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直男表白局

  去學校之前,我跟老爸簡單聊瞭幾句,老爸有問我跟女朋友的近況和一些考試成績,跳級考試算完瞭,不過成績一時半刻是個未知數,得等到暑假前公佈,我如實回答,媽媽爸爸呢,看著好像冷戰期還沒結束,老爸先出門上班去瞭。理論上我是希望爸媽墜歡重拾,另一方面癡心妄想著她們的感情出現裂痕,很壞對不對?我也是這麼想自己的,所以我即不去撮合媽媽爸爸,更不提已經看過瞭老爸日記簿的事。

  媽媽趁時間早想帶我去拜佛祈福,說真的,媽媽身上什麼都好,在我看來小缺點也是可愛點,就求神拜佛這檔事對我這個無神論者來說過程過於折磨,雖然大傢都說科學的盡頭是神學。

  借口開溜一個人回學校,早堂時間沒到,便想著先去找找咱未婚妻欣欣姐,百合是3月份春末夏初開花,路經舊宿舍,見到那裡長出新芽的花卉,搗鼓著怎麼搞到錢給姐姐準備花炮,我咨詢過相關批發商,大型花炮秀可不是一筆小支出……

  想著姐姐卻到瞭欣欣姐的教室,由於我低著頭,沒註意一個女生急沖沖撞瞭我一個趔趄,她手裡書本洋洋灑灑都掉地上瞭,我抱歉的彎腰幫忙撿,抬頭看,剛好認得這個女生是欣欣姐的同學,她也認得我,知道我是來找欣欣姐的,用手指指向教室某處。

  左側就是教室的前門,我順著她的指向看去,見到教室內一不同於鄰傢女孩氣質,卻與她人穿著同款校服的欣欣姐,粉臉淡妝,微微彎曲的空氣劉海,側面額頭稀薄的發梢,長度柔柔地飄到柳眉上,銅鈴大眼有些惺忪的睜著,單手撐著臉頰。

  大概是受到兒時看的灣灣偶像劇影響,我霎時如小小霸道總裁上身,幫忙撿起來的書本往女同學身上一扔,看都不看她一眼,操著“自信”的步伐往欣欣姐方向走。

  女同學滿頭的問號,抱著書本怔怔的看著我,我沒理,主打的就是一個霸道。

  這個時間高三教室人也不多,欣欣姐可能坐很久瞭,直直腰活動活動,頓瞭頓驟地望向我,我連教室前門的門框都沒越過,她大眼睛睜得老大瞭,興高采烈地跑過來,一頭黑長直的秀發在腦後蕩漾,到我面前才剎停。

  “你怎麼來啦?”欣欣姐顏笑眉開,但雙手放在腰後,像克制著某種感情不讓其張揚出來。

  女同學看看她又看看我,露出姨母笑後抱著書本走開。

  見沒有觀眾在,我這小小總裁也是裝不下去瞭,裂嘴笑道:“來看看我美麗大方,讓我牽腸掛肚的未婚妻。”

  “哎喲,小奶狗男友今天嘴巴這麼甜啊?說的話跟個人說的似的。”

  “怎麼?我平時說話不像個人嗎。”我仰著頭問。

  欣欣姐笑容一收,癟著嘴,滿滿秋後算賬的調調:“不知道是誰說愛情不過是多巴胺、苯乙胺和後葉催產素的化學反應,某人還說自己不相信愛情呢?”

  當時說的話,無非是一個生無可戀的男孩說的喪氣話,當時媽媽姐姐都不在身邊,欣欣姐是我唯一可以吐露心聲的人瞭,我不找她說找誰去。

  是沒預備好要解釋這個,我支楞起來無所謂的樣子,欣欣姐看我這樣,又怯又負氣的繼續說道:“不相信愛情你還找我幹嘛,去跟多巴胺苯乙胺結婚去唄,我才不是你的未婚妻呢。”

  “我這不來是找你瞭嘛……”我靠在她的肩膀上,手慎之又慎撫摸著她的肩頭,嗲嗲道:“欣欣姐,你現在怎麼比我媽還難搞?”

  “都幾個月瞭你才找我。”欣欣姐自動忽略後面那句,語氣裡全是被冷落到後宮裡的怨積,不過一隻小手已經放到我的背上,習慣性的上下撫摩。

  “你自己說的學習忙……”

  “我忙你就不會主動找我瞭嗎,你不知道我傢住那嗎,不知道我在那個教室嗎?還是記不住我的手機號碼呀?”

  我聽著她訴苦,脖子伸長慢慢的鉆到她後頸,欣欣姐以為我要使壞,輕輕推開我一點:“二零二四年瞭,真想見一個人還怕見不到?”

  順著她推搡的力勢,我正面她嬌柔忸怩的臉蛋,鼻尖抵著鼻尖:“我前段時間在準備跳級,成功瞭可以跟你待一個班。”

  “跟我一起?”欣欣姐眨眨眼,一眨一景色,眼瞳如換彩。

  “嗯,應該沒什麼問題。”

  學府有跳級考試不是什麼秘密,欣欣姐是知道的,對此並不懷疑:“那你姐姐……”

  話途經過兩高年級老師,欣欣姐拉我進教室的門邊,仔細觀察過我的臉色後,輕聲問:“芝芝的心臟病……還好麼?你要不要多陪陪她?”

  “你都知道瞭?”

  “那當然啊,你姐姐是我閨蜜,我能不關心她麼?”

  今天會抽空來找欣欣姐,除瞭是真想見她,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決定跳到高三和她同班,算是提前來看看高三班的學習環境,最後的原因,是覺得姐姐在考驗我,我認真想過,姐姐不是那種看一次演出就花費過10萬,旅遊一次就揮霍無度的名媛,但咱傢經濟水平也算殷實,搞一場煙花秀姐姐是絕對有這個實力的,她為什麼要為難我這個小老弟?這就是考驗,是赤裸裸的考驗。

  甭管是不是瞭,我肯定不能向老媽或者老父親要錢,顯得不夠誠意,所以……

  “欣欣姐……”我叫一聲面前的禦姐女友,想直接點又不好意思,拉起她的小手道:“最近發生瞭很多事,我很亂,很多事情自己都沒理清楚,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們不要把原本簡單的關系弄得太復雜,You like me,I like you,咱們到時候結婚就好瞭。”

  “你怎麼瞭?”

  欣欣姐呆呆的望瞭我一會兒,嘴角潛藏不住莫名的好笑又好奇:“你怎麼突然正經起來瞭?”

  我臉紅如潮,感覺天靈蓋被掀翻瞭一樣,脖子周圍都發熱瞭。

  左手握拳捂住嘴咳咳兩聲,轉過臉讓自己淡定點,再回頭看向欣欣姐:“哪啥……欣欣姐,你有沒閑錢?”

  “嚇……你要多少?”

  欣欣姐臉色很是愕然,不過半刻就反應過來。

  我踏馬管母上大人要零花錢的時候都沒現在這麼羞恥,真奇怪啊這感覺。

  我厚臉皮道:“一萬?兩萬……五萬吧,五萬應該夠瞭。”

  “微信還是支付寶啊?”

  “都行。”我避開欣欣姐的大眼睛答道。

  就在她拿出手機快要完成轉賬時,我抓住她的手:“等等!呃……還有多麼?”

  欣欣姐皺著眉頭:“你到底要多少啊?”

  “六萬吧……”

  “微信還是支付寶?”

  “不是不是,應該不夠,七……七萬。借的,以後還你。”

  欣欣姐甩開我,給瞭我一記媳婦傢的眼神,一邊低頭操作手機一邊說:“我微信沒這麼多錢瞭,手續費好貴……”

  “你不問問我借你錢去做什麼嗎?”

  “微信還是支付寶呀?”欣欣姐不耐煩瞭,略大聲的又問我一次。

  本身問女孩子借錢就是令我害羞的事,被她這麼一喊,我本能的應道:“微信啊!”

  然後,“嗡”的一聲,拿手機看看,七萬後面還有八塊錢,到賬。

  再看看欣欣姐,滿臉的委屈,臉上禦姐的知性氣質蕩然無存,悶悶不樂的,我覺得有點過份瞭,拉拉她的手問:“咋瞭?你沒錢瞭?”

  “我是個學生,你真當我是富婆麼……”

  我遲疑一下,從欣欣姐手裡奪來她的手機,點開微信零錢一看,還有兩萬多,居然說自己不是富婆……我滴個天啊,她對金錢是不是沒啥概念啊。

  將手機還給她,我問:“欣欣姐,你平時的生活費是珂姨給還是嶽父給?”

  “我媽給啊,老爸幾乎不管傢裡的開銷,怎麼瞭?”

  “哦……那沒關系瞭,錢多多益善。”我如釋重負。

  “你不正常哦……”

  欣欣姐註視著我,手放在腰椎後,頭緩緩的仰伸過來:“出什麼事瞭麼?芝芝手術需要錢?”

  “呸呸呸……”

  我連啐三聲,看欣欣姐危殆吃緊的神情,也不藏著掖著瞭,道:“姐姐快生日瞭,我在準備生日禮物……錢不夠。”

  看著她不像不悅,卻傲嬌的上揚著下巴:“嗯……給姐姐準備生日不管媳婦兒的……”

  我憬然,撓著頭頂說:“對哦,忘瞭你們都是雙魚座。”

  說完伸手摸摸欣欣姐的脖子:“你的星座首飾呢?”

  欣欣姐耪著唇:“是你說的不喜歡我戴首飾~”

  我裂嘴差點笑出聲,感覺當時的自己真是個十足的腦殘,欣欣姐引首以望,餘光瞟著我說:“不完全是你的關系啦,太陽在黃道上的位置變瞭,星座星相也變瞭,我可能不是雙魚座瞭呀……”

  “什麼玩意兒?”我沒聽懂。

  “就是……我可能跟你在星相占卜上沒之前那麼適配瞭……”

  “瞎說。”

  我抱住欣欣姐,嘴裡含住她的黑發:“哪個算命佬瞎雞巴亂說的?揪出來我弄死他。”

  欣欣姐雙手攬著我後腰,黯黯消沉的語氣:“我感覺……你好像不想結婚……”

  “怎麼會呢……”

  我安撫般的手勢,一手摸著她的秀發,一手輕輕慢慢的推開她,從她左側望去,看到她座位上放著小米的“小愛同學”Ai機器人,機身上點點閃閃藍色的電源,頓時惡作劇心起。

  “小愛同學!”我遠遠的沖那個機器人喊道。

  不多時,欣欣姐座位上的小型機器人竟以一甜膩女聲應道:“我在,主人。”

  欣欣姐不知道我準備做什麼,霧蒙蒙的大眼看著我,我笑笑問:“小愛同學!我是不是喜歡欣欣姐?”

  機器人發出閃光,閃幾下後聲音傳出:“是的主人。”

  “小愛同學!我是不是很想跟欣欣姐結婚?!”

  這下機器人宕機CPU燒瞭,機身上的藍色閃燈閃著閃著變紅色瞭,半天聽不到回答,我想再問一次來著,欣欣姐用手掌捂著我的嘴:“你神經啊~”

  抓住她的手腕放下,我笑道:“你看,連小愛同學都知道我喜歡你,怎麼會不想跟你結婚呢?別瞎想。”

  欣欣姐露出治愈的笑容,反手抓住我的手腕,搖瞭搖說:“你自己說的哦?”

  “嗯,我說的。I like you,you was my mj。”

  Mj是漫威電影(蜘蛛俠)的女朋友瑪麗·珍的英文簡稱,在我們這裡意為初戀,我這個英語盲都知道,欣欣姐自然能理懂。

  欣欣姐拉著我又靠在她肩膀上,嬌滴滴挑刺道:“你英文口語真的好爛啊……”

  ……

  回去上完早堂,我抽時間將疫情期沒畫完的黑板畫完成,不過這回不是黑板畫是墻畫,是學校美術社觀光畫廊裡面的墻畫,憑這個在沈老師的帶領下拿到一筆不菲的獎學金,呃,也沒多少吧,至少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

  已經絞盡腦汁想辦法瞭,發覺離開母上大人我真是一文不是,想在短期內搞到辦一場煙花秀的錢是難過上青天,氣餒歸氣餒,翻翻手機看媽媽給我買的個人各種基金之類的東西,能提現出來的錢加起來也差不多夠瞭,還缺個萬把塊,省著點花哄哄老媽給零花就好。

  然而計劃快不如變化快,第二周的周五,又訛瞭黎胖子一頓中午飯的我放學後徒步回傢的路上,訂煙花那邊的批發商來電說今天必須交齊費用,而且今天給錢今天就得放,否則要自己承擔運輸,過期不逾。

  辣麼多的煙花我一個人怎麼運到姐姐的大學裡去啊,還有場地費用……

  掛斷手機我人都要碎瞭,因為明天才是姐姐的生日,又不能不答應,邊走邊想接下來怎麼辦,翻著手機通訊錄,能幫我的我不能問,不能幫到我的看瞭也沒用,但人有時候就這麼奇怪,不依賴眼見的事實卻杯弓蛇影,手指無所事事的劃著屏幕查閱號碼,想到的是和姐姐欣欣姐爬山那次遇見的美婦人。

  對瞭,幫哪個婦人找東西的錢還沒問她要呢。

  我撥通早早記在腦子裡面的11位數,電話裡頭很快傳來婦人的聲音,打招呼的語態平常,甚至接通第一句叫瞭我的名字,沒來得及多想,臉紅紅的暗示她那沒給我的一萬塊錢,她大大方方的問我要瞭銀行卡號,收到信息,到賬的竟然是五萬。

  我堂堂……快1米7的男兒。常言道無功不受祿,受瞭……就沒必要退瞭。

  心裡略略掙紮一下,隨後心安理得掛斷電話,火急火燎將尾款打給煙花批發商,確定好場地,和批發商達成協議,問姐姐大學同學確認姐姐的大概行程,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但姐姐這個“東風”卻不接我的電話,覃思不接也好,給姐姐個大大滴驚喜。

  下午放學後天色入暮,我恰好時間趕到姐姐的大學城,在寬敞自習樓一層見到由幾個漂亮姐姐組成的人流,全是短裙大長腿,唯獨前面的一個美女身著維莎曼的長袖包臀裙,纖細的腿型又比在場其她人多出幾分媚俗,穿著過膝白襪,遠遠看大波浪卷發最裡泛著暗暗的酒紅色,最初我沒認出來,看到側面長長的睫羽,蘊在眼角黛眉的薄霜,微笑時露出頰角的小梨渦,準是親姐沒錯。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姐姐身邊也好多漂亮姐姐啊。

  “姐姐!”我沖人群喊叫,粲粲走過去,撩起姐姐側邊的黑發:“你怎麼又染頭發?金色好看啊。”

  姐姐神色有些意外,而她身旁的女同學有幾個是認識我的,其中女班長更是偷偷幫忙給我佈置放煙花場地的人,她掐著我臉蛋:“哎呀帥弟弟來找姐姐啊?是來陪芝芝過生日的嗎?”

  明白她在牽橋搭線,我忙道:“是滴喲。”

  姐姐拽開她的手不讓別人占我便宜,怨怨的沖她說:“我生日還沒到。”

  “我知道……”女班長又伸手捏我的下頦,斜著頭看姐姐:“你弟弟來都來瞭,提前過唄?這麼可愛的弟弟你不要不如過繼給我吧。”

  “走開。”姐姐快要罵人瞭。

  我趕緊沖女班長遞眼色,她好懂啊,笑笑帶著其她人離開,離開前還回頭給我拋瞭個飛眼。

  姐姐站在原地,沒走也沒說話,我將臉蛋湊過去問:“姐姐,你幹嘛躲著我?”

  “誰躲你瞭?姐姐沒空不行麼?”

  “不對啊,大四快畢業時間不是挺寬松的嗎?”

  “……”姐姐不說話瞭。

  這時,手機來信,女班長告訴我她們已經到放置煙花的地方,問我可以開始沒有,我來時沒太周全的計劃,看看時間7點不到天都沒完全黑呢,現在放煙花效果不好,但看看姐姐,一種急於在她面前證明什麼的心理作祟,我拉著姐姐就往自習樓梯處沖。

  十幾層的高樓,感覺蹦躂幾下就到瞭,我大口大口的喘氣,姐姐更是雙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吸,平息好後的姐姐正準備開口訓斥,我拿著手機對女班長發去暗號數字“1”,沉寂幾秒鐘,地面升起銳利而拖沓的鞭炮聲。

  是似人間煙火飛越天臺,第一朵流星掠過處在黃昏的天空,然後是第二朵、第三朵和無數朵,到那臨點,高空上五顏六色的光柱幾乎同時間爆開,如是花種子的光柱盛開,持續綻放各種彩色的綺麗。

  “好漂亮……”姐姐仰臉看著煙花,天臺遮擋下不斷有光柱射向高空,源源不絕地照亮她的臉,胸前高聳弧度被光點圈瞭出來似的,秀美又性感。

  姐姐看著煙花,我側過頭看姐姐,我感覺沒什麼比這一刻更美好的瞭。

  隻是最大的一朵煙花升到高空,晏紫為副色調,百合花濃白為主色的煙花混合拼成中文:“林雅芝,我愛你。”

  姐姐神色一僵,擰過頭來看我,眼神復雜道:“是給我的?”

  我手放在頭頂上:“Yes!都是給姐姐的。”

  姐姐沒預想中的那麼高興,轉臉看天空上即將消失的煙花秀:“你是不是因為對姐姐愧疚才這樣的……”

  “不是。”

  煙花炸開的炮聲仿佛礙阻瞭我的聽覺,姐姐聲線變得好小好小,頭頂上快要消失的煙花好像將我帶回那個害怕失去她的日子,我小心翼翼拎著姐姐的食指,用詞卻是張惶:“姐姐,我不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你才這樣的……你知道我離傢出走那段時間想什麼嗎?我想隻要姐姐能夠好好活著,就算我們不會再見瞭我也接受瞭……我對姐姐好不是因為姐姐對我好,是……就是……我喜歡姐姐,就是想對你好,看到姐姐開心我就開心,這不是愛麼?”

  “姐姐也很愛你,可是……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我不管,姐姐喜歡我我也喜歡姐姐,憑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不要那些最終分開的狗血結局。”

  “弟弟……”

  “姐姐是不是想反悔?跟媽媽一樣就喜歡騙人。”

  “不是,姐姐不會騙你瞭,真的。”

  高空上的煙花終是逐漸少瞭,周圍光線也暗瞭下來,姐姐高挑身形凸的地方明晃晃的,凹的地方就黑魆魆,迷幻得如一俏影。

  人們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文盲遇上意中人也能變詩人,但真實情況是,你根本找不到一句能清晰表達愛意的話來,明明那麼多的悸動,我偏偏白癡一樣從背後抱住姐姐,懵懵的問道:“姐姐,你明天就22歲瞭哦?”

  “嗯?22歲怎麼瞭?”

  我下體往姐姐的股溝裡拱,道:“22歲還沒做過愛,要變成老處女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