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鳳嘯亦是存心全力出手,為武林除一大害,但無必勝把握,時機急迫,無法忖思,不退反進,迅疾斜欺揉進,竟貼向鐵翅蝙蝠主者而去,左手兩指疾伸,運出三元一煞神指,一縷銳嘯勁風射向鐵翅蝙蝠掌心而去。指勢未觸及鐵翅蝙蝠主者掌心,但鐵翅蝙蝠主者隻覺銳風如刃寒冽如割,面目為之大變。
奚鳳嘯右掌蘊蓄罡勁,一掌推出,勁風如潮,直向鐵翅蝙蝠主者胸前推去。鐵翅蝙蝠主者左掌疾撤,身形迅快的一側,欲待讓過奚風嘯掌勁。豈知奚鳳嘯已算準對方必然如此閃避,掌勁早如附骨之蛆般洶湧推去。
對方乃是蓋世兇邪,一身功力超凡脫俗,雖在危中卻仍不亂,疾運卸字訣雙掌一接即引,身形騰空暴沖而起,忽瞥見自己.打出的十二支蝙蝠,為一株古松之後打出的一片飛彈叮叮撞擊紛紛墜毀,不禁激怒於胸,張嘴發出一聲厲嘯,身形飄旋落在丈外。
奚鳳嘯冷笑道:“尊駕是否今日不分個勝負,無法甘心是麼?”
鐵翅蝙蝠主者厲聲道:“眼中之丁,心腹之害,焉能不拔。”說著身形猛欺,雙掌疾掄快攻,均是奇奧迅詭的手法,指掌襲去俱是人身要害重穴。
在此雷霆閃電快攻之下,奚鳳嘯已失去先機,迫得連連倒退,拆解招式元均是守招。鐵翅蝙蝠主者攻勢綿綿不絕,宛如長江大海,一招比一招辣毒奇奧,忽掌忽指,扣、拿、劈、點、奪、錯、削、成,八字無上心訣神化已極。
有幾次奚鳳嘯差點傷在對方辣毒手法之下,但奚鳳嘯守住心神,默察對方攻勢部位,運用過人機智一發間化險為夷。鐵翅蝙蝠主者愈打愈心驚,暗道:“武林高手中有此曠絕武學尚不多見,此人不除,寢臥難安。”不禁目中猛泛殺機,忖思如何一擊出手制對方死命。
奚鳳嘯掌指飛舞,一口氣拆解瞭鐵翅蝙蝠主者強猛辛辣數十招攻勢後,突長笑出聲,左腿忽踢向“懸鐘”大穴,右手四指駢指如刃,一招“驚鴻入茸”劃帶出一片銳利嘯風襲向對方“天府”要穴。一式兩招均是少見罕睹的曠絕神化武學,鐵翅蝙蝠主者因心神旁鶩,未免攻勢略有破綻,卻不料奚鳳嘯趁隙而入,隻覺無可閃避,不禁大驚,硬生生逼得仰身側躍出去。
驀地,崖上突飄傳來兩聲淒厲慘嗥,鐵翅蝙蝠主者不禁膽寒,知今晚全盤皆輸,身形沾地倏又豎立,雙掌拼力猛向奚鳳嘯推去。狂飚驟生,怒嘯如雷,陰寒砭骨,宛如排空巨浪,勢如萬鈞。奚鳳嘯身形疾躍而至,見狀蓄凝功力一式“野馬分鬃”迎去。
“野馬分鬃”雖是平凡招式,但在他手中展出竟格外不同,化腐朽為神奇,更因全身功力所聚,猛厲驚人。掌力相接,一聲驚天巨震中,急風四旋,樹桿撼搖欲折,松針蓬濺散飛墜地,塵沙彌漫蔽空,鐵翅蝙蝠主者隻覺兩臂酸麻,氣血狂逆,身形暴騰沾足松梢,冷側側冷笑一聲道:“摘星手,老朽與你誓不兩立。”說時身形疾往巖壁撲去,捷逾猿猱,眨眼登上百丈削壁身形迅杳。
奚鳳嘯面色慘白無神,兩腿頹軟跌坐於地。松坪外人影紛紛疾射而至,為首二女,陸曼玲憂形於色道:“嘯弟,你怎麼樣瞭。”
魯麗嫦揭開奚鳳嘯面上紗巾,見狀星眸一紅,淚光瑩然欲滴,道:“他臟腑內傷甚重,速移地調養。”
隻聽奚鳳嘯出聲道:“不妨事,小弟決死不瞭。”
嚴三畏忙取出一粒靈丹道:“少俠請服下,可使傷勢速愈。”奚鳳嘯謝瞭一聲接過吞下瞑目行功。
妙手如來盧迪道:“換瞭老偷兒,早喪命在鐵翅蝙蝠老賊掌下,老賊委實功力已臻化境,出手投指無不奇奧難解。”
岷山逸叟薑兆南長長嘆息一聲道:“老賊尚未盡全力,他此舉別有用心。”
眾人不禁大驚道:“老賊怎會未盡全力?”
薑兆南道:“他本存心殺害少俠,以免後患無窮,但到後來心念疾轉,留下少俠性命來移轉武林視聽,使自己得漁翁之利。”
“不錯。”奚鳳嘯身形一躍而起,容光渙發,展齒微笑道:“此人一離去,武林大亂隨之而生,在下已看穿他的心意,他用挑釁殘殺之策,使各門各派互成敵對之勢,更以摘星手之名為惡……”
陸曼玲驚喜於色道:“嘯弟,你好瞭麼?”
奚鳳嘯頷首道:“嚴老前輩靈藥之功,非小弟本身功力。”
嚴三畏道:“少俠無須自謙。”話音略頓,皺眉目泛憂容道:“老賊如此歹毒,我等急須籌商對策,唉,迄今為然,尚未知老賊來歷,其巢穴座落何處,令人無法措手。”
奚鳳嘯微笑道:“這點倒不重要,在下已思出對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化明為暗,嫁禍於鐵翅蝙蝠,逼得他不能不露面。”說時仰面凝望夜空星鬥一瞥,接道:“看來,武林群雄是不會來瞭,羞與在下相見,紛紛四散離去。”
嚴三畏詫道:“為什麼?”
奚鳳嘯道:“劉文傑功力遠勝無名居士,一經發覺無名居士詐騙,劉文傑怎不出手制無名居士死命,此際早該生死勝敗分明……”說時一條黑影疾如流星飛掠而至。來人正是奚鳳嘯所令佈守澗谷的暗椿,奚鳳嘯細問經問,那人稟知詳情。
原來無名居士等三人到達澗谷後,無名居士就著月色之下巡視澗谷形勢,隻覺景物迥異,不禁一呆,暗道:“這就奇怪瞭,怎麼澗中景物與前見不同,一切都如陌生。”令無名居士張惶四顧。
劉文傑早為奚鳳嘯危辭所惑,感覺無名居士言語閃爍,舉止鬼祟,越想越無是處。此刻,一見無名居士神色有異,不禁冷笑道:“無名老師,你當眾宣稱犬牙洞熟稔異常,繪形繪影,為何傍徨猶豫,難道那摘星手竟有移山之能,將犬牙洞在一夕之間移往他處?”
無名居士不禁面色大變,連道真是怪事,聞得劉文傑語氣深沉,知他已動殺機,忙將身形閃開三步。耳後忽聞九如上人道:“老衲雖慈悲為懷,卻也不能縱容為惡,施主最好實話實說,免得自誤生機。”
無名居士突然回面,冷笑道:“二位不要逼人太甚,老朽決無騙人之理,隻是今晚之事,太過離奇怪異……”
劉文傑大喝道:“什麼離奇怪異,犬牙洞何在?”景物變遷,無名居士無詞以對,劉文傑已自出手先發制人,二指點向無名居士的死穴。無名居士亦非易與之輩,身法閃溜,右足滑開三步,回身變掌猛向劉文傑的胸腹按下。
九如上人少林名宿,不願聯手合毆,飄身丈外,眼見兩人展開一場生死拼搏,不禁滿腹狐疑不解,暗道:“無名居士謊騙武林群雄是為瞭什麼?要說是奉瞭鐵翅蝙蝠主者所命,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豈非愚蠢之極,看來其中大有蹊蹺。”
這少林高僧隻垂目沉思索解,雙方拼搏竟視若無睹,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已求得其中真解,忙道:“二位檀樾請住……”言猶未瞭,劉文傑已自一掌將無名居士撞出五丈開外。
隻見無名居士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回面目露怨毒望瞭劉文傑一眼,疾躍向澗底如林巨石之後無蹤。劉文傑大喝道:“你走得瞭麼?”身形如電撲去,似已失去無名居士蹤跡,遍覓無著。
九如上人亦在澗底搜索瞭片刻,終無發現,朗聲道:“劉檀樾,隻要無名施主回心向善,上天有好生之德,讓他走吧。”
劉文傑知九如上人心意,察覺無名居士逃逸,仍藏在澗底亂石中,但九如上人不知他另有難言之苦衷,倘無名居士不死,自己詭謀將宣泄無遺,苦笑道:“此人不除,終成大害。”
九如上人高宣瞭聲佛號,道:“放下屠刀,回頭是岸,無名施主經過此次重創後,再也無法施用詭計,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鐵翅蝙蝠老賊無可利用,他自知立足不住,終有棄暗投明之日。”
劉文傑暗道:“他棄暗投明,劉文傑已無顏立足武林瞭。”苦笑一聲道:“但願如上人之言。”
隻見武林群雄紛紛趕至,詢知無名居士已逃去,商議之下,既然摘星手無意江湖,返轉相見亦無用,摘星手冷傲自負,又與點蒼一雁耿修義結怨,說不定回至松坪後,因言語不慎,引起一場殺劫,不如不告而離為是,遂與引路那黑衣武士轉致歉意離去。
奚鳳嘯聞明稟報後,略一忖思後道:“無名居士身負重傷,決不能逃遠,在下去擒他,諸位請在此暫候。”說時陸曼玲已自接口道:“賤妾同行。”不待奚鳳嘯同意,疾向魯麗嫦青蘭諸女一丟眼色,率領諸女逕往澗谷方向掠去。
奚鳳嘯無可奈何微微一笑,身如電射疾掠而去。他知陸曼玲心意防自己猝遇暗襲,方才自己罹受鐵翅蝙蝠老賊掌力重傷,諸女已淚珠盈眶,憂心如焚,可一而不可再,男女情愛相悅力量之大亦在於此,望著諸女背影,心底不禁泛起一種溫馨悵惘。
陸曼玲忽回面嫣然嬌笑道:“嘯弟,無名居士為何找不到犬牙洞所在,你真有移山倒海之能?”
奚鳳嘯微笑道:“小弟不過施展星遁奇門小術,將洞穴幻隱,澗谷景物幻易變換。”說著身形急躍在一塊黑石上,目光巡視須臾,忽朗聲一笑,張臂飛鳥般掠起,落向五丈開外林立森戟怪石叢中。
隻見無名居士存身三塊鍔豎銳立礁石內,盤膝坐在石縫中,閉目行功,口角仍不時溢出一絲黑血,腰腿以下均為澗水濡濕。奚鳳嘯先不驚動他,靜立在旁註視著,無名居士面目露出極為痛苦之色,豆大冷汗涔涔沁出來,隻聽無名居士咬牙喃喃出聲道:“老朽若能不死,日後若不把劉文傑挫骨揚灰,難消心頭之恨。”語音甚微,但其咬牙切齒可見怨毒之深。
奚鳳嘯微微一笑,兩指虛空射出一縷勁風點向無名居士“期門穴”。無名居士身軀一震,猛睜雙目,一眼發現奚鳳嘯,不禁面色大變。奚鳳嘯微笑道:“無名老師休要驚慌,在下並無相害之心。”
無名居士緩緩立起道:“那麼閣下為何出手暗襲。”
奚鳳嘯朗笑道:“在下不過助你將傷血阻在空穴內,如不及時阻住,無名老師當活不過明晚,但五年之內不能妄運內力,雖有千年何首烏,妙手華陀,亦無能救治。”
無名居士面色慘變道:“閣下未免言過其實。”
奚鳳嘯微笑道:“在下決非危言聳聽,劉文傑心性為人偽示良善,其實狡詐辣毒,無名老師當最深知,如非他怨恨之極,絕不輕發乾天掌力,幸虧無名老師功深,否則早當場殞命瞭。”
無名居士淒然長嘆道:“老朽一時愚昧,致鑄大錯。”
奚鳳嘯道:“無名老師返回鐵翅蝙蝠主者處,以他武學淵源曠絕,或能助你恢復功力也未可知。”
無名居士搖首苦笑道:“此人猜忌之念比劉文傑更甚,此時返回其處,無異與虎謀皮。”
奚鳳嘯道:“看來無名老師報仇之念無法如願瞭。”一言激起無名居士鬱恨,隻覺怒血猛沖心頭,面色大變。奚鳳嘯仰望雲天,徐徐嘆息一聲道:“鐵翅蝙蝠主者與太極雙環劉文傑都是當今武林兇邪巨擘,翻手為雲覆掌成雨的人物,勢焰炙手,在下良言奉勸,無名老師最好潛隱林泉,可保善終。”
無名居士面色激動道:“閣下難道眼看他們荼毒武林無動於衷麼?”
奚鳳嘯微笑瞭笑道:“在下與世無爭,何必自尋煩惱,無名老師有如今受瞭挫辱,怨恨於胸,視劉文傑如若芒刺在背,非拔之而後快,若換在昨日,無名老師決不會說出此話。”
無名居士搖首道:“閣下錯瞭,老朽與雙方均是虛與委蛇,別有隱衷,但苦於無人或托以心腹。”
奚鳳嘯微笑道:“知音難求斯言極是,在下相信無名老師另有隱衷,但絕不信無名老師可使鐵翅蝙蝠主者與劉文傑兩敗俱傷之良策,何況群邪崛起,世亂紛紛,無名老師縱然心比天高也無能為力。”
無名居士見說不動奚風嘯,不禁面現頹喪之色,淒然長嘆一聲,兩行熱淚,奪眶而出。隻見無名居士仰面凝視著蒼空道:“悠悠蒼天,曷其有極。”
曙光微現,朦朦霏霧籠罩著翠巒山谷,如雲如煙,似披著一重輕紗般,幽靜恬淡,如履夢境。無名居士見說不動奚風嘯,隻覺萬念皆灰,望瞭四外一眼,淒然嘆息道:“老朽已將就木之年,與世無爭,與人何求,奈心願未瞭,不能瞑目,但人不可與天爭,為之奈何,看來老朽活著亦是無用,唯望閣下借一席之地,埋骨在此,於願足矣。”說著懷中取出一粒墨綠色藥丸,向口中塞入。
忽從無名居士身後伸來一支玉臂,飛快無倫的將墨綠藥丸奪下,隻聽一聲嬌笑道:“老英雄豈能自尋短見?”
無名居士愕然轉面一望,見是陸曼玲,目中頓泛出驚異之色道:“姑娘委實令老朽欽服,海天釣叟陸驥有女若此,足堪自豪瞭。”
陸曼玲柳眉微聳道:“老英雄你也認得傢父麼?”
無名居士默然點點頭,微籲瞭一聲,喃喃自語道:“武林中近十年來老輩人物紛紛退隱物故,在我等腦中已漸淡忘,但據老朽知道,其中不少知名人物均離奇失蹤,然而卻不為外人獲悉……”
陸曼玲不禁失聲道:“聽老英雄話意,莫非知道傢父下落?”
無名居士望瞭陸曼玲一眼道:“尚未獲知令尊等人下落,但老朽數年來奔波江湖,才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陸曼玲心神不覺一顫,急道:“願聞其詳。”
無名居士長嘆一聲道:“蹊蹺就出在鐵翅蝙蝠主者及劉文傑兩人身上。”
奚鳳嘯目露詫容道:“這話不錯,但無名老師為何仍不知鐵翅蝙蝠主者真實來歷?”
無名居士聞言不禁搖首苦笑道:“老朽費盡心機,獲得此兩人稍許信任,已屬難能,但多年辛勤,功虧一簣,俱都付之東流瞭。”說時滿面悔疚之色,不勝婉惜。
奚鳳嘯目睹無名居士神色不似作假,慨嘆一聲道:“亡羊補牢猶未為晚,老英雄請隨在下同往從長計議。”
陸曼玲道:“山谷中尚不時發現蒙面人物,看來老賊猶不死心。”奚鳳嘯冷笑瞭笑,略一思忖,忙與陸曼玲附耳密語一陣,陸曼玲發出銀鈴嬌笑,身形騰起如飛掠去。
澗谷為金黃色的旭日映射著,激湍的澗泉飛濺起一重霏霏濃霧,幻出綺麗色彩,重過於蔥寵,萬峰縈回,恬美幽靜。一條河邊小徑上緩緩走著一雙錦衣武士,行在一片翠葺葺草坡上,隻聞一個沙啞的語聲道:“鄭賢弟,如今已是風平浪靜,也可松瞭一口氣,咱哥兒倆不妨在此歇歇足喝兩盅如何?”
另一人大笑道:“好,你哪來的酒食?”
“昨晚俺托廚下王方去金陵買辦之便,帶來一些下酒佳肴。”說著就在草地上坐瞭下來,從肋囊內取出一個荷葉包打開,油香四溢,顯露出油雞、板鴨、糟魚、肉骨頭。
另一錦衣武士饞欲大動,笑道:“這些日子來風吹草動,草木皆驚,誰也沒吃喝心情,難得你居然有”今日有酒今日醉“心情,我也舍命奉陪。”
“你也說得未免嚴重瞭點。”
“哼,陸姑娘已然離開,無名居士受劉文傑輕不展露之乾天掌力震傷內腑逃去,本山大難已除,這並非像征武林從此澄平無事,反而山雨欲來風滿樓,局勢演變將愈形復雜。”
“你我無名小卒,何必杞人憂天。”
“話不是這麼說的,盟主說無名居士死去還好,如未死去,逃歸鐵翅蝙蝠老賊處將掀起一場驚心怵目的腥風血雨,因無名居士所知白陽圖解蘊秘獨多。”
“真的麼?”
“盟主親口說出怎會不真,其中詳情隻有盟主一人知道,無名居士去蹤似杳往燕雲,江湖上必然偵騎四出捕捉無名居士。”
那錦衣武士從同伴手中接過一支酒葫蘆仰飲瞭一口酒後,塞入一塊板鴨,口齒含糊道:“無名居士真有如此重要?我看來未免傳言失實。盟主英明天縱,豈有妄言之理,他說唯有無名居士一人知道白陽圖解寶鑰的下落。”
那錦衣武士神色一怔,繼又笑道:“說此徒亂人意,咱哥兒倆還是暢懷痛飲,一醉解千愁。”
不遠處,一株密枝繁葉的樹上正有四道銳利如電的目光,從葉隙中註視著一雙錦衣武士。這樹上隱藏著兩個蒙面黑衣人,互示瞭一個眼色,立時一條身影離枝沖霄而起,振臂斜飛,去勢如電,眨眼無蹤。留下的一個蒙面人沉穩不動,靜靜的註視著那一個錦衣武士。
突聞耳後一聲輕笑道:“尊駕閑情逸致不淺,何不下去共飲一杯?”
蒙面人不禁大駭,迅疾踹足即欲騰身而起,隻覺肋下微微一麻,真氣立時松泄,被五指掌指挾頸抓起如飛而去,在山巖旁一幢小小石屋停身,帶入石屋中。那蒙面人發現制住自己的是竟是來歷似謎的的摘星手,面上亦為一重紗巾蒙住,不禁大駭,強自鎮靜道:“你我無仇無怨,閣下為何猝襲暗算。”
奚鳳嘯微微一笑道:“我乃一方之主,尊駕此來顯然不利於我,怎能說是無仇無怨,我知尊駕乃鐵翅蝙蝠主者親信心腹,你能道出他在武林中陰謀佈置,我可饒你不死。”
“食人之祿,忠人所事。”蒙面人冷笑道:“在下死而無怨,如想從在下口中道出真言,除非日從西出。”
奚鳳嘯微微一笑道:“好,尊駕不說自難勉強。”說時兩指疾向蒙面人點下。他這手法委實高絕,一指點下神智立即不受控制,有問必答,令其所知吐露無遺。
奚鳳嘯本欲立刻上路,但為陸曼玲、歐陽翠華、歐陽翠英、魯麗嫦諸女苦苦留住,美人情深,奚鳳嘯隻得應允。看著滿屋的鶯鶯燕燕,除瞭以上四女,再加上陸曼玲的四個婢女:青蘭、銀絹、玉馨、梅香,真是令人眼花繚亂,奚鳳嘯有如墮入瞭女兒國一般。
陸曼玲嬌羞地對奚鳳嘯道:“嘯弟,這幾日我們不談江湖中事,賤妾姊妹要服侍你舒舒服服的過幾天神仙般的日子,我們姊妹四個再加上青蘭她們四個,任君挑選。”
如此大膽,真是令奚鳳嘯有些措手不及,看看諸女,個個都是嬌靨泛紅,嬌羞可人。奚鳳嘯也知道是無法拒絕的,他已經和何湘君、春梅、魯麗嫦三人有過魚水之歡,於情於理,他都無法拒絕陸曼玲的要求。想到這,他也放開瞭胸懷,笑著道:“既然玲姐這麼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說著一伸手,將身邊的青蘭摟入懷中。
青蘭掙紮著道:“啊……不……公子……你去找小姐……”
奚鳳嘯笑著道:“我就要先找姐姐你,你喜歡嗎?”青蘭嬌羞地點點頭。
陸曼玲笑著對眾女道:“我們就不做”夾心蘿卜“瞭,妹子們,我們走吧。”
奚鳳嘯忙道:“你們別全都走瞭,嫦妹妹、銀絹姐姐,你們兩個留下。”
陸曼玲嬌笑著道:“嘯弟,你的胃口還真不小。”說著,帶著眾女走瞭,留下瞭銀絹、魯麗嫦兩人。
魯麗嫦笑嘻嘻地脫光自己的衣服,奚鳳嘯笑著放開青蘭,讓她和銀絹也脫光衣服。他自己則爬上床摟著魯麗嫦,雙手在她的乳房和陰戶上揉捏著。很快地魯麗嫦就嬌聲地呻吟起來,扭動著身子叫道:“好個個,慢慢裡面癢瞭,快用你的大寶貝給我止止癢吧。”
奚鳳嘯一聽連忙下床,站在床邊分開她那嫩白的粉腿,隻見淫水已經沖出瞭陰穴口。他讓青蘭、銀絹站在兩邊,抬著魯麗嫦的腿,他自己則握住那粗硬的肉棍兒,導向她滋潤的肉穴口,用力一插,一下子插到瞭底。隻覺得魯麗嫦肉體被他闖入的部位在收縮著,溫軟的小肉洞緊緊地包圍著他粗壯的肉棍兒。
奚鳳嘯先不抽送,將肉棍用力頂在肉穴裡,享受著她一夾一夾的樂趣。那小肉洞兒又勻又緊的,一下比一下快夾著肉棍,魯麗嫦臉上的浪樣兒,好像都要浪出水來瞭,嘴裡浪吟著。奚鳳嘯的雙手則在青蘭、銀絹二女那兩對豐滿的乳房上和已經浪得出水的陰戶上,揉著、捏著、挖著,挑逗著她們。
青蘭、銀絹二女被奚鳳嘯摸得扭動著身子,抱著魯麗嫦的腿在自己的身上磨著,小聲地呻吟起來。這邊魯麗嫦的肉穴裡停止瞭夾動,卻扭起瞭她那肥白的屁股,用她那小花心,在奚鳳嘯的龜頭上研磨著,越磨越快。
“嗯……嗯……嗯……嗯……唔……唔……公子……好大喔……你弄得人傢……下面好漲喔……唔……唔……嗯……嗯……唔……唔……嗯……嗯……”
“啊……啊……好舒服……我從來……都沒有……這樣……舒服過……嗚……呼……嗚……好……舒服呢……我……我……唔……嗯……”
“啊……啊……好舒服……嗚…………嗚……怎會……這樣……舒服呢…………我實在……頭好暈……呀……好舒服……爽透瞭唷……哇……好……爽……快……真是……暢快得很哩……喔……酥美死瞭……公子……操……操快一點……對……操大力一點………噢……噢……噢……”
很快奚鳳嘯就覺得一股熱流沖擊在龜頭上,魯麗嫦接著癱軟著身子,不再動瞭。他知道她已經泄過一次身子瞭,便提起精神,用那九淺一深的方法,抽到瞭頭,又插到瞭底,一下更比一下重。直抽插得魯麗嫦的頭在枕頭上不斷地搖晃,嬌喘連連,淫哼浪叫著。奚鳳嘯耳聽著她又騷又浪的叫饒的聲音,眼看著她臉紅眼濕的淫蕩樣兒,覺得特別喜悅和興奮,越插越又有勁頭。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公子……不要啦……人……傢……受……不……瞭……瞭……我……我……啊……啊……啊……啊……啊……”
奚鳳嘯狠抽猛插瞭足有一百多下,魯麗嫦淫蕩地挺著小腹,迎接他粗硬的寶貝一次一次的進入她肉體裡。一陣陣浪水繼續冒出來,一身的浪肉,都在搖晃著,漸漸地,她隻剩下微弱的嬌喘。終於頭兒不動,手腳也軟瞭。整個身體像睡熟瞭一樣,隻有那白白嫩嫩的酥胸在微微地起伏。
奚鳳嘯憐香惜玉,不忍心再插她。就抽出那硬梆梆,熱辣辣大肉棍,讓銀絹將魯麗嫦抱到床裡,他則拉將青蘭拉到懷裡,輕揉著她的豐乳。青蘭扭動著身子,說:“公子,我們可是第一次,你的寶貝這麼大,一會兒玩的時候你可得輕點呀。”
奚鳳嘯先把青蘭按到在床上,將她的嫩腿分開,用手指撥開陰唇一摸,笑著說道:“青蘭姐姐,你上面的嘴兒刁蠻,下面的口兒卻饞涎欲滴瞭,我知道你的心裡是很願意和我玩的嘛,一會兒我讓你舒服的求我重點插你。”
青蘭漲紅著俏臉,奚鳳嘯站在地上,捉住青蘭一對玲瓏的小腳兒,把兩條白嫩大腿盡量撕開。銀絹插嘴道:“公子,開始時你還是輕力一點呀。”
奚鳳嘯笑道:“銀絹,不如你來幫我扶進去呀。”銀絹白瞭奚鳳嘯一眼,畢竟還是湊過來,伸出顫抖的手兒,輕輕捏著奚鳳嘯粗硬的大寶貝對準青蘭濕潤的肉縫。奚鳳嘯緩緩地擠進去,沒入半個龜頭之後,就覺得有點兒阻滯。他略一用力,覺得“撲”的一下,隨著青蘭一聲“哎喲”的輕叫,粗長的寶貝忽然擠進去一大半。
銀絹關心地問道:“青蘭姐姐,怎麼啦?痛得緊嗎?”
青蘭眼兒半開,咬著牙說道:“是有點兒疼,不過不要緊。”
奚鳳嘯繼續把身子下壓,終於把粗硬的大寶貝整條塞進青蘭的陰道裡瞭。青蘭的小嘴張的大大的,好像要分擔陰道的容納能力似的。奚鳳嘯試圖抽送兩下,覺得非常之緊窄,就對銀絹說:“不如我們先來玩玩,讓青蘭緩和一下吧,她裡面太窄瞭。”
銀絹沒有回答,但是她聽話地躺到青蘭旁邊,而且主動把兩條嫩腿高高舉起。奚鳳嘯離開青蘭的肉體,轉移到銀絹這邊,握住她的腳兒,把帶著青蘭處女血的粗硬大寶貝,對著毛茸茸的巢穴直挺過去。一如剛才和青蘭玩的時候一樣,奚鳳嘯的龜頭在處女膜的位置稍微受阻,就長驅直入地插入她的陰道裡。銀絹渾身震動瞭一下,雙手肉緊地把奚鳳嘯抱住。
奚鳳嘯關心地問道:“銀絹姐姐,你頂得住嗎?”
銀絹透瞭一口氣嘆道:“都已經被你頂進去瞭,還有什麼頂不住呢?”
“我是問你會不會疼呀。”銀絹說道:“你怕人傢疼,就不會一下子把我和青蘭都搗穿瞭。”
奚鳳嘯抽動瞭兩下,覺得銀絹的腔肉實在把他的寶貝箍得很緊。就停下來,先去戲弄她的乳尖。銀絹被攪得酥胸起伏,小肉洞也一松一緊地抽搐著,從深處滲出好些淫液浪汁。奚鳳嘯覺得銀絹的陰戶有所放松,便讓大寶貝在小肉洞裡緩緩的深入淺出。銀絹的分泌越來越多,奚鳳嘯的抽送也隨著逾頻逾勁。銀絹終於呻叫出聲瞭,奚鳳嘯也揮舞著粗硬的大寶貝在她的肉體裡狂抽猛插,銀絹很快便被玩得如癡如醉。
“啊……啊……啊……啊……好棒啊……公子……快……快……用力……操……用力……頂……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唔……唔……啊……啊……啊……”
“喔……喔……喔……喔……喔……哈……哈……好棒……公子……好棒……喔……你……幹得……我……好爽……啊……用力……用力……對……用……你……的……寶貝……幹……死……我……啊……啊……啊……我……我……要……丟……瞭……啊……啊……”
奚鳳嘯見差不多瞭,把銀絹的雙腿放下,把粗硬的大寶貝從她的洞眼退出,移向在旁邊呆呆望著的青蘭。奚鳳嘯把她按在床沿,握著小腳,分開粉腿,把那根沾滿漿液堅硬無比的寶貝往她毛茸茸的洞眼直戳下去。
青蘭見奚鳳嘯來勢洶洶,慌忙伸出小手兒來撐拒。然而她心裡本來就願意被入侵的,所以無力的抵擋,不過是緩沖奚鳳嘯的攻勢。倆人交合的地方傳出輕微的“漬”一聲,男人的剛強的寶貝,已經順利地插入女人嬌嫩的肉體。
青蘭張瞭張小嘴,沒有叫出聲來。她雖然剛才已經被奚鳳嘯插入一次瞭,不過痛苦多快感少,不過這次隨著奚鳳嘯的抽插,一種特別的快感在她心裡流動著。
青蘭的陰道非常緊窄,令奚鳳嘯插入後感覺十分滿意。目前的姿勢,奚鳳嘯不僅領會到寶貝受到青蘭溫軟腔肉包圍的快感。也親眼見到她晶瑩白晰的肉體,正在被自己粗硬的大寶貝抽插的動人場面。他插入時,青蘭的陰唇也隨之陷入,倆人烏黑的陰毛混成一片。而拔出時,青蘭的陰唇也被翻出來,看見瞭鮮紅的嫩肉。青蘭已經由被動轉為熱烈瞭,她的手兒緊緊地抓住床單臉紅眼濕,白裡泛紅的酥胸急促地起伏著,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
“啊……啊……啊……唔……唔……公子……你的……寶貝……好粗……好大喔……幹得……人傢……好舒服……對……對……唔……唔……唔……就是……這樣……用力地……幹……人傢……好喜歡……對……唔……唔……啊……啊……”
“唔……唔……唔……唔……嗯……嗯……嗯……公子……好棒……對……我……好……喜歡……你這樣玩……我……唔……唔……唔……對……對……繼續……對……對……唔……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喔……喔……”
奚鳳嘯前後抽送,也不知道抽送瞭多久,他這時候將青蘭抱起來,讓她等於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後他繼續挺動。接著,他讓她半躺在床上,扛起她的一條腿,再把他的寶貝插入她的陰道,繼續地抽送起來。奚鳳嘯依然是一邊抽送,一邊撫摸青蘭的身體,隻是這時候他可以一邊撫摸她的乳房,一邊撫摸她的背部、臀部。青蘭的呻吟更加地騷浪瞭,奚鳳嘯的抽送也更加快速瞭。
“啊……啊……啊……啊……啊……公子……好棒啊……好舒服啊……我……被弄得……快要死瞭啊……啊……啊……啊……”奚鳳嘯在她的呻吟之下,忍不住地將精液完全地射入她的體內。青蘭嫩白的大腿抽搐著,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
奚鳳嘯射精後也十分舒服,便由三個女孩服待著洗幹凈身子,躺在床上摟著三個女孩,一邊用手在她們的豐乳上揉捏著,一邊說著話。銀絹有些如癡如醉地道:“公子,想不到感覺這麼美妙。”
青蘭接著也道:“是啊,公子,你為什麼不先找小姐呢?”
奚鳳嘯笑著道:“我們早就是夫妻瞭,你難道忘瞭嗎?”他指的是兩人曾經假扮過夫妻。
青蘭羞澀地道:“我當然沒有忘,隻是沒想到事情來得這麼快。”
魯麗嫦笑著道:“隻是是年輕的女孩,沒有不為他著迷的。”
銀絹羞澀地道:“我們都是沾瞭小姐的光,沒想到還搶到瞭她前面……”
奚鳳嘯笑著道:“傻丫頭,我是想把玲姐姐留在晚上吃,這樣就可以抱著她睡個好覺瞭。”
魯麗嫦笑著道:“現在你們知道瞭吧?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瞭吧?”
青蘭熱情如火:“公子,你真是多情,咱們小姐沒看錯人……哦……”她熱情地吻著奚鳳嘯道:“我真替小姐高興。”
奚鳳嘯笑罵道:“難道你自己就不高興瞭?”
青蘭忙道:“當然高興,公子,你太好瞭,小婢愛你……”銀絹也是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奚鳳嘯左擁右抱,直恨自己少生瞭兩隻手。
魯麗嫦笑著道:“公子,你要三頭六臂才夠用。”
奚鳳嘯笑著道:“三頭六臂就夠瞭?”如此一說,全都樂瞭。
魯麗嫦笑著青蘭、銀絹二女道:“我們也該服侍大老爺穿衣瞭,晚餐時間已到,動作快點,莫讓玲姐她們久等瞭,不然非被她們笑死不可。”青蘭、銀絹二女一聽,忙過來幫她,兩人雖然身子有些不便,但心中的喜悅已經沖淡瞭輕微的疼痛感。
到瞭晚上,奚鳳嘯如約來到陸曼玲的房中,陸曼玲果然早已等在房中。她嬌笑著對奚鳳嘯道:“嘯弟,你先去洗個澡吧。”說著,還沖奚鳳嘯呶呶嘴,將奚鳳嘯推向洗澡間。
奚鳳嘯滿腹狐疑地走到門口,突然聽見裡面有水聲,和說話聲。他忍不住輕輕地推開門,露出一條小縫來,往裡一看,原來玉馨和梅香正一絲不掛地正在洗澡。兩人都已十八瞭,玉馨屬於小巧、豐滿、肉感十足的類型。圓圓的臉蛋,彎彎的細眉,櫻桃似的小嘴。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乳房高聳豐滿,乳頭酷似鮮紅的櫻桃,乳暈部分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陰戶似饅頭高凸,陰毛微黃而卷曲,濃稀適宜,倒三角的下部隱約可見,鮮紅的陰唇微合著。玉腿健美,豐滿的屁股大而圓。
梅香是個活潑開朗的姑娘,她的身材修長苗條,曲線優美,凸凹有致。姿容秀麗,一笑兩個小酒窩,櫻唇香舌,說起話來,嬌聲細語,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嫩,乳峰高聳,彈性十足,乳頭紅艷。陰毛濃密地包圍著三角區及陰唇兩側,屁股肥圓。
這時,隻見玉馨躺在池邊,讓梅香給她擦洗。擦著擦著梅香的手就不老實瞭。她的左手在玉馨的奶子上揉著,右手則滑到玉馨的陰戶上扣動著。
“啊,死梅香,你又在逗我,一會癢上來瞭你來止癢。”玉馨伸手打瞭一個梅香說道。
“哎,我什麼給你止呀,我又不是男人。”梅香說,“你癢瞭去找公子讓他幹你不就行瞭。”奚鳳嘯本來看的就有點忍不住瞭,聽她倆這麼一說,推開門走瞭進去。
“啊,公子你怎麼跑進來瞭。”玉馨叫著伸手就抓瞭條毛巾,擋在自己身上。
“有什麼好羞的,想幹就不要怕羞。”梅香大方的走到奚鳳嘯身邊說,“公子,你說是不是呀?”
“是,是。”奚鳳嘯說著,一把抱著梅香吻著,雙手在她身上撫摸著。
“嗯,你先不要緊嗎,你身上臟死瞭,讓我們服待你洗個澡吧!”說著,梅香幫奚鳳嘯把衣服脫掉,見他那寶貝像一個軟綿綿的肉蟲爬在那裡,忍不住說道:“公子,它那麼小,到底行不行呀?”
“行,來立起來。”隨著奚鳳嘯的話音,那肉蟲果然變成瞭一個粗壯的肉棍,還上下左右的顫抖著。看的兩個姑娘,都羞紅瞭臉。
熱氣升騰,煙霧彌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裡。奚鳳嘯在中,左邊是梅香,右邊是玉馨。熱水浸泡著身體,滋潤著身心,同時,刺激著男性的肉棍和女性的陰穴,三股熱流同時在他們心中奔騰。奚鳳嘯的雙手開始活動瞭,一支胳膊摟著玉馨,一支胳膊摟著梅香,左邊親一下,右邊親一下,而且越摟越緊。
春心蕩漾的少女,在鋼筋鐵臂的緊箍中,四個嫩乳,緊緊的擠壓在奚鳳嘯的胸肌上。這時,玉馨的心中象有一隻無名的小蟲在緩緩的蠕動,像針尖一樣刺弄著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經。這邊梅香,被鐵鉗般地緊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象滾開的水一樣,在澎湃,在沸騰。她的雙腿之間熱辣辣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的鼓動,陰唇一縮一張貪婪地等待著什麼,一股熱流從子宮口溢出,沿著鮮紅的嫩肉,沖擊著陰唇。
她那嬌嫩的小手,忍不住一把抓住瞭奚鳳嘯的大肉棍,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與此同時,玉馨的手也伸向瞭奚鳳嘯的雙腿之間,但觸到瞭梅香的手,隻好下滑,抓著奚鳳嘯肉棍下的兩個大蛋,輕輕的揉捏著。奚鳳嘯胸中的欲火也越燒越旺,他極力的挺著小腹,使小腹最在限度的挺起,讓兩隻小手盡情地揉捏著。玉馨、梅香同時側過頭來,在他的面頰兩側,狂吻起來。
“停,”奚鳳嘯忍不住大聲叫道,“快,洗幹凈上床玩。”
“真嚇人。”“嚇我一跳。”玉馨、梅香說著,飛快得給奚鳳嘯洗幹凈,然後給他擦幹,讓他上床等著,她倆也飛快的擦幹身體爬上床,向奚鳳嘯猛撲過去。三個人緊緊摟在一起,猛烈的親吻著,四個白生生的乳房,在奚鳳嘯的身上擠壓,摩擦著,兩個少女同時發出瞭呻吟。
“暫停。”奚鳳嘯說道;“玉馨,你跨在我頭上,用手把小穴分開,放在我的嘴上,我為你舐穴。梅香,用你的小嘴舐我的肉棍。”
兩個少女一聽,高興地點點頭,迅速的擺好姿式。於是玉馨把陰穴放在奚鳳嘯的臉上,對準他的嘴,半蹲在奚鳳嘯的臉上。而梅香,則趴在他的大腿上,像吃糖果似的伸出舌頭舐著龜頭,用龜頭在自己臉上來回移動著。
玉馨的陰穴正對著奚鳳嘯的嘴,奚鳳嘯用手分開那兩片肥厚的陰唇,讓最鮮嫩的紅肉,暴露出來。奚鳳嘯先用舌尖在玉馨的陰唇和陰核上舐瞭一會,然後深入陰道,用他那長舌頭,盡情的舐著、攪著。直弄得玉馨心慌意亂,奇癢無比,淫聲浪調,舒服得自己都不知說什麼好。突然奚鳳嘯猛一仰頭,含住瞭玉馨那艷如瑪瑙的陰核,狠勁的吸吮、舐磨。玉馨也全身發顫,雙手在自己那對高聳的乳峰上,用力的揉捏著。
這邊梅香,在玉馨的呻吟聲和肉棍的刺激下,右手抓著大肉棍,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套弄著,左手則抓著奚鳳嘯那兩個肉蛋揉著。一會她放棄瞭用嘴,改用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把肉棍放在乳溝中,然後兩手按著乳房,一上一下的套弄著,嘴裡也大聲呻吟著。
玉馨發狂似的把屁股向下壓著,雙手幫助奚鳳嘯分開自己的陰唇,讓奚鳳嘯雙手揉捏她的奶子。一股股的淫水不時地從穴裡沖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狂的奇癢,在折磨著她。她大聲呻吟著,扭動著身體,腦袋象貨郎鼓一樣搖動著,滿頭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小臉也紅的象一朵盛開的紅山茶。
梅香這時也淫水四溢,順著她的玉腿,向下流淌著。流得她身酥骨軟。忍不住放棄瞭工作翻身跨在奚鳳嘯身上,用手握住奚鳳嘯的大肉棍,分開自己的陰唇,把自己那小饅頭似的肥穴,對準龜頭,緩緩地往下坐瞭下去。
隨著龜頭的進入,梅香覺得有點痛,便停止下蹲。這時奚鳳嘯的欲火越來越旺瞭,他見梅香停止下坐,便叫玉馨下來躺在旁邊。他則拉著梅香的雙乳一拉,陰莖同時向上猛得一頂,龜頭一下就頂破瞭處女膜。
“啊,痛啊。”梅香被頂得大聲喝著。奚鳳嘯連忙停止活動,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揉著,在陰毛上梳理著。奚鳳嘯的大肉棍,象一根燒紅的鐵棍,被坐插在梅香的肉穴裡,被穴裡的肉緊緊地咬著,而少女的陰道也被撐得漲漲的。
一股刺激的快感,隨著奚鳳嘯手的揉動,流遍瞭全身。梅香慢慢地移動著身體,隨著她緩慢的上下移動,一股更加強烈的快感,湧瞭出來。她漸漸加快速度,身體也隨著上下擺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上下搖動著,很是好看。奚鳳嘯抓著她的乳房,猛揉乳房和乳頭,屁股同時配合梅香的移動,一上一下的挺動著,使陰莖更加深入她的陰穴。
“啊……真好……真舒服啊……”梅香一邊用力的動著,一邊大聲的呻吟著。
旁邊的玉馨看的忍不住爬到她背後,雙乳壓在她背上用力的磨著,雙手幫她上下動著,嘴在她的頸上、面頰上吻著、親著。梅香在他們兩人的攻擊下,很快的就高潮瞭,隨著一股陰精的射出,她也無力的倒在玉馨的懷裡。
玉馨一見連忙把她抱在一邊,分開陰穴就要往大肉棍上坐。但奚鳳嘯一直躺著幹,雖然不費勁,但覺得不過癮,便一把拉住玉馨,讓她側身躺好。右手把右腿拉起。然後他躺在她背後,將腿放在玉馨的左腿上,分開她的陰唇將龜頭先慢慢的塞進去,當他覺得碰到處女膜時,就猛的一頂,整個大肉棍全都進入瞭玉馨的陰穴。
玉馨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頂得叫瞭起來。奚鳳嘯連忙用手在玉馨的胸前揉著,在陰穴、陰核上揉著,屁股緩緩的抽動著。漸漸的玉馨的痛被癢代替瞭,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用力向後頂著屁股:“快……公子快點……啊好好……好舒服啊……”隨著奚鳳嘯加快速度,她隻覺得龜頭在陰道裡快速的移動、摩擦,一股美妙的快感傳遍她的全身,她的呻吟聲更大瞭。
奚鳳嘯雙手一邊揉捏著玉馨的乳房和那鮮紅的乳頭,一邊用力的拉著她向後壓,配合著屁股的前後運動。大肉棍一次次的插進陰穴,直插的玉馨秀眼直翻,嬌喘連連,嫵媚極瞭,也淫浪極瞭。越幹越來勁,越幹越瘋狂,玉馨的花心被龜頭連續的撞擊,使得玉馨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道:“啊……唔……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玉馨的浪叫激勵著奚鳳嘯,他的屁股用力的前頂,玉馨也用力的後壓,動作越來越激烈。玉馨心中也越來越活躍,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著龜頭,龜頭頂撞著花心。
“啊……公子……我……頂不住瞭……啊……”浪聲未完,玉馨就一泄如註,淫水一下子隨著肉棍抽動湧瞭出來,把兩人的陰毛浸得濕淋淋的。
奚鳳嘯又抽動瞭幾下,抽出寶貝,讓兩個丫環收拾好床,他自己則從浴室出來找陸曼玲。
陸曼玲臉好紅、好紅,紅得像七月石榴。奚鳳嘯的手輕巧的、小心的繞過她的脖子,放在她的香肩上。陸曼玲的頭,也漸漸的靠緊瞭奚鳳嘯的胸膛。兩人都靜靜的聽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奚鳳嘯的手,也開始活動,撫摸著她的秀發、和後背。
陸曼玲的眼睛像是迷霧,充滿瞭一片迷蒙,彷佛是在期待什麼,又好像在渴望什麼,是那樣的美,看得奚鳳嘯有點慌,有點茫然。順著陸曼玲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張著,紅潤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輕啟。奚鳳嘯俯下身去,吻上她的嘴,輕舔她的舌尖。
陸曼玲接受瞭奚鳳嘯的吻,接受瞭奚鳳嘯的舌頭。奚鳳嘯一見陸曼玲如此,膽子也就愈大,一隻手在她的背後輕撫,一隻手則隔著肚兜,按著她的乳房。而陸曼玲似乎早己饑渴難忍,她的熱烈出乎奚鳳嘯的意料之外。她的鼻孔中傳出瞭陣陣的熱氣,口中也開始輕輕的哼著:“嗯……嗯……嗯……”
一隻手在她的奶頭上,揉搓著,輕撫著。奚鳳嘯的嘴,順著香唇,漸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乳房。一寸一點的輕吮著,弄得陸曼玲不住的顫抖、不停的輕哼。奚鳳嘯的嘴終於移到她敏感的乳頭,在乳頭上,奚鳳嘯的舌頭像是催情針似的,舔得陸曼玲,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她的乳頭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時的把乳房向上挺,迎合奚鳳嘯的吸舔。
奚鳳嘯的寶貝手,輕輕的按到瞭她那神秘的三角洲。那一片多毛的部位,早被淫水沾濕瞭。陸曼玲的陰毛,多而細軟。她的陰唇,像發高燒似的,好燙。於是奚鳳嘯的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褲,被棄置於床下。
陸曼玲的胴體實在太美瞭,純白的玉體,微微透紅的肌膚。結實、而如竹筍般的乳房。乳尖上那兩顆如草莓般的奶頭。勻稱優美的曲線、平滑結實有彈性的小腹。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個陰戶都給蓋住瞭。尤其是那兩片肥滿的陰唇,紅嘟嘟的,中間那條暗紅色的肉縫,再配上陸曼玲那健美細長的大腿,看起來,不禁使人垂涎欲滴。奚鳳嘯把陸曼玲平放在床上。隻見她雙目緊閉,胸部大幅度的起伏。奚鳳嘯挨著她躺下,湊上嘴,又開始索吻。
“嗯……嗯……嗯……”這一聲又一聲濃濁的鼻音,叫得奚鳳嘯心慌意亂,真恨不得想立刻幹她的小穴。奚鳳嘯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瞭,原本按在乳房上的手,此刻已從衣服下穿瞭進去,直摸那尖挺的雙峰。陸曼玲的手,一面抱著奚鳳嘯的頭,一面摸著奚鳳嘯的下部。
奚鳳嘯摸著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陰蒂,手指像條小蛇般的,在扣弄著她的小穴。小穴的淫水,像是涓涓細流似的,猛流個不停。陸曼玲的欲火,似乎已到瞭極點。她整個人,不停的扭動,不住的輕哼:“哦……嗯……嗯……哦……嗯……”
漸漸的,奚鳳嘯的嘴,奚鳳嘯的舌頭,從乳頭順著滑下,吻到她那誘人的小穴。隻見小穴裡的淫水,晶瑩剔透。那微微突起的陰蒂,像是一個熟透瞭的果實,真想咬它一口。伸出瞭舌頭,在她那微燙的陰唇內,來回的涮著。這一涮,淫水流得更多瞭,她整個人卻為之抖動不止。
“嗯……哦……嗯……哦……好嘯弟……你不要舔……小穴好難受……哦……小穴……哦……難受死瞭……”
“哦……小穴裡面癢死瞭……哦……癢……好弟弟……不要……不要……哦……不要再舔瞭……嗯……哦……”陸曼玲的手,死命狠狠的壓住奚鳳嘯的頭,小穴拚命的往上挺。
“嗯……好嘯弟……哦……不要……嗯……哦……不要……哦……小穴受不瞭……奚鳳嘯受不瞭……嗯……”
“好嘯弟……求求你……哦……求求你……哦……哦……姐姐要你……快給我……好弟弟……快給我……哦……不要再舔瞭……哦……”
“啊……好弟弟……啊……你快……快給我……嗯……小穴實在受不瞭……哦……受不瞭……”奚鳳嘯叫她握一握自己的大寶貝。這一根又長大、又熱燙的東西,在陸曼玲的小手,不住的跳動,像是在示威似的。
陸曼玲輕呼道:“嘯弟,你的傢夥太大瞭,我怕等一下會受不瞭。”
“玲姐,你放心,弟弟會慢慢來,不會弄痛你的。”慢慢的,奚鳳嘯用手握住大寶貝,用龜頭一上一下的來回的磨著她陰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瞭……嗯……不要逗姐姐瞭……嗯……”
“哦……嗯……小穴受不瞭瞭……哦……快進來……哦……哦……嗯……”陸曼玲的屁股,想要含住大寶貝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頂。
奚鳳嘯一看陸曼玲的春潮,似乎己到瞭頂點。大寶貝對準瞭小穴口,一扭腰,“噗滋”一聲、大寶貝便突破防守,整根到底。陸曼玲的小穴好緊,裡面又熱又燙,奚鳳嘯的寶貝被包的好美、好舒服。而陸曼玲呢?不停的叫痛:“啊……啊……痛……弟弟……你小力一點……小穴會痛……姐姐是第一次……弟弟……啊……停一下……哦……”
奚鳳嘯一聽陸曼玲她如此叫痛,趕忙停瞭下來:“玲姐,你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會好的。”
“嘯弟,你的太大瞭,小穴有點受不瞭,你先不要動。”奚鳳嘯見她,整個眉毛都快集結在一起瞭,一臉痛苦的表情,心中也委實不忍心再插下去。伏下身來,吻著她的香唇,手也輕揉著她的奶頭。
過瞭好一會兒,陸曼玲似乎好過瞭許多,臉上的紅暈又再出現。她的眼睛微微閉著,鼻頭也滲瞭一滴滴的汗水,那紅潤的小嘴,半合著。她的表情是那麼迷人,那麼夠味,她的屁股,不時的向上挺瞭挺,小穴似乎是癢瞭。隻聽得她,輕輕的說:“嗯……嗯……嘯弟……嗯……你現在慢慢的動……嗯……慢慢的插……好弟弟……嗯……小穴好癢……嗯……”
“好姐姐,我會慢慢的來,輕輕的插小穴。”奚鳳嘯把大寶貝輕輕的抽出來,又再整根慢慢的放進去。像磨洋菇似的,大寶貝深入淺出,不帶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嘯弟……小穴好美……哦……好嘯弟……大寶貝幹的……好舒服……嗯……嗯……哦……小穴現在好美……小穴不癢瞭……哦……哦……弟……弟……你的大寶貝真大……哦……頂得花心好美……哦……哦……”
“哦……嗯……好嘯弟……嗯……好寶貝……小穴好舒服……哦……好美……嗯……哦……美死瞭……嗯……好弟弟……嗯……你真會插小穴……哦……你真的好會插……嗯……你插的太美瞭……哦……小穴爽死瞭……哦……”
陸曼玲的小穴,一張一合的,好美。小穴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點一滴的往外流。大寶貝的陵肉,一進一出的也帶出瞭不少淫水。“噗滋”、“噗滋”、“噗滋”,大寶貝的入穴聲,實在是動聽。
“哦……大寶貝……哦……你插的姐姐太美瞭……嗯……哦……好弟弟……小穴讓你插的爽死瞭……嗯……哦……哦……哦……小穴要美死瞭……哦……你太會幹姐姐瞭……哦……”
“啊……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嗯……嗯……大寶貝弟弟……嗯……插快一點……哦……重重的幹小穴……嗯……大力的插……哦……姐姐要你……嗯……嗯……”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瞭……哦……姐姐的小穴要……出來瞭……啊……啊……小穴……小穴升……天瞭……哦……哦……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你真會插小穴……真會幹小穴……哦……嗯……”
在她要進入高潮的那一剎那,子宮壁突然緊促的收縮,猛吸得大寶貝跟著收縮,濃濃的陰精,又熱又燙,直澆向大寶貝頭,澆得大寶貝不住的抖瞭幾下。奚鳳嘯依然以磨洋菇的辦法,慢慢的,要吊足她的味口。
“嗯……嗯……大寶貝弟弟……哦……姐姐的小穴好多水……哦……弟弟……嘯弟……嗯……你快插重一點……嗯……我還要……哦……姐姐還要……姐姐不過癮……哦……重重的插小穴……嗯……”
“嗯……求求你……給姐姐……大力的插小穴……哦……狠狠的幹姐姐……嗯……好寶貝……嗯……好弟弟……嗯……小穴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奚鳳嘯一聽玉如此說,心下也決定給她來頓狠的,於是抽出瞭大寶貝。甫一抽出,小穴的淫水“嘩”的一聲,全部沖瞭出來。奚鳳嘯把陸曼玲,拖到瞭床前,巧的是床鋪的高度,也夠他施展此一秘功。雙手把她的身體放好,讓腳微微的抬高,以便他的抽插。奚鳳嘯看著她的小穴,濕得真不像話。
於是奚鳳嘯默記心法,氣循環一周天,最後納入丹田。漸漸的,跨下的大寶貝,又暴漲瞭許多,比剛才又長、又大瞭半倍多。整根大寶貝就像燒紅的鐵杵,剛硬如鐵。小穴的淫水,依然細細的慢慢流。那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似乎等待著大寶貝的進攻。再一次的對準小穴口,滋的一聲,大寶貝又是整根到底。
“啊……嘯弟……哦……你的寶貝怎麼比剛才還大……哦……又好熱……”奚鳳嘯開始抽插,隻是輕輕的插,不讓大寶貝到底。
“嗯……嗯……小穴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寶貝變得好粗……嗯……嗯……”
“哦……嗯……好嘯弟……哦……大寶貝美死小穴……嗯……美死我瞭……哦……好舒服……哦……好爽……嗯……大寶貝弟弟……哦……大力的幹我吧……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會承受得瞭……嗯……嗯……”
看到她那副騷樣,那副淫蕩的樣子,真叫人受不瞭。小穴裡的淫水,又開始多瞭。奚鳳嘯深深的換瞭幾口氣,要開始瞭,要重重的幹,狠狠的插。
“啊……啊……啊……小穴……啊……我的小穴……啊……脹死瞭……啊……花心被頂穿瞭……啊……好嘯弟……啊……不要那麼大力……啊……輕一點……啊……輕一點……輕一點……小穴會受不瞭……哼……哼……大寶貝弟弟……啊……啊……哼……輕……一點……”
“啪……啪……啪……啪……”肉碰肉的撞擊聲。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頂到花心。奚鳳嘯好像要將她撕裂地,將她插死。
“哦……你輕一點……啊……哼……小穴受不瞭……啊……哼……你真狠……插死我瞭……哦……小穴幹穿瞭……哦……”
“好弟弟……小穴會被插爛……哦……小穴會受不瞭……哦……我會被幹死……哦……”
“啊……哼……輕一點……不要那麼大力……哦……花心被刺穿瞭……哦……哼……我被幹死瞭……哦……”
陸曼玲叫得越大聲,奚鳳嘯就幹得越使勁。奚鳳嘯有如一隻猛虎狂龍,亳不憐惜的掠取奚鳳嘯的獵物。陸曼玲隻是平躺在床緣,有氣無力的哼著:“哼……嗯……嗯……好嘯弟……姐姐受不瞭……嗯……小穴壞瞭……哼……嗯……嗯……”
“好嘯弟……姐姐服瞭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好驃悍……嗯……姐姐……哦……嗯……”
就這樣的幹瞭百來下,陸曼玲似乎又進入瞭佳境,她的手又恢復瞭生機,猛抓住瞭奚鳳嘯的腰。她的屁股,也開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開始有味道多瞭。小穴的淫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響。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會爽死……嗯……美上天瞭……哼……你力氣好大……嗯……大寶貝弟弟……哼……嗯……姐姐愛死你瞭……哦……小穴會爽死……哦……嗯……”
“好寶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來瞭……穴心要爽死瞭……哦……快……啊……啊……弟弟……姐姐要……要升天瞭……哦……小穴要爽死瞭……哦……你幹的好……插的好……嗯……哦……啊……啊……小穴又流瞭……啊……啊……好爽……好爽……哦……哦……”
突見陸曼玲雙手雙腳,像隻蜘蛛似的,全部把奚鳳嘯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小穴的溫度,一下子提升到沸點。大寶貝的感覺,又熱又舒服。隻有短短的一會,她整個人就像是虛脫、無力的躺瞭下去。奚鳳嘯也是無法忍耐,一股濃濃的陽精直射小穴深處。兩人都是倦極而眠,很快就相擁睡去……
當奚鳳嘯醒來的時候,陸曼玲正含著大寶貝,一上一下有勁的套弄。她真好興致,一大早就想挨插。奚鳳嘯盡量裝作不知道,任她玩。搞得奚鳳嘯混身舒泰,心頭亂撞,幾乎爽的快叫出來瞭。感覺上,她要坐吃大寶貝。小穴像是唧筒似的,把大寶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一聲滿足的呻吟,接著陸曼玲開始一上一下的夾著大寶貝套弄。奚鳳嘯知道,是該醒一醒,不能再混下去瞭。奚鳳嘯假裝被驚醒似的,吃驚的道:“玲姐姐,你怎麼可以……”
“好弟弟……嗯……姐姐癢嘛……嗯……嗯……小穴實在是受不瞭……嗯……”
“嗯……好弟弟……嗯……摸姐姐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寶貝頂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
在下面的奚鳳嘯,用手重重的搓揉著她的奶子,大寶貝也配合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頂著。另一面,奚鳳嘯睜大瞭眼睛,看著她那副蝕骨的騷勁。隻見她的頭不停的轉,不停的甩頭發。她的雙乳房,因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動。
“大寶貝弟弟……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奚鳳嘯美死瞭……嗯……哦……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弟弟……嗯……太好瞭……太美瞭……嗯……”
“啊……啊……我……要……哦……弟……我又出……來瞭……哦……快活死瞭……”
“姐……哦……你怎麼這麼快……哦……姐……哦……”隻見陸曼玲整個人趴到奚鳳嘯身上,不住的喘氣,吐氣如蘭,有氣無力的道:“好弟弟……讓姐姐休息一下……我們換個姿勢……嗯……”
話一說完,隻見她一個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瞭下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好舒服……哦……好舒服……好美……小穴美死瞭……我就是死……也心甘情願……”
此時的奚鳳嘯,大寶貝漲得好難過,他想要再插穴。他爬瞭起來,將她的左腳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方便自己的幹穴。大寶貝輕輕松松的插入瞭小穴,是那麼滑膩。奚鳳嘯拿條毛巾,把小穴和大寶貝稍微擦乾,才又繼續開始。“滋”的一聲,大寶貝刮著子宮壁,感到一陣陣的舒暢。此時的奚鳳嘯已是欲火高漲,如早春之雷,一發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寶貝真兇猛……嗯……又來瞭……嗯……嗯……弟弟……你真的好棒……我從來沒想到……你弄的姐姐好爽……哦……太好瞭……小穴太美瞭……嗯……”奚鳳嘯的大寶貝一進一出,弄得兩片陰唇一張一合,露出瞭裡面紅嘟嘟的肉壁,煞是好看。
“大寶貝弟弟……你好棒……嗯……小穴太美瞭……小穴太舒服瞭……嗯……好弟弟……姐姐會爽死……哦……好美……小穴美死瞭……嗯……小穴舒服死瞭……哦……”她那一聲又一聲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動。奚鳳嘯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強瞭許多。
“嗯……美……美死瞭……哦……小穴舒服死瞭……哦……好舒服……嗯……好爽……用力……哦……對……用力的幹小穴……嗯……小穴麻酥酥的……嗯……好快活……嗯……哦……好爽……哦……”奚鳳嘯一看陸曼玲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奶子,用力的搓揉,使勁的按摩。隻見她混身亂擺,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為猛烈。
“哦……大寶貝弟弟……你真會幹……哦……好爽……這下美死瞭……哦……小穴……浪水出來瞭……哦……”她那副騷浪的樣子,使奚鳳嘯的情欲,上升到瞭極點。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幹的好……小穴……給你插死瞭……嗯……”陸曼玲閉著雙眼,浪聲的狂叫著。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挺動。這一聲聲的淫蕩的動作與嬌聲,使得奚鳳嘯抽揚的更加猛悍。
大寶貝頭,在她的肉洞裡,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好弟弟……好弟弟……好寶貝……嗯……插死小穴瞭……嗯……好心肝……嗯……大寶貝美死小穴瞭……嗯……”陸曼玲高抬著雙腿,不住的浪擺,兩手緊緊的摟住奚鳳嘯的背。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著大寶貝頭。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寶貝弟弟……嗯……插死我吧……嗯……小穴美死瞭……”她愈扭愈浪,愈扭愈烈,雙頰赤紅,媚眼如絲,神態淫湯無比。這一番的急插猛幹,可謂是天昏地暗。
“嗯……好弟弟……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寶貝弟弟……你幹得美死瞭……哦……哦……哼……快……快……快插……我愛死瞭……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泄瞭……”
隻聽陸曼玲一聲大叫,浪叫停住,緊接著全身顫抖,雙手狠狠扣入奚鳳嘯的背,用力的抖瞭幾下,一股濃濃的陰精,射向瞭大寶貝頭。奚鳳嘯的大寶貝被她的陰精一澆,整個麻瞭好一會兒,一股陽精從馬眼噴出,射向瞭小穴深處。經過瞭一場激戰後,兩人已感到有些疲累,奚鳳嘯輕輕的抱著她,相擁入眠,沈沈的進入美夢中。
隔日自然是歐陽翠英、歐陽翠華姐妹的大好日子,姐妹倆也知道這機會是千載難逢,自然不肯錯過。奚鳳嘯趁勢抱著歐陽翠英的香肩,湊過嘴去輕吻著她熱紅的臉頰,她嚶嚀一聲,嬌軀偎進瞭奚鳳嘯的懷裡,奚鳳嘯輕撫著她的秀發和背部,歐陽翠英的眼睛像迷霧般充滿瞭一片朦朧,彷佛在期待著什麼,由上俯視,是那麼的美。
歐陽翠英的嘴唇紅潤潤地半開著,奚鳳嘯漸漸吻上她的紅唇,輕吸著她的舌尖。她接受瞭奚鳳嘯的吻,奚鳳嘯的舌頭。奚鳳嘯一見她如此,一隻手在她的背後繼續撫摸,另一隻手則隔著肚兜,揉著她的乳房。歐陽翠英發出:“嗯……嗯……”的聲音,奚鳳嘯繼續吻著,輕輕地把一隻乳房捧出肚兜外,揉著奶頭,由香唇漸漸下吻,次及她的脖子,乳房,逗弄得歐陽翠英一直暫抖,不停地輕哼著。
奚鳳嘯脫去瞭她的肚兜,露出瞭尖挺的乳房,那潔白的肌膚,光滑細嫩,胸前的一對乳峰,高聳堅硬,頂上腥紅的奶頭像兩粒草莓般地令人垂涎欲滴。奚鳳嘯吻上瞭那敏感的乳頭,舔著旋著,使得她不停地呻吟道:“嗯……嗯……哦哦……啊……啊……嗯……”
歐陽翠英的乳頭硬瞭起來,胸部也不時往上挺,迎合奚鳳嘯的吸舔,奚鳳嘯的手再插入她的裙子裡,按上瞭她那神密的三角地帶,那一片毛茸茸的綠洲,早被淫水給沾濕瞭,歐陽翠英的陰毛多而細軟,陰唇則紅的發燙。奚鳳嘯解開歐陽翠英的裙扣,再脫下她的褻褲,自己也迅速地脫掉短褲和內衣。
望著歐陽翠英潔白的玉體,結實如筍般聳立的乳房,勻稱優美的曲線,平滑的小腹,嬌小的陰戶,紅嘟嘟的陰唇,暗紅色的肉縫,使奚鳳嘯欲情大動,張嘴狠吸她的香舌。歐陽翠英也熱切地回吻,奚鳳嘯的手又忍不住地去扣那敏感的陰核,手指像小蛇般在她的小穴中遊動著。
歐陽翠英不停地輕哼著,奚鳳嘯也把大寶貝在她的大腿上頂著,使她更是抖個不停,奚鳳嘯在她耳邊輕輕問道:“英姐,準備好瞭嗎?”歐陽翠英紅著臉點點頭,奚鳳嘯輕輕伏上她的身體,細捏玉乳,寶貝磨擦陰核,一點點地往裡送。
歐陽翠英這時春上眉梢,欲火高升,嬌軀扭動,似拒還迎。奚鳳嘯挺動著寶貝,抽插之間,往她穴中送進。歐陽翠英痛得叫道:“啊……好痛……輕……輕點……”
奚鳳嘯吻著她的玉乳,說道:“英姐,忍耐一下,痛是免不瞭的,等一下就舒服瞭。”
歐陽翠英痛得淚都流出來瞭,嬌軀也在奚鳳嘯身下直抖,神情慌亂。歐陽翠英雙手抱著奚鳳嘯道:“嘯弟……輕點……姐太痛瞭……弟弟……你要憐惜姐姐……”
奚鳳嘯輕吻著她道:“英姐,你放心吧,弟弟不會使你難受的,相信我。”奚鳳嘯一番甜言蜜語,哄得她漸漸忘卻痛苦。
奚鳳嘯輕輕地抽送,越來越重,歐陽翠英有時皺眉,有時舒眉,身體扭動,漸漸地舒暢起來,淫欲大起,盡力迎向奚鳳嘯的動作,口中呻吟著道:“哼……嗯……唔……好美……哼……太美瞭……唔……”奚鳳嘯見她的嬌態迷人,更是猛烈地抽插著,寶貝一出一入中,帶出瞭她的陰唇,手兒捏著乳房的力量更重瞭。
歐陽翠英的表情更嬌媚瞭,小穴心也一張一合地咬著奚鳳嘯的大龜頭,叫道:“弟弟……你插得我……美……美死瞭……嗯……好弟弟……花心麻……死瞭……哦……姐姐……不……不行瞭……要……要丟……瞭……”她漸漸進入高潮的境界,子宮壁突然收縮,吸得大龜頭麻癢酥酸,濃熱的陰精在她一陣顫動不已之後,直澆向龜頭而來,燙得奚鳳嘯也抖瞭幾下。
歐陽翠英繼續挺著小穴,呻吟著道:“嗯……嗯……大寶貝……弟弟……哦……插……插姐姐的……小穴……嗯哼……快一點……你……插……重一點……姐還……還要插……嗯……哦……”奚鳳嘯見她第一次插穴就這麼淫蕩,真不愧是悶騷型的女人,下決心給她來頓狠狠的大餐。
奚鳳嘯加緊抽動的速度,手也捻著乳尖,加重她的淫興,歐陽翠英小穴中的水又多瞭起來,奚鳳嘯重重地插,狠狠地幹,直操得她浪聲淫哼著泄瞭三次,累的快要昏過去。奚鳳嘯見她嬌喘籲籲,魂遊太虛,陰精直冒,穴心子亂抖,全身酸軟無力,這才緩瞭下來。
歐陽翠英在平和下來後,溫柔地吻著奚鳳嘯,奚鳳嘯看她實在無力再戰瞭,想到旁邊還有個歐陽翠華待自己開苞,便放下她的嬌軀,轉移陣地。
奚鳳嘯轉頭一看,歐陽翠華因自己和歐陽翠英共同表演的一幕活春宮,使她難受得衣衫半解,小手撫揉著她自己的乳頭呢。奚鳳嘯移近她身旁,抱起她熱情地吸吻,歐陽翠華閉著美目伸出嬌舌任奚鳳嘯含吮著,全身都讓奚鳳嘯摸遍瞭。
奚鳳嘯逗弄瞭她一會兒,便除去她渾身上下的衣裙,欣賞她的嬌軀。隻見她肌膚白嫩,奶房微微突起。歐陽翠華實在是個美人胚子,胴體之媚,竟不遜於歐陽翠英。烏黑柔軟的秀發,窺人半羞的媚眼,小巧玲瓏的菱唇,凝脂如玉的嬌軀,可真是上天的傑作啊。奚鳳嘯大展挑情手段,含乳捻陰,吸吻香舌的技巧之下,直逗得她全身炙熱,神情冶蕩。
奚鳳嘯翻身跨上嬌軀,分開她的雙腿,大寶貝抵住那上未發毛的處女地,歐陽翠華嬌羞地道:“哥……嗯……輕點……你要慢慢來啊……不然妹妹會受不瞭……嗯……”
奚鳳嘯低聲地安慰她道:“華妹,放心,我會輕輕地弄的。”稍微用力,寶貝頭還是無法塞入小穴,於是再多用一些力,終於把個寶貝頭塞進陰唇中。
歐陽翠華痛叫道:“啊……啊……哥……痛……痛呀……小穴第一次……挨插……哎唷……痛死瞭……”奚鳳嘯把寶貝再塞進去一點,發覺有些阻礙,再度用力一頂,整根大寶貝幹入瞭三分之二。
歐陽翠華大叫:“啊……痛死我瞭……哥……你好狠……小穴痛死瞭……啊……”
奚鳳嘯一見她痛苦難忍,暫停動作,輕聲問道:“華妹,痛得很厲害嗎?”
歐陽翠華點著頭道:“哥……真的很痛呀……”
奚鳳嘯吻吻她,道:“卿卿,忍一忍,你看英姐剛剛不是也很痛嗎?後來就舒服瞭。”吻住嘴,咬著她的舌尖,兩手在那對小小的胸乳上不停地揉捏,漸漸,歐陽翠華被奚鳳嘯愛撫的動作搞的淫水慢慢流出,扭動著嬌軀。
奚鳳嘯見時機成熟,用力把最後一段的大寶貝也插瞭進去,隻感到小穴又溫又熱,包得大寶貝好美好美。歐陽翠華又開使喊痛瞭,奚鳳嘯更加狂吻那雪白的胴體,揉著小豆豆般的奶頭,為她吻去眼角的淚水。過瞭一會兒,歐陽翠華又騷蕩起來瞭,奚鳳嘯開始一點一點慢慢地抽著,插著,用大龜頭刮著陰道深處,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瞭。
歐陽翠華這時也不痛瞭,也把屁股直扭著,一會兒,歐陽翠華也嗲著嬌聲道:“哥……好舒服……哦……太……太美瞭……”
奚鳳嘯動瞭一會兒,停下來休息一下,歐陽翠華圓睜著媚眼道:“哥,怎麼不動瞭嘛?人傢正舒服,幹嘛停下來嘛?我要,哥,我要……”她可真是熱情如火,騷媚淫蕩。
歐陽翠華緊緊地抱住奚鳳嘯,口中如夢幻般地哼道:“嗯……小穴……舒服死瞭……哥……我就知道……你……你愛妹妹……嗯……妹妹好爽……哦……大寶貝的……哥哥……用……用力……幹……啊……”
奚鳳嘯不停地插著,歐陽翠華的小穴緊緊包住他的寶貝,而她已是嬌喘急促,媚眼春意無限,粉頰緋紅,更浪更騷地配合這奚鳳嘯的抽插。奚鳳嘯一下下用力操著,使得她陰精狂流,泄瞭三,四次,熱燙的陰精刺激得奚鳳嘯陣陣酥麻,幾乎快泄瞭。
奚鳳嘯趕緊抽出來,又伏上歐陽翠英的嬌軀,猛幹瞭她一場,再提起寶貝奸入歐陽翠華的小穴,最後才在三人混合的吟聲中,“噗”、“噗”泄進歐陽翠華的子宮,就保持著這姿勢,揉著歐陽翠英和歐陽翠華姐妹倆的乳房,枕著她們的玉臂,吻著櫻唇,沉沉地睡著瞭。
通州,地當水陸要沖,市廛輻輳,人煙稠密,相距燕京不過數十裡之遙,一夕數發,驛道上車水馬龍,煙塵不斷。運河岸旁舟楫連雲,桅檣接天,人語喧嘩不絕,這日岸上武林人物來往頻頻,表面從容,低聲談笑,兩道銳利的眼神卻不時註意著靠岸船支內走出之人。
緊靠著城墻腳下,搭著三間茅篷,伸出一支白佈長簾大書一個酒字,迎風招展著篷內擺瞭一十餘張白木頭桌兒,買賣鼎盛,已上瞭九成座,酒保穿梭來往添酒送菜,忙碌不已。
迎門一張座上坐著三人,一人約莫五旬年歲,瘦削臉膛,頷下留著一綹山羊胡子,穿一襲灰舊土佈長衫,右手邊放著一支銅煙桿,擦得閃閃晶亮。其他二人都是精壯短裝漢子,背上露出一截三寸長刀把兒,絲穗飄拂肩頭,其中一個額上凸出一個肉瘤,壓著雙睛,形成三角蛇眼。
桌上擺著四碟鹵牛肉、花生米、醬雞、豆幹,那蓄著山羊胡子土老頭兒滿滿喝瞭一口酒,骨碌碌雙睛瞄向運河來往舟楫,皺眉喃喃自語道:“奇怪,風聲竟傳播得這麼快,究竟為何人外泄的,為此局主大發雷霆。”
額上長有一瘤漢子壓低著聲音道:“究竟是什麼事呀?聽說是與無名居士有關。”
土老頭兒點點頭道:“你既然知道就好瞭,何必多口。”那漢子立時噤若寒蟬。
忽的走入一個中年儒生,朝店內張望瞭一眼,竟朝土老頭兒這張座上欠身坐下。土老頭兒愕然瞪目,狠狠望著中年儒生。中年儒生嘻嘻一笑道:“對不起,在下要等一人,坐在門首比較瞧得仔細,受人之托,當忠人之事,在下千裡趁舟而來.人地生疏,唉,叫我如何找起。”說著便高聲叫道:“酒保,打一角酒菜,牛肉切上三斤。”
土老頭兒心中一動,捋須打瞭一個哈哈道:“老弟好說,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常言道得好,同船過渡九世緣,今兒個咱們共座也算是前緣不淺,來,老弟,咱們痛飲一杯,老朽作東如何。”說著推過一支酒碗,擎著酒壺在碗中滿滿斟上。
中年儒生連連搖手道:“這如何敢當。”
土老頭兒面色微沉道:“老弟你可是覺得老朽瞧得不順眼麼?”
中年儒生面色一紅,連道:“兄臺不可誤會,在下豈有此意。”忙拿起酒碗道:“請。”呼嚕嚕一口飲盡,兩道目光卻凝向店外來往頻頻林人物身上。
土老頭兒更是心中一動,道:“老弟,老朽世居通州,人頭極熟,你尋何人,隻要有個名姓諒不難找出。”
中年儒生長長哦瞭一聲道:“在下還忘懷瞭請教兄臺尊姓。”
土老頭兒道:“老朽姓左,老弟你呢?”
中年儒生似乎一怔,忙道:“在下姓沈,草字秋明。”語聲略頓,面現遲疑之色道:“在下是受瞭一位姓茍的重托,找一位姓郭的江湖英雄,說他每日未辰之交必在運河岸現蹤,此刻天色已不早,在下迄未發現。”
左姓老頭兒聞言面色徽微一變,假笑道:“沈老弟熟知姓郭的長像麼?”
中年儒生略一沉思道:“身高六尺,穿著胸前繡著一道金線的短裝,古銅面色,右耳輪上長著一顆鮮明豆大黑痣。”
左姓老者與一個精壯漢子不禁面色又是一變,假裝淡淡一笑道:“老弟古道熱誠,千金一諾不辭迢迢而來,有友若此,足慰平生,但……”語音稍頓,目註中年儒生接道:“倘或姓郭的有事遠離,老弟豈非徒勞跋涉。”
“這人……”中年儒生面現遲疑之色道:“萬一不能晤見郭英雄,茍朋友說去通州西大街安通鏢局尋訪一位姓左的西席。”一說到姓左,中年儒生目光一楞,凝註著土老頭兒。
土老頭兒微微一笑道:“可是老朽與安通鏢局左西席長得一模一樣,令老弟不勝驚詫?”
中年儒生搖首道:“茍朋友並未道及左西席形象,隻是竟這麼湊巧,兄臺也姓左。”
土老兒呵呵一笑道:“這就是所謂緣份。”於是頻頻勸飲,並道:“老弟稍安勿燥,老朽敬你一杯。”三碗落肚,中年儒生似力不勝酒,面色像一塊染瞭色的紅佈似地,眼內充滿紅絲,似更焦燥不安。
土老兒咳瞭一聲,壓低嗓子道:“老弟,你要尋的那人是否名叫郭盛。”
中年儒生驚得幾乎跳瞭起來,張口結舌,囁嚅道:“兄臺為何知道,莫非兄臺認識郭盛。”
“豈止認識而已。”土老頭兒更放低聲音道:“老朽就是安通鏢局的左西席,茍老師相托之事必然重大,有勞老弟枉駕敝局一行。”
中年儒生搖首,面現為難之色道:“茍朋友說因此雁蕩貴當傢一名手下為對頭擒去,嚴刑逼供泄露不少隱秘,安通鏢局已成是非之地,囑在下非至無可奈何情勢之下,才能前往,而且必須清晨不可,最好兄臺請郭朋友前來。”
土老頭兒面色大變,張口欲言,忽從運河岸石板道上傳來一串零亂急馳的蹄聲,蹄聲未止,驀聞一陣大笑道:“在這裡瞭。”
為首一騎棗紅驊騮上翻下一個面色紅潤,團團圓臉的商賈,一提長衫,快步趨向酒店,抱拳向土老頭兒笑道:“左老夫子,在下找你不是一天瞭,料不到老夫子竟躲在這裡飲酒。”
土老兒認出是本城首富,大生銀號老板洪子雲,忙起立拱手道:“洪老板尋在下有何貴幹。”
洪子雲道:“相煩貴局接一筆買賣。”
土老兒眉頭一皺道:“局主未回,老朽不便作主。”
洪子雲道:“誰不知老夫子在安通鏢局內內外外威權甚重,就是東方局主也得聽從老夫子三分,莫非洪某人有什麼地方開罪老夫子。”
這大生銀號老板隨從不少,立在洪於雲身後的一名武師冷笑道:“這一筆買賣貴局不接,安通鏢局這塊招牌就算砸啦。”土老兒勃然作色,目中怒芒逼射。
洪子雲忙道:“左老夫子暫別動怒,請同返貴局容在下說明詳情,便知並非過甚其詞。”
土老兒見洪子雲面色莊重,無可奈何頷首道:“老朽就與洪老板同往。”
額上長瘤的漢子道:“老夫子,我等留在此處陪伴這位沈朋友。”
洪子雲暗暗冷笑道:“憑你們這些貨色也想看住人傢。”
土老兒眼珠一轉,笑道:“不用瞭,沈朋友,你尋訪的郭鏢頭已隨咱們局主遠赴中州,十天半月大概回轉不瞭,沈朋友身上如有不方便的話,盡管去敝局找老朽就是。”說著向中年儒生略一抱拳,握起銅煙桿走出店外。
馬蹄得得,煙塵飛騰,轉眼消逝,中年儒生呆坐在座上,嘴角泛起一絲笑容,醉紅由面上漸漸消退,雙睛恢復朗湛,凝望在雲帆波光上,風塵往事歷歷泛起心頭。
安能鏢局座落於西大街尾,本地土著稱之為三道口,高高的磚墻,榴額上橫著一匾,黑底金漆“安通鏢局”四個大字,雄渾磅礴,氣派威武。左姓西席同洪子雲一行回至鏢局內,一踏進局內,首先入眼的便是推置在櫃外五十口大皮箱,不由一怔,暗暗皺眉道:“我左奉先這兩日眼皮跳動主禍,莫非這筆買賣有點邪門麼?”心中頓泛一種不吉之兆。
洪子雲趨至左奉先耳邊密語道:“這五十口箱內均是監運使周大人托在下搜羅買辦,價值連城,其中有一座翠玉寶塔,塔凡十二層,內藏夜光珠,按十二時辰發出光亮,絲毫不爽,周大人為避言官糾彈,特命在下前來,並指明貴局送往龍江將軍達噶貝勒處。達噶貝勒下月十五便是五旬大壽,命貴局派鏢師,兼程護送,更須繞道山海關前往,明晨立即起程,再遲恐路程太遠趕不上壽誕之期。”
左奉稱聞言大急,知洪子雲為監道拜把兄弟,這筆買賣如不接下,無異安通鏢局招牌斷送在他手上,但還有更重大之事勢必無法兼顧,急得連搓兩手。洪子雲道:“老夫子,你是不願接下這筆生意麼?”
左奉先苦笑道:“開的鏢局,那有推辭上門的買賣不接之理,無奈茲事體大,萬一有失,老朽擔當不起。”
洪子雲笑道:“老夫子你也太膽小瞭,安通鏢局數十年來走南闖北,沒出過一點岔子,威望如日中天,綠林朋友無不忌憚三分,這趟生意何況有官面上照顧,更是無慮有失,隻有周大人不願招搖,有礙前程,所以指明貴局護送。”
左奉先長嘆一聲道:“鏢局人手不敷,為之奈何?”
洪子雲面色一沉道:“據在下所知貴局尚有十四位鏢頭,怎說是不敷,這宗生意就夠貴局上下人等吃喝個三年五載,我看老夫子別推三阻四啦,羅推官如期到來點割鏢貨,明晨五鼓起程,除瞭貴局十四位鏢頭外,尚有敝號四位武師同行。”
左奉先暗暗叫苦,十四位鏢師同著趟子手鏢夥一去,偌大的安通鏢局就剩他一人坐守,忖道:“事情真巧,正碰在骨節眼上,使人哭笑不得,進退兩難。”暗中一咬牙,立命局中準備人手起出鏢車,等候羅椎官來點明鏢貨裝入車內。
入夜,安通鏢局燈火通明,叮叮裝車敲打之聲傳於戶外,終夜不絕,天交五鼓,廣場前駿騎得得,車聲轔轔,迤邐而行,浩浩蕩蕩出北門而去。
偌大的安通鏢局隻剩下左奉先及兩三個老弱仆傭,左奉先坐在櫃臺內吸起一袋煙,目光凝望著承塵上,隻感內心煩亂困惑,神思不寧,喃喃自語道:“天下居然有這麼巧的事,如非監道周大人托運重鏢,幾乎心疑對頭調虎離山,使老朽孤掌難鳴。”對頭是誰?他自己也不知,由於不吉的預兆在他心靈中作祟,像一塊磐石墜壓胸膛雍逆難以舒展。
驀地,門外獸環叮叮敲得亂響,左奉先不禁一怔,朗聲道:“誰。”
“左西席麼?”左奉先聽出那是中年儒生口音,目泛驚喜之色道:“是沈老弟麼?”長身一躍,疾逾電射落在門後,托開橫閂啟門。
中年儒生一進門睜著惺忪兩眼,兩臂欠伸一下,道:“在下一晚沒睡,隻在城廂上打瞭一個盹。”
左奉先慎重將門閂好,拉著中年儒生進入櫃房,道:“茍老師奉托之事可蒙見告麼?”
中年儒生道:“茍老師與在下是多年舊友,那日深夜,茍老師渾身浴血,背著一位老叟奔至在下寓所……”
左奉先道:“老叟是何來歷?”
中年儒生道:“無名居士。”
左奉先大驚道:“他們現在何處?”
“在下已覓一秘處將他們藏起,因無名居士受瞭劉文傑乾天掌力內腑重傷,功力半廢,不能動彈,茍老師亦受上官相羽黨重重狙擊,主經七根已斷,無法行走,故托在下前來。”
左奉先憂形於色道:“茍老師說瞭什麼話沒有?”
“當然有。”中年儒生道:“茍老師說無名老師已得白陽圖解寶鑰,無奈兩人均負重傷,又防外泄,不但寶鑰不能保全,並且生命堪慮……”
左奉先急道:“寶鑰現在何人身上。”
“無名居士。”中年儒生道:“茍老師說楊春既然趕往壺口,務必通知當傢從速截捕,以免落入上官相手中,並請青城掌門授知用法取出白陽圖解。”
左奉先本對中年儒生心存幾分狐疑,疑他乃對頭強敵所遣,如今隻覺得語語真實,已自釋去瞭五分疑念,目露詫容道:“白陽圖解藏處已探明瞭麼?”
“北雁蕩山大龍湫飛瀑。”左奉先道:“茍老師就說瞭這些麼?”
中年儒生在貼身懷中取出一封信函,上有火漆加封,遞與左奉先手中。左奉先接過,視信封上筆跡暗記,見確是姓茍的真筆,胸中疑念頓釋。突然,左奉先隻覺屋面有落足微聲,面目一變,忙低聲道:“老弟快藏起。”將信函塞入懷中,貼身藏起。
中年儒生面色大變,身形疾蹲藏身櫃下。安通鏢局立時岑寂如水,平添瞭恐怖氣氛。左奉先一撩長衫飄身出櫃,悄無聲息落在天井中,仰面發出一聲冷笑道:“屋上那位朋友光臨,恕老朽失禮迎遲。”屋面上隨風傳入悸人心魄陰惻側冷笑,似萬丈冰谷卷起寒風,使人毛骨悚然。
一條黑影疾沉落下,現出一個年逾古稀,霜眉銀發的眇目老叟,穿著一襲古銅色團花長衫,肩上露出一柄仙人鋼掌,面色陰冷攝人。左奉先一眼瞥見老叟形像,認出老叟來歷,不禁心神一震。
老叟獨目逼射一道寒芒,道:“左朋友好俊的耳力,居然聽出老朽落足之聲。”語音沙沉,入耳心驚。
左奉先肅然如臨大敵,右手扣著銅袋道:“閣下可是霍山七友老四潘壽山老師麼?”
老叟忽張口發出宏亮如雷大笑道:“不錯,正是老朽,但老朽想不到二十年前名滿綠林的追魂師爺左奉先竟然充當安通鏢局的西席賬房。”
“那沒有什麼不對。”左奉先淡淡一笑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當年血腥雙手之事不談也罷。”
潘壽山大笑道:“左師爺真要是金盆洗手,老朽當然刮目相看,豈知大謬不然……”
左奉先面色立時罩下一層濃霜,大喝道:“潘老師,明人不做暗事,何不逕說明來意。”
潘壽山面色一沉,道:“風聞太行雙惡中茍飛彪同著無名居士於淮陽乘舟來此安通鏢局,屈指計算日期,早該抵達,請交出無名居士,看在昔日無怨無仇份上,老朽立刻即走,對外也決不吐露半句。”
左奉先冷笑道:“僅憑風聞,焉能采信,何況左某並不認識無名居士。”
潘壽山獰聲狂笑道:“老朽實話實說,親眼得見茍飛彪背著無名居士逃往半山寺後一個窮酸傢中,如非另外有強敵阻撓,豈能任他逃逸。”
左奉先沉聲道:“但左某並未見二人。”
潘壽山陰側側一笑道:“至少左老師知道無名居士下落,左老師,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讓老朽動手。”
左奉先狂笑道:“左某今日要見識潘老師離幻三十八手,究竟是何驚人絕學。”
潘壽山厲驚道:“老朽先禮後兵,話已說在前面,別怪我手狠心辣。”話聲一起,已把肩頭一柄仙人掌握在手中,一式“追雲逐月”幻起數十支掌影,襲向左泰先胸腹要害重穴。這一招委實詭異,虛中套實,令人難則其攻向何部位,辣毒難防。
中年儒生由櫃縫瞧得真切,不禁心頭大感驚詫,暗自忖道:“不料白陽圖解轟動武林,隱世已久的江湖人物紛紛再出,均無一不是身懷絕學的高手,就潘壽山而言可見一斑。”
隻見左奉先身軀一轉,銅煙袋斜點而出,叮的一聲,竟將潘壽山仙人掌擊向外門。左奉先一招得手,銅煙桿振腕疾點而出,劃帶起一片銳嘯風聲,桿勢如萬蜂攫蕊般威勢駭人。潘壽山鼻中怒哼一聲,仙人掌法展開獨攻獨打。片刻過後,雙方拆解瞭將近五六十招,但為左奉先一招搶得先機,饒是潘壽山一身絕學也無法扳回。
漸漸潘壽山目露駭異之色,呵呵發出一聲輕笑道:“難怪左老師服膺鐵翅蝙蝠老賊,左老師這身絕藝顯然非當年可比,當是老賊一手調教。”
突聞左奉先一聲大喝,煙桿一式“怒龍穿浪”飛點在潘壽山肋下?潘壽山雖有內傢護身潛氣,卻也感臟腑一陣劇痛,迅疾橫飄五尺,身形暴騰穿上屋面,陰側側說道:“左老師,你休妄想逃出這安通鏢局,老夫在外已佈下天羅地網,今晚三更時分霍山七友當再訪謁。”左奉先聞言不禁跌入萬丈深淵中,面色慘白。
中年儒生突從櫃下鉆瞭出來,彈去渾身塵土,慢吞吞啟齒道:“在下略知武功,因資質魯鈍半途而廢,棄武修文,判斷力卻有,兄臺功力較潘壽山高出一籌,何不趁勝追擊,放虎歸山,終成大害。”
左奉先黯然一笑道:“老朽豈能不知,但他說這鏢局外安下伏椿顯然不是虛假。”
中年儒生道:“光天化日之下,兄臺地形極熟,路上行人極多,魚目混珠,諒不難混出。”
左奉先搖首苦笑道:“憑霍山七友及其門下諒困不住老朽,但偌大安通鏢局就剩下老朽及仆傭三人,我明他暗,不論從何方潛出局外必先成眾矢之的,難保路人不即是他的黨羽,更有雲集通州的天下群雄作為霍山七友後盾,老朽雖不畏死,卻要把這封書信面交總瓢把子。”
中年儒生道:“依兄臺之見如何?”
左奉先沉思有頃,道:“老朽臆測潘壽山雖知敝局一幹鏢師離去,但仍摸不清敝局真正底細,不然他不致有三更之約,老朽讓他們疑神疑鬼中,日落後或可潛逃出這局外。”說著用手一招,又接道:“老弟隨我來。”
中年儒生隨著左奉先穿過大廳,繞過兩重院落,隻見身入一片庭園中。庭園占地甚廣,古木參天,蓊翳鬱茂,繁花似錦,間雜著假山水池,亭臺樓閣隱現,佈局得宜,使人恬目悅心。中年儒生這時那有心情眺賞景物,隨著左奉先進入一座高閣,閣內景物幽暗,瞧不出有何異處,不禁一怔。
兩人先後拾級登樓,到達最上一層,中年儒生似置身塔頂,儀容五人,四面俱是鏤花鐵格,由內望外一覽無遺,這頂屋中裝一圓柱。
左奉先朗笑道:“這樓外五十丈方圓之內俱是空曠,來人若一踏入便無所遁形,老朽如料的不錯,潘壽山見老朽久久不出,定生疑念,必遣人搜察宅內,那時,老朽當叫來人死無葬身之地。”
中年儒生道:“兄臺用意難測,在下不便多問,一切唯馬首是瞻。”左奉先目中怒泛過一抹殺機。
中年儒生假裝未見,目光凝望樓外。隻聽左奉先道:“老朽若能逃出局外,恐無能顧全老弟,老弟能道出茍飛彪與無名居士藏身之處麼?萬一彼此有失,老朽也好按址救出他們。”掌心蘊勁不吐,隻要中年儒生現出不願便立即動手。
中年儒生知左奉先已動瞭殺人滅口之念,暗暗冷笑,頭也不回,道:“藏處隱密異常,言詞不能達意,必須在下帶路。”
左奉先不禁呆住,哦瞭一聲道:“是這樣麼,那麼老弟可藏身此處,一個對時後老朽定必趕回。”兩人各懷心事,無話可談。
時間漫長的過去,已是日色傍午,忽聽左奉先道:“果不出老朽所料。”
隻見東面林木叢中人影疾閃而出,現出五個手執兵刃短裝黑衣人,遠望這座高樓猶疑不前。驀地五人發出一聲厲嗥,身上冒出多處青煙,回頭鼠竄遁去。中年儒生察見左奉先手指觸向圓柱,不禁恍然大悟,暗道:“這圓柱內藏有機括,引發四面林木暗藏消息。”遂發出一聲大笑道:“好巧妙的裝置。”
左奉先冷笑道:“如非老朽孤身一人,定教霍山七友全軍覆沒。”
從午至暮,重創七撥侵入江湖人物,斜陽西墜,暮靄蒼茫,左奉先道:“老弟你緊隨老朽身後,不妨一試能否逃出局外伏椿眼目。”
中年儒生道:“在下豈能連累兄臺。”
左奉先暗暗苦笑道:“如非你還有用處,老夫焉能留得你的命在。”皺眉哼瞭一聲道:“此際隻有走一步,算一步。”
五指倏的抓在中年儒生腕脈快步上樓,走入一間暗室,揭開翻板拾級而下。中年儒生隻覺伸手不見五指,似置身地道中,片刻眼前已現亮光,卻聞人聲傳來。左奉先不禁面色微變,躡足走前,中年儒生亦步亦趨,但覺這地道竟通往一口枯井之底,人聲即是井口傳下。顯然這枯井之上乃霍山七友佈下的一處伏椿。
左奉先凝視傾聽須臾,低聲道:“共是四人,不難解決,老弟輕功有無拔起三丈五六功力。”
中年儒生搖首苦笑,左奉先雙眉濃皺,匆忙中下瞭一個決定,低聲道:“萬一老朽不能帶出老弟,隻好暫請屆留,最遲一個對時必然趕回。”說時人已悄無聲息貼向井壁,施展壁虎功揉上。
中年儒生嘴角泛起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飄身井底,隻聞四聲輕微的悶哼,知左奉先已然得手,兩肩微晃,一鶴沖天而起,冒出井口,即發現左奉先身形似一縷輕煙般翻出城外,忙接踵而起。一撲出城外,中年儒生右手打瞭一個暗號,綿綿崗陵上冒起多條黑影,兜撲暗躡左奉先而去。
中年儒生如釋重負,長長籲瞭一口氣,身法如行雲流水般,似緩實速。隻見一條飛快的人影迎面奔來,道:“盟主,左奉先老賊似往閻羅鬼峰撲去。”
中年儒生目光一變,忙道:“速傳命下去,俟左奉先一近閻羅鬼峰,立即截擊,但不可傷他性命,使之不良於行,一切照原計而行。”來人如飛轉身奔去,眨眼間已是形蹤俱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