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早晨鬧瞭一會兒,雖然沒到8點,但菁菁已經洗漱打扮好先走瞭,看來她們公司的確很忙啊。

  我洗漱完畢,時間還早。想到菁菁出差回來早上又急忙去公司,肯定很有衣服沒洗,於是又回到大浴室間去找她的衣服,在浴室角落裡一隻小旅行箱還有一套黑色蕾絲內衣和一雙絲襪,看著柔軟的佈料,我忍不住放在鼻端輕聞。

  「咦?」當我翻到內褲襠部時,忽然感覺有一種滑溜溜的液體,我用手指捏瞭捏,那種黏糊糊,滑溜溜的液體,看來她也是很想啊,別看她再現已為人妻,平時還是打扮得高雅時尚的樣子才出門,以前又一直是大小姐做派,所以即使結瞭婚也很少做飯洗衣服,一般都是定時讓菁菁傢的傭人定時過來打掃清理,還好來的傭人都是一直照顧她的王媽,要是外面的鐘點工遇到這樣的內褲還不知道會怎麼傳呢。

  我拿著潮濕的內褲,呆想瞭一會兒,又動手翻她的旅行箱,裡面是幾件新衣服,一條范思哲的牛仔短褲,一條漂亮的短裙。還有幾條性感內衣,我都沒見過,估計是她這次在上海買的。

  我把她穿過的衣服拿出來扔進洗衣機,其中有一套非常性感的內衣,黑色的,上面胸罩是一個圓,中間挖空,估計戴上整個乳房都能露出來,外面還有一層黑沙。下面是條T字褲,開襠的。還有一條網狀長黑色絲襪,網孔很大。想象著她穿著的樣子,我下面馬上興奮瞭。這套恐怕要好多錢。

  我實在受不瞭瞭,找瞭一條上面滿是黃色印跡的內褲,在洗手間裡痛痛快快地打瞭一次手槍,然後才把它扔進洗衣機。

  ***    ***    ***    ***

  白天在公司遇到瞭程佳,程佳以前對我有極大的恩惠,這麼多年瞭我從未敢忘記。原來她馬上就要結婚瞭,今天是特意來給我送請帖的。

  中午請程佳吃瞭頓飯,下午就進入工作,一直沒見范雲婷來騷擾我,問瞭秘書才知道今天她病瞭,作為公司副總,也應該關心一下老總的病情,所以我抓起電話,打通瞭范雲婷的手機。

  「喂?」電話裡傳來范雲婷虛弱的聲音。

  我道:「范總,聽說你身體很不舒服,怎麼啦?是感冒瞭嗎?」

  「嗯,好象有些發燒。」

  「發燒?那已經很嚴重瞭,醫院去過沒有?」

  「我沒力氣去,不過我吃過兩片退燒藥瞭,應該很快就好的。」

  「那怎麼行呀,生病瞭不去醫院看,怎麼會好?你等一下,我馬上過來送你去。」

  我立即放下電話,轉身出瞭公司,駕車直奔范雲婷傢。

  半個小時後我到瞭,伸手按著她傢門口的門鈴。不一會兒,門打開瞭,我看見范雲婷身上披著厚厚的被子,臉色極差。

  我走瞭進去,直接問她:「范總,現在你覺得怎麼樣?」

  范雲婷昏昏沉沉地道:「我頭很暈,不舒服。」

  我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發現很燙人,看來她燒得不輕。

  我當即道:「別猶豫瞭,立刻跟我到醫院去!」

  范雲婷道:「可是,我沒力氣換衣服。」

  我看她身上還穿著睡衣,便道:「不用換瞭,披上一件外衣就行。」

  說著抓起一件她放在沙發上的外套,扶著她就往外走。范雲婷有氣無力的,隻好任由我擺佈。我把她扶上我的車,迅速向就近的醫院駛去。

  到瞭醫院,掛號取藥,都由我一人包辦瞭。范雲婷是受瞭風寒引發高燒,醫生讓她吊瓶。插上吊針後,我又扶著她去輸液室。范雲婷見我為她忙前忙後的,一直看著我不作聲。

  這時坐下來後,她才道:「唐遷,我頭暈,借你的肩膀靠靠好嗎?」

  我坐到瞭她身邊,道:「沒關系,你靠罷!范總,你是公司的主心骨,公司沒瞭你可不行啊!所以你快點好起來罷!」

  范雲婷笑瞭一下,歪著頭靠在瞭我的身上。

  液體慢慢地滴著,我又問她:「范總,你中飯沒吃罷?你想吃點什麼?我去買!」

  范雲婷搖著頭,道:「我沒胃口,不想吃。」

  我知道她確實吃不下東西,隻好由她。

  很快一瓶液體輸完瞭,護士過來又給她換瞭一瓶。我看看時間差不多瞭,便掏出手機給錢小蕾打瞭個電話,告訴她我和范總在醫院,公司裡讓她主持一下。現在的錢小蕾已是公司的副總,仍兼任著財務總監一職,在公司的地位僅次與我。我和范總不在的情況下,自然要由她來主持工作。

  范雲婷的臉色經過輸液,逐漸好瞭起來。

  她靠著我,忽然幽幽地道:「其實,我一點也不願意好起來,我這病一直生下去,那才好呢!」

  我奇怪地道:「為什麼?你不會是燒糊塗瞭罷?」說著我不放心地再次摸瞭摸她的額頭,發現她現在比剛來時好多瞭,觸手已經不那麼燙人瞭。

  范雲婷的腦袋在我肩上,輕輕移動瞭一下,一雙大眼睛凝視著我,輕聲道:「我隻有在生病的時候,你才能主動來見我,才能感受到你的溫暖。所以,我寧可一輩子都生病,永遠都不要好起來!」

  我無言,隻好嘆氣!

  輸完液,已經是下午快三點瞭,把范雲婷送回傢,驅車去幼兒園接瞭來來出來。這次我不敢再帶他去吃肯得基瞭,就來到瞭五福園點瞭幾個來來最愛吃的小吃。來來邊吃,邊咭咭呱呱地向我訴說著今天在幼兒園裡發生的有趣的事情。我微笑著註視著兒子,很認真的聽著。

  忽然,來來盯著我身後的大門,笑逐顏開地叫瞭起來:「小蕾阿姨!慧慧姐姐!」我回過頭來,看見錢小蕾帶著女兒剛好走瞭進來。

  錢小蕾一聽聲音便看到瞭我們,她笑著道:「來來,怎麼你爸爸今天帶你出來吃飯飯?」

  我忙站瞭起來,道:「小蕾,過來一起坐!」

  錢小蕾牽著女兒走瞭過來,兩個小朋友快快樂樂的坐在瞭一起,嘻嘻哈哈地笑鬧著。

  錢小蕾說瞭女兒一句:「慧慧,也不叫一聲唐叔叔好?」

  小女孩吐瞭吐舌頭,看著我怯怯地道:「唐叔叔好!」

  我摸著她的頭笑道:「慧慧真乖!」

  然後對錢小蕾道:「小蕾,你們吃什麼?今天我請客好瞭!」

  由於我這半年來,和邱解琴母子走得近,錢小蕾對我的態度,也比以前好多瞭。

  聞言她笑瞭笑,說道:「好啊,你是我的上司,掙的錢比我多,自然要由你請客!」說著我和她一起點瞭幾樣小吃,我付瞭錢後幫她拿回到桌上。

  錢小蕾在我對面坐下,問我:「對瞭唐總,范總她怎樣瞭?身體好點瞭嗎?」

  我點瞭點頭道:「燒基本退瞭,不過身體還是很虛,要休息幾天。」

  「哦,解琴今晚又加班嗎?她這段日子怎麼這麼忙啊?」

  我笑道:「解琴單位裡正在內部檢查,所以事情多瞭點,過幾天就會寬松下來的。」

  錢小蕾又「哦」瞭一聲,她用筷子夾瞭一隻水晶蒸餃給瞭來來,笑道:「來來,阿姨夾一隻蒸餃給你吃。你告訴阿姨,你媽媽對你好一點呢?還是爸爸對你好一些?」

  來來眨瞭眨天真地大眼睛,很認真地想瞭一下才道:「嗯,爸爸媽媽對來來一樣好的!」

  錢小蕾「撲嗤」一笑,將水晶蒸餃放在他的碟子裡,道:「你這個鬼靈精,夠聰明的呀!」

  我也笑著看著兒子,自豪感不由得由然而生。

  一頓飯不多時已吃得七七八八,錢小蕾對我道:「唐總,我傢就在附近,吃完瞭你們父子倆不如去我傢坐坐罷?慧慧和你的來來也好久沒在一起玩瞭,等解琴下瞭班,也可以過來聚一聚呢!」

  不等我回答,我身邊的來來已經拍手歡呼道:「好耶好耶!我要和慧慧姐姐一起玩!」

  我隻好點頭笑道:「那好罷!」

  出去時我打瞭個電話給邱解琴,告訴她我和來來去瞭錢小蕾傢,讓她下瞭班就過來。不多時我們來到瞭錢小蕾傢裡,兩個小孩子馬上跑到裡屋去玩玩具瞭。我坐在客廳沙發上,錢小蕾去端瞭一杯茶給我。

  我打量著錢小蕾的新傢,這還是我第一次來。我知道錢小蕾離婚後,把老房子讓給瞭前夫,自己在這兒購置瞭一套單元。以她現在的收入,買這種普通住宅那是綽綽有餘的。進門後兩個小傢夥就跑到慧慧的房間去找玩具瞭,錢小蕾讓我到客廳去坐,自己到廚房去瞭。

  我坐在沙發上量著房間,收拾的很幹凈,佈局也井井有條。我摸摸沙發,也是一塵不染,嗯,這是什麼?我看沙發靠墊下有一團東西,我拿在手裡,是一雙連褲襪,肉色的。這肯定是錢小蕾的,咦!連褲襪襠部是硬硬的,就是粘液幹掉的東西,她和他老公早就離婚瞭,如果不是男人的精液那就是她自己手淫的時候弄的,能想象她在這個虎狼之年的少婦一個人過也很難挨啊。

  「唐總,傢裡沒有茶葉,你喝咖啡吧?」錢小蕾在廚房的聲音打斷瞭我的YY,我被嚇瞭一跳,連忙把絲襪塞到墊子下面。

  「我無所謂。」

  錢小蕾端來咖啡,在我對面坐瞭下來,拉瞭拉裙擺,兩條腿交疊問我:「唐總,婚後你的生活還好罷?看你經常照顧解琴母子倆,你妻子沒意見嗎?」

  我摸著鼻子苦笑道:「這件事,我妻子還不知道的呢。」

  錢小蕾顯然早就知道,聽瞭一點也不意外。

  她嘆瞭一口氣,又道:「唉!其實你能和解琴生活在一起該多好,哪用得著現在這樣兩頭忙?你明明心裡放不下解琴,卻仍要娶華菁菁為妻,都不知道你究竟為瞭什麼,要這樣為難自己?」

  我無言,有些事情,是沒辦法和她說清楚的。

  我想到她的褲襪襠部的粘液,於是道:「小蕾你呢?現在你又要工作,又要一個人帶孩子。肯定忙不過來罷?你還很年輕,有沒有考慮過再找一個?」

  「再找一個?」

  錢小蕾臉上浮起厭惡的表情,道:「還是算瞭罷,你們男人我算看透瞭,全部沒有一個好東西,我何苦給自己找罪受?」

  我苦笑著輕聲辯解道:「你也不能一竿子,全部打死啊!世上總有好男人的罷?」

  錢小蕾道:「有嗎?我父親為瞭別的女人拋棄瞭我和母親,我前夫就那麼點工資,卻還要花錢在外面玩女人。你呢?解琴對你那麼癡心,你還不是要拋棄她和別人結婚?男人,哪個不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哪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無話可說,心想錢小蕾那憤恨花心男人的毛病又來瞭,真是受不瞭她!我不想聽她發牢騷,便站起來走到裡屋去看孩子們的嘻鬧。

  來來正在和慧慧玩官兵捉賊的遊戲,見我進來馬上叫道:「爸爸,快過來和我們一起玩。」

  我忽然童心大起,笑道:「好啊!那爸爸扮什麼好?」

  一旁慧慧拍手笑道:「那唐叔叔扮賊好瞭,我們來捉你!」

  來來也叫道:「爸爸是賊,來來是兵,官兵來捉賊嘍!」

  說著他張開雙手向我撲來,我哈哈一笑,轉身避瞭開去,叫道:「沒捉著!」

  這時錢小蕾來到瞭門口,看到我和孩子們玩得那麼開心,忍不住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慧慧看到瞭自己的媽媽,也跑瞭過去牽住她的手,道:「媽媽,你也來和我們一起玩罷!」

  錢小蕾板著臉道:「不行,媽媽是大人瞭,怎麼可以,和你們小孩子一起胡鬧?」

  慧慧不服氣地道:「那你上次還和祁叔叔做遊戲呢!」

  錢小蕾突然大喝道:「慧慧!小孩子別亂說話。」

  沒想到慧慧被錢小蕾嚇哭瞭:「唔……那天……晚上大肚子叔叔騎在媽媽身上做騎馬遊戲,還不讓慧慧玩……」

  我暈,這是什麼跟什麼呀,一定是錢小蕾被那個男人騎在下面辦事的時候讓慧慧撞到見瞭。

  「你再說。」錢小蕾聽瞭要上來要打孩子被我攔下瞭。

  「小孩子懂什麼?有話好好和她說嘛!」

  來來在旁邊也被嚇哭瞭,我把他們帶到客廳,「慧慧來來,別哭瞭,大人做遊戲是很丟臉的,所以不能和別人說,知道瞭嗎?」

  好不容才把他們安撫下來,抱住慧慧和來來讓他們自己去看電視,走到房間狐疑地看著臉色通紅錢小蕾,我覺得奇怪,疑惑這個姓祁的是誰。

  錢小蕾在我狐疑的目光下臉上,脹得通紅,瞪瞭我一眼,怒道:「你看什麼呀?不許亂想!」說著經過我身邊,氣憤憤地離開。

  我聳瞭下肩,正要轉身出去,忽聽大門處傳來瞭一陣門鈴聲。錢小蕾忙跑過去開門,叫道:「來啦!」

  我走到客廳,見大門開處,邱解琴一臉笑容的站在外邊。

  兩個好朋友見面,一個叫:「解琴!」

  一個叫:「小蕾!」開心地拉著手一起走瞭進來。

  來來轉頭看到瞭媽媽,跑瞭過來叫:「媽媽!」

  邱解琴一把抱起瞭他,疼愛地道:「哎!好兒子,來媽媽親一個!」

  錢小蕾招呼著邱解琴坐下,邱解琴放下兒子,任他又去看動畫片瞭。

  她走過我的身邊,笑著問我:「幹嘛呀,你杵在這兒不聲不響的?誰惹你不高興瞭?」

  我忙道:「沒有啊,我就是忽然想起瞭十幾年前,我們讀書時的一些事情而已。」

  臉上掛著淚痕的慧慧也乖巧地過來叫著:「解琴阿姨好!」

  「呵呵,慧慧真乖!咦,來來欺負你瞭,怎麼哭瞭?」

  慧慧聽瞭小心地看瞭看錢小蕾,被她一瞪,淚水又在眼裡打轉。

  我連忙過去幫錢小蕾解圍道:「沒什麼孩子淘氣瞭點,我們回去吧,來來該回傢睡覺瞭。」

  我抱起來來,與邱解琴一起向錢小蕾和慧慧告別。

  送她們母子回到瞭傢,我跟往常一樣哄來來睡著。想起錢小蕾的新男人大概邱解琴知道些情況,於是等來來睡著瞭問她道:「錢小蕾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幹什麼,你想給她介紹啊?」邱解琴不解的看看我。

  「是啊,我看她一個也不容易的。」

  看來她也不知道,我也沒把剛才的事情和她說,隻是問道:「對瞭,你知道錢小蕾認識一個姓祁的男人嗎,大概是個中年人。」

  「姓祁的,我不清楚,不過上次我在見到一個大肚子的中年男人開車和她一起去接慧慧,我問瞭,她說是她的一個親戚。你打聽這幹什麼?」

  「沒什麼,剛才我也在幼兒園見到瞭,這才問下,好瞭不早瞭,我走瞭。」

  出門駕車往傢裡趕經過我傢附近的一傢超市,我猶豫瞭一下便停瞭下來。下車進去買瞭一點吃的東西,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盒杜蕾絲,想到菁菁穿著那套性感內衣在傢等我的情景……

  我正亂想間,口袋裡的手機又響瞭起來。

  我掏出來一看,連忙擦幹口水,按下通話鍵,把手機放在嘴邊,溫柔地道:「嗨!大魔女!倫敦還好玩嗎?」

  大傢可以猜到吧?電話裡的女人就是我的愛人,也是我的情人許舒。說起她來那可真是大名鼎鼎,在全中國,甚至全亞洲、全世界也都幾乎算得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超級國際巨星。法國《名人》雜志去年底評選出當今全世界最美麗的十個女性,我的情人許舒高居第二位。我之所以稱呼她為大魔女,是因為今年春節時我的妻子和我的情人又為瞭我大吵瞭一架。別看許舒平時穩重端莊,可吵起架來絲毫不弱於我的妻子。我妻子後來氣不過,便給她起瞭個外號「大魔女」,幹脆連名字都不叫她瞭。當然,這個外號源自於許舒的妹妹,她的妹妹人稱小魔女,是個無法無天,古靈精怪的調皮鬼。許舒是小魔女的姐姐,自然就就成為瞭大魔女!但別看我妻子和我情人之間互為情敵,經常吵架。其實她們倆人感情很好。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如果沒有我,她們會比親姐妹還要親的。隻是現在,唉!

  這時電話那頭許舒「哼」瞭一聲,道:「花妖精是不是在你身邊?」

  「沒有,現在我一個人在外面呢!」

  「真的?那你幹嘛叫我大魔女?」

  我笑道:「叫習慣瞭,一時改不過來嘛!」

  「哼!唐遷!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聽花妖精的話瞭。她讓你叫我大魔女你就乖乖地叫啊?不行!從今天開始,你也得叫她花妖精,不然我心裡不平衡!」

  「好,好!我也聽你的!」

  我笑著安撫她,又說:「許舒,你都出國三個月瞭,我好想你!對瞭,英國人喜不喜歡聽你的演唱會?」

  「還好啦!不過大部分都是華僑,畢竟老外又聽不懂我在唱什麼?」

  「嗯,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快瞭罷,最遲下個星期一。」

  「是嗎?太好瞭!快點回來罷,半年的期限過去瞭,我們倆得趕快準備制造小寶寶瞭呢!」

  「呵呵,討厭!誰來跟你沒正經?對瞭,我可告訴你,我剛剛和貝克漢姆約會回來呢!人傢可比你帥得太多瞭,又有名氣又有風度,一雙眼睛迷死人。我要是愛上他瞭怎麼辦?」

  我笑道:「少來啦啦!人傢貝帥哥現在還在皇馬踢球呢,你在英國哪裡見得到他?吹牛也拜托先打打草稿嘛!」

  「嘻嘻,我就要刺激你一下,誰讓你不在乎我的?」

  「誰說我不在乎你?你不在我身邊,我都好象少瞭主心骨,特空虛!」

  「切!誰信?這半年來你隻和花妖精親熱,把我這個可憐的女人拋到一邊不管不顧,還空虛?我看你滿足得很嘛!」

  「誰說的?那大年初二的那個晚上,我不是。」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來那晚我和許舒偷情,被我妻子抓瞭個正著。然後便是驚天動地地一陣吵鬧。

  許舒一聽也羞惱瞭起來,道:「你還說?明明正大光明的事,偏要搞得做賊似的。這種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瞭!」

  我心中充滿歉疚,柔聲道:「許舒,我保證再也不會瞭。我們被懲罰的期限已到,等你回來後,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我要把這半年裡欠你的,全都為你補回來!」

  「嗯,這還差不多!唐遷哥哥,你這麼一說,我現在就想回去。唐遷哥哥,我,我好想你!」

  「我也是,我等你回來!」我一邊開車,一邊和我的情人說著綿綿的情話。

  不多時,車子已開進別墅區,我的傢到瞭。九點鐘整,我回到瞭傢裡。

  一進門,菁菁正在看電影,見我回來開心的叫道:「老公,快來看,是大魔女的新電影呢,馬上就要出場瞭。」

  「哦!真的?她的新電影已經出來瞭?」

  我記許舒和我說過客串瞭一部好萊塢大片,名字沒記住,說實話雖然許舒是我的情人還是個大明星,但我不太註意看她的電影,最多平時聽聽她的歌,正好今天菁菁在放於是也興致勃勃做下來看著銀幕。

  電影好像是一部動作片,主角是個高大的黑人,正和壞人大戰,而衣服凌亂的許舒卻被壞人的頭領挾持住,一隻大手把許舒攬在懷裡,用槍頂著她的頭,正在威脅著主角,好像是說僵瞭,頭領一把抓住許舒挺翹的胸部盯著主角用舌頭舔瞭舔她光滑的臉頰,然後用槍去撩許舒的裙子……

  說實話,我看到自己的愛人在戲裡這樣被人非禮心裡很不舒。

  「算瞭不看瞭,不晚瞭我去睡瞭。」我對菁菁說瞭一句就去浴室洗漱。

  等我出來的時候電影還在放,我好奇心起來想看看結果。

  菁菁見到我也不說話,用翹著嘴角撇瞭我一眼,好像在說:「大醋壇子!」

  我躲過她的眼神繼續看屏幕,原來壞人已經被幹掉,但主角好像也死瞭,許舒正趴在他的身上大哭,當許舒正要拿槍自殺殉情的時候,那個黑人主角醒瞭過來,大手把爬在他身上的許舒抱在懷裡,摸出一個變瞭形的打火機,原來射向主角的子彈被許舒送給他的打火機擋住瞭,許舒爬在他懷裡又哭又笑的,小拳頭拍打著他雄偉的胸膛。

  最後一傢直升機飛來,放下繩梯,兩個人抱著登上繩梯也不爬上去,直升機慢慢起飛,兩人就在空中上兩目相望,許舒閉上美麗的眼睛,黑人主角張開大嘴不客氣地吻住瞭她嬌艷的紅唇,許舒竟然伸手勾著黑人主角的粗脖子,十分主動地回應著,兩人的舌頭在空中相交。

  然後鏡頭下移,一隻大手緊緊的抱著許舒腰肢,一隻大手伸進許舒破碎的裙子在她渾圓的翹臀上揉捏著。鏡頭都是一直在下移的,最後就是拍在空中,主角的衣服和許舒的衣服一件件地飄下來,兩隻高跟鞋,還有絲襪,文胸,最後是一條性感的丁字褲。

  我看著銀幕有些天旋地轉,頭腦混亂,坦白地講,我當時真的以為許舒和那個高大的黑人在空中忘情地交合瞭,我很想打電話去質問許舒為什麼拍激情戲,但是,很快,我又冷靜下來,畢竟這隻是電影,但許舒和那個黑人口舌交纏的樣子還有那條在空中飄落的絲襪和丁字褲不停地在我腦海中回蕩,我隻是機械地回到床上。

  「老公,你要娶大魔女,這些就是你要承受的。」菁菁在門外說道。

  我沒說什麼,翻瞭個身不想聽菁菁所說的話。

  「唐遷,你要接受現實。」大概菁菁見我不理她所以提高音量還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為什麼平時都不看許舒的電影,你就是在逃避,如果你不能克服這些,即使和許舒結婚以後你看瞭心裡肯定不會舒服的。」

  「不要說瞭!你讓我靜一會兒。」我突然坐起來沖她大吼道。

  菁菁被我吼得不知所措:「唐遷你不要認為我是破壞你許舒的感情,我這都是為瞭你好……」

  我聽瞭菁菁的話靜下來仔細想想也對,隻有兩條路要麼我能接受許舒在拍戲的時候隨便和男人親熱,不管是黑人還是白人,要麼許舒退出演藝界。但許舒非常熱愛她的職業,我不能自私地讓她犧牲,因為愛是付出……

  就在這種腦子混沌交織的狀態下昏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