到白濃濃先前所留下來的精液在陽具抽插中,一將陽具抽出再送,就由小穴中流出,順著雪白嫩軟的股溝沾濕瞭床單,混著處女貞血,看的雲嶽又是刺激,又是興奮。

  大陽具猛然一送,隻聽秦紫嫣悶哼一聲,身子緊夾雲嶽,再慢慢放松,秀發身體,全是汗珠,差一點就軟癱瞭。

  雲嶽微閉雙目,享受大陽具被秦紫嫣小穴緊夾的溫暖快感。

  過瞭好一會兒,才將陽具從秦紫嫣的小穴抽出,將秦紫嫣整個翻轉過來,背對自己,露出光滑晶瑩的玉背,肥美的圓臀高高鼓起,又翹又挺。

  雲嶽驚喜萬分,心道:「這麼翹的雪臀,搞起來一定很舒服。」

  雙手分開兩股,大陽具於濃密烏亮的黑森林中自動找到燙紅的小穴。

  秦紫嫣才回過頭來問道:「哥…你要幹…」『什麼』兩字還沒說出口,雲嶽的大陽具已經中宮直入,擠開護衛小穴的兩邊肉唇,滋的一聲清脆水聲,陽具已入花心重地,雲嶽整個人也已貼上瞭秦紫嫣後背,雙手自腋下穿過,緊握秦紫嫣高聳的圓滾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邊吐氣悄悄道:「紫嫣,你已經是我的人瞭,今天我要好好讓你爽翻天,你學著瞭,這招叫老漢推車,實用的很。」

  不等秦紫嫣回話,屁股一陣風狂雨驟的急頂,秦紫嫣的雪臀又翹又挺,被雲嶽的大陽具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搖扭屁股止癢,迎合雲嶽。

  雲嶽陰部與秦紫嫣圓臀相擊,快疾的抽插,勢若烈火,不時還可聽到兩人肌膚相撞的肉緊聲,啪啪啪啪,又密又響,聲若連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飛濺。

  不同的是,飛濺的是矇矓閃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雲嶽一連串急攻猛打,陰部狠撞秦紫嫣雪臀,力道結實,把秦紫嫣的臀部撞的都紅瞭,白玉似的臀肉肌膚泛出水淋淋的嬌艷紅光,又鮮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兩人這陣子熱烈的合體愛撫,耗力不少,雲嶽唔的一聲,精關松動,背脊一麻,在狠插瞭數百下之後也擋不住如潮快感,真陽傾瀉,與秦紫嫣的元陰混合交流,同時軟癱在床,趴壓在秦紫嫣背上,輕撫她烏光晶亮的秀發,吻的她細膩柔緻的耳垂,陽具仍緊緊塞在秦紫嫣的小穴裡,享受那合體交歡後的溫柔舒適,嫩軟溫潤,久久不願起來。

  就這樣,雲嶽又在松竹小館多待瞭幾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別瞭眼眶含淚,楚楚可憐的秦紫嫣。狠下心來,咬牙步上征途。>停馬,馬上漢子個個身手矯健,明顯都是高手,尤其是當先一人,衣飾光鮮亮麗,年紀不大,頂多隻有二十五、六左右,雙目閃動有光,長相不凡,可說是俊俏風流人物,腰間佩帶著一柄鯊皮金鞘長劍,看來是個用劍好手。

  靈兒一見來人,心中暗喊一聲糟,想道:「不好,又是他,看來小姐這回又被他纏上瞭。」那人遠遠就瞧見瞭靈兒和馬車,面帶微笑道:「靈兒,小姐在車裡吧?」

  靈兒心知無法隱瞞,隻有微笑道:「是的,小姐在馬車中。」

  那公子瞧瞭瞧一旁的雲嶽以及滿身泥濘的開山力士,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弄得一身泥,也不梳洗乾凈,成何體統?」

  那被雲嶽摔落田裡的開山力士滿臉通紅,低聲道:「小的是被摔的,不是故意要弄成這般德行的。」

  那公子眉毛聳瞭聳,冷聲道:「是誰敢在長江幫的地盤撒野?不會是這小子吧?」

  說著冷冷瞧瞭雲嶽一眼,眼神中似有嫉妒不滿之色。那力士低聲道:「啟稟公子,正是他。」

  那公子隨即冷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長江幫前撒野,把他給我抓起來。」那跟在那公子後的三名護衛聞言,正要行動。

  突然,馬車中的小姐喝道:「且慢。」那三名護衛立刻停住,靜待下文。這時馬車中的小姐徐徐道:「令狐公子,妾身在此多謝你的好意,但這事既然已被妾身碰上瞭,又在長江幫地界內發生,可否請令狐公子不要插手管這檔事,由我來處理,可以嗎?」

  那令狐公子知道馬車中的小姐外柔內剛,也不便太過於介入,否則引起馬車中小姐不滿,反而不美。當下哈哈一笑道:「既然嫣妹想自己處理此事,那麼愚兄也不便僭越瞭。」

  一使眼色,那三名護衛立刻退下。令狐公子瞧瞭雲嶽一眼,笑問道:「敢問嫣妹要如何處置他?」

  馬車中小姐淡淡道:「站在那邊的公子乃是一位少見的絕世高手,豈是我秦紫嫣所能任意處置的?」

  令狐公子一怔,啞然失笑道:「絕世高手?就憑他那樣子?嫣妹可能看走眼瞭吧?當今之世能稱的上絕世高手瞭,除瞭貴幫幫主,傢父以及幾位老一輩的前輩外,能稱的上絕世高手的可說是寥寥無幾,就連那什麼七魔三仙恐怕也搆不著『絕世高手』這四個字的邊,何況是他?」

  他話才說完,還等不及馬車中的小姐回話,已有人冷喝道:「是誰說七魔稱不上高手的?」話聲宏亮有力,聽在耳中宛如雷震,可見來人功力深厚之極。

  雲嶽眼中奇光一閃,向發話之處望去,隻見一人高頭大馬,身長最少有七尺,長發披肩,一身虎皮大衣,全身上下都是皮革制品,尤其是插在腰間的的一件重兵刃,獨腳銅人,更是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發出炫目黃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每個人的心房下震瞭一下,猶如擊鼓,令人心神搖憾,在氣勢上已壓過眾人。

  雲嶽名列七魔之一,當然不會輕易被嚇倒,仍然悠閑之極,雙手負在背後,顧盼臨風,好像在觀賞附近風景,這七尺大漢的來到一點也不關他的事。

  那七尺大漢雙目威稜如電,環視瞭眾人,還特別地瞧瞭雲嶽一眼,目有異采,分明已對雲嶽註意上瞭,最後才慢慢將目光停在令狐公子的臉上,冷冷地道:「是你說七魔稱不上絕世高手的?」

  那令狐公子雖然不知來者是誰,但一瞧見大漢腰間的那獨門獨腳銅人以及碩壯的體格,也猜得到對方是誰,不甘示弱地冷然道:「不錯,我是說過這句話,怎麼,你不服嗎?」

  那大漢眼中精光暴射,沉聲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令狐公子冷冷一笑道:「瞧你這身打扮大概就是那名列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西門仲吧?」

  那大漢宏聲道:「你既然知道我就是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西門仲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膽子不小。」

  令狐公子冷笑道:「你『大力神魔』西門仲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還可以,在我『羅剎公子』令狐長松面前,嘿嘿,你『大力神魔』西門仲的名號還嚇我不倒。」

  『大力神魔』西門仲一向最忌諱有人小視於他,今日居然被令狐長松公然小視,是可忍孰不可忍,當下氣極反笑,笑聲如天雷連響,轟然霹靂之聲不絕於耳,連附近樹木林葉都禁不住他的沉雄笑聲,紛紛飄落,氣勢驚人。

  連令狐長松都是心中暗驚,暗道:「好深厚的功力,不知道我的羅剎神功擋的住擋不住他?」好一會兒,西門仲才笑聲漸歇,朗聲道:「好,原來你是羅剎教令狐老怪的兒子,怪不得如此囂張,目中無人,隻可惜……」

  冷冷地瞧瞭他一眼,道:「隻可惜令狐老怪一世英明,卻生瞭個不識時務的笨兒子,居然惹上瞭我西門仲,小子,別說是你,就算是你老爸『羅剎神君』令狐百齡親自來也不敢對我『大力神魔』西門仲如此無禮,好,今日我就代你老爸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兒子。」

  令狐長松被他左一個笨兒子,右一個笨兒子早已罵的心頭火起,如今西門仲更佔他便宜,居然要代他老爸來教訓他,這一口氣哪裡嚥的下?尤其是心愛的人更在馬車中聽得清清楚楚,如若退縮,這個臉往那裡擱?當下暴喝道:「西門仲,休得逞口舌之利,有膽就接我幾招試試。」

  長劍出鞘,金光亂閃,如烈陽初昇,暴放無數逼人劍芒,群蜂出巢也似地向西門仲猛地攻到,劍法之凌厲,實非一般高手所能抵擋。

  西門仲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令狐老怪教瞭你什麼瞭不起的本事呢?原來隻是這一路『羅剎絕劍』,哈哈哈,連『劍魔』雲嶽的『驚神九劍』都被我破的乾乾凈凈,死在我的獨腳銅人下,你這一路羅剎絕劍又怎能奈何的瞭我?」

  說話間也不閑著,半步不退,順手舉起獨腳銅人,一式『千軍沖鋒』,獨腳銅人舞起一面黃澄澄的光幕,將令狐長松的劍招盡數擋下,隻聽金鐵交擊之聲不絕於耳,兩人鬥的異常激烈。

  雲嶽在一旁聽見『大力神魔』西門仲居然聲稱自己已經死於他的獨腳銅人之下,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想道:「這西門仲是個草包,我明明還在這兒,怎會死在他手中?想來是有人冒瞭我雲嶽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卻倒楣之極的遇上瞭這『大力神魔』西門仲,結果反而被殺,這草包,也不搞清楚便殺人,當真是頭腦簡單,可笑之極。」心中暗罵,卻仍目不轉睛地凝視兩人交手的情況,隻見兩人兔起鵠落,各顯神通。

  西門仲獨腳銅人在手,舞的風狂葉落,威猛之極,方圓兩丈之內,飛砂走石,黃霧濛濛。反觀令狐長松一柄劍則是使得辛辣詭譎,招招致命,化起千重劍浪向西門仲蓋下,一時之間兩人旗鼓相當,勝負難分。

  兩人出手均快,不一會兒,兩人已經交手瞭三、四十招,西門仲由於力大招沉,漸漸佔瞭上風,而且他內力較令狐長松為深,四十招之後,獨腳銅人威力顯露,令狐長松已漸漸露出瞭疲態,但令狐長松生性好強要勝,雖然心中叫苦,但卻絲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緊牙關將羅剎絕劍使到極限,萬千環身劍影形成一重又一重的綿綿劍浪,向外展延,額頭已微現汗珠。

  西門仲見他居然可以與自己拆上七、八十招不敗,心中也覺詫異,暗道:「看來『羅剎神君』令狐百齡那老兒倒還有一手,教出來的兒子還不算太差,能接的下我西門仲七、八十招的人已經不多瞭。」

  突然間暴喝一聲道:「小子,就到這裡瞭,躺下。」一招『威鎮八方』,獨腳銅人化成數十根黃澄澄的光柱,交織如網,以推金山,倒玉柱的崩天陷地之勢壓下。這一招威猛無倫,就連一旁觀戰的雲嶽也不禁微微皺眉,可見這一招威力之大,非常人所能擋。

  令狐長松自不甘束手待斃,厲喝一聲,羅剎絕劍陡現沖天劍浪,要一舉突破西門仲的這招『威鎮八方』。奈何西門仲已佔先機,獨腳銅人威力完全施展開來,就算是令狐百齡親至,恐怕也要費一番手腳才能話解西門仲這威猛無倫的一招。

  令狐長松劍招方出,已知不對,所有的出路已經全然被封死,想要硬闖,功力又不及,再加上西門仲膂力驚人,獨腳銅人又是外門重兵刃,眼見就要死在西門仲的銅人之下。

  突然一道黃影自馬車中電射而出,同時嬌喝道:「住手。」閃到西門仲背後,玉掌輕拍,如大地飛霜,似寒冬降雪,一道奇冷無比的掌力如自冰淵雪嶽之中吹出的寒潮,好似一塊寒冰般貼上西門仲的背脊,連四周的空氣也都在四周急凍如冰,略一吸氣便覺全身如墜冰窟,四肢奇冷,連血液似乎都凍住瞭。

  雲嶽噫瞭一聲,低聲道:「雪玉掌。」西門仲沒想到有人會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天下至寒的『雪玉掌』。心知這雪玉掌厲害之極,有中掌血凝,內腑成冰的大威力,豈會讓這雪玉掌力著身?

  怒吼一聲,獨腳銅人硬生生的收回,如轉風車,舞大輪似的將銅腳銅人化成一面光幕,護住全身上下,同時左拳轟出,略減雪玉掌的威力。如此一來,令狐長松壓力大減,當機立斷,立刻跳出戰圈。

  那黃衣人見目的已達,正想脫身,陡聽西門直仲怒喝道:「這樣就想走?給我留下。」獨腳銅人再起,狂砸黃衣人。那黃衣人正是長江幫『天機堂』的堂主『寒梅玉女』秦紫嫣,見西門仲轉移目標出招向自己猛攻,急道:「且慢。」但西門仲充耳不聞,獨腳銅人舞的勢若狂風摧樹,一招狠似一招,將秦紫嫣困住。

  秦紫嫣連呼幾聲『住手』,西門仲不但不聽,反而攻勢更狠,出招更猛。秦紫嫣幾次拍出雪玉掌的寒勁冷風全都被西門仲或閃或接,頂瞭下來。

  由於秦紫嫣手無寸鐵已經先吃瞭虧,再加上西門仲恨她攪局,出手更是全用重手法。隻要挨上獨腳銅人一丁點保證不死也重傷。

  秦紫嫣身處危境,最急的自然是侍女靈兒瞭,連忙向令狐長松急道:「令狐公子,求你救救我傢小姐,我傢小姐快不行瞭。」

  令狐長松好不容易從西門仲的手下藉秦紫嫣之助逃生,內力已消耗瞭大半,再加上見識過西門仲獨腳銅人的威力後,知道其厲害,信心膽量大挫,哪敢再上前找死?隻有苦笑道:「我是很想幫秦堂主的忙,隻是…隻是…」吞吞吐吐,一時居然語塞,找不到適當的話來搪塞推辭。

  靈兒又急又怒,叫道:「隻是什麼你說啊?怎麼不說話,我傢小姊快抵不住瞭。」隨同令狐長松而來的侍衛見靈兒居然向令狐長松不客氣的喝問,立刻上前喝道:「不得對我傢公子無禮。」

  同時更出手去推靈兒,便在此時,雲嶽也看不下去瞭。施展『神潛魔蹤』的快絕身法,人如一道乍現的雪銀劍光,由靈兒身邊射過,暗施勁力將那出手要推靈兒的護衛摔瞭出去,硬生生地插入西門仲,秦紫嫣兩人之間。就在雲嶽出手的剎那,秦紫嫣悶哼瞭一聲,而雲嶽也在這時劍掌齊出,掌是『紫陽掌』,劍是『驚神劍』為秦紫嫣化解瞭西門仲的一式殺招,攔腰將秦紫嫣抱起,騰空而起。

  西門仲兩次出手受阻,心中之怒,無已復加,豈會讓雲嶽輕易脫身?厲喝道:「哪裡走?下來。」收起獨腳銅人,人如餓熊狠撲,雙拳匯聚『雷霆魔功』的十成功力,拳風呼嘯,向雲嶽背後連出三拳隔空拳勁,正是西門仲成名江湖的絕技,『轟雷拳』。

  雲嶽不必回頭,光聽拳風呼嘯如狂,便知這三拳非同小可,不可等閑視之。

  『逍遙紫氣』祭起,全身發出淡淡紫霧,宛若身披紫紗,真氣三轉,身子驟五尺,避過西門仲兩記轟雷拳的隔空拳勁,第三拳卻正對雲嶽脊骨打來,最是陽剛。雲嶽冷笑一聲,右手掌心閃過一抹紅光,頭也不回,反手便是十成功力的『紫陽掌』,正好藉拳掌硬拼所產生的震力騰的更高,射的更遠,還順手在路旁的樹幹上「喀啦」一聲,借物化勁,將西門仲的轟雷拳勁力以及自己部份的紫陽掌力全數卸在樹身上,同時長笑道:「大力神魔,不過爾爾,你也接我一指試試。」反手一指,「嗤」的一聲,一度劍氣射出,威力不亞於長劍破空,脫手飛擲,正是由『驚神九劍』蛻變而來的驚神劍氣。

  西門仲冷不防雲嶽來一招回馬槍,才一眨眼,那一度驚神劍氣已堪堪射中自己。怒吼一聲,鐵拳上擋,總算險險接下這招,但拳背上被雲嶽的劍氣所傷,現出瞭一個不太深的血洞,把西門仲氣的暴跳如雷,抬頭望時,雲嶽和秦紫嫣已經不知所蹤。正想循路急追,猛地頭上一黑,「喀啦」一聲大響,那被雲嶽將勁力卸於其上的樹木因禁不住兩人的拳功掌勁,倒瞭下來,向西門仲頭上壓來。

  西門仲連續受人出手相擾,已經是怒不可抑,這下連樹木都來找他的麻煩,更是怒火三千丈,暴喝道:「滾回去。」轟雷拳勁力狂放,數十拳如一拳,將那斷樹打的枝斷葉殘,木屑四飛,激起漫天風沙,裡許可見。待風沙稍歇後,雲嶽與秦紫嫣早已無影無蹤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