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吃完飯付瞭錢,便出瞭那棚子,那老叫花子隻顧坐在地上曬太陽,吃他的飯,竟瞧也不瞧周星星一眼。周星星也不理會他,加緊趕路。心想:得趕緊拋開這個死叫花子!他知道這老叫花子緊跟著自己,定有什麼企圖。他離開瞭那棚子很遠瞭,回頭還見那老叫花子仍在那棚子旁邊邊曬太陽邊吃飯,這才放下心來。他一口氣走瞭一裡多的路,回頭看瞭看,見那叫花子沒有跟來,這才放慢瞭腳步。他走瞭半天,正在一條溪邊歇瞭歇,掏出包子來吃。
突然聽見大路上傳來“篤篤篤”的聲音,他回頭一看,頓時嚇得手中的包子掉到瞭地上,周星星直嚇瞭一身冷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見那老叫花子一瘸一拐地正從大路上走來。周星星此時已經斷定這老叫花子是一個深藏武功的高手瞭,到底是不是汝陽王府的幕賓還不能確定,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那老叫花子也來到溪邊,用他那破碗盛水喝,他嘆瞭嘆道:“好舒服!好舒服!可惜肚子餓瞭,要是有一個包子吃該多好啊!”
周星星心道:“你一天吃多少東西才算飽?”
此時已經知道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叫花子,哪還敢得罪他。
周星星連忙掏出瞭幾個包子遞給他道:“老伯伯,給你!”
那老叫花子笑道:“我就知道大爺你心腸好,會賞給老叫花子的。”
周星星邊吃包子邊問道:“老伯伯,你要到哪裡去?”
那老叫花子笑道:“老叫花子是天當棉被地當床,你說老叫花子該到哪裡去?”
周星星冷笑一聲,也不敢惹他,吃完後便繼續趕路,他一路上拼命地加緊腳步,想甩開那老叫花子,心想: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不該理老叫花子,如此下去怎麼是好。那老叫花子不緊不慢地跟在周星星的身後,周星星快他也快,周星星慢他也慢,總是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後面。
周星星又行瞭一裡路,來到瞭一座山的山麓,這山方圓幾十裡,群山縱橫,是著名的山脈。周星星正行走著,突然聽到前面的林子裡傳來一聲呼救聲,周星星吃瞭一驚,這山林深寬廣,是強盜經常出沒的地方。周星星接著又聽見幾聲女子的驚叫聲,他聽得清楚那聲音正是從前面的林子裡傳來。
“臥槽!有MM遇險,哪能不救?”
周星星急忙加快腳步向那林子奔去,他奔入林子裡,隻見七八個身穿青色勁裝、腰掛刀劍的漢子正圍著一個老漢和一個年輕的姑娘,旁邊還停著七八匹馬。為首的那漢子一臉焦黃,嘴巴歪腮巴尖,一臉奸笑,頭戴英雄帽,身穿青色勁裝,外披錦袍,正摟著那個年輕的女子。
其他幾個大漢拉著那個老者,在一旁嬉笑,發出得意地淫笑。那老漢大約有六十多歲,一身灰色土佈衣裳,那衣裳打瞭許多補丁,那姑娘約十五六歲,穿著一身藍色粗佈衣,卻掩不住她的美麗,隻見那姑娘眉如春山,臉如梨花,滿臉淚水。
那個姑娘拼命地掙紮著,卻被那大漢緊緊地摟在懷裡,那姑娘不住地呼叫。隻聽見一個大漢笑道:“老頭,你就回去吧!你傢姑娘跟著我們大王,做壓寨夫人,那是她的福分,吃香的,喝辣的,綾羅綢緞穿不完,身邊還有人伺候,好過跟你一起咽野菜吃糠巴。”
那個摟著姑娘的大漢朝地上丟瞭幾錠銀子,然後抱著那姑娘上瞭馬背,奸笑道:“老頭,你回去吧!過一陣子就上山寨找她好瞭。”
說著他朝那幾個大漢道:“放瞭他,咱們走!”
那幾個大漢便放瞭那老漢,那老頭連忙抱住那馬腳道:“大王你行行好,放瞭我傢小姐吧!她笨手笨腳的,不懂伺候大王!”
那臉色焦黃的大漢奸笑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你快回傢吧!”
說著他朝那幾個漢子喝道:“還不快拉開他!”
那幾個大漢便拉住那老頭,那大漢一抖韁繩,正準備走。
周星星見此情景便忍不住瞭,他大喝一聲道:“惡賊!住手!”
那幾個大漢聽瞭吃瞭一驚,見周星星是一個少年,先是愣瞭一會兒,然後一個個哈哈大笑,那個為首的大漢笑道:“這位小兄弟,莫非你也看上瞭這個小妞麼?”
那幾個大漢聽瞭又發出一陣狂笑。
周星星哈哈大笑,道:“看上又怎樣,黑吃黑不行嗎!”
一個大漢朝他笑道:“你這個雛兒,回傢吃奶去吧!別把小命丟在這裡。”
周星星罵道:“你們這幫強盜,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今日遇到老子,是你們的末日到瞭!”
那個為首的大漢聽瞭頓時大怒,罵道:“給我揍這小子一頓!”
一個大漢聽瞭便提刀朝楊聰奔來,老頭見那刀明晃晃的,心中有幾分害怕。那大漢提著刀到周星星面前,朝周星星眼前晃瞭晃道:“小子,看刀!”
他原隻是想故意嚇一嚇周星星,以為他必定怕得軟倒在地上,因此也是慢慢地劈下。沒想到周星星此時大敵當前,體內的真氣不由自主地湧瞭上來,他見那大漢一刀劈來,便一拳擊出打在那大漢的胸口之上。情急之下,手上不由自主地貫瞭內力,他此時的內力已經達到瞭江湖中一等一流高手的水平,這一擊而出,卻是異常厲害。隻見那大漢一聲慘叫,竟橫飛摔出瞭一丈之外,如一個稻草人一般摔到地上,頓時昏死瞭過去。
其他幾個大漢見此情形頓時吃瞭一驚,他們見周星星一個小小的少年竟會這樣厲害,而且一拳就打昏瞭一個大漢,一個個都吃瞭一驚,一個大漢連忙跑上去扶起那個大漢,見他的嘴角和鼻子流血,顯然受傷不輕。另外幾個大漢馬上把楊聰圍住,那個為首的大漢見瞭,也勒住瞭馬騎在馬上觀看。
周星星見自己一拳便打昏瞭那個漢子,又喜有驚,見那幾個大漢似惡狼般圍瞭過來,周星星慌忙拾起一枝木棍,一個大漢朝他頭上一刀劈下,周星星慌忙舉起那根木棍一迎,隻聽見“喀嚓”一聲,那根木棍應聲而斷,那個大漢的單刀直劈向他的頭頂。周星星正要招架,突然聽見那個大漢“哎喲”一聲,仰面摔倒在地上,那單刀從周星星的身邊落下。周星星吃驚不小,見那大漢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眼睛卻睜得大大的,骨碌骨碌地直轉,顯然是被人點瞭穴道。周星星四處看瞭看,卻沒見有其他高手,那剩下的幾個大漢見那個撲向周星星的大漢倒在地上,還道是周星星點瞭他的穴道。
幾人遲疑瞭一會兒,道:“一起上!”
說著幾人一起撲瞭上前。
一個大漢追到周星星的面前,一刀刺向他的背後,周星星連忙一側身,他情急之下回身一拳打在那人的小腹之下,那大漢嚇瞭一跳,像剛才那個大漢一樣被打飛出去,另一個大漢逼近瞭,他心中一急,一招“羅漢醉酒”歪歪斜斜地側身擊去,他此時心中一急,便又生瞭真氣,這一拳比剛才那一拳更厲害,一拳打到瞭那大漢的下巴上,頓時打得那人下顎骨脫瞭,那大漢倒在地上亂滾,卻隻是“啊啊……”的大叫。
那剩下的幾個大漢此時已經知道周星星非同尋常之輩,哪裡還敢小看他,一起圍著他一陣亂砍,周星星招架瞭幾下,這幫土匪功夫都不俗,周星星擔心他們傷害到那位姑娘,卻一下子不能將他們全撂倒,突然,一粒小石子不知從哪裡飛來,不偏不倚打在那大漢手腕上的“曲池穴”上,那單刀“當”的一聲掉到地上。那大漢還道又是周星星搞的鬼,飛起左腳踢向周星星的胸口,突然又見兩粒小石子飛來,正打在那大漢足踝上的“血海”、“太溪”兩穴道上,那大漢腿一軟,“撲通”一聲竟跪在瞭周星星的面前。另一個大漢撲到楊聰面前,周星星正想對付他,突然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道:“踢他的委中穴。”
周星星此時不及思考,右腿一抬,正踢中那大漢的“委中穴”便把他踢飛瞭出去。
那個騎在馬上、臉色焦黃的為首大漢此時已經知道剛才傷的人不是周星星所為,隻見他朝一塊大石頭背後喝道:“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有種的便滾出來!”
他的話剛說完,突然見一件東西向他迎面飛來,正打到他的嘴巴之上,頓時打落瞭他兩顆門牙。那大漢滿嘴是血,低頭往地上一看,見那打中自己的暗器竟是一根雞腿的骨頭。那大漢頓時大怒,放下那少女一步箭跨而上,瞬間便趕到瞭那塊大石頭前,他剛躍上石頭,突然整個身子橫飛而起,重重地摔出一丈之外,卻是給人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摔瞭出去。
那大漢連忙爬瞭起來,他識得厲害,知道今天碰到瞭高手,連忙叫道:“快走!”
說著飛身躍上馬背,一提馬的韁繩準備溜走。卻見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向它飛來,正巧打在那馬的後腿跟上,那馬負痛,長嘶一聲仰起,竟把那大漢掀下瞭馬來,重重地摔到瞭地上,其他幾個大漢見那為首的大漢逃命瞭,也奔向那幾匹馬,有的剛上馬,有的還未上馬,便被幾粒飛來的小石子打中穴道,有的倒在地上,有的站立不動,一個個似木偶一般。
那為首的大漢連忙爬瞭起來,看見那打中馬腿的東西竟是一個黑呼呼的破碗,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朝那塊大石頭跪下不住地磕頭,道:“史幫主!你老人傢饒命啊!小人下次再也不敢瞭!”
周星星此時已經站瞭起來,見那為首的大漢不住地在地上磕頭,周圍卻無一人,隻有那老漢和他傢小姐顫顫粟粟地站在那裡,頓時感到奇怪。
心想:難道剛才是這個老頭子幫瞭自己?卻見那個大漢是朝一塊大石頭後面不住地磕頭。他正感到奇怪,突然那塊石頭後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我道是一隻小老虎呢!原來是一頭笨牛,也學什麼英雄救美!”
接著隻見那塊大石頭上白影一閃,一個人端坐在那塊大石頭之上。
周星星見瞭那人頓時吃瞭一驚,那人竟是這陣子一直緊跟自己的那個老叫花子,隻見那老叫花子嘴裡還啃著一隻雞,卻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那根竹棒擱在一邊。那老叫花子對地上那個大漢理也不理,用竹棒一點便躍下瞭大石頭,走到旁邊揀起地上的那隻破碗,用衣角抹瞭抹,道:“差點打壞瞭老叫花子吃飯的傢夥。”
說著便又回到瞭那塊石頭上坐下。
地上的那個大漢動也不敢動,還是朝那塊石頭上磕頭,額頭上已經出瞭血。那老叫花子端坐在石頭之上,笑到:“焦老三,你的頭發全長出來瞭嗎?你左手的小手指也長出來嗎?”
那個大漢聽瞭連連磕頭,道:“史幫主饒命啊!小人以後再也不敢瞭!”
隻見那老叫花子哼瞭一聲道:“好哇!你的老毛病又犯瞭,我這次要把你的根去掉,免得以後你再害人!”
那大漢聽瞭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嘣嘣”地磕頭道:“史幫主您老人傢大人有大量,就再饒小人這次,小人保證以後再也不敢瞭,否則天打五雷劈!”
那老叫花子聽瞭哼瞭一聲,抓起身邊的一塊石頭一捏,朝前面一撒,隻見那些被點瞭穴道的大漢一個個“哎喲”“哎喲”幾聲,紛紛動瞭起來。
老叫花子朝那幾個大漢喝道:“都給我起來!跪到這兒來!”
那些大漢紛紛爬起身來,連忙跪在那個大漢的後面,朝那老叫花子道:“你老人傢饒命啊!饒命啊!”
那老叫花子喝道:“要饒瞭你們的命也可以,把身上的銀子統統掏出來!然後自己砍下左手小指,便饒瞭你們的狗命!快動手!”
那幾個大漢真的照他的話去辦,掏出瞭身上的銀子,自己忍痛切瞭左手的小手指。
老叫花子喝道:“如果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定取你們的狗命!快滾!”
那幾個大漢聽瞭紛紛爬瞭起來,飛一般跑瞭個一幹二凈。
周星星走過去,對那少女道:“姑娘,你沒事吧?”
女子隊周星星微微一禮,“多謝公子仗義搭救。”
周星星把手一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應該做的,要挾你們也應該謝謝這位老伯。”
小姐和她的老管傢又來謝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急忙說:“不敢當,不敢當,若不是這位少俠先出手,我還不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情呢。”
周星星又問:“這位小姐,請問芳名,你們因何這樣晚瞭還趕路?”
小姐道:“小女子楚方玉,乃是荊州人士,前陣子往玉華探望姨媽,卻聞聽傢中父親病危,趕路著急,本來我們走的是水路,不料官兵封鎖瞭江面,說這兩天禁止渡船,我急著回傢,就棄舟登路,不成想在這裡遇到瞭劫匪。承蒙兩位俠士搭救,小女子在此謝過瞭。”
周星星心中念叨:“楚方玉,是不是號稱江南雙嬌的楚方玉和蘇坦妹兩個才女啊?”
再細打量她,見她如江南水月的秀美,溫潤如玉,清澈如水。一身素衣清逸淡雅,清雅不可方物。青衣長發襯著修長身材,容色極美,有一種美麗不需言說,裸露在衣衫外面的肌膚如凝脂晶瑩剔透,白嫩如雪,吹彈可破,清麗動人的鵝蛋臉,因為心事重重秀眉深蹙,輕顰薄怒,越發楚楚動人。
周星星說道:“楚姑娘,久仰芳名,今日得見,實在是幸會,在下正好也是前往荊州,楚姑娘要是不介意,我們搭個伴。”
老管傢道:“這樣太好瞭,我正犯愁不能安全保護我傢小姐呢。”
見楚方玉沒有拒絕的意思,周星星心中暗自高興,但是他知道前往荊州排查很嚴,結伴而行唯恐不妥,就說:“我在前面看到過告示,禁止江湖人士結伴帶利器前往荊州……”
老叫花子一位周星星再說自己,當即哈哈大笑道:“少俠言中瞭,既然楚姑娘有你這位大英雄做護花使者,我老叫花子就可以趁早跑路瞭。”
周星星欲解釋,被楚方玉先開口,“老伯,莫非你就是丐幫幫主史火龍老前輩?”
老叫花子嘿嘿一笑:“楚姑娘,被你言中瞭,實話對你說吧,你外公與我們上一任羅幫主有很不錯的交情,今天上午在渡口,我就發現你瞭,見你趕路匆忙,知道這一代壞蛋不少,所以暗中跟著你,這位少俠的卻是好心人,還是舍給我不少吃的呢。”
周星星聞聽這老叫花子就是丐幫幫主史火龍,不由得心中暗喜,丐幫弟子不下十萬,要是能為我所用,何愁霸業不成?但是現在不能提這事,事先結識瞭,慢慢加深交情就是瞭,於是拱手道:“原來是丐幫的史幫主,在下真是慚愧瞭,居然沒能認出來。”
史火龍哈哈大笑,“你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啊,你就是大周王周子旺的公子周星星是吧。”
周星星聞言大驚,史火龍急忙道:“周少俠莫要驚惶,我們丐幫歷代都與韃子勢不兩立,黃蓉幫主更是對蒙古韃子痛恨入骨,隻可惜身單勢孤,朝廷腐敗,就連郭大俠夫婦也保不住襄陽啊,如今周少俠橫空出身,小小年紀,就在靜海港大破蒙古水師,實在是蓋世奇才啊。”
周星星謙虛道:“那隻是我偷襲得手,要想驅逐蠻夷,還需要我們所有有骨氣的漢人聯合起來才行啊。”
史火龍說:“今日結識周公子,史某感到三生有幸,史某乃是一個粗人,隻會些拳腳功夫,帶不得兵,更不能像郭大俠那樣號令武林,黃幫主恢復大漢江山的號令,在我這裡很難實行啊,慚愧啊。周少俠,今後若是有用得上我們丐幫的地方,你隻管言語一聲。隻要是殺韃子為國傢效力,丐幫義不容辭。”
周星星高興道:“好說,好說。”
再看楚方玉因為知道周星星的大名瞭,也偷偷向周星星透過來欽佩的目光,因為男女授受不親,她也沒有表露什麼仰慕的話語,倒是史火龍又將周星星誇獎瞭一番,並且囑托周星星將楚方玉安全送到荊州,他正好有要事,需要前往丐幫分舵一趟。
見到史火龍要走,周星星忙道:“史幫主,我們後會有期。”
二人拱手道別,周星星對老管傢和楚方玉說:“因為官兵正在戒嚴,我們還是分開走,你們倆走前面,不要太快,我在後面跟著,見到韃子就裝不認識。”
此時天色已黑,前面行走的二人停下來,與周星星商議,反正今天就是連夜趕路,也到不瞭荊州,不如在前面找客棧投宿一晚上,明天一大早動身,也能在日落之前趕到荊州。周星星同意,於是再往前走,正好有一小鎮,找瞭一傢客棧,先準備吃完飯。
店傢很快就準備瞭幾道熱乎菜上來,周星星招呼楚方玉和老管傢坐下來吃飯,這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道士從楚方玉身後走過來,周星星見他一臉色迷迷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好東西,楚方玉身後的空間已經很小瞭,他還非要從哪裡擠過去,顯然是想占楚方玉的便宜。果然楚方玉哎呀一聲,往身後看去。
周星星大怒,將店小二剛端過來熱湯對著道士潑瞭過去。
那道士被湯潑中,頓時大怒,他轉身一把想揪住周星星的衣領,周星星卻一伸手先抓住他的手腕,道士口中罵道:“兔崽子!你不長眼啊!竟敢潑你道爺!”
那掌櫃的見狀,連忙跑瞭出來勸說。
周星星知道要事在身,不想多事,就想和解。
道士看瞭看周星星,就說:“看在掌櫃的面上,我不跟你計較瞭,隻要賠瞭我這件道袍就行瞭。”
那掌櫃的連忙陪笑道:“應該!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