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想通

  燠熱的病房裡,我半躺在床上,戴著一隻耳塞聽雅思聽力課堂有近兩小時瞭,愈聽愈迷糊,愈聽就愈犯困,英語可能真就是我唯一不感興趣的一門學科瞭。

  終是在冗長的聽力課最後階段,我耐不住性子摘下耳機,對睡在我旁邊的姐姐連聲叫苦:“姐姐……這人說話語速好快啊,噼噼啪啪的我都沒聽清楚就到下一句瞭,我不聽瞭,反正英語到時候考個及格就行。”

  “嗯……哪句沒理解?”

  說是要幫我補英文,姐姐的耳朵戴著另一隻耳塞,按下暫停問我。

  姐姐此時趴在病床上,朝我相反的方向,一身黑紗連衣短裙,秀頎的背部曲線躺臥在床亦顯前凸後翹,紡織佈料裙袂勒著臀丘與大腿根的那道水平界線,如被五花八綁的碩桃;正身躺著的翹臀弧度像緊繃向上的弓弦,而下卻一片柔美,冉冉縮窄的流線過渡瞭大腿的豐腴感,一雙雪白美腿長到沒有邊際,兩小腿彎起來一蹭一劃,套住玉足的金色手鐲像腳環,跟著姐姐的愜意晃悠著,俏皮著。

  這些天我身體狀況逐步好轉瞭,性欲水漲船高,還天天面對媽媽這種絕美的人兒,那份壓制著的禁忌之情是增無已甚,心想對象換成姐姐也頗佳。

  “想什麼呢小色胚……”姐姐從床尾方向調轉到床頭,翻身面對我,但懶洋洋的不舍得從床上起來,依然趴臥在床:“臉蛋怎麼紅彤彤的呀?”

  摸摸自己的臉蛋,我也不掩飾,咄咄道:“看姐姐看臉紅瞭。”

  姐姐啐瞭一聲,似乎不相信我的誑言。

  事實上我自己也不信,真正原因是病房裡面空氣悶熱,室內像個桑拿房,我猛出汗,姐姐體質跟我大差不差,肌膚泛著赤潮,素顏的俏臉上滲出薄汗,打濕瞭鬢間的金發,連衣裙繁復的黑紗紋飾籠罩著輕熟的身子,裸露在外的雪肌與其掩映,兩者沖擊,如一著衣的白燭。

  我認為就欣賞一下姐姐的身材罷瞭,不算多大的事兒,但當我從姐姐V領口看去,由於紮瞭個低馬尾,脖下幾無遮物,看似脆弱的精致鎖骨,扣住兩顆重甸甸的大白兔,略微及床輾著圓滾滾的塑形,同為白色的香汗覆蓋在奶肌之上,隻能見到一條條淌過的汗漬;長長的紅繩摻入乳溝中,凝脂夾住半邊吊墜,小巧的雙魚座翡翠,真就像一對活魚遊移在黏稠的液體中。

  都怪媽媽姐姐的皮膚過於白皙瞭,總能讓人產生這種視野錯覺。

  姐姐肘著床面,撐著挺挺上身問:“看什麼呢?眼神色瞇瞇的。”

  開玩笑,你不給我機會我還能勉強你不成?

  尋思那個不著調的心理醫生說我有性癮,我以前從不會偷瞄別的女人,去姐姐的大學城居然會去看那種貨色的女大學生瞭,是有點變化,不過有性癮我是拒不承認,性癮是帕特裡克提出的一種概念,當事人不承認沒人可以證明,但轉念想想,自己幹嘛執著這事兒呢,何不利用這點對姐姐揩油,等姐姐生氣瞭我可以說是女醫師說的又不是我說的,姐姐八成拿我沒辦法。

  有瞭回旋的餘地,我賤兮兮的笑道:“就……看看姐姐的胸呀。”

  我心態放開瞭,姐姐反倒發憷瞭,曲著小腿坐在床上,摘下耳塞,拉著我雙手低頭半晌不說話。

  看姐姐這樣我心裡就莫名的難受,抓住姐姐的手腕拉得與自己近些,小聲道:“姐姐……你要不喜歡我這樣,我以後不看瞭。”

  “沒關系……”姐姐臻首輕抬,不知是否受瞭我的感染,聲氣細細的說:“林林,姐姐已經想通瞭……”

  心臟怦怦直跳,但還是假裝淡定的問:“啥啊?”

  姐姐桃花眼恒定的澄澈,櫻唇嘟嚕:“你就是個小色胚,姐姐早晚栽在你手裡……”

  說到這,姐姐捉住我小臂的力道明顯大瞭,頓足搓手般的情緒。

  “姐姐要是不願意,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強迫姐姐的。”

  也奇怪,機會就在眼前,我卻猶豫瞭。

  姐姐拉著我的雙手放到她小腹前,溫情又嫵媚的微笑:“弟弟可以對我做任何事……除瞭,不真的……哪個就好。”

  桃花眼裡的水潭又清澈瞭一些,姐姐想到什麼似的,急急補充道:“還……還有!不能讓欣欣知道……”

  如果這刻我再去過問姐姐口中“哪個”是什麼、為什麼不讓欣欣姐知道等問題,就顯得我是個腦殘瞭。

  心中明瞭,有好多好多想對姐姐說的情話,和好多好多想要對姐姐做的色色事,但面對面從小親昵的姐姐,我詫異的臉紅瞭,我發覺姐姐也是如此,俏臉彌漫著運動後一樣的紅暈,一個人仿佛就點燃瞭室內的某種香料味兒。

  “弟弟你熱……熱麼?”

  姐姐嬌羞別著頭,冒昧的問。

  “嚇?啊,熱……熱吧。”

  我在母姐面前就是沒什麼主見的,姐姐聽到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是習慣瞭,赤腳踩在地板上,還踢瞭踢地上的板鞋,準備去拿電風扇的時候被我叫住。

  “不要開風扇,我現在的身體有點怕冷。”

  姐姐眼睛裡閃爍著哂笑的光芒,好像早就料到瞭我會這麼說,回來拿起床上的包包,自作掩的道:“可是姐姐好熱啊~”

  躺床上光看那雙白花花的大長腿,坐著時顯豐潤感,站著便顯高挑,這就是姐姐身材完美的地方,賞心悅目。

  這樣看姐姐的美腿一會,姐姐突然喃喃一句:“好熱……姐姐要穿冰絲襪。”

  從包包裡取出兩套盒裝的絲襪,側目瞄著我問:“弟弟,你喜歡黑色的還是白色的?”

  我都沒搞清楚冰絲襪是個什麼玩意兒,惝恍道:“都……都好,都行。”

  姐姐眉梢輕挑,貌似整蠱,拆開包裝取出來的卻是一雙超薄主色調為白色的彩色絲襪。

  我來勁瞭,忙點頭道:“這個好這個好……”

  姐姐瞥我一眼,又看看窗外,病房外人來人往,有些人有時會往裡看兩眼,但單向透視膜的窗戶是室外看不到室內的,姐姐自然很清楚,隻是心理在作怪。

  見姐姐一動不動,這般偷情似的場景我有經驗,催促她說:“姐姐,快點,穿上我看看。”

  “你……你不要說話。”

  這又不讓人說瞭,多沒情趣呀?

  我乖乖閉上嘴巴,姐姐一邊羞媚向我拋白眼,一邊將彩色絲襪卷成一團,抬起左腳套入腳尖處,包住秀氣的足型往上,沿著勻稱線條至小腿圓潤的膝蓋,踩地換到另一條美腿,取下足跟的金手鐲,重覆同樣的動作,隨後玉手拎著兩邊的褲襪提到大腿與翹臀的交界處。

  我清楚見到初始一團黯淡的卷佈,包裹完美的大長腿後展開的透亮迷彩,腿沿泛著五顏六色的光影,勾畫著誘人的輪廓,然而這時候姐姐又犯難瞭,彩白色絲襪是連襠款式,再往上提就意味著要露出姐姐神秘的三角區。

  “姐姐,快點快點……”

  沒忍住開口催道,姐姐該當是早有預謀要給我點甜頭,如今見我興奮得像隻吃瞭藥的禽獸,臉紅耳熱背過身,薅起裙擺,微微彎腰將絲襪拉到蜂腰處。

  曲徑通幽的美腿線條卡到瞭高聳翹臀處便“困難重重”瞭,幾經蜿蜒方才將褲襪套到腰際,絲襪薄涼地重迭著絲質內褲的紋路,匆匆一眼,揮之不去;蜂腰用來形容姐姐的腰臀比例真是確切不過,那收窄處再到以傘形拓寬的蜜臀,對比看就像黃蜂的屁股,我甚至分不清騰挪著的是那蜂腰抑或是那臀部。

  我保持坐在床上,上身伸出去,雙手抱住姐姐的腰將姐姐拉過來,頭靠在姐姐腰臀背那道聳翹的坡度上,喘聲嗅著姐姐身上的處子芬芳,有點神志不清瞭。

  “欸呀~!”

  姐姐驚呼出聲,蜜臀聳高小力掙紮瞭下,臀部略略凹陷的那道小縫懟到瞭我的臉蛋。

  “別……別急,姐姐就是穿給你看的。哎~?”

  不等姐姐說完,我將姐姐拽到床上,雙手覆在姐姐絲臀後撫摸,感覺怎麼摸都摸不夠,怎麼揉都揉不過癮,姐姐縱容我一會兒,突然撅著屁股將我作威作福的魔爪給壓到床上。

  她總是這樣,關鍵時候分寸不讓,偏喜歡逗我,但現在我欲火正旺,觖望的叫道:“姐姐……”

  姐姐淺淺的笑著,抬臀將我雙手拽出來,小聲嗔道:“對姐姐要溫柔一點……不可以這麼猥瑣。”

  我尷尬賠笑:“可以說我好色可以說我傻,甚至可以說我變態,但姐姐不要說我猥瑣。”

  “為……為什麼?”

  “不為什麼。”

  敷衍回復,我右手輕柔從姐姐的大腿摸上去,貼著光滑的線條,快要碰到姐姐的酥胸瞭,姐姐一把抓住我的手,說:“胸部,不行。”

  這次到我問瞭:“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給摸~”

  “姐……”

  姐姐並不怎麼睬我,但見我身上的汗越來越多,悉心拿來堆放在病床頭鐵架的毛巾,伸進我上衣裡面擦拭,低頭看著姐姐的照顧,才發現雞巴已經硬邦邦的頂起瞭一個大包,姐姐也註意到瞭,擦拭間有意無意的避開。

  我憋得難受,抓住姐姐一隻閑著的手放到襠部搓瞭搓。

  “姐姐,我褲襠下面也出汗瞭……”

  姐姐好似聽不到我說話一樣,拿著毛巾停留在我小腹下面一點的地方,茫然的擦拭著。

  這親姐實在是磨人,我幹脆將褲子褪至膝蓋處,黝黑色沖天大蟒掙脫褲帶的束縛力,勐的彈跳出來,姐姐想不到我突然有此一舉,險些被大肉棒摑到臉龐,上身下意識的後仰。

  姐姐眼睛有些惝怳,有些嬌嗔,幽幽看看我又瞄瞄暴露在空氣中的碩根,竟然用手指撣瞭撣肉棒說:“上面的臉蛋可可愛愛的……怎麼下面長瞭根醜東西。”

  我有點哭笑不得:“那有男人的陰莖是好看的?”

  “我怎麼知道……”姐姐啐瞭聲,臉頰緋紅的吐槽:“姐姐又沒見過別人的。”

  我現在是難受極瞭,不耐的移著小屁股,讓大雞巴矗到姐姐的面前,粗聲粗氣道:“姐姐,我們不真的哪啥……你幫幫我好麼?”

  “噓!你小聲一點……”

  病床離玻璃窗很近,外面不斷有人經過,姐姐緊張的看向窗外,瞪瞭我一眼。

  我也知道從外面雖看不到裡頭,但聲音是可以聽到的,控制著自己的音調道:“姐姐,你幫幫我好麼?幫我擼一下,釋放出來就好瞭……”

  “幫……幫什麼?”

  姐姐是懂的,不然不會臉愈來愈紅,我抓住姐姐的一隻玉手就往雞巴上放,姐姐‘噷~’的一聲急喘,指尖剛點到發燙的雞巴就縮手回去。

  我捉急道:“姐姐,求你瞭~你都摸過瞭,害羞什麼……”

  姐姐抿著唇扭過頭去,桃花眼乜見我緊緊盯著胯下的大雞巴,興許是覺得淫邪,伸手將我的臉也推開,可我不買賬,直直臉的朝向,改盯著姐姐,姐姐完全別過臉不看瞭,抓瞎似的向下摸去……僻靜後,我控制著音調,姐姐控制著紊亂的氣息,那隻向下探索的手像灌瞭鉛一般沉重,且動作緩慢,我躁急卻安靜的期待,看著蔥白的五指一根接著一根地點在肉棒莖部上,好像那優雅的琴師按照樂譜敲擊著琴鍵。

  肉棒黝黑色的泥垢與姐姐的玉指頓時生成燦然對沖,如天上的光眷顧著污穢,姐姐太慢瞭,在她還未肯完全握住雞巴的時候,我雙手覆到姐姐的手上,用力地摁住,玉指的絲涼激起一股血親電流,將雞巴充沛的血氣膨脹到全身,我爽得大叫:“嘶~~”

  “哼嗚~~”

  姐姐被我刺激到瞭還是怎麼的,嬌嬌的吟出聲,香肩一聳,看到窗外好奇的行人目光,使力攥住我的命根子,竟主動一上一下的捊瞭起來。

  覺得被人扼住瞭喉嚨一樣,爽利的同時,我呼吸不順的嚷道:“快點姐姐,再快點……”

  姐姐原本冰冰涼涼的手心開始升溫,掌握訣竅愈擼愈快,呲呲作響的水聲,突兀不和諧的加入到瞭這場單人呻吟當中,在病房裡彌漫。

  想聽到姐姐叫出聲來,我亂叫道:“姐姐,你呻吟出來啊,叫出來……”

  姐姐耳根都紅透瞭,不停也不出聲,那體香與氣息染瞭整個房間,每道呼吸都悠悠長,跟隨著她口中醜東西的捊動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