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姐潮

  默然良久,射精後我的雞巴還在一抖一抖,每抖一下就有就一股漿糊從大開的馬眼處冒出,攪成水泡,棒身中間繃起的肌肉似的條狀,像要擠出最裡閘門的精液,一脹一脹的獰厲而健朗,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此時燈火偏暗,加上我呼吸濃濁,病房內是暗沉陰鬱,周圍充斥著怪異的邪炁。

  我貪婪的眈著姐姐,分不清那頭波浪卷發鄰邊散逸的鉑金色是出自姐姐本身,或是來自光學的衍射效應,姐姐全身都裹著一層光圈,金發乃至俏俐臉蛋都沾著熱氣騰騰的精斑,額頭滲出的汗珠與那蝌蚪般的精液相互絮凝,V領口的一灘尤其黏稠。

  “小壞種,弄得姐姐渾身都是。”

  姐姐開口嗔怪,聲線弱弱的,鶯舌百囀。臉頰緋紅辭去,紅暈猶在,想起身去拿紙巾。

  那及時瞇起來的左眼睫毛也掛著些許男性精子,整個人知性寵溺又妍艷,起身時大敞的胸口,兩大白兔違背女主人的意願仍劇烈起伏著,一乎一息含羞帶露,黑紗連衣裙本就不長,姐姐稍動一動,裙擺收腰,腿根下的隅陬閃現;兩層保護,一層是迷彩白色的連襠絲襪,一層是絲質褲,腿心處凸著松軟的肉敦敦,兩片橢圓陰阜夾住一道陷下去的縫,肥膩飽滿。

  姐姐還是我的姐姐,隻是多瞭一些成熟女人的標識,而曾經一度約束著不讓我去跨越的禁忌血親關系,現成瞭我性沖動的源頭。

  姐姐也還是這樣,對我一點不設防,說話雖架著長姐的氣勢,跪在床上像個小貓慢悠悠的爬到床頭,桃花眼小心翼翼的端詳著我的臉色,最後從我旁邊掠過,抓住一桶紙巾。

  直勾勾睜著姐姐的領口處,見俯著身子也挺拔著的酥胸,那濃精發出如媾和後的味道,和姐姐身子的旃蒻香,我心神駘蕩,攤開雙手各擒住姐姐一隻大圓奶,驟地將姐姐壓在身下,手掌一半隔著黑紗裙一半直接接觸到白皙的奶肉,堅硬的肉棒頂著姐姐的小腹,亢奮得魯莽如牛,上下挼搓是躁狂。

  “姐姐,我還好硬。”我喘著粗氣說。

  姐姐一手抓住桶紙,一手攥著床單,桃花眼沒有那種動情的凋敞蕭瑟,卻溫柔寵溺如常,這副懇切無可奈何的樣子,即使姐姐口頭上不答應,盯著看就很容易讓人深陷進去,但怎麼說好呢,眼中的這份清澈又會讓人不忍凌虐。

  “姐姐……”我一邊叫一邊用雞巴戳著姐姐的恥丘,並沒有越過雷池。

  “你又壓著姐姐幹什麼……”姐姐放開紙巾,單手輕輕覆上我揉搓著她胸部的雙手,語氣有點慌亂,有點急:“說好的不能真……不能真的做,不是幫你弄出來瞭麼?做多瞭……對你身體不好。”

  姐姐啟唇時極為謹慎,想來是怕將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液給吃瞭。

  看著姐姐粉紅色的嫩舌牽強地搭著一灘濃稠,我鬼使神差的就說:“姐姐,你吞下去好麼?”

  姐姐怔瞭下,沒有聽我的,伸手拿紙巾包住小嘴,吐出嘴裡的穢物,扭回頭正視我,雙手把住我的手腕道:“不許再摸瞭,再摸姐姐生氣瞭。”

  我不喪氣,上面動作停瞭下面還能動,頑強聳著腰去頂姐姐的腿心處,道:“我身體好得很,姐姐……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你……姐姐真的要生氣瞭,生氣瞭……打你。”

  “我才做完手術不久,我不信姐姐舍得打我。”

  女人真正生起氣來是沒有理智的,其實我有一點小懼,但這些克制的小宇宙都積淀在燥熱的體內,騰躍的想更進一步。

  我真的憋不住瞭,再憋下去我一定會死的,雙手松開姐姐的大圓奶,小腦袋依著姐姐腹下的溫煦移去,各攫住一邊將姐姐的裙袂撩至腰際,姐姐身子一緊,惕惕的揪住裙子,急道:“要……要幹什麼?”

  “姐姐讓我舒服瞭,我也要讓姐姐舒服……”

  早想試試漫畫裡舔女人私處的感覺,不過先前沒遇到過姐姐這種白虎屄,其她人我下不去口。

  姐姐也不是什麼稚齡少女,大概意會瞭我的打算,絲襪美腿死死合攏,她髂嵴本來就很寬,如此一來裙袂卡在大腿根最上面,任我怎麼掀都掀不起來,閑出一手按住我的頭,顫聲呵斥道:“姐姐不要~……不要瞭好不好……”

  這個角度,我抬頭一看到姐姐平坦小腹之上被峻拔酥胸遮住半數的俏臉,欲火更盛,爬上去狠狠地抓一把姐姐的大圓奶,繞到姐姐尖尖的耳朵上吹氣,立馬惹得姐姐一陣顫顫吟,身子乏力,微仰頭躺在床上。

  我將小腦袋湊到姐姐的裙底下,鼻尖一近便嗅到輕熟處子殽雜濕潤的芳馨,也兼顧不得自己像條哈巴小狗似的趴在姐姐兩腿之間,一心想往兩腿間裡鉆。

  姐姐還在做無謂抵抗,夾緊大腿瞎謅道:“林林~!……弟弟,姐姐那裡不幹凈……噷~……姐姐來大姨媽瞭。”

  “胡說八道。姐姐這裡香香的,一點來月經的味道都沒有。”

  姐姐頓瞭頓,竟然笑道:“你聞過月經的味道?”

  無暇理會姐姐的打趣,趁姐姐松懈一刻,我使勁掰開姐姐雙腿,瞄準腿心處那高隆的肉包就親去,入口鮮嫩嫩的,白虎屄的軟彈與中間小隙的綿亙徑道,隔著兩層薄料傳導到嘴唇上,泥濘潮熱,滑不唧溜。

  “哼啊~!”姐姐驚呼,軟乎乎的身子再度乏力,“M”字型大長腿條件反射的扣住我脖子,纖細小腿肚扭挪際摩擦著我的臉頰,直磨得我的小心肝又熱又癢。

  我變得粗魯起來,張大嘴巴輕咬陰戶,姐姐的無毛饅頭屄還不算全裸,被兩層薄料羞遮住卻鼓起完整的蚌肉形狀,我牙齒淺的嵌入到陰戶周邊松軟的雛子肉裡,連帶絲襪窪陷,舌頭橫吮住陰唇中間的裂溪。

  “嗯嗚~……嗯……嗬啊~……嗯……”

  姐姐恥丘生得高,我可以邊給姐姐做“特殊服務”邊鑒賞著姐姐的玉顏,姐姐也不推搡胯下的小狼狗弟弟瞭,雙手錯合捂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來,我從那零碎的平調之中搜捕到一聲聲細微的泣啼,重喘過後必定是一道輕哼,如此往復。

  窺那柔情眼眸在一片炤爍之上仿如拉絲,嗔恚和溺愛的傳情依違兩可,我心神急窒,嘴巴張到最大,一口想含住姐姐的整個陰戶,牙齒卻撕扯不開區區輕薄的連襠白絲襪,焦躁瞭,索性夯實舌頭隔著絲襪褲頂進姐姐穴谷的內壁,不經意撬到脆軟的肉蒂粒。

  “吚呀~!……弟弟~~……”

  呻吟聲止,姐姐放開嘴唇的手死攥住床單,魂飛般喚叫,蜂腰上拱,恥丘撞到我臉上,滔天的漿液傾瀉,井噴似的,水勢程度不亞於珂姨的失禁,黏度尤勝過,鮮膩的甘液從內裡滲透褲襪,炙熱濕氣撲得我滿登登。

  這就是傳說中女人是水做的證驗嗎。

  姐姐蜜臀還摁壓著床面,平坦小腹僵兀出幾條馬甲線一齊痙攣著,裙擺堆於肋骨下,纖纖酮體承托著一對傲人的大白奶,忽高忽低的起伏,將姐姐刻意控制的呼吸宣揚出來。

  我雙手握住粗獷的長槍快擼幾下,對準姐姐的大腿間二次射出濃濃的穢液,一股股的濺到姐姐小腹上,長長的緊致肚臍宛如一條小坎,濃厚的精子像是擁有自我意識般,蠕移著鉆進那小坎裡,似乎追逐著姐姐濺出來的亂倫卵汁,想霸占那未曾進入的陰道宮房。

  “嗡……嗡嗡嗡……”

  激射後恍恍然的,現實的崴蕤擊打旖旎的聲音,床邊手機震動聲響起,姐姐躺在床上大口喘瞭一陣氣,渙散的拿起手機看一眼,不接不掛斷,雙手平攤作休息,哀愁滿臉。

  我也偎在姐姐不讓我揉捻的酥胸上休息,懶散問:“呼……誰的電話姐姐?不接就掛瞭。”

  姐姐呼吸漸遁於平緩,一手摸著我的頭發道:“媽媽。”

  我承認聽到是媽媽的來電有點慌張,但昂頭看姐姐從從容容的,就顯疲憊,我覺得也沒什麼吧,姐姐不會賣瞭我的,繼續趴姐姐胸部上。

  不多會兒,姐姐手機不響卻聽到我的手機響瞭,我手機放很遠,躺姐姐身上舒服著誰又願意這個時候去接電話呢,可是電話也沒響多久,過瞭一分鐘不到吧應該,有人敲窗戶嘭嘭砰砰的響,姐姐臉朝向正對著窗戶,比我先看到窗外的人,急的坐起身來,我剛想說話,就被姐姐用手按住嘴巴,食指舉在嘴中間,極細聲的喃喃:“噓!”

  轉身看去,窗戶上也已經霧氣繚繞,窗上人象是似影印,雖然不太清晰,但媽媽的身姿太有辨識度瞭,我和姐姐坐在床的高度對著窗外媽媽的胸部,映影糾葛,像兩孩子爭先撲到美母胸前誇誕的襁褓裡。

  不是不是……都這時候瞭我在瞎想什麼啊。

  我抓住姐姐的手腕,將封印瞭我小嘴的玉手給撤下來,驚惶道:“姐,咋辦?”

  “現在知道怕瞭?”

  姐姐對我投以白眼,氣息是愴惶的強作鎮定,一邊用紙巾擦拭我們身上的污漬一邊用桃花眼悄悄嗔人,窗戶的嘭嘭砰砰聲沒瞭,隻是片刻不到響起急急的開門聲,姐姐這下也不淡定瞭,跳下床連鞋子都不穿,抱著一雙板鞋躥去病房最裡的衛生間,沒走幾步又回來拿走床上桶紙,咻的一下消失。

  衛生間就有紙巾,我樂的發覺姐姐其實也很怕被母上大人知道咱倆的事兒。

  這時媽媽推門進來,雍容上不難看出有些焦急表露,一見我安堵如故的樣子,即收鬱緒。當然,我現在穿好褲子將大牛子藏好瞭。

  媽媽慢慢走近來,瞧瞧我沒什麼異樣卻又是蛾眉倒蹙問:“什麼味?”

  我這慌得不行哪能臨時想到借口,臉蛋兒漲紅難堪,媽媽註意力出奇的不在我身上,走到床頭拿起一外賣袋子,捂鼻嫌棄的放下,又問:“你姐姐來過?”

  我一楞,道:“啊?不是媽媽讓姐姐來照顧我的麼?”

  媽媽鳳眸波光流轉,不知在想什麼,我實在猜不透傢中兩大美女到底唱的哪出,跟著不說話瞭。

  “媽媽~”姐姐這回打理好衣裳,走出來喊瞭一聲母上大人,柔柔道:“這是……我給弟弟買的螺螄粉。”

  螺螄粉這玩意吃的時候還好,聞的話確實味道大,我也開始嗅到瞭。

  關於姐姐特別寵我這回事,媽媽已經習慣瞭,姐姐會偷偷來照顧我也是平常,不多問,嘴裡沖姐姐說教,罷瞭卻走到我身邊敲我小腦殼。

  我懵瞭,仰頭看媽媽說:“姐姐買的您打我幹嘛呀~?”

  “咳咳……”

  突然的,老父親從門邊進來,假裝咳嗽幾聲,遠遠與媽媽對視,手提著不銹鋼保溫湯桶,不走近來。

  我現在一看到老爸心情就不美麗,挽著媽媽的腰道:“媽媽,我現在不想見到他。”

  “瞎說什麼呢,他畢竟是你爸爸。”

  媽媽摸著我的頭,一改嚴厲態度,溫禦的開解:“媽媽不是要當你們的和事佬,但是人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你以前犯多大的錯媽媽還不是給你機會狡辯?怎麼到你爸這,你就人都不搭理一下?”

  “什麼狡辯呀媽媽,我哪是解釋。”

  “好好好……是解釋不是狡辯。”

  媽媽淺淺的黠笑,拍拍我肩膀說:“那你是不是也要給機會你爸爸解釋一下,至少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我猶豫一會,看看媽媽又看看姐姐,沖姐姐征求意見,姐姐抿著唇對我頷首,並沒多說什麼,媽媽則趁熱打鐵:“讓你倆父子單獨聊聊?”

  我張張嘴,囔囔出“嗯”的一聲,媽媽見此目脧姐姐一眼,姐姐會意想跟著媽媽離開,我一把拉住姐姐問:“姐姐你畢業論文都快寫完瞭,不陪我啊?”

  “大四才畢業呢,姐姐最近課很多……”

  說著,姐姐大膽的往我臉蛋親瞭一下,輕輕拿開我的手:“乖~跟老爸好好聊聊。”

  媽媽見怪不怪瞭,慢步離開,姐姐跟著走出病房,腳腕的金手鐲發出敲殼般脆響,順道拿走瞭邊上臭味熏天的螺螄粉。

  老父親走近來時的動作如臨深履薄,是真像個駝背老父親瞭,拉出床尾的托架板,放好保溫湯桶,文縐縐嘗試與我打開話題。

  “emm……說過飯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