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啊——唷,啊——唷,啊——唷,兒子,你幹嘛啊,咋能這樣對待媽媽吶!”

  媽媽苦楚地咧著小嘴,雙手盡力地捂住小便。

  我用肉腸攪拌著媽媽的肉洞,一邊推搡著媽媽的手掌,同時,面色陰沉地問媽媽道:“媽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既然知道老樸這個臭德性,你不喜歡他,說什麼也不願意嫁給他,這也就算瞭,可是,你為什麼要把禍水引到我敬愛的都木老師身上!”

  “嗨,”

  媽媽卻漠然回答道:“兒子啊,朝鮮族男人都那個臭德性,大乎乎的,裝模作樣的,就像自己有多麼瞭不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實啊,什麼也不是!反正他們都是朝鮮族人,朝鮮族之間也不好找對象,選擇的餘地極小,什麼好啊、賴的啊,彼此湊合湊合就在一起過唄!”

  “媽媽,你可得瞭吧,別一棒子打死一片人,朝鮮族男人難道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再說瞭,你讓我的都木老師湊合著過,可是,你為什麼不跟老樸湊合湊合吶!”

  說完,我端起酒杯,咕嚕狂飲一口,然後,抽出掛滿媽媽分泌物的肉腸,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

  媽媽嘿喲嘿喲地呻吟著,白手不停地按揉著被肉腸捅痛的肉洞:“兒子,你好狠啊,難道,你愛都木老師,卻不愛媽媽麼?”

  “媽媽,說實話,”

  我坦然答道:“媽媽,通常情況下,我隻愛你豐滿的肉體、雪白的皮膚和漂亮的容貌,……”

  “兒子,咦——”

  媽媽聞言,悲慟地湧出一串傷心的淚水,繼爾,又無比委屈地抽涕起來:“兒子,咦——媽媽怎麼瞭,媽媽又怎麼瞭,媽媽沒有都木老師好麼!”

  “媽媽,”

  我突然淫邪地追根問底道:“媽媽,老樸追你的事,爸爸知道不?”

  “當然知道,”

  媽媽擦瞭擦苦澀的淚珠:“可是,你爸爸不得意我,老樸追我,我追你爸爸,當時,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熱鬧瞭!”

  “嘿嘿,媽媽,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段浪漫吶!”

  “兒子,”

  媽媽坐起身來:“就別提這些鬧心事啦,兒子啊,老樸現在可瞭不得嘍,不僅當官瞭,有權瞭,還兼任一傢大公司的總經理,沒辦法,為瞭你,我的兒子,媽媽隻好厚著臉皮求人傢嘍,唉,過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風向轉過來啦。兒子,現在,是媽媽求老樸嘍!”

  說著,說著,一貫喜怒無常的媽媽突然止住瞭抽涕,得意地微笑起來,而眼眶裡依然閃著淚花:“兒子啊,這段時間,媽媽幾乎天天往都木傢跑,每次到她傢,隻要一提及你,你的都木老師就跟媽媽說,要把她的獨生女兒——藍花,嫁給你,兒子,你的命就是這麼好,藍花不僅長得漂亮,還有一個當這收的,有權的爸爸,兒子,如果你真的跟藍花結瞭婚,以後啊,什麼房子,錢啦,就都有嘍,我和都木已經商量好嘍,兒子啊,過幾天,媽媽就要鄭重其事地領著你去相親、去會親傢嘍!”

  “嘿嘿,”

  聽到媽媽的講述,我色邪的面龐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嘿嘿,這可真夠剌激的啊,我操瞭都木老師,現在,又要操她的女兒嘍,啊,過癮,過癮!”

  “兒——子——”

  媽媽聞言,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可別再胡說八道的瞭,兒子,你跟都木老師這段事情,就當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鬧吧,兒子,以後,你們必須一刀兩斷,聽到沒。兒子,千萬要記住媽媽的話,你到機關上班後,一定要維護好老樸,我最瞭解老樸瞭,他是個粗人,沒有什麼心眼子,最好應付,兒子,把他忙活高興瞭,絕對沒有你虧吃!哦,對瞭,等媽媽領你相親的時候,見到老樸,你就叫他舅舅,記住沒?”

  “媽媽,老樸既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你的弟弟,我憑什麼叫他舅舅啊?”

  “嘻嘻,”

  媽媽立刻顯出一副十足的勢利之相:“老樸他現在對我有用啊,媽媽如今有求於他啊,為瞭跟他套套近乎,對老樸的稱謂,就從媽媽這邊論起,兒子,隻有這樣,才能顯得很親近啊,兒子,記住,一定要叫老樸舅舅。嘿嘿,雖然這個朝鮮族舅舅無親無故,可比你親大舅可要強過百倍啊!唉,你的親舅舅啥也不是,媽媽如果有老樸這樣一個親兄弟,那可就神氣得上天嘍!”

  好麼,望著眼前勢利的媽媽,我心中恨恨地嘀咕著:我的媽媽喲,當年,你瞧老樸不起,說死也不肯嫁給人傢,現在,老樸當官瞭,手中有權瞭,傢裡有大房子瞭,有巨額存款瞭,你就寡廉鮮恥地巴結人傢、奉承人傢,甚至不惜用結親這種方式,妄圖占有人傢的豪宅和為數不菲的傢產!

  我的媽媽喲,你真,唉,我的媽媽,讓兒子我說你什麼才好吶?

  “兒子啊,”

  媽媽真誠地告誡我道:“以後,再見到都木老師的時候,千萬要把握住自己,控制住自己,絕對不能在老樸面前,與都木老師眉來眼去的,更不能再胡來嘍。兒子,老樸這個人雖然心粗,可是,你與都木的事情,一旦讓他察覺出一點眉目來,聞到一點氣味來,他這個人啊,敢殺瞭你,兒子,媽媽決不是嚇唬你啊,老樸絕對做得出來,不殺瞭你,也得你把打成殘廢。兒子,記住媽媽的話,為瞭生命安全,為瞭早日占有老樸的大房子和錢,你跟都木老師必須一刀兩斷!兒子,……”

  “哦,”

  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著酒性,我以挑釁般的口吻視藐著媽媽的警告:“斷,說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師的感情可非同一般,冰凍三尺,不是一日之寒,能說斷就斷麼!媽媽,我與都木老師不但不能斷,我還要把都木老師領到傢裡來,與媽媽一起做愛!”

  “胡說八道,瞎扯,”

  媽媽氣忿地問道:“要斷,要斷,一定要斷,”

  媽媽斬釘截鐵地說道:“一定要斷,一定要斷,哼——感情,感情,什麼叫感情,那都是虛的,假的,是摸不著的,看不見的玩意,是那些電影導演們用來哄小孩子的把戲,媽媽才不相信感情這玩意吶,兒子,隻有錢、房子才是實實惠惠的,別的,都是虛的、假的,沒有實際意義的,兒子,……”

  “哼,媽媽,”

  我拍地放下酒杯,一把摟住媽媽的胴體,淫迷地撫摸著媽媽雪白的大屁股:“是啊,是啊,媽媽說得對,什麼感情、感情的,都是虛的、假的,嘿嘿,隻有媽媽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實實惠惠的,嘿嘿,……”

  “哎——喲,”

  我扒開媽媽的大腿,低下頭去,舌尖剛剛觸碰到媽媽薄嫩的肉片上,媽媽便興奮地呻吟起來,水汪汪的小便歡快地挺送起來,濕淋淋的愛液無私地塗抹在我的面龐上,“哎——喲,哎——喲,哎——喲,好兒子,舔得媽媽好舒服喲,哎——喲,好兒子,舔得媽媽好舒服喲!哎——喲,……”

  我的厚舌又將媽媽久鬱於心的勃勃春情,吧嘰吧嘰地撩撥出來瞭,媽媽性致昂然地扭動著肉感迷人的腰身,雙手淫糜地拽扯著薄肉片,兩條大腿哆哆地亂顫著,可愛的白屁股盡可能地向上訣起,花紋密佈,四周細毛叢生的小屁眼在我的頜下挑逗般地突鼓著,引誘得我將面龐不自覺地往下移去,望著媽媽可愛的小屁眼,我張開噴著酒氣的大嘴,緊緊地將其吸啯住,同時,舌尖賣力地吮舔起來。

  “啊——啊——啊——”

  媽媽發瘋般地哼哼著,雙手繼續拉拽著兩片薄肉,因激動,因興奮,因舒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愛液,從媽媽的肉洞裡汨汨流淌出來,順著股縫,緩緩地漫溢到花紋簇擁的屁眼處。

  我松開大嘴,醮著媽媽流出來的愛液,認真地塗抹在媽媽的菊花洞口,然後抓過酒瓶,狂飲一口,可是,我卻沒有將烈性白酒全部吞進肚子裡去,有意留下少許酒精,舌尖一伸,混合著媽媽的愛液,塗抹到媽媽的菊花洞口,媽媽的白屁股猛然一顫:“兒子,好漬啊,好漬啊!”

  “哈哈,”

  我的指尖輕輕地觸碰著媽媽的菊花洞口,媽媽驚訝地停止瞭放浪的呻吟,一臉恐懼地抬起頭來:“兒,子,你,要,幹,麼,要,摳媽媽的,屁眼嗎?”

  “對,”

  我點點頭,說話間,手指已經探進去小半截,咕嘰咕嘰地將酒精塗抹在媽媽滑潤緊脹腸壁上,媽媽驚慌失措地嚷嚷起來:“哎呀,這可不行啊,兒子,媽媽的屁眼是大便的,怎麼能說摳就摳吶,快,快,兒子,快點把手指拿出去,媽媽的屁眼好脹啊,白酒好漬啊!”

  對於媽媽不停的嘟噥聲,我置若罔聞,依然我行我素地摳挖著媽媽的菊花洞,“媽媽,屁眼不僅能大便,還能操呢,媽媽,我給你松松屁眼,一會,操起來,就方便嘍!”

  “什——麼——”

  媽媽顫顫兢兢地望著我,失魂落魄的面龐滲著驚賅的汗珠:“兒子,操媽媽的屁眼,虧你想得出來,屁眼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嘿嘿,媽媽,嘴是用來吃飯的,可是,媽媽的嘴,兒子不是也操瞭麼,既既吃飯的嘴能操,大便的屁眼為什麼不能操啊,媽媽,爸爸操過你的屁眼麼?”

  “沒,沒,”

  媽媽心神不定地搖搖頭:“太可怕瞭,操屁眼,會痛死的啊!”

  “啊——”

  聽到媽媽的話,我抽出掛滿媽媽愛液和烈性酒精的手指,放到嘴裡,無所顧忌地舔吮著,然後,跳下床去,赤裸的身體站在床邊,雙手按住媽媽企圖並攏起來的大腿,硬梆梆的、青筋暴起的雞雞對準媽媽微微擴開的菊花洞口:“媽媽,爸爸真的沒操過媽媽的屁眼麼?”

  “沒有,兒子,媽媽還能跟你撒謊麼,兒子,媽媽求求你瞭,別操媽媽的屁眼,媽媽會痛死的啊!”

  “媽媽,爸爸沒操過,別人呢,操沒操過啊!”

  我已將紅通通的雞雞頭頂在媽媽的菊花洞口,一邊粗言穢語著,一邊試探性地研磨著。

  媽媽羞臊難當地搖晃著秀發蓬亂的腦袋:“兒子,媽媽這輩子,除瞭你爸爸和你以外,就沒接觸過任何別的男人,真的,兒子,媽媽向天發誓!”

  “哦——”

  我將雞雞頭悄悄地探進媽媽的菊花洞口,媽媽痛苦萬狀地咧著小嘴,仍不死心地央求著,而我,則毫不理會,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聲,粗碩的雞雞便昂然挺進媽媽的菊花洞裡,媽媽因驚懼而嚴重扭曲的面龐立刻滲出豆粒般的汗珠,腦袋絕望地向後仰去:“哎——呀,痛,死,我,嘍,……”

  “啊——”

  我的雞雞深深地沒入媽媽的菊花洞裡,頓然感覺到陣陣從未感覺到的緊脹,興奮之餘,我咬牙切齒地抽拽一下,雞雞向後緩緩退去,哧哧地從媽媽緊繃繃的菊花洞裡溜出來,深紅色的雞雞頭幸福地搖動著晶瑩閃亮的小腦袋瓜,“媽媽的屁眼好緊啊,媽媽,兒子沒有得到媽媽的初夜,今天,媽媽就用你的屁眼來補償你對兒子的愛吧,媽媽,兒子占有瞭媽媽屁眼的初夜權,哈——媽媽屁眼的第一次,讓兒子的雞雞捷雞先登嘍!”

  說完,我的雞雞撲哧一聲,大搖大擺地再次插進媽媽的菊花洞裡,我一邊重溫著令我心醉的潤滑和緊脹,一邊死死地盯著媽媽的菊花洞,美滋滋地欣賞著自己的雞雞一下一下地插捅媽媽處女的菊花洞:“媽媽屁眼的第一次,給兒子嘍,媽媽,請記住這難忘的一刻吧,媽媽,好不好哇,兒子操屁眼,舒不舒服啊!”

  “不,不,不舒服!”

  媽媽哭喪著幾近變形的面龐:“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兒子,好痛啊!”

  “哦,媽媽,怎麼個痛法啊,快告訴我!”

  我仍然懷著充滿矛盾的報復心態,興災樂禍地望著痛苦不堪的媽媽。

  媽媽近乎以哭腔答道:“兒子,你的雞巴每插媽媽屁眼一下,就像一根大棍子,塞進媽媽的屁眼裡,別提有多痛嘍,那感覺,就像棍子頂在媽媽的心口窩上,啊,兒子,饒瞭媽媽吧,媽媽真的好痛啊!”

  “媽媽,”

  我一邊繼續插捅著媽媽的菊花洞,一邊無所謂地安慰著:“媽媽,別害怕,操一會就好嘍!”

  “啊——呀,啊——呀,啊——呀,”

  媽媽驚魂不定地抬著腦袋,怯生生地盯著自己的身下,滲滿冷汗的胴體哆哆亂顫:“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