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一大早上是被踩醒的。
他睡得正香,鼾聲大震,一隻腳卻猛地蹬在他的肚子上,嚇得他一聲尖叫,把窗外的鳥都驚飛瞭。
「你幹什麼啊?」他揉著眼睛抱怨道。
「你說幹什麼?當然是叫你起床啊?」
「你就不能用點溫柔的方式嗎?」程中嘆瞭一口氣。
「叫人起床還能有溫柔的方式嗎?我是沒聽說過。」
「當然有啊,」程中坐起來,慢條斯理地說,「像那種色情小說裡面的女生,每天早上幫男人口交把他叫醒——唉,為什麼我就遇不到那種女孩子。」
「你是說,想讓我幫你口交?」胡小黎瞇起眼,笑瞭,「我倒是不介意把你那東西放進嘴裡,但拔出去的時候變成什麼樣子,我就不敢保證瞭……」
「算瞭算瞭,開個玩笑。」他隻看胡小黎的表情就能想象到她給自己口交的結果,那一定是宛如耶穌釘上十字架,聖母關入鐵處女。
胡小黎的傢本也不算小,八十平米、兩室一廳的屋子,原本一個人住的時候還頗為寬敞。但突然擠進來三個人後,便顯得窄瞭。
孟婕已經做好瞭早飯,正坐在餐桌邊給安安喂粥。這段時間裡安安不吵不鬧,什麼話也沒有說過。孟婕也隻是一心照顧她,平日也沒說過幾句話。當然,她偶爾也會委婉地抱怨程中和胡小黎晚上鬧的動靜太大。
程中隻隨便吃瞭點東西。他這幾天一直沒什麼胃口。自從樊慶被抓後,已過瞭一周,現在已經解除瞭封城。期間他一直在打聽審訊進展,不過一直沒有消息。
「我出去買份報紙。」
社區外便有報攤,原本程中隻需要五分鐘左右便能回來,但這一趟他離開瞭半個小時還不見蹤影。胡小黎無奈,隻能去找他。她剛剛打開門,卻發現程中已經站在門外。
「出什麼事瞭?」
程中一言不發,看瞭看坐在客廳裡的看電視的孟婕和安安,小聲道:「我們單獨說。」
孟婕看見程中臉色陰沉地進瞭房間,卻什麼也沒有問。安安仍然一動不動。
「樊慶死瞭?」
「對。」程中指著報紙上的頭條給她看。
「那從他口裡問出瞭什麼?」
「不知道。至少報紙上沒有寫。而且按照這上面說的意思,這個案子就算到此結束瞭。」
「主犯樊慶……為瞭掩蓋其走私軍用武器的秘密,指使一名『失蹤者』引爆瞭炸彈暗殺瞭程堅……昨日已將罪犯執行槍決。」胡小黎慢慢念道。
「這種解釋,反正我是不信。」
「誰都不會信的。但看起來可能沒人會再關心這件事瞭。」
「這就是現在最麻煩的。」程中嘆道。
「不過,我總覺得,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你大哥?就好像你認準瞭他肯定不會死。」
程中靠在椅背上,仰起頭,說道:「確實如此。」
「能跟我講講原因嗎?我為這件事冒瞭不少風險,你總不該還瞞著我吧。」
「你如果早點問的話,我肯定早就和你說瞭。」
「那你現在說吧。」
「從哪開始說起呢?」程中想瞭想,「對瞭,從最開始的時候說起吧。那是我小時候爸爸跟我提起過的。他說,我哥六歲的時候——那時我還沒出生——有一天他跟爸媽說,自己晚上做瞭一個夢,夢裡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說,他擁有瞭不死之身。他興致勃勃地把這事告訴爸媽,但誰也沒把這事掛在心上。於是那天晚上,可能為瞭證明所言非虛,他一個人爬上瞭樓頂,從頂樓跳瞭下來。」
「我猜,他是不是跳下來之後還完好無損?」
「不,恰恰相反,按照我爸的說法,他當場就摔死瞭,而且渾身的骨頭都摔得粉碎。」
「哦?」
「再之後,爸媽就把他埋在瞭郊外的墓園裡面。雖然我不知道當時的場景,但我猜估計許多去參加葬禮的人都悶在心裡偷笑。連我自己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都笑瞭——你看,你現在也笑瞭。」
胡小黎收住聲,讓他繼續講。
「而就在葬禮三天之後,我傢外面的馬路上一個小孩被車撞瞭。醫生趕過來的時候已經他斷瞭氣。而當醫生把那個小孩裝進裹屍袋後,袋子裡面竟然晃瞭起來。大傢都以為他活瞭,但把袋子打開之後,卻發現裡面裝的不是那個小孩——而是我哥。」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個小孩應該進瞭你哥的墳墓裡?」胡小黎插話道。
「真的,我每次和你談話,總覺得你如果蠢一點就太好瞭。」
「我就當這是誇我吧。」
「所以說,你哥就這樣活過來瞭?」
「應該就是這樣吧。後來我傢還特地給那個被車撞死的小孩傢瞭送瞭不少錢。」
「但這就是個故事而已。」
「如果隻憑一個故事我當然不會相信。一開始聽的時候我也不信,但後來我親眼所見,才知道這是真的。那是之前我還在安保部隊的時候,我哥帶我一起去抓人……」
胡小黎的身子忽然哆嗦瞭一下,程中捏住她的手,暫停瞭講述。
「你繼續說吧,我沒事。」
「嗯。那一次抓的是個殺人犯。原本抓捕應該很順利,但當時我們沒料到他還有個同夥在暗中埋伏,而且手裡還有槍。雖然我們及時察覺到瞭,但對方畢竟搶占先機。最後兩個犯人都被擊斃,但我哥喉嚨也中瞭一槍,眼看就要死瞭。結果他指示我用佈把其中那個大個子殺人犯包起來——我照做瞭。我剛剛包好,屍體忽然動瞭起來。要不是裡面傳來大哥的聲音,我差點就照著裹屍佈補瞭一槍——他就這麼活瞭。而原本的殺人犯躺到瞭他之前躺著的地方。
最後我們隻是上報說犯人開槍拒捕、被全部擊斃。對於我哥死而復生的事情,一點也沒有透露。而從那時起我就明白,那個故事是真的。」
胡小黎長出一口氣,說道:「這種事或許以前我不會相信,但現在都見識過那麼多奇怪的事瞭,死而復生也就不足為奇瞭。」
「所以我確定他現在一定還活著,或者說在什麼地方又復活瞭,隻是因為某些理由還不能回來公開露面。他肯定有很重要的秘密沒有告訴我。現在我必須要靠自己把真相弄清楚瞭。」
「但恐怕沒那麼容易,」胡小黎說,「從報紙上寫的內容來看,安保部隊似乎想盡快把這件事壓下去。這麼重大的案件,最後卻結束得這麼草率,太不正常瞭。仔細想想就知道,這爆炸案絕對不簡單,背後一定有人在施壓。」
「我也深有同感。或許這也就是大哥到現在還沒露面的原因。唉……他到底惹到瞭什麼不得瞭的人?或者說知道瞭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
「那你還打算一個人查下去嗎?」胡小黎問。
「當然不會。我肯定得拉上你一起去。」
夜晚。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你都這麼厚顏無恥,我卻還非要答應你不可。」
胡小黎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椅背放倒,兩腿翹在臺上,表情嫌惡地望著窗外。
「其實我對此也很好奇。」
「你要不要我給你算算,迄今為止你都欠我多少人情瞭?」
「我用不著算,因為我知道我本來就還不起。既然還不起,我就想不如再多欠一點吧。你應該聽說過吧,那些得瞭絕癥的,臨死前各個都想方設法找人借錢,等花光之後正好一死瞭之。」
「你放心吧,在你死之前,我肯定會連本帶利扒層皮找你把債要回來的。」
汽車一路顛簸往北開去。路邊的哨卡都已經被撤去瞭,巡邏隊已不見蹤影,道路兩邊的商店都在正常營業,行人絡繹往來,似乎爆炸案的風波的確已經過去瞭。
「所以你真的打算去找閔雁?我可不覺得她會把內部情報告訴你。而且我看她好像很討厭你,可能一見到你,話都懶得說,就先一槍把你打死瞭。」
「我也沒打算去問她。我會直接從她腦子裡要出來。」
「什麼意思?」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現在這個時間她還沒回傢,我們先在她傢裡藏起來,等她回傢睡著之後,我就用那個能力進入她的夢,然後從她的記憶裡面把關於爆炸案的消息找出來——上次已經試過一次瞭,入侵她的夢還是很容易的。」
「就這樣嗎?」
「就這樣,有問題嗎?」
「沒有。」
「難得你沒反駁我。」
到瞭閔雁傢外,胡小黎很輕松地進瞭門,開瞭鎖,放程中進來。此時閔雁果然還沒到傢,兩人也不敢開燈,隻借著手電筒的微光四下探索。
閔雁傢住北城區的一棟老式樓房的一樓,一室一廳,裝修簡單,傢具不多,從進門到臥室隻用走五步。臥室裡隻有一張床、一個大衣櫃,床占據瞭房間三分之二的面積,衣櫃在房間一角,斜對著床尾。床上的被子疊得四四方方,像塊豆腐。
「好瞭,現在我們等她回傢就行瞭。」
程中把衣櫃門拉開,裡面隻掛著一套備用制服、幾件裡襯和幾條長褲。款式單一,顏色樸素。
「她還真是個沒有生活情趣的人。」
「我看你說的找情報是就是個借口,讓我幫你偷翻人傢的衣櫃才是真的。」
「那倒不至於,我真的隻是為瞭找情報來的……不過順便看一看倒也無妨。」
「可惜這裡沒有你想看的,你想看的那些都掛在浴室裡。」
「是嗎?」程中聽瞭就要往門外的浴室走,卻被一把拉住。
「門口有聲音,她回來瞭。」
二人連忙躲進衣櫃。衣櫃並不大,他們幾乎是緊貼在一起才勉強能夠塞進去。
大門外傳來鑰匙碰撞、門鎖松開的聲音,接著是兩聲沉悶的腳步。燈光從衣櫃縫隙照進來。沉靜瞭一會後,腳步聲向著臥室接近。程中眼對縫隙往外看,果然是閔雁回來瞭。
她側身對著衣櫃,此刻在傢已脫下瞭外面的黑色制服,臉上滿是倦意,但身姿依然顯得英氣高傲,白色襯衣緊繃在身上,勾出筆直的脊背線條和胸前的乳峰,胸前的扣子好像隨時要脫線似的。
程中還是第一次見到她不穿制服的樣子,沒料到她制服之下有如此曼妙的身材。
「看夠瞭沒有啊?」胡小黎小聲催促道,「讓我也看看。」
「先等等。」
隻見閔雁伸瞭個懶腰,轉瞭個身便開始解自己的褲帶,略顯寬松的長褲從腰間滑下至腳踝。她彎下腰去,那白皙緊致的臀部便向著衣櫃高高抬起,黑色的內褲半卡在臀縫之間,下面結實而修長的雙腿微微彎曲。這誘人的一幕僅僅持續瞭幾秒,卻已經足夠讓人血脈噴張。
接著她坐在床上,正面對著衣櫃,開始解襯衣扣。剛解開最上面第一顆,襯衣便慢慢顯得寬松,那緊繃在上衣中的兩團美肉也好像渴望解脫一樣,急匆匆地跳出來。第二顆解開時,整個胸部在黑色胸罩的依托下進入程中的視線,她的肌膚在黑色的映襯下更顯白皙。
「你呼吸聲能不能輕一點,像打鼾一樣,生怕她聽不見嗎?」胡小黎抱怨道。
程中正要再欣賞閔雁解開第三顆的樣子,卻被胡小黎一把推開。
「你幹什麼啊?」程中的語氣裡顯然帶著惱火,但聲音還是盡力壓低。
「你看瞭這麼久瞭,該輪到我瞭。」
程中還想說什麼,胡小黎卻做瞭一個噓聲的手勢,接著喃喃道:「哇,上次沒來得及好好看,現在一看感覺真不得瞭——她這種身材怎麼練出來的?腰那麼細,但腹肌還那麼結實,還有那麼深的馬甲線?比你的肥肚子好看多瞭。怪不得她能當隊長呢。」
「我肚子上什麼時候有過肥肉瞭?你又不是沒摸過。」
「你要是再懶下去,遲早就有瞭。」
程中也不再說話瞭,畢竟根據他的經驗,和女人鬥嘴到最後吃虧的也總是自己。他此時也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閔雁會不會忽然要從衣櫃裡拿衣服?然而閔雁並沒有這麼做,也沒有繼續再脫衣服。程中聽見外面腳步聲越來越遠,接著聽見胡小黎說:「她出去瞭,進瞭浴室。」
過瞭一會二人便聽見瞭水聲。
「嘿,你是不是想偷偷去看看?」胡小黎挑逗道。
「不用瞭,」程中反倒淡定,「她五分鐘後就會出來的。」
果然,沒過一會,水聲就停瞭。程中一把推開胡小黎,自己又擠回到縫隙前。由於程中整個人都往中間挪瞭一段,留給胡小黎的空間就更少瞭。她被擠到櫃子一角,再也推不開程中瞭。
程中朝外看去,隻見閔雁身上隻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勉強遮蓋住半個胸口和大腿根部。她未幹的頭發凌亂地黏在臉上,水滴沿著白皙的脖頸流過兩邊鎖骨,停在胸口的乳溝中。當她在床邊坐下時,浴巾微微上滑,露出兩腿之間尚濕的恥毛,黑色叢林之間的粉色陰戶依稀可見。
閔雁的手中抓著一個吹風機,她將擋位換到低擋,對著濕發吹起來。風聲並不太大。
她閉上眼睛,仿佛很享受輕柔的熱風吹拂濕法的感覺,另一隻手卻慢慢伸向瞭腿間。程中便立刻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現在在幹什麼?」胡小黎問道。
「沒什麼,隻是在吹頭發。」
「那你褲襠怎麼挺得這麼高?」
「有點緊張而已。」
而閔雁已經將浴巾的下擺撩起,整個臀部便完全暴露在外,也不知上面是哪裡來的水漬。程中在吹風聲之外隱約聽見一聲低吟,緊接著便看見閔雁的食指與中指在並攏的雙腿直接抽送起來。她的動作十分有規律,每次抽送既不急也不慢,每次手指進入腿縫的瞬間伴隨著一聲有節奏的輕哼,隻是在吹風聲中有些不易察覺。
然而胡小黎卻還是聽出來瞭。她馬上意識到外面在發生什麼——其實看見程中的反應她也大致猜到瞭。
「真不明白,為什麼你們男人就這麼喜歡看女人自慰呢?我看男人自慰的樣子都覺得惡心得要命。」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幫你打手槍啊,不樂意嗎?」
不知什麼時候,胡小黎已經解開瞭程中的褲襠,那早已經勃起的肉棒也被她握在瞭手上,一下一下擼動瞭起來。
她的手又軟又熱,輕柔的撫慰對於此刻的程中而言猶如雪中送炭。他也不細想胡小黎此舉用意何為,便毫不客氣地笑納瞭這份侍奉。
衣櫃之外,閔雁高昂著頭,大腿緊緊貼在一起,小腿微微朝兩邊分開,兩根手指繼續在股間進出著,口中發出的聲音也比之前更加清晰響亮。
而胡小黎也根據這有規律的呻吟聲,有節奏地一上一下撫弄手中又熱又硬的肉棒,淫靡的氣味在狹窄的空間裡更加刺鼻,也更加勾引情欲。閔雁在外面呻吟著,程中在裡面喘息著,而胡小黎則在暗中嬉笑著。
又過瞭一會,程中看見她將吹風機關掉、輕輕放在一邊,接著將浴巾完全解開,整個人倒在床上,緩緩將兩腿分開,那濕透的私處便完全展現在程中的眼前,同時加快瞭手指在陰道中抽插的速度,從一開始的不急不緩的節奏,轉變為暴風驟雨一樣的猛攻,口中的呻吟聲也變成不再加以掩飾的浪叫。同時,那隻放下吹風機、空閑下來的手捏住瞭一邊的乳肉,配合著股間的攻勢用力捏玩起來。
「其實她的聲音還挺好聽的?」胡小黎也按照外面的動靜加快瞭自己的動作。
閔雁已面色潮紅,她揉捏瞭一下自己的乳頭,接著捧起乳房,將乳頭湊近自己的嘴邊,一口含瞭上去。口水從乳頭沿著乳溝流下,在胸口匯成一條亮晶晶的小河。吸吮的滋滋聲甚至蓋住瞭程中包皮在龜頭上下摩擦的聲響。
「喂,看你的樣子,是不是舒服得快要射出來瞭?」胡小黎忽然湊到程中耳邊說道。
「還沒呢,就這點可不夠。」程中喘著氣駁斥道。
「那別怪我沒提醒你,一會千萬別出聲!」
「什麼?」程中聽瞭,心裡暗道不妙。他立刻意識到這隻狐貍又要有什麼詭計來整他瞭。隻是此刻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正被對方捏在手裡,完全無法有所防備。
果然,就在下一刻,胡小黎一口咬在瞭程中的脖子上。若不是胡小黎事先提醒,這突如其來的劇痛一定能讓他喊出聲來。此刻他也唯有壓緊牙關忍耐瞭。
胡小黎的牙齒在卡他的脖子上,又輕輕廝磨起來,手上的撫慰卻也沒有停下。一邊是尖利的撕咬,一邊是柔軟的撫摸,兩種完全不同的觸感此刻同時襲來,一時之間程中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快還是享受。
而胡小黎又恰時地伸出舌頭,用舌尖舔弄牙齒之間的脖頸皮膚,這在痛感之外又另添瞭一股瘙癢。而櫃門外的床上,閔雁似也正賣力地抽送自己的蜜穴,並用牙齒摩擦嘴邊的乳頭,大開的腿間已是一片狼藉,身下的床單也蹭出瞭許多褶皺。這刺激的畫面又讓程中更上瞭一層快感。
閔雁忽停下瞭動作,輕輕翻瞭個身,趴在床上,將兩腿收緊、並攏,緊貼胸口,頭側靠在枕頭上,臀部高抬,腰部下陷,這下子臀縫下的肛門與股間的陰戶全部都讓程中近距離地看瞭個徹底。
閔雁將身體調整好後,她的左手繼續撫弄前面的蜜穴,中指的前半截輕輕插入,在其間略微撥弄幾下,喉嚨輕哼幾聲,過瞭一會,便又抽出。
她將黏糊糊的手指拿到眼前,緊盯著看瞭一會,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戰果。接著伸出舌頭在指尖舔弄,讓淫水與唾液在口腔和指頭間交換,不時還將手指伸進口中大聲吮吸。之後又重回下身撫慰小穴、采集花蜜,再送予舌尖細細品味。
如是幾個來回後,亮晶晶的手指帶著混合瞭無數次的液體穿過胯下,伸向臀縫,右手將臀瓣往兩邊分開,食指與中指停在菊穴旁。左手食指便抓緊時機,在菊穴外圍輕輕劃動,將滿滿的潤滑愛液抹開抹勻。
伴隨著閔雁一聲浪吟,她的後庭被右手擴開,左手食指趁機插入一截指頭。她的身體隨著喘息起伏瞭一陣,又再度讓手指深入瞭一段。此時她看起來適應瞭後庭的異物,便不再小心試探,而開始讓手指在直腸中慢慢抽送起來。程中看見她的肛門隨著幾次抽送而擴張。當某一瞬間那裡再度擴大開來,閔雁將左手中指也插瞭進去。
程中躲在櫃子裡,欣賞著閔雁用兩根手指慰菊的模樣,又享受著胡小黎的輕柔撫慰,不禁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閔雁的臀後抽插、劇烈肛交。
而閔雁的右手也離開瞭臀部,回到瞭前面仍在汩汩流水的蜜穴,配合著左手的動作,再次撫慰起陰部。
前後兩穴的抽插讓閔雁浪叫迭起,但她根本沒有發現房間一角的衣櫃中藏著兩個人,一處灼熱的目光正投在自己身上。
「你說,我要不要出去幫她一下?看她平時好像也很寂寞的樣子。要是這時候有個男人出現在她身後,說不定她會很高興的。」
他話音剛落,胡小黎的手忽然猛一發勁,在肉棒上用力一握,這力道恰到好處地打破瞭程中的忍耐極限,痛得他高喊一聲。
而就在這一瞬間,平衡全被打破瞭。閔雁上一刻沉浸在肉欲裡的浪蕩神色一掃而空,雙手離開自己的身體,身子滾瞭一圈,從枕頭下撈出一把手槍。還未等程中收住聲,她已穩穩站在地上,平舉起手槍,對準衣櫃。
「誰躲在裡面?出來?」盡管臉上的潮紅不見消退,但她的神情已經冷如冰霜,雙眼像獵豹一樣凝視著獵物。
程中下意識地側頭一看,胡小黎果然已經不見瞭。
「三!」
程中長嘆一口氣。
「二!」
「稍等一會,我先……」
「一!」
「好好好,我這就出來。」
程中將雙手舉過頭頂,用腳踢開衣櫃門,身子搖搖擺擺地從裡面蕩出來。而他一時之間還來不及收拾,那根勃起漲大到極點的肉棒此刻正從褲襠裡探出那顆高昂的頭。
而閔雁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她兩腿一前一後微微分開,正處在高潮邊緣的小穴還在往外噴湧愛液,緊繃的大腿上又濕又滑,反映著臥室的橙色燈光,握槍的手剛從陰道中抽離,黏稠的手指在握柄和扳機上滑動時,擦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二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一時房間裡充滿瞭尷尬。
「你在幹什麼?」閔雁問。
「我們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回答我的問題。」
「你看,你現在有一把槍,我也有一把『槍』,誰的『槍』走火瞭,對大傢都沒好處。不如我們都先把『槍』放下,好好談一談行嗎?」
閔雁正要說話,忽然感到脖頸一涼,背後一個柔媚的女聲傳來:「對啊,你們這樣互相拿『槍』指著多不好,還是先把槍放下,好好談一談。」
胡小黎已經出現在瞭閔雁身後,並用一把匕首橫在她的脖子上。
「是你?你想威脅我嗎?就算你要殺我,我也能先開槍打死他。」
「是嗎?那太好瞭,我正巴不得他早點死呢。」
胡小黎這句話倒是打瞭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未等閔雁回話,她便接著說道:「不要誤會,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你面前這個色鬼,大晚上躲到別的女人傢的衣櫃裡,還——偷看瞭那麼久。我難道會幫這種人嗎?」
話音剛落,她便忽然出現在程中背後,手上的匕首又橫在瞭程中的脖子上。
「還不快和人傢道歉?」
「好好好……閔隊長,我很抱歉晚上偷偷到你傢裡來,卻沒提前通知你……」
「少廢話!」
「你看,」程中說,「她根本不想聽我道歉。」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好吧,如果你非要問這個,那我就說吧——我是為大哥的事情來的。」
「是嗎?」閔雁的神色忽然緩和瞭一些,但槍口還是沒有動。
「當然瞭,順便也想一覽美人的玉體。」
「你——」
「如果我見到你這樣的美女赤身裸體站在面前,卻一點心思都沒動,那豈不是顯得像在侮辱你?雖說這不是第一次,但是畢竟——」
胡小黎咬瞭他的耳朵一口,他便連忙住嘴。
「哼。」
「那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一談正事嗎?關於爆炸案,還有樊慶,到底是怎麼回事?」
「出去——到客廳裡等我吧,讓我……把衣服換好。」
程中長舒瞭一口氣。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等她弄完睡覺瞭,想弄到情報不是輕輕松松嗎?幹嘛要繞這麼大一圈,還差點讓她打死我。」
「要不你猜猜看?」
「你是不是打算,要通過談話的方式取得她的信任,這樣我們今後查下去可以獲得更多幫助?」
「不,」胡小黎笑道,「我隻是看你那副舒服享受的樣子,就心裡很不爽,想看你出醜而已。」
「果然,我就不應該對你期待過高。」
「不過說起來,閔隊長還真是厲害,一絲不掛地站在外人面前,竟然連眉毛都沒抬一下。上次也是,這次也是。」
「在安保部隊呆久瞭,自然就會變成這樣瞭——還有,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啊?」
「等你射出來為止啊。」
此時程中的褲鏈仍然沒有拉上,那根勃起的肉棒還立在外面,正被胡小黎桌下的手偷偷把玩。
忽然身後的臥室門打開,程中回頭看見閔雁穿著寬松的純白色襯衫與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向這邊走來。她腳上卻沒有穿鞋,褲筒勒住的腳踝之下露出一對光滑的腳背。
程中雖然已經看盡瞭她的裸體,但看見此時隻露出一雙腳的閔雁,卻覺得這種樣子反倒更具有獨特的魅力。
閔雁從二人身邊經過,也根本沒註意到胡小黎手上的動作,便徑自坐在瞭二人對面。
「說吧,你們想問什麼。」閔雁單刀直入地問。
胡小黎一隻手肘撐在桌面上支住腦袋,作出慵懶的模樣,另一隻手卻在下面偷偷擼動肉棒。
程中深吸瞭幾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一些,然後回道:「先談談樊慶的事吧。報紙上說他被槍決瞭,是嗎?」
「瞭解這種事,對你來說有什麼用?」
「還能有什麼用?當然是接著查下去瞭——我想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肯定也不想這件事就此不瞭瞭之,對嗎?如果你迫於什麼壓力沒法繼續查下去,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胡小黎用力捏瞭他一下,程中咳嗽一聲,沒有再說下去。
「的確,我也不甘心事情就這樣結束瞭,」閔雁說,「樊慶的確死瞭,但不是被槍決,是被槍殺。」
「我沒聽出有什麼區別。」胡小黎插嘴道。
「穿制服打死人叫槍決,不穿制服打死人叫槍殺,」程中煞有介事地解釋道,接著轉頭問閔雁,「什麼時候?誰殺的?」
「我不知道是誰。」
閔雁隻回答瞭一個問題,但這個回答已經足夠瞭。
「所以現在,你們對外公開說他被槍決瞭,然後對別的事情一概不問?」
閔雁沒有說話。
「那陸叔……陸長官呢?他是怎麼說的?」
「這些我無法透露給你。」
「唉,好吧,」程中調整瞭一下坐姿,順便掩飾一下自己下身的狼狽,「那我直接問瞭,關於大哥的事情,你有什麼是可以告訴我的。」
閔雁想瞭想,起身走到一旁的櫃子前,摸索起來。她的腰稍稍彎曲,翹臀略微抬高,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十分誘人,程中隻覺得下面又一陣充血。一旁胡小黎見狀,露出壞笑,手中加快瞭擼動的速度和力道。程中也終於不甘示弱地伸手探向胡小黎的兩腿間,但還沒來得及用力還擊,便已經被撫弄到瞭極點,一股壓抑已久的濃精直射到閔雁的臀部,濺開一團白花。
閔雁好像沒有發現異常,隻拿著一張紙,轉身重新坐下。程中故作鎮定地閔雁從一旁抽來紙筆,寫瞭一行字,遞給程中。
「這個人,樊慶在上個月匯給他一大筆錢,而他卻跟安保部隊沒有任何瓜葛,也沒有什麼重要身份。如果你要查,可以從他開始查起。除此之外的信息,我無法再向你透露瞭。」
程中接過,見上面的匯款記錄的名字旁寫著一串地址,默默收下瞭。
「我會去查的,不過你確定是這一個人嗎?走私軍用武器可不是件小事,樊慶應該不會蠢到直接用自己名下的賬戶進行交易吧。」
「一般人的確不會,但樊慶不同——他在四傢企業中有掛名職務,因此每一筆收入,他都能夠處理成合法收益。若不是因為這起爆炸案,我們可能永遠抓不到他的把柄。」
「原來如此。」
程中道瞭聲謝,拉上胡小黎便走瞭。
「記住,這件事,不準再讓別的人知道。」
「當然,當然。」程中連忙回答。
「還有,別以為我什麼都沒發現。看在你幫忙抓住瞭樊慶的份上,今天我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
「嗯……好的。不過,你自慰的樣子真的很誘惑,我也真的還想再看——別拿槍,我這就走!」
「今天你的收獲可不小啊。」胡小黎躺在座椅上說。
「你知不知道,我們剛才離死就差半步瞭。」
「不,隻是你而已,我隨時都能逃走的。再說,你剛才不也玩得很開心嗎?射在人傢的屁股上,心裡肯定都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瞭。」
「你估計也差不多吧。你就最愛看著別人丟臉出醜的樣子瞭……要不是運氣好,我真的就要死在閔雁傢瞭。」
「那我可就太高興瞭。」
「隨你怎麼想——你又動我褲子做什麼?」
「你說呢?」胡小黎笑道,「你自己舒服瞭那麼久,我費瞭那麼大的勁隻能幹看著,現在我想要瞭。」
「我剛剛才射過一次,讓我歇口氣好不好,至少等回傢再——」
「你嫂子都抱怨說在傢聲音太大瞭。她現在一直一個人,我哪裡好意思再吵到她?再說瞭,讓那個孩子聽見也不好。所以就在這吧——你別想下車!」
閔雁送走二人,把褲子扔進水池裡,在水龍頭前沖洗瞭半天,才把粘膩的手弄幹凈。而精液的氣味卻讓她剛剛沒有消散的欲火又重新升瞭起來。
她每周都會有一到兩次的自慰,每次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對閔雁而言,這算不上什麼羞恥的事,但自然也算不上所謂享受。不過是適當的釋放能緩解些壓力,讓頭腦更加清醒些罷瞭。
方才她的自慰被忽然打斷,她廢瞭好大的工夫才終於讓身體平靜下來。而這時,男人的精液的觸感與氣味又莫名引起瞭她的沖動。
「為瞭工作,我都多長時間沒有再做過那種事瞭?」
她嘆息一聲,手不由自主地解開牛仔褲上的扣子,露出下方漂亮的倒三角區域,想把剛剛未完成的事繼續做完。但想瞭想,還是停住瞭手。
「算瞭,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現在已經太晚瞭……」
忽然她手機響起,她拿起看瞭一眼,趕忙接通。
「長官!」
「一切都還好嗎?」
「都還好。」
「等再過幾天,我就會正式提出離職。到時候,一號城的部隊事務,就要全權由你來辦瞭。」
「我一定不負重托。」
「好。我信得過你的能力,也就不多說瞭。臨走之前,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打算怎麼處理樊慶走私武器遺留下來的問題?」
閔雁想瞭一會,回答道:「攘外,以安內。」
「很好。」
「那麼,您還有別的什麼指示嗎?」
「程中,他不是個能坐在傢裡幹等著的人,用不瞭太久就會來找你的——或者說他已經來找過你瞭。」
「是,他已經來過瞭。」
「那麼,你告訴瞭他多少?」
「告訴瞭他可以知道的,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嗯,那就好。對瞭,最後一件事,你一定要牢記。」
「什麼事?」
「保護好那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