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和林晚榮一起要圍剿白蓮教,白蓮教不肯坐以待斃。
秦仙兒帶著白蓮教的刺客,埋伏刺殺徐渭林晚榮。不料對方早有包圍,刺殺失敗,仙兒將要被擒,林晚榮連忙假裝被她劫持,最後兩人借機潛水而逃。
林晚榮一落水,便感覺情形不對,秦仙兒這丫頭竟像一條美人魚般,緊緊地纏在他身上,讓他活動不開。
他急忙睜開眼來,卻見秦仙兒雙眼緊閉,臉上似還有點點羞澀,雙臂環繞,緊緊地抱住瞭他。
汗啊,這丫頭莫非是個旱鴨子?背著這麼大一個人,弄不好還真是掛瞭。他正在煩惱間,忽然想起,秦仙兒他們在水下潛伏多時,不會水下功夫是絕不可能的。
如此一想,心裡踏實瞭許多,他的水下功夫自是不用說,急忙在秦仙兒肩上輕輕拍瞭下。秦仙兒也似是意識到瞭這一點,急忙離開他的懷抱,羞澀一笑,然後一轉身,身形展開,率先向前遊去,像是一條靈活的美人魚。
沒想到這丫頭還真的練過水下功夫,這可太難得瞭,也不知道給她穿上泳裝是什麼樣子,嘿嘿。林晚榮騷騷一笑,前面的秦仙兒回頭對他打瞭個手勢,示意他趕快跟上,看那樣子,似乎她對西湖的水勢甚是熟悉。
雨絲星星點點,灑在湖面上,便仿如柔弱少女的手,緩緩拂過面頰,溫柔之極。
在水下不知道行瞭多遠,秦仙兒忽然打瞭個手勢,腳下觸到沙地,竟是要上岸瞭。
出瞭水面,林晚榮這才長長地籲瞭口氣,潛行這麼遠,中間也隻有幾次偷偷浮出水面換氣的機會,實在是有些累瞭。
山岸處卻是一片濃密的樹林,林晚榮奇道:「仙兒,這裡莫不是你們白蓮教聚集的地點?」這個可要問清楚瞭,可不能稀裡糊塗地進瞭白蓮教的匪窩。否則那真就是壽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煩瞭。
仙兒回頭笑道:「放心吧,公子。這條路隻有仙兒知道,仙兒怎麼會害你?我見公子水性極佳,比我強瞭許多,也不知道公子是在哪裡練的?」
林晚榮嘿嘿笑道:「我從前便有個外號,叫做陸上大考慮,江中小白龍,這可不是吹的。」
秦仙兒掩唇咯咯嬌笑道:「公子說話,卻也恁地沒個正經,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林晚榮見她笑顏如花的樣子,卻依稀記起第一次見這花魁時,她又是說詩又是弄曲的煙視媚行,風情萬種,便仿佛誰都沒有放到眼中。今日卻變得如此溫婉動人,這世界上最奇怪的、最變化多端就是女人瞭。
秦仙兒蒙面的紗巾早已在水中脫落,她說著笑著脫下身上水靠,露出曲線玲瓏的美妙軀體。雖是隔著衣衫,卻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惹火之極。這丫頭,在妙玉坊那種聲色犬馬的地方,卻是清純羞澀,回到瞭白蓮教,竟如此奔放大膽,看來還天生是個做妖女的料子。
林晚榮艱難地吞瞭口口水,奶奶的,老子難道是君子?要不怎麼看見如此美味,竟然能忍住沖動不撲上去?
秦仙兒感覺到他目光火熱,心裡頓時急跳,俏臉羞紅,嬌聲叫道:「公子,你,你看什麼……」
林晚榮嘿嘿笑道:「仙兒,你冷麼?」
仙兒身著水靠,衣衫尚好,林晚榮卻是直接入水,連衣服卻未脫,粘在身上實在難受。就算是高手,也禁不住這樣的折磨啊。林晚榮心裡暗自叫苦。
「仙兒不冷。」秦仙兒垂頭道。
「你不冷,我可是有點冷瞭。」林晚榮笑道。
仙兒一驚,驀然想起自己穿瞭水靠,他卻是沒有,又見他渾身濕漉漉的,心裡一急道:「公子,我們快些尋個地方換瞭幹凈衣裳。」
林晚榮笑道:「無妨無妨,這點小問題還難不倒我。隻要你答應我一個小小條件,一個很簡單的條件,我便不冷瞭。」
「什麼條件?」仙兒急忙道。
林晚榮露出大尾巴狼的本質道:「仙兒給我抱抱吧,抱抱我就不冷瞭。」
秦仙兒嚶嚀一聲輕垂下頭,滿面飛霞,心道:這公子說上幾句話,卻又變壞瞭。
她在妙玉坊裡雖大方之極,那卻是掩護身份的需要,回到白蓮教中,成為瞭自由自在的小妖女,本性便也回歸瞭羞澀而多情,看得林晚榮心裡癢癢。
「公子,仙兒不是隨便女子。」秦仙兒羞紅瞭臉道。方才落水之時,卻是生死之間的情誼,眼下二人脫險,她卻是有些矜持瞭起來。
「當然瞭,我也不是隨便的人。」林晚榮嘿嘿一笑,拉起她小手,在她耳邊輕輕又道:「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秦仙兒嚶嚀一聲,哪裡受得瞭他這般挑逗,耳根發紅,心驚肉跳,偏又掙不開他手,見他微笑望著自己,更是慌亂起來,全無一點高手風范。
此時已是冬天,林晚榮渾身濕漉漉的,一陣微風吹來,他卻是忍不住地打瞭一個寒戰。
秦仙兒心裡一驚,他雖是口花花,卻隻是口上輕薄,並未真的動手動腳。她心裡感激又感動,便輕輕扶住他胳膊,竟是主動將半個嬌軀倚進他懷裡,連他那濕透的衣衫都不顧瞭,嚶咒哭泣道:「公子方才舍命相救,仙兒感激不盡。」
汗啊,本來用不著我舍命相救的,是你這小丫頭故意考驗我,貪瞭這功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急忙輕拍她肩膀道:「哪裡是我救你,說起來,我還沒感謝你好幾次救我呢?」
秦仙兒將頭在他懷裡輕輕摩擦幾下,嗯瞭一聲道:「方才見公子與蕭大小姐那般親熱,仙兒本已抱瞭必死之心,哪裡想到公子竟然為瞭仙兒可以舍棄生死?公子如此厚待仙兒,我便死瞭,也要報答公子知遇之恩。」
林晚榮惡寒,我與大小姐卿卿我我?這事從何說起啊。下次你再見到我與她共乘一車,還不立即誣陷我與她洞房?你這丫頭最喜歡亂吃醋瞭,沒事還喜歡亂砍人,實在要不得。
此時美人在懷,林晚榮底氣十足,遙想昔日秦仙兒身為花魁風靡萬人的風姿,與如今懷中的溫柔美人,便似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秦仙兒的身材一等一的好,前凸後翹,豐滿的酥胸緊緊貼在林晚榮胸膛上,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火熱之氣,一絲一絲地撩撥著林晚榮的心懷,便似要將他濕透的衣服烤幹般。
坐懷就要亂,不亂白不亂,林晚榮的信條就是這樣。他輕輕伸出一隻手去,在仙兒背上輕輕撫摸瞭幾下道:「仙兒,你生得越發美瞭。」
仙兒滿面羞澀,輕道:「公子便會說些好聽的話兒。你有瞭巧巧,又有那肖青璇,卻哪裡還會想起我這個苦命人。今日若不是偶然遇到,怕你早想不起仙兒是誰瞭。」她說到後來,卻已是神情淒婉,泫然欲泣。
汗,這小妞不好哄啊,秦仙兒這幾句話卻是說的對極。林晚榮想起巧巧,想起青璇,想起二小姐,可就是想不起秦仙兒。難道是我還不夠多情?天那,老子怎麼會有這樣的缺點呢,看來還要繼續努力,一定要博愛。
哄女孩子的話兒根本不用想,林晚榮鄭重道:「仙兒你卻說錯瞭,我與你雖是離多聚少,但身隔天涯,心若比鄰,一旦心裡有瞭印記,就是不見面也能日日思念,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秦仙兒被他攬在懷裡,心思卻已亂瞭七分,哪裡還能去管他話裡處處破綻,輕輕道:「公子說什麼,仙兒都信的。」
越說這話越不好騙啊,林晚榮幹脆不去管她,隻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仙兒身體輕輕顫抖,嬌軀火熱,便似不能承受他懷抱的熱烈般。
林晚榮卻是更加難受,渾身衣衫濕漉漉的,全身各處皆是冷冰冰的,偏懷裡抱著一團火,小腹處陣陣灼熱,實在是有些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公子……」仙兒在他懷裡羞澀囈語,那嬌羞而又溫婉的神態,讓林晚榮全身火一般地燃燒起來,他手臂一展,緊緊摟住她嬌軀,似要把她全身都溶入到自己懷裡。
秦仙兒心裡撲嗵撲嗵亂跳,渾身酸軟沒瞭半分力氣,還未開口說話,卻覺得自己小腹處似是觸到瞭某樣火熱的東西。
她雖是個清白女子,但在妙玉坊那種地方也聽說過不少,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她呼吸越發地急促火熱起來,下意識地要將身體離開他懷抱,小口微張羞澀道:「公子,你壞死瞭。」
這世界上再沒有比這句話更妙的春音瞭,林晚榮淫心大盛,緊緊抱住她豐滿嬌嫩的身子,在她耳邊吹瞭口氣,嘿嘿笑道:「仙兒,我是無辜的,是它背叛瞭我……」
秦仙兒哪裡聽得下去,渾身輕顫,正要掙開,卻覺得他懷抱更緊,便連那作壞的東西也是越變越大,緊貼在小腹上。
「啊……」秦仙兒小口輕呼,面如火燒,渾身一陣激烈的顫抖,便連呼吸也沒瞭力氣,軟軟地癱倒在他的懷裡
秦仙兒數次冒死相救,可謂情深意重,就算是塊石頭,也要被她打動瞭,何況林晚榮還是個如此騷包的人,有便宜怎能不占?這便如幹柴烈火,一燃就著。
林晚榮大手在她背上輕輕地摸索著,雖是隔著衣服,卻依然能夠體會到她肌膚的細膩與光滑。也不知道這小妞用的什麼保養方法,這皮膚嫩得就像水一樣。林晚榮心裡感嘆,手上卻是輕輕撥弄,三下兩下解開她衣上一排鎖扣,大手便順勢滑瞭進去。
秦仙兒身軀一陣顫抖,雙目如水輕看瞭他一眼,臉上泛起無限的羞澀,小口微張,吐氣如蘭,一股淡淡的芳香傳進林晚榮的鼻孔裡,撓得他心裡都癢癢的。
林晚榮順著仙兒肩胛緩緩地撫摸,一陣如綢緞般細嫩光滑的感覺順著手指傳來,仙兒的肌膚晶瑩如玉,如水般細膩順滑,竟是沒有一絲的瑕疵,這輕輕一摸,便如撫上瞭最滑最軟的絲綢,舒爽透頂的感覺。
奶奶的,撿到寶瞭,不說仙兒冠絕天下的容貌,就是這細膩的肌膚,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簡直可以和青璇一拼瞭。這仙兒實在是一個大大的寶貝啊,老子受她的誘惑,那是大大的有道理,林晚榮急色地吞瞭口口水,一隻手掌卻是從她背上輕輕撫摸,緩緩下滑,轉眼便摸上她柔若無物的腰肢。
一觸到她腰際,秦仙兒便如被施瞭定身法兒般,渾身再也動彈不得,隻是輕輕一陣顫抖,臉色如彩霞般鮮紅,鮮艷的小口微微一張,鼻中輕輕哼出一聲,仿佛一聲無意的低語。如火般滾燙的氣息,便迅速地燃遍瞭她整個身體。
她雙眸如水,臉上一片奇異的粉紅,呆呆望瞭林晚榮一眼,紅唇一兮一張,竟連噴出的氣息也是火熱得厲害。
「公子……」秦仙兒似嬌似喘地一聲呻吟傳來。林晚榮心中一蕩,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感覺那一雙高聳玉乳緊緊擠壓著自己,那水嫩柔滑的感覺順著衣衫傳瞭過來。他心裡頓時著瞭火般難耐,雙手順勢前滑,正要伸進仙兒褻衣裡,眼神一瞥,卻見遠處湖中,一艘巨大的官船正緩緩行來。
林晚榮一下子從欲火中清醒過來,哎喲,老子這是怎麼瞭,精蟲上腦瞭,穿著身濕衣打野戰?現在仙兒還沒脫險呢。日,最近對美色的抵抗能力越來越差瞭,讓下半身指揮瞭上半身,慚愧啊慚愧。
不不定期,這個林子裡的景色不錯,不次興致來瞭,帶上仙兒準備好行頭來這裡,做點愛做的事,那感覺肯定不賴。他嘿嘿連笑兩聲,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淫賤。
秦仙兒感覺在身上作怪的大手竟是忽然停瞭下來,急忙偷偷看瞭他一眼,卻見他雙眼微瞇,臉上泛起一陣得意的笑,也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鬼主意。
秦仙兒卻管不瞭這麼多,即使是自己對他有著無數的情意,可也不能這樣稀裡糊塗的就在野外從瞭他啊,那都成什麼瞭?
她臉上發燒,又羞又喜,心道,總算公子知道憐惜我。卻不知道林公子正在思量下次要帶她來舊地重遊,做些很有樂趣的事情呢。
「仙兒,快將衣服穿好,莫要著瞭涼。」林晚榮一本正經地說道,仿佛剛才那個解開人傢扣子是另外一個人。他身著一身打濕瞭的傢丁衣衫,偏又裝得如此斯文正經,叫人望瞭好笑。
仙兒心中嬌羞無限,偷偷看瞭他一眼,心道,這公子的臉皮也不知道是如何長出來的,做過的事情,轉眼之間便抹瞭個幹幹凈凈。
但林晚榮最吸引她的,也正是這種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正經的性格,很無賴,卻又很溫馨,仿佛和他說話,永遠不知道什麼是憂愁,反倒是那些在她面前擺出正經面孔的王孫公子,她卻一個都看不上。
秦仙兒低下頭去,臉上血紅一片,林晚榮知道她害羞,腆著臉皮呵呵笑道:「我來幫你。」秦仙兒輕嗯一聲,低頭不語。他便將解開的扣子一個個扣回去。
隻是這時代女子的衣扣,解開不容易,扣上卻是更難,他不知訣竅,廢瞭九牛二虎之力,卻是才扣上瞭一個,著實沒面子。
秦仙兒望著他笨拙的動作,想笑卻又拼命忍住瞭,心裡滿是溫馨和幸福:若是沒有別的女子與他糾纏,我便是這樣和他白頭偕龍,也不枉來人世走一遭瞭。
林晚榮被這幾個鎖扣搞得垂頭喪氣,鬱悶地道:「仙兒,你這衣服是哪裡買的?質量不怎麼樣啊。」
秦仙兒忍住笑道:「是蕭傢的成衣鋪做的,質地的確不怎麼樣。」
汗,大水沖瞭龍王廟,一傢人不認識一傢人。林晚榮悻悻道:「剛才那句話,當我沒說過。」秦仙兒見他難得地吃瞭一回癟,捂住小嘴咯咯地嬌笑。
林晚榮被她笑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心道,這大小姐也太不爭氣瞭,設計衣服的時候就沒有為我們男人考慮過麼,這不是故意與天下的男人為難麼?這個問題很嚴重,回去之後一定要向大小姐建議,這女子衣服一定要大大地改進,要讓普天下的女子都知道,不僅她們是善解人意的,我們男人也是「善解人衣」的。
終還是秦仙兒自己將衣扣扣好,面色通紅地望他道:「公子,待會兒官船就要追上來瞭,我們還是早些離去為好。」
這龍泓村是一個極為靜謐的小村莊,數十戶人傢散落在各處。秦仙兒的傢卻是在最裡面的角上,依山而建,乃是一座小小的木屋。
秦仙兒將那茶盅內茶湯再行入杯內七分滿。
林晚榮見仙兒素手雪膚櫻唇瓊鼻,微笑之間,臉頰上兩個酒窩隱現,實在是美得冒泡瞭。吃茶,順帶吃人,他淫笑道。
秦仙兒雙手執盞,小咽一口,為林晚榮做瞭個示范。
林晚榮道:「仙兒,這品茶的法門,對你這樣的高手來說自然簡單,對我來說,卻是太難瞭。我倒有個主意,卻能將這過程大大地簡化。」
「如何簡化?」秦仙兒奇道。
林晚榮嘿嘿笑道:「這法兒也很是簡單,叫做,你品我嘗。」
「你品我嘗?」秦仙兒疑惑地皺起眉頭,還未說話,便覺身體一緊,被他擁入懷裡,一張火熱的大嘴已經覆到她小巧的櫻唇上。
她渾身酥軟之間,隻聽一個邪異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道:「這就叫,你品,我嘗。」
秦仙兒對他早已死心塌地,從不設防,雖是武藝高絕,毫無防備之下,卻一下子被他偷襲得瞭手。
聞到他身上傳來的陣陣男子氣息,仙兒渾身乏力,鼻息咻咻,嬌軀微微顫抖,雙眼聚滿水霧,柔軟的小唇便任索取瞭起來。
仙兒的香唇甜美嬌嫩,仿佛是新剝開的荔枝般柔軟,口唇裡還帶著淡淡的龍井芳香,甜美可人。她又是初嘗此道,心裡羞澀不堪,根本不敢爭眼,隻是羞澀地倚在他懷裡,任由他痛嘗自己嬌唇。
林晚榮見仙兒如此乖巧可人,心裡喜歡之極。這丫頭方才換上的卻是件寬松的長袍,無意中大大地方便瞭林晚榮,他早已搔癢難耐,大手一滑,便已穿孔機入衣袍之內,輕輕撫摸上她那令人猜謎的光滑肌膚。
仙兒嬌軀一陣輕顫,臉紅似火,耳根發熱,根本不敢抬起頭來,隻得乖乖任他使壞。
林晚榮雙手輕移,緩緩摸索,由肩及背至腰,仙兒那水般柔滑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
「啊!」秦仙兒一聲輕輕吟叫,卻是林晚榮那火熱的作怪的雙手,緩緩移上她胸前那兩顆火紅的蓓蕾,輕輕撫摸起來。秦仙兒雖是妙玉坊的花魁,卻是潔身自好,若不是對他情根深種,斷不會讓他如此放肆。
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見她如此反應林晚榮淫心更盛。仙兒的肌膚本就是無人能敵,玉乳豐盈,輕揉慢捻之間,便如撫上瞭牛奶般的順滑,那胸前的兩點鮮紅更是嬌嫩無比,誘人之極。
林晚榮艱難地吞瞭口口水,仙兒這樣的寶貝,就是拿瞭江山給我,老子也不換,他很沒出息地想道。
「公子,不要!」秦仙兒一聲嬌喘,聲音微弱不堪,連她自己聽瞭也是心裡奇怪,這真是的是我喊出來的麼,羞死人瞭。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這個道理林晚榮可是明白得很,他嘿嘿一笑,雙手輕輕握住仙兒胸前的想思紅豆,拇指一儕一壓。秦內兒嚶嚀一聲,似疼似怨,卻包含著無限的春意,欲望便如潮水般湧瞭上來。
「公瞭!」秦仙兒小口微張,氣息如火般急熱,臉頰如火燒暈紅,美目盈盈似要滴出水來,嬌喘道:「公子請聽仙兒一言。」
「我遇瞭公子,便是前世的冤孽。人生苦短,知己難尋,遇上一個傾心相戀的人尤其艱難。仙兒與公子得逢,乃是天大的緣分,我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姻緣雖是天定,萬事卻皆在人為,這才舍瞭羞恥,相隨公子左右,還望公子莫要嫌棄仙兒粗鄙。」秦仙兒嬌羞無限的說道。
聽著女孩子對自己表白,這滋味還真是特別,尤其是秦仙兒這種絕色佳人,更是大大的滿足瞭林晚榮的虛榮心。
他輕輕撫摸著仙兒的手道:「仙兒,那我們以後便相聚相守,不離不棄,好不好?」
秦仙兒臉色羞紅,輕聲道:「君所願,亦仙兒所願。」
她嫵媚嬌羞,公子公子動人,林晚榮心裡更是發癢起來,對那什麼無媒茍合嗤之以鼻,老子就是要先上車再補票,怎麼著瞭?
他一雙大手便又輕輕撫上仙兒身體,直往那小小褻衣裡鉆。仙兒與他說瞭這些心事,卻是漸漸的敞開瞭心扉,見他如此作惡。心裡卻是一嘆,罷瞭,罷瞭,我既是終身許瞭他。與他不離不棄,那便是現在都給瞭他,卻也沒什麼分別瞭。
有瞭這一想法,她便不再阻攔他,隨著他輕輕的撫慰,渾身如同火燒般滾燙酥軟,小口微張,吐氣如蘭,輕輕道:「請公子憐惜仙兒……」
聽著這一聲輕囈,林晚榮卻是心中大喜。這麼說,仙兒這丫頭是默許瞭。我日,婚前性行為是一項多麼偉大而光榮的事業。一定要堅持到底。
他心裡做此想法,手上卻是未停,輕輕撫摸上她堅挺而嫩滑地玉乳,慢慢的摩擦起來。
仙兒敞開瞭心扉,熱情如火。緊緊摟著他腰肢,將豐滿的酥胸往他懷裡擠壓,臉上掛滿艷麗的彩霞。蓮口傾吐,芳香四溢,低頭羞澀道:「公子,不要在這裡……」
林晚榮心中欲火騰騰升起,猛地將她抱在懷裡奔回屋中,放在那整齊幹凈地木床之上。
仙兒心臟噗通噗通亂跳,雙眼緊閉,不敢看他。林晚榮發揮他善解人衣的特點,輕輕撥拉幾下。便將仙兒那身寬敞的長袍揭瞭下來,隻這一眼,便已讓他鼻血狂噴。
仙兒烏麗的秀發散落在床上,眉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卻是不敢睜眼,瓊鼻櫻唇,鼻息咻咻,嬌喘不止,誘人之極。她的頸項潔白而修長,肌膚如雪般晶瑩透明,兩條裸露在外的手臂欺霜賽雪,光潔如藕合。一件火紅的褻衣,緊緊包裹住豐胸隆臀,酥胸因嬌羞而急劇起伏,更是峰巒迭起,波濤滾滾,便連那嫣紅兩點,也仿佛要透體而出。她修長的玉腿晶瑩而光滑,緊緊閉合在一起,卻更是誘惑無比。仙兒的身軀嬌嫩而又豐滿,全身上下無絲毫瑕疵,便如上天賜下地神物,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
林晚榮艱難的咽下口吐沫,雙手竟有點微微的顫抖起來,緩緩解開仙兒那火紅地褻衣,兩座晶瑩潔白的玉峰便如脫瞭囚籠的白兔般奔湧而出,鮮艷的紅豆如水洗過般晶瑩透亮,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秦仙兒啊地一聲驚叫,心跳越發激烈,帶動著那豐挺雙峰顫動,兩點鮮紅便如誘人的小櫻桃般微微抖動起來。仙兒修長雙腿緊緊閉合,卻依然可見芳草萋萋,肉光隱現。
林晚榮渾身火熱,娘的,仙兒竟然生地這麼美,這不是要瞭我的命嗎?
「公子……」仙兒秀目緊閉,耳根紅透,臉上鮮艷如新收的彩霞,映襯著她的雪膚櫻唇,美艷不可方物。感覺他那火熱的目光在自己全身上下巡視,秦仙兒羞澀無比,急忙雙腿緊閉,纖纖玉手卻是下意識的掩在瞭胸前,欲拒還羞,愈發的魅力無比。
林晚榮三兩下扯開自己衣裳,緊緊樓主仙兒嬌軀,將她胸膛貼近自己胸前,那嬌嫩兩點傳來的柔滑感覺讓人心曠神怡,林晚榮將她身體緊貼在自己身上,一陣火熱的氣息傳來,秦仙兒身體便急劇地顫抖起來。
林晚榮雙手輕輕一撫,順著她腰肢下滑,緩緩摸到她股間,曲線玲瓏,光滑凸起,剛一觸摸,秦仙兒便發出一聲低呼道:「不要……」她星目迷茫,望著林晚榮道:「公子,你是否會永遠隻愛仙兒一人?」
汗,都到這個時候瞭,這丫頭還在問這事,這汪醋潭也是太深瞭,嘿嘿,待會兒見識到本公子的厲害之後,看你還如何吃醋。林晚榮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卻是雙手一滑,緊緊覆蓋在她柔軟如織的雙乳之上,於那嫣紅處輕輕一按,輕捻慢捏瞭起來。
秦仙兒情火如幟,卻是以最後的清明守住心神,道:「公子速速回答仙兒,仙兒不想害瞭公子。」
害我?現在不上瞭你,那才是害我呢。林晚榮輕輕捏著那兩點紅豆笑道。
秦仙兒酥胸急喘,嬌聲道:「公子,仙兒師傅乃是苗女,自從經歷瞭父母之變,仙兒痛恨無情無義之人,隻想求個一心待我的好郎君,便請師傅在我體內種下瞭癡情之蠱。」
癡情之蠱?癡情之蠱是個什麼東西?哪裡比得上仙兒的豐胸翹臀來的實在,林晚榮渾不在意的想道,雙手急動,逗弄地仙兒一陣嬌喘。
「那癡情之蠱乃是男女相悅之見證。公子與我同房之後,體內便有瞭我的癡情之蠱。從此生死與共,兩兩相依,不離不棄。」秦仙兒急劇說道。感覺到他當大的火熱已經頂在自己小腹上,一陣呼吸急促:「但若是公子與其他女子行房,則那癡情之蠱轉移到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的生死,便操縱在仙兒手中瞭。
「什麼?」林晚榮胯下兄弟高舉旗桿,正要推軍猛進,聞聽此話,卻是心神俱驚,眼前雖是誘人之處,卻絲毫推進不得。
我日啊,怎麼回事啊。在這關頭鬧這事,老子會不舉地。林晚榮心裡驚出瞭一身冷汗,仔細檢查一下某處。卻是堅挺依然,這才長長的松瞭口氣,做男人,還是「挺」好。
秦仙兒感覺他那火熱肉槍緊緊貼近自己羞處,心臟都要跳出來瞭。那輕輕的摩擦感覺,讓她渾身酸軟燥熱,幽處清泉暗流。身體便如抽絲剝繭般失去瞭力道。
「什麼癡情之蠱?仙兒你說清公子點?」林晚榮不敢輕舉妄動瞭,緊緊摟住她身體,急切問道。
仙兒輕嗯一聲:「苗女多情,苗女善蠱。為瞭尋那一心一意的郎君,我幼年時候便請師傅在我體內種瞭癡情之蠱。我與公子行瞭周公之禮,癡情之蠱亦入瞭公子體內,你便是蠱母,仙兒的生死皆操縱在公子手裡。」
汗啊,這個蠱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會一直藏在人肚子裡,能不能吃藥把它打下來?媽的,難道我要做藥流?人流?日還有沒有天理瞭?
不過仙兒竟然寧願將她自己的生死放在林晚榮手中,這份癡情,不感動也難。
「所謂癡情之蠱,便是一生忠貞,若是公子與別的女子行瞭周公之禮,這蠱則會轉移到那女子體內,我身上的便成蠱母,那與公子相好女子的生死,便皆操縱在仙兒手中瞭。」
這番話說地夠明白瞭,林晚榮額頭冷汗刷刷刷的流下來瞭。
蒼天啊,大地啊,你不是玩我吧,都脫光瞭,馬上就要進入最後一道程序瞭,怎麼又會鬧出情蠱之事?難道是你們看我房事能力太強,才要故意耍我?仙兒的師傅也是,教什麼不好,教蠱?仙兒年紀那麼小,什麼都不懂,隻是隨便說說,你竟然就玩真地?靠,不是品行太壞,就是心理變態。
上還是不上?林晚榮徹底的傻眼瞭。他現在面臨的是一棵樹與一片森林的取舍問題。本來都說,不能為瞭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可是仙兒這棵樹不一樣。她的身材真地很好,打死我也不會放棄她的。一棵樹,兩棵樹,一片森林,老子全都要瞭。
他心裡胡思亂想瞭一會兒,抱著一絲希望道:「仙兒,這蠱能不能打掉?」秦仙兒微笑搖瞭搖頭。
秦仙兒低下頭輕道:「公子,你不責怪仙兒麼?」
「怪,當然怪瞭。」林晚榮大聲道,見秦仙兒驚恐欲絕的眼神,林晚榮笑道:「我怪的是我的仙兒生的如此美麗可愛,讓我神魂顛倒,茶飯不思,便連想打她小屁股一下,卻也是舍不得呢。」
「公子……」秦仙兒嬌羞無限,卻感覺他火熱的大手,撫摸在自己臀上,真的舍不得打,隻是舍得摸。
「仙兒,其實我是個很正經的人。」林晚榮鄭重說道:「我不是那種一味追求肉體之歡的人,我更註重的,是精神層次的交往,也就是我們俗稱的知心。」林晚榮昧著良心說道,雙手在仙兒股間輕輕摸索,胯下火熱依然緊緊頂在她雙腿之間,火暴比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仙兒聽他滿口胡說,卻是心裡羞澀,不敢開口,隻輕輕嗯瞭一聲,便放開瞭身體任他索取。
「為瞭證明我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我決定,」林晚榮微微一笑道:「今晚我們便這樣脫光瞭衣服抱在一起睡覺。為瞭進一步考驗我坐懷不亂的優良品質,我對仙兒你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仙兒緊緊依偎在他懷裡,無限羞澀的說道。兩個人此時赤裸的擁在一起,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熱力,尤其是下身處那火暴的巨龍,竟是越懲越大,便隻差一點就要穿體而入。
「我要你想盡辦法挑逗我,以證明我高尚的品德。」林晚榮嘿嘿淫笑道。不能上,總要收點利息吧,否則這衣裳不是白脫瞭?老子從來不做無用功。
「公子……」仙兒嚶嚀一聲藏進他懷裡,臉上滾燙,久久不敢抬起頭來。
林晚榮等瞭一會兒卻不見動靜,在她身上急劇摸索一陣,心裡哀嘆,這丫頭,還要好好的調教一番啊。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隻覺得今日見瞭這冤傢,自己的心湖再不平靜,就仿佛中瞭魔障,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他,這種感覺和滋味實在是難受。
林晚榮摟著秦仙兒婀娜纖細的身子不舍得放開,輕輕撫摩她順長的秀發,一時也不言語。
秦仙兒清純得如同澄靜的湖水,怎經得住林晚榮的?見林晚榮點頭,心花怒放,又羞又喜,「嚶嚀」一聲,檀口幽幽,吐氣如蘭。
林晚榮聞著她處子身體所散發的淡淡幽香,其青春地胴體,充滿誘惑和震撼力。她豐腴地身段,晶瑩潔白的冰肌雪膚,美妙動人地胸脯……都和自己緊緊相貼,一時之間,讓林晚榮血脈賁張。
秦仙兒望見林晚榮灼熱的眼神,心中「砰砰」亂跳,猶如怯雨羞雲一般,一雙美眸含怯帶怯地望著林晚榮,美目流盼,桃腮帶暈,似乎又是有所期盼,似乎又是十分害怕,神態甚是羞怩。
林晚榮摟著如玉佳人,看著她那皙白緋紅的俏臉因為喜悅和羞怯,泛出細小晶瑩的汗珠,林晚榮的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他可以看到仙兒那長長的睫毛,那柔軟淡淡的嘴唇,還有那垂到他手上,散發著幽香的發絲。
「公子,吻我……」
秦仙兒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眼睛就像一輪彎月一般,充滿瞭盈然的春意。
淡淡幽香之中,林晚榮隻覺心神皆醉,心動之下情不自禁低下頭去,燃燒起一種原始的欲望。
嘴唇接觸到秦仙兒,林晚榮大腦裡面一瞬間好象失去瞭控制,幾乎是一種本能,雙手摟住她的臻首。
林晚榮的嘴唇親到瞭秦仙兒的嘴唇上面,那柔順的發絲,溫暖的嘴唇,甜甜的丁香,清麗秀雅的俏臉,一切的一切,都讓林晚榮無比的迷醉,仿佛陷入瞭那無底的深淵,無法自拔……
林晚榮將嬌羞不堪的秦仙兒摟在懷中,一個法式深吻,吻得秦仙兒美眸迷離,嬌喘籲籲,腦海中一片空白,空空蕩蕩。
林晚榮的嘴不斷探索,尋找那吐氣如蘭的源泉,他感覺到胸口地嬌軀心臟在急劇的跳動,他也感覺到瞭那一種難忘的柔弱無骨的軀體。
此時,林晚榮的手開始觸摸秦仙兒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酥胸,秦仙兒發出陣陣細微的喘息。
林晚榮擁抱住她,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裸背,緩緩道:「隻要從現在開始,你能放開情懷,讓我好好疼愛你。」
秦仙兒嬌羞地沒有說話,林晚榮憐惜地吻去她額頭,笑道:「我今天興致特別好,現在便讓你嘗試一下做女人的樂趣吧,不會破但你的身子。」
秦仙兒羞得滿臉通紅,小手輕搥著他,嗔道:「你好壞,光天化日也要人傢……」
林晚榮笑著道:「這也怪不得我,誰叫你長得天仙化人般,而且你整個晚上,如此赤裸裸的貼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林晚榮雙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揉,胯間的寶貝,早已如鐵一般堅硬,直抵向秦仙兒的小丘谷:「你感覺到嗎,我是多麼渴望想要你。」
秦仙兒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緊,整個誘人的嬌軀,全貼伏在他身上。
林晚榮輕輕把玉莖往上頂湊,一股強烈的欲火,立時在她體內升起,豐臀也情不自禁地,緊緊貼著他的巨大磨蹭,說道:「相公!你真的好壯大,仙兒已經忍不瞭……現在便給我好嗎!」
林晚榮笑道:「才沒有這麼快,我還沒讓你爽夠。仙兒!抬高你的身軀,我要嘗一嘗你這個。」
秦仙兒一時不明其意,卻見他一對眼睛緊盯在自己胸前,轉念一想,頓時明白過來,臉上不禁又是一紅。但既是愛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帶怯的撐起身子,緩緩把一邊玉峰湊到他的眼前。
林晚榮贊道:「真的很美。」他的舌尖,開始在她蓓蕾上輕輕一挑,秦仙兒頓時渾身劇顫,接著右邊的玉乳,忽地被林晚榮吸入口中。
「噢……」秦仙兒輕呼瞭一聲。這種感覺,比之讓人用手還要來得美好舒服。
她隻覺林晚榮的舌頭,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時輕吸,一時緩扯,直美得她哆嗦連連。而牝戶的膣肌,也隨著不住攀升的欲念,不停地收縮蠕動,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湧出。
隻見林晚榮手口並用,動作卻溫柔之極。
林晚榮相當清楚,常言強擰的瓜兒不甜。他正是要將她的情欲扇熱,好叫她開聲苦苦哀憐,這才顯得有趣。林晚榮感應到她加速的心跳,連她那如絲的肌膚,也漸漸現出瞭淡紅。納入嘴裡的玉乳,當真是人間極品,隻覺在豐滿均稱中,還帶著柔嫩和挺彈,彷佛輕輕一彈,便會綻開來似的。
他一面吸吮,一面把眼往上望,卻是秦仙兒滿臉緋紅,五官無處不美,無處不媚。一股靈動的韻味,從她眉目之間透將出來。尤其現在她那一臉陶醉,星眸半閉的可愛神情,委實美得不可方物。
秦仙兒給他這樣一弄,早已情興大動,直爽得全身乏力,心兒怦怦狂跳。但她仍是勉力撐高上身,好讓愛郎能盡情享用自己的豐滿。
她緩緩低頭,便即和林晚榮目光相接。她同時發現,自己一對白璧無瑕的玉峰,正不住在他嘴裡手裡變著形狀。
這時林晚榮吐出挺突的蓓蕾,笑聲問道:「感覺還好嗎,要不要我停下來?」
秦仙兒搖著螓首,柔聲道:「不要,求你繼續,仙兒好舒服……」說著主動把蓓蕾塞回林晚榮口中,含羞道:「舔我,啊……怎會這麼美,仙兒太喜歡這種感覺瞭,好美……用力吮……啊……」秦仙兒抱緊林晚榮的腦袋,惟恐他半途離開。
林晚榮把弄有頃,方把秦仙兒翻在身下。一張嘴唇如禽啄食,不住吻舔她全身,弄得秦仙兒興焰情熾,纖腰豐臀,忘情地不停款擺。
林晚榮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後來至她胯間玉縫。秦仙兒感覺到他的舉動,死命地把雙腿合攏。豈料林晚榮把指頭在花唇撩撥幾下,驟然而來的強烈騷動,使她雙腿頓時發軟,便給林晚榮藉勢大大分瞭開來。
秦仙兒立時急瞭,喘聲道:「不要……不要弄那裡……啊……要死瞭……」
她呼喊方畢,林晚榮雙指已翻開她兩片花瓣,一團鮮艷的層層嫩肉,已經不停地翕合蠕動,立時全呈現他眼前。
林晚榮湊眼一看,隻見她門戶緊小,蚌肉胭紅,當真愈看愈愛,旋即把嘴前探,含上她的小豆粒,舌尖來回挑撥。
秦仙兒何曾受過這種折磨,霎時給他這般一弄,那能禁受得起,渾身不由狂顫不休,頗頗呻吟起來,顫聲道:「啊……不得瞭……求求你不要折磨人傢……啊……你的舌頭……」
她說話才沒說完,一條柔軟的靈蛇,倏地伸進她花房,仍不停自伸自縮。
秦仙兒美得柳眉顰蹙,立時秋波懶動,隻知蜜穴發騷發癢,玉液長流。
然而,林晚榮竟如獲瓊漿仙露,卻一股腦兒全吸入口中。秦仙兒頓覺魂消魄離,十隻玉指,緊緊抓著裍褥,腰肢狂擺,提臀相湊。
林晚榮隻覺滿口香津,猶賽蘭麝,也不顧秦仙兒泄完又泄,見他狂吞猛吸,直吃瞭盞茶時間才肯罷休。
他吃瞭個滿懷,方爬上秦仙兒身上。二人旋即四肢交纏,秦仙兒連忙吻著他臉頰,就是死命不肯放。短短兩日之間,秦仙兒一改以往,那股冷艷竟一掃而空,變得熱情如火,足見她對林晚榮已情種骨髓,實是再難舍離。
二人纏綿良久,秦仙兒方在他耳畔嬌喘道:「公子,剛才我舒服死瞭,給你這麼一弄,人傢已經來瞭三次,你可知道麼。」
林晚榮用手包著她一邊玉乳,輕揉緩捏,微笑道:「還有得你來呢,現在才是剛剛開始。」
經過方才一役,秦仙兒已經放開心懷,再也不像先前那麼害羞瞭,隻見她熱情地吻瞭他一下,柔聲道:「嗯!隻要你喜歡,今日便泄死我好瞭。」
正說著,秦仙兒一隻溫熱的小手,帶著輕輕的顫抖,緩緩摸向林晚榮胯下的火熱,那舒爽透頂的感覺,讓林晚榮心裡又喜又悲。柳下惠柳兄,老子這次要向你看齊瞭。
她大膽地,小手徐徐探向他胯間,一把握住他的巨物,笑吟吟道:「真是神物,怎會這麼粗,又是這麼長,我試試好麼?」
林晚榮笑道:「這有何難,我正是求之不得。」說完便走下床來。
秦仙兒一時不明其意,隻瞪著美目望著他。
但見林晚榮伸手過來,把她扶坐在床緣。接著大刺刺的站在她跟前,挺著胯間的大東西,直抵向她胸脯道:「先讓我玩一會兒,慢慢再含弄。」
秦仙兒雖是茫然不解,還是點頭應允。小手已貪婪地握緊龍筋,一面為他套弄,一面抬起頭來,望向林晚榮道:「是想我這樣麼?他這麼粗,我手指都圈不來瞭,啊……你的玉囊好柔軟,很好玩呢!仙兒摸得你舒服嗎?」
秦仙兒愈弄愈感有趣,一雙小手上下飛舞,緩套輕捏,無所不為。
「嗯!舒服……」林晚榮輕撫著她的秀發:「來!讓我來幹一幹你這對妙品。」
秦仙兒聽見,更是大惑不解:「這……這個也可以幹嗎,如何幹法?」
林晚榮道:「是這樣。」說著間,便把寶貝擱在她乳溝:「你用手按著他們,把它夾起來。」
秦仙兒終於明白過來,雖感害羞,卻見林晚榮興致勃勃,便不想拂他興頭,隻得依法而為。但見她生澀地把林晚榮的寶貝藏在溝中,隻露出玉冠一大截在外。
林晚榮微微一笑,開始緩緩抽提,寶貝頓時磨刮著她的嫩肌,隻見玉冠一出一沒,淫靡至極。
林晚榮突然道:「低下頭來含住他。」秦仙兒聽著,連忙望瞭他一眼,見他一臉哀求之色,便湊上小嘴,玉冠立時頂開她的櫻唇,不住往她腔內出入深進。
「唔……唔……」秦仙兒首次品嘗巨筋插喉的滋味,竟然是這樣一行龐然大物,小嘴剎那間給塞得堂堂滿滿。她盡量張開口,方能把他全然容納。
一番熾情的抽動,林晚榮口裡不住喊爽。秦仙兒聽瞭,眼見愛郎暢美,原本漸趨酸軟的嘴兒,再次用力地含箍,龍筋每每直抵她喉間,直是又狠又深。
這時秦仙兒方發覺,原來含弄男人的滋味,卻也相當不錯,感覺起來,還比用手來好得多,露出這副陶醉的神態。
正當秦仙兒全情投入之際,林晚榮忽地把寶貝抽離。她正自茫然,張著動人的眼睛望向他,林晚榮已把頭探近,在她櫻唇上吻瞭一下,溫言道:「仙兒,我們換一個姿勢瞭。」
林晚榮將秦仙兒身子扳過來,緊緊摟入懷中,隔著褻衣蔽膝在她腰臀上撫摸。
在秦仙兒身上摸著摸著,林晚榮就把她長及臀部的褻衣撩起,手伸進裡面上下求索。
秦仙兒粉紅褻衣裡除瞭白綾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的,隻在膝蓋上有蔽膝遮掩,林晚榮地火熱的大手就直接撫在她嫩滑的冰肌雪膚上瞭。
「仙兒,讓我摸摸……」
林晚榮一本正經道:「就是摸摸,不幹別的,摸摸我們就睡著瞭。」
秦仙兒不忍拒絕,兩隻玉臂搭在林晚榮肩膀上,放開身體任林晚榮愛撫。
秦仙兒的脖頸間,兩隻如倒扣玉碗一般的美乳落入瞭林晚榮魔掌,輕揉重握,隨指賦形……
秦仙兒微微喘息著,芳心紛亂如麻,心中又羞又澀,這……這樣摸著,哪……哪睡得著呀!羞……羞死人瞭……
親親當然更睡不著瞭,林晚榮身體脹得不行,引著秦仙兒的纖手往下摸去,低聲道:「仙兒,你摸,我好難受。」
秦仙兒的纖手在林晚榮的引導下剛一觸到那兇物,立刻就像被電擊瞭一般縮瞭回來,俏臉緋紅,羞聲道:「公子,你……你說瞭不那樣的……」
我說瞭嗎?說瞭?沒說?真的說瞭?我怎麼記不起來瞭,我到底說沒說啊?林晚榮糊塗瞭,難道自己真的說瞭?哎,就當說過吧!說過就不能反悔麼!
林晚榮撫摸著秦仙兒的雙臀根部,滑膩豐滿,富有彈性,他觸到瞭她從未有人觸碰的禁區。
可「全身而退」並不妨礙他吻遍秦仙兒的全身,看清心出塵二十年白嫩胴體的每一處,並不妨礙他順應著秦仙兒的祈求,撫弄瞭她的聖潔,讓她有瞭平生第一次的快意激情,她自己就以為是初嘗瞭帶著青澀的禁果瞭。
林晚榮不敢再胡亂動手,他怕自己受不瞭誘惑而真的對秦仙兒做出什麼,感受到自己欲望的強烈,看著羞怯躺在自己懷中的秦仙兒,林晚榮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慢慢地,極端不舍地輕輕松開緊摟著秦仙兒嬌軀的大手。
察覺到林晚榮的「異樣」舉動,秦仙兒睜開秀麗純凈,春意盎然的雙眸,恰巧看到他嘴角那抹苦澀的笑容。
赤身裸體,肌膚親密相貼的與林晚榮躺在一起,秦仙兒心中還是感覺萬分羞澀,不過看到他臉上的苦笑的時候,秦仙兒不禁有些疑惑,柔聲道:「公子,你……你怎麼瞭?」
林晚榮嘆息一聲,湊到秦仙兒的耳邊,低聲耳語。
秦仙兒嬌呼一聲,輕碎瞭一口,羞澀地抬起臻首看瞭林晚榮一眼,深吸瞭一口氣,顫聲道:「公子,你……你身子是……是不是憋得很難受?」
當然難受,不難受才有鬼。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修練《葵花寶典》;最最痛苦的事是當自己欲望強烈時卻沒有可以發泄對象;最最最痛苦的事是就像現在一樣,懷中明明躺著一個活色生香,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可是卻不能做愛做的事。
聽瞭秦仙兒的話,林晚榮苦笑一聲,點頭道:「很難受。」
秦仙兒彎彎柳眉微蹙,輕聲低喃道:「聽說男子若是不……不那個……出來的話,身子會受不住的……」
林晚榮聞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真不知道端莊秀麗,氣質出塵,蕙質蘭心,驚才絕艷的秦仙兒是從那裡聽來的這些「歪論」不知在想什麼,秦仙兒俏臉慢慢浮出一抹緋紅,紅通通的煞是誘人,羞澀嫵媚地看瞭林晚榮一眼,秦仙兒湊到他耳邊,低聲軟語。
林晚榮聽瞭她的話,先是愣瞭一下,接著飛快點頭,眼中淫光陡盛,興致高脹。
夜半無聲,被翻浪湧。
「唔……」
林晚榮一聲低吼,虎軀一顫,腦海一片空白,在秦仙兒滑膩的雙手中釋放出瞭自己的精華。
秦仙兒累得纖手酸疼,驚呼連連,自己身上多瞭一片濁白之物。
「呀……」
秦仙兒羞澀萬分,這一幕恰好落入林晚榮眼中,他輕輕將秦仙兒擁入懷中,貪婪的親吻著她的柳眉,瑤鼻,絳唇,玉頰,粉頸,香肩……似乎要將自己滿腔的愛意化為行動向她表達出來。
秦仙兒嘴角微翹,帶著溫柔滿足的甜蜜笑容,輕闔著秀目,默默感受著林晚榮柔情蜜意的親吻。
不知道過瞭多久,林晚榮才依依不舍松開緊摟懷中的絕色佳人,兩人並排躺在一起,秦仙兒將無限美好誘人的身子縮在林晚榮的懷中,羞聲道:「公子,這下你滿足瞭?」
林晚榮心裡高興的要死,實話實說道:「雖然我出師未捷身先死,不過能夠死在仙兒『手』中,我也滿足瞭。」
林晚榮咬字清晰,那個重讀的「手」字,落在秦仙兒耳中,聰慧如她,自然明曉其意。
秦仙兒聞言不禁大羞,低起臻首在林晚榮的肩膀之上咬瞭一口,兇狠道:「你……你這壞人,我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
林晚榮大笑一聲,大手揉捏著錦被下秦仙兒那滑膩的嬌軀,雖然最終沒有邁出最後一步,但是兩人此時的關系與夫妻無異。
秦仙兒既然願意和林晚榮如此親密的同榻而眠,也就是願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這足以表明她已經將林晚榮當成瞭自己的相公。
懷中抱著一個赤裸裸的大美人,卻隻能看不能吃,對一個男人來說,真是一種莫大的痛苦。
摟著秦仙兒柔弱無骨的粉嫩嬌軀,林晚榮心裡萬般無奈,想起她體內的情蠱,除瞭占點小便宜外,便隻能安下心來老老實實做人。
為瞭以後的幸福,老子認瞭,林晚榮憤憤不平地想道,順手在仙兒玉乳上輕輕一捏,睡夢中的秦仙兒一聲輕吟,撩人之極。
待到他一覺醒來之時,窗外細雨蒙蒙,比昨日更有氣象,隻是身邊卻不見瞭秦仙兒的蹤影。屋內猶有餘香,床頭輕輕壓著一張字條,墨跡未幹,上書幾行娟秀的小字:「師門急召,先行離去。此屋屬君,亦為我傢。日夜思君,君心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