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0日,安保部隊抓捕非法持槍者37名。
7月21日,安保部隊根據口供抓捕槍械銷售人員6名。
7月22日,安保部隊查獲走私槍械儲藏室9間,收繳各式步槍1037支,手槍3220支,以及子彈九十餘萬顆。
7月23日,安保部隊查封地下自制槍械工廠4處,抓捕人員共118人,收繳非法自制槍支若幹。
7月24日,安保部隊一名士兵遭受槍擊,三名行兇者被當場擊斃。
7月25至27日,各傢媒體接連指責安保部隊過度執法。限制部隊權力的呼籲再度響起。
“你看見瞭嗎?”程中指著報紙上的照片對胡小黎說,“他們現在出門辦事都把我哥的照片貼在胸口上瞭。自從他們把他埋進地底下之後,他好像卻比活著的時候更威風瞭。”
“可能對他們來說,死人比活人更有用吧。”胡小黎趴在床上說。
“你說,要是哪天我也死瞭,有人會舉著我的遺像上街嗎?”
“那我哪知道,反正我是不會。不過話說現在都過瞭這麼長時間瞭,你哥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是很奇怪,不過我又有什麼辦法?我連他在躲什麼人都不清楚。之前我懷疑或許跟安安有關系,可問瞭好多次,她還是一句話也不說。現在我也無從查起。”
胡小黎忽然坐起來,若有所思地說道:“或許,他根本不是在躲什麼危險,純粹隻是不想讓人知道他還活著。”
“什麼意思?”
“你看看黑衣軍這段時間的動作吧,他們好像巴不得把爆炸案和軍械走私的事炒得人盡皆知。之前給你哥下葬的時候我就很奇怪,按理說他們內部出瞭這麼嚴重的醜聞,應該想盡辦法掩蓋過去才對,怎麼會搞得這麼張揚呢?”
“這點我也一直很費解,但這些天也看明白瞭,他們無非是打著我哥‘光榮犧牲’的招牌,號召大傢把流出的武器收繳回去。大傢越是怕再有炸彈爆炸,他們的行動就越有人支持。你看那些媒體從幾年前就在罵安保部隊瞭,現在也還在罵,可已經有不少人都希望安保部隊動作越大越好瞭。”
“看來你也不傻啊,”胡小黎從後面把雙腳搭在程中肩上,“那這樣看來,爆炸案之後最有利的是誰,也就不言自明瞭。”
“所以你覺得,是安保部隊派人炸瞭我傢?”
“我可不敢這麼說,但有沒有這種可能性,你心裡應該有數。當然瞭,也說不定是你哥跟他們一塊自導自演呢。”
程中回憶起那天自己和大哥最後一次見面的情形,細想之下,感覺程堅的樣子的確像是做瞭什麼重要的決定一樣。況且爆炸的時機也太巧,偏偏是不會死的大哥在爆炸後消失瞭,而自己和安安卻恰好不在傢……
而前不久他聯系閔雁,問起最新進展時,對方不經意透露“正在清查內部”。如此說來,大哥的“死”倒是真給瞭安保部隊一個整風肅清的好機會。
“但這還是說不通,如果是安保部隊故意為之,那一定是要經過陸叔叔同意才能施行。但他一向照顧我們傢,如果要舍卒保車,他完全沒必要選大哥——大哥的能力,當時除瞭我跟嫂子之外,誰都不知道。而如果是大哥自導自演,那也沒法解釋那些傭兵是誰找來追殺我的。”
胡小黎把腿放到程中腰上,不輕不重地夾起來。
“反正現在怎麼想也沒有用。唯一能確定的一點是,最近一定要有大事發生瞭。與其擔心你哥,不如現在早做準備。炸彈有第一顆,就會有第二顆,誰知道會炸在什麼時候、炸在哪?”
程中低頭看著胡小黎掛在自己腰上的雙腳,忽然問道:“你什麼時候又穿上絲襪來瞭?”
“媽媽,你穿著絲襪的樣子真好看。”
凌曉聽瞭這話,羞得面紅耳赤。陸亞德自從前幾天“得逞”後,便更是“得寸進尺”,每天早上一等到妹妹出門,便上來抱住凌曉,“請求”她和自己做愛。凌曉起初仍是帶著些矜持,但禁不住他反復挑逗,便還是開口同意瞭。接著兩人便赤身裸體、從早做到晚,有時連午飯也忘瞭吃。
而昨天兩人酣戰到晚飯時分,陸亞德在凌曉喉嚨裡射精完畢後,便請求她第二天一早就穿上絲襪迎接自己。
凌曉剛開始不願答應,但畢竟抵不住陸亞德的軟硬兼施,便松開答應穿一雙肉色連褲襪,且依舊像往常一樣穿長裙,將整個腿部遮擋在裡面,隻露出一雙精致的美足。
用早餐時,陸亞德便用雙腳夾起凌曉的一隻絲襪美足,慢慢抬起,示意放在襠部為自己撫弄一番。凌曉半推半就地為陸亞德做起足交,腳掌感受著對方襠部逐漸支起的小帳篷。而陸芷柔就坐在側面——占據瞭陸柏平日坐的位置。凌曉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女兒面前和兒子做著這樣下流的事,羞恥之餘也不免被勾起欲火,下體竟已流出水來,險些就要當場自慰起來。
但凌曉畢竟礙於陸芷柔在場,仍是不敢再冒進一步的風險。當陸芷柔胡亂吃瞭兩口便摔門而去時,她心裡不禁松瞭一口氣。
陸芷柔前腳剛走,陸亞德便立刻解開褲鏈,很自然地將那根支起的陽具放出來。
龜頭彈出時力道實在太大,抽打在凌曉腳心時,竟讓她腳底忽然一麻,接著不由自主驚呼瞭一聲,一下打破瞭屋內的寧靜,不好意思地掩嘴一笑。
陸亞德輕輕踢瞭下凌曉的另一隻腳,凌曉會意,將兩隻絲足都移到陸亞德的肉棒上,將其夾在腳掌之間,一前一後搓弄起來。
“媽媽快點吃吧,涼瞭就不好瞭。”
陸亞德看凌曉的手在往下移,知道她動瞭情,正要自慰,故意阻止瞭她。凌曉聽瞭也無可奈何,氣得雙腳用力一夾,可陸亞德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倒是自己被腳心傳來的溫度熱得臉頰發紅,隻能低下頭去繼續吃早餐。
這幾日經過陸亞德的調教,凌曉已經逐漸掌握瞭足交的技巧。她的雙腳本就又軟又嫩,此時配上絲襪的觸感,實在讓人欲罷不能,若非陸亞德“久經沙場”,方才那一夾隻怕要讓他提前繳械。
惱怒歸惱怒,凌曉還是按照陸亞德的指示,一邊吃早餐,一邊在下面揉搓他的肉棒,並根據陸亞德手指不時在腳上的劃動調整動作。
當陸亞德從凌曉的腳踝到腳尖劃下一條直線時,她便將腳掌踩在棒身上,上下摩擦起來,五趾輕輕蜷曲擠壓頂部的龜頭。陸亞德又在另一隻腳的腳心處劃瞭一個十字,她便微微前傾,用腳掌貼近對方肉棒下的一對巨大睪丸。
如此,凌曉便在陸亞德的指揮下反復變換動作,但她幾天前才可謂是“初經人事”,此時足交雖有火候,終究算不上得心應手,在動作上多少還有些不熟練、不適應,最終早餐也來不及吃完,更沒有機會撫慰自己瞭。
陸亞德見狀,便主動拿過凌曉面前的粥,舀起一勺,吹瞭兩下,遞到對方嘴邊。凌曉遲疑瞭一下,還是吃下瞭。二人一個為對方足交,一個給對方喂食,一時桌面上下都顯得恩愛無比。
這頓早餐並沒有持續太久,凌曉便熱得汗水淋漓,劉海半粘在額頭上,白色的無袖上衣都被打得透濕,其下白裡透粉的肌膚從水漬裡浸出來,而胸口處兩點淡紅的凸起與柔和的乳峰線條更是無比誘惑,原來她裡面竟沒有穿胸罩。而她的下身更是濕得徹底。凌曉隻感覺內褲黏糊糊地貼在胯間,大腿上絲襪的水漬也不知來自哪裡。隨著足交越來越激烈,她自己的欲火越來越旺,可陸亞德卻一點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終於,陸亞德輕輕握住凌曉的雙腳,示意可以瞭。
“先收拾一下,我再讓媽媽好好享受。”
凌曉起身將餐具收拾起來,放進洗碗池。她小穴此刻正覺得酸酸的,恨不得此時就和陸亞德好好做一場。她正想著要不先把餐具放著,等中午再洗,陸亞德卻忽然從背後一把抱住她。
她發現陸亞德已經脫瞭個精光,那身上的肌肉隔著自己的濕衣服傳遞著體溫,下身勃起的陽具龜頭抵在腰間。
還未等凌曉反應過來,陸亞德就從背後解開凌曉的裙帶,長裙隨著她的腿部曲線滑落,接著順勢含住凌曉的耳朵,吸吮起來。
“嗯……別……小柔才剛出門,萬一忽然回來瞭……”
“沒關系,就讓她看一看我和媽媽多麼恩愛的樣子,有什麼不好呢?”
見凌曉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陸亞德又安慰道:“沒事的,她已經走遠瞭,這些天她總是頭也不回地就出門瞭,一直到晚上才回來。傢裡就我們兩個,沒什麼可擔心的。”
“但我總覺得傢裡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
“媽媽太緊張瞭,或許是還不習慣和兒子做愛,不過多做幾次之後就會適應的。”
陸亞德反復用“媽媽”這個稱號,弄得凌曉心裡百味雜陳。她已經逐漸習慣瞭和陸亞德的偷情,可還是得在心裡刻意忽略“母子”這層關系,但陸亞德反而有意強調這一點,凌曉也不得不承受著額外的心理負擔接受對方的挑逗。然而產生的背德感卻也加深瞭刺激,讓凌曉越來越無法自拔地沉浸到肉欲之中。
此時,凌曉褪去瞭遮掩的長裙,展露出包裹在肉色絲襪中的豐臀與長腿。陸亞德的肉莖便夾在她的臀縫之間,慢慢地上下摩擦。凌曉順從地將屁股抬起,迎合陸亞德的動作。
龜頭與絲襪肌膚刮擦的觸感讓兩人都興奮起來。凌曉一邊跟隨對方的節奏扭動腰部,一邊急促喘息著。
“媽媽裡面穿的是黑色蕾絲內褲啊,是故意用來勾引我的嗎?”陸亞德揶揄道。
“別說瞭,羞死人……還不是你非要我這麼穿的……”
“那要不,下次媽媽就什麼都不要穿瞭,豈不更好。”
凌曉嚶嚀一聲,用手肘向後回擊,陸亞德卻不躲閃,受瞭這下輕飄飄的擊打,接著左手摟緊她的腰,右手移向她的右腿肘,將她的小腿猛地抬高。凌曉驚呼一聲,突然之間失去平衡讓她下意識倒向陸亞德的懷裡。
此時凌曉單腿站在櫥櫃邊,一條腿被高高舉起,兩腿之間的私處在黑色蕾絲之下若隱若現、泛著水光。她動彈不得,隻能和陸亞德貼得更緊。
陸亞德左手向上,握住凌曉的豐潤巨乳,隔著衣服揉起來。他絲毫不收斂力氣,隻是用力擠壓,任憑彈性十足的乳球被手指按得凹陷下去。凌曉口裡不停喊停,可滿面春色分明是在渴求和享受。
陸亞德的腰部稍作調整,讓肉棒從凌曉股間穿過,緊貼在她的私處。他們之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與更薄的蕾絲。陸亞德能感覺到凌曉那裡正在流出溫熱的淫液。
雖然凌曉一直沒有開口,但陸亞德很清楚,她此時一定正在期待自己的插入。可他並不著急,隻是隔著絲襪與內褲,在凌曉的私處不急不慢地摩擦,動作輕柔得像是愛撫,而左手卻更用力地擠壓凌曉的乳房。左手與乳房之間隻隔著一層濕透的白佈,摸起來既柔軟又黏膩,讓人愛不釋手。
“媽媽的胸,不管摸多少次都覺得那麼舒服。”他在凌曉耳邊道。
凌曉除瞭大聲喘息外什麼也說不出。此時她心中隻怨陸亞德為什麼隻在自己的胸上用力,而下面的動作卻那麼輕、那麼慢。
這幾日,凌曉總是被陸亞德以狂風驟雨般的攻勢弄到一次次高潮甚至暈厥。那時她隻盼著陸亞德能待自己溫柔些。像如今這般,她一時竟完全不能適應。她幾乎就要開口求陸亞德趕緊插入。
這時她發現自己哪怕想要主動迎合摩擦陸亞德的肉棒也做不到,畢竟此刻自己隻靠單腿站立,僅僅保持穩定就已經不易,身體想要再挪動半分都是奢望。
而唯一能動的隻有她的兩隻手。凌曉體內欲火升騰,也顧不得許多瞭,左手從褲襪腰際穿過,伸入胯間,揉捏起上面的陰蒂,右手則摸住陸亞德的陽具。
肉棒的熱量傳至手心時,凌曉身體不由得一顫,將其貼向瞭自己,引導陸亞德在那裡加速摩擦。
“媽媽下面流瞭很多水呢。”陸亞德貼在她耳邊說。
言語的挑逗讓凌曉越發興奮瞭,此時她那又羞又喜的表情讓陸亞德忍不住在她臉頰上啄瞭幾下,接著忽然吻住嘴唇。他一手撫摸凌曉的絲襪腿,一手把玩她的豐滿雙乳,同時撩撥她的舌頭,又加速在凌曉私處摩擦,很快就讓凌曉到瞭第一個小高潮。
他將凌曉的腿架在櫃臺邊緣,使其保持雙腿劈開的姿勢,接著半跪在凌曉胯下,抬起頭看著流水不止的襠部。
“不要看瞭……”凌曉承受著他的視奸,雙目因羞恥而緊閉,雙腿卻仍保持著淫蕩的大開姿勢。
“媽媽不喜歡嗎?那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陸亞德說完,佯裝要離開,凌曉忙叫道:“別,我不是……”
陸亞德笑道:“媽媽不讓我看,又不讓我走,那是什麼意思呢?”
凌曉不知該怎麼說。
“那媽媽是想讓我舔嗎?”
凌曉撇過頭去,沒有回答。
“那就是默認瞭?”話音剛落,陸亞德便用力撕破瞭凌曉襠部的絲襪,接著將蕾絲內褲撥至一旁。
“媽媽下面的小穴還是和以前一樣粉嫩,而且還一張一合的。”
“討厭,還不是你害的……”
“媽媽你說什麼?”
“沒什麼……”
陸亞德將食指與中指緩緩插進凌曉的陰道之中,同時將嘴湊上去舔舐她的陰蒂。他感覺到凌曉的穴肉在用力吸吮自己的手指,且夾得越來越緊,心中暗暗吃驚。即使這些天已經抽插多次,陰道依然如此緊致。
凌曉掩著嘴唇,身體隨著陸亞德的手指抽插不住顫抖。她察覺到陸亞德像是有意放緩抽插的速度,導致自己總是在即將到達高潮之際又立刻跌落下來,指尖總是搔不到癢處。因此她也唯有輕聲嗚咽以示不滿瞭。
忽然陸亞德將手指抽離,站起身來,握住胯下陽具,從背後插進凌曉濕透的小穴中。凌曉猝不及防,張嘴叫出聲來,陸亞德又趁勢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插進凌曉口中。凌曉想閉上嘴也來不及,隻能喊著手指、讓舌頭品嘗自己淫水的味道。
陸亞德沒給凌曉喘息的機會,便從後面一陣猛烈抽送,另一隻手在對方身上四處遊走,沒有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尤其是被絲襪覆蓋著的挺翹美臀,最讓他愛不釋手。
凌曉的口腔被陸亞德攪來攪去,隻能含糊不清地喊著些亂七八糟的話,雙手撐著面前的墻壁,臀部向後撅起,不知不覺扭動瞭起來,主動套弄對方的肉棒。
抽插瞭一陣,陸亞德抽出肉棒,將凌曉轉過身,仍是抬起她的一條腿,並夾在自己的肩膀上。於是凌曉的雙腿在陸亞德面前呈一個豎起的一字馬,凌亂的小穴完全敞開在空氣中,更顯淫靡。
陸亞德輕輕撥開凌曉試圖遮擋私處的手,又順著她抬起的腿部上下撫摸。凌曉面色潮紅、喘息不止,白色上衣已經完全濕透,下面兩座乳峰清晰可見,櫻桃般的乳頭透過濕衣服凸顯出來,像是等著采摘。
“媽媽的衣服都熱得汗濕瞭,我幫你脫掉吧。”
凌曉輕輕“嗯”瞭一聲。
陸亞德撩起凌曉的上衣,衣擺在越過乳峰時卡瞭一下,接著隻聽“噗”的一聲,上衣被掀至胸部以上,隻見一對白玉一般的圓潤乳房上佈滿汗珠。陸亞德將頭湊過去,一邊幫凌曉脫衣,一邊輪流含住兩邊乳頭,接著沿著乳溝一路向上親吻。當衣服被完全脫掉後,陸亞德已經吻到瞭鎖骨處,肉棒半入凌曉的蜜穴中,抽送起來。
二人又是一番激烈交合,房間裡回蕩著兩人的喘息呻吟。此後陸亞德不斷讓凌曉變換姿勢,將各式各樣玩遍瞭,直做到中午,才終於拔出陽具,將精液射在凌曉的大腿上。
當陸亞德抽離凌曉的身體時,凌曉雙腿一軟,倒在陸亞德懷裡。陸亞德將她抱到沙發上,用濕毛巾將她的身體擦拭幹凈。
過瞭一會凌曉總算恢復瞭些體力。她睜開眼,卻看見赤身裸體的陸亞德坐在自己身邊,下面的陽具還硬挺著,不禁心中蕩漾,但肚子卻先小聲抱怨起來。
“媽媽餓瞭嗎,要不現在吃飯吧?”
“嗯。”
“那媽媽是上面想吃飯,還是下面?”
凌曉過瞭好一會才聽懂,氣得伸手捶打。陸亞德也不阻攔,一邊任她打,一邊說道:“中午我來做飯吧,等會吃飯的時候,我會把媽媽兩張嘴都喂飽的。”說完,他在凌曉臉上親瞭一下,就往廚房去瞭。
凌曉休息瞭一會,也跟瞭過去,說是要幫他的忙。
“不用瞭,”陸亞德說著,牽著凌曉,讓她從身後抱住自己,又引導對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媽媽今天不用做別的事瞭,現在幫我再弄一弄下面就好,一會我會繼續讓媽媽舒服的。”
凌曉也沒有再拒絕的理由,便依照他的話做瞭。她的胸緊貼著對方的後背,兩隻手握著陸亞德胯下的巨根,緩緩擼動,隻覺得那裡越來越熱、越來越硬。
“媽媽可以用力一些,我不會提前射出來的。”陸亞德看著凌曉像是十分生澀的動作笑道。
陸亞德隨意做瞭兩個菜,並接受這凌曉的雙手侍奉,背後的雙乳摩擦也讓他興奮不已。隨著乳頭在後背刮蹭,他也感覺得到凌曉的欲望又一次被提上來。開飯時,兩人都恢復到瞭最佳狀態。
“這樣……真的可以嗎?”
“沒問題的,這樣的姿勢媽媽肯定還沒試過——不要緊張,媽媽還是笑起來更好看。”
凌曉坐在陸亞德腿上,大腿環住他的腰,兩手摟著他的脖子,低著頭嘟囔著。那翹起的肉棒抵在她的陰蒂處,有些酸酸的。
“我覺得還是先……啊!”
凌曉話音未落,陸亞德便將肉棒對準凌曉的蜜穴,稍一挪動,便插進去大半。凌曉緊咬嘴唇,陸亞德隻輕輕撫摸她的背,叫她放松。
所幸這幾日對凌曉的開發頗有成效,她逐漸習慣瞭這種姿勢,甚至在陸亞德身上輕輕扭動起腰肢。但肚子忽然又叫瞭一聲。
“啊,我忘瞭,媽媽上面的嘴還沒來得及喂呢。”
“嗯……”
陸亞德夾起一個肉丸,遞到凌曉嘴邊。凌曉這才發現他的筷子拿得很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穩。她張開嘴就要吃,可陸亞德竟把肉丸放進瞭自己嘴裡,用兩排門牙叼住,像是在向凌曉挑釁。
凌曉知道他是要和自己調情,卻故作出一副惱火的模樣,伸出舌頭探入對方口中。兩條舌頭你追我趕,為這顆肉丸在口腔中翻騰起伏,而下身的交合動作也隨著舌頭的爭鬥而激烈起來。凌曉爭奪瞭半天,小穴已被抽插得高潮瞭一次,肉丸卻還是被陸亞德吃下去瞭。唇舌分離時,隻帶著些涎液絲線鎩羽而歸。
陸亞德看著她又羞又惱的表情,心裡越發想逗弄她,但又害怕凌曉真的餓壞瞭,便又夾瞭個肉丸送進她的嘴裡。但凌曉卻並不吃下,隻是含在嘴裡,用挑釁的眼神盯著陸亞德。
陸亞德會意,一口咬上去,在凌曉的嘴裡展開第二場爭奪戰。他的吻技相比凌曉實在熟練許多,凌曉支撐不住多久就險些讓陸亞德把戰利品奪走,但陸亞德卻恰到好處地讓肉丸避開瞭自己的舌頭。在一陣激吻後,凌曉將肉丸吃下,露出勝利者的微笑。陸亞德則故作懊惱地用力在她的陰道中加速抽送起來,惹得凌曉又是一陣浪吟。最終,這頓午飯在兩人反復不斷的“爭鬥”中結束瞭。
“我可以射在媽媽裡面嗎?”陸亞德又一次提出請求。
“不……不行……”凌曉搖搖頭,打算站起來,可此時她雙腳懸空,整個人纏繞在陸亞德身上,又哪有辦法脫離。她忽然緊張起來,假如陸亞德此時硬要在她的身體裡射精,她絕無抵抗的辦法。
她懷疑陸亞德這次一定是想違約瞭。他不是說“要把自己上下都喂飽”嗎?凌曉看著對方的眼睛,心裡七上八下。忽然她驚訝地發現,自己除瞭擔憂之外,竟然還有一絲期待。
但陸亞德隻是嘆息一聲,接著托住凌曉的臀部,慢慢把肉棒抽離她的身體。凌曉松瞭一口氣,也不知自己是慶幸還是失望。
陸亞德扶著凌曉慢慢蹲下去,輕撫她的臉。凌曉抬眸看著他,眼裡充滿瞭感激——畢竟他一直都是守信的。她自覺湊到陸亞德胯間,含住濕潤漲紅的龜頭,舌頭在馬眼周圍掃蕩著。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舌技愈發熟練瞭,沒過多久,肉棒便在她的嘴中噴射出濃稠白精。她將嘴角溢出的部分接回口中,連同裡面的一起慢慢咽瞭下去,抬起頭接受陸亞德溫柔的目光。
兩人的性愛在晚飯之前結束,之後便各自收拾,恢復如初,像是這一日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而陸芷柔回傢後也從不過問什麼。但凌曉可不覺得她什麼都不知道。
夜晚,兩人仍是回各自房間睡覺。白天的放縱之後,夜晚的孤獨讓凌曉更加難熬。她驚訝地發現在被陸亞德肏弄一天後,仍然欲火難消。
此時她獨自躺在偌大的雙人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已經習慣瞭睡在右邊,隻蓋著屬於自己的那床被子,即使陸柏不在傢,她也隻是擠在原來的地方,將原本丈夫睡的位置空出來。
“為什麼我不去找他呢?既然已經到瞭這一步,晚上在陪陪他又能怎樣呢?”
這個念頭不止一次出現在她的腦海裡,但最終她還是放棄瞭。
凌曉站起來,走在鏡子前打量自己赤裸的身體。在經過多日的滋養後,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比以前更顯得誘人瞭。
如今她照鏡子時,總會隱約覺得陸亞德就站在自己身後,正要從後面抱住自己狠狠地幹一場。二人已經不止一次在鏡子前做愛瞭,每次陸亞德都要她看著鏡子裡被弄到高潮絕頂的自己。現在,她一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就會想起自己白天的模樣有多麼放蕩,下面的小穴便又濕透瞭。
陸亞德將那幾套性感睡衣都留給瞭她,但若不是對方要求,凌曉是不會主動穿上的。可今天,她忽然很想主動穿一次。
她挑瞭一件深紫色的絲質睡袍,搭配上一雙黑色吊帶長筒襪。紫色之下隱約現出的肌膚白裡透紅,攝人心魄,凌曉自己看瞭都不免面紅耳赤。
她分開雙腿,在鏡子前自慰起來,檀口呼出輕微而動人的呻吟。她不時將指尖上的淫水送入口中,重新體會為陸亞德口交的感覺。她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陸亞德懷裡,被他既粗暴又溫柔地挑逗著。
忽然,背後一聲輕咳將她驚醒。她猛一回頭,陸芷柔正坐在床沿邊,臉上掛著耐人尋味的微笑。她隻穿著件白色睡裙,兩條光滑的長腿交叉著垂在下面,輕輕擺動。
“你怎麼……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這種問題值得回答嗎?”她笑道。
“那你想做什麼?”凌曉慌忙遮掩自己的身體。
“有什麼好著急的呢?”陸芷柔說,“你這些天不是和我哥玩得很開心嗎?全身哪個地方沒被他看過,怎麼到我面前反而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想幹你。”
“你——你都知道瞭?”
“這屋子裡的那種味道又多重,是個人就能聞得出來。況且,你以為那天是誰幫你把我哥的房門打開的?”
“什麼?這麼說……”
“你現在和我哥這麼如膠似漆,可都是拜我所賜啊。你就不打算謝謝我?”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呵……”陸芷柔冷笑一聲,接著道,“我倒下問問你呢,你現在想他都想成這個樣子瞭,怎麼還是不敢去敲他的門呢?我想他今晚肯定很樂意好好招待你的。”
“我……”
“我真的不明白,爸爸根本看不起你,平時就當你不存在一樣,可你還把他的話看得跟什麼金科玉律似的。他要我守規矩,你也逼我守規矩;他要罰我,你也跟著他一起監督我——你最後能有什麼好處呢?”
凌曉低頭不語。
“要我說,你不如現在就穿著這身去找我哥。在爸爸回來之前,你就和他一起睡,我幫你們保密就是瞭。”
凌曉緊盯著陸芷柔的臉,像是沒聽懂她的話。
“很吃驚嗎?”
“我還是不明白,”凌曉說,“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第一,我有瞭你的把柄,以後你就不會再幫爸爸找我的麻煩瞭;第二,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出於女人之間的同情,我不想看著你整天跟在一個不在乎你的男人後面苦著一張臉。這理由夠瞭嗎?”
“我明白瞭……”
“不過你記住一點,我還是和之前一樣討厭你,你也千萬不要再指望我會和我哥一樣肉麻地管你叫媽媽。從今以後我們各顧各的就好瞭,我也不會再跟你搶……”
“搶?”
“沒什麼,”陸芷柔打斷她的話,“現在還愣著做什麼?去吧,我哥那個混蛋現在說不定就在一邊想你一邊摸他那根醜東西呢。”
她起身拽住凌曉,不等對方說話便往陸亞德的房門口拉。
“好瞭,進去吧。我已經幫你把門鎖打開瞭。”
凌曉走上前,扭動把手,再回頭看時,陸芷柔已經不見瞭。
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額頭上冒出汗珠。她大口喘息、身體顫抖,幾乎就要打退堂鼓。
忽然她被人重重推瞭一下,整個人跌進門內,接著門在身後關上。她沒有回頭,隻是看著房中床上的陸亞德,後者正一絲不掛仰躺在床上,右手握著胯間高高豎起的陽具。
二人面面相覷,四周一下子十分安靜。
“媽媽?你……”過瞭半晌,陸亞德終於開口道。
“不要……什麼都別說,求求你……”
凌曉走過去,爬上床,伸手握住陸亞德的肉棒,俯下身去與他接吻。之後,她順著陸亞德的身體一路向下,遊走過胸口、腹部,最終來到瞭那讓她朝思暮想的地方。
她沒有再說一句多餘的話,便將整根肉棒一口含下,如饑似渴地吸吮、吞吐,腦袋在對方胯間上上下下。
她將大腿跨過陸亞德的身體,使陰部對準他的臉,緩緩壓下去。陸亞德從來沒有和她像這樣玩過,她卻憑著本能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
“求你,幫我舔……”她並沒有說出這句話,陸亞德卻已經這樣做瞭。他的舌頭伸進凌曉的蜜穴,猛烈攪動著,任憑愛液流到臉上,同時雙手撫摸著兩側的絲襪美腿,偶爾還用小指勾動搭在臀部上的吊帶。吊帶勒得很緊,彈打在臀部上時發出“啪嗒”的聲響,配合著二人用力地吸吮響聲,共同奏起一陣淫靡的交響樂。
“嗯……好舒服……好兒子的舌頭,把媽媽舔得快要去瞭……”
凌曉高聲喊出這淫蕩的語句。她第一次說出來這樣下流的話,此前,哪怕再激烈的高潮,也不過是讓她胡亂呻吟一番罷瞭。
她發現這樣的話喊出來其實那麼容易,而在喊出來的瞬間,她感覺自己再次體會到瞭前所未有的愉悅。
“媽媽的舌頭也舔得我很舒服呢,技術比白天更好瞭。”陸亞德趁熱打鐵附和著凌曉的淫語。
“我想讓兒子的雞巴插進我的陰道裡……可以嗎?”
“當然可以。”
凌曉在陸亞德的龜頭上吻瞭一下,接著轉過身,蹲在他的胯間,扶著陽具,對準自己的花心,然後一下子坐瞭下去。
“進去瞭……兒子的大雞巴又插到媽媽裡面瞭。”
她一邊說,一邊快速上下套弄起來,又粗又長的肉棒每一次都深入到瞭她的子宮口,疼得她直皺眉。可她仍然沒有絲毫停歇,反而上下套弄的頻率越來越快。她將長發甩到背後,抓著陸亞德的手腕,引導到自己的胸口。
“媽媽的胸部又大又挺,摸起來很舒服。”陸亞德一邊揉一邊評價道。
“那就摸吧,”凌曉說,“媽媽也喜歡被你摸。”
凌曉慢慢跪坐在床上,下身與陸亞德完全貼在一起,讓肉棒卡在肉穴中,一前一後聳動起身體,曼妙的腰肢淫蕩地扭動著。
肉棒在其中攪動許久,凌曉已高潮瞭兩次,仍是不住地扭動身子、套弄肉棒。
“媽媽,我快要射出來瞭,可以在裡面嗎?”陸亞德又一次問道。
“啊,不行,還是……”凌曉聽瞭,便立刻就要抽離出來。可忽然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肩膀被什麼東西狠狠壓住,陸亞德的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子宮口處,凌曉能感覺到那蓄勢待發的感覺。
“不、不行……不能在裡面……”她拼命掙紮,卻起不瞭身。每一次好不容易拔出一節,便又被按著坐下去,又在肉棒上套弄瞭幾回。
“媽媽,我就快來瞭,沒問題嗎?”陸亞德又問道。
“不要,我會拔出來的……讓我……”她還沒說完,便感覺一股溫柔的液體噴進瞭自己的身體,接著大腦一片空白,渾身沉浸在不可言喻的美妙快感中。
“他射進來瞭……射在瞭我的身體裡面……”
凌曉身體癱軟在陸亞德身上。高潮過後,她看著下體交合的部位,那裡正往外流著白漿。她不禁抽泣瞭起來。
“媽媽,對不起,是我違約瞭。”
“不,沒關系的”,凌曉吸瞭吸鼻子,一字一句地說道,“媽媽願意讓兒子射在裡面。”
陸芷柔靠在墻上,擦瞭擦濕漉漉地下體。抿著嘴,眼中滿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