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半個月裡,劉冬蕓的內心深處一直籠罩著沉重的陰影。每當夜幕降臨,她閉上雙眼,夢中的畫面就會不期而至。她看到瞭匆忙的車燈,在匆匆忙忙的夜色中閃爍,聽到瞭那晚的風聲,仿佛仍然回蕩在耳邊。聽到那個男人的喘息聲,和那句「真舒服,大姐你的屄真緊」,男人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也那麼的陌生。劉冬蕓可以確定自己一定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聲音。那個晚上的一切,如同一幅幅無法磨滅的畫面,深深地刻在瞭她的腦海裡。

  劉冬蕓漸漸感到自己陷入瞭一種無法言說的困境。那些噩夢,不僅在她的心靈中留下瞭深刻的傷痛,而且也在她的身體裡引發瞭強烈的生理反應。每一次夢醒後,她發現自己的內褲都是潮濕的,這讓她感到深深的羞愧和自責。

  她試圖掩飾這一切,因為她不願意讓韋紹業擔心。她害怕面對丈夫,害怕他會因為她的困擾而感到痛苦。每當韋紹業親近她,她都會避免身體的接觸,因為她感到自己對不起他,自己已經不幹凈瞭。雖然他總是鼓動得自己找情人,給他戴綠帽,但在她看來,那些不過就是夫妻之間床上的騷話而已,都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的事。

  劉冬蕓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她感到自己陷入瞭惡性循環,夢醒後的羞愧和自責使她越來越難以入睡,夢境也越來越頻繁。她害怕的不僅僅是那個夜晚的記憶,還有自己對韋紹業的內疚,因為她無法向丈夫坦誠自己的困擾。

  盡管韋紹業多次向劉冬蕓表示他不在這個,他一再說自己有綠帽情節,對於劉冬蕓被第二個男人插入這事,對於韋紹業來說,不但不會介意,反而會讓他格外地興奮。如果不是怕刺激到劉冬蕓,他會把每個細節都問得個底朝天的。

  站在浴室鏡子前的劉冬蕓看著鏡子裡,自己赤裸的樣子,白皙又富有彈性的肌膚滑嫩異常,盈盈可握的腰肢配上修長而筆直的雙腿,並攏站立的時候兩腿間隙都沒什麼明顯的樣子,兩片肥厚的陰唇緊緊的閉合著,一條淺淺的肉縫就像那白饅頭上的一道裂痕,飽滿突起的陰阜上點綴著一小團彎曲的稀疏的陰毛,劉冬蕓抬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怎麼好像有點大瞭」,可能是因為例假準備來瞭吧,劉冬蕓這樣告訴自己。可一向來得很準時的例假,這次已經過瞭兩天瞭。劉冬蕓告訴自己,不過是因為這段時間自己每晚的噩夢,讓自己內分泌紊亂而已。

  哎,想想從那晚過後,自己都沒有給過韋紹業,主要也是自己的問題,剛開始還因為下面的撕裂傷。後面卻是自己怎麼也提不起興致,韋紹業那個東西碰到自己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男人的堅硬,韋紹業的東西碰在自己身上總是要用手扶著,在自己的穴口磨上好一會兒,才能勉強地硬起來。

  也許是例假快來瞭吧,劉冬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特別地想要。她匆匆忙忙地擦幹身上的水珠子。裸著身子,就出瞭浴室,上瞭床,從身後抱住瞭韋紹業。手準確的定位到瞭他的那個東西上面。

  手在睡褲外摩挲瞭幾下,就插進瞭褲子裡,那東西握在手裡,劉冬蕓不禁心裡一陣嘆息,哎,那晚雖然自己沒有摸上那男人的肉棒,可是塞在自己身體裡,給自己帶來那真實的充實感,卻是實實在在的。而手裡這個東西,摸瞭快五分鐘,也僅僅是變長瞭些。龜頭雖然不小,可棒棒卻是軟軟的一點也不硬不粗。每次韋紹業的插入,劉冬蕓都要努力地收縮一下小腹,這樣可以感覺到韋紹業那個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

  被劉冬蕓抓住肉棒的韋紹業,其實心裡忍的是無比的辛苦。偷偷地把避孕藥換成瞭維生素,韋紹業就開始幻想著,那個男人的精子在老婆身體裡和卵子的結合。他甚至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演練著,一旦確定老婆懷孕,要如何勸說老婆留下這個孩子。從他心裡是既希望警察能抓到那個男人,又不希望那個男人被警察抓到。因為他想知道,到底插進老婆身體裡的男人長得什麼樣。可他也不希望這個男人被抓坐牢。這些問題讓他每天都處在興奮之中,晚上洗澡的時候都要擼上一管子,才能消停。這讓本就有些陽痿的他,這幾天肉棒怎麼擼,都是軟軟的。

  現在這根軟肉棒,被劉冬蕓抓在手裡,韋紹業也很想讓它硬起來,可越是要它硬,就越是硬不起來。這讓劉冬蕓心裡十分的不滿意,轉過身輕聲地抽泣。

  韋紹業急忙轉過身去,抱著劉冬蕓,「老婆,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麼,這根東西就和廢物一樣,我……要不我們親親,也許親親後,會硬起來?」

  韋紹業也不等劉冬蕓的答復就立刻快速地吻上瞭她的唇,本就特別想要的劉冬蕓在韋紹業吻上自己的時候,也熱烈地回應起來。

  今晚的劉冬蕓特別的敏感,韋紹業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處的遊走,都讓她覺得好像螞蟻爬過一樣,小舌頭不由得配合著韋紹業,兩條舌在兩人的嘴裡奔跑嬉戲。

  「嗯……老公……給我……我要……」

  韋紹業的手繼續在劉冬蕓光滑的軀體上來回地撫摸著,劉冬蕓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嘴裡漸漸發出瞭淫靡的叫聲。

  韋紹業撫摸到劉冬蕓的小腹停瞭下來,緩慢地來回撫摸。「哦,這個時候,說不定裡面已經有瞭條小生命。」韋紹業幻想著,那根軟趴趴的東西也有瞭抬頭的跡象。

  當韋紹業的手遊走到兩條大腿內側的時候,劉冬蕓莫名的身子有些戰栗,兩腿不由想要並攏起來。可這個時候,韋紹業已經跪在她的兩腿間,那晚感覺又浮現在她腦海裡,她開始掙紮。

  「哦,那晚上她是不是也是這樣掙紮的?」韋紹業的肉棒硬起來瞭。韋紹業急忙將已經復活的肉棒,握住貼到瞭劉冬蕓的肉縫中間,上下的來回摩擦著,肉棒很快就沾滿她的人水,「哦,那晚上她流的水也是像這樣的那麼多嗎?」韋紹業想著。

  他握著陰莖上下地晃動起來,讓龜頭不停地拍打著劉冬蕓的肉唇陰阜上。「那個男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玩著呢?」韋紹業看著身下掙紮的劉冬,不禁腦補著那晚的場景。

  龜頭擠開瞭劉冬蕓的肥厚肉唇,頂在瞭她的小穴口上又來回的摩擦瞭幾下,「嗯……」劉冬蕓長嘆瞭口氣,似乎和那晚一樣,劉冬蕓不在扭動身體掙紮,韋紹業用力的腰身下沉,全力的向前一刺,噗嗤一聲,陰莖就直接沒入瞭劉冬蕓的小穴裡。

  「哦……」那根東西遠沒有那晚的充實感,可聊勝於無,劉冬蕓還是哼出瞭聲來。

  韋紹業抽動瞭起來,他怕自己抽動得太快,會很快就射出來,所以不緊不慢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著。

  這種抽插對於劉冬蕓來說,就如同如撓癢癢般,真的完全不能讓自己滿足,最裡面的空間一直都處於空虛的狀態。

  韋紹業小心又勻速地來回的抽插著,可今晚的劉冬蕓對肉棒棒是有著無比的期待,她要那種被塞得滿滿的感覺,她要那種大開大合一往無前的快速抽插,她要那碩大的龜頭刮著自己肉壁皺褶的酥麻。

  就在劉冬蕓還在試圖找到那晚的感覺時,韋紹業低吼一聲,深深地頂進她的小穴深處不動瞭,一股股的熱熱的精液全部噴射出來。

  劉冬蕓輕輕地摩挲著韋紹業的後背,韋紹業就這樣小心的趴在劉冬蕓的身上,生怕壓到她的肚子,輕輕地說道:「老婆,對不起,我又是……」

  劉冬蕓溫柔地說道「好瞭,別亂想瞭,我已經很舒服瞭。」劉冬蕓的手在韋紹業的背上摩挲著。韋紹業把頭埋進劉冬蕓的胸前,一邊裹吸著她的奶頭,一邊仔細觀察著這一對椒乳。

  劉冬蕓的乳房,其實並不是很大,B杯的奶子,和眾多的女人比起,隻能說是普普通通,生完兒子堅持母乳喂養,讓她的乳房有些輕微的下垂。可現在劉冬蕓的乳房,入手雖然依舊是那麼的柔軟,可也開始肉眼可見的恢復堅挺,乳頭的顏色也比以前要深瞭些。

  劉冬蕓被韋紹業吮吸得有點痛瞭.皺瞭皺眉,撫摸著韋紹業的頭,嬌媚地說「老公,下來吧,有點累瞭」

  韋紹業一聽,生怕壓著她,急忙從劉冬蕓的身上撐瞭起來。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韋紹業那疲軟的肉棒,就被劉冬蕓緊致的小穴擠出瞭體外,而擠出肉棒後的小穴就立刻恢復成緊密的肉縫,沒有一點白濁的精液流出。

  劉冬蕓從床上爬瞭起來,「你先睡吧,我去洗洗。」說完裸著身子扭動翹臀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