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扶肉棒

  “李奶奶的……”

  黃昏時分,我罵罵咧咧躑躅在自傢大門外,指紋鎖好像存心跟我作對,屢次摁按下來文風不動,我隻有受傷的右手錄過指紋,搬進來當時也沒管老父親要大門的密碼,門鈴為瞭防止別人亂按是需要人臉識別的,要麼就得去門衛那裡報備,否則按不瞭門鈴。

  巧瞭,人臉識別我也沒錄……一想到剛到傢又要跑去門衛那裡,我氣不打一處來,拉住門閂身體向後傾斜,準備給和我作對的大門踹一腳發泄一下心中憋悶,突然又想起姐姐在傢,自己不用這麼暴力,便調整情緒拍拍大門,拍瞭很久裡面都沒回應,傢裡單單橫廳就百來平方,姐姐沒聽到也正常。

  磨嘰瞭半天,到頭來還得掏手機給姐姐打電話,但當我打開手機微信的時候,第一眼先註意到通訊錄上的小紅點,點開一看,是個女性英文名的賬號,頭像是張招待門牌的環境照,沒有人像,不過我認出這就是珂姨美容院的前臺,有點竊喜的通過好友,編輯信息發過去:“是珂姨嗎?媽媽加兒子微信想幹什麼呀?”

  回溯更衣室裡的情景,好似一個戲外的觀眾觀看大熒幕,那出亂倫大戲的片斷陸陸續續的在腦中晃悠,雞兒又開始充血瞭。

  珂姨沒讓我等太久,半會兒時間就收到回復:“是我,你手還好麼?”

  我生龍活虎的樣子能不好嗎,然而我想利用一下珂姨的內疚,單手嘚嘚嘚的按著手機鍵盤:“媽媽好狠的心,那麼用力推開我,我手都摔斷瞭,好疼。”

  聊天框上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卻遲遲不見回復,我發去一張可憐兮兮流淚的動漫表情以作為催促她回復,果然珂姨憋不住瞭:“醫生給你包紮的時候你不喊疼,現在才說”

  “我是堅強大男兒,怎麼能在別人面前喊疼呢。”

  “那你現在跟嶽母說疼”

  熟婦不愧是熟婦,不像欣欣姐那麼容易討巧。

  “嶽母又不是別人(後面狗頭)”

  “你太亂來瞭,在試衣間就敢那樣對我”

  單手打字有點慢,我一行內容還沒編輯好,珂姨又發來一條信息:“林林像個小滑頭,我現在懷疑你之前說的心臟病是騙我的”

  隨後,前面那句消息被她撤回。

  空對著手機屏幕,僅僅通過文字我沒辦法猜測珂姨此刻的語氣,應該或是嗔怪或是問責,八九不離十,我識相的忽略前面那句,回道:“天地為鑒,我當時真以為自己要死瞭。”

  “少騙我,你要不是故意的,怎麼會有心臟檢測的短信”

  珂姨的意思是說我成心編個短信唬她?唉……管她怎麼想,罷瞭。

  珂姨打字不用語氣詞不用符號也不發表情包,隻看文字的話,和她平素對我說話時溫柔寵溺的儀態在感官上有霄壤之別,我頓感無趣,右手嘗試性的按瞭按門閂,居然聽到清脆的“咔嚓”一聲,門緩緩的開瞭。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你越想要的結果越是得不到,當你快要放棄瞭,她又總會給你一個小欣忭鼓勵。像極瞭母上大人的性子。

  也沒明晰腦子裡閃過什麼開心的事兒,我不自主的掛著淡笑,推開門,見到鞋櫃上媽媽和老爸的鞋子都不在,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因為以媽媽的脾性,要是知道瞭我和珂姨的那點破事,早就趕回傢收拾我瞭,那能留我到五更。

  “唉……”

  我吐納著連自己都分不清的嘆氣或沴氣,手機隨手往玄關櫃上放好,看著空蕩蕩縱橫交錯的大廳,心中亦已沉湎,隻是視線漫無目的移到窗戶旁的沙發時,見其上躺著一道與媽媽相似的身影,不由略驚,看清那雙懸在沙發椅外的白絲大長腿之後轉驚為喜,媽媽不愛穿白絲襪,至少印象中我就沒見過。

  “姐姐。”

  我那原覥著的臉得以開懷,咧嘴輕喚,姐姐卻不予響應,如同靜置的白陶瓷。

  想著姐姐是為下午不讓她陪我去美容院慪氣瞭,正等著我去哄她呢,湊近細看,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河池芙蕖,美人側臥,姐姐小憩著,整具身子微蜷縮,雙手掌合,螓首輕枕,頸下到腰臀披著一張薄薄的錦衾,圓潤的雪肩不添衣物,膚色與窗外餘暉相映成趣,仿佛端著冬日裡的落燼;俏臉如霞唇色如櫻,黛眉顰蹙而有性張力,眉宇間抹不掉攏著的雲霧般的愁緒,好似一個等候情郎歸傢而累著瞭的美婦人。

  姐姐不再是弟弟眼裡的“如花”,有什麼東西悄然發生著變化,其實我是知道姐姐對我寵愛過份的,但我不敢深想下去,就像喝醉那晚的問題,倘若真的捅破瞭這層窗戶紙,我們的關系又會變成怎麼樣,況且我還不確認這算不算一個青春少年的臆想,或者純粹是我個人瞎猜而已。

  我又警惕的喚瞭聲姐姐,見姐姐還是噤若寒蟬一動不動,躡手抱住她懸一半在沙發外的白絲大長腿放好,替姐姐蓋好錦衾,不經意瞥見沙發櫃上七顛八倒的醫科學習資料,堆放好的旁邊,還有一本之前姐姐抱住的張愛玲的愛情語錄書籍,翻頁過半,書脊中間夾住一張用來記錄的膠質書簽帶。

  關於張愛玲的書我有粗略瞄過,說來也奇怪,這種全中文的書籍放以前我幾乎是過目不忘的,到瞭張愛玲這,我唯一記得的就是那句經典:“胃是通往男人心靈的通道,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

  腦子默念著這句話,捋一捋姐姐散亂在鬢角至鼻梁幾綹被餘暉染得剔透的金發,從她扁圓的絳唇角拉出一條銀絲,看著姐姐安閑祥和的睡顏,忽的,閃過一個鬥膽的想法,抑或這才是我的真實想法——我想進入姐姐心靈的通道。

  不是第一次對姐姐產生逾越念頭瞭,這一次不像以往那樣被自己的想法嚇一大跳,我出奇的平靜,雖有情欲暗湧,但更多的是坦然,好像每年七月初七在鵲橋相望的牛郎織女,而對岸的織女睡著瞭,我有牛郎的依戀夙語,卻不能與牛郎一般訴說內心,那是一種很純粹的情感……

  “我隻是想和姐姐親昵一點。”

  旁白如是,不知不覺間我冉冉的將頭俯下去,輕拂如那飄落的鴻毛,淺吻降落在姐姐的天庭,此般一絲不茍的呵護,卻仍被沙發沿下的白色高筒靴碰阻,不經意的往後退瞭退,當我註意力再度回到姐姐身上時,兩隻相似的俏翹鼻尖相抵,姐姐渙散的呼息夢縈著我,除卻此息,便隻有姐姐身體的山梔子芬芳可聞。

  姐姐一定是很累瞭,鞋子隨意脫在沙發邊,夜晚未至就在沙發上睡著瞭。

  那麼多不曾說出口的蜜語,現在全都像堆雪人一樣淤積在胸膛,然後柔情化骨,孳生一種很想要守護姐姐的情愫。

  但我能為姐姐做些什麼呢。

  眼睛低垂望去,看著姐姐那近在咫尺的櫻紅色的檀唇微微闔著,唇瓣像委屈的輕抿,似乎有著不同尋常的鬥媚爭妍,我心中顫悠悠的,一手撐著沙發的扶手椅,借著心尖的情愫沖動,小嘴終於貼上瞭姐姐的唇瓣。

  “噷嗯~……”

  原本均衡的呼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堵,悄悄漏出一聲低吟,我原本自持平靜的心也終於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甚至聽到瞭心跳敲打著皮肉窗口的聲音,我一下失瞭神,吻得愈發野蠻,姐姐的唇瓣溫熱而又濡濕,柔軟的上唇被我嘬在口腔裡,香津濃滑在糾纏的舌間胡嚕。

  外頭夕暾黃昏,敞亮的落地窗吸附著幽微的光線,仿佛一面鏡子記錄著這刻,太過美好,反就顯得此刻的我思想很邋遢,因為我有點生理反應瞭。

  姐姐回應似的輕咬著我的下唇,臉紅如酌酒,皮膚溫度逐漸的上升,開始隻是眼睫毛不安的蠕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慵懶的眼瞼也跟著蠕動起來,那急促的喘息預警著姐姐要醒瞭,我一個站立挺胸,離開姐姐的檀唇站著不知所厝。

  唇分過快,一條香津銀絲被拉斷,黏糊在姐姐刀削般的下巴與胸襟之間,而姐姐果真睜開瞭她惺忪的桃花眼。

  好像見到什麼中央級領導,我發憷的說:“早……晚……晚上好,姐姐……”

  “回來瞭啊……”我這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瞭虧心事,好在姐姐剛睡醒有些神志恍惚也沒多在意我,撐著沙發坐起上身,一邊理理散亂的金發,一邊率爾的問我:“幾點瞭?”

  “七七七……七八九十點吧?”

  聽我這樣的回答,姐姐黛眉緊鎖,凝眸望瞭我一會兒,偏頭看瞭看墻上的大鐘,回頭時到底是見到瞭自己胸襟處的濕痕,樣子漫不經心就拉開襟口問:“怎麼濕漉漉的啊……”

  我是站著、姐姐是坐著的,俯視很容易見到那條柔軟深邃的乳溝,這個角度下的胸部仍見其峻拔呈上翹的弧度,我不“硬”才怪呢!

  姐姐見我不說話,眼睛騰騰兀兀的看著我:“弟弟?”

  “……姐姐……睡覺流口水。”

  “啪!”

  姐姐一巴掌打在我大腿上,啐道:“胡說八道。”

  我隻是象征性的躲閃,姐姐好像見到什麼不得瞭的東西,惺忪的眸子睜成瞭銅鈴,隨後站起身,焦灼的掀起我用來蓋住右手臂的外衣,見到我環形繃帶包紮住的受傷右手,聲音簡直可以用哭腔來形容:“誒呀~你怎麼又弄傷瞭~……”

  姐姐的語氣很焦急,拎著我右手的手勢卻很小心,神情凝重兼梨花帶雨的瞻著我,我愈是直視姐姐的眼睛就愈覺得對不起她。

  “我……去去衛生間。”

  別人說緊張會尿頻尿急,看來真沒錯。

  逃進衛生間,站在馬桶前我卻犯難瞭,珂姨給我買的是那種很箍腰的牛仔褲,我都不知道設計這條褲子的人腦子裝什麼,襠部拉鏈區區5到6厘米,我半軟不硬的雞兒也遠不止這個尺寸,而且慣用右手一使力就疼,站著雞兒怎麼的就是掏不出來,心理越急生理反應就越大,最後股間憋著的躁熱令我心煩意亂,左手急沖沖的拉著拉鏈頭亂扯一通,這不亂扯還好,一急扯壞瞭,鏈頭直接卡在瞭拉鏈中間。

  那有成年人的褲子拉鏈口隻有5、6CM的啊,我惱得破口大罵:“踏馬的,這踏馬是童裝吧我擦!”

  “咚咚咚……”

  “林林,怎麼瞭……”“咚咚……”

  姐姐在外面敲著門詢問,進來的時候我沒鎖門,她敲著敲著門就開瞭,見著我的窘相,腳步略急的走上前,皺眉擔憂的又問瞭一遍:“怎麼啦?”

  見到姐姐的那一瞬間,我膀胱憋脹感爆滿,差點就尿褲子瞭,於是慣性的用右手按住襠部,怨道:“你進來幹嘛啊。”

  “哎呀~”姐姐悠然臉色驟變,謹小慎微急而輕的扶著我受傷的手臂:“你別亂動,別動別動……”

  “唉你別管我瞭,我……”

  我急赤白臉,膀胱的尿意早比手臂的疼痛來得焦急。

  姐姐也開始慍怒瞭,小跺一下腳,眉眼的呵斥比語氣要重:“我是你姐姐,怎麼能不管你!”

  “姐姐,我……”

  我向後縮著屁股,說話結結巴巴的:“你先出去吧,我……”

  待著實在難受,但不知為何,我打從心裡不想要姐姐知道我齷齪的一面,姐姐根本猜不透我想什麼,臉色頓時低落下來,隱約透著傷心:“為什麼啊?你以前都不會趕姐姐走的啊……你到底怎麼瞭~……”

  難受歸難受,心疼也是真的心疼姐姐,我看著她抱璞泣血般的俏臉,不由自主的蚊聲坦白道:“姐姐,我很急……”

  “什麼?”姐姐沒聽清或者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註擲似的大喊:“我尿急呀!”

  這突然的一聲給姐姐嚇得身子晃瞭晃,不過始終不肯放開我的右手,桃花黛眉盡是樂滋,語氣都恢復瞭:“那你尿啊……姐姐扶著你。”

  我有點啼笑皆非瞭,暗示道:“姐姐……我真的很急,你先出去吧好不好,那有姐姐看弟弟小便的啊……”

  “小時候早就被姐姐看光光瞭,你還害羞……”

  小時候那條小蚯蚓怎麼能跟現在的巨龍比呢……既心有芥蒂,但同時心裡竟泛起莫名的期待,接著想到漫畫裡血親女人跪在地上替男人解開褲子的場景,恍然喃喃道:“拉鏈壞瞭……”

  說出這句,我立即離開姐姐的視線,可憐兮兮盯著自己的襠部:“要不……姐姐幫幫我……”

  “……”

  室內的空氣頃刻凝固,姐姐沒回話,我也知道自己的請求很過份,但她幫不幫起碼捎句話啊,給個痛快。

  “不幫我就出去啊……”我催促道。

  “小混蛋~”

  良久,姐姐略帶怨氣的啐瞭我一句,沒等來與漫畫一致的場景,隻覺陰涼的後背被一團柔軟所覆蓋,隨即脖子傳來溫暖的體香,左肩探來姐姐俏紅的臉蛋。

  姐姐貼著我的脊梁,雙手從我的髖部往上一點繞出來,生澀的抓住拉鏈,小力的一扯,居然輕易拉開瞭原本卡住瞭的拉鏈,裡端鼓起的形狀我不知道姐姐看到瞭沒有,我屏住呼吸,能感覺到姐姐脖子不斷往上飆升的溫度。

  “吖~姐姐你弄疼我瞭……”

  姐姐毫無經驗,硬生生將我半勃起的肉棒從那小口裡扯出來,惹得我大男人一陣嬌憨。

  “嗯……”

  寵溺迷離的嬌柔膩語繚繞著耳側,垂目看下去,褲襠口一撮茂密的曲卷陰毛下,巨根得以釋放出來,憋著的尿意貌似全都充沛在瞭巨根蟠紮的血管上,冠帽通紅滾燙,也不知出自姐姐因羞媚的手掌溫度還是出自肉棒本身,那動作輕盈的指尖,好像蜻蜓點水一樣握攏著陰莖;纖細的素手做瞭璀璨奪目的美甲,若有若無刺激著陰莖包皮,白皙色與黝黑對撞,好不銀魅。

  我隻覺喉嚨幹涸雞兒瘙癢,耐不住小勢的挺腰胯,在姐姐纖指虎口的圈圈裡抽動,“姐姐……你動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