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有課程,晚上再次上線的時候,蕭途已經回到主城,他看到藍月亮的留言:我今晚在皇城大道等你。
留言時間是半個小時之前,蕭途回復:我上線瞭。
沒有回復的他隻能在皇城大道上一路逛著,走瞭幾百米,蕭途就見到皇城大道的一張長椅上坐著一名彈著吉他的吟遊詩人,正是藍月亮。
此時她周圍已經圍著一班人在聽著她的民謠,眾人頭上都刷著精神力 5的buff,雖然這些屬性沒有什麼用,不過動人的旋律本身便是吸引人群的大殺器。
一曲罷瞭,藍月亮抬頭和眾人說道:「好瞭,感謝各位的聆聽,我今天就彈到這裡瞭。」
金幣 500。
待人群散去後,藍月亮見到站在一旁的蕭途,臉色有點兒僵硬,不過還是笑著和他說道:「你上線瞭。」
蕭途本來就打算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態度面對她,然而當藍月亮那單純的臉龐說出一句問候的話語後,蕭途那羞恥之心突然令他說不出話來。
「怎麼瞭?你卡瞭嗎?」藍月亮收拾好物品,看到一動不動的蕭途後,用手指戳瞭戳他,「不應該啊?現在的網絡這麼好,你又不在山旮旯。」
感受到手指觸摸臉蛋的感覺,蕭途頓時反應過來,他盡量忘記昨天的事情,擺出一個平常的姿態說道:「沒事,剛剛有點卡,知道怎麼瞭。」
蕭途從藍月亮的言語中聽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她是怎麼知道自己不在山旮旯的?難道她是自己現實中認識的人嗎?
看著藍月亮的臉,又想起今天在媽媽宿舍見到全息眼鏡,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中湧起:不會的不會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人物,也不會這麼巧就碰上她吧?
蕭途在遊說自己。
他定下心神,說道:「那個藍月亮啊,昨天你掉線瞭,不過我們打敗瞭血肉君王,他出瞭黃金須,我怕你上不瞭線這個物品爛在屍體,所以我就先撿起,現在給回你。」
說完他作出很自然的姿勢將黃金須遞給藍月亮,在兩人手部接觸的時候,雙方都不自覺地縮瞭一下,然後互相諂笑著。
「那個,你試下升級一下武器?」蕭途說道。
「哦……好……好。」藍月亮低著頭說著,不敢看著蕭途。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今天的藍月亮沒有昨天那麼活潑,反倒多瞭一些害羞。
等藍月亮去升級完武器後,她的異域吉他變化不大,隻是多瞭一些花紋,琴弦泛著金光,名稱變成禁域吉他。不過隨意一彈,蕭途明顯覺得音色要比沒升級的要好。
「這是由BOSE升級到柏林之聲啊!」蕭途不由得感嘆道。
「你這比喻差不多,不過也沒這麼過分,我感覺還有進步的空間,隻是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升級這個樂器,好像攻略也沒說太多。」藍月亮感嘆道。
「我這個狗牙雖然昨天才合成,但是我已經知道下一步是要到雪山禁域打材料升級到哈士奇之刃,正好你的吉他現在叫禁域吉他,去那邊開個光。」蕭途對藍月亮說道,本想習慣性地拍一下她的肩膀,可是一想起來對方並不是紫銷藍,那懸到半空的手掌之後尷尬地收回。
藍月亮看到這一幕,也隻好露出微笑說道:「那就等紫銷藍上線我們去吧,我也沒去過雪山。」
「他去洗澡瞭,我們先買一些禦寒裝備吧,不然很容易冷到回城。」蕭途說道。
「你和他是好朋友嗎?」藍月亮說道。
「嗯……我們是好朋友……」蕭途沒有多說,他也不想透露太多現實的信息。
藍月亮和蕭途逛瞭一圈王城大道,把能想到的材料買完後,紫銷藍上線瞭。
三人對於去雪山禁域這個決定一拍即合,馬上啟程。
雪山是一個大區域,其中禁域是裡面的一個難度較高的地方,三人均屬於有一定能力的玩傢,隻要謹慎行事大概率是沒有危險的。
三人踏上雪山後,穿上瞭厚厚的棉衣,如果不穿的話,除瞭系統不斷加debuff並且扣血外,自己也會從靈魂上感到一股寒氣直沖頭腦。
當然脫下全息眼鏡後剩下的隻餘下心有餘悸,對身體沒有影響。
三人吹出的氣息都泛著白霧,他們來到禁域的時候,那裡恰好下起暴風雪,紫銷藍說道:「要繼續嗎?我聽聞暴風雪的話會出現龍棺巨人,我們不一定打得過。」
「那也是有概率而已,我們找個地方先修整一下吧,保留個安全石,我們去探一探,藍月亮,你同意嗎?」蕭途搖搖頭,不同意紫銷藍打退堂鼓的意見。
「我聽你的吧,第一次來暴風雪就退縮,有點說不過去。」
眼見兩人都同意繼續前進,紫銷藍唯有帶隊找到一個避風的淺洞穴,在那裡埋下安全石,堆起一個火堆,藍月亮開始彈奏起之前在古堡前的那首歌。
曲終buff起,蕭途問道:「你這首歌有沒有起名字,要不要投稿去唱片公司?」
隻見藍月亮低頭苦笑著:「名字我沒有去想,你取名字吧,唱片公司……現在不流行這個的。」
蕭途明白,這歌曲好聽,但屬實沒法傳播開來,旋律不是這個時代的主流,至於名字,他想瞭半刻,探頭看見藍月亮那白皙的臉龐,心中一動:「月夜旅途?」
「不公平,這不公平!」紫銷藍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
「明明是三個人組隊,我昨天就是瞇瞭一會兒,怎麼感覺漏瞭一部電影?怎麼不叫月夜蕭途?」紫銷藍從後摟著蕭途的脖子,打斷瞭這曖昧的情緒。
紫銷藍的聲音從蕭途耳邊傳來:「別陷太深,找機會摸清她到底是不是真人,現在有的AI會有虛擬的真實世界記憶,她可能也會以為自己是真人玩傢,我不想你失望,當然,如果你認為她是AI角色,用這種心態去撩那沒問題,但是我感覺你過瞭。」
蕭途聽到這句話,回頭一看紫銷藍,不像說笑,再看看藍月亮,一種苦澀湧上心頭,不過他還是忍痛說道:「那不如叫《紫月曉途》?」
「哈哈……」藍月亮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隻是笑瞭起來,「《紫月曉途》這個名字不錯,就當做是我們三人的紀念吧,這麼個名字!」
「可以啊,其實你們聽過沒有,遊戲裡面其實有一個紫月的傳說,如果遇到紫色的月亮,那麼就會遇上奇妙的事情。」紫銷藍說道。
「不就一個遊戲設定嗎,怎麼搞得這麼神秘,這些天氣系統可能明天我們就見到什麼紫月瞭呢。」蕭途說道。
名字是這麼定下來瞭,再加上幾個buff後,藍月亮問道:「我們可以出發瞭吧?」
紫銷藍提起月隱,蕭途握著狗牙,藍月亮抱著禁域吉他,走出洞穴。
一路上隻見到一些野狼群,還有幾個落單的狼騎士,很輕易地就被三人解決瞭。
正當他們搜刮材料之際,藍月亮突然說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蕭途豎起耳朵,狂呼的風聲幾乎掩埋瞭所有的雜音,不過認真聆聽,確實有一絲不同尋常的聲音突兀地從遠方傳來,並且似乎越來越近。
「是腳步聲和喘氣聲?」蕭途問道。
紫銷藍沒有聽到聲音,他左右四顧,緊張地說道:「我沒聽到,但是根據你說的,那會不會就是龍棺巨人?」
「走還是打?」蕭途看著身邊的隊友。
「我尊重你們的意見。」紫銷藍右手月隱,左手龍盾,做好迎戰的準備。
「終究要面對的,或許以後我們想找都找不到這個boss,傳聞刷新率很低。」蕭途說道。
「但是這個很難打吧?我……」藍月亮猶豫不決,聲音卻越來越近。
紫銷藍甚至都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在風雪中漸漸顯露。
「算瞭,打吧,不打不知道差距,打瞭就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瞭。」蕭途下瞭決心。
聽到這句話後,紫銷藍立即加上防禦技能,藍月亮為眾人加上防護禱告,蕭途做好閃劈的準備。
當龍棺巨人出現在三人面前時,他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實在是太巨大瞭,在距離還有這麼遠的時候他們隻見到一座大山一般的人在向他們走近。
不知道巨人到底是什麼構成的,有點像血肉,又有點像巖石,關節處流淌著不知道是不是熔巖的液體。
他手持鐵鏈,拖著一個和他一樣大小的龍頭棺材,在雪地上拖曳出一道又深又長的雪痕。
能打得過嗎?自己引以為榮的武器裝備和技能,在這樣的巨人面前不過是笑話吧?
巨人發現瞭有三個小不點在阻礙他的道路,一言不合就直接沖過來。
居然的移動速度不快,但是他身形巨大,每一步都跨越好長的一段距離,不一會兒便來到三人面前。
三個人在龍棺巨人面前如剛出生的小貓咪一樣,不過到他的腳踝位置再高一點。
開弓沒有回頭箭,紫銷藍怒吼:「白帝聖劍!禦劍跟著我!」
紫銷藍沖過去,他的身後顯出一柄巨大的白劍幻影,隨著他的沖鋒,白劍幻影越發巨大,已經到瞭巨人的腰部位置。
當第一劍劈下去後,巨人的皮膚泛起瞭金屬與巖石碰撞的聲音,那流淌著的熔巖噴射瞭一地。
「小心!」紫銷藍碰到熔巖,直接扣瞭5%的血量。
「他也不是不可打敗的!」蕭途對著大傢加油,隨即加入戰局。
他來到龍棺巨人的腳下,不斷猛砍他腳踝的同一個地方。
龍棺巨人見到他們都在腳下,於是抬起腳想將他們碾碎。
這時候藍月亮放出一個巨大的禱告法陣,拖延瞭巨人踩下的那一腳,兩人趁著這個空隙迅速遠離巨人腳下。
巨人見到自己的攻擊無效,憤怒地仰天長吼,他的嘴巴像火山噴發一樣噴出高達數十米的熔巖。
這時候三人不知所措,蕭途說道:「遠離,快點!」
藍月亮釋放加速禱告,三人遠離龍棺巨人的熔巖,看到他身邊百米都鋪滿瞭熔巖,暴風雪在這瞬間變成水蒸氣,遮住瞭眾人的視線。
蕭途打上一個照明彈,發現龍棺巨人握著鐵鏈,將龍棺當成一個流星錘一樣從天空中揮下。
眼看巨大的龍棺要砸在身上,雖然是遊戲,但是那種壓迫恐懼感讓人無法呼吸。
蕭途直覺般地抱住已經驚呆的藍月亮,將她壓在雪地上,準備共同赴死。
沒想那重物遲遲沒有下來的感覺,正當蕭途以為自己已經回城的時候,他發現紫銷藍用上瞭「華夏第一劍」的技能勉強撐著那不到十米的距離。
紫銷藍說道:「我撐不住鐵定會GG的,你們趕快回安全石,我回城後休息一下。」
趁著紫銷藍制造出的空餘時間,蕭途拿著安全石讀咒語,將藍月亮和自己傳送回洞穴裡面。
當他們回到洞穴後不久,紫銷藍傳言:「太變態瞭!根本就接不到他的招式,看來隻有躲避,但是似乎要不斷走A才行。」
「謝謝……」蕭途回復。
紫銷藍私聊:「我為你制造瞭機會,今天就不再過來瞭。你看著辦,不過不要當她是真人,不然你知道她如果是AI人物後,我怕你得相思病。」
看著已經嚇得面無表情的藍月亮,蕭途用手在她眼前揮舞:「藍月亮?」
難道又掉線瞭?
不應該的,現在不是在副本打BOSS,如果是掉線的話會直接消失,她肯定是嚇傻瞭。
或者說AI設置她嚇壞瞭。
蕭途知道對方現在至少肯定是在線的,他從身前抱住藍月亮說道:「沒事瞭,不怕,是我魯莽瞭。」
說完這句話後,藍月亮才嗚嗚地哭起來:「啊……嗚嗚……好可怕啊……為什麼會這樣子,我真的以為我會死瞭,我死這麼多次沒有這一次這麼恐懼,直接百米長的棺材從頭上砸下來……」
藍月亮哭著將頭埋在蕭途的胸膛上不斷抽泣。
蕭途用手輕輕地拍打著藍月亮的背,說道:「以後不會再發生這事情瞭。」
藍月亮的哭聲漸漸減弱,良久,她才發現自己早已經摟著蕭途的腰部,隨即探起身子,說道:「不好意思,失禮瞭。」
「沒事,我也害怕,這麼大的棺材從天而降,那種壓迫感真的就像一個隕石撞下來那種可怕的無力感。」蕭途也說出瞭剛才的感受。
「不過……還是挺刺激的……」藍月亮露出瞭一個微笑,「雖然真的嚇哭我,不過這體驗很過癮啊!」
蕭途是萬萬沒想到她會覺得這件事可怕又刺激,不過細想回來,確實挺有趣的,畢竟現實中遇到這種情況那肯定是人生的最後一幕,但是現在在遊戲中,能真切地體驗到這種絕望又壓迫的氣息卻可以死裡逃生甚至再接再厲。
看著藍月亮逐漸變得放松的姿態,蕭途也開始哈哈大笑起來:「確實,這種就像做夢那樣真實而又不會在睡醒後消失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藍月亮沒有接著我的話題說下去,蕭途心裡突然一愣,難道AI人物沒有夢所以她接不下去話題嗎?
沉默瞭一會兒,藍月亮說道:「我好像沒試過這種夢,隻是試過掉懸崖。」
「是嗎?那有沒有試過像一部古老電影《盜夢空間》那樣的多重夢境?」蕭途再次試探。
「這沒試過,我不是築夢師,也沒有億萬身傢讓人覬覦。」藍月亮對著蕭途露出甜美的笑容。
蕭途看著這微笑,他克服著心理上的畏懼,慢慢將手伸過去握住藍月亮的小手。
拼瞭!如果是AI人物,這樣子還不能刷好感,那真的太難瞭。如果是真人玩傢的話,現在這風氣,在遊戲裡做愛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吧?
藍月亮藍島蕭途握住自己青蔥般的玉手,眼神變得驚愕,她想縮回自己的小手,卻被蕭途狠狠地捉住。
「你想幹什麼?」藍月亮有點兒慌亂地問道。
「我……我雖然隻是昨天才認識你,但是我想和你網戀可以嗎?」蕭途沒有直接說現實面基,畢竟他也做好藍月亮在真實世界中根本不存在的打算。
「你……你也說瞭,我們才認識兩天,這……這太快瞭吧?」藍月亮發現沒法掙脫蕭途的手,隻好試圖用言語上說服。
「你如果不同意,可以直接下線的。」蕭途知道,無論是真人還是AI,在這個情況下,完全可以選擇離線來逃避,那麼角色就會瞬間消失,絕對不會出現昨晚那種撿便宜的情況出現。
蕭途緊緊地盯著藍月亮,藍月亮不敢直視著他,蕭途知道自己賭對瞭,她還在,證明她也有點猶豫,即使這個要求進度過快。
「現在公屏都經常說找老婆找老公,私聊DD之類的,那些更加直截瞭當。」蕭途說道。
「那是找嫖!你怎麼能這樣比較?」藍月亮氣憤道。
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惹藍月亮生氣,蕭途用另外一隻手摟著藍月亮的背靠近自己。
「你再這樣我就下線瞭!」藍月亮警告道,但是她沒有真正的後退或者反抗的動作。
蕭途還在下註,本著賭徒心態繼續一搏,他說道:「我也沒有說要怎麼,隻是說想這樣建立一個CP關系而已,那個出瞭二十年的手遊《王者榮耀》你有沒有玩過?裡面也有CP關系的啊,就是一起玩遊戲更加親密罷瞭。」
「你真是這麼想的?」藍月亮在蕭途的懷裡小聲問道。
「當然我想更加……」蕭途還沒說完,藍月亮就打斷他,「你想都別想!」
「你滿18歲瞭嗎?」蕭途明知故問道,他昨天口爆藍月亮後就上網查找遊戲的保護機制,如果對象未滿18歲,那麼自己是不可能做昨天的那個行為的,那是強制禁止的動作,就好像之前的妓院空氣墻一樣。
「我當然……唔……」藍月亮正準備回答,已經被蕭途湊近,吻上嘴唇。
藍月亮的嘴唇香甜且微涼,風雪中有些幹裂的嘴巴充滿瞭些許血腥的味道。
蕭途閱片無數,此時已經伸出舌頭探索藍月亮嘴巴內的秘密。
昨天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身軀,今天不一樣,他能感受到口腔內蠕動的舌頭和滿嘴的津液。
蕭途找上藍月亮的舌頭後便主動地和她玩耍,藍月亮躲避不及被他的舌頭追上。
兩人的鬥爭,藍月亮處於下風,漸漸地她放棄瞭抵抗,任由蕭途索吻,甚至還有點反擊。
她的舌頭也進入到蕭途的口腔內,兩者打起瞭舌尖上的鬥爭。
雙方閉著眼睛在劇烈親吻著,蕭途雙手抱著藍月亮的背,藍月亮的雙手也已經攀上蕭途的背脊,她溫暖的胸脯已經緊緊地貼在蕭途身上。
蕭途第一次感受到美人的香吻,第一次在遊戲中在女人的面前勃起。
他知道自己現實中肯定也已經一柱擎天。
蕭途的肉棒已經頂在藍月亮的小腹上,他相信藍月亮也已經感受到自己的炙熱。
然而他沒想到藍月亮自始至終都沒有對下身有任何進一步的反應,就任由他的肉棒頂著自己。
良久,唇分。
蕭途從藍月亮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情欲,更多的卻是一股莫名的憂愁。
他不知道這沒來由的感覺是怎樣發生的,不過藍月亮給他的感覺確實是幽怨。
蕭途鼓起勇氣拉著藍月亮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
藍月亮看著蕭途的眼神愈發驚訝,在她的手隔著褲子摸到蕭途的肉棒時候,她「啊」地一聲突然消失不見瞭。
這是下線瞭。
蕭途沒想到居然她會在這個緊要關頭下線,是不願意面對這種行為嗎?果然自己對一個才認識兩天的妹紙進行這樣的舉動嚇壞她瞭吧。
或許以後她就不會再和自己見面瞭。
蕭途嘆瞭一口氣,頓感失落,自己的行為太沖動瞭,不過他不知道為什麼,在第一眼見到藍月亮的時候便有不可名狀的親切感,正是這種親切感才讓他鬥膽對一名僅僅認識兩天的隊友進行這樣過分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