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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升學奇遇

  轉眼間,升入高中。在廣播中,我和小慧很幸運的分到瞭一個班,卻遲遲聽不到小璐的班級。後來才知道,她傢裡為瞭以後她能有個好的出路,托瞭很多關系,小璐的保送名額從重點高中轉移到瞭省實驗,而就在開學的前幾天,我們還魚水交歡,令我和小慧意外的是小璐的隻字不提,而是選擇瞭不告而別。

  開學第二天「喂?」

  我在開學典禮上睡著瞭,手機的振動將我吵醒。

  「是明軒嗎?我…是小璐」「小璐!」

  我忽然一下清醒瞭起來,「你在哪?」

  「是小璐嗎?」

  坐在一旁的小慧問著。

  「哥,對不起,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真的沒有辦法…嗚嗚」小璐哭訴著。

  「這是幹什麼小璐,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的號我們記下瞭,常聯系唄」「嗯!小慧在旁邊嗎?」

  小璐問著。

  「我在呢,小璐,我和哥哥都很想你」「我也是,小慧,以後哥哥就拜托給你瞭,我會回來看你們的…等著我啊,每個月我都會回去的,還有…如果你們愛愛瞭,要給我打電話…我要和你們一起…」

  電話裡寒暄瞭幾句,掛斷瞭。

  「你隻有我,我隻有你!」

  我摟著小慧的肩膀,小慧甜甜的依著我的肩。

  這時候,校長登臺致詞。一直處在「啷當」狀態的我,忽然精神煥發起來,不是校長的臺詞多麼吸引我,而是在他身後的那個幫他拿演講稿的女人。身材奧妙多姿,細致烏黑的長發披於雙肩,柔美之中略顯可愛,潔白的肌膚讓人喜愛憐惜,一雙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小的紅唇十分嫵媚,淺淺的笑容和那若隱若現的酒窩,可愛動人。突然我有一種感覺:開學典禮怎麼弄的和頒獎儀式似的。

  「最後,歡迎新同學們來我校就讀,這裡承載著你們的夢想,助你們順利起航!謝謝大傢」校長的「最後」,喚來臺下的掌聲雷動……

  經過瞭15天的嚴酷軍訓,高中生活開始瞭。

  操場上,我和小慧在散著步。

  「都怪你,非要參加軍訓,你看我都曬黑瞭」小慧埋怨著。

  「初中的時候,我沒參加過軍訓,我覺得這東西,你要是認真對待,挺鍛煉人的意志啊」我頭頭是道的說著。

  「不和你說道理,哼」小慧扭過頭,微微昂起的樣子,十分可愛。我摸著她的香臀,忍不住的親瞭一下她的腮。

  「慧,你真可愛」我甜言蜜語著。

  「討厭瞭,都看著呢」小慧的臉頰騰一下就紅瞭,匆匆的跑進瞭教學樓。

  「怕什麼啊…等等!」

  我在後面喊著,跟著她也慢跑過去。

  進瞭教學樓,看見小慧正在班級門口,我一開始以為是在等我,但是看她好像犯錯的樣子,還有她面前站著的一個長發女子(背影)我感覺到事情不對,緊走兩步,來到她的近前。

  「你跑的真快…怎麼瞭?」

  我看看小慧,轉過頭看向那個女子。

  「這不是昨天臺上的那個女人嗎?雖然卸瞭妝,但樣子還是那麼的惹人憐惜」我心裡暗想。

  「你就是明軒?」

  女人說話瞭。

  「嗯是啊,怎麼?老師?」

  我很有禮貌的回應著。

  「請你離我妹遠一點,會影響她的學業,還有,我不是老師,請叫我學姐」女人的臉上沒有昨日淺顯酒窩的嬌媚,多瞭一絲粉桃紅色的憤怒。

  「呃…」

  我有些不明白她的話。

  「姐,你走吧,別管我。要是沒有他,我不可能考入這個學校的,都是他幫我補習的」小慧推開那個女人,拉著我想往班級走。

  「呃…」

  我越來越糊塗,我搞不清楚,學姐怎麼會不穿校服,學姐又怎麼可以穿高跟鞋上學,而兩個人的稱呼…

  「妹,我還會來的!」

  女人說完瞭話,也離開瞭。

  課堂上,我和小慧發著飛信。

  「怎麼回事啊?她是誰?我怎麼蒙瞭呢」「她看到你親我瞭,說不讓我談戀愛,影響學習」「她怎麼對你這麼有興趣呢」「因為她是我姐啊」「她還是我學姐呢」「哎呀,什麼和什麼呀,她是我姐,親姐,比我大兩歲半。她叫王丹妮,懂瞭嗎」「啊?親姐?怎麼姓王?」

  「我是後改的,因為…離婚瞭嘛,跟瞭媽媽,所以我姓李」「哦…那你以前的名字是王慧啊?」

  「才不是,以前我叫王曼妮。爸爸喜歡學習好的,所以硬是把姐姐帶走瞭,分開瞭我們。說我學習不好,都是因為母親的嬌慣,既然這樣,就把我扔給瞭媽媽,讓媽媽培養。其實他不愛我們,每天在外面嗜酒,回到傢就打打罵罵,媽媽一直護著我和姐姐,但是她知道我不能像姐姐一樣學習好,所以面臨的是什麼。如果媽媽真的能帶走兩個,她是不會將任何一個留給爸爸的。你不知道,其實姐姐挺苦的,她的手上身上有很多傷……」

  「對不起,讓你難過瞭…」

  見她越說越多,心底猶生憐惜。

  「這不像你啊,哥」她轉頭看向我,然後接著發著飛信「謝謝哥這麼關心我,嘿嘿,那些事說出來挺好的」「我挺納悶,為什麼媽不把你倆都帶走啊」「媽媽當初沒有經濟基礎啊,她知道姐姐學習好,能少一些杖責,而我,媽媽是為瞭拯救我吧…」

  「哦…」

  「其實咱爸也知道媽媽還有一個女兒,就你不知道,哈哈。他們每個月都給姐姐匯錢什麼的,他們好像準備要把姐姐爭取過來呢」「哇,那太好瞭!」

  「壞哥哥,不許你有非分之想…姐姐比我好看吧」「這我倒沒覺得,你們的眼睛挺像的,雖然她的酒窩很迷人,但是身材嘛,沒有你好,因為肯定沒那什麼過…」

  「要是不漂亮,你怎麼知道她有酒窩的。哥真壞,真色!竟往那個方面想」「我哪有…」

  「鈴…」,轉眼下課瞭,王丹妮果然又來找李慧。兩個女孩互相挽著,無邊際的走著,漫聊著,好像一對仙女,牽動著男生們的神經。

  隨著上課鈴聲的臨近,姐妹倆歡聲笑語著回到瞭班級門口,小慧向我招瞭招手。

  「怎麼?」

  我來到兩人近前。

  「沒事,姐姐同意我們瞭」小慧挽著王丹妮的胳膊忽然挽向瞭我。

  「哦,謝謝姐姐支持,呵呵」我伸出一隻手做出握手的動作。

  「別弄的跟那什麼似的…」

  王丹妮推下瞭我的胳膊,「既然妹妹的學習成績和你脫不瞭幹系,那我就同意瞭吧,但是你們不能做出格的事」「姐!」

  小慧忽然掙脫開我,趴在王丹妮的耳邊輕聲細語著,說著說著,倆人的臉頰都泛起瞭紅暈。

  「啊…既然這樣,你們…呃…好好的吧,我走瞭,但是你要對得起我妹妹,不然…」

  王丹妮沒往下說,而是轉身離開瞭。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仿佛看到瞭高傲與孤獨。