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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故土危情之敵蹤初現

  四個男人坐在客廳裡,兩人抽著煙,兩人喝著水,都很沉默。打破僵局的還是趙志虎,他輕咳瞭兩聲,說道:“逍敬,逍遙,你們也大瞭,逍敬也成傢瞭,逍遙你也十九歲瞭,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你們,其實我是‘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的龍頭,也就是扛把子。”

  趙志龍一聽叨在嘴裡的煙停頓瞭,“‘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

  他雖然膽小怕事,可是卻也知道這“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因為他本就是一個黑幫組織,早在二十多年前,他還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就聽說過瞭這個組織,也不知道是誰組織起來的,隻知道在“八九學潮”的時候,“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幾乎被打絕瞭,因為他雖然名為“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可地址並不在祁連山上,而且做的事卻一點也不正義,反而比那舊社會的黑幫更加可惡,隨著這些年來國內經濟建設的巨大變化,一些醜惡的諸如妓院、賭場等旁門左道也在臨省死恢復燃,當然現在不叫妓院瞭,改稱夜總會、酒吧、KTV、發廊等新鮮名詞,而賭場一般都設在大型的酒店裡面,甚至吸毒販毒的現象也逐年呈抬頭趨勢。

  經過“八九學潮”“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曾經銷聲匿跡的一段時間,當時人們以為“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已經成為歷史瞭,也慢慢的淡出瞭人們的視線當中,現在新一代的年輕人隻知道有個“小刀會”從不知道有個“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可今天從大哥的嘴裡說出來,還是讓趙建強十分的驚訝。

  趙逍敬年紀稍長隻知道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種種水果養養豬什麼的,可今天聽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是“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的“劍潭幫的龍頭,也就是扛把子”這不能不讓他大吃一驚,但最吃驚的還要算是趙逍遙,他自己曾經就在這個組織裡混過一段時間,但是當他聽到父親竟然是“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的扛把子之人後,吃驚程度不壓於任何一個人。

  趙志虎深吸一口煙,繼續說住道:“是的,這個身份隻有你們的母親知道,因為你們的母親便是‘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創始人王天強的私生女,當年我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救瞭她,我們才走在一起的。”

  這簡直太讓人不可相信瞭,趙逍遙沒想到自己的血管裡竟然還流著“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創始人的血,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

  “爸,你是說我們的外公是……”

  趙逍遙沒有再往下說,因為他看到母親進來瞭,王村花撫瞭撫自己有些散的秀發,看瞭一眼趙志虎後,在他側邊坐瞭下來,然後看著兩個兒子說道:“你們不能怪你們的父親,是我讓他加入‘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的。”

  趙逍敬此時反而感覺到有些興奮瞭,因為他竟然是“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的後代,本就喜歡打架鬧事的他,從小到大也不知打瞭多少場架,自從娶瞭絕世美女梅花之後,他就徹底改瞭性子,老老實實跟著父親做事,不再敢做一件不讓妻子不開心的事,就連煙都戒瞭,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趙逍遙很冷靜的說道:“可是俱我所知,‘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隻是在省城發展,怎麼會到我們這個小村鎮上來的呢?”

  趙志虎點點頭,“沒錯,‘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本來就是省城第一富商王天強一手組織建立起來的幫會,起初他隻是想糾集一幫人維護自己的生意,可是到後來,局勢已經不被他所控制瞭,這時他的胞弟王天賜便打起瞭他的生意,這個王天賜生性邪惡,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為瞭能夠得到王天強的傢產,他先是將王天強最親信的四大金剛先後逼走,你們的母親無意中偷聽到瞭王天賜想要侵占傢產的陰謀便跟王天強說瞭,可是王天賜惡人先告狀,王天強很相信自己的弟弟,誤認為是你們的母親別有用心,為此還把她趕出瞭傢門,可王天強對你們母親懷恨在心,想要殺她滅口,恰巧被正往村裡趕大車的我所救,之後她就嫁給瞭我這個車夫。”

  說到這裡,王村花的粉臉也羞紅一片,想想當初,趙志虎為瞭救她身中數十刀,她被他的那份無私的真情所感動,畢竟面對一個陌生的女人他都能舍生相救,一定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所以她才決定嫁給趙志虎的。

  趙志虎又吸瞭一口煙後,繼續說道:“後來,你們的外公終於看清瞭王天賜的真面目,可已經太晚瞭,那時候王天賜已經全部控制瞭所有生意,並冷酷無情的將王天強手腳砍斷丟棄荒野,就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候,是你們的母親救瞭他,王天強在臨死前要我加入‘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我當時不肯答應,是你們的母親懇求我加入,我才加入的,王天強便讓我做瞭‘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的‘劍潭幫的龍頭,也就是扛把子’,並將他隨身攜帶的半塊金鎖交給瞭我,要我重整‘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殺瞭王天賜替他報仇。”

  趙逍遙聽到此處不禁問道:“爸爸,依你那時的能力,如何能夠殺瞭王天賜替外公報仇呢?”

  趙志虎將煙摁滅在煙灰缸裡之後,嘆瞭一口氣,說道:“當時我也是這麼對你外公說的,可你外公說瞭,隻要這半塊金鎖在,便有翻身的機會。”

  王村花這時接過丈夫的話說道:“其實這半塊金鎖,我是聽我母親說過的,當年王天強非常愛我的母親,可是王天強已經結瞭婚,可是不曾生有兒女,我母親當時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丫環,卻生出瞭我,她做這種事當然不能得到王天強原配夫人的同意,但是王天強還是將我留瞭下來,要求隻有一個就是讓我母親離開,本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女的,可是王天強的原配夫人對我很不好,一直罵我是野種,等我長到十幾歲的時候就問瞭當時的管傢,老管傢便把事實經過告訴瞭我,我當然很傷心,便一心想要尋找母親,可是怎麼都找不到,雖然你們的外公待我很好,可我還是處處惹他生氣,跟他做對,這才被王天賜利用瞭。”

  趙逍遙聽完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史後,思緒萬千,他又問道:“媽,那你知道這半塊金鎖是怎麼一回事嗎?能給我看看嗎?”

  王村花看瞭一眼丈夫,幽怨的說道:“其實這半塊金鎖是你們外公臨死之前跟我說的。”

  趙志虎一聽看著妻子,“怪不得當年爸臨死之前也要把我支走,為的就是給你說這半塊金鎖的事呀!”

  王村花有些愧疚的對丈夫說道:“志虎,你不要誤會,我父親當時為什麼要支走你,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能他是被自己的親弟弟傷透瞭心,所以才對我這個他唯一的女兒絕對的信任,你不要再怨爸爸瞭。”

  趙志虎苦笑一聲,“村花,你看我是哪麼小氣的人嗎?”

  梅花和趙玉鳳洗完碗之後,也進入客廳。趙玉鳳便緊挨著趙逍遙的身邊坐下,挽著他的胳膊,生怕他跑瞭似的,梅花則乖乖的在丈夫身邊坐下。

  王村花見丈夫不再埋怨,也放開瞭心聲,對趙逍遙說道:“你們的外公在臨死之前對我說,這半塊金鎖是當年他救瞭一個京城人,那個京城人為報答他送給他的,哪個京城人說瞭,無論何時,不論是你本人還是你的後人拿著這半塊金鎖來找我或我的後人,我都會傾全力幫助你。當年,你們的外公已經是省城第一富商,還有什麼求人的,所以他也沒在意,但看那京城人說得挺莊重,而且那半塊金鎖也很精致便留在身上當飾物。”

  趙逍遙一聽,“媽,那個京城人叫什麼名字?”

  王村花思索瞭一下後,說道:“我記得你們的外公隻說瞭一遍他的名字,好象是叫,叫劉延年。”

  趙逍遙和趙志虎一聽這個名字都站瞭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劉延年?”

  父子兩的表情同樣的驚訝,隻不過趙志虎驚訝的是他認識這劉延年的兒子,正是資助他的開趙氏運輸公司的京城老板,而趙逍遙驚訝的則是他也認識這劉延年,因為在學校的政治課上的時候,他們的政治老師專門為他們上瞭一堂關於劉延年的專業課,這劉延年的來頭可太大瞭,隻因他是在舊社會的上海享有“上海三大亨”之一劉秀壟的嫡系後人,而“上海三大亨”便是“流氓大亨”劉秀壟、“青幫大亨”杜月笙、“軍閥大亨”張嘯林,這三人可謂是舊中國的鼻祖。而這劉延年則是更瞭不起,他集三股勢力在京城成立瞭全亞洲最大的黑幫組織“三合會”亞洲有三大黑幫,一為京城的“三合會”龍頭便是這劉延年,幫眾七十餘萬;二為日本的“山口組”若頭便是山井英彥,幫眾五十餘萬;三為韓國的“黑龍道”會長便是金勝昔,幫眾三十餘萬。

  但是改革開放之後,劉延年卻順應形式,激昂黑幫合法化,繼續經營起瞭碼頭、運輸、餐飲、娛樂等賺錢的行業,幾乎壟斷瞭京城周邊的生意。端的是厲害無比。

  王村花看著驚訝萬分的父子兩,問道:“怎麼瞭?”

  趙志虎緩緩坐下,又掏出瞭一根煙慢慢點上,深深吸一口,而趙逍遙也慢慢坐瞭下去,趙玉鳳看著父親和二哥,奇道:“爸爸和二哥認識這個劉延年嗎?”

  趙逍遙看瞭一眼父親,沒有說話。趙志虎也看瞭一眼他,然後對女兒說道:“其實爸爸這個運輸公司的幕後老板就是劉延年的兒子。”

  所有人都沉默瞭,這時,外面傳來一聲,“大哥,大嫂在傢嗎?”

  趙志虎一聽便看瞭一眼妻子,王村花起身來到院子裡,就看到二叔趙志軍和他妻子習美玲,便笑道:“是二弟和美玲來瞭,快進來坐。”

  趙逍遙一看進來的人正是他的二叔趙志軍,隻見他高高的個子,稍微發福的身子,圓圓的臉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一身筆挺的短袖西裝,還打著領帶,腳上的皮鞋油光閃亮,右臂下還夾著一個老板包,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標志。而吸引他眼球的則是站在二叔身邊的二嬸習美玲,小時候趙逍遙就認為二嬸是最漂亮的,現在看來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變化,秀美絕倫的臉蛋上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留下些許痕跡,依舊細嫩的更增添瞭她幾分青春的氣息,一身黑色的短袖連衣裙將她那成熟的胴體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極其,白色的高跟細帶涼鞋內潔白如瑩的玉趾更加奪人魂魄,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陣陣成熟風韻帶動她身體特有的香味直撲人鼻端,讓人一看渾身上下莫名,異常興奮,沖動就是最好的表現。

  “喲,逍遙回來瞭!”

  趙志軍一看到趙逍遙格外高興。

  “二叔,二嬸”趙逍遙緬腆的叫瞭二聲。

  “什麼時候回來的?”

  趙志軍在趙逍遙對面的竹片沙發上坐瞭下來,習美玲也笑吟吟的看著英武帥氣的侄子在丈夫身邊坐瞭下來。

  “今天剛回來的。”

  趙逍遙一看美艷的二嬸臉就紅,這是他從小就有的毛病,習美玲一看他紅紅的臉,不由想起他小時候,在自已傢裡吃飯的時候,呆呆的看自己,然後自己一看他,他就臉紅的樣子跟現在一樣,隻不過一個是一年前的少年郎,現在則是一個身材魁梧英武帥氣的熱血青年瞭,不過這樣反而更讓她信心十足,看來自己的魅力不減當年,誰說青春不在,誰說成熟不是一種美,對自己的姿色十分自信的她在年輕人的眼裡得到瞭更大的鼓勵,那份信心就更十足瞭,然而一抹不經意的粉霞已悄然撲上瞭她的粉臉,也許正是面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弄得吧。

  “回來就好,還回學校嗎?”

  趙志軍用手推瞭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問道。

  “回去啊,現在還沒畢業呢,不過我會在傢裡呆上一段日吧。”

  趙逍遙說道。

  “怎麼樣,想不想找份工作提前實習一下,也好等到畢業瞭就已經有瞭工作經驗瞭?”

  趙志軍關心的問道。

  這時王村花給他們倒瞭兩杯茶來,放在他們面前之後就說道:“這個看他自己吧,想做事情就做,不過要是想做事情的話,那還要麻煩二弟你瞭,現在你是副鎮長瞭,要關照一下的逍遙嘍。”

  趙志軍一聽笑道:“瞧大嫂說的,逍遙也是我親侄子嘛,我肯定要幫的,這麼著吧。”

  他回頭看瞭一眼妻子說道:“美玲呀,咱們酒店不是還缺一個保安經理嗎,就讓逍遙去做好瞭。”

  習美玲一撫烏黑秀發笑道:“當然好瞭,看逍遙現在人也長高瞭長壯瞭,又是大學生的,應該可以勝任瞭。不過會不會委屈你這個高材生瞭啊?”

  王村花一聽笑道:“那就謝謝二弟和美玲瞭。這個就當是實習瞭,沒什麼為不委屈的吧!”

  趙逍遙一聽忙說道:“二叔,這樣不太好吧,我剛來就當經理,要不讓我先從保安做起吧,等慢慢熟悉瞭再說。”

  趙志虎笑著點點頭,“嗯,這樣也好,志軍呀,就這麼辦吧!”

  趙志軍笑道:“就聽大哥的。”

  趙志龍這時笑道:“二哥,你來找大哥有什麼事嗎?”

  趙志軍一聽笑道:“三弟,沒事你二哥就不能來看看大哥嗎?”

  趙志龍笑道:“誰不知道二哥你現在可是大忙人,聽說老鎮長到上海住院去瞭,你現在是代理鎮長瞭吧!”

  趙志軍笑瞭笑,“是的,老鎮長的舊傷復發瞭,前天剛送到上海去的,上級便讓我先暫行代理鎮長,一頭的事,這不找大哥來幫忙瞭。”

  趙志虎笑道:“說吧,什麼事?”

  趙志軍輕咳一聲,將老板包拿出來打開,從裡面掏出一份材料紙似的東西遞給趙志虎說道:“大哥,這裡有份合約,你先看一下這個。”

  趙志虎接過那份合約,剛想看身邊的電話就響瞭,“喂,我是趙志虎,哦,老板你好,啊,你來瞭,現在在公司,哦,好的,好的,我馬上過來。”

  趙志虎放下電話後站起身來對趙志軍說道:“老二呀,我得到公司去一趟,大老板來瞭。這份合約我也不看瞭,你說吧是什麼事。”

  趙志虎又用手推瞭推鼻梁上的眼鏡,笑道:“昨天有個京城人到鎮辦公室找到我,說是看上瞭你的運輸公司,想要和你做生意,這是他的合約。”

  趙志虎聽瞭這後,對趙逍敬說道:“逍敬,你看一下,然後拿主意。”

  趙逍敬跟著父親做生意也有幾年瞭,雖然是做助手,可也算是半個老板瞭,他點頭道:“好的,爸,要不要我陪你去公司。”

  其實他是想去看看那個大老板劉延年的兒子。

  趙志虎似乎明白他的心思,說道:“你不用去瞭,我去就行瞭。”

  趙逍遙的眼神幾乎就沒離開過美艷的二嬸,看著她和母親邊說邊笑的樣子,兩個美艷之極的成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極其的風韻讓他全身,突然他看到大嫂梅花也在看他,他臉一紅,趕緊說道:“我去上個廁所!”

  說完彼岸逃也似的打開門俺跑瞭出去。隱約看到大嫂梅花捂著嘴偷笑。

  而趙志軍和趙建強聊瞭兩句,趙玉鳳趴在大哥身邊看那份合約,雖然今年她才十六歲,可是非常喜歡法律,將來她也希望能做個大律師,所以對法律有關的東西她都愛看。

  趙逍敬書讀得少,初中沒畢業一些看不懂的東西,有時還要請教這個讀高三的小妹,對那些條條款款的合約,他更是沒什麼興趣看,不過父親吩咐瞭要他拿主意,所以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看。

  趙志虎到公司後,趙逍遙直接應身的跟在後面,也隨著趙志虎直接進入他的辦公室,就看到瞭那個半百老人劉延年,手持拐杖正在喝茶,而他旁邊則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年輕壯漢,看樣子應該是他的保鏢。

  “大老板,什麼時候來的,好讓我去接你呀!”

  趙志虎邊說邊掏出香煙,劉延年的兒子劉龍軍一擺手說道:“志虎呀,今天我來隻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

  他剛說完,辦公室的門就開瞭,趙志虎便聞到瞭一股極濃的香味,回頭一看傻眼瞭,進來的女人正是那剛才才到他傢興師問罪的人,隻見她一看到劉延年便撒嬌似的叫道:“哥哥!就是他瞭。”

  而趙逍遙則是一臉的色迷迷的看著這個大美人。特別是她那著的更加的引人註目,使得趙逍遙人不好租做出瞭抓撓的動作,就連趙志虎也忍不住瞄瞭一眼。可惜他們都看不到此時此刻趙志虎身後的人影。要不然趙志虎今天能夠出的瞭這個辦公室也會死在半路上。

  趙志虎一聽這聲“哥哥”頭上的汗便直冒,他隻知道這人是“祁連山黑木崖劍潭幫”的大小姐,可卻不知道她的哥哥便是劉延年。

  劉延年笑道:“你又怎麼瞭,志虎惹你什麼瞭?”

  劉延薇嬌嗔道:“就是他的兒子瞭,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脅我,要劃花我的臉瞭。”

  劉延年一聽不怒反而笑瞭,“你的小臉蛋現在不是沒花嗎,好瞭別鬧瞭,哥哥現在有正經事要辦,你先到外面去。”

  劉延薇嬌聲不依,賴在劉延年的背上撒著嬌道:“我不管瞭,你的就是正經事,薇兒的就不是正經事瞭。”

  劉延年笑罵道:“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是不是你欺負瞭人傢志虎的兒子,人傢才會用刀威脅你呀。”

  劉延薇嬌聲道:“不是啦,是他那個兒子罵我是大嬸瞭。”

  趙逍遙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心裡暗暗的罵道:臭娘們,要是被老子抓住瞭非打你不可!

  而劉延年一聽更加樂瞭,“薇兒,你知道嗎,今年你快三十歲瞭,志虎的兒子我看也最多就是二十初頭,叫你一聲大嬸也沒什麼錯!”

  劉延薇一聽更加不依瞭,“哥哥,薇兒不管瞭,你一定要幫薇兒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