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畫面猶如呼嘯而來的隕石般砸落,既沉重又充滿瞭毀滅的力量,彷佛心底裡的一處山峰轟然倒塌,我的眼前驀然一黑,隻馀下一痕許舒繃緊懸停的身影在腦海裡。
我就這麼茫然而又無所適從地看著她絕美的臉龐幻化出宜喜宜嗔的神態,就看著那隻失去瞭壓力桎梏的狗頭不斷的聳動在兩條雪白的大腿間,有幾秒鐘的空白,短暫的暈眩感消失瞭,然後我後知後覺地發現那隻賤狗已經摒棄瞭原有的1/2節拍,變成瞭1/4——它瘋瞭般舔弄不休!凝固的身影漸漸地融化瞭,也許是臂力不夠的緣故,許舒往前挺送的胯部出現瞭明顯不穩的擺動,但她還是多忍耐瞭一會,直至憋在胸口的一聲悶哼發出,篩動不已的美股才像是無奈般的放棄堅持。
屏幕裡的許舒復又深吸瞭口氣,抬手略擋瞭下快速侵進的狗頭,另一隻小手跟著探進瞭裙底,然後我看到瞭一點嬌嫩的嫣紅掙脫瞭粉白色的屏障自由地綻放開來,即刻又被一條濕漉漉的猩紅長舌席卷而過。
雪雪的呻吟聲透過音頻傳遞到瞭我的耳邊,我不能拒絕,隻能默默地註視著心愛的女神領略到不是我所給予的愉悅感受。
大狗巴烏彷佛擁有瞭機械動力,它那條粗糙溫熱的長舌不知疲倦地一遍遍刮掃著許舒腿心裡最柔嫩的部位,單單這一點就讓我徹底明白瞭,這他媽哪裡是一條寵物狗瞭,分明就是經過馴獸師培育出來專供女人取樂的工具!許舒是否明白已經不重要瞭,在鏡頭攝錄到的情景裡,那條埋首在她裙底的賤狗正在讓她體驗從未曾有過的快樂。
許舒是天使在人間的化身,她是完美的尤物,她有著令人著迷的一切,即使在進入她無法抑制的高潮時她的那份美麗在我看來也是優雅高貴得令人善心悅目,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熟悉她的男人,我和她有過許許多多美妙的夜晚,可是眼前的許舒卻讓我感到陌生,即使那雙深邃的眼眸依然有著追逐快感的貪婪,即使她坦然地直面一條色狗地舔弄,這都可以理解為大魔女又在調皮貪玩瞭,但是,為何那張性感紅唇裡的嬌吟卻是那般地高亢暗啞呢?
一聲聲透過聲帶用力振動出的氣流充滿瞭野性,許舒仰起瞭那張美麗的臉龐,帶著些迷離的目光將焦距放在瞭天花板上的某一個點,豐腴的臀肉往沙發裡陷得深瞭以至於每次小幅度的上挺都可以清晰的看出股間使勁的痕跡,她的兩隻小手並未來得及褪下粉色的小內褲,就那麼撥拉著扯到一邊,而她空閑出來的右手輕按著聳動的狗頭,引導著它舔弄的角度——或許許舒不再註視著狗頭的緣故是她已經懂得瞭如何去控制節奏,總之,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陌生瞭。
許舒的意志是想得到一個高潮,至少當時的她看起來是如此急迫的,就算那是一條狗也是她所不會拒絕的,我失落地等待著那一幕地來臨,當無法改變的事實在眼前呈現的時候,我甚至是有點期待瞭。
「喔~」許舒的臨界點比我意料中的低瞭許多,我才剛剛開始期待,然後就看到她渾身一顫,伴隨著一聲清越地喊聲她聳起瞭飽滿的恥丘,用力地向上挺,處於高潮中的許舒不再能掌握好賤狗的輸出,她隻能將快感的源泉放任於狗嘴下,所以她把私密的花蕊挺送起瞭很高的角度,毫無保留的呈現。
那隻該死的賤狗展示出瞭相當豐富的經驗,它不僅快速的搭出前爪去支撐頭部,而且還跟隨著嘴前的嫩肉做出適當的移動,讓它粗糙的舌苔面每次都能用力的喇過中心。
於是,許舒體驗到瞭一次異樣的高潮,扭曲著用肩膀和頭部著力在沙發上的姿勢讓她的呻吟聲難以順暢踩在沙發邊緣上呈『M』字形大張的雙腿不住的開合晃動,漂亮的小腳趾頭由於過度使力而一顆顆地分瞭開來。
「喔~喔~」舒服到極致的呻吟中,許舒勐地顛瞭幾下懸挺的美臀,先是有一道淺白色的水線飆出擊打在色狗的頭頂上,然後是斷斷續續地射出水線,灑落在大狗的身上、沙發、地板上。
許舒被一條狗給弄高潮瞭……本應該憤怒的我卻提不起絲毫的勁力,我失去瞭一些專有的權力,未經我的同意,許舒把屬於我獨有的能夠帶給她快樂的權力分享給瞭一條狗。
在期待過後,無邊的空虛將我籠罩,看著屏幕裡的許舒在高潮馀韻中輕顫的身體,我竟然感受到瞭一絲怨恨的種子在心底落下,快速的生根發芽——昏然中我聽到瞭另一個自己的聲音:「你愛她,就要在乎她的感受,既然是她喜歡瞭這條狗,你也應該要去喜歡,這是愛屋及烏!」
「許舒的體質很敏感,她又不是故意的,你要理解她一個人在美國生活的孤單,有一條狗能夠代替你給她快樂,你是希望看到的,你希望看到她快樂……」
循循善誘的聲音有著教唆的魔力,我中邪般的聯想到瞭箐箐跟我講過的小秘密:讀高中的時候她們兩人就偷偷地嘗試過親密接觸瞭,而每次許舒都要得箐箐不堪『折磨』地逃跑——這裡頭固然有箐箐故意誇張的成分,但也可以理解為許舒有著比箐箐更加熱忱的性趣和體力,再加上她可以連續高潮的敏感體質,如果她還想要的話,那隻色狗會不會把舌頭給舔軟瞭呢?帶著這個詭異的念頭,我莫名其妙地就湊到瞭液晶屏上邊,想要更真切地看到些什麼,然後一條帶毛的紅通通的像個燒紅錘子的粗大狗鞭就映入瞭視網膜裡,那隻巴烏大狗居然翻到瞭沙發上,炫耀般地展示出它的雄性器官。
還在體驗中的許舒見到瞭色狗的兇器,她並未有過激的反應,相反她還親昵的撫摸過大狗的背部,像是在感謝它之前的用功般,弄得色狗好一會的低眉臊眼,隻將一顆狗頭往她身上蹭去,熱情地舔舐著她的臉龐,當然,許舒都用小手擋下瞭。
興許是為瞭獎勵那隻色狗亦或隻是出於某種好奇,我揪心地看著許舒將一隻潔白的小手放到瞭那條狗鞭上,輕柔地收攏住,此時的她正用著水潤的雙眸註視著手心裡的物事,巴烏大狗似乎早有準備,大咧咧地蹬開瞭雙腿,但是它的軀幹總是靠不住沙發而往下滑。
對於一條狗來說,人類靈活的手指所能帶來的快樂是十分難得的享受,所以巴烏不斷地嗚咽著用伸舌頭的動作來表達它的愉悅,敞開的白肚皮上,那顆通紅通紅的大錘子頂端滴落出稀薄的類似米漿的液體,有不少粘到瞭許舒的小手。
許舒似也羞愧於自己的行為,將一張絕美的臉蛋燜得通紅,一邊用小手溫柔地擼動狗鞭,一邊把略顯凌亂的睡衣捋順。
巴烏大狗很快就陷入瞭許舒編織的柔情中,一臉蠢萌的吭哧著,長長的舌頭在外邊抖個不停,直到許舒松開它的生殖器,起身離開沙發,它還處於霧剎剎的狀態,兩隻狗眼本能的隨著許舒的身影轉動。
它沒有守候太久,它的新任女主人不一會就回來瞭,為瞭表示自己的不滿,巴烏示威性的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吼音,然後它就又得償所願瞭。
許舒乜瞭眼四仰八叉著打橫躺平瞭的巴烏大狗,一邊將撥出信號的手機貼上臉頰,安靜的等待中,一絲澹澹的笑意在她的唇邊綻開,盡管美麗無匹的臉蛋依然像是個熟透瞭的大蘋果。
「嘿,勞爾斯。」
許舒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性感,一點也不似她平時的甜潤柔美,「嗯,房間很棒,佈置的很用心,謝謝你的熱情款待,我感到非常的榮幸……是的,正在看你為我準備的資料,嗯,真的很棒……對,我很喜歡,特別是蘇菲瑪索的資料,真的是太寶貴瞭……」
許舒在講電話的同時,她的一隻小手正親昵地逗弄著巴烏,將它的狗鞭揉得腫脹不堪,一顆比起棒球都略大一號的狗結也被揉出瞭包皮,鼓囊囊的一大團,裡面裝的全是液體,亟待噴發的液體。
「嗯哼,還有更精彩的在後面?不會是你自己吧……當然,我會看完的,我保證不會嘲笑你,咯咯咯……你的自信令人贊嘆……也許吧,我會在看完後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一天……是的,不算之前欠你的那一次……」
「嘿,你的犬寶寶好可愛,可以轉讓給我嗎?對不起,有點唐突瞭,你應該理解的,我確實喜歡它……不可能的,你別想瞭,你可以換一個條件……給你一個機會做為交換是嗎,你確定……嗯,傑西卡的表演秀我很喜歡,她的肢體語言非常棒,你知道的我並不太擅長美國式的辣妹秀……可以帶上你的紅酒,還有你的創意……是的,如果我願意的話……」
許舒稍稍用點勁捏瞭把通紅的大錘子,便惹來巴烏大狗的一陣肉緊,她好整以暇地甩瞭甩手上的不明液體,朝著那隻色狗勾瞭勾手指頭,「來吧寶貝,我在等你……」
隨手丟開手機,許舒站起身來,她面向著巴烏大狗,做出召喚的手勢,那隻賤狗的意識似乎還停留在即將噴射的預備高潮中,叉開的兩條狗腿兀自舍不得合上,中間一根勃起到極限的通紅狗鞭猙獰可怖地翹挺著,稀薄的透明液體將那錘子般的龜頭粘出瞭一層晶亮的水光。
許舒離得近,她不僅看得真切,還親手感觸過瞭那條狗鞭的各種屬性,她心裡邊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在作祟沒人猜得到,她低垂著雙眸註視著巴烏的眼睛,漸漸恢復白皙的臉蛋上始終有著一抹意味莫名的笑容。
「汪~」賤狗嘗試著發出一聲不滿的吼叫,扭動著翻瞭個身,蹲踞在沙發上盯著它的女主人。
許舒嗤地輕笑瞭聲,似是為瞭忍住湧動的笑意,潔白的貝齒咬住瞭下唇,她從沙發底下勾出一隻淺紅色的卡通拖鞋,抬腳甩瞭出去,然後沖著那個方向一指——巴烏顯然是看懂瞭女主人的意思,但它依然困惑猶疑地『汪』瞭一聲,結果得到的是女主人不變的手勢,它隻好極不情願地慢騰騰地滑下沙發,腆著肚子把那隻拖鞋叼瞭回來。
許舒煞有其事地下著命令,「躺下!」
巴烏接受指令的反射神經馬上讓它躺到瞭地上,盡管它嘴裡還叼著個不湊嘴的拖鞋。
許舒攏起裙邊,蹲到瞭它的面前,替它拿掉瞭拖鞋,然後將一隻潔白的小手伸到瞭它的肚皮上,圈住略顯疲軟的狗鞭,捋瞭幾下,賤狗即刻就發出瞭舒爽的嗚嗚聲,討好地伸出舌頭喇著。
許舒沒讓它過夠癮就抽瞭手站起,她趿著拖鞋隨意的走瞭幾步,然後抬腳一甩,這次賤狗的反應就快多瞭,屁顛顛地就咬瞭拖鞋回來。
許舒也不喊口令,指瞭下地板,賤狗蹭一下就躺好瞭,眼巴巴地望著女主人。
許舒又好氣又好笑地哼瞭聲,重新蹲下去給予瞭色狗期待的獎賞,這一回持續的時間明顯更長瞭,直弄瞭有小一分鐘的樣子。
如此循環的玩瞭有四次,就在許舒滿手都是粘液,差點弄得巴烏噴漿的時候,悅耳的門鈴聲響瞭起來。
許舒平靜地用紙巾擦幹凈瞭雙手,用眼神知會瞭那隻賤狗便轉身朝房門處走去,由於鏡頭的視界受限,我隻能看到一截雪白的小腿停在瞭門邊。
門開瞭,門開瞭一半,許舒沒有讓勞爾斯進門,聽不到聲音,停頓瞭有幾秒,纖細的玉腿抬瞭下,在她身後蹭頭蹭腦蠢蠢欲動的巴烏大狗立馬像離弦的箭一樣射瞭出去,遂聽見砰的一聲關門聲,赤裸著的小腳丫踩著輕快的節奏走瞭回來。
許舒笑得很含蓄,像是剛剛捉弄瞭神父卻又沒讓他逮著的小修女,矜持卻不張揚的笑著,她撿起瞭沙發上的手機,旋身坐瞭下去,愜意的靠在瞭椅背上。
「嘿,親愛的勞爾斯先生,我有點後悔我的冒失瞭,不過我確實是被你嚇到瞭……不是的,我並不討厭美國超人,隻是……你穿緊身衣的時候太強壯瞭,嗯,我指的是你繃緊的肌肉嚇到我瞭,看起來很危險……嘿,勞爾斯,我知道你是一個紳士,我隻是從未在現實中遇見一個像你那麼強壯的男人……沒事的,這不是你的錯好嗎……嗯,是的,我很好,我隻是需要點時間,讓我休息一下好嗎……請你照顧一下犬寶寶,雖然我是那麼的喜歡它……我的意思是說,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有點累瞭,需要休息一會……嗯,我需要提醒你一點,你的犬寶寶也是喜歡我的,現在它剛離開我可能會很生氣,你要照顧好它……它勃起瞭是嗎,哦,我的上帝,你對它做瞭什麼……嘿,親愛的,隻能說你的狗和你一樣好色……」
許舒很正經的闡述完,剛關瞭電話就忍不住笑場,一長串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偌大的大廳裡。
「大魔女還真是……一點覺悟的樣子都沒有呢,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箐箐重又躺回瞭我的身邊,輕輕的甩著手,「好酸哦,整個人都累壞瞭,老公你好棒,等下再幫你吸~」
說著在我的臉上親瞭一口,然後指著屏幕裡的許舒說:「好像我錯過瞭什麼,剛才的那條狗呢?」
許舒正在專心的清理著沙發、抱枕、地板上之前從她體內噴濺出的愛液和巴烏大狗遺泄出的污物,她很用心,反復地擦拭著那些或許已不存在的濕痕,隻是她的神情中總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捉摸的東西,似歡愉的羞澀,又似難為情的懊悔。
「她……差點給狗弄瞭。」
我回過頭,看著已經把小嘴張成0型的箐箐,有些神經質地笑瞭笑,「許舒被狗舔瞭,真的。」
「老公~」箐箐一下將我抱住,緊緊地貼住我。
箐箐遲早會知道的,我根本沒打算瞞她,況且也瞞不住,隻是這一口氣吐出來之後,我的精氣神也消弭瞭大半,軟綿綿地說瞭一句:「還挺刺激的。」
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老公,你這樣說我就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箐箐仰著小臉,像貓咪一樣地在我懷裡拱瞭幾下,輕聲道:「你口味好重哦~」
「你說什麼?」我瞪著她,「你敢再說一次!?」
「哈~」箐箐輕笑著放開我,「原來你還挺來勁呢!」
忽又貼上前來,在我面前神秘地說道:「跟你說個事,你知道什麼是多巴胺嗎?」
我沒給這隻花妖精得瑟的機會,一勾她的頸子,就將她柔軟豐潤的身子摟瞭個結實,「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要你,現在!」
一邊含住她的唇,一邊探出右手摸入她的胸前,滑膩的觸感簡直妙不可言,箐箐抗拒著,她用的力氣不小,一般情況下很容易分辨她是欲拒還迎亦或是真的不願意,放在以往我不會為難我的妻子,隻是心裡邊堵著塊壘,再加上陰莖幾次被撩撥到極處卻得不到噴發,一股肆虐狂暴的情緒早已滋生壯大,現在我最需要的就是狠狠地發泄出來。
箐箐扭得厲害,我記掛著邊上的筆記本沒敢太用力,結果給她熘瞭,「死木頭!你弄疼我瞭!」
箐箐嘟起瞭小嘴,一隻小手放在胸口揉著。
我心疼瞭起來,「不好意思,我隻是……」
箐箐飛快地在我唇上吻瞭一下,堵住瞭我未來得及解釋的歉意,她咬著我的耳朵低語道:「笨蛋老公,我告訴你哦,多巴胺是女人體內分泌出的興奮劑,當我們處於某些新奇、刺激或者曖昧的環境中時,就會激發出多巴胺,而一旦釋放出來,我們就會變得怪怪地,好像更容易……興奮瞭,這是一個美妙地循環。」
我不明白為什麼箐箐忽然說起這些,但是我可以確定她不怕我瞭,她更緊地挨瞭過來,循循善誘著:「當一個女人處在多巴胺分泌中的時候,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會挨屌!」
箐箐說瞭三個字,我的心坎彷佛砸下一塊巨石,感覺臉上痹瞭一下,不用看,我的臉色肯定是蒼白的。
箐箐摩挲著我的臉,繼續說道:「也不是一定就會,隻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理智會變得弱一點……多巴胺隻有女人才有,你們男人是不會懂的……如果不經意間學會瞭控制多巴胺的分泌,那種美妙的感覺會讓人像吸毒一樣的沉迷進去,飄飄欲仙……當高潮來臨的時候,多巴胺的分泌也到瞭最豐沛的時候……會很滿足的……」
「你知道漂亮的女人為什麼都很壞嗎?」箐箐淺淺一笑,「因為她們很容易就可以體驗到新奇、刺激、曖昧的事情,尤其是在夜店裡……也許平時的時候她們衣冠楚楚、談吐優雅、拒人千裡,然而隻要她們開始激發出多巴胺,她們就是黑夜的寵兒,是天使與魔鬼的化身,進退於危險的遊戲裡頭自得其樂,雖然她們本身就是獵人,但有時她們也會是獵物,失陷於某個獵人的陷阱裡,不可自拔……」
我似乎領悟瞭什麼,「說的很有意思,你呢?」
箐箐嫵媚地笑著,做出盈盈下拜的樣子,低垂螓首又挑眉上望:「臣妾是您的獵物,陛下~」
我看瞭眼屏幕,對她說道:「跪下,含住朕的龍根!」
箐箐立馬翻瞭個白眼,撇開腦袋。
我柔聲道:「老婆,幫忙含一下,要軟瞭。」
箐箐癟瞭下小嘴,「臣妾遵命~」
濡濕溫熱的觸覺重新裹住瞭我的陰莖,靈活的小丁香調皮地遊走在敏感點上,我舒暢地喘瞭一口,把目光投向已然重新回到大廳裡的許舒身上。
她又洗瞭一回澡,這次她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件粉色的浴袍。
一身清爽的許舒彷若空山新雨後的鳥雀,步伐輕靈的走來,然後拿起那隻正重復播放著藍色多瑙河的手機,按下接聽,「嘿,勞爾斯。」
「你的靈感總是充滿瞭天馬行空的創意,可惜的是,我現在打算休息瞭……去你的小酒吧邂逅一段冰於火的愛情,你確定你不是在夢遊……如果你一定要堅持的話,你就不是一個紳士瞭……嘿,勞爾斯,從你的眼睛裡,我意識到瞭危險,所以你應該給我一個理由……」
許舒躺臥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錯搭在一起,嫩白的小腳丫挑起粉色拖鞋的一條鞋幫,愜意地晃著,「你所謂的安全保證僅止於你還擁有清醒的頭腦,此刻你腦袋裡的想法隻有上帝才知道,我隻想問你,把你的美好靈感保留到精力充沛的明天不是更好嗎,為什麼一定要現在呢,是你傻呢還是另有企圖……你的狡辯令人厭倦,如果你大膽承認的話,也許……咯咯咯,你終於願意承認瞭是嗎,嗯,我喜歡你的坦誠,不過你不覺得太遲瞭嗎……嘿,親愛的勞爾斯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使你難堪,如果不是你的緋聞太多,我不會懷疑你的,明白嗎……好吧,可以見你一面,我不會讓你發瘋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許舒關上瞭手機,好看的唇邊勾起迷人的弧線,就那麼慵懶地躺著瞇瞭會,然後挺起飽滿的胸脯伸瞭個春腰。
屏幕漸漸暗瞭下去,黑屏。
接下來的場景是一個比較大的酒吧,一個沒有酒保沒有調酒師沒有艷舞女郎的酒吧,像是還未到營業時間,空曠的酒吧裡唯有悠揚的鋼琴曲在飄蕩,與之不協調的是酒吧裡的裝飾風格充滿瞭嘻哈搖滾的味道,紅黑色的背景上有著造型誇張的人偶塗鴉,天花上下垂的粗大鐵鏈修飾出歲月的痕跡,四個角落裡蹲踞著中古時代持劍披甲的武士銅像,隨處可見的詭異中又透著一絲危險的神秘感。
勞爾斯端坐在猩紅色的沙發上,剛冒出一茬短發的腦袋輕輕晃動著,似是沉浸於音樂的旋律中,直到門鈴的叮咚聲響起,他才倏地震瞭下,快速起身朝門邊走去,不同於上一個視頻,這段剪輯過的視頻出現瞭第二個拍攝角度,拍下瞭勞爾斯的正面,滿臉堆笑的他上身穿瞭一件寬松的綠色T恤,下邊是一條卡其色的休閑短褲配紅色球鞋,擺出瞭一幅運動范。
就在他伸手打開厚重金屬門的時候,第三個鏡頭出現瞭——許舒仰起臉蛋,露出招牌式的傾城笑容,甜美地打瞭聲招呼,「嗨~」
許舒的雙手背在身後,使得上身白色帶黑色小領結的緊身露臍小襯衫所包裹住的山巒更顯宏偉,一條金色的一指寬的亮片皮帶圍住腰際胯骨頂端的下緣,即讓那道狹長的迷人臍眼凸顯,又讓包臀的銀色小三角短褲避免於比例失衡時的暴露感,筆直的一雙玉腿並攏住,腳下踩著黑色高跟綁帶涼鞋,性感靚麗的青春派對裝。
「次奧!」勞爾斯啜著嘴唇給出一聲驚嘆的怪叫,「超級大美人,ivy!我感覺隻要一個轉身,下一秒就能見到不一樣的你,真的是太棒瞭!」
「謝謝!」許舒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膀。
「但是,你似乎忘記瞭……」勞爾斯捏著下巴,嘿嘿地笑起來,「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別有企圖的危險男人,而你卻毫無防備。」
許舒迎上瞭強壯黑人的目光,迷死人不償命地笑著,「然而你並沒有做什麼,不是嗎?」
勞爾斯狠狠地盯著許舒看瞭幾秒鐘,忽然誇張地幹咽瞭口唾沫,咧嘴一笑,「正如你所願,我是一個紳士,請提出你的條件,任意的,我的天使。」
許舒莞爾,背著的雙手平放到瞭身前,一個木色的盒子被托在瞭掌心上,「送給你的禮物。」
「禮物?哈!」
勞爾斯眉飛色舞起來,興奮地打開瞭盒子,然後困惑地將『禮物』提瞭出來,「這個?」
許舒乖巧地點點頭,一雙美眸水汪汪地看著勞爾斯。
勞爾斯被逗得快噴出火瞭,偏偏又顧慮著什麼,隻能咬牙切齒地嚷道:「要我戴上這玩意也可以,但你必須回答我三個問題,不可以不說,也不可以說假話!」
「成交!」許舒隨口就答應瞭,一點都不猶豫,然後抬手做瞭個請的手勢。
健壯的黑人大個子憋出瞭一張大便臉,在許舒期待的目光中,將他收到的禮物——一個很卡通的粉色情趣手銬——扣到瞭左手腕上,接著是有點困難地扣上瞭右手腕。
「這是鐵的?」勞爾斯苦笑道:「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玩瞭。」
「鋁的。」許舒伸手摸瞭下兩隻手銬的卡鏈處,抬頭輕笑道:「親愛的勞爾斯,我們的遊戲會好玩的,一如你的期待,相信我。」
信步邁進瞭大門,好奇地張望著這個奇特的私人小酒吧。
「現在,該輪到我問你問題瞭。」
勞爾斯瞪著雙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許舒光滑如玉的美背,那件標致的緊身小襯衫在背後竟是完全鏤空的,他粗著嗓子問:「告訴我,要怎樣才可以肏你?」
許舒背起瞭雙手停駐在一幅塗鴉前,聞言噗哧一聲笑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