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尾,華海市從那場百年僅有一次的大雪後,氣候開始走向極端,專傢說是會慢慢轉暖,暖是暖瞭,關鍵是暖到能熱死一頭大象。
下午氣溫飆到瞭40多度,我從開著空調的出租車裡出來,升騰的熱浪呼嘯在眼前,穿鞋子踩在地上都仿佛燙蹄子,曬得皮膚像是疥瘙。
大學城門口要比我的學府要熙熙,大門各為隊伍的人流摩肩擊轂、絡繹不絕,出入的大學生幾乎見不到獨行俠,正值夏日,很多女大學生打著傘,穿著小背心超短褲,中跟涼鞋成瞭她們的標配,不失為一道靚麗風景,我是瞄瞭又瞄,發覺這些大姐姐都沒咱親姐美,沒啥觀賞性。
華海坐落亞洲最南端,南方的小姐姐普遍胸小,連欣欣姐的D罩杯在這裡都算首屈一指,個別腿是夠長瞭,但就單純的瘦,多數竹竿一樣,我懷疑這一個兩個小姐姐是不是都患有隱形腸胃炎,吃一頓拉一頓,還是營養不良不好吸收,還有還有……膚色都好焜黃啊,一言難盡。
呃……我自己就挺瘦的,好像沒資格吐槽別人嚯?
不管怎麼樣,我是愈來愈急著見到自己的親姐姐瞭,停止心中對別人的嘮叨,走到旁邊商場的Kfc時記起之前訛瞭姐姐1000塊大洋說要還她的,這回不單要償債還得哄姐姐開心呢,怎麼可以空手去見姐姐呢,想著,大搖大擺走進Kfc店裡。
近期因我經常要買學習資料什麼的,媽媽工作忙,擔心我吃不飽零花錢管夠的嘎嘎給,我現在算是個小土豪瞭。
男人嘛,有錢就是硬氣,走路都帶風,不過我又自詡是個禮貌人,插進門口第一列隊伍,就在點餐區踩縫紉機似的抖大腿蹬腳,可能真是太嘚瑟瞭成顯眼包瞭,後頭聽到有人叫瞭我一聲“芝芝弟?”
剛好輪到我點餐所以沒留意,肯德基我自己是吃膩瞭其實,既然是請姐姐吃的,就點瞭大辣的炸雞桶,這邊大學也是大一學生比較少課的時間,吃客和愛吃辣的大學生頗多,炸雞桶要等,我完事拿著小票準備找張桌子候餐,鄰桌再次聽到一男生喊我。
“芝芝弟……林帥哥?”
不知道咋回事,前面那個稱呼有點不確認別人在叫我,最後的“林帥哥”就反應過來瞭。
扭頭看去,見幾個大學生坐在一起,是姐姐大學公寓裡的幾個女舍友,個別不認識,叫我的是之前和我比對聯的男大學生,有些呈祥,態度跟第一次見面時不可謂不大:“芝芝弟,你來找你姐?”
“額。”我淡漠應聲。
這貨貌似暗戀咱親姐,我對他有天然的敵意。
他沒Get到我不想鳥他,笑道:“有空和哥哥對詩不?上次和你對詩是我這輩子最有趣的一次對詩瞭。”
還自稱哥哥呢,我吐瞭。
見我不搭話,這人假裝清清嗓子,嗟呼般說:“如何?小舅子,如此甚好?”
我眉頭一皺:“你叫我什麼?”
“小舅子啊?”
“汝若不勝酒力,可移桌與犬同飲。”
我推瞭推他放桌子上的可樂,懟瞭他一句。
簡單一句逗得對位幾個大姐姐咯咯笑,眼鏡妹沖他說:“就說芝芝的弟弟很小氣吧?這種玩笑你都敢在她弟弟面前說。”
這貨聽瞭坐不住瞭,稍顯不自在單手撐住椅角挪挪屁股,急道:“學校這麼多人喜歡林雅芝,多我一個不算多吧?”
“人傢芝芝都沒理過你,你管別人弟弟叫小舅子,換我我也生氣。”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大姐姐替我說話瞭。
之前對我沒什麼好印象的眼鏡妹也附和道:“就是,沒禮貌。”
看著她們我在想,女人和女人,或閨蜜和閨蜜之間雖偶爾會拌嘴,但永遠是站同一陣線的,所以姐姐和欣欣姐連跟我鬥氣都這麼同頻,前段時間學習忙沒有閑暇去哄,這下頭大瞭。
正想著如何是好,這男生忽然用轉性似的口氣看著我:“知道是開玩笑就行還生什麼氣,我就喜歡這種……會對詩,有情趣學習好又要跳級的可愛小弟弟,我要是有個這樣的弟弟,我不得往死裡寵。”
他可能是覺得丟臉在瞎掰扯,前面說的話我不太聽清楚,頓一下,坐著抬頭,用一種自以為很深情的眼神看著我說:“芝芝弟,哥哥愛你。”
嘔!
我差點跳開幾米遠,貶損道:“你可千萬別愛我,老子是正常的異性戀。”
後退幾步,突然心有疑問,又走回去問他:“不是……你怎麼知道我準備跳級?”
“還有誰不知道?”眼鏡妹反問道,抬抬那有我巴掌大小的圓框眼鏡:“芝芝每天都跟大傢提起你,天天念叨我弟弟怎麼樣怎麼樣,逢人就說我弟弟我弟弟……”
我心裡樂開瞭花,問道:“那他怎麼知道?”
“同系同學傳開瞭唄,芝芝是我們學校的名人,你不知道嗎?”
這麼恐怖?我心想新冠傳播力也沒這麼厲害呀。
“別理這個人……”這時候一個姐姐的舍友沖我說:“他性格就是沒禮貌。”
我拉出一張膠椅坐下,笑笑以示不在意,覺得這話題就讓它這麼過去好瞭,偏巧大姐姐們好像都很喜歡逗我,她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你姐姐是個弟控~”
以為就這麼完瞭,大姐姐往男生方向仰仰下巴:“他也是,不過他是獨生子,沒有弟弟。”
我一楞,下意識拉著椅子離男生位置遠些:“嚇?不至於吧?”
“咯咯咯……”大姐姐掩嘴笑。
這回兒服務員送來炸雞桶並收走我的候餐小票,我看這個大姐姐面善笑起來聲音和親姐挺像的,莫名的有好感,便挨近她問:“哪個……你知道我姐姐現在在那不?”
她不解道:“你可以打芝芝手機呀?”
我一隻手放進口袋裡摸著手機,想上一個小時姐姐不接電話,再打就顯得有點太黏人瞭,我是第一次主動來大學城找姐姐,給姐姐一個驚喜更好。
“手機不通,你知道我姐姐在那嗎?”
“應該……知道吧。”
“應該?”
“芝芝是不是不讓你叫別人姐姐?”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懵道:“對啊,怎麼瞭?”
她調戲的笑:“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就告訴你的姐姐最可能在那裡。”
……無語子。
旁聽的眼鏡妹起哄:“我也要!”
“誒我也要我也要……我也知道芝芝現在在那。”
“我也要聽你叫姐姐。”
座位上其她人也都跟著起哄瞭……
咋肥事啊,全踏馬弟控是吧,姐姐不在是個母的都可以調戲我瞭。
“好瞭不逗你瞭,讓你姐姐知道估計要吃醋……”
始作俑者見我囧著張臉,邊笑邊解圍:“芝芝前幾日因為留長指甲,不能上手術課,現在應該在聽外科理論課,科學樓3030教室……”
一知道目的地,我抱著炸雞桶起身,這個大姐姐叫住我道:“導師專講你沒有學生證是進不去教室的……”
我哀憐著:“那怎麼辦?”
“這臉蛋長得……真可愛~難怪芝芝這麼疼你……”
她一邊說一邊直瞪瞪看瞭我好一會兒,轉頭變臉似的沖那個男生說:“你把學生證借給芝芝的弟弟。”
“班長……”男大生抗議的叫瞭她一聲。
原來這個大姐姐是班長,我就說她怎麼有點和親姐一樣的強勢。
“快點給別人啦,你沒看到小弟弟見不到姐姐多著急嗎。”
他委曲將掛在脖子上的學生證取下,抓在手裡,我咻一聲搶過來,沖大姐姐道謝便跑出店外,馬不停蹄往3030教室趕。
……大學城比我的學府要大很多很多,我看路牌一步步找到科學樓的時候,琢磨花瞭不少時間,在樓道默念門牌號,3030……想你想你……真心急。
走廊兩邊大多數教室是空著的,3030前門關著後門半開,室內很安靜,隻有一些聽不清楚的講課老師的聲音,我不確定姐姐在不在裡面,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學校,有點怯場,不過安之若素,否極泰來,我挨著門探出小部分小腦袋,往裡面偷偷瞄著。
裡面像網上看到的牛津大學教室,階梯的佈局,學生全都坐在上坡的一排排一體式的木桌,我這個方向正對著高處的大哥哥大姐姐,講課導師在比較底的左邊,一下就註意到鬼鬼祟祟的我瞭。
“幹什麼的?”
禿頭導師拉下一列大概有30平方長的黑板,手拿粉筆指著我問。
我當然不能說是來找姐姐的呀,手摸著胸前的學生證,想著那貨的證件照沒我長得帥並不能蒙騙過關,正面又被一群年上的大學生看著,緊張兮兮無所適從。
思考著辦法,恍然感覺到高處有道稔知的指引,猶壯膽看向最上排,中間一位略底頭做筆記的大波浪金發美女好像也感受到瞭異樣,玉粹白手撈起金色的劉海兒,桃花眼稍許定睛望來,這種不同於其她大姐姐的知性氣質不是咱親姐還能有誰呢。
那一瞬間我分明看到姐姐眼睛掛著驚喜與嘴角的笑意,隻不過這含俏含妖的笑意馬上就謹起來瞭。
“問你幹什麼的!”
沒能多做耽擱,脾氣暴躁的導師沖我大喊,我不是在校學生那還敢坑繃拐騙出奸詐,灰溜溜的想出去等姐姐下課,轉身沒走幾步,姐姐開口瞭:“他是我師弟,大一的。”
導師看看我又看看姐姐,沒有接話。
姐姐伸長脖子,聲音不大但急於表達,冷皮美人胚子的氣質卻滿載生活煙火氣:“我論文裡的器官圖就是他標註畫的,我有跟您提過。”
“就他?”
導師鄙薄我一眼,道:“就這個小矮子?”
教室滿屋子的大笑聲。
“姐姐~!”
我情不自禁委屈的沖高處的姐姐喊,姐姐唇角和大部分人一樣掛著戲謔的笑弧,不跟平時那樣幫我說話瞭。
眼見氣氛歡慶,禿頭導師繼續揭短:“他不是你們的師弟,他是林雅芝還沒斷奶的親弟弟。”
教室內再度哄堂大笑……講真,我現在身高啷當170cm,在南方男孩子裡面不算特別矮,重點我還在長身體啊,男孩子發育晚不是正常的現象嗎。
“你要麼讓我弟弟進來,要麼就別損他。”
姐姐起訖是在意我感受的,急的和導師頂嘴,尊稱都不用瞭。
男生長得可愛和女人長得美的作用區別是真大,導師遙望著姐姐,臉色竟有點畏葸。
我偷偷看他一下,發覺站在講臺臺階上的禿頭老師也沒比我高多少,這種人實在是缺什麼就愛炫耀什麼。
“你上去和你姐姐坐一起……”他斂起臉來,擺擺手讓我上去,轉身面朝黑板:“繼續聽課。”
學生座位上坡最上排的階梯有10幾米高,大傢都安安靜靜,我被一群大學生看著一級一級的來到姐姐位置邊,姐姐旁坐的女生自覺從姐姐左邊換坐到裡邊,我剛想坐到左邊的位置上,也許是姐姐潛意識裡就有照顧我的習慣,拍拍座位上的熱氣,隨後撕掉一張筆記薄的A4紙,墊在座位上。
我一坐好,Kfc炸雞桶往木桌上一放,正想問姐姐要不要恰一塊,裡邊的女同學笑陰陰看我一會兒,搶先一步小聲在姐姐耳畔說:“你弟弟長得好好看~”
花癡!……但受用。
我有模有樣挨著姐姐被波浪金發遮擋的臉頰一側,諂媚道:“姐姐,你同學誇你弟弟帥。”
姐姐淡眸瞥我,不說話不太想理人的樣子。
桌下空間是窄巴的,我單腳蹭著姐姐光滑的大腿,可能也是天氣炎熱的關系,觸及之處嫩潤潤的,感覺在蹭著剛孵化的蛋白,表面又有一點點韌性,滑而沒汗潮的阻滯,很奇妙,姐姐今天應該沒穿絲襪。
室內空調有如將姐姐輕熟的體香凝絕,朦朧的餘馨,而且姐姐一手撐著狐貍下巴頦兒對男生霸占欲眼光愛答不理的模樣,當真是太禦瞭。
桌子下蹭著蹭著我想下手去摸瞭,姐姐明顯警覺到我要作孽,嫩滑無比的觸感脫離,伸手掐瞭掐我腿窩下的瘦肉,說出今天對我說的第一句:“安靜聽課。”
“嗯好。”
這個時候我一定是要乖乖聽話的。
姐姐安靜做著筆記,我時不時瞄瞄姐姐瞄瞄黑板,無所事事時間流逝。
來到課尾導師復述的時間,禿頭怪擦掉黑板上心臟粉筆畫旁邊的標註字,指著心臟圖的一處問大傢:“這個位置,解剖後裡側除外,醫學統稱叫什麼?”
課堂裡一片啞然……
“這麼簡單的知識回答不上,我才講完都忘記瞭?”
頓瞭頓,禿頭怪給大夥上難度:“都翻翻筆記,沒有人回答出來就不能下課。”
啞然變嘩然,大學生包括姐姐在內開始翻筆記,我本不想插嘴的,但看姐姐翻著密密麻麻紅字黑字的筆記本書頁替她頭疼,大聲喊:“肺靜脈!”
大傢停下手中動作看過來,姐姐平靜的看瞭看我就望向禿頭怪,以求證驗。
禿頭怪仰頭打量我,也不說對不對,指著心臟圖另一處問:“這裡叫什麼?”
“房室瓣。”
“這裡呢?”
“下腔靜脈。”
“這裡?”
“拜托……”我不耐煩的打斷他:“你問點深奧的好不好?跟小學生問答一樣……”
“右心房或體靜脈系統連接血管異位會發生什麼?這類臨床手術需要註意什麼?”
完瞭,將禿頭怪逼急瞭,我畫過人體器官圖記得位置的統稱,醫學上的知識卻一竅不通,我答不上來。
“肺靜脈異位不能直接與左心房引流……”
無聲片刻,一個男學生回答道。
其實這種問題,大三醫科的學生都應該比我清楚,不過是導師問得不夠具體,關乎學分,他們說話比我敬慎,所以有人開個頭,他們就知道怎麼回答瞭。
兩人一講一答10多分鐘,總算完事,禿頭怪一句“下課”,大傢連亙收拾離開教室,姐姐是最後一批離開的,我跟在姐姐的後頭。
……
“姐姐~”
“姐姐你餓麼?”
“姐姐你還生氣麼……姐姐你走慢點……姐姐你吃不吃炸雞……姐姐你去那啊……”
一路上姐姐都不理我,我抱著炸雞桶在後面炮語轟炸。
跟到學校的坡地,我慢慢跟不上瞭,姐姐背身在高處,與我有幾米的距離,上身是一件迷彩小背心,下擺裁剪的三角佈,將內收的兩側腰際露出三分之一,自然翹的渾圓緊致的牛仔褲碩臀,稍短,比較特別的是,姐姐屁股不像其她女性那樣臀部到大腿看起來是下身的全部,鼓翹的屁股在大腿頂端有道水平界線,肥脂的看著又很緊實,再往下就是熟悉的白花花的大腿根瞭,在低處看邁著小步的大長腿長得有點太過份瞭,根本不像一個大三女學生該擁有的妖冶。
我喘氣噓噓沖上去,上周牙包發炎沒完全消去,說話聲音像含著啥似的,我都替自己可憐:“姐姐,你等等我,走這麼快去那啊?”
“圖書館。”姐姐絲毫不減慢腳步,漠不關心的樣子。
我邊走邊問:“你吃飯沒?我給你帶瞭炸雞。”
“不吃。”
“你最愛的炸雞桶哦?”
“想吃中餐。”
“那姐姐請我吃飯好不好,我也想吃。”
“呱嗒”一聲,板鞋碰到地面的聲音,姐姐停下腳步看著我,顰蹙著眉間的薄皮:“姐姐沒錢瞭~”
“啊?富婆姐姐還能沒錢?”
“給你買手表沒錢瞭,大學項目的工資還沒發呢……”
這是暗示我還她1000塊大洋麼,姐姐大概不缺這點小錢的,我試著問:“那我還你一千塊,姐姐不能賭氣瞭?”
見姐姐不嗆聲,掏出手機微信給姐姐轉賬,為表誠意,1000後面加瞭個0,辛辛苦苦哄媽媽給的10000大洋全轉過去瞭。
姐姐也是鬼伶精,看一眼手機若無其事,依然架著賭氣勁。
我摸瞭摸姐姐的大腿,耐著性子哄她:“我所有傢產全給姐姐瞭啊,姐姐別生氣瞭……氣大傷身,你看你大腿都氣胖瞭。”
“瞎扯,趕緊回傢去。”
“姐,不能太過瞭哦?”
“都要跳級瞭還這麼松散,臉腫成這樣也不知道敷一下,快回傢,沒事跟著姐姐幹嘛。”
知道我要跳級又知道我長牙包的事,姐姐暗裡一定是沒少問媽媽我的情況,就態度還犟著。
“以後不找姐姐談感情瞭……”
我挽著姐姐的蜂腰,骨盤寬闊卻顯瘦,反唇相稽說:“傷錢。”
姐姐被逼到邊邊的墻角,扶著我又像要推開我:“哼!一萬塊錢比姐姐還重要?那你以後別主動找我瞭。”
溫暖玉體及酥胸上的柔軟宛如是附骨之疽,盯著姐姐淺露出來的小梨渦,笑間下頦美人胚骨相拉著薄薄的皮肉,勾勒著那不符合年齡的嫵媚,前段時間瞭解到接吻對女人的意義,對姐姐的櫻唇突然執著瞭,威脅般說:“姐姐要還生氣……我……小心我壁咚你。”
姐姐眨眨桃花眼戲笑,不服軟道:“來來來……弟弟快來壁咚姐姐……嗚唔~~”
心中怦怦跳,頭一脹,撞進姐姐懷裡堵住姐姐的嘴巴,甜蜜的探索讓我一下就沉醉瞭。
“唔……弟弟……你……”
探索不久,姐姐蜜桃臀頂住後墻,一把就推開我,身子軟軟的,聲音也是嬌媚得不行:“你……姐姐不讓別人欺負你,你就來欺負姐姐是不是。”
“服不服?”
貪戀上一秒心顫的紅唇觸覺,不顧周圍人來人往,我頭腦發熱,上身幾乎和姐姐黏在一起:“不服我就親到姐姐不生氣為止。”
“你信不信姐姐抄傢夥砸你?”
“你打我我也要親你!”
我仰著下巴做樣子要親她,姐姐一邊輕輕推著我,一邊難受的嬌斥:“我打你幹什麼……打在你身上,疼在姐姐心裡……你放開姐姐……先放……”
我死死抱住姐姐蜂腰:“那姐姐服不服?說你還生氣不。”
“你再這樣姐姐真的生氣瞭……”
話裡硬悶著一股勁,聲音又嬌滴滴的,動作中的身子弱得跟一灘軟泥,我好不容易在姐姐面前勇一回,說什麼都不放手:“不能再生氣瞭,姐姐說你服瞭我就放手。”
“嗯~……放開……弟弟……放開姐姐好不好~……很多人看著呢~……”
姐姐的力氣從來就不如我,隻是以前我不想跟姐姐較勁罷瞭。
幾度掙紮無果,姐姐放松抓住我手腕的力度,反哄道:“不要這樣好麼……你壓著姐姐不舒服,再鬧我們吵架瞭……姐姐不想跟你吵架……”
“我寧願姐姐說我打我……也不要和姐姐鬥氣,你生氣也生瞭一周的氣瞭,也不告訴我你氣什麼……憋著憋著感情就淡瞭啊姐姐知道嗎,姐姐都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噷……”
姐姐鼻息一陣,平穩著調調:“姐姐怕你走錯路……”
我箍住姐姐的腰,讓姐姐又嬌哼瞭一聲。
“你以為我不怕嗎?”
姐姐看著我,無意識的用指尖捏著我的左手臂,過後不出聲張著櫻唇嘆氣。
“姐姐不生你的氣瞭,聽話放開好麼?”
我感覺到姐姐心中經歷瞭什麼重大的糾結,不自主放開她,卻貪心的說出心裡話:“姐姐要真服軟,得回吻我一次。”
姐姐隻佁儗幾秒,俯下頭,卻吻在我長牙包的右邊臉上……
不過我也滿足瞭,至少姐姐看起來沒有繼續和我鬥氣下去的打算。
“姐姐,咱們這算不算一吻抿恩仇?”
姐姐無奈淺笑,也許在意別人的目光,撇下我啟著腳步走到高坡上:“快回傢去。”
“我不~”
聽聲音就知道姐姐消氣瞭,我沖上去和姐姐並肩,調皮地用小屁股碰一碰姐姐的胯部,姐姐竟然也回敬的用那渾圓蜜臀懟過來,你撞撞我,我撞撞你,往高坡下面的人群表演喜劇一樣,小打小鬧往圖書館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