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我機械式地抽動著陰莖,龜頭的每次推進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剖開層層膣肉的阻力,小穴裡暢美的緊握依舊銷魂,可我總是不由自主地聯想起另一個男人的身影,許舒不可能背叛我們的愛情,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萬惡的淫妻癖在作祟……

  我停不下來,瘋狂的欲念佔據瞭靈魂,彷彿有個魔鬼控制瞭我的身體,而我隻能旁觀著自己將越變越硬的兇器一次次殘暴地挺進許舒的體內。

  「……唐遷哥哥……你……好兇喔……」

  許舒美麗無匹的臉龐上洋溢著動人的神采,半闔的眸子溫柔地望著我,兩隻不安份的小手撫摸著我的後背,順著肌膚的紋理用指尖輕輕掃過。我赤紅著眼,緊緊盯視著她的眼睛:「喜歡……我兇嗎?」

  「喜歡……愛我……好好愛我……」許舒呢喃著,勾住我的脖子,送上香甜的熱吻。

  魚水交融的愉悅並沒有抵消勃發的饑渴,我驚恐地發覺許舒的柔情正在不斷地滋養著污穢不堪的靈魂,我痛苦地閉上瞭眼睛,慌亂地拉開脖頸上的雙手仰起身子。

  下意識的逃離讓許舒發現瞭異常,我不敢接觸她探究的目光,喘息道:「許舒……我要兇瞭哦!」

  「壞人,就會欺負我……」許舒嬌哼著打開雙腿勾上瞭我的腰部,牽引著我去佔有她。

  順著前進的勢道,我奮力一挺,堅硬無比的陰莖兇狠地貫入瞭火燙濕滑的小穴,許舒「嗯」瞭一聲皺起眉頭,似嗔似怨的眼睛裡籠上一層朦朧的水汽。

  我複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好幾次想拋開一切告訴她真相,可話到瞭嘴邊又硬生生的給吞瞭回去,在她癡情的眼眸裡,我看到自己骯髒的倒影。

  我瘋狂地抽插著,腦海裡不斷閃過淫亂的畫面,盡管我一再的強迫自己不去想,但是心底的欲望告訴我,隻要放下道德的負擔就能享受到美妙的性愛歡樂,就像往常一樣,我又一次地敗給瞭強大的魔鬼,隻是這次我內心的掙紮比較強烈而已。

  許舒沒再說話,張著小嘴不斷發出一聲聲天籟般的呻吟,絲亮的秀發散在潔白的床單上,讓她絕美的面容平添瞭三分撩人的性感。

  從她的眉梢到腳尖,無一處不是完美到瞭極點,雖然我對此已經熟得不能再熟瞭,可是每次一看到她,我仍然都要被她的美麗所震撼。

  記得初次見到她的那個雪夜,我曾在她美麗無匹的容貌下幾乎說不出話來,連呼吸都要停止瞭。

  當時她給我的震撼至今我仍銘刻在心,深烙在腦海裡。 這麼多年過去瞭,她現在都已是我的愛人,但我還是無法對她免疫,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讓我目馳心搖、神魂顛倒。

  可是,她也同樣全身赤裸地深情註視過另一個男人,即使那人隻是一個叫做「阮海」的演員,我的陰莖正是因為他而怒挺。

  老天啊,我到底是怎麼瞭?

  齷齪的意淫帶來瞭強勁的馬力,我的狀態好極瞭,像是不會停止的永動機。爽利的抽插讓整條陰莖酥酥麻麻的暢快到瞭頂點,卻又無一分泄意。

  聽著身下肉體結實的碰撞聲和許舒越來越高亢的吟唱,我害怕這個諷刺的事實將會在未來改變些什麼,可我抓不住,洶湧的快感幾乎湮滅瞭理智。

  「啊……唐遷……」

  許舒突然向後仰起瞭脖頸,雙手緊緊扣住我的手臂。

  當她喊我名字的時候,敏感的陰莖同時感覺到瞭來自嬌嫩肉壁的顫栗,我知道許舒的高潮即將到來,一股子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深吸瞭一口氣,卯足力氣一下下夯進小穴深處。

  「唐遷哥哥……啊……你好……厲害……啊……」

  連續抽插瞭十餘次,隨著許舒一聲拔高的嬌吟,小穴內的淫水沛然湧出,緊湊的陰道倏地勒緊。 反哺的力量大得驚人,像要將我的陰莖排擠出去一般,而許舒向上承起的胯股分明是不願我離開她的身體。藉著滑膩的淫水,我把被擠出一半多的陰莖奮力深頂,盡根而沒的陰莖前端碰觸到一個圓鼓鼓的肉囊,抵著龜頭一下下地跳動,像是嬰孩貪婪吸啜的小嘴。

  異樣的刺激讓許舒渾身一顫:「啊……射給我……哥哥……啊……來瞭,來瞭……啊……嗯……」

  我沒有射,堅挺的陰莖渴望更多的刺激,看著心中的女神扭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媚態,我卻被莫名的悲憤感壓得悵然若失起來。

  如果是以前,我並沒有本事讓許舒享受到酣暢淋漓的性愛,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也抵擋不瞭她的風情萬種。但是,憑藉著不可告人的意淫,我卻做瞭回真正的猛男,真是可笑之至。

  霍然警醒地頭腦裡一片空白,唐遷啊!

  你究竟都在幹些什麼呀?

  你不是一向自詡清流嗎?

  現在怎麼跟屁一樣在女人身上逞威風呢?

  你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傢夥有什麼區別?

  許舒從我身上松弛下來,滿足地閉上眼睛,攤開的雙手輕輕地摩挲床單,回味著高潮後的餘韻,恬靜地說:「好舒服……」

  我默默無言地退出她的身體,從床上下到地上,在散落的衣服裡找出煙盒和打火機,抽出一根香煙點燃,深深吸瞭一口。

  「唐遷,你……你怎麼又抽煙瞭?」

  當初為瞭許舒戒煙,後來箐箐和張總的事情讓我重新染上煙癮,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找不到更好的東西來排撻紛亂的思緒。 這麼多年瞭,煙,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朝許舒無奈地笑瞭下,並不想解釋,她已經緩過神來,嫩白的肌膚上隱有誘人的緋色。

  許舒立刻發現瞭我的目光正遊曳在她的敏感部位上,忙拉扯過被單掩蓋住曼妙的胴體,一骨碌爬起,正襟危坐道:「我才不管你們男人什麼什麼的習慣,我不準你抽煙,你是怎麼答應過我的……」

  頓瞭下,她驚疑道:「呀!你怎麼還硬著?」

  我很想給軟不下去的陰莖一拳,鬱悶地吐出一口濃煙,將隻抽瞭幾嘴的香煙丟出窗外,心裡暗暗決定,來吧,該面對的總歸要面對!

  不然,我一定會被毀掉的,也可能不止是我,箐箐已經無法挽回瞭,如果連許舒也……

  「許舒,我要和你說件事。」

  為瞭不讓自己怯縮,我鼓起勇氣準備向她坦陳一切。

  許舒以為我指的是箐箐,垂下眼簾,幽幽說道:「你們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和箐箐好好談談,三天後再下決定好嗎?」

  汗,我真是一個矛盾的人,才剛反省完,被許舒這麼一打岔,那點可憐的膽量一下又沒瞭,我心下急得要命,嘴巴裡恁是憋不出一句話來。

  許舒見我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先「噗哧」一聲笑瞭:「好啦,你要說什麼先上床來再說,光溜溜的……難看死瞭!」

  說著舉起身邊的枕頭要砸我,這個無心之舉讓她身上的被單滑脫下來,兩顆嫣紅的蓓蕾在怒聳的乳房上顫悠悠地晃動著。

  我艱難地咽瞭口唾沫,誰知許舒又提起被單遮擋瞭我的視線,羞憤欲絕地嚷道:「大色狼!」

  這?唉,我的許舒真是天下第一薄臉皮,都一起睡瞭那麼多次瞭,還這般純情。

  心尖兒一蕩,我迅速地爬回床上,許舒假假地推拒著不準我向她靠攏,我哪吃她這套,一手搶過被單,整個人也鉆瞭進去,擁過許舒噴香的身體,兩人一起滾倒在床上。

  「唐遷,你要說什麼快點說,別動手……啊……」

  許舒慌亂地左右躲閃,可我靈活的手指還是如願地攻入瞭她的腿心,所觸處一片黏滑,我忍著笑打趣道:「嘿,什麼東西滑溜溜的?糟瞭!我屁股上和背上都黏到瞭,難道是……」

  我誇張瞭一點,隻是在左腿下方有一處涼涼的濕意。

  許舒被我古怪的神情打敗,氣呼呼地背轉身去,把光滑的背脊留給瞭我,驀地呼吸一窒,我留意到她原來腰背上的那道小傷疤已經不見瞭。

  我掀開被單,充足的光線照射在完美的曲線上,白凈如玉的後背沒有任何的瑕疵,我忍不住問道:「許舒,你什麼時候動過手術瞭?那條傷疤呢?」

  許舒悶聲道:「不知道!弄丟瞭!」

  我嘆著氣,愛憐橫溢地撫摸著原來傷疤的地方,輕聲道:「許舒,其實……我更願意你留著,隻要我看到它一次,就會提醒自己一次,你曾經為瞭我連性命都不要……」

  「你耍無賴,明知道我耳根子軟還故意說給我聽!」

  許舒不甘心地哼道,聲音軟綿綿的彷彿有一肚子的委屈。

  望著那張絕美的側臉,胸懷湧起陣陣暖意,我右手從她的頸子下邊穿過去,將心愛的女人緊緊攬進懷裡。「你這一走就是大半年,這段日子我想你可把我給想壞瞭,呵呵,現在能抱著你在懷裡,我都有些在夢裡的感覺,好夢幻!我剛才惹你生氣瞭,對不起!」

  說著說著,我欣喜地發現曾經流失的信念正一點一點回來,一時間竟然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騙人!」

  許舒仰起小臉,一雙靈動的眸子忽閃忽閃地望著我:「誰會相信大男人主義十足的唐遷也會多愁善感呢!我不在你身邊,你還不是照樣摟著花妖精夜夜春宵?你和她新婚燕爾的,好得蜜裡調油,哪還會想著還有一個孤苦零丁的女人,一個人在外面寂寞難熬啊?」

  許舒話語間流露出些許忸怩的羞澀,以她的本性,這半年實在是太難熬瞭。

  我甚至可以想像在夜深人寂時,許舒忍受不瞭對我的思念,撕著枕頭被子的抓狂模樣。

  我心疼地吮著嬌嫩的耳垂,喃喃道:「不會瞭,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讓你感到寂寞瞭,你是我的唯一!」

  「你要離開箐箐瞭?」許舒試探地問。

  我一凝,黯然道:「抱著你,聞著你身上的香味,我才真正會感到幸福,隻有你在我的身邊,我才會有歸屬感……許舒,我發現怎麼親也親不夠,怎麼愛也愛不完,除瞭你,別的女人都無法給我這種感覺!」

  「我……我……」許舒忽然一把推開我,指著我的鼻子質問道:「可箐箐怎麼辦?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呢?」

  許舒的反應和我預料中的一樣,我搖搖頭,苦笑道:「都這樣子瞭,我還能怎麼辦?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她已經不愛我瞭,我……」

  「唐遷,你怎麼知道她不愛你!」

  許舒俏臉一寒,激動地翻身坐起,道:「你要是敢不要箐箐,我……我跟你拼瞭!」

  我也跟著坐起,按住她的肩膀,用盡量克制的聲音道:「許舒你冷靜點,箐箐她變瞭,你還記得我們結婚的那天嗎?她竟然帶著她叔叔住到傢裡來,一整個晚上……剛才的事情你也知道瞭。箐箐,我和她是不可能瞭!」

  我說這些的時候,臉皮燙得要命,恨不得將自己塞進洞穴裡藏起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一輩子都不願意讓許舒知道我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但是許舒並沒有表現得太驚訝,隻是板著臉不吭聲。

  我感覺不對勁,小聲道:「箐箐都跟你說瞭?」

  許舒的目光瞧向瞭別處,半天沒有作答。

  我則期盼地看著她,希望她回答出實情來,隨著沉默的時間變長,心底忽然就輕松瞭許多,原來她早就知道瞭啊!

  雖然我不會瞞她,但是那些骯髒齷齪的行徑從我嘴裡說出,不啻於拿刀剜肉的痛苦。

  過瞭好長一段時間,許舒把目光轉向我,淡淡地說:「唐遷,你好偉大!」

  冰冷的眼神讓我打瞭個哆嗦,她輕笑道:「想撒手不管就推卸責任,你真是個大男人!」

  我拿捏不準許舒為什麼這麼說,對待箐箐的問題我不認為我的決定有錯。 我整理瞭下思緒,緩緩道:「命運總是會捉弄人得呢!我和箐箐的結合就是一個錯誤。 第一次,箐箐的出軌是因為誤會,我瞭解箐箐的性格,那次我沒有怪她,但是這一次……許舒,箐箐喜歡的生活我給不瞭,你覺得我是在推卸責任嗎?」

  如果不是面對許舒,我一定會吼出來的。

  許舒體貼地握住我的手,柔聲道:「唐遷哥哥,你知道我為什麼今晚會回來嗎?」

  「為什麼?」我無心地問瞭句,隨即皺起眉頭。 今晚八點多的時候,許舒還打電話來說最快也要下個星期一才能回來,原以為她和勞爾斯的出現隻是一個驚喜,難道是其它的事情?

  許舒接著道:「你記得上個星期天晚上你做瞭什麼嗎?」

  這誰能記那麼清楚,我不解地問道:「有關系嗎?」

  許舒嘆瞭口氣,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帶瞭個女人回傢?」

  天啊,是范總!我霍地記起那天的慶功宴,我確實是帶著范總回來的,而且還和她……

  「是范總……」我的聲音生澀難鳴。「你和范雲婷的事情箐箐都知道瞭。你就是這樣,每次都要我幫你擦……那個!」

  許舒狠狠白瞭我一眼,忽又抬起我的下巴笑道:「知道錯瞭?」

  我點頭,頹喪到瞭想死的地步。

  難怪那天之後,箐箐離開我去上海出差瞭兩天,她一定很痛苦,也是那時候被張總乘虛而入的吧?

  一切都已經明瞭,她是故意找勞爾斯氣我的!

  我轉念一想,瞬間背脊發涼,以箐箐的性格,她會第一時間找我鬧的呀!

  為什麼她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呢?

  「箐箐很愛你,你怎麼老是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箐箐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愛的人,我不想看到你們互相傷害……」

  相愛的人互相傷害對方,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痛苦。

  我看見許舒的眼角邊已悄然滑下瞭一滴眼淚,我感到心臟劇烈地收縮,全身的痛楚如無邊無際的海洋一樣沉厚。

  我心裡明白,不是我不愛菁菁瞭,隻是徹底的失望讓我選擇放棄,我對她的愛和對許舒的愛是截然不同的。

  對菁菁我更多的是經歷風雨之後的成熟的感情,帶有一點責任感和宿命感。

  而對許舒,那就是對完美女神的迷戀,是沒有道理好講的,是夢幻的,帶有一點童話的色彩。

  我唐遷何其慶幸,同時得到兩個大美人的垂青,如今,一個是我的小嬌妻,一個是甘願委身作情人的紅顏知己。

  忽然之間我很傷感,好想哭,但我卻笑瞭起來,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抹去瞭許舒臉上剛滑落的淚珠,道:「今晚你為瞭我哭瞭好幾回,可見我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許舒,對不起!你不用擔心,我這就去把箐箐搶回來,你等我!」

  在許舒的唇上深深吻瞭一記,飛快地起身穿衣服。

  我再也收不住心,一想起客廳裡的黑鬼還抱著自己的老婆,我急得要瘋掉,當初箐箐和張總隻是一時糊塗,我決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瞭。

  匆忙間一排襯衫的鈕扣被我扣得亂七八糟,許舒捋順秀發,嘴角邊悄悄浮起一點不易讓人覺察的笑意,隻在一邊饒有興緻地看著我忙得焦頭爛額。 就在我蹭上拖鞋的時候,許舒笑道:「你急什麼呀,好像我也是受害者吧,你能解釋一下你的行為嗎?」

  我的汗一下子全冒出來,是啊,我最對不起的那個人就是她瞭……

  「許舒,你等我回來給你磕頭!」

  我狠狠甩瞭自己兩巴掌。

  許舒輕「嗤」一聲,懶洋洋地從床上下來,俏生生地站到我的面前,湊過小臉呵氣如蘭地說道:「是不是我離你比較遠,你就露出本性來瞭呢!傢裡邊放著一個大美人還不夠,還要到外頭去拈花惹草,不知道唐遷哥哥曉不曉得人傢也很難過呢?」

  我汗如雨下,完瞭,這次全完瞭,箐箐背叛我的時候,我清楚地知道那是如何的絕望,每每想起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許舒對我的愛至死不渝,甚至她可以毫不猶豫地為我犧牲性命,這次重逢本該是美好的,不想我卻親手送給她背叛的傷害。

  許舒一斂笑容,惡狠狠道:「你怎麼不說話瞭?唐遷哥哥。」

  她的臉蛋越湊越近,我隻好往後仰,許舒逼得太急瞭,我一個收勢不住,摔在瞭床上。

  我艱難地抬起頭,許舒的眼神正玩味地打量著我,我誠懇地說:「許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要怎麼樣懲罰我都行,我唐遷他媽的就是個無恥小人!」

  想想許舒突然深夜到訪,唉,欠她的一輩子都還不清瞭。

  「你說的,那好,我不許你去!」

  啊?我吃驚得張大瞭嘴巴。

  許舒一巴掌拍在我腦門上,坐到瞭我旁邊,將魔鬼般的身體偎在瞭我身上:「你把箐箐搶回來瞭,我怎麼辦?今晚你可是我的,我不要箐箐來打擾我們!」

  說著,許舒竟然開始幫我解襯衫上的鈕扣,我一下急瞭,連忙去撥拉她的小手:「汗,許舒別鬧瞭,現在都什麼時候瞭。」

  誰知許舒手上使勁一推,將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到瞭我的肚子上,徑自解著我的衣服道:「哼!反正箐箐都那樣瞭,你還急什麼啊?」

  我倒!頓時很無語地看著許舒耍起小性子,她裝作很氣憤很委屈的模樣兒真是誘人極瞭,不過就算她赤裸著身體,她的手臂依然巧妙地掩蓋瞭胸前的兩點嫣紅乳頭,小腹下緣的三角地帶也被故意後翹的臀部壓到瞭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但就是這樣的視角,反而更激起我的欲念。

  「拜託,你剛才不是還要我和箐箐談談嗎?這事情宜早不宜遲,你先饒瞭我吧!我怎麼能因為我的錯而害瞭箐箐呢?」我可憐兮兮地哀求,我怕腦袋一熱就把箐箐給忘瞭。

  「啪」,最後一顆衣扣解開瞭,許舒攤開手掌,撫摩著我的胸肌,甜甜地笑道:「怎麼會呢,箐箐也許很開心也不一定。」

  我搖搖頭道:「不可能的,那黑鬼這麼長的東西,跟驢一樣。」

  我比劃瞭一下,大概三十厘米、手電筒粗細的棍子形狀,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箐箐對著我笑的那一刻。

  許舒羞得扭瞭我一下,胸肌上立時傳來火辣辣的痛楚,我齜牙咧嘴地問道:「好許舒,讓我去找箐箐吧?」

  許舒低著頭不鬧瞭,開始幫我把襯衫上的衣扣一粒粒的扣上,我知道她正難為情呢,知趣地閉上嘴巴,誰知極愛面子的她賭氣地回瞭我一句:「你又不是女人,你就知道?」

  汗!我認真道:「雖然箐箐的出軌是我一手造成的,但她還是我的老婆,不管她喜不喜歡,我都要阻止她繼續犯錯。 」許舒若有所思道:「是嗎?」

  「那肯定瞭!無論如何勞爾斯是不能留在這裡,必須趕走他,至於箐箐……她想怎麼處置我都行!」

  我抱起許舒,將她放到床上,剛想轉身走時,許舒又勾住瞭我的脖子,展顏笑道:「心疼瞭吧?我挺佩服箐箐的,對你就得下狠手!叫你敢花心!叫你招惹女人!你現在有我、有箐箐,還有我妹妹,外邊還勾搭瞭不少,大情聖,你好厲害喔!」

  暈死!我又好氣又好笑,許舒吃起醋來還真不客氣,專門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礙手礙腳,偏偏我還不能反抗,若是在平時她敢這樣逗我,我一定把她……

  我強按住十萬火急的心思,再次懇求道:「許舒,我想找箐箐。」

  許舒怔怔地看瞭我一會,道:「我陪你下去吧!」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雙明媚動人的眼睛裡似乎藏瞭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