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發騷,什麼叫做放蕩。
幾個人終於知道瞭。
虎娃急忙把她給推開。
說道“不要這樣,乖,晚上我保證陪你,行嗎,隻要能把這個生意給咱弄好瞭,我連續陪你一個禮拜,行嗎。”
“不好,我要你陪我一個月。”王秋艷不依的說道。
“好,沒問題。”虎娃很幹脆的答應瞭下來。
他不準備隻讓王秋艷陪他一個月,所以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我是說連續的一個月。”王秋艷伸出舌頭舔瞭下嘴唇補充瞭一句,一邊說著一邊用含脈脈的眼神看著虎娃。“我明天就和黃大有離婚,反正我和他也沒孩子,什麼都沒有,然後就專心陪你,行嗎。”
聽到這話,虎娃頓時就糾結瞭。
他想起自己還答應的王曉夢要陪她,過幾天還要回去村裡看林清麗,好幾天都沒見她瞭,還要去鎮裡信用社找一下徐巧,她上次托劉美麗帶話讓自己去找她一趟,還有好吳燕,還有辦公室裡的那個王茹,他說瞭好幾次要把那個女人給睡瞭,都還沒成功。
種種事讓他不能連續陪著王秋艷一個月。
於是他眼睛一翻,一個謊頓時產生瞭。
“這個,是不是分開啊,連續一個月肯定不行,你看啊,我這幾天肯定要很忙,而且過幾天能還要下鄉,還要回村裡看我爸。”他說道,一臉的無奈。“你放心,我隻要有時間就來陪你,行嗎。”
王秋艷遲疑瞭一下,她也知道虎娃說的是實話,在縣委上班是有些身不由己,閑起來以一天沒事,但是忙起來就是一天很忙。
於是就說道“那也好,要不這樣吧,我明天就在縣裡找一套房子去,然後以後你下班瞭就過來住,你看行嗎。”
“好,沒問題。”對於這種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的諾虎娃答應的十分爽快。
“嗯。”王秋艷點頭,也不再和他糾纏這個話題瞭。
幾個人又說瞭一會話,分配瞭一下任務,虎娃這才又急匆匆的趕回瞭縣委大樓。
剛剛回到辦公室,劉殿德就急忙的看著他問道“怎麼樣,見到你叔叔瞭嗎,他怎麼說。”
“我,我先喝口水。”虎娃做出一副很火急火燎的樣子,拿杯子喝瞭口水,這才看著他說道“書記,不負所托,我叔叔答應瞭,隻是說不能讓你請客,他晚上在大龍酒店三樓306包間裡擺瞭一桌,想要請你過去。”
聽到這話,劉殿德臉上的笑容頓時就變得無比的燦爛。
“好啊,小劉,看來我沒看錯你啊,你是個人才,你放心,這個事你幫我辦好瞭,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他再次給虎娃吃瞭一個秤砣,讓他安心。
“領導你就放心吧,該說的我都已經給我叔叔說瞭,我相信我叔叔肯定願意為你分憂的。”虎娃也立馬說道。
其實按照他的想法,隻要能得到去黨校進修的名額,花一點冤枉錢都是以的,但是現在既能夠的瞭好處還能夠讓自己得到去黨校進修的名額,還能夠讓劉殿德對自己產生好感。
一舉多得,他當然是滿心歡喜瞭。
“是瞭,你給你叔叔說那兩個廠子的事你叔叔什麼態度啊。”劉殿德問道,他也知道這兩個廠子是個大麻煩,就擔心人傢不願意要。
“我叔叔說瞭,他也願意為政府分憂,隻是那兩個廠子的的確有些太麻煩,畢竟是幾百萬的事,想晚上見瞭你以後再細說這個事。”虎娃立刻說道。
這些話是他走的時候王秋艷教他說的,他是一個字不差的在轉達。
“好,好,看來你這個叔叔還是有心的嘛。”劉殿德頓時心裡松瞭一些,隻要人傢沒有說絕對不要,就證明人傢還是有那個想法的,隻要能把這兩個一直在虧損的廠子給轉讓出去,他往上一步的政績就更加多瞭,很能直接往上提一級也不是不能。
晚上,大龍酒店305包間裡。
看到打扮的驚艷的王秋艷,劉殿德頓時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虎娃。
“她,不是黃大有的媳婦嗎,怎麼在這裡啊。”他小聲的問道。
“她現在是我叔叔公司的法律顧問,人傢好像還是國外大學經濟專業的畢業生呢。”虎娃趕緊小聲的給劉殿德解釋道。
頓時,劉殿德心裡就開始打鼓瞭。
一聽到人傢是專傢,再想到縣裡那兩個廠子現在的狀況,頓時他就有些頭疼,隻能硬著頭皮上去給人傢打招呼。
“劉書記,你好,很高興你能夠來啊。”劉老虎看到他們說完話瞭,這才腆著笑臉迎瞭上去。
幾番寒暄,進入瞭正題。
“恕我直,劉書記,縣裡的造紙廠和酒廠,都是屬於負資產,特別是造紙廠,已經完全報廢瞭,幾乎沒有產能,我們如果想要讓它重新開始煥發活力的話,最少還要投資幾百萬進去,最關鍵的是,我聽說你馬上就要上調瞭,你一走,萬一新來的縣長縣委書記對我們的改造計劃不支持的話,我們肯定要吃更大的虧。”
王秋艷看著劉殿德直接瞭當的說道。
聽到這話,劉殿德立馬就愣住瞭,的確,人傢說的都是他無法逃避的問題。
“其實啊,小王,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我走或者不走,咱們縣裡的政策都是不會改變的,你們應該是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的。”他立馬說道,想要把主動權給拿到手上。
隻是一來二去的幾句話,他慢慢就開始感覺有些力不足心瞭,慢慢的,他雖然感覺自己是拿回瞭主動權,但是卻感覺一直都在給人傢牽著鼻子走。
“那好吧,這個事就先這樣瞭,造紙廠其實現在已經算是停業狀態瞭,廠長都已經被調走瞭,這個縣委就能做主處理,隻是酒廠有些麻煩,需要和人傢廠長溝通一下,雖然我是縣委書記,但是工作的事也不能搞一堂嘛。”劉殿德說道。
雖然他說的很不確定,但是虎娃等人都能聽的出來,他這句話出來,基本以說就是已經拍板瞭,所謂的去找一下酒廠的廠長去商量的事,完全就是走一個流程,讓事變得漂亮一點。
吃完瞭飯,劉老虎立馬就拉著劉殿德想要請他再去唱歌。
“不行,不行,劉書記,你今天必須要留下,你看,你也姓劉,我也姓劉,五百年前都是一傢人,今天咱哥倆必須喝一杯才行。”他看著劉殿德趁著酒勁說道。
劉殿德頓時呵呵一笑,連連擺手。
“不行啊,老弟,說實話,我也想去唱個歌,玩一會,是不行啊,今天晚上我必須要回去,傢裡有些事。”
看著他一臉為難的樣子,劉老虎這才放過瞭他。
“那行,我就不為難你瞭,下次我給你補上,你先回傢吧,你的司機在樓下吧。”和人交往,劉老虎是典型的人精,摔過一個大跟頭的他,現在為人處世比以前是要老道的多瞭。
“要不這樣吧,我把我的秘書留下來陪你,反正他也是你的侄子,晚上也沒什麼事,就讓他招待你們,今天晚上的費用全部由我報銷瞭,你看這麼樣啊。”劉殿德忽然說道。
雖然喝瞭酒瞭,但是他卻十分的清醒。
在他的意識裡,他感覺劉老虎這會肯定很不舒服,他剛剛雖然把兩個廠子的收購價已經壓的那麼低瞭,隻有兩百萬,是他還很明白,那兩個廠子如果公開招標的話,一百萬都沒人要。
聽到他的話,虎娃頓時眼睛一亮,看著劉老虎點瞭點頭。
“那好,就讓他代勞吧,不過這個費用就算瞭,我哪能花你的錢啊。”劉老虎推辭著,就把劉殿德送上瞭車。
等到看著他上瞭車,幾個人這才松瞭口氣,虎娃感覺自己腦門上都流瞭一頭的汗。
他們不知道的是,車上,劉殿德的腦門上也是一層汗。
“我的媽呀,老王,你看這個虎娃能把這個事給弄好嗎。”他拿出手絹擦瞭下腦袋,然後看著旁邊的老王說道;“這個小子激靈的很,就是感覺經驗不夠,這次他如果能把這個事給我辦好的話,我是正兒八經的要感謝他一番瞭。”
“領導,我感覺虎娃應該能行,他雖然經驗不夠,但是做事卻挺老道的,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絕對不說,我看啊,這個事八成能行,再說瞭,那麼大的兩個廠子,我們已經把價格給壓的那麼低瞭,他們不要不是傻瞭啊。”
他身為劉殿德的司機,當然是盡能的向著劉殿德說話。
“你呀。”劉殿德頓時笑道“你是什麼都知道,就是不肯給我說實話,其實你也知道,按照咱們縣的況,兩百萬的價格,人傢肯接手已經很不錯瞭,如果不是虎娃給說的幾句好話,我怕這兩個廠子怕是要白送他們都不止啊。”
聽到這話,司機老王頓時就笑瞭笑,卻一句話都不說瞭。
在領導身邊辦事,很多時候,你以不說話,但是絕對不能多說一句話。
你一句話也不說,領導見到你感覺你很踏實,很靠得住。
是你什麼都想說的話,領導很能就會感覺你這個人完全不靠譜。
老王知道自己不是那種什麼都會說的人,所以他就選擇做那種什麼都不說的人,這種人往往沒有太大的出息,但是幾乎每個領導都很喜歡放在身邊。
“我的媽呀,兩百萬,我們竟然兩百萬就把這兩個廠子給拿下來瞭。”客房裡,虎娃看著劉老虎一臉驚喜的喊道。
實話,如果兩百萬拿下這兩個廠子的話,即便隻是賣廢品也能賺錢。
“沒出息的樣子,如果你剛剛不插話的話,我敢保證,我最多一塊錢就能把這兩個廠子全部給拿下來。”王秋艷頓時就在邊上撇撇嘴說道。
虎娃頓時嘿嘿一笑,坐在她身邊,在她臉上狠狠親瞭一口,說道“我知道你厲害,是我也在想,如果咱們真的一毛錢不掏就把這兩個廠子給拿走的話,那最後倒黴的也能是我們自己啊。”
“不掏錢的蛋糕誰都喜歡,是不掏錢的蛋糕也最容易得罪人,最容易惹人惦記,不怕人害你,就怕人惦記著害你啊。”虎娃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價格正好誰都不得罪,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