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詠梅好久都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瞭,此時幾乎是咬著牙齒,才沒有讓身體顫抖繼而大聲的呻吟出聲,臉色頓時憋得無比通紅。
“啊!”陳詠梅終於壓抑不住,張開嘴巴叫喚瞭一聲,聲音無比的動人。
原來,劉虎娃聽到不遠處的的叫不慎響起,他那根強大的物事,突然突破瞭她的所有防線,強行的齊根沒入瞭她的體內,直接頂在瞭她最深處的花心上,那強烈的刺激,立刻讓她忍不住呻吟瞭一聲。
“這次沒時間啊,下次再來好不好?”李虎娃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說道,然後頂在最深處的物事,一陣劇烈的顫抖,無數滾燙的東西全部噴射到瞭最裡面,燙的陳詠梅渾身跟著痙攣瞭起來。
宣泄一空的李虎娃開蘇的把他寶貝抽瞭出來放在褲子瞭裝好,若無其事的站在瞭旁邊嘟囔:“這飲水機修不好咯!”
剛好,林清麗已經帶著幾個人走瞭出來,那些人身上都拿著不少的書籍文件,放在地上。
“虎娃,課本之類的都弄好瞭,快裝進袋子裡,我們回村去。”林清麗好聽的聲音響起,頓時,劉虎娃的思緒就被她打斷,連忙站起身把攜帶的蛇皮袋拿瞭出來。
陳詠梅腳步虛浮的走瞭出來,在場的幾人狐疑的看瞭她一眼,立刻讓她低下瞭頭顱,找借口上廁所去瞭,她的貼身小褲,早已濕透,此時黏在身上,感到非常的不舒服,而且還有其他的東西,正在緩慢的流著。
李虎娃看著她的背影,突然大聲的說道:“清麗,這次拿書回去,下次什麼時候還要來哇?”
林清麗疑惑的看瞭一眼,說道:“半個月後還要來一次,怎麼瞭?”
“嘿嘿,沒事,到時或你來的時候繼續叫我,我幫你扛東西!”劉虎娃傻呵呵的說道。
不遠處的陳詠梅腳步放慢瞭幾步,暗暗的把時間記瞭下來。
林清麗問道:“你是不是又對人傢幹什麼壞事瞭?”她剛才是看到瞭陳詠梅離開前看劉虎娃的眼神的。
“天大的冤枉啊,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隻有人欺負我,哪裡有我欺負人的份啊。”劉虎娃委屈的說道。
“睜著眼睛說瞎話……”林清麗罵道,劉虎娃輟學後四處惹事的事,她是聽到瞭不少,不過多年的同學經歷,也讓她知道他沒有太壞的心思,也就不在理他。
劉虎娃深呼吸一口氣,把小山似的麻袋一甩,就放在瞭他的肩膀上,步伐輕盈的朝著外面走去。
林清麗見怪不怪,她身後的幾人有點目瞪口呆瞭,幾人要死要活的搬出那麼多的書籍,這個時候那青年竟然一人全做瞭,而且看似還有餘力的樣子,頓時感到有點不思議。
他們哪裡知道,鄉村的小夥子什麼都不行,但是要說道力氣,絕對各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能夠被拉去打井,劉虎娃的力氣,自然比其他人更大,這點課本的重量,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林清麗跟這身邊的教育局領導講瞭幾句話後,快步的跟上瞭劉虎娃的腳步,兩人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地點,等待著王二叔的拖拉機到來。
沒過多久,王二就開著拖拉機‘突突突’的停在瞭他們的身前,此時的拖拉機就沒有那麼好坐人瞭,後車廂已經慢慢的疊放這數量眾多的紅磚,兩人要上去都有點困難。
選瞭靠近車頭有欄柵的位置,讓林清麗坐好,劉虎王才盤腿坐在瞭紅磚上面,扶著身邊的一麻袋書籍。
“虎娃,要不你來我學校教書吧,你也上過高中,教導一下小學生還是以的。”林清麗大聲的叫道,因為拖拉機的聲音太吵,聲音稍微小點,別人根本聽不到。
劉虎娃搖瞭搖頭,他都已經自暴自棄的過瞭這麼多年,高中學到的那些知識,雖然還有一點印象,大部分卻早已經忘光瞭。
“虎娃,這樣下去不行啊,你看你歲數也不少瞭,一點事業都沒有,以後怎麼娶妻生子?你父母這幾年還能養著你,幾年後呢?你還是多考慮一下吧……”林清麗大聲的說道,仿佛是一個老師在教育小學生一樣。
她這也是為瞭他好,當初上學的時候,劉虎娃的學習跟她不分上下,如果不是他傢實在沒錢,考上大學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難事,恐怕現在的生活就不會這樣瞭,看到現在他吊兒郎當的樣子,林清麗不停勸說。
林虎娃搖頭不語,他清楚,如果他去教小學,以他的學習能力,自然以應付過來,而且以林清麗在學校的地位,讓他入校任職,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劉虎娃卻實在不想去。
原因很簡單,當教師沒有什麼錢,雖然有一個穩定的工作,但是十年後二十年後呢?手中拿的工資,也不過就那麼一丁點罷瞭。
林清麗見他這份樣子,暗自嘆瞭一口氣後,隻好作罷,實在不好多說什麼瞭。
兩人回到村裡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落山瞭,幫林清麗把麻袋裡的書籍搬進方圓幾個村莊僅有的學校後,才跟林清麗告別,然後返回瞭他自己的傢中。
虎娃他爹媽早以算到他大概回來的時間,在炕上留下瞭一些食物,人卻還在田裡幹活,囫圇吞棗般的把飯菜消耗一空,劉虎娃用冷水沖瞭個澡,然後倒在床上呼呼的睡瞭過去。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連村子裡的狗都不再叫喚,劉虎娃聽著隔壁熟睡的呼吸聲,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跑瞭出去。
而前進的方向,正是李香草的傢。
沒多久,眼看四周無人的劉虎娃,就快速的跑到瞭李香草的院子裡,有過一次翻墻經歷的他,無聲無息的就進到瞭院子裡面。
走進李香草的房門,剛要用竹篾把門閂挑起,劉虎娃的表便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