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進城

  “咋回事?”劉虎娃驚悚瞭,想要伸手下去查看他的寶貝有沒有事,手臂卻被李香草一把抓住瞭,立刻,劉虎娃就感覺到體內的那股氣息少瞭一些,卻是沿著手指侵入瞭李香草的體內。

  “我的親娘咧,我怎麼突然感覺到這麼熱?”李香草驚呼一聲,臉龐泛紅,都要滴出鮮血出來,腦中的什麼倫理什麼廉恥都忘得一幹二凈,直接整個人鉆進瞭虎娃懷中。

  劉虎娃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小漢子,此時哪裡還有功夫去研究白色晶塊到底哪裡去瞭,整個人趴在李香草的身上,賣力的耕耘瞭起來。

  過瞭很久,約莫一個鐘頭後,房間內的聲音才平息下來,劉虎娃穿好自己的衣服,躡手躡腳的就要走出去:“嫂子,我先回去瞭啊……”

  李香草被他這麼長時間作弄,哪裡還有什麼力氣,無力的嘟囔瞭一句不知道什麼東西,翻瞭個身沉沉的睡去瞭。

  劉虎娃暗自點頭,心想自己果然是人中龍鳳,生下來就是幹這種體力活的命,想到明天跟林清麗還有約定,加上此時體內的欲火也泄的一幹二凈,伸頭往外看瞭一眼,確定沒有人註意這裡後,才貓著身子翻出瞭墻外。

  心中卻暗自疑惑:這白色晶塊,究竟是去瞭哪裡瞭呢?不會對小虎娃產生什麼影響吧?暗暗擔憂的劉虎娃溜回傢中,一天來瞭三次,以他強健的體格也是有點承受不住,挨著枕頭就睡著瞭。

  第二天一大早,劉虎娃就被他爹震天般的嗓門叫喚,同時用他那蒲扇大的手掌不停的拍打房門:“虎伢子!虎伢子!快起床瞭,清麗都等瞭老一會瞭!”

  劉虎娃頓時驚醒,這才想起今天要跟林清麗去省城,連忙一個翻身做瞭起來,胡亂把衣服一套就沖出瞭房門外。

  林清麗站在廳前對著他露出嗔怒的表,質問道:“虎娃,你說的早起呢?”

  “啊,我一不小心睡死瞭,這不是起來瞭嗎?走吧走吧,這就去城裡,你的事要緊!”劉虎娃一拍腦袋,懊悔的說道。

  “呵呵,真是豬頭,都這麼晚瞭還睡的這麼死,我也不是很急,你先吃飯吧,去城裡還有老長一段路呢。”林清麗笑著說道。

  劉虎娃哪敢讓她等待自己,從炕上拎著兩個大白饃饃就揣進懷裡,笑著說道:“沒事,我壯著,這樣就夠瞭,走吧走吧,不然王二叔他拖拉機要進城瞭,我們隻能走路去瞭……”也不管林清麗答不答應,帶頭就走瞭出去。

  林清麗對虎娃爹媽抱歉的笑瞭笑,轉身走瞭。剩下虎娃他娘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呵呵道:“這兩孩子,真是……”

  “好瞭好瞭,別亂說,不然傳出去還以為我們對林傢有什麼非分之想,快點吃點東西,下地裡幹活,這短時間風雨好,看能不能趕個好收成。”他爹說道。

  “怎麼滴,我連話都不能說瞭?”虎娃他娘瞪瞭他一眼,立刻他爹就不停求饒:“能說能說……”

  劉虎娃遠遠地吊在林清麗的身後,口中啃著饃饃,咂瞭咂嘴巴,快速的咽瞭下去,走到泥濘的路邊停瞭下來。

  兩人要進城,就必須等待王二叔那拉磚的手扶拖拉機,直接靠雙腿走路進城,那不不是說著玩的,估計腿都要走斷。

  王二叔是隔壁傢的鄰居,名字叫做王二,昨天夜裡虎娃他爹媽說的王二蛋,就是他的兒子,鄉裡取名字向來怎麼叫著舒服怎麼來,所以名字千奇百怪,聽說隔壁村有一傢四兄弟,單名就是一、二、三、四,簡單又好記。

  所以劉虎娃越來越覺得,林清麗的名字不凡,一聽就知道是有文化人的人幫忙取得,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不過劉虎娃也知道,自己也隻能暗中這樣想想,他們傢的差距,他自己還是清楚的。

  沒過多久,遠處手扶拖拉機‘突突突’的冒著黑煙開瞭過來,王二叔看到路邊站著的兩人,停下手扶拖拉機後吆喝到:“虎娃子、林丫頭這是要去哪?”

  “二叔,咱要跟清麗去城裡教育局一趟,方不方便?”劉虎娃齜著一口白牙說到,把最後一口饃饃狠狠的吞進瞭肚子裡,王二因為要去成立拉磚,幾乎每天都要進城,如果車上沒裝什麼東西的話,就會搭載鄰裡鄰外的的人。

  “說的什麼屁話!”王二笑罵道,“我哪裡有不方便的時候?上來吧,今天剛好沒有什麼東西需要運進城裡,諾,就一些西紅柿,你倆要是口渴,隨便哪幾個啃啃。”

  劉虎娃和林清麗點瞭點頭,爬到瞭拖拉機的後面,也不嫌臟,隨便的挑瞭塊地方直接做下,車子哐當作響,再次發動瞭起來。

  過瞭兩個多鐘頭後,手扶拖拉機這才慢慢的挪到瞭城裡,詢問瞭一下王二回村的時間,三人約定瞭一下見面地點,劉虎娃就跟著林清麗往教育局的方向走去。

  林清麗自從大學畢業後,返回農村教書的她,雖然職務隻是一個普通的教師,但是對於教育師資力量落後的農村,她的地位就是那間學校的校長都比不上,所以很多有關教育的問題,都是她一手打理,幾次下來,對去教育局的路線無比熟悉。

  一邊朝著前面趕著路,林清麗對著後面的劉虎娃就就問道:“虎娃,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話這麼少?是不是不願跟我來瞭?”

  劉虎娃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忙說道:“沒有這個事!我是被剛才的饃饃吃撐瞭,漲的難受。”

  林清麗‘噗哧’一聲笑瞭出來,對他這句話感到非常的好笑,罵瞭句‘呆子’後,不再說話。

  劉虎娃摸瞭摸頭上的冷汗,松瞭一口氣。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有錯,見到想上的女人就上瞭,或者被上瞭也沒錯,但這終究是需要打量體力的活,昨天瘋狂瞭那麼久,此時全身都酸痛的,哪有心說話。

  而且林清麗又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昨天的事做著的時候覺得無所謂,看到她後,卻不用自主的泛起一絲愧疚的感覺,更是不敢開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