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早晨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教室,幾縷陽光曬在我的座位上,吵鬧的教室裡,有人在說話,有人在看書,而我無聊地托著腮,筆桿子在手上轉動著。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呢?」我望向那裡,他們幾個人交頭接耳,小聲說大聲笑的,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誒,你知道嗎?體育老師出車禍進醫院瞭」

  「不是吧?我們的體育課誰來上啊?這學期可是我最喜歡的遊泳課啊」

  「我聽別人說,學校暫時找不到有遊泳教育資格的老師,好像讓……讓校長來教我們」

  「校長?她來教我們遊泳?她有能力嗎?」

  「誒!你不知道嗎?楚校長她可是遊泳健將,在市裡參加過比賽的,上次她不是說自己的愛好就是遊泳嗎?不然你看楚校長,這種年紀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嗎?」

  「哇……真期待楚校長穿泳衣的樣子」

  「噓,小聲點,別被徐小天聽到瞭我們在討論他媽媽……」

  我看著他們嘰嘰歪歪的,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奇怪的是,我走到他們旁邊,他們就不說話瞭,好像故意不想讓我聽到什麼。

  我漫不經心地四處張望著教室,教室的角落,王鵬的臉依然那麼的惡心,長得又黝黑又猥瑣,他桌面上放著幾個瓶瓶罐罐,不知道他在搗鼓著什麼。

  「嘿嘿,感覺這東西還挺好玩的」王鵬拿起一個小瓶子,端詳起瓶身上的說明。這是他從淘寶上淘來的一種特殊溶劑,它能使衣服織物變性,產生纖維化,就像風幹瞭幾十年一樣變得無比脆弱。

  「篤篤篤……」媽媽高跟鞋的聲音如期而至。

  媽媽進來瞭,上身依舊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衫,不過胸前可不普通,鼓起的襯衫包裹著一雙沉甸甸的木瓜,下身是灰色的緊身包臀裙和淺色的黑色絲襪。她一進來,我們的眼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瞭。

  「同學們,早上好……」媽媽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看得我們心裡起瞭一股蕩漾。

  「老師好……」

  「這節課我們將會講到人如何誕生的……」課程開始瞭,媽媽講課非常仔細,絲毫沒有校長的架子,一如既往地娓娓道來。

  「男性進入青春期後,生殖器官會在雄性激素的刺激下迅速發育,發生遺精是青春期男性的正常生理現象哦」

  「女性進入青春期的標志是月經初潮,一般女性到瞭45歲左右就會絕經,這也是女性不能再生育的標志。」

  「老師,請問您現在絕經瞭嗎?」王鵬微笑著,舉起瞭手問媽媽。

  「哈哈哈哈哈哈」課堂上同學們都笑瞭起來。

  媽媽皺著眉頭,看向王鵬,心裡有些惱火,心想這孩子怎麼問出這種問題呢?

  不過她看著王鵬高高舉著手,臉上卻是一臉誠懇的樣子。自己應該想多瞭,這是孩子的好奇心,而且王鵬上課勇於舉手提問是件值得鼓勵的事。

  「咳咳……嗯……老師還沒有絕經呢」媽媽露出尷尬的笑容,向王鵬回答。

  「那意思是老師還能懷孕咯?」王鵬再次認真的提問。

  「嗯……可以這麼說,理論上老師還能懷孕呢,不過老師年紀都這麼大瞭,再當孕婦很困難瞭呢」媽媽再次尷尬地回答王鵬。

  我生氣極瞭,死死地看向王鵬,他居然向媽媽問出這種問題,他們不知道,媽媽生下我以後就離婚瞭,爸爸跑去瞭外國一走瞭之,是媽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媽媽每每與我談到此事,她都神傷落淚,王鵬真不知道媽媽聽瞭王鵬的話心裡是什麼反應。

  可實際上媽媽心裡並沒有想太多,他隻是覺得王鵬是小孩子的好奇心,這節課學到瞭一些知識想向自己提問而已。

  「男性的精子與女性的卵子結合形成受精卵,受精卵隨後發育成胚胎,女性懷孕後會身體變化,尤其是乳房會明顯變大,這是為瞭哺乳期作準備,所以說孩子們,十月懷胎是很辛苦的,大傢要禮讓孕婦,知道嗎?」媽媽看向整個課室的男生說道。

  「老師,您的乳房也是在懷孕的時候變得這麼大的嗎?」王鵬不合時宜的聲音又傳來瞭。

  課室又響起瞭一片笑聲,我怒視王鵬。

  「額……老師懷孕的時候乳房沒有變大很多哦,不過有資料顯示,哺乳期的女性,乳房會受到嬰兒喝奶的刺激會進一步變大」

  「那老師的乳房為什麼比別人大這麼多呢?」王鵬笑著問

  「嗯,可能,可能是因為老師哺乳期比較長吧,老師的兒子三歲的時候還在喝奶,應該是母乳喂養刺激瞭老師乳房的發育吧」媽媽臉上有點紅,微笑地解釋道。

  課室裡頓時冒出一些竊笑的聲音,我感覺到,好像有一些人的眼光不時地投向我,我憋紅瞭臉,感到羞恥極瞭,媽媽怎麼把我小時候的事說出來瞭,讓別人知道我喝奶喝瞭這麼久,這不是明擺著讓別人笑話我嗎?我握緊瞭拳頭,低著頭,臉色卻陰沉地可怕,都是這王鵬搞的鬼!放學的時候一定要好好修理他!

  接下來王鵬倒是沒有再搗什麼亂,媽媽讓我們做一做練習題,而她坐瞭下來,看起瞭書。

  王鵬看著媽媽坐在瞭講臺的椅子上,心裡竊笑著。上課之前他課室外回來,經過講臺時,他鬼鬼祟祟地拿出一個瓶子,往講臺上的椅子塗抹一些液體,根本沒有人註意到他。

  媽媽坐瞭一會,站起瞭來,向我們問道:「同學們寫完瞭嗎?」

  「寫完瞭……」

  「寫完瞭——」……

  「我把答案寫出來讓你們對一下吧」她轉身面對黑板,開始在黑板上寫字。

  每次媽媽背對我們的時候,不少人都會暗暗看著媽媽的背影,看著她被包臀裙包裹著的肥碩臀部。

  「啪——」媽媽手裡拿著的粉筆斷瞭一截,掉在瞭黑板的下方地面上。

  她很自然地彎下腰伸手去撿,而她的屁股正對著我們,被包臀裙包裹著的肥臀輪廓清晰可見,不少人都看向瞭媽媽的包臀裙,但聽「嗤」的一聲,媽媽的包臀裙裂開瞭一道垂直的小口子,隨著媽媽彎腰,佈料撕裂的聲音越來越大,裙子上裂縫越來越大,逐漸裂開有手掌那麼大。不少人看到後都露出驚奇的表情。

  「嗤啦——」媽媽的包臀裙後面徹底撕裂,裂縫從下自上被媽媽的屁股撐開,露出瞭媽媽的兩瓣肥臀,直勾勾地對著我們,媽媽穿著淺黑色連褲絲襪,被連褲絲襪包裹的一雙美腿完美地展現瞭在我們面前,豐腴的大腿之上,絲襪完整地包裹著兩瓣圓潤的屁股。兩瓣巨大的臀瓣突出來,想一塊成熟的水蜜桃,不過這塊水蜜桃被黑絲緊緊包裹著。透過被撐開的絲襪,媽能看到媽媽穿著的白色內褲,媽媽這個彎著腰的姿勢,屁股向後突出,使三角內褲夾在股溝之中,顯得媽媽好像穿瞭一條丁字褲一樣。顯得非常淫蕩,媽媽仿佛在撅起屁股,誘惑著別人來對她的做出什麼動作。

  媽媽渾然不知發生瞭什麼,更加不知道自己裹著連褲絲襪的兩瓣肥臀蹦瞭出來,正直勾勾地對著她的學生,讓我們大飽眼福。

  我眼神直愣愣著看著眼前的情景,竟然沒有提醒媽媽,反而與同學們一起欣賞著。

  教室裡頓時引起瞭一場慌亂,媽媽還彎著腰,屁股對著後面,撿著地板上其他掉下來粉筆頭,她左撿一個右撿一個,屁股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搖晃著,好像她明明知道自己裙子爛瞭,但還是恬不知恥地露出黑絲肥臀讓我們好好欣賞一樣。

  就這樣媽媽保持這個姿勢十幾秒,終於有人說話瞭,我的同桌蘇小陌好像看不下去瞭,一直漲紅臉,用他那娘娘的聲音喊瞭出來。「老師,你的裙子後面爛瞭!」

  「什麼?」媽媽站瞭起來,扭頭看向自己的後面,摸瞭摸自己的屁股「啊————」媽媽尖叫瞭出來,她摸到瞭自己屁股上的連褲絲襪,包臀裙的後面已經撕裂開瞭,根本包裹不住自己的屁股,聯想到自己剛才的彎腰撿粉筆的動作,豈不是自己露出屁股讓學生看瞭好一會,媽媽頓時羞紅瞭臉。

  「同學們,提前下課吧,老師回去辦公室換一下衣服」媽媽連上掛滿瞭紅暈,急忙拿起書本遮住自己後面的屁股,匆匆忙忙地走瞭。

  媽媽離開後。班裡頓時像掀開瞭鍋一樣,吵鬧瞭起來,大傢都在討論著方才的情景,畢竟居然能看到身為校長的媽媽,彎著腰撅起屁股,露出黑絲肥臀的場景。

  我在座位坐著,發愣瞭起來,我剛才在幹什麼?為什麼不提醒媽媽?我閉上眼睛,不再去想瞭。

  中午放學後……

  廁所裡,王鵬一邊笑著哼著歌,一邊尿尿,剛尿完,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王鵬!」

  他轉過頭。

  「啪!」響亮的一記耳光拍在瞭王鵬臉上,他退後瞭好幾步,王鵬瞬間懵逼瞭,因為打他的人正是我,今天說過下課好好修理他一頓,就肯定說到做到。

  王鵬咬牙切齒,臉上露出瞭憤怒的表情。「怎麼?不服氣?」我歪瞭歪頭,戲謔著王鵬。

  王鵬身體不停發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他側著臉斜視著我,更重要的,是我身後的幾個高年級的大塊頭,我身為校長的兒子,平時雖然沒有橫行霸道,但是因為我這身份。學校裡的人都不敢得罪我,一些小混混更是想討好我,我叫瞭一聲,就有不少人跟在我的身後。

  「張虎,王鵬他好像不服氣啊」我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說。

  「老大,我來教訓一下他」一個三大五粗的胖子回答瞭我,張虎是我們班裡的惡霸,隻見他擼起袖子,輪起瞭胳膊,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擺瞭擺手,示意張虎等一下。

  我語氣冷漠地對王鵬說:「王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偷偷摸摸的事可不少,上次我的愛瘋叉就是被你偷瞭吧?」我當然不會說,是因為上媽媽課的事而找他麻煩,不過確實有人告訴我,看到瞭王鵬拿著我的手機去賣二手瞭。

  「這次,隻是給你一個警告,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免得被我媽發現」

  「下次別讓我看到你偷雞摸狗,隻要我想,我隨時可以叫我媽開除你,知道嗎?廢物!」

  「呸!」我吐瞭一吐口水,吐在瞭王鵬臉上。

  「我們走。」

  王鵬敢怒而不敢言,他用手擦去臉上的口水,臉上掛滿瞭屈辱與憤怒,他握緊的拳頭咔咔作響……

  晚上,我和媽媽正圍在餐桌前,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談論著今天發生的趣事,一邊說一邊笑。「明天是周末瞭,想想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去呢……」我嘴裡嚼著飯,在思考著。

  「對瞭媽媽,明天有新電影上映,我們一起去看吧」我想起來瞭。

  「嗯……」媽媽思考瞭一下,對我說:「小天,媽媽周末沒有時間陪你瞭呢,你自己去看吧。」

  「什麼,你有什麼工作瞭嗎?周末也沒有時間瞭?」我嘟囔著嘴,沒好氣地問道。平時媽媽周末無論有多忙,都不會拒絕我的要求,陪我一起去玩。

  「媽媽周末……準備去王鵬傢,給他補習功課。」媽媽回答道。

  「什麼?」我震驚瞭,媽媽周末居然不陪我而去給王鵬補習?「為什麼要給王鵬這個蠢b補習啊?他那全班墊底的成績有什麼補習的必要嗎?」

  「別這樣說別人!」媽媽看到我這樣說王鵬,臉上有點生氣,不過很快就會恢復瞭平時溺愛我的態度。她看著我,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小天,王鵬這孩子生活不容易,他沒有瞭爸媽,沒有傢庭的管教,所以所作所為有點出格,現在他肯重回正軌,好好學習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他的成績這麼差,媽媽身為校長更加要好好教導學生」

  「小天,你將心比心,如果你也像王鵬一樣的傢庭環境,你現在的處境又會怎樣呢?你也知道媽媽一個人把你養大的辛苦吧」媽媽緩緩地對我解釋道。

  「可……可是,有規定不許給學生私下補課的啊,要考慮清楚啊,萬一被人舉報瞭怎麼辦?」我隻能寄希望於國傢規定,能讓媽媽回心轉意瞭。

  「別胡說,媽媽這是無償補課,而且王鵬他的孤兒身份特殊,按規定有特殊的待遇,更何況我已經向上級說瞭,他們也批準瞭」

  「小天,隻要王鵬成績能提升起來,媽媽就不去給他補習瞭,周末都陪你去玩好嗎?來,吃塊雞腿。」

  我聽到媽媽這樣說,就知道媽媽已經不會改主意瞭。我拿起碗接過瞭媽媽夾過來的雞腿,不說話瞭,狠狠地咬著飯,心裡對王鵬的恨意有加瞭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