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娃卻好像沒聽到這話一樣,反而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傢夥,臉上帶著緊張的表。
“我,那個,不行的··”他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要不,我,我不貸款瞭,行不。”
他當然不是不想要貸款瞭,而是在欲擒故縱,裝青澀。
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的火氣已經被撩撥起來瞭,根本不能放過他。
果然,就聽到徐巧冷哼瞭一下說道:“剛剛才誇你有出息瞭,現在看來,也就是個孬種,我告訴你,像你這種沒錢沒勢的男人想要成就一番事業,就必須要有一個有錢的女人在背後靠著,明白嗎。”
她的話很直接,很粗,甚至很無恥,但是虎娃卻感覺十分有道理。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有骨氣的男人,他也不想做什麼有骨氣的男人。
人活一世,圖個瀟灑自在就好。
這是他的原則。
不過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對吃軟飯這種事還是有先天性的心裡抵抗。
他自己調戲女人和被女人調戲,這是絕對的兩碼事。
“我這也算是曲線救國,別人送禮,我送人,其實都是一樣的道理,等我有錢瞭,我找十八個女人好好胡天胡地一番獎賞一下自己,就當是洗瞭這次的恥辱。”他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頓時就感覺心裡不那麼的堵得慌瞭。
徐巧的手一直都在他身上,此刻看他在發呆,終於緩緩的挪到瞭他的大傢夥上,虎娃已經說服自己瞭,也不反抗,任由她來,她是人精瞭,這一摸怎麼分不出真假,頓時就呆住瞭。
“我的天啊,你還真長瞭這麼一根驢的玩意啊,太給力瞭。”她的兩隻眼睛放光,頓時就想扒開虎娃的褲子看個究竟,不過卻被虎娃給阻止瞭。
“姐,不行,不行,我,我想我還是算瞭吧。”他繼續裝緊張,扮青澀。
果然,這一招奏效瞭。
看到他這個樣子,徐巧這次沒生氣,反而眼睛亮瞭,小聲的湊在他耳邊問道:“你給姐姐我說,你碰沒碰過女人。”
她嘴巴裡的熱氣吹在虎娃的耳根,讓他又癢癢又舒服,不斷的躲閃著,卻不回她的話,隻是低著頭。
看到他的樣子,徐巧想當然的以為他肯定是沒碰過女人才會這麼緊張,頓時她就興奮瞭,伸手摸著虎娃的臉蛋,身子幾乎已經完全靠在他身上瞭。
“我的天,竟然讓我撿到這麼大的一個寶貝啊,太好瞭。”她喘著粗氣說著,一面用自己一對傲然的雙胸在虎娃身上不斷的磨蹭著,一面用手在他褲襠凸起的位置上輕輕的撫摸著。
“別怕,小寶貝,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小寶貝瞭,不就是一萬塊的貸款嗎,隻要你能讓姐姐我舒服瞭,姐姐我給你批瞭,就算你不還都沒關系,你看行不。”
她說著,嘴巴不斷的對著虎娃的耳朵哈氣,不僅如此,還伸出溫熱的舌頭在他的耳垂上輕輕的舔著。
虎娃哪裡受得瞭這種刺激,頓時就伸手把她緊緊的抱住瞭,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隻是緊緊抱著,渾身微微顫抖。
他是真的興奮,這女人的身材的確夠棒,十分棒,這麼大的胸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特別她的皮膚,比看上去要好的多,摸上去細如綢緞,光滑柔嫩,十分的舒服。
“傻瓜,不會動瞭啊,真笨,來,你躺下,姐姐我教你,今天保準讓你舒服透透的。”
徐巧以為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動瞭,緩緩的把他推開,讓他躺在床上,兩隻眼睛裡已經是媚眼如絲瞭,全剩下瞭,恨不得把虎娃給吃瞭。
看著他乖巧的樣子,徐巧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瞭。
“一萬塊買個處男,還是這麼強悍的處男,夠本瞭,夠本瞭。”她心中不斷的低吼著。
如果讓虎娃聽到她這句話的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哭。
他是想要錢,但是卻不想賣身。
哪個男人想賣身啊。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許多年後,一大群和他同齡的人如果碰到眼前這樣的好事的話怕是會擠破腦袋打成一團來搶他現在的位置。
舔瞭下舌頭,徐巧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連衣裙給脫瞭下來,就剩下一直胸罩和一條純黑色的蕾絲小內褲。
虎娃好歹是上過高中的人,但是即便以他並不是很匱乏的知識還是沒見過這種小內褲,隻是毫無疑問的是,的確很誘惑,最少他已經扛不住瞭,就想起身,卻被徐巧給壓住瞭。
“乖乖躺著,讓我來。”她媚眼如絲的輕喘著氣看著他說道,然後把他的褲子給解開,讓一根擎天的柱子露在瞭空氣中。
看到這根柱子,徐巧頓時就呆住瞭,好像是孫猴子看到瞭金箍棒一樣,兩隻手緊緊的抓著,上下撫摸著,低頭就在柱子頂端的小頭上狠狠的親瞭一下,用舌頭在上面打瞭個卷。
虎娃被她弄的舒服的頓時渾身都顫瞭起來,腰高高的挺起,拼命的把柱子往上送。
他是發現瞭,這些比較騷的女人,在看到他的大傢夥的時候,總是會不自禁的先親上一口,劉美麗是,徐巧也是,李香草,他忘瞭。
“好像也是吧。”他在心裡胡亂想道,隻是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因為他的大傢夥正在被人收拾,他正期待著更加舒服的沖擊。
看到他的動作,再看到這根擎天柱子,徐巧已經完全迷失瞭。
幾乎是發瘋的趴在上面伸出舌頭不斷的舔著,從柱子頂端到底部,再到連接柱子的基石,十分的認真。
虎娃還從來沒有被這麼認真的伺候過,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讓他也漸漸的迷失瞭,瞇著眼睛,不斷的喘息著。
當然,他的手也沒閑下來,伸手抓住瞭她胸前的兩隻葫蘆,一手一隻竟然不能抓完全,頓時就有些驚訝,頓時就被刺激瞭,不斷的用力把葫蘆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一會像一座山,一會像一隻水杯。
徐巧顯然很享受被他揉弄的過程,嘴裡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