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逍遙心急火燎的和劉戀跟隨著張詩韻一起趕到瞭同濟醫院。
12層的大樓頂端分列著十八名警察,在張詩韻的帶領下,趙逍遙和劉戀才進入瞭觀察室。
張萬年,昨天還和劉戀開玩笑說是劉戀找瞭個好老公,和張詩韻鬥嘴說是要學學劉戀找瞭個金龜婿,為瞭那原來的市委書記李忠魂的事情和與拿來的一些主子翻臉,一夜之間卻遭此不幸,躺在病雙目緊閉昏迷不醒,看得劉戀都不禁傷心酸楚,連趙逍遙也覺得有些傷懷,雖然張萬年向來對自己有所偏見,尤其是對自己一直都是陽奉陰違的,但是他好歹也是江城有名的人物,對於江城的安定和團結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正當英年卻遇此大劫,的確是不免令人為之扼腕嘆息啊!
劉戀和張詩韻過去握著局長夫人白素雲的手表示安慰,趙逍遙卻過去近身觀察張萬年的情況。
“逍遙……”
劉戀看見情郎之趙逍遙將手伸向張萬年的手腕,唯恐局長夫人白素雲生氣見怪,急忙出言提醒。
“哦,局長夫人,我沒有惡意,隻是想察看一下張先生的情況如何。你知道以前我和張萬年也是要好的朋友,忘年之交的!”
趙逍遙向著局長夫人白素雲恭恭敬敬地說道,手卻虛懸半空,等待著她的同意之後才會落在張萬年的手腕上。
白素雲並不象丈夫張萬年那樣對趙逍遙有所保留,此時此刻見趙逍遙那真誠的眼神,再加上平時張萬年對趙逍遙的評價,雖然有點偏激,但是作為一個現代的都市女性,最基本的判斷還是有的,於是對趙逍遙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雖然一直以來白素雲隻聽丈夫說過這個人,但是都隻是從丈夫口中得到的這個人的信息,英俊瀟灑,倜儻,武功高強,能夠在江城的黑道爬上被稱為第一高手的青年英雄,自然不會浪得虛名,讓他幫著診斷一下張萬年的情況如何至少也是有益無害的。
白素雲並沒有反對,也沒有阻止,看著人事不省的丈夫張萬年,她的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面充滿瞭憂傷和淒楚,她心裡清楚丈夫的情況有多麼嚴重,放任張詩韻請來趙逍遙出手診斷也隻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念頭罷瞭!
“住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
此時此刻就在趙逍遙的手剛剛打在張望年的手上的時候,一個的小姑娘突然闖瞭進來,嬌叱道,“媽媽,怎麼能夠隨便讓人觸摸爸爸呢?”
“詩韻,不要無禮!”
白素雲幽幽說道,“這位是趙逍遙,是和你劉戀姐姐既然一早就聞訊趕來,就是我們的朋友,值得我們信任的。趙逍遙,請您幫忙給查看一下吧!”
“局長夫人,其實你女兒說的也有道理,從今往後要確保張先生的安全,就必須制止任何可疑人接近張先生。”
趙逍遙笑看著氣鼓鼓的張詩韻,示好地說道,“這樣吧!麻煩局長夫人和我一起給張先生診斷一下吧!”
“我和你一起診斷……”
白素雲詫異道,不知道趙逍遙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麻煩局長夫人將您的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搭在張先生的手腕脈搏處,您的左手請放在我的手中。”
趙逍遙攤開右手,微笑著看著白素雲。
白素雲依言將右手搭在丈夫張萬年的手腕脈搏上,半信半疑地看著趙逍遙,慢慢地伸出自己的左手。
“古有懸絲搭脈,我隻好借助局長夫人的仙體瞭。”
趙逍遙胸有成竹地看著白素雲笑道,“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夫人現在可要充分信任我哦!”
“媽媽……”
張詩韻出聲提醒道。
白素雲看瞭一眼躺在病人事不省的丈夫張萬年,幽幽嘆瞭口氣,將左手放在瞭趙逍遙的手中。
芊芊玉手,滑膩,玉指纖纖,白嫩細長,趙逍遙握住白素雲那柔潤的玉手,心裡都不禁為之一蕩,這時才得以近距離打量局長夫人白素雲的美貌。
可以看出來白素雲今天心事重重,未著粉黛,可是依然令人驚艷的漂亮,沒有粉黛就遮掩不住她那水亮般柔嫩的。穿著白色繡花旗袍,優雅的站姿令人感到一股高貴的氣質,但身上穿的旗袍,卻散發出的氣息,讓人感到血脈噴張,兩種完全不同的特質卻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更顯得白素雲的獨特之處。
隻見那白色的繡花的旗袍將白素雲的身材曲線完全表現出來,胸前的特制縷空不但可看到的,而緊繃的衣料更看出白素雲傲人的上圍,旗袍的開叉開到,由側面看一雙無暇的包裹著高檔肉色透明水晶絲襪,渾身上下充滿瞭成熟的豐韻和她所獨有的高貴氣質,即使在丈夫張萬年遭此不幸的危急情況下,她仍然保持瞭最大的鎮定自若,隻是美目之中滿是悲傷憂慮的眼神。
“趙逍遙,可以開始瞭嗎?”
白素雲等瞭半大天見趙逍遙沒有動靜,不禁轉過頭來問道。
“哦!夫人請閉上眼睛,隨我一起為張先生診斷一下吧!”
趙逍遙收斂心神,全神貫註在張萬年身上。
白素雲依言閉上美目,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對趙逍遙這麼信任,或許是他那神奇的經歷,或許是他那高超的身手,難道他還可以借助她的身體隔人看病嗎?她這時感到嬌軀輕顫,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從她的左手左臂穿過她的身體,然後又通過她的右臂右手進入到瞭張萬年的手腕脈搏上,天啊!他真的能夠隔著人診斷病情啊!
白素雲心裡剛剛嬌呼,卻不禁嬌軀一震,那股暖洋洋的氣息立刻發生瞭騷動,改變方向在她身體裡面亂竄,距離最近的聖女峰率先遭殃,立刻被那股氣息得暖洋洋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得開始膨脹起來,粉面情不自禁地飛起瞭紅暈。
“劉戀姐姐,你看媽媽的臉怎麼紅瞭?”
張詩韻拉著劉戀的手低聲呢喃道。
“可能在運功吧!”
劉戀也不知道趙逍遙到底有沒有診斷的本事,不過,她看著趙逍遙那副胸有成竹狂放不羈的氣勢,芳心就感到無比的踏實。
張詩韻冷眼旁觀,等著趙逍遙失手,她再上去扁他一頓。
“夫人,請集中精神,不要心生旁騖亂瞭心神擾瞭氣息。”
趙逍遙通過傳音入密在白素雲耳中說道。
白素雲慌忙聚精會神,她感覺到趙逍遙催動內力掌控住失序的氣息,從她的聖女峰撤離,臨走之前還有意無意地在她柔軟的上瞭一下,氣息反彈似的直沖她的乳尖,然後迅速轉向右臂匯入主流之中。
白素雲幾乎嬌喘嚶嚀出聲,乳尖已經無法控制地瞭,勉強凝神靜氣才感到趙逍遙的氣息正集中在張萬年的脈搏上,並沒有輕舉妄動地進入張萬年的身體。
“夫人,根據我的診斷,張先生應該是中巫術瞭。”
趙逍遙的聲音在白素雲耳中響起。
“啊,巫術?什麼巫術?”
白素雲心裡驚詫道。
“不是尋常的巫術,而是一種來自越南的黑巫術,這種巫術帶毒而又神秘莫測,中的人昏迷不醒,以現代的醫療水平,根本無法治療。”
趙逍遙嘆息道,“目前我也無法得知解決辦法,但是我可以保證張先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真的嗎?萬年他真的可以活過來嗎?”
白素雲驚喜地問道,當然是在心裡。
“夫人,請忍耐一下,我可以讓張先生睜一下眼睛的。”
趙逍遙在白素雲耳中柔聲說道,“不過,夫人不要太過驚喜,免得擾亂瞭氣息。”
白素雲不僅感覺到趙逍遙的話語在善意地敲打著她的心扉,而且他源源不斷地真氣通過她的身體運轉過去註入張萬年的體內,可是潮水一般湧進來的真氣還是有部分分流進瞭她的體內,近距離地炙烤熨貼著她的聖女峰,仿佛丈夫張萬年的大手在撫摩一樣,暖洋洋的十分舒適。芳心深處開始泛起漣漪,胴體深處開始泛起微波,白素雲微微閉合著美麗的眼睛,輕輕柔柔的鼻息,一種麻酥酥的美妙感覺開始侵襲著空虛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堅冰開始消融,久違的開始萌動,她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合著猩紅潤澤的櫻桃小口,發自內心的感覺五臟六腑都熱乎乎的溫暖舒服愜意爽快。
“啊!爸爸睜開眼睛瞭!”
張詩韻見張萬年的眼睛睜開瞭不禁驚叫道。
白素雲急忙收斂心神,睜開瞭美目觀看,隻見丈夫張萬年真的睜開瞭眼睛。
“爸爸!”
張詩韻也圍瞭過來。
張萬年眼睛無神地看瞭看眼前的眾人,即使看見他的妻子白素雲也是面無表情。
“萬年!”
白素雲顫著聲音叫道。
張萬年無動於衷,然後又閉上瞭眼睛,任憑白素雲怎麼呼喚也不再醒來瞭。
“逍遙,他這是怎麼瞭?是不是我擾亂瞭氣息呢?”
白素雲一臉焦急地問道。
“不是夫人的緣故。”
趙逍遙嘆口氣說道,“張先生所中的巫術輸於黑巫術的范疇,關鍵是這種巫術我暫時還無法探查出來,他能夠睜開眼睛也隻是我內力暫時壓制住體內的陰氣的作用罷瞭。張先生還會繼續昏睡下去的,不過,我保證他沒有生命危險,直到我們尋找到那個下瞭黑巫術的人將他清除掉。”
說著他還握瞭握白素雲那柔軟白嫩的玉手,白素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左手還在趙逍遙的手中握著呢,慌忙抽瞭回來。
“到底是什麼巫術這麼厲害?現在都二十一世紀瞭怎麼還有這樣子的東西存在啊?”
張詩韻此時對趙逍遙也不禁有點佩服,可是嘴裡不肯表現出來,依然嗆聲說道,“追查下黑巫術的人的兇手的事還是交給警方來處理吧!”
“這不是普通尋常的巫術,根據我的感受,更像是一種邪氣,一種詭異,幾近於馬來西亞的降頭術,而且還是一種最厲害的黑巫術。”
趙逍遙思忖著說道。
“馬來西亞的降頭術?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張詩韻不以為然地冷笑道,“不會吧?爸爸是警察,一身正氣,怎麼可能遭到這種東西的毒害呢?你這是想當然吧?”
“詩韻,趙逍遙說的並非沒有道理。”
白素雲幽幽說道,“其實,自從李忠魂的案子發生以來以來,萬年暗中調查早就對越南人有所懷疑瞭。隻是,以他的私人和李忠魂的感情而言心底不願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罷瞭。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暗中調查威脅到瞭越南人的黑手,反正昨晚他回傢之後有些心神恍惚,沒想到就遭到瞭毒手瞭……”
她掙脫瞭趙逍遙的大手,感覺到體內的真氣倏地撤去,剛才還暖洋洋麻酥酥鼓脹脹的聖女峰不禁有種空虛失落的悵然,心底也不覺納悶自己在丈夫生死難料人事不知的危急情況下怎麼還會有這種生理反應的羞人想法呢?
“王潔實市長是不是也是被越南人……”
馬蘭花插話道。
“胡說!”
張詩韻嬌叱道,“王伯伯隻是到現在沒有出現罷瞭,很有可能調查案件去瞭,怎麼可能失蹤呢?”
“王潔實昨晚和我們夫妻倆一起到傢就回去瞭呀!”
白素雲納罕道。
“他沒有回傢,肯定是途中發現瞭什麼新線索而暗中跟蹤調查去瞭,或者被人引到逼的地方綁架瞭!”
張詩韻無論如何不肯接受疼愛自己的王伯伯失蹤的結論,而且這時候下這個結論的確還有些太早太草率,不過,她的心裡還是有些牽掛憂慮,甚至有些害怕,害怕失蹤的猜測真的變成瞭現實。
按理說王伯伯這樣獨來獨往的確不少,可是,那都是過去,自從認瞭自己這個幹女而以來,就一直總歸搜據的。
“詩韻妹妹,我知道爸在你面前說瞭一些對我的評價,所以一直就對我耿耿於懷,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和王潔實也是好朋友,而且比較投緣,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幹爹王潔實伯伯的!”
趙逍遙善意地說道。
“不用你管,我相信警方還有這個能力的,對吧劉戀姐姐?”
張詩韻毫不領情地說道。
“嗯!”
對此劉戀也沒有多大的把握,隻好低低的答應瞭一聲。
張詩韻嘴裡雖然這麼冷漠,不過從爸爸口中得知他是個武功高手,心裡就癢癢的,再看到他居然是如此英俊的一個小帥哥,而且到剛才他的神奇功力使得深度昏迷的爸爸張萬年奇跡一般睜開瞭眼睛,也不禁對他越來越刮目相看,心裡此時對他的主動示好也不禁有點好感。
“蘭花姐姐,在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呢?”
趙逍遙見張詩韻不領情,隻好問馬蘭花瞭。
“我們一早接到白姐姐的電話就到瞭現場瞭,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
馬蘭花說道,“看來兇手真的是高手啊!”
“局長夫人回憶一下張萬年昨晚在傢的情況,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呢?”
趙逍遙又轉向白素雲問道。
白素雲沒來由地粉面緋紅,搖瞭搖頭說道:“沒有什麼異常的……”
“現在回想起來,趙逍遙所說的越南人施術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馬蘭花佩服地看瞭趙逍遙一眼說道,“我們可能真的對越南人有些認識不足疏於防范瞭!”
“現在就把這一切歸罪在越南人身上,無論是我爸爸中巫術也好還是王伯伯失蹤也罷,都還為時尚早吧。”
張詩韻憂心忡忡地說道,“不管兇手是誰,我都希望你們警方調查一個水落石出的。我們是不是現在還要再去現場查看一下?”
“詩韻妹妹姐,我想單獨和你說句話可以嗎?”
趙逍遙笑道,自從他來到江城之後,還沒有遇到如此美麗而又刁蠻不給面子的女孩子,他應該采取一些手段來改變這樣的局面。
張詩韻今天沒有穿校服,到底是高中生瞭,身材的不錯,一身白色的襯衣長褲,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潔白的襯領襯托的面龐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艷動人又比較含蓄,豐聳的前胸把襯衣頂瞭起來,全身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曼妙美好,纖細的腰肢,豐腴的,高聳的,白色長褲包裹著渾圓的美腿,肉色透明短襪和黑色高根,可以說女人的美麗和的風韻她全有瞭,五官清秀,皮膚白晰,如畫的眉毛,小巧的鼻子,的紅唇,嬌美的臉蛋兒。一名外型嬌弱纖瘦,怎麼看都應該是由男人出手保護的,個性卻是剽悍無比。
她看上去人畜無害,凈秀如春天清靈的粉色櫻花,卻擁有柔道二段、空手道一段的資格,還學過太極拳與搏擊,更有日本忍術,的確是虎父無犬女啊。
“趙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張詩韻走到樓梯口冷笑道,她現在對他並沒有剛才那樣子一見面時那樣的恨之入骨瞭,不僅僅是因為媽媽白素雲和馬蘭花的勸說,其實,她何嘗不知道他們說的那些道理?
她不過是性格使然,非要證實瞭對方比自己強,才會心服口服,正是古代些女的典范啊。不料正應瞭那句俗話,不打不相識,從聽說過這個人以來,張詩韻又從爸爸拿回來的秘密資料裡面見識瞭趙逍遙橫掃群氓,大戰越南人,剛才又顯露瞭一手內力診斷療傷的絕技,身為成名已久的江城高中生中的校花的張詩韻心裡也不禁心生欽佩,隻是高傲好強倔強的個性使得她更喜歡和趙逍遙嗆著對著,象馬蘭花那樣五體投地的佩服一個人可不是她張詩韻的風格。
所以張詩韻覺得這男生真是莫名其妙極瞭,找著她來罵他、嗆他,真是腦子被門擠瞭。
警察都在觀察室左右站崗警戒,樓梯口就他們兩人,所以張詩韻更是肆無忌憚。
“詩韻妹妹,你可以稱呼我趙逍遙,也可以叫我逍遙哥哥,我和爸畢竟是好朋友,雖然爸有點看不起我,但是我想這個先生不太合適吧?”
趙逍遙笑道,“再怎麼說,你畢竟是高中生嘛!過早的接觸社會對你的成長也不太好吧!”
“哦?不太合適是嗎?”
張詩韻冷笑道,“這個詩韻妹妹的稱呼也不太合適吧?”
“怎麼著?我堂堂趙逍遙叫你一聲詩韻妹妹還不合適嗎?好到我也打瞭你那麼多歲呢!”
趙逍遙的眼睛在張詩韻高聳的上看瞭兩眼笑道。
“我說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張詩韻嗆聲說道,“別以為你是逍遙幫的幫主還是江城黑道的一哥,在江城似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恣意花叢玩弄女人,可是在我這裡你行不通,我的地盤我做主,你休想放肆猖狂!”
“呵呵!江城是大傢的天堂,富豪大佬連明星演員都驕奢淫逸,我那些小事哪裡值得詩韻妹妹一提呢?”
趙逍遙笑道,“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又怎麼放肆瞭?我又怎麼猖狂瞭?”
“你明白就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不是我張詩韻狂傲,在江城我跺一跺腳,三鎮的高中都要顫三顫,我的腳脖子比你的腰都粗!”
張詩韻說到最後自己都忍俊不禁,一笑又趕緊繃住,爸爸手下警察裡面從來不敢在她面前大聲喘氣,連剛跌王伯伯都對她因愛生畏俯首帖耳的,白素雲寬容慈祥,馬蘭花矜持溫柔,哪裡還有人敢和她嗆聲對著幹?如今遇到趙逍遙這樣一個狂放不羈瀟灑隨意敢說敢做的猛男,張詩韻越來越感覺這樣鬥鬥嘴過過招打打架很是過癮愜意。
“是嗎?詩韻妹妹的腳脖子比我的腰都粗,那詩韻妹妹的腰豈不是比我的腳脖子都細呢?”
趙逍遙壞笑道欺瞭過去,他看透瞭張詩韻的心理,狂傲冷艷的她更喜歡強悍的男人而不是言聽計從俯首帖耳的男人,不遠處又不時有警察走動,晾她也不敢貿然動粗。
“混小子,你的手放在哪裡?”
張詩韻低聲嬌叱道,竟敢擱在她腰間,找死啊?
“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是個自由的世界,我放哪裡是我的自由。”
她口氣越低,趙逍遙越是吊兒郎當,嬉皮笑臉地說道,“在江城我吃過警花劉戀姐姐的豆腐,在大西北我吃過我們那個市警花李默然的豆腐,如果不吃一下江城高中第一女俠的豆腐,豈不是白來江城一趟嗎?”
趙逍遙反思的就愛你感受放在張詩韻的腰間輕輕的著說道。
“老娘的豆腐豈是你這個混蛋小子有資格吃的嗎?”
張詩韻低聲嬌叱著,用力掰開放在腰際的手指。該死的趙逍遙,力氣這麼大要死喔?
她吃力的掰著,拉開食指、中指、無名指……胸口的暖度讓她嚇瞭一跳,前功盡棄,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地摟住瞭她。
“形狀不錯,可惜不夠豐碩。唉,電視上都說瞭,女人絕對不能能讓男人一手掌握!”
他一手就可以掌握瞭。不禁嘆息著說道。趙逍遙故意搖著頭,語氣頗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