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多吃點,”
連月剛剛回來,坐到瞭椅子上,季念拉著凳子往她旁邊挪瞭挪,伸手又夾瞭一筷子青菜給她。
“好。”連月笑笑。
“孩子怎麼樣?”
男人喝瞭幾杯酒——按道理這個量還在他的范圍內,可是他現在卻像是上瞭頭似的,趁著弟弟不在,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連月笑瞭笑,也伸手捂住瞭小腹,卻正好按在他修長的手指上。
男人笑吟吟的,順勢抓過瞭她的手,往自己的小腹拉去。
堅硬,滾燙,熱量順著薄薄的佈料從裡散發出,熨燙著女人的手背。
“剛剛的鹿血酒好烈,”
他湊在她耳邊笑,“才剛不過一杯,我就硬瞭。”
“讓你少喝。”連月輕笑,“年紀輕輕哪裡用那麼補?”
“助興麼——你給我揉揉,”
他眉目含笑,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褲襠上,又湊在她耳邊低聲說話,“要不你現在給我口一下?”
“喻恒待會回來瞭呢。”
他說話的氣流掃過耳朵,連月紅著臉縮瞭一下脖子,她笑著想抽回手,卻又給男人按住瞭。
“怕他做什麼,他什麼沒見過?”
季念笑道,“我們不用避他的,讓他眼饞。”
“不好,”連月紅著臉笑著搖頭,“你老刺激他,要是他真眼饞瞭怎麼辦?”
“呵呵,”季念沒有回答,隻是又笑著按住瞭她的手,“那你先給我摸摸也行。”
喻恒回來的時候,一眼瞄見瞭已經靠在一起坐的一對男女,女人臉色微紅,手很可疑的搭在男人的褲襠附近。
完全沒有瞭平日裡的吊兒郎當,他瞄瞭一眼,又面無表情的徑直坐回瞭原位。
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伸長瞭腿,他又看瞭看對面的這對恩愛夫妻,目光又在女人那漂亮臉蛋上的可疑紅暈上頓一下,又掃過瞭。
端起酒杯來抿瞭一口,他到底什麼也沒說。
晚餐結束瞭。
黑暗的房間裡,漸漸傳出瞭令人臉紅耳赤的含著口水的吞吐聲和低低呻吟聲,惹人遐思。
“嘶——”是男人吸瞭一口氣,然後又有他的笑聲傳來,“連月你越來越厲害瞭。”
黑暗裡傳出女人的“嗯”聲,鼻音含含糊糊,明顯是被什麼堵住瞭嘴。
“上面給我舔舔,”
男人低聲說,“對,就是這裡,好爽——連月你怎麼那麼好——”
兩聲急促的敲門聲卻突然響起,打破瞭寧靜。
女人頓住瞭口。
“老四,車庫那輛佈加迪的鑰匙呢?”
門鎖擰動的聲音猝不及防,燈在一霎那間亮瞭起來,連月反應不及閉上瞭眼——喻恒的聲音已經出現在臥室裡,她的身後,“怎麼不在車上?上次是你開的吧?”
“鑰匙?嘶——你等下,”
弟弟突然出現在房間打破瞭夫妻情趣,季念並沒有驚慌失措的意思,他先是小心翼翼的把水淋淋的勃起的巨物從跪坐在面前的女人嘴裡扯瞭出來——隨手拉上瞭內褲,他又拽著褲頭在床頭櫃翻瞭一翻,找到瞭一個鑰匙,遞瞭過去。
“上回我開完隨手拿回臥室瞭,你現在要出去?”
喻恒嗯瞭一聲。連月就勢側身扭頭,正好看見他看過來的慢條斯理的眼神。
看瞭她一眼,他抿抿嘴沒有說話,而是接過鑰匙轉身出去瞭。
連月眨瞭眨眼睛。
現在這麼嚴肅正經面無表情的喻恒,她都有點不習慣瞭。
“老五這個亂進屋的習慣真是改不瞭,”
季念坐回瞭她面前,一邊又把內褲拉下,一邊又笑,“還好這屋裡除瞭他,沒誰有這個壞習慣。”
連月嗯瞭一聲,又伸手握住瞭面前彈出的粗物,專心舔瞭起來。
男人伸手摸瞭摸她的頭發。
喻恒好奇怪的。
連月一邊吞吐著眼前的巨物一邊想。
喻陽也迫人——
她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隻是又想,這喻傢的人喜怒無常——果然還是應該少見為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